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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愿诸位皆能平安无虞,……
天色渐晚,从院子看向远处,山色几乎快要和天色连成一片。
姜宁按捺不住玩心,去厨房拿了火折子,“天都快黑了,我们去放灯吧?再晚些去,路都要看不清了。”
说话时,不自觉看瞥向坐着没动的卫长昀。
意思一点没藏着,就是在问他。
姜宁问完,小小和小宝眼睛一下睁圆,齐齐转头,巴巴看向卫长昀。
卫长昀有一瞬怔然,抬眼,对上姜宁眼里的期待。
笑意滑过眼底,“那走吧。”
起身时,揉了揉旁边弟妹的脑袋,“去拿灯,我们去河坝那儿放,水浅一点。”
姜宁收起竖着的耳朵,也把自己的灯拿上。
出堂屋时,看朱红要回屋,停下问:“阿娘,你不和我们一起去吗?”
朱红摇了摇头,“我就不跟你们去凑热闹了,正好歇会儿,有些乏了。”
姜宁没有勉强她,只道:“那你好好休息。”
等朱红进了屋,姜宁才拎着灯走到兄妹三人身边。
“走了。”
卫长昀提着灯笼,问:“婶子不去吗?”
姜宁摇头,倒没觉得什么,毕竟有代沟,加上忙了一天,“她有些累,想在家休息。”
卫长昀点头,伸手去牵小宝,“那我们趁早去,能早些回来。”
“河边人多吗?”姜宁自然牵起小小,捏捏她手指,逗得她咯咯笑起来。
卫长昀走在前面,手里的灯照着路,“不多,家里有年轻人的才喜欢去。”
上了年纪的,都在家里温酒喝,再跟人唠唠,不放灯。
“原来放灯还是年轻人的活动。”姜宁说着,低声提醒小小注意走,别摔了。
到了夜里,去河边的路不好走。
要走过一片片田地,沿着田埂一直走到河边的土路,才能河坝上。
姜宁看向远处,只见暗色的夜幕下,田间、地里零星有灯光亮起,如同萤火一般。
原本只是好奇、贪玩的心思,奇异地被眼前这一幕压下,只剩下平静。
耳边的蛙鸣、蝉叫,也不觉吵人了。
“在看什么?”
听到卫长昀的声音,姜宁回过神,才发现已经从田间走到土路上。
他笑了一下,瞥过卫长昀手里的灯,又手里的,抿唇笑着道:“看星星。”
卫长昀似有所感,抬眼望向远处。
夜色中,灯火点点,天上一片星光,又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前面不远就是河坝,天再热一点,白日里会有人去摸鱼和螃蟹。”
路宽一些,四个人可以并排走。
姜宁和卫长昀走在外侧,两小孩被他们护在中间。
“看来你小时候是真经常去。”姜宁打趣,忽地好奇起来,“大人们不管吗?”
他小时候去河边,一准挨骂。
不止他,村里小孩,哪怕会水性的,夏天去河边玩,被家里大人知道了,都得挨顿好的,至少是竹笋炒肉。
“管。”卫长昀提醒他注意坑,“小心,前面有坑。”
姜宁绕过地上一个大坑,过去时才发现,里面还有块石头。
要是不小心踩上去,脚得养半个月。
“五六岁还好管,主要是怕大人。”卫长昀眼神微怔,看眼姜宁才道:“十岁左右,正是贪玩的年纪,又不服管。”
姜宁听出些端倪,心里又好奇,又觉得不该往下听。
心里毛毛的,连吹来的风都比刚才凉。
“所以,往年夏天也出过事。”卫长昀没明说,但姜宁却听懂了。
全天下的河加下来几十万条,大大小小的湖泊更是数不胜数,连井都能淹死的,更何况是一条河。
这可不是人工造的景观河,下边是水泥,没淤泥、暗流。
水性再好的人,哪怕在这条河边住了几十年,也会有栽跟头的时候。
更别说小孩了,被淹了,基本就等于没了。
“你水性一定特别好。”姜宁没接话,岔开话题,“是不是要到了?”
