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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1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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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于谢蕴问清姜宁的运货法子后,琢磨着还能一同押送什么过来。

反正都要走一趟货,只要不是贵重的,一起送还省事。

“要不送点野货吧,能晒干的那种。”

“那就野花椒、野木姜子,还有什么?”

“这些可以,木姜子放酸汤才是真正的酸汤味,这边太贵了。”

“其实土豆也可以要一些,这边的土豆不太一样。”

“我还以为只有我吃出来不同,原来你们也觉得啊!”

“对吧对吧,一点土豆的味道都没有,就感觉不香,不够有土豆味。”

“但我觉得这边的糕点好吃,还有烤鸭。”

“还有那个盐水鸭,鱼跟虾也不错。”

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结果就是忙到晚上,直接在酒楼里吃了顿饭,再各自回家。

马车过来接姜宁他们时,正好是戌时。

周庚一回家,就开始琢磨厨房常用配料、香料的事,卫小小则凑到卫小宝旁边,问他被罚抄的字写得怎么样。

姜宁在家几乎做不了什么事,只好跟赵秋、朱红一块待院子里,闲聊起酒楼的事。

“二郎这一阵忙完,过后能休息了吧?”朱红望向门口,随口就问了一句卫长昀。

后日就是千秋节,盛典一过,应当就忙完了。

听到卫长昀名字,姜宁一愣,“他初入馆阁,事务不少,不过应当会比这段时间好些。”

赵秋瞥眼正在教兄妹俩写字的王子书,“在村里大家都觉得当官好,成日什么事都不用做,有案子的时候审审就行,原来也分人的啊。”

闻言姜宁低笑,“那是分的,有的人和咱们从前以为的一样,那也有人跟长昀一样。”

人人都当个闲散官,天下之事还要不要管了。

聊着聊着,不知不觉间便到了亥时。

卫长昀回到家时,正好亥时二刻,手里拎了一盒茶点。

兄妹俩和朱红亥时前便睡了,这会儿只有周庚屋子、赵秋和王子书屋里还亮着灯。

姜宁还在院子里纳凉,顺道等他。

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去,嘴角不自觉上扬,“回来了?”

卫长昀栓好门,走到他旁边,“小宝那篇字,给你检查了吗?”

“子书检查的。”姜宁瞥眼他手里的茶点,“又给我开小灶,不怕我吃胖吗?”

卫长昀握了握他的手腕,“离胖还差得远。”

姜宁一笑,借着他的力气站起来,往房间走,“今天去酒楼,碰到温安臣了。”

卫长昀神色微怔,“他可说了什么?”

“他身在礼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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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能说什么?”姜宁叹了声,“他希望有朝一日,若朝堂生变,我们能劝住聂大哥。”

“即便是他不说,聂大哥也是我们的朋友。”卫长昀把茶点盒放下,扶姜宁在木榻坐好。

撩起衣摆,在他面前蹲下,“但他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都不该去酒楼,找上姜宁提起此事。

卫长昀对温安臣并无什么意见,更不会因为如今的局面,就不待见他。

哪怕真要托付,也该是与他说,而不是姜宁。

姜宁摸了摸他的脸,问:“生气了?”

卫长昀不语,却能看出不悦。

“现在的情况,你让他怎么跟你交托?”姜宁点了一下他额头,“今日他提醒我们,当初大皇子邀你见面,太子是知情的。”

但点到为止,具体太子如何想,连他也未必猜得准。

卫长昀听后,神色稍松,“他如今的境地,随时都有可能成为弃子。”

从前大皇子与礼部关系近,用过他,可如今又是太子掌事,他又成了太子跟前的人。

一旦追究,自是弃子的最好人选。

姜宁嗯了声,笑道:“不说这个,再聊下去,我又要跟前两天似的,光做噩梦了。”

