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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南郁时,脸上露出像是惊讶的表情,南郁时知道,秦漠知道不知道不提,张公公指定是知道他一直在外面等的。
可张公公当然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告知皇帝,在他的意识里,南郁时就是该等的。
“呦…您怎么还在这儿呢,天冷,您快回去吧,今儿个政务公务繁忙,皇上已经歇了。”
南郁时瞧出来这是皇帝今天不想见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回春禧宫去。
————
宫里宫外张灯结彩,南郁时是被外面簇拥着,女孩们小鸟一样的欢笑声吵醒的。
红娟那幅好嗓子在喊他的名字,豪爽清脆的声音恨不得绕着房梁飞进南郁时的耳朵。
都是女孩们,听见南郁时搭话,一窝蜂地挤进来,红娟说讲规矩要拦着她们,可她们的热情是拦不住的。
南郁时被她们拉着扯着坐起来,镜子前面,有人给他挑选衣服,有人来梳他的头发,片刻过后,南郁时被打扮的盛装出席。
南郁时站在镜子面前,头发梳得太高,他还觉得不习惯。配着耳坠,正是看得出来的精心营造之美。
南郁时这个假女子都不好意思做些破坏氛围的举动了。
“皇上一定会多瞧你好几眼!”
有位之前给娘娘梳妆的宫女这么断定。
南郁时虽然有点受宠若惊,却还是不愿意辜负大家的心意。他终于能把那些好久之前就做好了的剪纸分给姑娘们。
给绿柳的是最特殊的。南郁时特地用朱砂画的花样,寓意是给她去去晦气。
只是这话在后宫是不能说的,绿柳瞧着,自然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她们都穿着最新的衣服,没有新的也要穿刚刚浆洗过的,脚踏着陈雪,踩的实实地,正午阳光最好的时候,雪已经开始化开,顺着石砖渗进土地里。
外面也是热闹的场景,一路上每个人的脸上都能看见洋溢着的笑容,这是为数不多宫里宫外都能休憩放放假的日子。
有些宫女还会被允许回家,去看一看家里老迈的父母和弟弟妹妹。
沿途上摆着不少堆起来的雪雕,大概是宫人们收集陈雪做的,算不上精致,却看来觉得各式各样的有趣。
冰灯节比起年夜宴,不算什么太过盛大的节日。所以大臣们也都是早早退朝回家自己过节的。皇帝和太后皇后,后妃们一起赏赏冰灯也就罢了。
本来冰灯节在晚上举行,后面新皇秦漠觉得晚上寒凉不宜在外停留时间过久,干脆就搬到中午去举行了。
民间的冰灯节才叫做热闹。到了晚上,万千冰灯渐渐亮起,泛舟夜游的景色绝对能让人沉醉其中。
南郁时本来只是因为皇帝默许临时回春禧宫住一晚上,白天行事还算储秀宫的人,要跟着储秀宫一起行动。
冰灯节,储秀宫的这些秀女们当然没有到皇上身边去的殊荣。她们的座位远在数百米之外,连上台阶到皇帝眼前晃一圈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耽搁了时间,储秀宫的秀女们早已出发前去大殿,宴会已经开始。南郁时只得错后进去。
他临走手里提着一盏冰灯。
南郁时雕了五六天才是雕好。他想给男主一个惊喜,所以冰灯早起就装好蜡烛放进去,白天看不见亮光,南郁时也就不点起来。
他做的挺艰难,因为手里的工具有限。南郁时又怕戴着手套触不准形状,只能裸手用锥子和匕首一点点雕刻。后面手指冻麻了,雕的不准了,只能砸碎了去取水缸的冰从头来过。
小样,哥不迷死你?
南郁时心里这么想,拎着冰灯小心翼翼护在怀里,怕弄坏了边边角角。
皇帝过节,声势浩大。南郁时之前参加过多少次午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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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也没见过这种排场。
清一色的兽旗迎风招展,端着美食的宫女们拍成长队,礼炮齐鸣,管弦丝竹,歌舞升平。
他和男主之间是云泥之别,眼前的距离比悬崖峭壁还要陡峭,难跨越过去的障碍,南郁时竟然有点望而却步。
【玩家怕了吗?】
客服适时出声。
“怕什么?”