卫长昀“嗯”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一句。
小河村临河,村里大多人水性都不错。
平时钓鱼、打水也不只能到河坝上来,沿着田埂也能到河边,隔一段距离,就有以前砌的石台,全是长条大石头压实了。
选的河段都比较浅,水势也缓,不涨水时,能站四五个人。
到了河坝,人不多,算上他们家四个,也就十来个人。
他们选了一个平坦些的地方,石头平整,能站住人。
不然带了两个小孩,万一有什么岔子,那才是后悔莫及。
“哇!”
小小捧着自己的灯,看见水里倒映出的光,好奇伸手戳了一下,一圈圈涟漪散开,光也跟着散开。
“二哥二哥,我的也要点!”
姜宁蹲在她旁边,灯放在地上,“火折子在我这,灯给我,我帮你点。”
小小一听,立即转过来,“宁哥哥,你真好!”
卫长昀放稳灯笼,正好听到这句话,捏了捏她脸,“机灵鬼。”
小宝长得圆润一点,蹲下来后,就听小小又哇了一声,手里捧着的荷花灯亮了,立即不干,嚷着他的小船也很好看。
姜宁头一次体验带小孩出门是什么感觉,力不从心。
手还有点痒。
“好好说话。”卫长昀屈起手指,弹了一下他头顶。
小宝立即收起耍赖,乖乖捧着灯到姜宁面前,“宁哥哥,你帮我点灯吧,小船灯可好看了,二哥还画了龙。”
姜宁掀起眼,瞥向卫长昀。
原来家庭地位高的,是这位啊。
不过别说小小和小宝,卫长昀板起脸的样子,是挺唬人的。
上次在姜家,卫长昀把姜大志都唬住了,那种一辈子都颐指气使的人,可不容易。
“好了。”姜宁吹了火折子,小心盖上,“拿稳些,别一会儿烧了手。”
小宝立即点头,“知道了。”
姜宁正打算伸手去水里洗洗,就见卫长昀不知道从哪儿也拿出一只河灯。
卫长昀两只手把河灯捧到他面前,眼神真挚又专注,“烦请嫂嫂帮忙,也点一下灯。”
姜宁噗嗤笑了声,“你也小孩啊?”
想到自己才来时,把卫长昀当成小孩看,现在不过两月余,全然是另一幅模样。
说来,按照实际年龄算,他比卫长昀年长两岁来着。
只是不知生辰,姜宁是正月出生,如今十七岁半。若卫长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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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在九十月,那也就差半岁而已。
“尚未弱冠,便算不得成人。”卫长昀顺着他的话,开了个玩笑。
弱冠不过是礼法中的冠礼,虽是男子成人的意思,却不意味着在弱冠之前,男子不能成家。
成家早的,十七八就已经婚配。
姜宁打开火折子,轻轻吹了下,火苗一点点冒出来,另一只手护着,替卫长昀点了河灯。
一盏很普通的河灯。
样式简单,不过四方的形状,也未写有字或者描了画。
姜宁收了火折子,拿起自己那盏灯,留意了眼小小和小宝,“你不许愿吗?”
他的灯上写了岁岁平安、亲友顺遂。
每次许愿都是这个,还有一个暴富都是在心里默念,把身份证号带上那种。
生怕神仙活太久,听岔了,给他调剂了。
卫长昀摇头,“许愿一事,重在心诚,不写也没什么。”
“那你这不叫许愿,叫自我激励。”姜宁看向河面飘着的灯,应该是从上游下来的。
一条河几千里长,经过无数地方,蜿蜒来到这儿。
千里之外的心愿也顺流而下,不知道会在哪儿停下,又会飘到哪里。
姜宁收回目光,垂下眼,“这河会流到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节,他有些想家了。
卫长昀淡淡道:“五湖四海。”
他轻笑了声,“去它该去的地方。”
闻言姜宁略有惊讶,又觉得不意外。
“那你呢?从几岁起就进了学堂,一日复一日的苦读,没想过考状元?”
