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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1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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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栀和脸上快速闪过一抹尴尬之色,旋即岔开话题赞叹:“哇,悦悦你现在讲话好流畅啊。”

陈问渔掰过许栀和躲闪的脸,认真道:“娘亲,你是不是在引开话题。”

许栀和举起双手以示清白,“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故意引开话题呢。那些糕点呀放久了会坏掉,你当时赌气不肯吃,爹爹怕浪费才端给我……”

陈问渔不知道的是,那些糕点陈允渡都买了两份,那一段时间许栀和每日享受两份糕点供应,腰肢都差点胖了一圈。

陈问渔偏过头,好一会儿才道:“……那也应该是我端娘亲。”

许栀和附和:“是是是,毕竟他给你了就是你的,怎么可以绕过你私自处理呢?爹爹做的不对,等他今日下值我们与他说一说。”

陈问渔点了点头。

许栀和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双膝上坐着,“说起来梅爷爷给你布置了十张大字,你现在写多少了?”

怀中软乎乎的小人猛地一僵。

糟糕了,她在纸上边写边画,到现在也没写多少,除了布置要写的大字,她还有《三字经》前两页要背。

“算算日子,差不多明日就要交了吧?”许栀和佯装不经意,“明日去梅府上,悦悦想好穿哪身衣裳了吗?”

陈问渔白嫩的小脸上带着心虚,“娘亲,我还有好多不会的,你来教教我。”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勾起许栀和的小拇指,拽着她往自己的特制小书案边走去。

许栀和垂眸看着她,心底一软,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还有我们悦悦当场没学会的字啊,让娘亲看看会不会。”

陈问渔坐下后,指着桌面上散落的纸道:“这张,这张,还有这张。”

许栀和一一看去,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教她运笔,“来,跟着我写,写完你要自己写一遍哦。”

本想着用娘亲写的糊弄过去的陈问渔小脸一垮,半响才蔫耷耷地说:“好。”

将字教完,许栀和将笔递给她让她自个儿练。

陈问渔乖乖握住比她食指还要粗些的毛笔认真在纸上一撇一捺。

许栀和看了一会儿,将桌上散落的纸张一张张收拾起来,陈问渔的启蒙先生是梅尧臣,本来许栀和担心太劳累梅公,后来梅尧臣摆了摆手说教称称一个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倒不如一道都教了。

用梅尧臣的话说,这是顺手的事儿。

陈问渔现在的字虽然稚嫩,但用笔和陈允渡“师承一脉”。当陈允渡休沐在家的时候,他会带着陈问渔一笔一划练字。

不过后来陈允渡越来越忙,回来的时候也越来越晚,每每回到家中,陈问渔都已经熟睡。

许栀和既心疼他瘦了一圈,又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和陈问渔明明见面的时候互相拆台呛声,可一旦女儿熟睡,又会拉着她一道去看睡熟的悦悦有多乖。

说起来,其实家中运笔皆出自一系,许栀和跟在梅静宁身后学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练字,梅静宁的字又是梅尧臣手把手地教的。

思及此,她忍不住笑了一声。

陈问渔正好写完最后一个大字,听到笑声,忍不住回头看着她,“娘亲,你笑什么?”

许栀和将手中的一张纸举起来,“我在看小乌龟啊。”

米白色的宣纸上,左边是写了一半的字,能看出来是木字旁,右边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小乌龟,游在水池边上。

陈问渔脸一红。

许栀和将其视若珍宝般仔细看了又看,“活灵活现的,这可得好好珍藏。”

陈问渔在一堆纸里摸来摸去,最后从中拿出来一张纸,将其放在许栀和膝盖上后,什么都没说,只略带几分骄傲的挺起胸膛。

许栀和低头看去,只见纸上画着一张她,笔触还能稚嫩,但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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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问渔很用心地想要画好她。

纸上的她正在敛袖写字,宽大的袖袍被顺着窗户吹进来的风吹得微微晃动,仔细看,还能看见陈问渔认真画她被风吹起的碎发,只不过她年纪尚小,无法自主控制画笔的粗细,几根碎发像是在她额角打了个结儿。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画的。