【畏难,怕险,还是怕自己会…】
“怕,不是还要前进吗?”
南郁时嘴里塞着两块香甜的糕点,说话也含糊不清。
“你之前就说过,我没有后退的机会,我省得的。”
早已经过了献宝环节,皇帝身边摆满了各式冰灯。
有灯笼形状的,今年生肖的,排成长队,如同士兵接受检阅一般,摆在皇帝身侧和餐桌前面。
南郁时觉得有些奇怪,之前就打听过,虽然往年冰灯节总有叫人做好了各式各样的冰灯献给皇帝。
秦漠不爱收礼,所以也命令后妃们不要送他东西,更不要铺张浪费搞排场。
也就是冰灯节,会接受一些匠人们雕刻的冰灯。
但是都是那种大型的摆件,灯笼果树,鲤鱼跃门,龙腾驾雾,总归都是些气势雄浑的雕刻艺术品,秦漠欣赏之后会放在大殿中间,一边也让臣子们一起欣赏,一边等到它们自然融化。
很少有像今天这样小巧玲珑的手提或者摆件挤满皇帝身边的。南郁时不知道是自己从红娟那里知道的消息有误,还是今年秦漠突然转了性,竟真的喜欢起冰灯来。
不管如何,南郁时今天这礼算是送错了。他自己拎着一个冰灯姗姗来迟,既算不上独一份的特殊,也比不了匠人的手艺,自然失去了送出去的价值。
他只好先把冰灯放在桌子底下藏好。他转身看见乔飞燕,一眼又一眼看着他又不敢和他对视,像是想跟他说什么可张不开口。
南郁时没有多想。眼前的美食琳琅满目,送不出去的冰灯,他自己拿着消遣也就算了。
宴会结束,杯盘狼藉。热闹的殿前簇拥着的人潮纷纷散去,或许是满溢的欢笑嬉闹歌舞就这么突然消失了,南郁时竟然忍不住又看了两眼。
皇帝坐在中间,只有张荣泉在他身后为他添衣。
他像是有些喝醉了。垂眸玩弄着酒杯,面容微愁,不知道心系何事。
南郁时本来想要跟着乔飞燕她们回储秀宫。可秀女们那边的氛围有些奇怪,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仿佛都有种隐隐约约的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他心里有了一些疑惑,想来想去,想到最令他胆寒的一点。
难道自己是男人的身份被人发现了?
他想不出哪里可疑,自己走着,怀里还揣着的冰灯融化了部分。那个他精心雕刻的龙头,因为体积小又细节多,是混沌得最厉害的。
南郁时走着,从大殿回去的是条小路。下午三点左右,过节的气氛已经不算浓厚了,所以显得格外寂静。
路边种了不少梅花,现在正是季节,红的白的相间,开的相当漂亮。
南郁时想起来那天张公公送过来的一屋子梅花,后面实在放不下了,干脆顺手天天送到皇帝寝殿,也不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主喜欢不喜欢。
说曹操曹操到,都不及打两个喷嚏,南郁时迎面撞见秦漠。
他掩饰不住醉意。南郁时第一回瞧见他喝醉了是这个样子,头发散落,衣领不正,眉眼迷乱。
或许是发了脾气所以才挥退身边人,他自己走在路上,手里拎着酒壶,胳膊上挂着一串长的沥沥拉拉的木佛珠,脸上噙着浅浅的笑。
可南郁时这几天却有点了解他了。他这人表里不一,脸上瞧着高兴,实际上不一定。反而脸臭的时候增加好感值。
看见他笑,南郁时就觉得他没憋好屁。心里立刻如临大敌的预备警报,南郁时现在都是虚虚行礼,大概能看出皇帝本人不是看中虚礼的人。
果不其然,他用跪就被摆手免了。秦漠抱着胳膊,摇摆的身子站定了。
“你胆子不小啊,朕赐你的东西,你也敢随便转送别人。”
秦漠总喜欢用这样看不出喜怒的表情说话,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居高临下的压迫力。
南郁时知道秦漠在说那把伞。
秦漠那天在御花园和他见过面,猜出了他为什么事情而来,估计他就是靠那把伞把绿柳认了出来。
“奴婢…”南郁时把话在嘴里自己消化一番,才故意怯怯地看着秦漠,眼波流转间,似乎想用美人计糊弄过去。
可惜秦漠像是不吃这套。他背着胳膊,喝醉的他瞧着总感觉有点蛮不讲理。
他哼哼的冷笑,挑眉凑近了看因为醉意而旋转着的,南郁时的脸。
“知道这是什么罪吗?朕能砍了你的脑袋。”
他伸手捏住南郁时的下巴,含笑的眼睛盯着南郁时微微颤抖的瞳孔,才像是察觉到什么,自然散开了。
“怕了?”