他刚上高中那会儿,还想过考清北。
所以,考状元应该也是一样的吧,不是为了日后前程如何,就是一种念想。
“我说没有,是假的。”卫长昀失笑,“天下的读书人,参加科举,就是为了殿前夺魁,金榜题名。”
他虽出身乡野,又无大儒为师。
可这道再难,不也让他入了学堂,拜了孔圣。
姜宁没想到卫长昀一点没遮掩,就这么说出来了。
不过转念一想,好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天下文人士子,十年寒窗苦读,本也是为了有朝一日能金榜题名,入仕为官。
多少古今文豪,都免不得为了不能入仕而失意,更遑论其他人呢。
入仕再出世,那又是另一番心境了。
“少年意气,未来可期。”姜宁无意识转着灯,笑着拍了拍卫长昀的肩,“我看好你哦。”
好熟悉,怎么觉得有一点点耳熟。
连口音都变了。
卫长昀:“……”
“嗯。”
不过眼下比起科举,先把十五两银子挣到手再说。
日子得一点点过,脚踏实地才行。
“宁哥儿?!真是你们啊!”
不远处,一道声音传来,姜宁和卫长昀齐齐转头看过去。
是赵秋,旁边还有两人,看着……
像是王子书和王子修兄弟。
“你们还没放灯吗?那一起啊!”赵秋上前,举了举手里的灯,“我们在路上碰见,就说来河坝,人会少些,还宽敞。”
王子修年纪比小小和小宝大不了多少,立即到他俩旁边蹲着,互相欣赏花灯。
姜宁和赵秋挨在一块说话,只剩卫长昀和王子书站着,看对方一眼,又各自移开。
姜宁余光扫见,想起上次的事儿,心下了然。
“难得聚一块,一起放灯吧。”姜宁喊了一声,“放灯祈福,大家一起才好玩。”
卫长昀点头,走到三个小孩旁边,单膝蹲着,低声嘱咐他们注意别踩滑。
王子书拿着灯,就在赵秋旁边站住了,没挪地方。
赵秋不知道王子书失踪三天的事,好奇问姜宁,“你许什么愿?”
姜宁弯腰把河灯往河里轻轻一放,手指拨动水面,等他们的灯都放了后,才两手交握在胸前,表情多了几分虔诚。
他看向河面上几盏样式不一的灯飘在一处,光映在水面,粼粼而动。
“我希望身边人都能岁岁平安,健康顺遂,还有——”
“一夜暴富吧!一夜不行,三夜五夜也行。”
几道目光,不约而同落在姜宁身上。
“……”
卫长昀指尖一动,推了推停住不动的灯。
“愿诸位皆能平安无虞,如此山水滔滔而行。”
第52章 强迫人跟自己婚配,哪有……
端午一过,姜宁和卫长昀在筹备小吃摊之余,除了忙于农事,卫长昀还得去镇上给人摹石刻拓本。
石刻拓本并非易事,是件精细活。
卫长昀摹好的字,得先给买家过目,可行了才能拿给石刻师傅。
石刻师傅更是仔细再仔细,生怕不小心刻坏了,一整块石料都得报废。
故而,会先在材质一般的石料上练刀,练好了,才会真正落刀。
卫长昀从书铺取了要临摹的帖子,拿回家中后,在与石料大小一样的纸上摹写。
不止是要临摹字迹,更要算好字的大小和排版,以免石料刻不下。
“怎么样了?”
姜宁放下背篓,手里攥着素帕,一边擦汗一边走进堂屋。
卫长昀闻声抬头,悬着的手腕一顿,移开笔尖后,稳当放下,“不太满意。”
姜宁走到桌旁,侧身看去。
他看过原帖,是豪放、潇洒的草书,笔锋犀利,笔走龙蛇一般的字迹,的确不好临摹。
这样的字,别说旁人来学,就连本人自己都不一定写得出一样的。
虽说他觉得卫长昀写的已经很好,但他书法不怎么样,堪称潦草,看不出门道来。
“那就有灵感时再写。”姜宁收起帕子,去一旁倒了两杯水,递给卫长昀一杯,兀自喝了起来。
“正好你得空,我们去王木匠那儿看看。”
卫长昀接过杯子,抿了口就放下。
转头看向姜宁,“这几日,家里的事又落在你身上了。”
“你跟我还客气啊?比起在桌前一站一天的写字,还不如让我去山上摘野果。”
姜宁咕噜喝完水,顿觉凉快了不少。
卫长昀收起笔墨和纸,瞥向堂屋门边的背篓,“去山上了?”