许栀和一时间无言,一时间又想将世界上最美好的夸赞都说给陈问渔听。她如珍如宝地将画放在桌上,将陈问渔抱在自己怀中。

陈问渔将脑袋搭在许栀和的肩膀上,感受到她内心的激动,颇有几分小大人样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背,“娘亲,你可千万别哭呀。”

想了想,她接着补充道:“你若是喜欢,以后我再给画。”

“没哭,”许栀和说,“那说好了,以后还有。”

“知道啦,”陈问渔糯着嗓音哄许栀和,“拉勾。”

许栀和低头看了一眼她伸出的小拇指,动作轻柔地印了上去。

陈问渔:“现在可算放心咯。”

许栀和收拾了一番心情,认真询问:“悦悦,你想不想学作画?”

陈问渔眼睛一亮,旋即又摆了摆手,“算啦算啦,等以后我想学了,娘亲再教我。”

作画只是一时兴趣,她还是更喜欢扑蜻蜓捉蝴蝶,或者冬日赏梅踏雪,哪个不比作画来得有意思?

许栀和只是觉得陈问渔有天赋,听她这么说,就没多说什么

现在陈问渔年纪小,正是爱玩闹,她既然不想被拘着,那就遂了她的心愿。

日后喜欢就学,若是喜欢别的东西,也无妨,她和陈允渡养她一辈子都不成问题。

许栀和想明白,清点了一遍桌上的笔墨纸砚,见墨膏只剩下一根,思量着明日再去墨宝斋买上一些。

夜里,陈允渡裹挟着一身寒气回来。

他身穿深红色的官袍,脚下踩着一双深色鹿皮靴子,端看侧脸,下颌线的线条更加利落分明,眉眼深邃,俊美昳丽。

三年官场,他步步高升,得到官家信重,身上渐渐褪去初入官场的青涩,举手投足间透露出不经意的矜贵和凛然寒意。

这份凛然清冷在看见许栀和的瞬间如点燃烛火的光快速驱退了黑暗,他故意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没能引起房中人的注意。

冷淡疏离的陈大人脚步一滞,又不动声色恢复正常。

“在看什么呢?”陈允渡走到书案旁边,假装不经意地拿起桌上的茶壶,“看得这么入迷?”

阴影唤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许栀和。

“你回来了?来看,这是悦悦画的我,”许栀和招呼他,“是不是还挺像的?”

陈允渡伸手握住她递过来的指尖,从善如流放下假意拿起的茶壶,走到她的身后。

他刚一开口,许栀和立刻警惕地看着他:“如果你要说‘画的没我好’,就不用说了。”

陈允渡侧过脸,“不是。她画的很好……这段时间很忙,好多个瞬间,我都没看见。”

许栀和:“那以后你就多问问悦悦,说不准她那儿有。”顿了顿,她用胳膊撞了一下陈允渡,“说不准还能拉近一下你们的父女关系。”

陈允渡看着她“我可都是为了你”的表情,哑然失笑。

“多谢娘子为我思虑周全,”陈允渡伸手环住许栀和的腰,“我一定好生记在心上。”

许栀和被他抱着,顺着倚靠在他怀中,“对了,今年冬日……能比去年轻松吗?”

陈允渡从将作监丞一职下来后,被钦派户部当值,经手的第一件事是京师路改建,第二件便是汴京及京畿地区的交子推广,有时候忙起来,在京畿县城住下三五日不回来也常见。

好在并非没有收获,除了西南路,京城也渐渐开始习惯使用交子进行贸易往来。常庆妤和潘光特意为着这件事来府上赞扬过陈允渡不遗余力地推广交子,这样一来,大大降低了金银的保管难度,也方便了货币流通。

虽然现在推广范围有限,但政令已经下放至各地州府,相信过不了多久,交子就会变得越来越生活化。

只是陈允渡可忙坏了。

许栀和心疼,梅尧臣也心疼,陈允渡倒是接受得坦荡——“考取功名为百姓福,本就不是坐在馆阁中逍遥能办成事的。从前恩师能走访乡邻问民生,今学生亦然。”

