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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菲深吸了一口气, 粉色的瞳孔缓缓收缩。
他拒绝了……他怎么敢。
喀戎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他熟悉的耐心与温柔:“您在顾虑什么呢?”
迷雾中,沈池支支吾吾的回应模糊不清。
一个念头突然攥住奥菲的心脏, 刚刚喀戎那么快离开树海,难道是听到了沈池的声音了吗?
沈池对他说了什么?要他明知道是幻象也要回头?
……他怎么敢?
奥菲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却浑然不觉疼痛。
树海的雾气在他周身翻涌。
明明就在不久前……那个宽肩窄腰的躯体还严丝合缝地贴着他,他清楚地记得蜜色肌肤上滚落的汗珠,带着微咸的涩意滑过他的唇畔。
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他腰后收紧,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他融化在他身体里……
雌虫即便在自己都喘|息不止的时刻,还能分出心一遍一遍地亲吻着他的发顶,亲昵地哄他、安抚他、引导他……
……但是他还是忘不了沈池吗?沈池到底哪里好?
倦怠期的雌虫应该一心一意地依恋雄主的……他应该爱他的才对。
为什么?
奥菲的瞳孔完全变成了危险的竖瞳,鲜血从咬破的唇角渗出。翻涌的嫉妒让他完全忽略了另一种可能——或许喀戎听到的正是他的声音才选择回头。
杀意几乎要漫出眼角,什么神明赐福,什么试炼规则,他根本不在乎,他现在就要去树海外面掐死那只黑发黑眸的雄虫。
喀戎懒倦地坐在沙发上,天鹅绒表面还残留着雄虫离开时的体温。他无意识地用指尖摩挲着那块微微凹陷的痕迹,倦怠期的影响让他整只虫都有些懒懒的。
他伸手捞过那盒奥菲吃剩的饼干,手指轻轻擦过盒沿,包装上还沾着一点雄虫留下的糖霜。虫族对雄子的优待确实无微不至,即便在荒僻的树海边缘,也备齐了三张宽敞的丝绒沙发,各式精致的点心茶饮,甚至还有——
喀戎抬眸瞥了眼不远处那面全息投影屏,上面正播放着热映影片。光影在他疲惫的眉眼间流转,却丝毫提不起他的兴趣。
喀戎垂眸看着手中的饼干盒,雄虫似乎格外偏爱这款点心,作为一个合格的雌君,他暗自记下这个细节,打算稍后向摄制组询问购买渠道。
等待的时间在倦怠期的混沌感中被无限拉长。他向后靠进沙发,后背贴上柔软的靠垫,指节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扶手。
他会回头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用理智搅散了。
他心想,奥菲应该不会因为听见他的挽留而回头吧,毕竟谁会为了虚幻的泡影而放弃一份珍贵的赐福呢。
雄虫又没有倦怠期,不会因为跟雌虫共度一夜之后就失去判断力,产生不合常理的依恋。
他闭上眼,喉结微微滚动。后颈的虫纹仍在隐隐发烫,提醒着他此刻异常的状态。
没过多久,迷雾笼罩的树海深处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那一头金发实在太扎眼了,喀戎一眼就认出了他。
所以……他回头了。
是因为……听到了他的声音吗?
雄虫为了自己,放弃了神明的赐福?
他几乎立刻站了起来,朝奥菲的方向快步走去,眼中隐隐透出压抑不住的雀跃。
但隐秘的喜悦只维持了一瞬,就在他视线触及那双眼的刹那戛然而止。
那双粉色的眸底赤红一片,猩红的眼尾在雾中格外醒目。
喀戎脚步一顿,有些怔然地停在了原地。
他第一次见到奥菲露出这样的表情。
雄虫很生气……为什么?