“嗯,离得近嘛。”姜宁点头。
今天卫长昀要摹帖,姜宁吃过早饭,趁着凉快就去了地里。
活倒不多,就除除草、松松土,把爬完了的藤蔓扒拉到豆架上,再给坏掉的虫叶剪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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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块地绕了一圈,看着长势良好的作物,姜宁心情大好,就顺势进了山。
算算时间,上次那棵杨梅也该熟了。
吃着酸不酸另说,摘回来泡酒也不错,逢年过节小酌一杯,或者有客人来,那也有酒招待。
“尝尝?”姜宁抓了一把,手伸到卫长昀面前,“我吃过了,比上次甜不少。”
不是人工栽培的杨梅,很难红到发黑。
这会儿五六颗红透了的杨梅,团在姜宁手心,果肉粒粒饱满,淡淡的果香飘开。
卫长昀拿了两颗放进嘴里,是比上次要甜了不少。
“你摘了这么一筐?”卫长昀问完,想到什么,上下打量着姜宁,“爬树了?”
姜宁挑眉,强行压下心虚,“那不然我怎么摘得到?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树有多高。”
追着小鸡玩了一圈的小小和小宝满头汗回来,呼哧呼哧地喘着。
“爬树?谁爬树了?”
姜宁:“……”
“去洗手,然后拿碗来装杨梅洗了吃。”
话题岔开得极其生硬,但哄小孩足够了。
一听有杨梅吃,小小和小宝听话地去洗手,又去厨房里拿来碗。
朱红端着篮子从菜园出来,“后边的菜长得好,不过四周的篱笆得加高下,鸡再长大点,就能飞进去了。”
“那过两天加高些。”姜宁朝朱红摊手,“娘,吃吗?”
朱红看他被染红的手指,嗔怪一笑,“你啊,心思要么在赚钱上,要么在吃上,什么时候——”
话说到一半,想到什么,话锋一转,“都跟个小孩一样。”
“那我是还小。”姜宁一点不害臊,心情可好了。
分完手里的杨梅,拍拍手转身回屋,“人生在世,吃喝二字,过得舒坦比什么都好。”
朱红咬着酸甜的杨梅,轻轻摇头,眼里满是宠溺地去了厨房。
卫长昀笑了笑,拿起门边的背篓,放到堂屋的矮桌上。
等姜宁换好衣服出来,卫长昀捧着一把洗好的杨梅站在院里等他。
姜宁看见,也不客气,走过去就伸手,“走吧,去看看我们的手推车怎么样了。”
眼瞧着就要到月中,今天能取推车,去摆摊再快也要后天才行,得要一天准备食材。
天热了,食材放不久。
况且就算天不热,提前备好的,也不够新鲜-
到了五月中旬,天是真的热起来了。
走在村里的小道,树影重重,一路上都是斑驳的树影,风一吹,茂密的树叶唰唰作响。
村里的小孩都换上了单薄的衣裳,三五成群地在一块玩。
一眼望去,处处都是生机盎然的模样。
姜宁手里兜着杨梅,一边吃一边走,“其实我刚才把杨梅树踩断了一根。”
卫长昀手里还给他捧了一堆,听到后转头。
“太脆了,我这么轻都承受不了,也不能怪我吧,我很小心的。”姜宁十分认真解释,“也不知道家里石榴什么时候熟,对了,村里有人家种桃吗?”
不是寿桃那种,就艳红桃。
按照地理位置来看,应该是有的。
卫长昀看他手里的快吃完,手伸过去,目睹姜宁眼睛都没瞥一下,精准地拿走几颗。
“不知道苗哥儿那卖得怎么样。”姜宁思忖道:“要是卖得好,这两日就该来取酸汤了。”
上次他们摘了两背篓的毛辣果,腾出三个有椅子那么高的坛子来装,加起来少说有六十斤。
卫长昀前几日去镇上取书帖时,没去易安楼,只买了姜宁交代的东西回来。
倒也不打紧,如姜宁说的,要是卖得好,这一两日就该再来取酸汤了。
“嫂嫂喜欢吃果子?”卫长昀在姜宁把手再伸来时,问道:“后面菜园,可以种些。”
姜宁吃太多,酸了下牙,眯起眼。
“家里不有石榴吗?”