怎么谁都问他怕不怕啊。南郁时感觉有点郁闷。
他搞不懂皇帝老大的心情,只好低头答是。
“奴婢谢皇上愿意救绿柳那小宫女出来。皇上仁慈之心,泽披苍生。”
“你说的仿佛,朕和你一样喜欢多管闲事似的。”
秦漠漫不经心甩动手里的佛珠,估计是太后又给他求的,南郁时之前也瞧过这种样式,多半是求子戴着的。
他当年喜欢男人的时候,他妈妈也受不了,天天就是搞这些求佛拜菩萨的事儿。
南郁时心想,催婚催育这股子风气,还真是亘古流传。
南郁时说的真诚,“皇上和奴婢不一样。奴婢不过是一介渺小的平民,吃的住的全仰仗您赐福:可皇上是国之天子,普天之下都是您的子民。”
秦漠明白他的意思,却不给回应。
他就这么沉默的看着南郁时,南郁时也不知道皇帝还有什么意思,这么沉默的对视着,南郁时总觉得自己的后背被他盯的一阵发麻。
南郁时可不愿意和醉鬼聊天,还是个位高权重的醉鬼。
“那奴婢就告退…”
“嗯?”
他先是上下扫了一圈,最后把目光放在他手里的东西上。有意无意瞧上半天,谁能知道什么是他的真实目的。
“谁送的?”
他一撂眼皮,南郁时就知道他在说自己手里的冰灯。
“朕大早上起来,看见门外摆着不少冰灯,还当是怎么回事儿呢。”
秦漠冷笑的嘴唇一扯,毫不掩饰的讥讽和炙热的目光一齐,他嘴上说的严厉,可那双眼睛里的感情却相当脆弱且浓烈。
“你真是让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南郁时低着头,掩饰眼中带着的不耐。“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奴婢不觉得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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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秦漠的表情变得如此诚实。
如果南郁时抬头,就能看见的真情流露,可惜,南郁时现在不想看他。
他像是喜欢极了南郁时的眉眼,眼中关切怜爱之余,竟然用拇指轻轻抚摸他皱起来的眉头,似乎舍不得看他皱着。
“你这样天真的,到底是怎么在后宫里活下来的?她们从你嘴里打探消息,只是顺带送了一个随意糊弄的丑冰灯给你,你就觉得她们是好人了?”