是因为……后悔了?为了回应一句可能是幻听的呼唤,放弃了珍贵的神明赐福,所以现在……
是在怨他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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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
树海的雾气突然变得沉重,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站在原地,不知该迎上去,还是退开。
奥菲猩红的眸子直直望向喀戎,见对方站在原地不动,胸口的怒火顿时烧得更旺,他眼神一凛,猛地转头看向沈池。
淡金色的精神触手轰然暴起,直奔沈池而去。
加尔诺试图闪身上前阻拦,却被触手横扫,这位准S级军雌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哀鸣,就被硬生生抽飞出去,断线风筝般猛地砸进一棵古树中。
古木的枝干瞬间炸裂,碎木横飞,才堪堪将他从半空中拦下。树冠间惊飞的乌鸦发出凄厉的啼鸣。
沈池本能地想要释放精神力进行防御,但那股凌厉汹涌的淡金色精神触手呼啸而来,几乎在顷刻间将他尚未成形的防壁碾成碎屑。
他惨叫一声,整只虫踉跄后退,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动作,喉咙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掐住。
奥菲将黑发雄虫整个提起。
沈池瞪大了眼睛,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脚尖悬空,在半空中无助地挣扎着。
莫萨拉导演的动作在这一刻突破了生理极限,直播画面在两只雄虫接触的瞬间戛然而止。
他满头冷汗,只觉得自己的导演生涯和自由虫生一起悬在了奥菲的手上。要是在节目里让两只雄虫当场打架,他明天就得卷铺盖被雄保会抓走,先送去管教所一顿折磨,然后直通星际监狱,了此残生……
挣扎间,沈池的尾钩不受控制地探出,尖锐的钩尖刺入奥菲没有虫纹的光洁脖颈,鲜血顺着金色的发梢一滴一滴淌落。
“雄主!”喀戎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慌乱。
精神触手却在瞬息之间竖起一道屏障,硬生生拦住了喀戎靠近的步伐。奥菲显然误解了他的意图,以为喀戎是想保护那个黑发的雄虫。他甚至在脑中思考,这声雄主,到底叫的是谁呢?
情绪一寸寸逼近崩溃边缘,即便颈侧的伤口传来尖锐的痛意,奥菲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沈池的脸色迅速泛青。
深深的厌恶让他甚至都不屑用精神触手去挑开那条扎在他颈侧的尾钩,任由鲜血顺着伤口汩汩涌出,将他的衣领染得猩红。
沈池的眼白逐渐上翻,他的尾钩在本能驱使下越扎越深,鲜血顺着钩刃汩汩涌下,奥菲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粉色的瞳孔中满是冰冷的讥诮。
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撕裂了空气——“砰!”
树海深处炸开一道肉眼可见的冲击波,狂暴的气浪海啸般席卷而来。
喀戎的瞳孔骤然紧缩,混乱中他毫不犹豫地纵身扑向奥菲,用整个身躯将雄虫严严实实护在怀中。气浪掀起的碎石和断枝雨点般袭来,却都被他坚实的后背尽数挡下。
树海中的迷雾倏然褪去,天光倾泻,一道身影破空而出。
一对艳丽到刺目的鲜红蝶翼,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
艾什缓缓降落,蝶翼扇动间洒落细细密密的红色鳞粉,在空气中留下一片朦胧的血雾。
在场所有虫都僵在了原地。
莫萨拉导演在极其优秀的职业素养之下,努力撑着自己启动了直播。镜头对焦的瞬间,硕大的血色蝶翼正好完全舒展,妖冶的光斑莹莹流转。
[我的天呐!!!我没眼花吧!!!艾什冕下身后这个难道是翅膀吗!!!]
[帝国终于有S级的雄子了吗!!!]
[是我瞎了吗,我看见雄虫长翅膀了]
[这就是神明的赐福吗!!!!]
奥菲凝视着那双翅膀,视野再一次被一片黑暗吞噬……
一道巨大幽邃的眼睛在黑暗中缓缓睁开。它眨了一下,眼珠微微转动,瞳仁中浮现出缠绕的细线,细线在微光中蠕动,漾出一圈又一圈波纹。
熟悉的、令他汗毛倒竖的恐惧感再次袭来,从脊椎蔓延至四肢。当视野重新恢复时,艾什光洁的额头上多了一道火焰状的印记,有生命一般微微闪烁着。
喀戎敏锐地察觉到怀中雄虫身体的僵硬,手臂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雄主,您还好吗?”