又在私下无人的时候偷偷和许栀和咬耳朵,虽然此事难办,却不及当年父兄兄姊在家农桑辛苦,当年种了十多亩地昼伏夜出,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村里有户人家换了三十文钱去买油盐酱醋,鼓鼓囊囊一小包,还没进城,就被扒手给摸了去,一时哭得寻死觅活,

三十文如此,十贯百贯更甚,动作几十斤重,路上不请镖师护着,怕是顷刻就会倾家荡产。

许栀和收回飘散的思绪,紧紧看着陈允渡。

陈允渡抱着她,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上,香甜的桂花香味传入鼻尖,他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应该不会。”

许栀和:“猜到了,今年的雪不正常,去年这时候只偶尔零星几朵雪点子,今年这都三场,还次次都是鹅毛大雪。你这次又是忙什么?”

陈允渡说:“栀和聪慧,瑞雪兆丰年,但雪过大便是雪灾。司天监说今年大名府往北、甚至汴京附近,都极有可能出现雪灾,逢灾年户部诸事繁忙,我可能……”

又会很忙。

许栀和偏头看向他,压低声音道:“官家还真是将你当真一块砖。”

第165章 青梅 “你说的是陈允渡?”

陈允渡:“一块砖?此为何意?”

“夸赞你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许栀和面不改色地解释道,又看了眼窗外沉寂的夜,“哎呀,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陈允渡还想说些什么,怀中人已经像一阵风样消失不见。

良吉摸了摸鼻尖,看着他略显孤单的背影,酝酿出声道:“郎君,热水正在烧,你现在要不要去看一看悦姐儿?”

往常只要有空,陈允渡无论再累再忙都会看一眼陈问渔再休息。

陈允渡:“不去。”

良吉:“好……等等,不去?”他觑了眼陈允渡的脸色,见他低垂着眉心不语,嘴唇蠕动了片刻,什么话也说不出。

不应该啊,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

算了,不去就不去吧。过几日就要忙着北边防雪防灾的事情,现在见了女儿,说不准心底更是惦念。

良吉说服了自己,略显心疼地看着陈允渡。

夜风吹进来,陈允渡看向良吉,“今日你随我奔波,很是辛苦,早些回去休息。”

良吉又是一阵感动。郎君就是贴心,即便自己那么辛苦,还时刻记挂着底下人。他摇了摇头道:“不累,能跟在郎君身后做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福气。”

陈允渡:“倒也不必如此捧我。”

“我所言句句属实,”良吉真挚道,“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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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信,大可去问问府上的丫鬟小厮。”

陈家对下宽和是出了名的,主家郎君事少好说话,大娘子温柔又大方,且从不苛责府上下人,做错了事情也给人改过机会,实在纠正不了也会给二两银子遣散费叫人另谋他路。满汴京的仆役们都知道陈家是个好去处,削尖了脑袋想往里面挤,府上的婆子、丫鬟和小厮危机感满满,做事更加尽心尽力,生怕丢了这份好差事。

……

第二日,许栀和带着陈问渔拜访梅府。

门口紧紧闭合,只有院门一角红梅斜飞出墙,上面沾着昨夜的碎雪,风一吹簌簌往下落。

许栀和站在门口,想起了上次带着陈问渔来刚好瞧见的一幕——

前这段时间梅尧臣还算清闲。交好的薛家守完孝回来,亲自登门差人送了帖子过来。两家关系近,梅尧臣很是热络招呼他们,后来薛父话锋一转,谈及儿女亲事。

梅尧臣神色顷刻变了,推攘着将人送出门,“我静姐儿且年纪小呢,暂不论婚事。”

薛父说:“我当然知道你宝贝你家静姐儿,我又何尝不是将她当作亲生女儿看着长大的,再说,现在只是先订下我家傻小子和静姐儿的亲事,又不做什么……”

梅尧臣弯腰脱下自己的一只鞋履,“你走不走?”

薛父:“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陈问渔拉着许栀和的手,“娘亲,你笑什么?”

