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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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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好好被爱小猫

几年不见, 董思阳也成功被塞进大学,岁董两家合力影响下断了和国内的联系。

不过这次岁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他想装聋作哑都瞒不过, 传遍全校的那段视频他翻来覆去地看, 最后在一个夜黑风高日从校园逃出来,开着直升机落地平海。

看见景昭真的完完整整出现在眼前时, 差点儿跪下来。

隔着中间的男人也要伸过去抓住她的手, 哭得撕心裂肺:“呜呜…我就知道,知道你不会死的……”

后面的话被岁聿无情地勒到喉间, 在耳边笑着威胁:“要是敢说出不知死活的话, 这里就是你的墓地。”

刚好是风景秀丽的郊区,挖个坟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样的威胁只短暂管用了一晚,第二天白天董思阳还是趁着岁聿不注意时偷偷凑到她身边, 问:“嫂嫂,你和我哥现在什么关系?”

“你说呢?”她确实有段时间没看见他了,比印象里好像更高了些。

只不过还是爱穿一些她不太懂的装扮, 还打了一个唇钉,他歪歪头嬉皮笑脸道:“反正你现在继承了岁氏股权,养一个也是养, 玩两个也是玩, 你看我怎么样?”

嘴角抽动,她瞪大眼睛:“什么怎么样?”

“活好便宜还耐……”

“董思阳。”及时打断他不能过审的话, 景昭扶额, 喘了又喘, 最后笑着说, “我认识一个小丫头,你们两个人可能很有话题。”

董思阳来了兴趣, 问:“什么小丫头?和嫂嫂什么关系?”

她比了比手指:“十五岁的初中生。”

董思阳:“……”

不满地努努嘴:“别把我当孩子行不行。”

可你说的话就是一个孩子。

她没多解释,笑而不语。

来都来了,刚好巴特最近也要来看她,选了个好日子,景昭在家里组局,邀请白元祁和杜明君顺便叫上金秘书和葛梦钰。

杜明君来的时候还带上了小时候几人的照片给她看。

其中有一张是岁聿在家里床上躺着的一岁生日照,笑得十分开怀可爱,和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杜明君锐评:“从小笑得就奸诈。”

岁聿拍了他后脑勺一下:“就你笑得无辜,像个白痴。”

指了指照片左上角露出的一角粉衣,讽刺道:“小时候家里把你当女孩养呢?”

杜明君蹙蹙眉:“放什么屁,这肯定不是我,是老白吧?”

端着水果捞过来的人抬了抬眼:“你俩嘴炮别攻击我行不行。”

众所周知,白家家风相当森严,小男孩身上不可能裹着这么粉嫩的肚兜。

果然还是杜明君比较合理。

又轮到自己身上的杜明君紧急解释:“真不是我!要是我穿了这么有变态的衣服,我妈没拍一百张也要拍八十张存下来嘲笑我了。”

岁聿愣了下,捏了捏下巴沉思:“不可能,我记得我爸说这个就是你,当时你还跟个傻逼一样抱着我啃了好久。”

小岁聿是早产儿,一直到两岁之前身体都不好,不像小杜明君八斤六两条靓盘顺地出生,哭得响亮吃得饱饱,每次看见小岁聿都要欺负两下。

“哟!”别的没听到,可让他逮到话里的漏洞,赶紧犯贱般拉着景昭宣布大消息,“听见没,他的初吻是让照片里这个不知名的女宝宝夺走的……啊!!”

天灵盖好像碎掉了……

景昭被吓了一跳,跪在沙发上笑眯眯地拦开下一秒就会撕缠在一起的二人:“好了好了看下一张照片。”

岁聿眼神冷淡地想把那张照片的一角撕下来,被景昭拦下,她举起这张照片左看看右看看,怎么看怎么喜欢,向杜明君讨要后塞进自己口袋,美名其曰纪念一下岁少爷初代吃瘪事迹。

他们当然不会记得。

包括他们的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

岁景两家的祖父年轻时有些交情,在岁家还没打算像国外拓展业务时,两家老爷子经常来往,坐在池边垂钓时两家意外算出自家的小儿孙都即将到来。

可惜小岁聿出来的早,小景昭是到年后才落地的。

等春暖花开她能见风的时候,景爷爷抱着她去探望老朋友。

两个小家伙放在床上分外可爱,岁爷爷找来照相机想要拍照,受到惊吓的小景昭嚎啕大哭,翻个身照着身边无力反抗的奶宝宝咬咬嘬嘬,最后两个小孩一起哭,两个老头笑得前仰后合。

景爷爷笑得受不了,撑在床上得意洋洋地炫耀:“我孙女不错吧,有我当年几分风范!”