卫长昀愣了下,没再说这件事。
姜宁揉了揉腮帮,朝他看去,“我只是贪嘴,真正让我种果树,可不一定能种活,而且……”
他狡黠一笑,眉眼弯弯的,“去山上摘,你不觉得有意思吗?”
什么都搬到家里来了,可就没意思了。
偶尔去山里走走,发现些意外之喜。
卫长昀愕然,知道姜宁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道:“还是嫂嫂通透。”
“你呀,就是心思重,什么都想要周全,可事事哪有那么周全的。”姜宁拍拍手上的残渣,见他眉头还微蹙着,伸手两指轻轻一抹,“小小年纪,别皱着个眉了。”
卫长昀眼瞳倏然收紧,又在姜宁拿开手时恢复,除了一瞬的怔愣外,如果不是绷紧的心口尚未放松,全然看不出一丝异样。
“对了,小吃菜单我换了一下,今晚全上桌,你们帮我尝尝看。”姜宁一脸期待,“夏天,还是得卖开胃的。”
卫长昀敛下心思,垂了垂眼,笑着问:“嗯。”
说话间,两人走到了王木匠家院子外。
王木匠听到声,从堂屋里出来,“来拿你们那小推车啊?”
卫长昀点头,走进院子,“正好七天,便过来看看。”
姜宁笑眯眯的,目光飞快扫了一圈,一下看见了放在院子里角落里的手推车。
“姜家哥儿的眼睛尖得很,都看到了,就过去检查检查。”王木匠乐呵道:“正好,我给你们多花了点心思,可拆卸的,不然这么大个东西,可不好搬。”
刚才姜宁是高兴推车做好了,这会儿就是又惊又喜,眼睛一下亮了。
“可以拆卸吗?”
王木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上面四根支柱都能拆下来,下面的隔板也都能拆,方便洗。”
卫长昀也意外地抬了抬眉,好奇地跟着走过去。
没人会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夸,尤其是花了心思的,一夸心里能乐一年。
“哇!好厉害!”
“这个推拉轴也太丝滑了。”
“就这么装上去吗?”
“这样就好?”
……
在姜宁为主,卫长昀为辅的一句接一句的夸赞里,王木匠渐渐迷失了自我,等送姜宁和卫长昀离开时,还把剩的那点料子,给他们飞快钉了两条小板凳。
王木匠站在院子里,摸了摸后脑勺。
还得是识货的,不然都不知道他的厉害。
姜宁浑然不知,拿着两条小板凳,再抱着四根木柱,琢磨起了摆摊的选址问题。
“卫家的,你们这又是折腾什么呢?”王邦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站在一边凉嗖嗖地冒了句。
姜宁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说话,身边卫长昀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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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
“和你无关。”卫长昀对王邦和王栓父子没半点好感,从前是,现在更甚。
若非没有证据,他定要把王栓扭送到县府。
“我好歹算你长辈,你这是什么语气?”王邦嘿了声,上前嗤了嗤,“不就是攀上了镇上的顾家,真以为是什么好货色。”
卫长昀眉头皱紧,“那你攀上的王家,又是什么?拿钱威逼女子入府为妾?”