奥菲脖颈上的伤口并没有刺进动脉,虽然还在流血,但是并不十分严重。
雄虫沉默不语,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身体仍残留着未散的惊悸。他伸出手,十指深深掐进喀戎后背的衣料,将雌虫死死搂住。
这场混乱的闹剧最终以一场更大的混乱收场。
回到神殿客房,喀戎正小心地为奥菲清理颈间的伤口。棉签蘸着修复药剂轻轻擦过伤口时,他终于忍不住低声问道:“雄主……您在树海里,究竟听到了什么?”
奥菲好像这才从刚刚被巨大眼睛凝视的恐惧感中脱离出来,他紧紧握住喀戎的手:“你是不是向沈池求过婚?”
喀戎一怔。
帝国有无数的雌虫,雄虫却少得可怜……这就意味着雌虫们必须保持完美无瑕的履历才有资格获得雄虫的垂青,任何过往的求偶记录都会成为难以抹去的污点。
可是……他是一只曾经向其他雄虫求过婚,还被拒绝的雌虫。
雄虫怎么会不在意呢?
雌虫紧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比起喀戎是否曾向其他雄虫求过婚,奥菲更在意的,是他心里现在还是否还装着着沈池的影子。此刻的沉默,像一根细针,狠狠地扎进心头。他几乎立刻就认定,喀戎依然念着沈池……哪怕他已经被永久标记,哪怕现在正站在他身边。
醋意再次烧红了他的眼尾。
喀戎在思绪纷乱间,为雄虫清理伤口的手失了力道,棉签重重碾过伤处,疼得他睫毛一颤。
……他在为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难道还在想着沈池吗?
酸涩的情绪混着委屈在胸腔翻腾,粉色的眼眸盈满水雾,眼底泛起一片昳丽的绯色。
压抑的情绪终于决堤,雄虫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那具高大的身体摁进床榻之间。
第24章 吃醋(补充章) “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他……
奥菲甚至还动用了精神触手, 伴随着一股浓烈的信息素压制,军雌的肌肉瞬间绷紧。被按进床褥的刹那,他喉间滚出低沉的闷哼。
“奥菲……”话音刚出口, 就被暴涨的信息素碾碎在齿间。喀戎的指甲抓裂了床角, 布料撕裂声里混着纽扣崩飞的脆响, 鎏金色的耳环随着剧烈的动作拍打在泛红的颈侧。
犬齿刺入后颈,他猛地仰头。
短暂的喘息后,喀戎背过手扯住雄虫的头发,雄虫一个吃痛松开了嘴, 喀戎顺势调换位置, 把雄虫摁在身下。
“沈池到底有什么好?”雄虫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怨怼, “为什么你要喜欢他?我那么爱你……你就不能只看着我吗?”
喀戎的动作顿住,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一声低沉而意味不明的轻笑从他喉间逸出:“所以你生气, 是因为觉得我喜欢沈池?”
床褥深陷,金发凌乱铺散, 奥菲眼尾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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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不稳地瞪着他,递给他了一个“不然呢”的眼神。
喀戎垂眸看着身下金发凌乱的雄虫:“……我是向他求过婚……”
奥菲的尾钩骤然伸出,狠狠卷在喀戎的腰上。
“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他。”
“那我要杀他,你为什么要阻止我?”
喀戎伸出手狠狠摩挲过雄虫脖颈上渗血的伤口, 伴随着雄虫一声闷哼, 他解释道:“我是怕你死了。”
话音刚落, 雌虫俯下身, 一口咬在奥菲的喉结上,牙齿抵着他搏动的血管。
奥菲的呼吸已经乱了,尾钩缠在雌虫的腰上蜷曲又舒展, 这个姿势确实是虫族中最常见的。用绝对的体力压制确保繁衍效率。
但奥菲不甘心。
他试图翻身。雌虫的反应比他更快,挣扎无果,雄虫索性不再试图反抗,只是断断续续问:“真……的吗?”