岁爷爷也笑得眼泪都出来,指着自家满脸口水的孙子嘲笑:“完了,我家这个猢狲长大怕是要被你家欺负一辈子。”

景爷爷摆手:“别这么说,我家昭昭是善良的女孩,谁欺负人?我看你家这个长得不像好家伙,我可不让我家孩子和你玩。”

说着就要伸手把小景昭抱起来。

“哎哎哎!”岁爷爷赶紧拦下,趁机玩笑,“你说这话我们的交情岂不是浅了?这样,岁聿身体不好,昭昭身体好,长大了以后两个人有个照应也不错。”

景爷爷:“我给你家送给保姆?老岁,你想的真好啊。”

岁爷爷摇头:“此言差矣,你怎么就听不过来呢,我的意思是,不行你我两家订个娃娃亲,俩孩子一看就特别有缘分。”

景爷爷抓了一把花生吃,笑:“什么年代了还娃娃亲,你爱和谁订和谁订,我们家昭昭才不给别人。”

俩人又闹了几句,给他俩拍了好几张照片才抱着景昭离开。

岁爷爷摸着自家睡得正香的孙子,感叹:“多好看一个女宝宝,爷爷可是帮你争取了,能不能行看你长大怎么做了。”

时隔多年,当景昭重回景家,跪在他的床前小声啜泣,说着少女心事时,景爷爷忍不住掉眼泪。

所有人都说她是抢来的姻缘。

只有那个老人知道,他只是把属于她的还给她了而已。

小福宝和小苹果很喜欢来姐姐家,也很喜欢这个由“哥哥”身份突然晋升到“姐夫”身份的男人。

只要进门恭恭敬敬且大声洪亮地喊一声“姐夫”,就会有两个砖块那么厚的红包到手,两个小朋友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发出惊声悦叫。

尽管回家会被安九山和巴特轮番教育一顿。

几个人吃饱饭后孩子们说要去小院玩“大象抓人”,几个不算太成熟的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坏点子瞬间涌上来,即便各有各的目标也齐刷刷同意参与进来。

游戏规则很简单,一个人蒙眼,其他几个人负责躲藏,被抓住极为淘汰,倒计时一分钟。

先让着孩子玩,大家尽量不去危险的地方,陪三个孩子玩尽兴哄到屋里去吃水果,不怀好意的几个人才开始正式游戏。

杜明君信心满满地上来抓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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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还算顺利,唯独岁聿和董思阳怎么也摸不到,等时间到了才发现一个跑到栏杆上站着,一个跑到大门上坐着,气得他直呼小人。

下一个抽签轮到景昭。

围着眼睛的布条被夺走,某人不情愿:“还是我来吧。”

杜明君吹了个口哨:“干什么,玩个游戏还秀恩爱?是不是玩不起?”

她抢回布条,安慰道:“游戏而已,等我把你们全抓到。”

他张了张嘴,只是冷冷盯了一眼在面前像猴子一样兴奋不已的杜明君,替她围上,轻声:“注意安全。”

手指在发间打结,闭着眼,他身上的味道在鼻尖不断放大,没了视线,其他的感官一下清晰了不少。

游戏开始,她小声说:“你站远点儿,站远点儿。”

低头:“你可以先抓我。”

景昭没那么做,而是主动转身,只留下他在原地无奈叹息。

月光下,她伸出手绕着小院一步步走。

穿着青色的纱裙,像只蝴蝶在风下起雾,绕着花,绕着绿叶,其他人纵容地站在最显眼的地方,每一次抓到人她都会露出甜甜的笑容,连同被抓的人心情都会很好。

这样美好的氛围下,景昭突然想起董思阳出现的那晚,岁聿那天做的很认真。

野外她怕被人听到,咬着下唇支支吾吾不肯出声,结果他跟故意的一样,越来越激烈,如同暴雨下被拍打的娇嫩花枝,很快低头投降。

要喘不过气来了,昂着头的时候她是这样想的。

手指伸到口中搅弄,他喘息诱导:“呼吸,好宝宝,呼吸。”

没有呼吸,只有顺着他的动作再也压抑不住的哭腔。

之所以能联想到一起,因为那天她也是被蒙着眼。

事后他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玩着她的手指,却不肯让她摘下眼罩。

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听他自顾自说话。

“景昭,你喜欢哪片海?”