许栀和看了一眼梁上的红绸,“我在想什么让你梅爷爷改变了心思。”

陈问渔不懂,但不妨碍她的好心情,一路上哼着歌欢快地走进门。

刚到正堂,她便软糯着嗓音亲切的喊人,正准备用饭的梅尧臣和刁娘子同时转过头,下一秒眼睛眯成一道缝。

刁娘子直接走过来,将陈问渔抱在怀中,“悦姐儿,我的心肝,吃过了没有?”

“还没吃,”陈问渔如实回答,“娘亲说想念奶奶的手艺,特意带我饭点儿过来。”

刁娘子眼睛弯弯:“真的啊,悦悦想不想?”

陈问渔两只藕白色的胳膊紧紧抱着刁娘子,“想。”

刁娘子心头一软,当机立断,“想吃什么,奶奶去给我们悦悦做。”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往自己袖子上绑袖带。

陈问渔眼珠子转动,似乎真的认真在想,许栀和连忙上前两步,“桌上菜肴丰盛,哪里还需要劳顿?”

刁娘子改了主意:“那便让小厮烤两个薯蓣,悦悦和你都爱吃。”

许栀和道谢坐下,刁娘子有吩咐人多拿了几双筷子,吃饭过程中陈问渔坐不住,对面的梅尧臣觉得有趣,逗道:“若是悦悦吃饱了,咱们去书房背书?”

陈问渔神色一顿,软乎乎道:“还没吃饱。”

说完,她不再东张西望,认真扒拉碗中的饭菜。

梅尧臣被逗得哈哈大笑,直到刁娘子瞪了他一眼才收敛。

“对了,静宁和称称呢?”许栀和问。

“称称去了她外祖父家,静姐儿……你让他说。”刁娘子偏头示意梅尧臣。

梅尧臣摸了摸鼻子,“上次你来不是瞧见了,薛家那混小子上门求亲……静宁还小,我还想着将她留在身边多养几年呢。”

许栀和:“所以梅公这是同意了?”

梅尧臣不说话,刁娘子含笑瞥他一眼,接过话茬,“同意了,薛家和梅家算得上通家之好,薛通那孩子为人品性信得过,静姐儿过去了不会受委屈,只是他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许栀和颔首表示理解。

毕竟续娶刁娘子之前,梅尧臣当爹又当妈地照顾了梅静宁很长一段时间。

梅尧臣:“你们两个可千万别笑话我,到时候称称和悦悦年纪大了,你们只怕比我还舍不得。”

刁娘子嗔道:“你这话说的,好似我不心疼静姐儿一般,她十岁就喊我娘,我也是带着她一点点长大。”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梅尧臣慌里慌张地解释,伸手拍着自己的嘴,“我就是一时嘴误,嘴误。”

刁娘子当然直到梅尧臣不是这个意思,提了一嘴后,便揭过了。

梅尧臣继续感慨道:“我和薛阳也认识三十年啦,薛通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可一论及静姐儿,又莫名觉得谁也不合适……”

“那梅公如何同意?”

“……”梅尧臣想起其中缘由,抿了抿嘴角,“是静姐儿自己的意思。我竟不知道,他们二人一直保持着联系。”

许栀和略显诧异。

“薛通那小子年纪小,心思还真不少!”梅尧臣咬牙切齿,“自己没能力,就哭着喊着让自己兄长帮忙,从绛州一直到汴京啊,每三个月传一封书信,就在我眼皮子底下,竟未能察觉!”

许栀和不明所以,梅尧臣为了表现薛通之过分,绘声绘色描述薛通如何通过自己兄长打通家中侍卫,千里迢迢赶到京城御街南门,每三个月月底雷打不动传递信件。后来孝期过了,薛阳正好犯了头疼,便在绛州多留了两年,薛通胆子变得愈大,直接自个儿风雨无阻来到汴京等信,花样也多了起来,有时候一根簪子,有时候一幅古画,有时候一张傩舞面具,什么都有。

许栀和听得认真,等他说完,道:“我听您这意思,也并非全然不喜欢薛通呀。两人青梅竹马,又彼此有意,岂不是天赐良缘。您心底应当不是真的反对吧?”