雌虫粗糙的指腹重重碾过奥菲被咬红的喉结:“雄主……这种时候你确定还要问废话吗?”
奥菲固执地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沙哑而偏执:“如果让我发现你骗我……我就把那只该死的雄虫做成标本……挂在你床头。”尾钩死死收紧,“再把你锁起来……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
“好,好……”喀戎漫不经心地应着。
——
喀戎靠在床头,手臂随意搭着。
他从不抽烟,甚至向来厌恶烟味,要是平日里有哪只虫敢在他面前点烟,恐怕早就被他一脚踹飞出去。
但现在,他却破天荒地生出一种想抽一根烟的冲动。他垂眸看着雄虫,这位冕下睡着的样子罕见的乖巧,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全然看不出之前发疯的模样。
……真他雌父的难搞。
不得不说,雌虫身体的恢复能力真的很强,即使战况激烈,他现在还能保持清醒。
空闲下来后,喀戎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段时间没联络下属了。
他随手调出光脑,指尖滑过通讯列表,正准备处理几条积压的消息,视线忽然定格。
一连串未读已久的讯息跳入眼中,发送者是洛瑟兰。
他眉心微蹙,点了进去。
【喀戎上将,很抱歉,那次事故将你牵扯其中】
【我原本的安排,只是希望他消失】
【……加尔诺已经沉迷于与那只雄虫的情爱中了,失去了作为合作者应有的理性】
【我知道你在歇罗星尚有力量,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谈一谈】
【我可以提供一切资源】
【只是提醒你一句,别太信任你的雄主】
【如果可以,尽量不要接受他的永久标记】
【他并不如你以为的那样】
最下方附着一条视频消息。
封面模糊,但隐隐透出些血腥气息。
喀戎的手指停顿片刻,点开了那段视频。
第25章 视频 你最喜欢哪一个?
视频刚点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刺破寂静。
喀戎瞳孔骤缩,指尖迅速按下暂停。他屏住呼吸,余光扫向身旁熟睡的雄虫。
奥菲的眉头轻蹙, 睫毛微微颤动。
“唔……”雄虫无意识地往身旁摸索, 指尖触到雌虫腰腹, 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喀戎立即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将它轻轻按在自己结实的腹肌上。
“没事的,雄主。”他压低声音,指腹安抚性地摩挲着对方苍白的腕骨, “下属发了消息, 我出去处理一下。”
奥菲含糊地应了一声, 翻身背对他,尾钩慵懒地蜷了蜷。直到听见房门轻轻合上的声音,瑰粉色的眼眸在黑暗中倏然睁开, 清明得没有一丝睡意。
奥菲的精神力将自己的气息完美包裹,他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透过半开的窗帘, 他看见喀戎站在庭院里,雌虫的背影在夜色中格外挺拔,光屏的荧荧冷光照亮他凝重的眉眼。
雄虫的触角在发丝间轻轻颤动,敏锐地捕捉到光屏中传来的声音。
“……亲爱的, 我说过不喜欢一句话重复第二遍。”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带着残忍的笑意, “你怎么就是听不懂呢?”