她没力气回答,他不在意,还在继续问:“喜欢哪里看到的月亮?”

他吻了吻她的唇,含着无厘头的问题拥她入睡。

她喜欢什么海,喜欢哪里的月亮。

转身,只剩下被她留在原地的最后一个人。

高中铃响,四楼,她第一次看到那个少年,不可一世、桀骜到无人敢触碰的岁聿。

那不是和她一个世界的人,她曾经坚定的认为。

于是。

她上语文课时,少年在打球。

她上英语课时,少年在联合国宣讲。

她上数学课时,少年在太平洋参加冲浪大赛。

她吃饭喝水睡午觉。

他玩股布局搞极限。

那个比她大一级的天之骄子无人不知,虽然她当时的处境在学校也算是半个名人,但也入不了他的眼。

她像绝大部分女生一样听着每周有关他的事迹,手起笔落,发现试卷的姓名一栏不小心写成他的名字。

那是她第一次闹脾气,在考场上把卷子撕了,迎着同学和老师诧异的眼神走出教室。

不常在学校里见到他。

岁聿行事总是风风火火,但大部分流传的只有传言,很难亲眼见到。

再加上他已经毕业,更是没可能了。

耍了脾气,背上书包准备回家。

糟糕的事情往往堆到同一天发生,她必经之路的小巷口,景寻昭和她那几个在一起玩得很好的朋友似乎有备而来。

本来心情就不好,她服了那么多次软,唯独今天,她不想退让。

听说他们分手了。

有关这个消息不是别人传给她的,而是她那天回家半夜起床听到厕所有哭声,小心翼翼站在门外听景寻昭自己说的。

本来是没什么太大感触的。

却在第二天上学路上看到了正打算来学校对接出国留学事务的岁聿。

最后一次来学校,不少倾慕者都等在班门口或校门口想要上前要个联系方式。

只不过都不敢。

原因是站在门口冷着脸的景寻昭。

此刻她还是岁聿的“女朋友”。

分手了的消息也只有她知道。

所以当她托着下巴百无聊赖追随着他离开的身影,却看到她依旧无所顾忌地像原来一样跟着他一起离开时,她莫名和旁边还在抱怨的女生说了句:“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说完吓了自己一跳。

不顾女生震惊和欲追问的眼神,跑到厕所听到上课铃整个人吓到脸色全白。

避退到阴暗之中的水滩在遇到阳光的那一刻如同沸腾的开水,无所遁形。

她知道景寻昭为什么要来找她。

全校皆知拜她所赐。

只是他们也没想到,那个本该伏低做小,处处忍让的女孩从书包里掏出一把剪刀,一刀刀落下,狠厉决绝,最后把刀尖对准他们,落下冰冷的通牒:“别惹我。”

你问她当时怎么想的。

她觉得很爽。

不管是哪件事,她都觉得痛快极了。

那时景昭甚至还有个想法,晚上偷偷去把景寻昭的头发也剪了。

就像是被生生从土里拔出折断最后扔在路边无人在意的烂花一样,她已经无所谓好不好对不对了,呼吸不上来的痛苦快将她折磨疯,所以她笑了。

就在她准备再次放出不计后果的狠话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飞来一只脚把一直盯着她的男生踢飞。

她愣了一下,下一秒手腕被握住,如同踏风将她带走。

“怎么能这么窝囊。”

这是他和她说的第一句话。

后面场面混乱到她分辨不出到底是谁的声音在叫。

男人手长腿长还跑的快,她本来就缺乏锻炼,基本不是在跟,而是被生拉硬拽。

跑,一直跑,用力跑。

把她拉出沼泽,把这朵路边枯萎的花毫不留情地重新插回土里。

一步,踏出黑暗。

她喜欢近在眼前的海。

走向他,小院清风摇动,盛夏的花枝吐露芳气,萤火虫缠绕,伴着知了绵叫。

见过阳光,跌过黑暗,剑走偏锋也好,形差将错也好,她就这样沿着独木桥蒙着眼跌跌撞撞走到这里。

从小走丢,生病失聪,后面被亲手父母找到,还偏偏多了个比她更像“她”的姐姐。

再高傲的玫瑰被踩入泥潭也折了骄傲,就算抬头与其他盛放的花格格不入。

她跑啊跑,一直撞到一堵又硬又高的墙,身后是洪水猛兽,面前无路,如同失了神志般,她与这堵墙撞得头破血流,痛的龇牙咧嘴。

没注意到身后消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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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口大牙,也没注意到头顶渐渐破开的乌云。