他有意岔开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千秋节的事。

各方都按兵不动,那就大家一起装作其乐融融,等千秋节后再说。

怎么说,当今天子都还在呢。

第204章 “姜老板能赏个脸,别……

五月二十一,天子生辰,故名千秋节,意在千秋万岁。

从前一晚的夜里,整座金陵城里家家户户点灯挂在檐下,万户千灯,明亮如昼。

朝廷有令,全城皆可休息三日,故而酒楼不得继续施工,正好连轴转半个月的大家,可以安心休息。

白日里陪同天子祭祀的官吏都是朝廷大员,轮不到六品和以下的官员,加上宴请百官的宫宴在千秋节当天的酉时,故而卫长昀难得能睡个懒觉。

姜宁拿着从院子收进来的衣服,推开门回到房间,朝木榻走去时,往床边瞥去。

盖着一床夏日薄被的人,睡得还挺沉。

他摇了摇头,把衣服放到木榻上。

能睡得好也是一种本事,总比失眠来得好。

等几件衣服叠好,放进柜子里,正要出去时,床边有了动静。

姜宁停下步子看去,见卫长昀翻了个身,面朝着他这边,睁着眼看他。

“睡饱了?”

含着笑意的三个字,跟夏日里的风似的,吹散屋里的躁闷。

卫长昀笑起来,“嗯。”

姜宁微微歪了下头,脚步一转,朝着床边走去,“难得卫大人今日放假,原本还想邀你一块出门玩,谁知大人睡得如此沉,都要到午时了才起。”

话里话外,全是逗弄、调侃之意。

等在床边坐下后,他的手就被捉了过去,捏着他手指揉。

“不知姜老板是这么想的,长昀先行赔罪。”卫长昀顺着他的话往下道:“姜老板能赏个脸,别生气了吗?”

姜宁挑起眉,“那就要看卫大人的诚意了。”

原本只是一句打趣的话,谁知卫长昀真坐了起来,伸手拿过昨夜换下的衣服。

姜宁诧异看他,见他拿出一个小盒子,好奇眨了眨眼,等他打开。

卫长昀打开细长的盒子,递到姜宁面前,“前天帮馆阁送东西去太常寺时,路上正好看到一家铺子门口摆放着一些物件,一眼就看到这东西,心想过一阵你能用上。”

金陵商铺众多,越是繁华热闹的地方,商铺越贵。

所以到后来,不少铺子的面积越来越小,不得不往外延伸摆摊,放些不那么贵重的东西,不怕被抢也不怕被晒坏。

东西都是好的、新的,只是价格便宜许多。

卫长昀买的就是一根簪子,素而不寡,簪头处有雕刻竹叶的形状,簪身还有纹理。

只不过用料普通,便放在门口支棱的摊上卖。

“那你怎么不给自己?”姜宁接过来,拿出簪子看着,“不过,我很喜欢。”

平时发带用习惯了,少得有用簪子的时候。

不过要是卫长昀送的,那他自然会用上。

“幞头用不上。”卫长昀看他拿着簪子把玩,是真的喜欢,不免松口气,“从前在镇上买的,也能用。”

姜宁把盒子放好,向他摊开掌心,笑盈盈地看他。

卫长昀把手放上去,手指扣在一起。

姜宁凑过去,亲了他一下,“要再睡会儿,还是起了,一块吃午饭?”

“不睡了。”卫长昀穿着中衣,去柜子里拿衣服,“这几天都要停工,会耽误酒楼的事吗?”

姜宁往后稍微靠着,并未起身,“不影响,就两三日而已,而且大家是该休息了。”

从端午后到现在,大半个月的时间,一直都在忙酒楼的事,再怎么急,也得劳逸结合。

“那就好。”

卫长昀穿好衣服,一边系扣子一边转过身,恰好看见姜宁低头抚着腰腹,神色微怔,走到他旁边。

“蕴姐那边可有什么事?”

姜宁抬眼,“碰到陈轩了?”

卫长昀点头,蹲在他旁边,手覆在他手背上,“碰巧遇到过一回,他也认出我来。”

“他那种人就是欺软怕硬,仗着有靠山狐假虎威,实则外强中干,上不了台面。”

姜宁把人骂了一顿,才道:“他不敢来,孙家也不会让他生事。”

丢人。

要不是孙小姐喜欢,就金陵这地方,谁能瞧得上陈轩那种人。

卫长昀笑了声,手掌贴在隆起的腹部,“大夫那边有说什么?”

