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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联谊会 巧克力蛋糕被端回床上
距离沈池的婚礼还有一段日子, 他快不快乐喀戎不知道。
反正他是挺“快乐”的。
尤其是他现在整只虫被摁在冰冷的等身落地镜上。
侧脸被迫紧贴着镜面,每一次沉重的呼吸都在光洁的表面呵出一片白雾又迅速消散。金色耳环随着撞击镜面的节奏,发出清脆的“叮、叮”声。
奥菲将自己最爱的巧克力蛋糕按在盘沿, 软塌塌地陷在镜面上, 勺子深深压入奶油层, 蛋糕里面融化得一塌糊涂。
夹心一点点流出,甜腻、滚烫,沾在镜子上,沾在指缝里。
喀戎能从面前的镜子里, 清晰地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样。
汗水将额前几缕深色的发丝濡湿贴在额角, 那双惯常冷静的琥珀色眼眸正被浓重的水雾占据, 失神地倒映着身后雄虫的脸庞。
脸颊绯红,紧抿的唇瓣微微颤抖。
巧克力蛋糕被翻搅、被注入、被加热、被吞咽。
奥菲不是很满意巧克力蛋糕克制的沉默,
“哥哥怎么不说话, 难道还在想那只黑头发的虫子?”
雌虫的脑子里已经没有语言了,只有一团被搅得不成形的奶油和巧克力碎, 搅拌, 揉压,送入烤箱。
羞耻被拉长,放大,淋面糖浆被均匀涂抹在整块蛋糕上, 镜面反光。
雄虫将自己的五指穿过雌虫紧握的指缝, 与他十指紧密交扣, 然后一起摁在了冰凉的镜面上, “哥哥…”
奶油与奶油相融,糖与糖缠绕。
刚出炉的热气,在雌虫泛红的耳垂轻轻蒸腾, 低哑,“看着镜子……看着我……看着我们……”
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喀戎的下颌。
镜中的蛋糕已经塌陷成了一团无法回头的软泥,他不想再看了,可他不能闭眼。
巧克力蛋糕被端回床上,被重新摆盘。
雄虫凑过来,一下一下啃着他,好像舔掉盘沿的奶油。配上那头被剪短的、凌乱的金发,像只未曾离乳的小狮子。
小狮子张牙舞爪地威胁他,齿尖却连他的皮肤都舍不得刺破。
雌虫努力回忆课本上那些关于“如何取悦雄主”的段落。可好像没用,那些标准和技巧在奥菲面前显得荒谬。
这只雄虫不需要取悦。
这只雄虫只要他。
怎么会有这样的雄虫呢?
“哥哥……爱我吧。”
雌虫听见这句话从雄虫口中落下,又听见了自己顺从的回应。
就这样吧,缠着他吧,永远缠着他吧。
——
清晨,喀戎依靠在门框上缓了好几秒,腰腹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胀感和隐秘的刺痛,提醒着他昨夜是如何被细致又彻底地“照顾”过。
他拖着明显不自然的步伐走向车库,甚至还能感觉到那个被反复使用过度的部位仍在残留的悸动。
车内的座椅加热被他开到最大,却似乎也无法驱散那一丝丝的颤抖。他卸了所有力气跌坐进驾驶座,将脸深深埋在方向盘上喘息了好一阵,才有力气启动引擎。
即使军雌的身体有着相当强大的恢复能力,但这种粘有雄虫信息素的“伤口”对于他们来说却十分难以愈合。
门内,奥菲窝在还残留着体温的被子里,听着门锁合上的声音,瑰色的眼瞳在一片昏暗的光线里微微眯起。
还能去上班?
看来是他昨晚不够努力。
或许,他应该去学习学习……
——
第七军团总部。
尤卡刚迈入喀戎办公室的门槛,就猛地捂住口鼻,踉跄地向后退了几步。
“老……老大!”他隔着门,声音都变了调,嘶哑地喊道,“开……开开窗吧!或者……空气净化系统最高档!求您了!”
他只觉得双腿发软得几乎要跪下去,“您身上的雄虫信息素太浓了,我要站不住了。”
何止是浓啊,简直像是被腌透了。
这得是怎样的深度标记才能留下如此强烈的信息素?嘶,他们家老大,驭夫有道啊!