……糟了, 是黑历史。
奥菲忽然想起,在他听到母神召唤而前往帕尔米隆星之前,他可是个彻彻底底让内阁高层都头疼的“问题雄虫”。
……那些同期的雄虫们远远看见他的身影就会仓皇绕道, 连导师们提起他时都只能摇头叹息。
认识他的虫对他的评价都很统一:暴戾恣睢、傲慢偏执的贵族二代,一个仗着精神力与显赫家世肆意妄为的“疯子”。
但……那不是没有原因的。
至少在奥菲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
奥菲一向厌倦这个世界。
他的生活如同一潭死水,奢华、空洞。
他住在由内阁分配的顶级公寓里,那幢通体银白、形如蜂巢的建筑高耸入云,是主星的标志性地标,层层叠叠地矗立在城市中心,象征着雄虫们尊贵的地位。
每天,他都要去雄虫学院上课,导师们喋喋不休地传授着“雄虫的修养”:如何挑选最温顺的雌侍,如何用信息素让雌虫臣服,甚至细致到该用怎样的力度挥鞭才能留下最完美的伤痕。
但他从不听课。
他总是早早离开教室,他喜欢躺在软苔上,望着天空中云散云合,然后理直气壮地睡去。偶尔睡到夜色降临,再慢悠悠回到那幢奢华的蜂巢。
每当奥菲深夜归来,公寓的管理员都会恭恭敬敬地向他问安:“冕下夜安,请您保重身体。”那些动作完美又优雅,连嘴角上扬的弧度和鞠躬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但有一只亚雌,总是与众不同。
他的笑容总是比其他虫多出几分弧度,眼角会自然泛起细小的纹路,就连台词也不一样:“冕下,欢迎回来。这么晚辛苦了。”
有一天,奥菲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低声问他:“你为什么总是笑得这么开心?”
他有点嫉妒。
亚雌明显愣住了,随即绽放出更明亮的笑容:“因为这里的薪水很丰厚啊。”他轻轻整理着制服袖口,“足够让我的小雌子穿上新衣服去上学了。”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自己作为单亲亚雌的艰辛。
——平凡到乏味的故事。
在虫族社会里,被雄主抛弃的亚雌,被拿走了全部的财产,带着幼崽艰难求生的戏码,每天都在不同的角落重复上演。
后来,奥菲又问了他一次:“今天你为什么也这么开心呢?”
那只亚雌的眼睛弯起:“冕下没有注意到吗?今天的晚霞很美。我很高兴,自己能活在一个可以看到这么美的风景的世界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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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奥菲再也没有见过那只亚雌。
他忍不住询问其他的管理员:“那只总是笑得很开心的亚雌呢?”
一直维持着机械化表情的管理员脸上终于出现了变化,眼神变得复杂而沉重,欲言又止。他犹豫了片刻,最终递给奥菲一个光脑,屏幕上显示着内阁雄虫们的内部论坛,偶尔会有一些八卦在上面流传。
「终于把公寓门口那只装清高的亚雌搞定了!快来围观!这家伙每天笑得那么灿烂,不就是在勾引我吗?我好心满足他,他居然还敢拒绝我!真是不知好歹!」
帖主:德米·卡萨斯。
奥菲接过光脑,点开了视频。
画面中的亚雌被剥去了衣物,四肢被冰冷的镣铐束缚着,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双总是扬起明媚笑意的眼睛充满了绝望,嘴角也失去了往日的弧度。
摄像机拍下他每一次痛苦的战栗。
视频中的亚雌流着泪水哀求着:“求求您……我还有一个雌子需要照顾,请不要……请不要录像……”
可回应他的只有雄虫的冷笑和恶毒的嘲讽,摄像机无情地记录着这一切。
“明明霜的要死,还嘴硬……谁给你的胆子拒绝我啊……”
“叫大声点,让我高兴了,我就给你点信息素”
“你自己挑吧,看看你喜欢用哪个”雄虫对着镜头展示着他精心收集的刑具。
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
下面的帖子又多了几行更新:
「服了,好像死了……亚雌就是不经折腾,下次还是找个军雌玩吧……散了吧散了吧……]
奥菲垂下眼眸,关掉了光脑,将它还给了管理员。他看着管理员手上那双洁白的工作手套,这是公寓管理虫的标准制服配饰。
“能把他的手套给我吗?”雄虫这样说着。