不被爱的人被爱了,不会爱的人会爱了。

如果只欣赏一朵花高傲的开在枝头,不曾见过满身淤泥,便不能亲手触到软土,不能亲自弯腰浇水,更无法割肉施肥,用眼泪浇灌。

她也喜欢此刻的月亮。

“抓到了。”

她的海,他的月亮。

第72章 男主视角(一)

人与人之间的不同, 从出生那刻已注定。

岁聿一直坚信这条法则。

不过他确实有资格这么说,毕竟从他出生起,众星捧月的人生已经注定。

尽管是个早产儿, 两岁之前身体都不太好, 和从小玩到大的两岁杜明君相比,比他整整小了一圈, 因此幼时没少挨小杜的欺负, 经常抱起小岁聿又啃又咬,把人气到哭得快没气。

作为岁家唯一一个脆弱的幼崽, 岁老爷子可谓拿出所有精心照顾与培养。

于是七岁时, 小岁聿就凭借耳濡目染下对金钱的敏锐把握,利用手里一条项链以小博大,把学校门口的游戏厅赚进自己的口袋。

当时杜明君还坐在游戏厅夹娃娃, 因为想要的海绵宝宝玩偶夹不出来而掉眼泪,结果下一秒穿着小西装的男孩拿着钥匙过来,轻轻一拧, 整个游戏机里的海绵宝宝涌出。

岁聿:“一点儿出息也没有。”

杜明君看了看海绵宝宝又看了看岁聿,果断抱住某人的大腿,就像是抱住了人生的大路, 他肯定, 面前这个盘靓条顺的男孩未来定有大作为。

连岁老爷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从小的人生可谓是在无限的包容与宠爱中长大,不管做什么总会有人对他肯定地点头, 他可以不惜代价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以不计后果地放肆无理, 也可以对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东西抱以轻蔑的态度。

即便他自私自利、冷漠冷情, 高傲到不可一世,也没有关系。

这样的日子自由却没趣。

他高中躺在操场时是这么想的。

那时候他才十七岁, 就已经拥有了所有,别人得不到的,他得到了,别人争争抢抢的,他从出生就带着了。

岁爹说,过了高中他们就去美国。

岁聿倒是对这事没什么异议,但觉得很无聊。

他恹恹地歪歪头,没在饭桌上同意。

要是他拒绝和他们去美国,自己在国内打拼,会不会更有意思?

易拉罐冰装啤酒扔在他耳边,再偏一寸足够将他砸出一个大包。

偏头,杜明君拉开拉环,昂头灌了半罐,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刚刚打完篮球的少年穿着浅绿色背心,还没放松下来的臂肌流畅,一条不知道是哪个姑娘送的发带箍在额头,HelloKitty的图案显得格外滑稽。

“你这两天怎么回事,连篮球都不打了?”躺在斜坡上跟半个死尸似的,看向篮球场外一个个眼巴巴等着送水的小姑娘,害人家白来一趟。

“烦着呢。”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三个字,坐起来。

与杜明君不同,也不是,他与所有人都不同。

身上没穿着恒阳一中的校服,而是穿着自己的衣服。

岁少金句:穿这种劣质工厂批发出来的衣服是会过敏的。

黑色半截袖垮在身上,鸭舌帽盖住半张脸,坐在角落足够低调,燥热的夏阳下很难有好心情。

杜明君八卦心顿起,很少看见岁聿流露出什么烦恼,凑过来好奇道:“什么事?”

“滚远点儿。”抬手遮住鼻子,警告道,“下次他妈洗干净再过来。”?