话音刚落,姜宁眼睛瞬间瞪大,耳朵仿佛都立了起来。
王邦一噎,半天没想出反驳的词,“那又怎么了?好歹吃喝不愁,还有人养了呢。”
姜宁一脸嫌弃,“呸”了声。
强迫人跟自己婚配,哪有这么不要脸的。
卫长昀冷眼扫去,“无耻之人,确实是巴不得如此这般。”
丢下这话,卫长昀转回来,对上姜宁的视线,“家里还有事,走吧。”
姜宁“昂”了声,斜一眼王邦,拿着东西往家走。
“你说,他怎么老盯着我们,是不是有什么歪心思了?”姜宁琢磨了下,“他要真胆子那么大,我们得防备着才好。”
不仅得防备,还得给人下个套。
让王邦父子主动钻进来,给一个狠的教训。
卫长昀敛眸,思忖片刻,“他应当是打酸汤方子的主意,这事儿村里没几个人知道是从我们手里出去的,镇上也只当是易安楼厨子做的,只有王邦悄悄盯着,能知道。”
姜宁哼了声,“他倒是胃口大,直接把主意打到方子上来。”
这种心术不正的人,蔫坏了。
他俩说着话,不知不觉到了家门口。
还没进院子,就听到了一阵说话人。听着人不少,怪热闹的。
可是……
姜宁疑惑地看去,脸上浮起茫然,转头和同样表情的卫长昀对视一眼。
“我发誓,我真的只叫了秋哥儿来。”
卫长昀扫过院里的人,缓缓呼出一口气。
“我知道。”
王子书不在私塾里待着,领着王子修一块来了。
比端午放灯那天还多了个杨修远。
约摸是跟着赵秋一起来的,两家离得近。
至于顾苗一家,更好解释了。
名义上是拿酸汤,实际上八成是顾苗起了玩心,所以才自己来,没让伙计过来拿。
“哎?他们回来了!”
姜宁听到这一声,头一次生出想要脚底抹油跑掉的念头。
第53章 他两只手像是在抱着对方……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姜宁一脸认真,转头跟卫长昀对视。
卫长昀迟疑了下,了然地点头,“正好,我也有。”
走是不可能走掉的,姜宁才挪脚,就被顾苗拽着胳膊迎到了家里,弄得他才像客人。
手里东西被接走,一下轻松了不少。
沈明尧迟了半步过来,抱歉地朝卫长昀点了下头,“又来叨扰你们了。”
卫长昀看向前面的姜宁,侧过头时,能看到弯弯的眉眼。
“既是朋友,往来本也是正常之事。”
沈明尧搭了把手,一块把推车柜子往里搬,放到院里的棚子下边。
“你拿的是什么?”顾苗好奇地问:“瞧着像个小摊,你打算把你之前卖土豆片的小摊换成这个吗?那倒是方便很多。”
总比放在背篓里卖方便,也宽敞得多。
姜宁比划了一下手推车,“是小摊,不过不卖土豆片,想卖点别的。”
顾苗一听有新的小吃,眼睛一下睁大。
旁边赵秋也凑了过来,指了指桌上的篮子,“我来的时候,看婶婶带着两小孩串签子,还闻到糯米香,你这是要做什么?”
去地里前,姜宁就让朱红帮自己把糯米蒸上,然后把土豆和莴笋切片,豆腐和竹笋切成拇指粗的条,肉都切成长片。
他回来时又摘了一些菌子,也一并都洗了。
姜宁擦擦手,看了眼一院子的人,心想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不得干点活才行。
姜宁问:“想吃?”
赵秋和顾苗一块点头,等着姜宁下一句话。
“那去帮着串签子,一根签子不串满,到一半差不多。”姜宁分配完任务,又看了眼几个小孩。
“修远,你年纪最大,你领着他们玩行吗?喂小鸡,或者去后面菜园那片帮我挖点东西。”
顾今南拉了一下卫小宝胳膊,“你家的鸡,还是小鸡吗?”
“刚买来的时候小,现在大了一点。”卫小宝拍着胸脯,“不啄人,小小都敢喂呢。”
王子修挨着卫小小,悄悄摊开手,“小小,我哥给的,你吃不吃?”
卫小小摇头,“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杨修远一听自己是哥哥,乖巧问:“要挖什么?”
姜宁从厨房拿了折耳根和苦蒜给他看,“就这两个,不拿锄头挖,手扯,扯不起来也没关系。”
杨修远接过来,小心拢在手里,“姜宁哥放心,我会看好他们。”
“等会儿玩回来,你要想看书,就跟长昀说声,他那儿也有书给你看。”
姜宁拍拍他的肩,“去吧,自己也注意安全。”
杨修远不好意思地抿唇点头,觉得姜宁把他也当小孩哄了。
打发完几个小孩,姜宁叉腰站在那儿,琢磨着要怎么安排其他三个读书人。
大意了,要知道今天来这么多人,地里的草就应该晚点再拔。
“宁哥儿,是这样串吗?”