秦漠轻轻用食指推了南郁时的脑袋,语调竟然带出一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宠昵。
“到处释放你那多余的爱心的后果是什么,你真是蠢得不可救药。”
第44章 女装弃妃* 阴郁疯批皇帝。, 刺杀开……
那种暧昧演变成秦漠的一头热。甚至他自己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用什么眼神看着南郁时。
而南郁时, 那个露出不屑目光的小宫女,正在用出乎秦漠预料的态度应对他。
南郁时仰着头,那纤细的脖子瞧着脆弱易碎, 现在彻底袒露出来,有种猫狗不怕人的亲昵。
他歪了歪头, 精致的发型都被一根簪子插好, 乌黑的头发,手指触上去细腻滑润。
他眯起眼睛, 试图释放出一点慵懒又不在意的信号。可他颤抖的呼吸还是泄露了属于南郁时本人的愤怒。
“所以呢,皇上,您一直试图说服我。”
“说服我,这个世界上没有真心待人的朋友,告诉我后宫之人皆因你而对我好或坏。”
南郁时那种伪装出来的畏惧很快就消失了, 他的锐利透过那张温和的脸上毫不矫饰,他的张扬个性力透纸背。温和从来是假的, 脆弱是假的, 他并不畏惧地冷漠目光,竟然让秦漠打了个哆嗦。
那种颤抖不是恐惧,而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被征服感,或许秦漠从来没遇到过棋逢对手的玩伴, 又或者他…从来没有见识过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太新鲜,太好奇, 与众不同, 所以当这个小宫女用一双烧着愤怒的眼睛,饱含战斗欲地看着他,秦漠的反应竟然是默许。
“是因为,皇上自己害怕位高权重的孤寂, 所以希望我也…”
秦漠确实觉得自己醉了。以至于他作出了疯狂的举动,完全不是出于愤怒。
他早就把控制情绪当做自己的必修课,让秦漠怒急攻心很难。
这是很不合规矩的,违背礼仪伦常的,错误的行为。
秦漠摸到她发后的簪子,慢慢扯开,看着一头乌黑发丝如同瀑布一般在他的手指之间散开,滑落的同时,她的脸上,那双战斗的眼睛因为惊吓而睁得大大的。
看见她脸上露出这样生动的表情,比整个园子那些个冰灯都要好看,让人赏心悦目。
这还不算完。
秦漠趁着她发冷吃惊的时候,扑上去,按着他的脑袋。
嘴唇怎么样呢?
这是秦漠最想尝尝的地方。
幸亏这是古代。
秦漠想着,不,不要把她逗得太厉害,不要叫她太生气了。
于是秦漠扣着她的脖子,偏头重重的咬破了南郁时的下巴,他控制的很好,会青紫却不会见血,不会破坏了他引以为傲的,喜欢打扮的小脸儿。
再多真实生动一点儿吧,你还能给我什么惊喜呢?
————-
南郁时被咬的痛,如果刚开始南郁时还会陷入震惊和惊恐,后面直接恨不得痛的跳起来给男主一拳。
这剧情怎么感觉怎么熟悉,都不用系统给他做剧情回放,南郁时就能记得自己是怎么咬了上一个世界男主的嘴唇。
现在的就像是秦漠还给他了一样。
这种熟悉到诡异的感觉,让南郁时开始觉得,这两个世界会不会是有关联的。
客服给他的答复是绝不可能。
每个世界的男主都是一串独立的数据,反而阴阳南郁时是不是还对上一个世界的男主念念不忘,所以现在还会总是想起他。
确实应该是如此,因为这个世界的男主皇帝秦漠和上一个世界的那位几乎没有一点相像之处。长相天壤之别,性格也很是不同。
南郁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觉。
南郁时以至于看见秦漠的脸就会和上个世界的男主的脸重合起来,惊恐之下倒是跑路了。
他穿着绣花鞋跑步的速度一点都不慢,南郁时相信自己大概使出了自己上学的时候在田径校队的表现。
男主秦漠的事情暂时放在一边,南郁时现在还有别的事情需要料理。
储秀阁今天熄灯的倒是很早,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怎么的,本来该是过节特许灯火通明的日子,所有的房间都大门紧闭,黑着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睡觉了,反正没有一个给他留门。
南郁时把门推开,摸着黑,把自己的外衣脱下去。
这边的房间是几人一间,南郁时看见床上倒是都躺着人,都背对着。
南郁时躺在床上,床铺铺着的被子柔软舒适,被子是蚕丝的,轻而保暖,枕头里放着安神的香片,比他之前在春禧宫住的还要奢侈。
参加古代的这些活动节庆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去“玩”,礼仪章程相当复杂,南郁时被繁琐的流程折磨得疲惫不堪,因而一躺到床上便觉出了困意。
半梦半醒之间,南郁时感觉似乎有一个人影靠近了,模糊地悬在他脸上方,似乎在犹豫什么。
南郁时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出于谨慎,他捂住自己脸上面纱的同时,迅速抓住了那人的胳膊。
“谁?”