杜明君左右闻闻,气笑:“不是,说的跟你平时打完球不出汗一样。”

这么热的天,他要是连汗都不出,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是你,我是我。”他起身,没忍住踢了一脚还坐在地上的人,“晾干和我去找一趟姓白的。”

“……”被莫名起来踹了一脚屁股的人觉得异常憋屈,他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男主身后任劳任怨的小跟班?

“岁聿学长?”

眼前多了一道娇小的身影,缓缓抬眼,是一个全无印象的女孩,短短的蘑菇头,正经的校服,一看就是恒阳最喜欢的乖乖学生。

女孩是鼓起所有勇气过来的,真到男生面前刚刚准备好的台词顿时消失,只剩下磕磕巴巴不经大脑的话语。

“上,上次谢谢你……”脸颊比落霞还红,低着头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

一瓶矿泉水,一张信封。

他拧眉顿了一下,四周偶有起哄声,忽的轻笑,从她手中捏过已有些湿濡的信封,像是故意给所有人看到,放在脑袋边扬了扬:“谢了。”

粉色信封与少女心事获得了同等重视。

女孩一颗心撞的砰砰直响,反应过来后还欲递上水,被身后另一只手巧妙接过。

杜明君拿着那瓶温水伸展了下四肢,不着调开口:“妹妹,这个就算了,那家伙不喝这个牌子。”

连他精心挑选后买的啤酒都不喝,更别提这个小卖铺常见的牌子了。

女孩还在支支吾吾应着,那边两个人已经迎着夕阳堪堪走远,树枝打乱二人的背影,意外邂逅像是梦影,又像是被打乱的影子。

杜明君:“你怎么到处沾花惹草?”

到了没人的地,岁聿顺手把信封塞到他口袋,舌尖轻抵牙尖:“天生带的,没法儿。”

“……”这个不要脸的,他只敢在心里吐槽,拿过信封左右看看,嬉皮笑脸道,“不打开看看?人家姑娘看起来挺认真的。”

“要看你看。”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想到书柜里时不时塞的信或是联系方式就有些头疼,还好不怎么用,不然每天看到这些就心烦,换了五六把锁都没用,他甚至怀疑恒阳是不是有专门教撬锁的课程。

杜明君撇撇嘴:“不是吧岁sir,前两天英雄救美时我还以为你看上她了?”

“什么英雄救美?”顺手跳起来揪了片学校后院的梧桐叶,手中编来编去折了个蝴蝶扔出去。

上下打量了下他,杜明君惊异地走到他面前比划:“就是前两天下课,她来你班检查卫生,你们班那几个不老实的调戏这个小姑娘,然后你直接一个力拔山兮气盖世把桌子叩过去……”

“停一下。”他隐隐记得场面没有那么夸张,只是掀了同桌的桌子而已。

记忆慢慢回溯,和前面还欲继续描述中二场景的人对视上,他点点头回应那人期待的目光:“想起来了。”

杜明君打了个响指:“看吧,我就说,你肯定能起来。”

他认识他这么久,就没见过他主动出手帮过谁,这绝b是爱情……

“当时我以为他们搞对象,下课吵死了。”无聊打了个哈欠,对那事的印象不是很深,至于那个女生更没半点留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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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阴差阳错做了件好事,痞里痞气地笑了声,“当是老天爷给我积德了。”

杜明君:“……”

老天爷咋不劈死你。

“你跟姓白的怎么约的,人怎么还没来?”

等的没劲儿,他就差把学校后面种的一排月季花薅秃了。

杜明君于心不忍伸手挡了挡,好好的月季都被揪成狗尾巴草了,开口:“他应了啊,难不成又去一班找那个什么芋泥了?”

“什么什么芋泥?”

“卧槽!你有病是不是?”手毛被生生扽下来,疼得他差点儿动手,捂着手没好气解释,“他不是追你们班班长了吗,听说最近还打算从学生会纪律部调到摄影部,就为了你们班那个漂亮班长,你们班这事闹的这么大你会不知道?”

这个什么芋泥他完全没印象,而且怎么听也不像是一个人名,多半是杜明君瞎说的,毕竟这人尤爱起外号。

不过,他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拍了拍杜明君的肩:“看来我们失去了一个好对手。”

杜明君默了几秒,同款拍了拍肩:“岁哥,请说人话。”

他站起来重新戴回帽子,终于放过剩下的花,拍拍手准备回家,好性子地开口:“一个只知道女人长女人短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

杜明君摇摇头不似赞同,指出:“岁叔说过,听老婆话发大财。”

岁聿冷笑,手指轻点:“你信不信,我能做的比他更好?”