梅尧臣被人拆穿,脸上尴尬之色一闪而过。

刁娘子:“瞧,栀和都能瞧出来,你啊分明对小薛郎君满意的不得了。”

梅尧臣嘴硬,“我可没有!”

许栀和与刁娘子对视一眼,皆笑着摇了摇头。

梅尧臣见两人神情如出一辙,表情有些挂不住,“只不过是……看他还算用心罢了。”

说起来,他想起自己做的一桩糊涂事,薛阳带着薛明、薛通上门提出结亲的意向后他耿耿于怀,夜里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梅静宁的院子门口,想要瞧一瞧所谓的书信来往里头写了什么内容。还没进去,正好瞧见引月趴在屋前的台阶上,一双圆润的眼睛盯着他瞧,最后轻轻地喵了一声。

府上嬷嬷都说,引月在家中待了快六七年,现在瞧着越来越有灵性了,以前还活泼好动没事儿翻个墙撒个野,现在往往在地上一趴就是一整天,晒着太阳,也不叫唤。

六七岁对猫而言已然算是长寿之年,梅尧臣被一只狸奴的眼神盯得羞愧,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好在那一夜的糗事,只有天知地知,他知猫知。

刁娘子:“是是是,瞧着还算用心,所以能打动你。”

梅尧臣:“说来说去静姐儿喜欢,若是她不喜欢,这薛通就算是天上的神仙转世,我都一样不答应。”

刁娘子看他一眼,无奈地笑了笑。

丫鬟端着薯蓣过来,烤好的薯蓣散发着焦香,许栀和与陈问渔分食完毕后,梅尧臣领着陈问渔去了书房。

她小小的背影夹在方梨和雨顺之间,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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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了几分沧桑。

碗筷有下人收拾,刁娘子只管拉着许栀和说话,府上好久不闻喜事,上次办喜事还是梅丰羽中了第,不过名次不高,现在正在外头历练,补了空缺。

“你别看他嘴上不饶人,实际上得知静姐儿意思的第一时间就叫人准备将家中重新洒扫、涂漆,连带着碎了的瓦片,漏风的窗纸都重新糊了一层,门房横梁上的红绸祈带更是不可少,生怕叫人看低了,”刁娘子慢悠悠地说,“后来薛侍郎再来瞪大眼珠,还笑着和他揶揄——‘咱们两家是什么关系,什么家底彼此心底都有数。’谁料他一展袖袍,将人拦在自己两步之外,说今日为儿女亲事,休攀扯往昔交情。”

刁娘子讲得绘声绘色,从她的描述中,许栀和都能想象出梅尧臣当时故意板着脸的神态。

许栀和说:“梅公拳拳慈父之心,实在令人动容。”

刁娘子:“如何不是,别看悦悦现在年纪小,但时光过得很快的,到时候你和允渡就该舍不得了,说不准他还要抱着你哭鼻子。”

许栀和默了默:“你说的是陈允渡?”

“不是他还能有谁?”刁娘子伸手在她脑门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你要不信,回去问问他。他承不承认要另说。”

许栀和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再说再说。”

“对了,悦悦之后,你们不再生养一个?”刁娘子想起另一桩事,“你和他都身强力健,你日进斗金,他步步高升,又不是养不起,多添个孩儿承欢膝下不也挺好吗?”

许栀和:“……那这不应该问我。”

刁娘子:“嗯?怎么说?”