“苏参,是我……”
南郁时这才借着外面的冷光看清了。是乔飞燕,她胆怯,又急于解释的神情落在南郁时眼里,终于消解了他眼里的警惕。
南郁时松开手,乔飞燕捂着胳膊站在边儿上,似乎想说什么,她刚刚出声,就被南郁时出声打断了。
南郁时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叫她出去说。
外面刚刚黑了天,挂上月亮。今天是一个月的一次月圆日,月亮硕大一个,十分明亮,把院子整个都铺满银色的光芒。
南郁时脸上带着一层白色面纱,在这样清冷月光的映照下,竟然显得越发仙人之姿。
乔飞燕有点结巴,她生怕苏参不高兴,可又认为自己应该说出真相,给自己解释一下的。
“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生我的气,可,可我不是故意的。”
“那天你跟我说,皇上喜欢你的冰灯之后,就有好几个秀女姐姐找我聊天,一开始只是说些个刺绣的事情,后面就提起你了,她们就问皇帝怎么会认识你,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
乔飞燕小心翼翼地看着南郁时的脸色,生怕他脸上露出一点不耐烦的神情。
“我也是一时情急,我害怕她们误会你,就说了那是皇帝喜欢你做的冰灯,你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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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结果,今天冰灯节,和皇帝献灯,她们特地不等你,还都做了冰灯想要献给皇帝,得到皇帝的另眼相待。”
乔飞燕越说越觉得紧张,现在已经开始有哭腔了,“对不起,是我坏了你的事情,后面还导致你辛苦做的冰灯没有送出去。”
南郁时故意不说话,就这么板着脸盯着乔飞燕,乔飞燕泪眼婆娑地把自己的手指从上往下的扣了一遍,才算是看见南郁时笑起来。
“瞧瞧你紧张的,没多大事儿。”
“她们爱送就去送吧,这也算是她们的自由,我也说不上什么,至于冰灯…”南郁时才想起来,自己做的那个冰灯在和秦漠的纠缠中不小心遗失在殿后,估计也是拿不回来了。
“本来也不想送给他,我只当是送给自己的过节礼物,我玩了就算罢了,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
乔飞燕终于是长舒了口气,她瞧着南郁时脸上的纱巾,这回她虽然好奇,却忍耐住了刨根问底的好奇心,闭上嘴,一句都没有多问。
还是南郁时心里有数,他脸上这个伤痕要带着面罩的时间不会太短,所以估计是瞒不住的,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解释自己的带着纱巾的原因。
南郁时灵机一动,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我不知道在大殿上吃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现在过敏了。脸上起了一堆的小红点,要养段时间才能好。”
南郁时的解释当然没有得到乔飞燕的怀疑,她现在基本就是南郁时说什么她信什么。
因为冰灯的事情,南郁时没有计较,她们自然也就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客气和亲近,仿佛大家关系都是很好的一样。
他不计较那天冰灯的事,却不代表他还可以和她们相谈甚欢。虽然他不愿意认同男主说的话,但是也不得不承认男主说的确实有些道理。
在古代尤其是皇帝脚下这样危险的地方,应该运行着一套和现代差距甚大的世界观,人们对于权势和地位的渴望,或许可以大过对生命的追求。