杜明君懵:“那是你爹,这有什么可攀比的?”

他没说话,虽然勾着唇角,但眼中是冷的。

对于白元祁这事,他瞧不起。

为了一个女人失去自己的抱负与地位,是最蠢的,本来还挺佩服他的脾气,觉得二人投缘,现在看也不过如此。

“岁哥,姓白的。”

抬头,某个三好学生校服穿着整齐,手里抱着恒阳专属文件袋,袖标还未来得及摘下,像是跑过来似的,头发都湿了半截。

缓缓抬眼还没开口,对面先发声:“你们选那么远干什么?”

出了学校,翻过后山,还要步行一千米才走到这里。

嗓音干哑,还带着微怒的指责。

把对面两个人直接说懵,互相对视了一眼,杜明君第一个不爽地向前迈了一步,校服外套往肩上一搭:“你要是追妞没时间直接认输不就好了,怎么,就这么想打赢我们?”

这次就来一个?他身后跟着的那堆学生会狗腿子们呢?

白元祁调整呼吸,直了直身子:“我答应过你们。”

“什么玩意儿?”杜明君被他严肃的模样弄得莫名其妙。

他抬起手腕,举给他们看:“晚上七点半,我没迟到。”

杜明君:“……”

这样就有点儿暧昧了老铁。

身后传来一阵抑制不住的笑声,拍着杜明君的肩走上前,扬了扬眉:“吃个饭去呗?”

杜明君更摸不着头脑了,咬牙:“还没打呢吃什么饭?”

流程不太对吧?

白元祁思索了一下,点点头:“可以。”

“去前两天新开的烧烤摊吧,小道消息,那里不管未成年抽烟喝酒!”杜明君立刻提议。

“行啊。”岁聿从他口袋拿出一盒烟,顺了两根,一根叼自己嘴里,一根走到白元祁面前按他怀里,“走呗。”

然后就看见那人盯着那根烟许久,最后收到自己口袋,在带来的“纪律文档”的前两行写上他们二人的名字,备注:「校内抽烟」。

杜明君:“……”

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不是,你这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识好歹了。”杜明君要把牙咬碎了。

白元祁抬眸看了二人一眼,沉默地低下头,动笔,在后面又写道:「没穿校服」。

他服了,他彻底服了。

指着被他收进口袋的烟:“怎么,你小子收进去的不能叫受贿吗?”

白元祁严肃指正:“这叫收集证据,明天我会完整交给教导主任。”

“岁哥!你看他!!”

无视疯癫绕着他们打转又喊又叫的杜明君,他自顾自点亮火星,眉眼上挑:“怎么,你一会儿不喝酒?”

白元祁抿了抿唇。

岁聿没再多为难,已经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把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怎么灌死了。

拖人下水是他最常使得技俩。

于是第二天,三人因为喝酒同时被贴到学校通报墙,他们两个还因为抽烟不穿校服罪加一等。

那天岁聿看着校园墙上白元祁的照片,笑出声,点评:“这是个狠角色。”

连自己都记。

过了很久他们才知道,那天白元祁和一班班长表白,结果被拒。

后来此人“贼”心不死,一追追了十年。

果然是个狠角色。

“最近有个事闹的挺欢,你知不知道?”

运动会赛场中场休息,看出来岁聿心情不怎么样,不然不会五枪只打了四枪就下场,即便这样也稳拿第一。

杜明君知道昨天他又因为去美国的事和岁叔吵起来了,岁叔吐槽的电话往他们家打了好几个。

说实话,岁聿想什么他也不敢说准,大抵是年少轻狂谁也看不上,自认为凭借现在的本事就算留在国内也能有一番作为。

说白了这种大少爷就算停滞不前也是别人奋斗八百辈子都够不上的高度。

他这个想法倒也没什么大错。

特地挑了一个轻松的话题放松气氛。

岁聿斜斜扫了他一眼:“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杜明君正襟危坐,清了清嗓子,指着对面操场上小他们一级的班级开口:“就那个班,来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姑娘,听说是个聋子,前几个月刚被警察带回家,长得还挺漂亮的。”

“聋子?”他歪头,确实是个新鲜事。

“对啊。”杜明君悄声,“听说还是他们班一个胆子挺大的男生发现的,给人家耳朵都弄破了。”

岁聿嗤笑:“哪个班都有那么几个混蛋。”

杜明君赞同点头,又想起来一个事:“对了,还说她是景家的亲手女儿,但你还记得二班叫景寻昭的那个盛气凌人的女生吗,喏…就是那个!”