姜宁前两日去了一趟医馆,主要是把把脉,确认肚子里的小家伙还在。

要不以他忙的程度,万一哪天真有意外,怕是自己都察觉不了。

“健康得很。”姜宁冲他一笑,“大概是知道我们俩都忙,这段时间夜里也挺乖,不折腾了。”

卫长昀放下心,知道姜宁不会为了哄自己这么说。

而且这一阵夜里的确安生许多,很少再抽筋,或者被闹醒。

“算日子的话,应当是今年十月出生。”

卫长昀仰起头,看光落在姜宁脸颊,“那一阵,不知金陵会不会冷。”

姜宁见过顾苗生产,心里有所准备,但乍一提起来,还是有些发怵。

抿抿唇,“天冷一些会好点。”

有利于伤口恢复,不然夏日炎热,容易发炎、感染。

就现在这个医疗水平,如果感染就能轻易要去一条命。

卫长昀直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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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着姜宁,“不会有事的,到时——”

“请金陵最好的大夫,若是能请到太医院的人,我也会去请。”

“还早着呢。”

姜宁看出卫长昀害怕,握了握他的手,“我身体这么好,说不定半个时辰都要不了,孩子就平安出生了。”

见卫长昀还直勾勾看自己,姜宁抽出手,抚上他眉尾,“我们那儿有一句话叫吸引力法则,心里想什么就会来什么,所以多想好事,好运自然会来。”

四目相对,彼此的心意和想法都毫无保留地袒露。

过了好一会儿,卫长昀才点头,起身扶姜宁站起来。

“等酒楼开业后,不用你亲自去盯的事,交给周庚就好。”卫长昀牵着他,“那会儿你身子沉了,会比较累。”

姜宁失笑,觉得卫长昀太紧张了。

“他要忙后厨的事,哪能顾得上其他的,我都还在想,后厨只有他一个人必定不行,但这两日看见招厨子告示过来的,我都不太满意。”

开酒楼,必然得有拿手菜。

他们拿手菜不缺,但缺能做的人。

昨日来了两个厨子,看上去都心宽体胖的,面善还和气。

但一提到做菜的事上,一个比一个主意大,一听姜宁说的改良菜品,就跟他争辩起来。

聊完过后,姜宁坐在休息的雅间里,觉得脑袋发晕。

顾苗和赵秋正好在,见他那样,劝他别着急,实在不行招两个年轻点的,给周庚打下手。

然后配两个后厨伙子,只负责洗菜、切菜。

姜宁知道成熟的厨子肯定有自己的想法,但既是到别人店里做事,肯定以东家喜好为准,哪有主意这么大的。

但却没想到会一言不合就争辩,完全教不了。

“厨子的事,按他们说的那样也可以,至少好教。”卫长昀牵着姜宁走到院子里,在树荫下的桌旁坐好。

姜宁点头,盯着卫长昀的脸打量起来。

卫长昀给他倒水,又顺手帮朱红递了一下架子上晾着东西,还往其他人那儿瞥了眼,看看能有什么帮得上忙。

被姜宁这么一看,不自在起来。

“有话要说?”卫长昀问他,并未等他自己开口。

他们俩待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不是认识,而是朝夕相处。

相处模式早就摸索出来,怎么样最舒服。

姜宁笑起来,“酒楼的事,你只管放心,要是我真的需要人帮忙,一定会开口。”

其他人一定不会不管,哪怕是他不开口,如今也帮他分担了不少。

卫长昀应声,“那馆阁的事你也放心,如果真到了我没办法处理时,一定会和你说。”

姜宁皱皱鼻子,“这么一说,我们俩像是在交代——”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捂住嘴。

“今夜一过,礼部那边就压不住了。”卫长昀压低声音,“内阁、礼部与翰林院,会将此事上奏,科举泄题一案,明日就会传遍天下。”

届时,天下文人士子,必定会口诛笔伐,声讨朝廷。

连钦点的进士,也会牵连其中,等待调查。

“那……”姜宁话音一顿,“今科状元,也会受到影响?”