——
夜色如墨,德米的房门被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破了宁静。
德米皱着眉头打开门,看到门外的虫时明显愣了一下:“奥菲?你怎么会到我这里来?”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你是看到我发的那个视频了吗?怎么,你也对那只亚雌感兴趣?可惜啊,你来晚了……已经让虫处理掉了。”
奥菲抬起眼眸凝视着他,那双眼睛空瘆,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他什么话也没说,径直越过德米走进了房间。
作为B+级的雄虫,德米享受着最顶级的待遇。他的公寓奢华至极,拥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正对着主星最繁华的中心区域,夜景璀璨,悬浮车的光划出斑斓的长线,议会大厦的穹顶在月光下熠熠生光。
“你到底想干什么?”德米的语气带着不耐烦,转身带上了门。
奥菲静静地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分外皎洁的满月,声音平静:“这么漂亮的风景,给你看真是可惜了。”
“你什么意思?”德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奥菲缓缓从口袋里取出那双洁白的手套,动作缓慢地戴上。然后他走到酒桌边,修长的指尖轻抚过还盛着红酒的水晶杯壁。
“你的摄影机还在吗?”他的声音轻轻的,瑰色的瞳孔透着莫名的空洞。
德米眉头微蹙,虽然察觉到奥菲来意不善,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仍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这是科托尔星特供的珍酿,市面上根本买不到……要尝尝吗?”说着又取出一只水晶杯,斟满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荡漾。
奥菲接过酒杯,德米正欲举杯示意,下一刻——水晶杯带着破空声狠狠砸在他的额角。鲜血混着酒液顺着脸颊滑落,德米踉跄着后退,在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金发雄虫歪着头注视着他,似笑非笑。
第二只酒杯以同样的轨迹袭来,这一次更狠,直接将他砸翻在地,血液与酒液、碎玻璃混成一团,浸透了地毯。
奥菲缓缓蹲下身,抓起酒瓶,揪住德米的衣领,一下一下,用瓶身砸在他头上。瓶身与颅骨相撞的闷响在密闭空间里有节奏地回荡,直到德米的挣扎变得微弱,奥菲才意犹未尽地停下动作。他松开手指,任由酒瓶滚落在血泊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德米·卡萨斯,”奥菲的声音轻柔,“你的叫声真难听……我今天,不想再听你发出任何一个音节。”他揪住德米的头发,鲜血在雪白的手套上缓缓晕染开。
德米的脸被他摁进碎裂的玻璃中,一寸寸向前拖行,
“告诉我……”指尖突然加重力道,将德米的脸更深地碾进玻璃渣,“摄影机在哪?”
德米已说不出话,只能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向不远处。
精神触手瞬间缠上德米,轻而易举地撕裂了他的衣物。奥菲站起身,翻出摄影机,调好角度,对准那张血肉模糊的脸。
可惜这张面目全非的脸,早已看不出昔日那个矜贵傲慢的雄虫模样。这只棕发的雄虫,残破的躯体扭曲着蜷缩在血泊里,倒与那些曾经被他折磨致死的雌虫如出一辙。
“来选选看,”奥菲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他很快在墙边找到了那套出现在论坛中的熟悉刑具,每一件都被精心擦拭得锃亮。他挑出一根带倒刺的钢鞭,在昏黄灯光下缓缓举起,欣赏着金属的反光:“你最喜欢哪一个?”
德米发出细若蚊蝇的哀鸣。
见对方无法回应,奥菲惋惜地叹气:“那就是都喜欢了?放心……我会让你好好体验的。”
……
凄厉的惨叫回荡在房间。
奥菲俯下身,贴近他耳侧,低声道:“我都说了……亲爱的,我不喜欢一句话说第二遍……你怎么总是在发出声音呢?”
第26章 是雄虫啊 他热烈地爱着来自他的所有回……
“雌君——你在看什么呢?”