姜宁循声看去,顾苗举着一串土豆,串得……
就两片,也看出了一种七零八落的感觉。
“你看秋哥儿怎么串的,跟他那样就行。”姜宁看赵秋手里的,“我得弄糯米了,你们当晌午饭吃。”
顾苗立即去问赵秋怎么串的,两人脑袋凑到一块,倒是也熟悉了。
朱红端着一碗洗好的杨梅,迟疑了下道:“宁哥儿,这他们是客人,要不你带他们四处走走,我串就成了。”
姜宁看她担心,笑着解释,“就是串着好玩,新鲜着呢。”
就跟他小时候一样,每次过年过节,有点什么活都抢着做,就觉得新鲜。
他还因为这,帮过村里一个大爷家卖桃子。
可不是去店里或者摊上卖,就在桃子地旁边的公路上,用箱子搭了个小桌,摆几个桃在上边,自己带瓶水和小刀,支个红色的遮阳伞,一坐坐一天。
村镇的路都水泥路,车停了也不收罚单。
一条路上好些家卖桃子的,车里人下来尝了要买,就直接去地里摘。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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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也就卖了一个暑假,再生得白也晒黑了不少,捂了一个冬天才白回来。
朱红看了看桌边的两人,又看姜宁,“那我把这个送过去。”
“好,您啊,就是喜欢操心。”姜宁说完,想起还没安排的三个人,转头看去。
卫长昀搬了张凳子,正在捡豆子,其他两人自然跟着一块干活,闲聊起科举的事。
尽管离明年院试还有一年,但院试与乡试离得近,三年一次。若明年院试不中,再想参加乡试就要等三年。
姜宁听了两耳朵,只觉高考恍如隔世。
实际算来,也不过几个月时间而已,半年都不到。
瞧着三人认真的样子,姜宁摇摇头,回了厨房。
反正那些学科知识都学到了脑子里,或许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灶上蒸了糯米,一股饭香飘在厨房里,闻着就馋-
糯米蒸熟需要不少时间,从早上蒸到这会儿,姜宁都把要用的配菜和红油汤底做好了,才完全蒸软。
姜宁揭开锅盖,一股热气腾然升起。
他侧身等蒸汽散开,才走上前去,用筷子夹了一小坨,伸手捏着放到嘴里尝。
糯米软香,但又不黏糊,能看到米粒是一粒一粒的。
“好香啊。”顾苗站在厨房门口探头,“这是蒸的糯米吗?跟酿酒的时候一样。”
姜宁挽好袖子,洗了手,从柜子拿了个盘子出来,直接用手捏了几个小的糯米饭团。
“先吃几个小的解解馋。”
顾苗接过碗,伸手直接拿了一个,“那其他的是?”
“糯米饭和钵钵鸡。”姜宁不卖关子,“钵钵鸡还得等一会儿,汤弄好了,那些串得泡半个时辰。”
顾苗听得一头问号,端着碗出去,放桌上招呼其他人来吃,好奇问卫长昀什么是钵钵鸡。
卫长昀才收拾好院里晒的辣椒,听后摇了摇头,下意识往厨房看去。
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几个小孩玩累了,这会儿一人拿了一个饭团,安静地排排坐在院子里。
卫长昀端着辣椒进了厨房,正好见姜宁把糯米倒在盆里,一股糯香弥散开。
“嫂嫂这是要做什么?”
“糯米饭。”姜宁拿筷子把糯米饭搅散,“你帮我倒一下酱油,我喊停就停。”
卫长昀“嗯”了声,把干辣椒放到柜子下层。
姜宁挪开些,给他腾位置,“注意别倒多了,不然咸。”
卫长昀小心地拎着壶,壶嘴倾斜,酱油慢慢流出来,“嫂嫂是打算卖着个?”
“我想过了,卖饼肯定不如别人生意好,因为大家都在卖饼。”姜宁抬抬手臂,示意他可以停了。
“不如卖点新鲜的,还能吸引一波客人。”
虽说不知道能不能长久,可眼下他们就是得挣钱,也顾不上以后的事。
何况家里的收入也不能全指望酸汤鱼的分成,那就等于坐吃山空。
酸汤鱼的热度能维持三五个月,那他们能挣三四十两。
可这一波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