喀戎拿着文件的指尖微微一顿。
尤卡在门外倚着墙壁,喀戎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尤卡,看来你的信息素抗干扰训练需要回炉重造了。”
推窗的声音与净化系统的嗡嗡声一齐响起,尤卡又等了好一会儿,直到感觉那股差点让他腿软的信息素被冲淡到勉强能忍受的程度,他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把自己挪了进来。
“上……上将,”他努力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开始汇报一项令人头疼的公务:
“就是那个……再有两天,就该咱们第七军团的‘精神抚慰联谊会’了……军部已经发函,名单和具体时间也都敲定了。”
……联谊会。
琉璃灯和丝绒地毯遮掩下的是一个披着“精神抚慰”的外衣的交易场。
对挣扎在精神力崩溃边缘的军雌们而言,这更像是一场绝望的豪赌。
他们签署自愿书,带着早已备好的小礼物,强压下药物反应的痛苦,只为在这灯火辉煌的几小时内,赌一次被“温和”雄虫选中的机会。
另一边,是应邀前来、符合B级及以上精神力标准的雄虫们。他们身份各异,有想借此拓展资源的;有寻求稳定供养的;甚至有些单纯是来找乐子,体验掌控军雌快感的。
他们坐在觥筹交错中,佩戴象征精神等级的标志配饰,等候军雌们的注视与献殷勤,又或者,随意扫视那一张张克制又紧绷的脸,评估着猎物的承受力和可能的回报。
于是,光影迷离下,一场扭曲的‘相互’挑选悄然进行。
当某个雄虫的目光锁定某个,或某几个军雌,迈步上前就算是一个信号。
理论上,雌虫在这时仍然有点头或委婉拒绝的余地。但实际上,被选中的他们鲜少有选择的自由,只能强忍着心头的抗拒或恐惧,默默跟在雄虫身后,从喧嚣的大厅走向通往上层私密房间的幽暗长廊。
门一关上,谁知道里面将会发生些什么呢?
在这里,“精神链接”的形式天差地别。
也许有些雄虫确实只是想获得一些温顺又不会纠缠的慰藉,双方在极端不对等的状态下,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和睦,完成一次短暂的精神抚慰。
这是军雌们最渴望的结果,是万分之一的好运。
可显然在这种制度的纵容下,更常见的是另一番景象:
有些雄虫视此为宣泄负面情绪的沙袋。
轻则,是刻薄的语言侮辱,重则,是随手解下的皮带或长鞭,带着戏谑或恶意抽打在对方绷紧的躯体上,聆听压抑的闷哼。
更有甚者,将房间变成纯粹的刑房,上演残酷的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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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联谊会结束,总有几个鲜血淋漓的雌虫被担架抬出,紧急送往军团医院。
反抗?
拒绝一位雄虫在房间内提出的任何要求?
代价惨烈到难以想象。
不仅会招致雄虫变本加厉的报复,更会立刻被贴上“以下犯上”、“扰乱精神抚慰秩序”的重罪标签,面临军部冷酷无情的严惩。
因此,基本没有雌虫会在房间内选择玉石俱焚。
喀戎眼眸低垂,手指在桌面上轻敲。窗外的风吹进来,拂过他军装领口下颜色深重的齿痕和咬印。
他的嗓音听不出多少情绪起伏:“知道了。按老规矩安排下去吧。通知所有符合资格的雌虫,自愿报名参与。联谊期间一切行动……以自身安全为底线。”
尤卡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喀戎沉默地靠向椅背,目光落在办公光幕旁不起眼的一个小分屏上,调出私虫权限下的实时监控画面。
雄虫正整个陷在一张巨大柔软的粉色绒毛沙发里。铂金色的脑袋在蓬松的绒毛间显得愈发小巧,几缕短碎发俏皮地翘着。
沙发是雄虫自己执意挑选的,他似乎很喜欢粉色,他说那是鲜血稀释的颜色,温柔又有力量。
喀戎的目光柔和下来,指尖不自觉地抬起,隔空点在光幕上那颗毛茸茸的铂金色脑袋上。
监控里,那个身影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也或许只是无意识的动作,脑袋在柔软的绒毛里用力蹭了蹭,接着,他突然翻了个身,变成了面朝监控镜头的方向。
喀戎的指尖在光幕上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画面中,雄虫睁着眼,目光空茫地仰望着玄关上方,那个他明知道存在着的摄像头。