低柔的声音突兀响起。
喀戎瞳孔一缩, 猛然回头,只见房间与庭院之间的门不知何时被悄无声息地打开。雄虫倚靠在门槛上,睡袍的领口松松垮垮地敞着, 他赤着脚, 苍白的脚趾贴着地砖。一双瑰色的眼瞳静静凝视着他, 幽深缠绵。
喀戎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梁爬上来,手中的光脑“啪”地掉在地上。
雄虫迈步走来,脚步轻缓。然后在他面前缓缓俯身,拾起那台光脑, 动作温柔。他将光屏翻转, 缓缓举到喀戎面前。
画面还未暂停, 光脑中的视频仍在播放。
镜头里的雄虫年轻些,眼角尚还带着点稚气,脸上带着未拭净的血迹, 正对着摄像头整理自己凌乱的碎发,动作冷静, 神情空洞。
更成熟的面容从屏幕上方缓缓抬起, 与视频里的影像完美重合。
喀戎缓缓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心脏在胸腔里沉沉跳动。他绷紧了下颌线,属于军团长的冷静和判断力迅速回归,覆盖掉最初的惊悸。
不被政敌发的信息干扰到情绪和判断是一个军团长的基本素养, 他现在需要冷静。
奥菲全然不知自己无意间的举动, 就像挑衅一样在他的雌君心中激起了何等汹涌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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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
他甚至在心里微微庆幸地舒了口气,
——还好。
视频里的他, 虽然狼狈了些,虽然粗暴了些,虽然脸上溅上了血点, 但发型没有乱到无法挽救的地步,下颌的线条依旧清晰利落……总之, 至少依旧好看 。
要知道,雄主的容貌,可是雌君的荣耀。他不能在喀戎面前有任何形象上的失误。
除此之外——奥菲心底涌动着隐秘的欢愉。喀戎此刻凝视的不仅是那段血腥影像,更是在注视着他的过往,他最爱的虫正用目光拥抱着曾经的自己。
奥菲指尖在光屏边缘轻轻一点,关闭了那段令虫不安的影像。他调出通讯菜单,指尖落在那个备注为雄主的头像上。确认,发送。
动作完成,光脑屏幕暗了下去。奥菲却并未立刻将设备还给它的主虫,他再一次动作轻柔地用指腹再次摩挲了一下冰冷的金属外壳边缘。然后,他才姿态自然地将光脑递向喀戎。
“雌君。”月光为他的睫毛镀上光边,却照不进那双瑰色眼眸深处,“这就是……”尾音微妙地上扬,“你急着要处理的‘公务’?”
喀戎怔了一瞬,连怒火都险些被这种在他看来绝对是挑衅的行为噎住,一时间无话可说。他伸出手接过了光脑,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他在心里告诫自己:雄虫神圣不可侵犯,尤其对方是自己的雄主。任何直接的质问,都是对规则的逾越,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他没有立刻回应奥菲那看似随意的反问。而是将视频发给自己的副官尤卡,并附加了一条语音消息:“尤卡,动用内部调查权限,查清楚这条视频。我要知道拍摄时间、地点、所有参与者的身份。”他说话的时候全程盯着奥菲,眼神一瞬不瞬。
奥菲侧头,金发滑落肩头:“哥哥要查什么?”他凑近半步,呼吸拂过雌虫紧绷的下颌,“直接问我不就好了?”
“……视频里的——”喀戎喉结滚动,“是真的吗?”
月光在两虫之间流淌。
奥菲缓缓绽开一个笑容,轻轻点头。
喀戎再一次深吸了一口气,当初调查奥菲时,并没有查到这条视频。资料有限,只提到这只雄虫暴戾难驯。他原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可事实证明——他终究还是高估了自己。
这几天的温柔让他差点忘了,那些冰冷的档案中清楚写着:这位雄虫性情残忍、行事乖戾。而且他还不是普通虫,是蒙特唯一的雄子,那位大公是个连皇室都要忍让几分的角色。
自己在期待什么?期待这个世界上真能出现两个都不愿伤害雌虫、并说出愿意一心一意对待他的雄虫?如果真有这样的事,那他未免太幸运了。
“是那只亚雌……”喀戎垂下眼睫,“……冒犯了您吗?”他藏起了锋芒,将严厉的质问撕碎、研磨,再用克制的语言和表面恭顺的姿态重新拼凑起来。
月光下,喀戎垂首而立的姿态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感。
“……是啊,他浑身上下都让我恶心,根本不该活着,也许他一出生就是个错误……我当时下手太轻了,应该……”奥菲语气平淡。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到手腕一阵剧痛,仿佛骨头要被那力道生生碾碎。
喀戎死死攥着他的手腕,几乎是拽着他往身后的落地窗拖去。
“砰!”奥菲的后背重重撞上玻璃,整面窗户都震了一下。喀戎紧接着压了上去,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腕,将他的双手高高按在头顶的玻璃上。
冰冷透过薄薄的睡袍渗入皮肤,手腕被死死钳制的疼痛让奥菲闷哼了一声。他被牢牢困在玻璃墙上,动弹不得。
“别说了!”