她刚准备好好听一听,突然有两个丫鬟走到她身边俯身道:“娘子,给静姐儿订的包东西用的红纸红绸到了,您去瞧一瞧吧。”

“大娘子,还有装嫁妆的箱奁也到了……”

丫鬟围了上来,刁娘子只好站起身,略带歉疚地看着许栀和:“我这边……”

许栀和:“您自去忙便是。我自个儿去找静宁。”

“好好好,”刁娘子露出笑容,“有你在旁陪着说说话,她大抵会很高兴。”

第166章 马虎 “这声音听着耳熟。”

目送刁娘子离开后,许栀和走到了梅静宁的院子。

院子一如往昔,没什么来回走动的下人,花草也不多,在冬日显得格外空旷。

梅静宁正站在院墙边,她身穿一身淡蓝色的衣裳倚门而立。听到脚步声,超许栀和方向看过来,向她比了个“嘘”的动作。

许栀和放轻了自己的脚步,捏着自己的衣裙走到她身边,朝后看去,只见引月正趴在地上吃着东西。

许是吃开心了,它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地上的小碗里盛着一些碎肉和半条鱼身,引月慢条斯理地吃完后,舔了舔自己的爪尖,朝着梅静宁喵了一声,身姿灵敏地跃上了院墙,又轻巧地跃上屋顶。

“父亲说引月年纪大了,但是我还觉得它是一只小猫,”梅静宁一边俯身收拾地上的小碗和碎骨头,一边和许栀和说,“姐姐你看引月,它动作和过去一样轻巧。”

不等许栀和回答,她接着道:“其实父亲说的也没错——年岁到了就是会离开,之前母亲养的猫儿年迈去世,只给我留下小小的引月。”

“你将它照顾的很好,看它的身体,还能陪你很长时间。”许栀和蹲下来一道帮忙。

梅静宁:“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许栀和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梅静宁弯了弯眉眼,将地面和小碗收拾干净后,她拉着许栀和到屋里说话。

“姐姐没有带悦悦一起来吗?”

许栀和:“来了,现在正在被你父亲考校功课呢。”

“瞧我这记性,”梅静宁伸手一拍脑门,“父亲平常和蔼好说话,但治学严谨,这一点姐夫应该深有感触……悦悦年纪还小,可要辛苦坏了,也说不准,毕竟隔代亲嘛。”

许栀和用帕子抿了抿嘴角,“昨天对悦悦说快到该检查功课的日子,她连带着饭都少吃了半碗,素日里能吃一整根炖鸡腿,昨天蔫的只吃了半根。”

“那可是大事。”梅静宁低呼一声,挤眉弄眼,“要是悦悦饿出个好歹,他可就等着心疼吧。”

许栀和被她故作夸张的语气逗笑,“饿不坏,今日我和悦悦没吃过来,饭桌上她可敞开了肚皮,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家亏待她了。”

梅静宁也跟着哈哈一阵大笑。

同时不禁在心底感慨,父亲终究还是那个父亲,对谁都严格。

“对了,你记得父亲之前还收过一个学生吗?”梅静宁想了想道,“和姐夫同窗过一段时间。”

许栀和:“……有点印象,当时在梅府求学的除了梅丰羽,还有两个人。”

“对对对,一个是姐夫,还有一个叫郑柏景。”梅静宁说,“姐姐你还记得吗?”

许栀和在自己大脑中很认真的查找了一遍,最后如实摇了摇头。

她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印象。

至于书院一起求学的三个,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就散了,少了他之后,梅丰羽又回老家守孝,书院只剩下陈允渡一个人。

许栀和之所以对此还有印象,是因为那段时间梅公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给陈允渡平常的学业又加重了几分,有时候挑灯夜读,子时尚不能眠。

梅静宁见她一脸茫然,解释了两句:“那郑柏景本来和丰羽哥哥,姐夫一道求学,后来主动请辞,拜入他人门下。听说他走之前还和父亲起了争执,母亲心疼父亲,勒令府上下人不可提及这个名字。”

许栀和说:“这像是你母亲会做的事情。”

“他拜入其他人门下后,别说是解试,连乡试都没过去,比起玩闹最盛时的丰羽哥哥都不及。去年百般困难止步于乡试,心生悔意,又跑过来登我家的门。”

许栀和:“他不会想继续投梅公门下吧?”