金色短发凌乱地粘在额角,松垮的家居服领口敞开,他就那么安静地躺着,没有表情,专注地凝视虚空。
空气净化系统仍在嗡鸣,但喀戎的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一个念头缓慢地浮现在喀戎的脑海。
第32章 猫 他的吻很轻,很快
喀戎希望奥菲能去参加联谊会。
这只雄虫就像个游离在规则之外的未被拆除的炸弹, 他直觉奥菲的介入会给这场棘手的闹剧带来意想不到的转机。
联谊会是双向受益的。
精神疏导分为很多种,有物理层面的,也有精神层面的。
他相信雄虫不会“背叛”他, 也不介意雄虫在联谊会上收下几个称心的小礼物, 为几只军雌进行适度的精神疏导。
当然, 要在他的陪伴下。
甚至,如果遇到其他雄虫找茬的情况,顺便出手教训一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为了印证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喀戎每天分出更多的时间观察监控。这当然也是因为他舍不得移开视线。
奥菲没有其他的雄虫朋友。
也或许是因为他那句“只要在家里装上监控摄像头, 我的目光就会随时追随着您”, 让这只年轻的雄虫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圈禁在家里。
雄虫的作息规律得像一个被设定好的机械虫。
每当星际标准时显示0700时分, 奥菲会准时从那张过分宽大的床上醒来,他会先在床边坐上几秒钟,微微侧头, 自然而然地望向天花板角落的监控红点。
然后,雄虫会出现在训练室里。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标准而优雅, 汗水顺着肌肉的起落滑落。
喀戎通常不会错过这些画面。他靠着椅背, 长腿随意交叠,手中转着钢笔,带着散漫的欣赏意味凝视着屏幕。
星际标准时显示0800时分整,客厅空旷的长桌上, 雄虫安静地切割着食物。
其余时间, 他会深陷在粉色绒毛沙发里, 抱着几本厚厚的、不知从哪里搜集来的书籍。有时他会突然蹙眉, 陷入更深层的专注。
每到这时,喀戎就会饶有兴致地托着下巴观察,看自家这只漂亮的猫沉迷于那些奇怪的“玩具”。
那些书他曾翻阅过, 很多都是用晦涩的神文编写的。以他目前光脑储存的翻译系统,并不能很好地识别具体内容——正如他也无法完全解读这只猫神秘的行为举止和想法。
短短几天,凝视这只猫已经成了喀戎难以戒除的习惯,是他繁杂军务间隙中让神经松弛下来的良药。
但他偶尔也会感到心慌,猫每天的行为都一丝不差,让他忍不住怀疑这只是一段循环播放的录像,而不是实时的监控画面。
于是他会突然拨通通讯。
毫无延迟地,对面那只猫就会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情,转身接听。
猫似乎没什么分享欲,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在讲述。
好在一百多年的军事生涯为他积累了无数故事素材,足够喂饱一只对世界缺乏基本好奇心的猫。
期间他多次提起希望对方参加联谊会的想法。
但雄虫没有丝毫兴趣。
即便是拒绝,雄虫也会对他的每一句话给出回应,声音从通讯里探出来,蹭进他的耳朵里,轻轻舔了一下。
联谊会为期半个月,仅仅开始了两天,就已经有冲突上演了。
这天清晨,微凉的晨光尚未完全驱散薄雾。
喀戎一身笔挺军装,即将出门前的最后一步,却莫名转身折返。
他悄无声息地走回卧室,来到床边。
奥菲仍在半梦半醒间,瑰色的眼睛被纤长睫毛遮住大半,只从缝隙中透出一点蒙眬的水光。
喀戎俯身,高大的影子将床上的雄虫笼罩。他伸出手,拇指带着点轻佻而熟稔的力道,在雄虫微微颤动的眼睑上,轻轻刮了两下。
然后,他才低下头,嘴唇印在那两扇刚刚被惊扰、微微张开一丝缝隙的眼睑上 。
他的吻很轻,很快,左右各一下。
“雄主,”低沉的嗓音贴着眼皮传来,“我今天……要去参加军部的联谊会。”
粉色的眼瞳倏然睁开。
雄虫立刻从床上坐直,眼神都变得危险了起来。
“……是我没有喂饱您吗?上将。”
喀戎的身体被瞬间溢散的信息素冲击得微微晃动了一下。
但他还保持着俯身的角度,勾着嘴角悠悠开口,声音竟比刚才还要松弛几分:“这个嘛……这个问题……是不是更该问雄主,您自己呢?”