南郁时脸上起疹子,还有不少人关心他,拿出从家里递过来的一些好的药膏,说是涂上可以管用的。
南郁时就是照单全收,毕竟他在那天吃了亏,不从这些人身上找到一点平衡,也让他们受上一点回报,是不会死心的。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几天,客服开始有点坐不住了,开始想尽办法催促南郁时多多接触男主,想办法和他创造联系,无论是去路上偶遇还是主动在殿外等着他。
南郁时完全是不想这样。他现在心理受到了一点伤害,需要被时间治愈一下。
毕竟南郁时自从进入这个世界之后,就因为男主的身份和他那张阴晴不定的臭脸,从来都还没有把男主和自己关系往歪的地方想过。
现在倒是好了,男主主动地让南郁时害怕,同时也让他觉得惊恐,一点一点回忆起来同他们俩接触的点点滴滴,之前在一起的场景,那些涉及到可能的暧昧,还有那些男主增加好感值的时候,都是一些什么样的剧情。
南郁时还没想明白,现在就要他去见男主,他除了尴尬就是错愕,最想的还是立刻挖出男主的脑子看一看,里面到底是装着一些什么东西。
不过客服催促不成功,当然更高一层的系统就会出面干涉,比如之前一直若有似无出现的神秘“刺客同伙”,那个帮他躲开火灾,又给他扔纸鸢传信的同伙,又出来作妖了。
这回送信的方式还是稍显隐蔽的。
南郁时只看见一个黑影从储秀宫的门外经过,然后就是两声鸟叫作为暗号,引着南郁时到御花园背后的那个小竹林去见面。
南郁时没有见到那位同伙,不知道现在所谓的邻国刺客到底渗透到了什么地步,竟然可以这样公然和他联系。
南郁时到了竹林外,只在地上发现了一封信。
信的内容还是如此的好懂,不用经过任何的破译。
“皇宫内外已安插人手,年夜宴行刺。夜宴当天,以酒送服‘软筋散’,可致其不能动作,昏迷不醒,方便行事。”
第45章 女装弃妃*阴郁疯批的皇帝 有奸夫!
南郁时的脑袋被盖头蒙着, 伸手抓了一首瓜果桂圆。眼前红艳艳一片,他低头只能看见自己的手指,呼吸间有股奇异的香气。
“我这是…在哪?”
南郁时一把扯下遮挡视线的红盖头, 房间里跳舞的红烛光和喜灯笼,南郁时的目光被自己身上的红色嫁衣吸引了。
他身着一袭华丽的凤冠霞帔, 凤冠是以金丝编织而成, 镶嵌着璀璨的明珠;上衣则是精致的对襟褂子,袖口和领口处镶有金边, 显得格外庄重。
一抹红色的盖头捻在他手心。盖头上绣有吉祥的图案,四周垂下的丝穗轻轻摆动,足可以看出筹备婚礼的人的位高权重。
他下意识就要去叫客服,可他叫了半天,也没见着客服回话。反而是门外的响动打断了南郁时尝试重启系统的念头。
进门的正是秦漠。
他也是一身红色的喜服, 发冠整理的一丝不苟。他掀开中间隔断的珠帘,柔且明亮的目光落在南郁时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
南郁时第一反应是自己又穿越了。可自己似乎无法打开游戏系统的控制界面, 更联系不上客服, 跟被强制断网了一样。
秦漠笑笑,还是那张阴明难辨的脸,坐在他对面,倒了一杯酒。
“为什么这么看着朕?”
秦漠也给他倒了一杯。
两杯清甜的酒下肚, 南郁时稀里糊涂的和秦漠喝了所谓的古代新人结婚要喝的“交杯酒”。
秦漠挽着他的手腕,两人离得有点近, 南郁时不自然地往后移了一点, 他目光闪躲,还是不自然的看见秦漠的嘴唇。
嗯…怎么感觉有点?
颜色偏红,还有鼻子上的痣。
秦漠是这个样子吗?
南郁时脑海中又情不自禁浮现出属于第一个世界的男主的长相。
苏清。
南郁时立刻往上看去,那双眼睛确实是属于秦漠的。一副正派的英俊眉目, 里面却含着不该属于他的渴求和欲念。
那种痴缠到让人窒息的感情,秦漠的身上,似乎附着另一个人的灵魂,其中的试探和可怖,让南郁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谁?”