“嗯。”卫长昀点点头,见王子书拿着书走来,便噤了声,“外面的风言风语,你自当听不到便是。”

这话说得隐晦,实际是让姜宁不管听到什么风声,都别当真。

受到质疑的怎么可能只有鄂州考生,连入京参加会试的其他州府考生,一样会被牵连。

哪有科举泄题,只泄露一处的道理。

在落榜和进士名次不高的考生心里,排在他们前面、中进士的,都有可能是受益者。

是有人泄题在前,不能怪人家这么想。

人之常情罢了。

“这一处,我有些不明白。”

王子书看着他俩,“要是你有空,能帮我看下吗?”

姜宁给卫长昀递了个眼神,便拿起一边的干果,梅子的酸甜味道在口腔里散开,胃里的不舒服,瞬间散去。

“物有本末,事有终始。”卫长昀看了一眼书页内容,“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此句若在策论中,便要以……”

四书五经,对于考生来说,是必备的书籍。

要说字面意思的理解,大多学生都能参悟,然而要化用到八股、策论和经义中,会用者少数。

姜宁听卫长昀说了几句,便觉得脑袋疼,主动抱着瓷罐,躲到一边去,看周庚和赵秋在忙什么。

两人正在讨论酒楼的事,见他来了,又问他意见。

姜宁咬着梅子,腮帮微微鼓起,“……”

“难得放假,你们可以歇歇的。”

到底是谁要在放假的日子,讨论工作啊?

姜宁陷入沉思,难道是前阵子,他太急着把酒楼的事处理好,给大家的错觉?

可是,在镇上时,他可不会在过年过节的时候忙。

不营业的牌子,挂得比谁家都早。

“中午吃什么啊?”姜宁环顾一圈,只有小小和小宝跟他一样闲,忍不住问:“我有点想吃凉粉凉面了。”

外面街上虽热闹,但隔了一条巷子和几道墙,姜宁声音不至于被淹没。

他一问,其他人停下手里的事,看了过去。

表情不一,但除了卫长昀,多有惊讶和诧异。

姜宁笑得无辜,指了指肚子,“他也想吃。”

卫长昀看着他的表情,莫名就想起了其他人还未进京时,有一晚姜宁忽然想吃烙饼。

那时的神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第205章 “先保住命再说。”……

“还得是凉粉凉面,要是再来一碗冰粉就好了。”

姜宁心满意足地放下碗,轻轻摸了摸肚子,觉得没有什么坎过不去了。

夏天就是得吃凉菜,才算真正的过夏天。

卫长昀替他拿走碗,又给他端了杯水,“要是想吃,可以做改良版的,街上那些饮子,有和冰粉差不多的。”

闻言姜宁抬头看他,“那是水果捞,不是冰粉。”

水果捞是水果捞,冰粉是冰粉,坚决不能混为一谈。

卫长昀边答应边往厨房走,在门口时停下,“还要再拌一碗吗?”

姜宁摇头,“不要了,有点点撑。”

吃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感觉都要堵到嗓子眼。

卫长昀:“……”

“太撑的话,靠着椅子坐,让胃缓一缓。”

姜宁低咳一声,知道是自己自找的,乖乖答应,坐着就不动弹。

卫小小坐他旁边,拿着扇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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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扇风,“宁哥哥,冰粉是什么啊?水果捞又是什么?”

她一问,其他人也看过来。

脸上都写着好奇。

姜宁哎了声,有些诧异。

难道他从来没说过吗?

“冰粉就是一种滑滑软软的东西,夏天加上玫瑰酱、干果碎和红糖水,再来一点冰块,特别好吃。”

姜宁一想到冰粉的口感,就忍不住遗憾,他实在是想不到能怎么做出来。

卫小宝听得咽口水,“井里的陶罐能有冰,可以做冰粉吗?”