话音甚至还没落下,他的骨翼就猛然展开,以极快的速度从敞开的落地窗飞出,连悬浮车都没取,直接振翅飞向军部。
他赌自己S级军雌的体质,在没佩戴抑制环的情况下,还不至于脆弱到被雄虫隔空拽回床上再爆炒一顿,即使以奥菲那夸张的精神力也不行。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
——
第七军团指挥室,
喀戎的骨翼收敛,缓缓蛰伏在军装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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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姿态慵懒地陷进宽大的转椅,手指随意地划拉着眼前的光屏,注视着家中各个角落的实时监控画面。
直到所有的画面里都看不到雄虫的身影,他才慢悠悠地起身去联谊会的宴会厅。
——
军部宴会厅。
空气里混杂着各种信息素和昂贵的精神舒缓药剂的气息。
喀戎一进门,目光就扫过全场,迅速锁定一只穿着绛紫色礼服的雄虫。他正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与几位军官周旋。
棕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棕色的眼眸在灯光下闪烁着看似温和的光泽——德米·卡萨斯,B+级雄虫,社交场上的体面代表,背地里以折磨雌虫为乐。
德米的目标很清晰:托尔少尉,隶属第七军团的年轻A级军雌。
托尔的站姿紧绷,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他的精神海濒临崩溃,急需高阶雄虫及时疏导干预。在这场弱肉强食的联谊中,他几乎失去了选择的权力。
德米微笑着向托尔靠近一步,姿态优雅:“您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来第七军团的训练负荷远超预期啊。来,让我看看……”
残忍的戏谑在他眼中转瞬即逝。
一股针对性极强的B+级精神力悄然释放,带着恶意和压迫,狠狠刺向托尔的精神海。
“唔……”托尔猛地一颤,闷哼出声,他的膝盖不受控制地发软,差点栽倒。
就在德米眼中那丝暴虐即将彻底取代伪装的和善,准备用言语施加最后一根稻草,强迫托尔当众请求他的帮助时,
“德米阁下。”
喀戎低沉平缓的声音响起,他无声无息地介入两虫之间,高大挺拔的身躯将痛苦得几近虚脱的托尔牢牢挡在身后。
德米面色一变,棕眸闪过一丝阴鸷与迟疑,语气顿时冷下来:“军团长这是什么意思?”
喀戎微微颔首,朝旁边使了个眼色。
尤卡立刻上前,双手奉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合金盒子。
喀戎接过盒子,动作随意,手指搭在盒盖上,仅仅掀起一道小缝,就懒懒地又扣上,没有丝毫解释内容的打算。
“托尔少尉不慎冒犯了阁下,这是我们军团的一点歉意,希望阁下宽容些。我手下这些军雌,确实有些……不太温顺,配不上阁下的耐心。”
德米脸上的笑意僵住。他盯着那只盒子,迟迟没有伸手,“军团长好大的面子啊,随便一个破盒子,就想把我打发了?”
德米对奥菲恨得要死,连带着看喀戎也相当不顺眼,他话锋一转,眼底逐渐浮出恶意的光芒:“对了,我突然想起来,喀戎上将……你今天怎么也亲自来这个联谊会了?难道是……”
“家里那位尊贵的奥菲·蒙特冕下,满足不了你吗?”
话音落下的德米却没有看到预想中对方恼羞成怒的场景,相反,那个雌虫竟露出了一个灿烂到刺眼的笑容。
笑容来得如此突然,那双因笑意而亮得惊人的琥珀色眼眸甚至没有看向他,而是越过他投向身后宴会厅的入口。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德米僵硬地顺着那视线回望,大脑嗡的一声。
宴会厅入口处。
巨大的门扉敞开着。
门内柔和的光影与外界的昏暗交界处,金发粉眸的雄虫正静静地伫立着。
第33章 精神疏导 喀戎的眼睛却微微睁大……
德米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他看到那双对他来说如同噩梦一样的粉色瞳仁,轻微地向他一转,然后晕染开, 被浓稠的的纯黑取代。
奥菲抬起手, 金色的精神力如液体般覆上掌心, 甚至滴答落下,在地毯上灼烧出细小焦痕。
德米惊恐万状地向后猛退,慌乱中,他一头撞在了因痛苦而僵直在原地的托尔身上。
就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德米的眼瞳同样扩散成一片漆黑, 一道尖锐的命令狠狠刺入托尔混乱的精神海:“愣着干什么!废物!拦住他! ”
托尔的身体剧烈地一颤, 濒临崩溃的精神海被粗暴的命令再次搅动,几乎没虫发现,他后颈的虫纹已经攀上了下颌, 领口下的皮肤隐隐透出半虫化的青黑鳞甲。
喀戎看着雄虫径直朝他走来,目不斜视地擦肩而过。那只笼罩着金色精神力的手高高抬起, 仿佛下一刻就要扣住德米的脖颈。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拦。毕竟他本意只是让奥菲稍作震慑, 没打算在这种场合演变成一场失控的血腥事故。
德米的身高属于雄虫中的平均水平,喀戎抬手时也自然估算了这个高度,动作干脆利落,正要截住那只高举的手腕——
但他的手落了个空。
奥菲的手抬得更高,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 径直越过他的阻拦, 精准地扣在了托尔的脸上。
喀戎的身形微顿, 空握的手停在半空。
偌大的宴会厅死寂一片。
浓稠的精神力熔浆般顺着托尔的口鼻灌入,奥菲强行切入了这只军雌的精神海。
托尔的精神海宛如一片濒临崩塌的荒原,天空低垂, 破碎如裂开的镜面,几棵干枯的树根杂乱无章地盘踞其中。隐隐可见几道不属于这里的细小精神痕迹,颜色幽暗,不断散发出攻击性和操控意图。
金色的精神触手毫无停顿地横扫而过,将那缕侵入性精神碾得粉碎。
德米仿佛被狠狠抽了一鞭,惨叫一声,身形踉跄,栽倒在地。
围观的虫们这才从刚刚的震惊中回神,窃窃私语迅速蔓延。两只雄虫……竟然在一只雌虫的精神海里动手了?