“他是有这个打算,但连府门都没进来,被母亲拦在了外面,”梅静宁说,“父亲对学生尽心尽力,他自己不珍惜,现在知道靠自己和所谓的贵人没前路后跑来吃回头草,简直是痴人说梦。”

她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桌面上重重一拍。

茶杯晃出了半杯水。

许栀和还是第一次瞧见梅静宁这般激动的神情,一面用帕子擦拭溅出来的水,一面安抚他,“他走投无路,你莫要生气。”

“我本来还生气,后来不生气了,”梅静宁轻哼了声,“薛通写信告诉我,之前说要给郑柏景提点的那位官员找了个员外郎的空缺准备让他荫补,但得知他转而求上梅府,转手就将这名额给了旁人。他现在可算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许栀和见她笑得开心,不禁也被感染。

“你啊你。”

梅静宁说:“他行事不正,得到这个报应纯属活该,原先我还担心爹爹的好名声被他搅毁了,好在姐夫争气,一举拿下榜眼,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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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外头不少人说郑柏景好高骛远,捡了芝麻丢了胡瓜。”

许栀和:“不是西瓜?”

梅静宁喋喋不休的话一顿,“啊?”

“没什么,我说小薛郎君明明人在绛州守孝,但对京城的事情很熟悉嘛。”许栀和说。

“……”梅静宁脸红了红,她探出一根手指头勾住许栀和的衣袖,拽住晃了晃,“姐姐,你要不要看书信?”

说不好奇是假的,许栀和心动了一瞬,旋即义正言辞的拒绝,“那是小薛郎君写与你的,我还是算了。”

“无妨,姐姐你不是外人,再者说,是我让姐姐你看的。”

梅静宁拉着她走到床边,弯腰在旁边的小几下面拿出一个雕花匣子。

打开匣子,里面装着厚厚一沓书信,每三月一趟的书信虽然次数不多,但薛通将其当作日记一般将日常点滴都记录下来,或是泛舟游湖览群山春色、或是吃到好此的东西,都会洋洋洒洒写上一段。

许栀和按着梅静宁递过来的顺序一张张看下去。

最开始三年,书信还只是寻常好友玩伴的笔触,后来两人年岁渐长,书信却越来越薄,像是都在回避着什么。

山川风月四时同天,湖光水色潋滟无边,薛通怕冒犯小心青涩,梅静宁却步步紧靠,直白表露心声。

薛通的沦陷在意料之中,或许早已心动,却未曾察觉。

定情水到渠成。

“真美好啊。”许栀和看完,由衷地感慨了一句。

梅静宁将其一张张的重新放好,“我也觉得他很好。”

许栀和想说什么,张了张口,最后化作一笑,她伸手捏了捏梅静宁的脸蛋,“一晃眼静宁都长这么大了,刚刚饭桌上你父亲还说呢,说是便宜了小薛郎君。”

梅静宁鼓着腮帮子任她揉捏,等脸上的手收回去,才自个儿搓了搓脸蛋,不以为意道:“哎呀,纵使找来天上的神官,书里的君子,他都不会满意的。”

“这倒也是。”许栀和表示了赞同。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直到门口小厮过来说书房那边已经结束,许栀和才站起身整理了衣袖。

梅静宁跟着许栀和一道去了书房,书房门口,陈问渔像是一根风中摇曳的草,看起来青嫩又破碎。

梅尧臣在旁边捋着胡须,笑眯眯地看着陈问渔,“一篇文章罢了,前后拢共一百一十字,对悦悦来说,应当不是什么难事。”

陈问渔的脸色更苍白了,呜咽一声,朝着许栀和跑了过来,双手牢牢抱住她的膝盖。

“娘亲。”

许栀和弯腰将她揽入自己怀中,低声哄着她,“不哭不哭。”

梅静宁无语地看着梅尧臣,“爹爹,你怕是糊涂了,悦悦才五岁不到,你这是做什么?”

梅尧臣的笑像被人按了暂停键。

梅静宁没好气地看了眼梅尧臣,转头吩咐旁边的丫鬟,“去将母亲请来。”

“不能请不能请,若是你母亲知道了,定要狠狠斥我,”梅尧臣摆了摆手,“我这不是见悦悦口齿清晰,又聪明伶俐,才动了这个念头吗?惜才之心,是惜才之心。”

梅静宁道:“那你也应该问问悦悦的意见,她正年幼探索的年纪。”

梅尧臣:“此事是我糊涂了。”

他说完,走到陈问渔身边,低声哄着,“不背了不背了,若是悦悦不喜欢,那就不背了。”

陈问渔从许栀和的怀中探出半个身子,眼睛黑亮,“真不背啦?”