赵秋和王子书、朱红虽然好奇,但知道姜宁没做,那就说明暂时还做不出来。

不然这么多年,姜宁不可能还藏着掖着。

“暂时做不了。”姜宁不哄他们,照实道:“哪天能做出来,第一碗给你们尝。”

卫小宝点头,给姜宁杯子里添了水,“好。”

他现在是大孩子了,要懂事,不能再吵着要吃糖。

“宁哥儿,明天我和子书出去一趟。”赵秋看向姜宁,“我们打算给家里捎一封信,得去一趟渡口。”

进京大半个月,除了刚到那天,托人捎口信回去报平安,到今天都还未再写信回去。

算算时间,这会儿捎回去,下个月中旬能到。

姜宁笑了笑,“你们有什么事要办,该去就去,记得跟家里说一声就好,不然见不着人,又不知道去哪了,会担心。”

赵秋:“知道的。”

“不会让你们担心。”

王子书起身,把其他人的碗都摞到一起,“你们要不要也写一封回去?”

“其实,二爷挺惦记你们的。”

姜宁一怔,下意识往厨房看,不意外地对上卫长昀的目光。

其实,他们一家人都到了金陵,在镇上和村子里的牵挂少了许多。

可再少,那也有他们惦记的人。

朱红会惦记姜富贵、姜万贯,哪怕早就不怎么往来,那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

卫长昀会想到杨二爷、严肆和私塾里的老师。

姜宁自己也会想起戚大叔、邻居叔婶,还有村子里帮衬过自家的叔伯婶娘。

“那我们写了,明天早上给你们,一并带过去。”

“好啊,我们也不赶最早的时辰,去渡口一日来回够了。”-

申时二刻。

卫长昀换上官服,准备入宫赴宴。

坐在一旁的姜宁手里拿了一本书,抬头看着他,“我以为皇上宴请百官是一个虚词,只有五品以上官员才能去,原来真的是百官觐见。”

卫长昀转过身,理着袖口。

“往年自是不用我们去,今年特殊,赶上科举,我与齐兄、李兄都要去。”

姜宁哎了声,好奇道:“所以这个宫宴,实际上也是一个结识人脉的机会。”

卫长昀不可置否地点头,“嗯。”

真是弯弯绕绕一堆,想不明白。

姜宁心里腹诽,打了个哈欠,“那你应该能碰到温公子。”

“应该是可以。”卫长昀理好袖口,“要是明年,就不一定能碰到。”

姜宁盯着他领口,招了招手。

“为什么?”

卫长昀走过去,弯腰低头凑近,抬起下巴,“因为五品以上官员是在殿内,我们在殿外的御园里。”

姜宁给他理了理衣领,白皙的手指,在红色的官袍间轻微翻动,“之前是谁说,要努力升官的?”

“眼下怕是不行,官司缠身。”卫长昀垂了垂眼,“先保住命再说。”

姜宁瞥他一眼,“你倒是看得开。”

“跟你学的。”卫长昀等他撤回手,才站直,“惜命。”

姜宁忍俊不禁,伸手推了他一下,“谁要听你说这些话,赶紧去赴宴吧,卫编修。”

卫长昀握住他手腕,“夜里别等我,先睡,还不定什么时候能结束。”

“是说宫宴,还是别的?”姜宁问得直接,“要是宫宴,我便等等,不是的话,那你这不到明早,怕是回不来。”

卫长昀认真地看他,“我也不知。”

傅老虽把事情告诉他,可也仅仅是知道。

去礼部从未带过他,所有信息,他都是从三位老师那里知道。

“那就祝你此行顺利,夜里回来的话,可能有烧烤等你,要是明早回来,就给你煮一碗猪脚面。”

姜宁摸摸他脑袋,“去去晦气。”

卫长昀挑眉,笑而不语,“天底下,也只有你敢这么说了。”

姜宁不在乎道:“反正只有你知我知,在你面前都不能说真话,那我总不能梦里说吧。”

“晚上约了谢姐姐,还有苗哥儿他们一起烧烤,可不闲着。”