“你忘了我了?”
那个“秦漠”似乎也不装了。他脸上还维持着笑容,可眼睛却越来越红,红的透出血色,眼泪摇摇欲坠含着,可他本人却像是痛的要昏倒了。
那种被荆棘缠满的感觉叫南郁时再次开始窒息,南郁时面容凝重地四处查看,似乎在寻找可以逃走的路径。
上个世界的男主本就不稳定,后面更是黑化导致剧情崩坏。南郁时都不敢想他现在会有多危险。
“苏清?!你怎么会进入这个世界的?客服?客服!”
“什么苏清?我就是秦漠啊…秦漠,你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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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南郁时眼里的恐惧和厌恶刺伤了这位“秦漠”,他竟然愤怒的扑过来,他想要攥紧南郁时的脖子,却在靠近的那刹那心软得一塌糊涂。
恨和爱纠缠在一起,他再也支持不住身体,捂着绞痛的胸口,跪坐在地上,大笑不止。
“你救了所有人……却不愿意救我!南郁时…你惟独欠了我的!你欠我的!”
“我会缠着你…无论你去哪,我都会…”他突然抱住南郁时的腿,在他的脚腕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南郁时感觉自己脚腕一阵疼痛,他惊醒了。
眼前还是储秀宫的房间场景,黑着灯,柔软的被子,鼻间闻到的奇异香气,和梦里的一样。
南郁时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先是唤醒了系统客服,检查过一切正常之后,南郁时才确定自己刚刚似乎做了噩梦。
怎么会在噩梦里梦见那个人的?
南郁时不能理解,可梦里那种痛感似乎还没有清晰可感。于是南郁时卷起自己的裤子,脚腕上还是白净一片,没有咬痕。
真的是梦?
南郁时缓解着自己跳的太快的心脏。
“嚓——”
似乎有人碰到了门口放着的干草。
南郁时本来就是精神紧张,这下更是立刻看向门外。两个看着很奇怪的黑色影子停滞在门口。
他看向门外,再看周围,本来该入睡的几个秀女都消失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南郁时警惕之心越发强烈,他保持不动,那股香气也觉异样,他立刻屏息,却有些来不及了。南郁时觉得自己头昏起来,眼睛越来越沉重。
难道这就是那封信里写到的,古代专门迷晕人的软筋散?
他昏迷之前,看见穿着一身鹅黄色衣服的女生站在两个太监身边。
———
“小主的消息可靠吗?娘娘这次可是下了大功夫的,如果要是没起水花,可小心着娘娘不高兴,到时候…”
“我今儿眼真真瞧见她出门去见了人,门口一道黑影过去她就跟着走了。”
“她脸上的牙印你们刚刚也都亲眼检查了,难道还有假不成!更何况娘娘是我的亲姑姑,她从小就疼我,容你们几个奴才多嘴?”