喀戎的低吼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猛兽,愤怒与痛苦混杂其中,炽热的气息扑在奥菲脸上。
奥菲被迫仰头,瑰色的眼瞳中,最初的惊讶迅速被一种奇异的亢奋取代,他感受着喀戎身体的紧绷和那双眼睛里翻涌的复杂情绪,嘴角甚至在痛楚中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
“你为什么生气……” 奥菲的声音在窒息的压迫下带着一丝变调的喘息,瑰色的眼眸直勾勾地迎上喀戎燃烧的怒火,“是我的做法让你不满意了吗?”
此刻的话语越平静,越像挑衅。
喀戎嗤笑了一声,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伪装:“我实在……没办法在‘亲眼看到’自己的雄主折磨一个无辜雌虫后,还笑得出来,冕下。”
空气陡然凝固。
就在这紧绷到极致的死寂中——
奥菲歪了歪头。
那张因痛楚和压迫而微微泛白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极其纯粹、极其无辜、与他此刻狼狈禁锢姿态形成强烈反差的微妙笑容。
“他没死……”雄虫的声音不大,清晰地穿透凝固的空气,带着一丝天真,“……而且德米是雄虫啊。”
喀戎的表情骤然凝固了,他瞳孔剧烈一缩,然后又缓缓地、茫然地松散开。
他钳制奥菲的力量并未完全消失,但力道明显卸掉了大半。那紧紧按压在奥菲头顶上方的双臂,也僵硬地放松了那么一丝丝。他依旧保持着这个将对方钉在玻璃上的姿势,身体却仿佛失去了力量的根源。
愤怒没了目标,控诉找不到落点,他只能愣愣地盯着那双瑰色的眼睛,像是要从中确认,这是不是又一个他还没察觉的谎言。
他甚至都没有发现奥菲的尾钩轻轻缠上了他的腰,还轻轻地,亲昵地蹭了一下。
趁着雌虫呆怔的时间,奥菲顺势挣开了他的手,他拿起光脑,指尖轻点,将那段血腥的视频以自己的名义,发布到星际论坛。
做完这一切,他翻转光脑,面朝还在愣神的喀戎,语气淡淡地提醒:
“德米一会儿就要打通讯过来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光脑发出提示音,一道全息投影猛地弹出,打破了夜色的静谧。
德米那张因惊怒交加而扭曲变形的脸甫一清晰,歇斯底里的咆哮就撕裂了空气:“奥菲!!!你是不是疯了??!!你怎么敢?!你怎么敢把那玩意儿发出去??!!”
奥菲瑰色的眼眸立刻变得幽深冰冷:“吵什么。你还记得么?那次我为什么动手。”
“我他雌父的怎么知道你这疯子的脑回路!!” 德米声嘶力竭,又急又惧,“当初非要我遣散那些雌奴!我以为你是看上他们了,结果你谁也没要!你根本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我警告你,别以为顶着蒙特家的姓氏就——”
尖利的叫嚣戛然而止,奥菲的手指在光脑上随意一点,切断了通讯。
庭院瞬间重归死寂。
奥菲抬起眼帘,目光牢牢缠住眼前沉默的雌虫。眼神中方才面对德米的冰冷尽数褪去,甚至带着些微奇异的无辜:“我从来没有虐打过雌虫喔,”
他顿了顿,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补充,唇角勾起一抹玩味,“噢——今天用精神触手把加尔诺拍飞……那是第一次。……但是他总挑衅你,不是吗?我替你出气了——”
他倾着头,声音低而轻,“你不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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