“是,一点也不闲着,让我好生羡慕。”

卫长昀这话倒不是故意说的,而是的确羡慕。

比起去宫宴上应酬,倒不如在自家院子里,喝酒、吃烧烤、闲聊来得自在。

小两口一句接一句,腻歪了会儿,卫长昀才终于走出房间,往宫里去-

入宫赴宴,不是一件轻松事。

宴会上,不仅有朝廷机要的官吏,上到首辅、尚书、大学士,下到侍郎、寺卿、少卿,还有王公宗室。

每一个人拎出来,都能掀起不小的风浪。

碰不到还好,若是碰上了,一句话得在脑子里过三遍,仔细斟酌后才说出口。

少说多听,是最有简单的应付办法。

但有时候不得不说,比如上级问话,你是接还是不接?

不接,得罪人。

接了也不一定能不得罪。

连敬酒一事,都有门道在里边。想完全做个透明存在,几乎是不可能。

其他人都这般,身为新科进士的卫长昀三人,更不可能避得开了。

卫长昀在宫门口与齐时信、李平峥碰面,一块往宫门里去。

今日千秋节,城内巡逻严了许多,生怕有人借此闹事。故而宫门处检查较往日也多了几道,身上物件都要一一查验。

“明年我们应当不用来了吧。”李平峥看眼前面的队伍,悄声道:“突然有些想念馆阁的笔墨味了。”

齐时信看了一眼四周,“李兄还是小声些。”

李平峥忍不住笑,“我还以为你又要让我注意分寸,莫要再说这些了。”

齐时信面露赧然,“我平时会那么说吗?”

“长昀,你来说,他平时是不是都会说……”李平峥清清嗓子,声音压平了些,“不可妄言,身为朝廷官员,要谨言慎行。”

齐时信:“……”

“你性格这般,不让你说,岂不是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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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倒不如偶尔说一说,还好些。”

卫长昀听他俩唱双簧似的,摇了摇头,神情却露出轻松。

不管外面的事如何,在馆阁里,能有这二人做同僚,实属撞了好运,都是好相处的。

三人正说着话,慢悠悠跟着队伍往前走。

忽地一辆马车过来,不止他们,其他人也看了过去。

马车停在不远处,几个人从马车里下来,身上都穿着文官的红色朝服。

卫长昀一眼就认出走在其中的温安臣,太醒目了。

不过二十七岁的年纪,却已经与身边几位三十五以上的礼部官员同样的品级。

哪能不显眼呢。

五品以上的的官员,自然不跟他们走一条道,旁边另有一条道。

“遥想当年,他一路考入京,还未会试,就已经在天下考生中颇有名气了。”

齐时信感慨道:“少年得志,当真是有抱负的人。”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们长昀比起他来,那更是不差。”李平峥哼了声,“短短三年,就能连升四级,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齐时信看他,板起脸道:“李兄。”

李平峥撇撇嘴,立即道:“我又没说什么,只不过是他不一般而已。”

“你别板着脸了,就不是看上去会生气的脸,我不提了还不行。”