南郁时因为被噩梦惊吓而醒,估计吸入的软筋散含量比较少,所以被冬日冷风一吹,没多久就转醒过来。
他被两个人扛着,因为身高更高,估计比这两个小太监还要沉些。南郁时撩开一只眼皮装睡,他轻轻一动,发现自己的手脚被捆得结结实实。
如果昏迷之前的身影还不够确定,那么此刻听见她的声音,南郁时就彻底知道阴他的是谁了。
他之前就有了些预感,只是一不知道她背后是谁,二也没想到她竟然真的如此大胆,敢在储秀宫里面,这样守卫经常巡逻,把守森严的地方动手。
事已至此,南郁时自然也就很容易知道她所说的娘娘到底是哪位。
对一个得宠小宫女有恨意的,或许不止那位,可真的恨到要动手的,估计也只有那位了。
毕竟她对南郁时现在应该不只是恨,更多的还有畏惧和恐慌。
一旦南郁时成功成为皇上的妃子,蒙了圣宠,那么自然,她曾经抓了南郁时的“亲信”绿柳,甚至想要让南郁时惹怒太后的事情,就会遭到南郁时的打击报复。
他们似乎也害怕被发现,所以走得很快。不到十五分钟,南郁时就看见钟粹宫的牌匾出现在眼前。
有人给他们开了门。她一瞧见被扛着的南郁时,立刻收了声音。
“路上没被人发现吧。”
“放心吧秋月姐姐,我们都瞧过了,一路没人跟着。”
“飞燕小主,”她行了个礼,“娘娘在里面等您许久了,正要等您聊聊家常呢。”
南郁时本来还在装,晕进门之前,他突然出声,对着乔飞燕说了句话。
“你知道我脸上的伤是谁弄的吗?我怕你们惹不起这位。”
乔飞燕被他吓了一跳。她没想到南郁时竟然醒的这么早,不过还是立刻装腔作势地冷哼起来,再也不见一点纯真善良之处。
“是谁?你的奸夫!你既然入了后宫,就是皇上的女人。哪怕你的奸夫是哪位皇亲国戚,你今天也一样死定了。”
南郁时听到此,也不再多话。他闭了嘴,心中一阵叹息。
门里的那位娘娘,周身都在香雾朦胧里。她只是斜斜靠着,那副曼妙身姿和优雅的体态就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来。她丰腴的胸脯昭示年龄,少女般甜美的脸蛋果真和乔飞燕如出一辙。
“萧妃娘娘。”
乔飞燕还是很有礼节的。她先是行了礼,很快就得到了这位箫妃亲昵的回应。
她瞧见乔飞燕进门,就微笑着盈起两个酒窝招手叫她过去,而南郁时就这么被扔在门口,似乎并不把南郁时放在眼里。
南郁时听她们说了一阵,大概都是些个关心乔家二老身体的体己话,相互一应一答了半晌,终于等到这位箫妃转换了话题。
“这阵子辛苦你了,之前有了点麻烦,竟然放走了这个小妮子。”她抬抬手,身边的太监立刻把南郁时抬过来,放在她眼前的地毯上。
南郁时脸上的面纱早就被摘掉了。箫妃只需一打眼就能看见他脸上的牙印,过了两天,现在已经出现一圈青紫色的痕迹,异常明显。
“呵。”她笑了声,“我的好侄女,这回你帮了姑姑的忙,等你过阵子选秀入宫了,姑姑也少不了给你好处的。”
“那就多些姑姑了。”乔飞燕也是跟着笑起来,不知道是不是残存的良心稍微敲打了下她的心智,她有点不放心的问,“那我就把她交给您了,敢问姑姑准备…怎么处置她?”
“你还是太善良,放心吧,姑姑不做那个坏人,姑姑只想查实了她的奸情,心里有了底,才把她交给皇帝,至于怎么处决,那还是皇上说了算。”
“可…可您之前说过…”
“我之前是说了,只要她不做错事,我只要吓唬她不敢造次。”箫妃声音还是柔和轻媚的,音调婉转,是把唱戏的好嗓子。
“可她现在反得是通奸的罪,你难道要姑姑包庇她吗?”箫妃话头一转,尾音柔却稍微尖厉起来,带着威胁之意。
“还是…你想包庇她?”
“…侄女不敢。”乔飞燕被吓到声音都抖动起来。
箫妃软和了语气安抚她。
“姑姑知道你不敢,皇帝那么宠爱她,她又长得这么漂亮,兴许皇上一看就她的脸,就原谅她了呢?”
箫妃摸了摸乔飞燕的脸蛋,“好孩子,回去吧。小心些,别被人瞧见你来过我这儿。”
乔飞燕出了门,箫妃很是晦气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南郁时,大宫女秋月立刻示意身边的太监,准备把南郁时弄到柴房去。
“娘娘,我们真的要把她交给皇上吗?”
“呵,当然不行。”她有点厌烦地皱起眉毛,“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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