梅尧臣被她的笑迷了视线,换了神情慈爱道:“自然,什么诗书都比不上悦悦开心。”

陈问渔欢呼一声,立刻就被哄好,“梅爷爷真好。”

梅尧臣被夸,尾巴都要翘上天,“那是。”

许栀和看得想笑,但碍于对方是长辈,她只能将侧脸藏在陈问渔的脑袋后面,憋着自己脸上的笑。

陈问渔松开许栀和的腰,转而抱着梅尧臣胳膊,后者下意识将她抱在怀中,屏息静气等待着她的下文。

“十日时间太短啦,”陈问渔揪着梅尧臣的胡须道,“一个月我能背下来。”

梅尧臣略显惊讶,旋即开怀大笑,“悦悦勤奋好学,日后学问未必在你爹爹之下。悦悦,你是不知道啊,你爹爹五岁的时候,还不如你呢。”

陈问渔被勾起了好奇心,连忙拽着梅尧臣问,后者有意哄她,特意找了几件陈允渡马虎大意的例子。

一派慈爱和睦的景象。

匆匆赶到的刁娘子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她先是确认了悦悦的心情,随后听了一耳朵两人的交谈,听了一半,脸色一言难尽。

她看向旁边站着的许栀和与梅静宁,“这样的话,你们竟也听得进去?”

许栀和:“梅公说的那些我都听过,虽然夸大了一点事实,但确有发生。”

“栀和你不用替他说话,”刁娘子说,“他这简直就是胡编乱造!”

说完,她揭起自己的衣袖走到梅尧臣身边,后者沉浸在自己的故事中,一时间没听到后面的脚步。

陈问渔拽了拽他的衣服。

梅尧臣以为悦悦再跟他玩,没放在心上,“说到哪儿呢,对对,你爹爹八岁的时候,将椽写成了檐。”

“官人。”

梅尧臣:“这声音听着耳熟。”

刁娘子又温温柔柔地喊了他,梅尧臣猛回头,看见她脸上温柔的笑脸,立刻心虚道:“我逗悦悦玩呢。前面只是几个不太好的例子,后面还有呢……”

顶着刁娘子的视线,梅尧臣对陈问渔接着道:“不过,你爹爹确实聪明好学,三九寒天不曾懈怠,也正是他刻苦,才赢得了你娘亲的芳心,然后有了我们可爱的悦悦啊。”

说完,他觑了眼刁娘子的脸色。

刁娘子略显诧异:还真让他圆回来了?

第167章 相州雪 “悦悦想爹爹了?”

拜别刁娘子和梅尧臣后,许栀和牵着悦悦回家。

学完新内容后悦悦被人围着喂了不少糕点和果子,两人没坐马车,在路上走着消食。

推车挑担的贩夫走卒们匆匆忙忙奔走,车轮碾过青石板吱呀作响,暮色低垂,街头巷尾的灯火比往日亮的更早些,映在墙角檐下堆积的残雪上分外明亮。

陈问渔被五光十色的耍玩吸引,走走停停。

路边的糖人摊主正在画糖人,他上了年岁,瞧着有六十多岁,须发乌里掺白,但精神矍铄,装着沸腾糖浆的铜勺他握起来丝毫不颤。

这是许栀和在汴京偶然遇见他的第四年,一开始她自己走到摊主前面对他说要一个什么小动物形状,后来家中置办了马车,更多的就是雨顺跳下马车买回来给她,后来悦悦年岁渐长,可以适当吃一点儿零嘴,又多了她一根。

摊主坐在小杌子上,身前那架饱经烟火、磨得油亮的挑子,便是他全部的家当。他枯瘦的脊背微微佝偻着,像一张拉满又松弛的老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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