卫长昀在一旁听着,只字未言,只是余光扫过去时,正巧撞上温安臣看来的视线。

不过转瞬的对视,卫长昀才放松的心,又一下沉了回去。

倒不是担心科举之事会牵连自己,毕竟这事儿怎么都落不到他身上,朝廷不管是为了颜面,还是为了息事宁人,最后都会掩饰太平。

反倒是齐时信,会比较担心他。

枪打出头鸟,今年的状元出自鄂州,这事怕是总要有一些人得负责。

要齐时信不是鄂州的,那还好,偏偏他就是鄂州籍。

“长昀,你怎么了?”齐时信忽地问。

卫长昀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第206章 宫里出事了。

千秋万岁,百官朝拜。

天子坐在高台之上,俯视着从殿内到殿外的群臣,听着他们的高呼万岁。

分明是五月下旬的酷热天,大殿里却能感到一丝凉意。

从酉时觐见,到所有礼节结束,已经过去了将近半个时辰。

待到真正坐下,便是酉时正点。

算来,也刚好是饭点的时辰。

身为新科一甲进士,科举才过不久,宴上的话题,免不得要在卫长昀他们身上绕几圈。

等一番应酬结束,卫长昀面前的那壶酒,已经去了半壶。

卫长昀坐下后,闭了闭眼,轻轻晃了晃头,努力让自己清醒点。

右手边坐着的齐时信、李平峥酒量比他好不少,不仅有余力和别人闲聊,还能抽空再碰碰杯,互相喝着玩。

礼部与翰林院的往来原本就比其他机要多些,又都是为官,自是挨在一起。

卫长昀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自己斜前方的温安臣。

比起他们三位新科进士,温安臣倒是显得低调了许多,应付的大多是同僚。

卫长昀借着酒力不胜,躲过了一轮酒,反而有时间打量起其他人。

分坐在天子两侧的那几位,他见过的只有傅大学士,还有另外几位在殿试时同在考官之席的人。

视线再往上挪了一点,便是太子赵歧、大皇子赵珏,另一位……

年纪更小一些,应该是才弱冠的年纪,不出意外就是三皇子赵洵。

赵洵。

三年前因成亲,出宫自立门户,行事低调、不问朝政,与妻子感情和睦。

卫长昀垂了垂眼,收回视线不再乱瞟。

他一个半路做官的人,都已经尝到了身在其位的不得已,生在皇家,哪能想不争就不争的。

除非——

卫长昀忽地灵台一下发凉,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向了面前的温安臣。

不对。

他能想到,温安臣不可能想不到。

从大皇子到太子,即便是因为在礼部为官,所以看上去跟随了两个主子,风评不大好。

可如果温安臣真正跟随的人,并不是这两人呢?

卫长昀那点醉意醒了大半,心绪翻涌,视线下意识地往三皇子那里看去。

弱冠之年的三皇子,比太子小了七岁,比大皇子小了九岁。

“今日一同赴宴,自放榜后,还未向三位道贺,恭喜。”

卫长昀的视线还未扫过去,忽地被一道声音打断,强行拉了回来。

抬眼看去,发现温安臣不知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举着杯子正向他们敬酒。

身边齐时信、李平峥诧异地看来,慌忙拿起杯子。

齐声道:“下官多谢温大人。”

卫长昀端起杯子,压下心里的猜测,“多谢,温大人。”

温安臣点头,依旧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好在嘴角挂着点笑意,不至于令人看了生畏。

“我亦是从馆阁出来的,不用这么客气。”温安臣顿了顿,道:“期待你们能在馆阁施展自己的抱负。”

“下官定当谨记。”

温安臣笑而不语,一饮而尽后,坐了回去,只不过视线在卫长昀停了停。

其他两人震惊于温安臣会主动跟他们说话,并未发现卫长昀和温安臣视线对上时,温安臣蹙起的眉头。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

千秋宴上一派盛世景象,入夜后更是宫灯交映成辉,宫娥亭亭立于一旁。

不知过了多久,烟火升起,众人仰头看去,张首辅起身,一句“恭祝皇上寿与天齐”,引得群臣纷纷起身附和。

卫长昀站在殿内的最末尾,行礼时,余光瞥了一眼天子。

明德帝大病一场后,不复当初的壮实,露出了精瘦的一面,却依旧眼神锐利。

分别坐在他身边的三位皇子,长身玉立、贵胄气质,若不论储君之争,的确都是精心培养出的人才。

然而,宫殿顶落下的阴影,投在他们身上,莫名多了几分晦明难辨。

卫长昀垂下眼,听着耳边的声音,心里一片平静。

暗流涌动、风云诡谲。

哪是他能撼动、改变什么的。

蚍蜉之力,何以撼动大树?

不过,蚍蜉可以选择自己的出路,撼动不了大树,亦能开辟一条道来。

千秋宴的君臣同乐,持续到子时才结束。

大臣们陆续离席,乘坐马车、轿子回府,宫门外,全是等候的轿子和马车,管家、小厮、随从提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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