意外发现女子射击组上场的人中有她,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外套上的名字能分辨出几个女生的不同。

她上场,黑色长发露在头盔外,他们离的远,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女孩站得尤其板正。

“小聋子来了之后,大家才知道她不是景家亲生女儿,是领养的,最近确实不见她和之前一样咋咋呼呼,消停了不少呢。”

杜明君的背景音还在耳边继续响:“小聋子叫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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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好像叫景日啥的……”

随着裁判的口哨声,操场下几人举起学校射击专用比赛手.枪。

他笑,对这组没什么期待,靠在座椅上眯着眼打断他:“谁家女孩叫‘日’。”

耳边是不同频率且混乱的五枪。

大屏幕很快滚动这组选手的成绩。

原本叽叽喳喳的会场短暂地陷入寂静,连准备撕开薯片的杜明君都止住手中的动作,揉揉眼,没忍住推了两下身边的人:“岁聿,我没瞎吧?”

五个十环。

他慢慢起身,看着屏幕上的成绩,再一次看向会场万众瞩目的那个背影,她只是把枪随手一扔,站在原地连晃都没晃一下。

全场鼓掌雀跃。

她好像听不见,站在那里没动。

“太他妈帅了!”杜明君忍不住喊了声,悄悄人家这身姿,这气量,这稳健程度,简直可以当他女神了。

清风略过,台下的女孩眯了眯眼,耳边好吵啊…到底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好饿,好想回教室偷偷吃蛋卷。

“退场!”

裁判宣布。

少女步伐雀跃地跟着其他人一起退场。

时间紧迫,得快点找到景寻昭把衣服交给她。

景昭绕开所有人在教学楼厕所里换完衣服,抱着衣服鬼鬼祟祟地正准备绕回操场,刚出教学楼差点被从天而降的身影吓到心脏停跳。

还没叫,那个黑影捂着腰从地上爬起来,戴着门口小商贩卖的奥特曼面具,疼得直吸气,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威胁她:“不准叫!”

她快速点点头,本来也没打算叫出声,毕竟她的处境也不能吸引人。

余光看到自己手里的参赛衣还写着景寻昭的名字,忙把衣服团到一起抱在怀里。

男生高出她一个头,没打算和一个陌生学生多做纠缠,直奔主题:“景寻昭呢,你知道她在哪吗?”

她一愣,直觉告诉她男生找景寻昭应该是没什么好事,而且看他的穿搭…皮夹克加铆钉鞋,怎么看都是不好惹的小混混。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把你眼睛挖下来!”

被吼的往后退了一步,她赶紧闭眼点点头,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男生上下打量她一眼,暗骂怂包,然后急匆匆奔过去。

没有声音了她才松了口气,好在她没把衣服露出来,不然就完蛋了。

把他交给教导主任,应该是对的吧?

踮脚看了看她刚刚指的方向,那里只有教导主任办公室和保安室,不管他闯入哪间屋子都会被绳之以法。

景昭当然不知道,她这一指,董思阳整整五年不准再回国,成功被董家老爹抓回去接受了严厉的父爱。

杜明君还没从刚刚的热血沸腾中缓过来,胳膊肘碰了碰旁边撑着下巴的人,好奇道:“是不是打破你在学校的记录了?”

不仅打破,还高出整整两个点。

好不容易戳他肺管子一次,杜明君可不会放过这次机会,继续刺探:“没想到,一个假千金实力这么惊人,岁哥你怎么看?”

输给女人不丢人,但输给这个时候的这种女人多少有点儿丢人。

他怎么看?

黑眸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手指搭在椅子上敲了两下,轻声:“她鞋带开了。”

不过是变成假的,怎么连双好鞋都买不起了。

“啊?”杜明君愣住。

他一直以为岁聿当时是开玩笑的,隔的距离这么远,能看清后背贴的名字已经很不容易,鞋带这件事实在太微妙了。

只有岁聿自己清楚,从她开始上场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就没离开过这个耀眼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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