倘若操作稍有差池,那只雌虫的精神海就会瞬间崩塌,化作一具空洞的躯壳。
惊愕、震撼、怜悯的目光纷纷投向托尔。
喀戎的心脏也在奥菲手掌扣上托尔脸庞的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甚至下意识地想要再次出手阻拦,但他马上察觉到托尔状态的异常,
托尔几乎蔓延到下颌的虫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回缩。
喀戎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他紧紧盯着奥菲那只覆盖在托尔脸上的手,以及那不断流淌、渗入的精神力。
半虫化的过程中,依然可以进行精神海疏导吗?
……没有做任何前置措施的精神疏导极其危险,一旦托尔出现本能反扑,或奥菲心生一点点恶意,两者都可能反噬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的目光中透露出担忧,不知道该不该阻止。
淡金色精神力依旧源源不断地从奥菲掌心涌出。
在托尔被迫完全敞开的意识层面,他那片精神废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奥菲面。
金色的洪流轰然冲刷下来。
托尔的身体像是遭受了重击般猛地一弓,剧烈颤抖起来。
金色潮水漫灌过干裂的沙海,沿着龟裂的地壳渗透、掀起尘雾,硬生生将那些即将断裂塌陷的地基重新灌满黏合,死寂的沙土在冲刷下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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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微弱生机,仿佛有绿意蠢蠢欲动。
乌沉裂开的天空,也在精神力扩散中慢慢闭合,风从灰裂中吹过,吹散了沉沉的灰霾。
但这一切都不是温柔的修补,而更像是一场粗暴的重塑。奥菲的精神力毫无预警地推进、压制,在毁灭中强行重建。
剧烈的排异反应随之爆发,托尔精神海的深处,皲裂的沙地猛然刺出无数黑色荆棘,带着倒钩,狠狠向上反扑向灌入的金色洪流,试图绞杀外来的入侵者。
精神海中传来的刺痛让奥菲的眉头狠狠蹙了一下。
喀戎心头一紧,下意识就要强行分开他们。
却见奥菲动作更快,一脚踹在托尔的腿弯上,逼得他膝盖重重跪地。几乎在同时,他另一只手也覆上了精神力,骨节分明的五指死死按在托尔的后脑勺上。
更多精神力奔流倾泻,席卷精神海中的每一寸裂隙。荆棘被溶解,被碾碎。
托尔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喊。
喀戎站在一旁,目光却忍不住落到了奥菲脸上。
雄虫被他自己胡乱剪短的金发早已不再凌乱了,这还是喀戎学着星网上的教程笨拙地剪出来的成果,只因为雄虫说不喜欢理发师为他剪头发的时候碰到他的触角。
现在,这些他亲手修剪过的金色发梢,正随着周身磅礴的精神力波动,在空气与逸散的能量流中轻轻漂浮舞动 。
不知道过了多久,奥菲终于松开手。托尔像被抽干了所有力量,整只虫软倒在地。
喀戎的目光扫过托尔的气息和精神状态,一抹了然掠过眼底。
这只军雌的精神海,现在恐怕是空前的平和与丰饶,舒服地站不起来了。
奥菲眼中的纯黑也倏然褪去,重新变回清透的粉色,他看也不看脚下瘫倒的军雌,抬脚便要从托尔身上跨过去。
一只微微颤抖的手却猛地抓住了他尚未完全抬起的脚踝。
那只手的主人——托尔,正用尽全力撑起上半身,仰视着近在咫尺的雄虫,棕色的眼眸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感激,声音嘶哑却清晰:
“冕下……谢……谢您!”
奥菲的动作顿住了。他低头扫过那只抓握着自己脚踝的手,又移到托尔那张因激动而染上红晕的脸上。他面无表情,动了动脚,试图把脚腕从对方紧箍的手指间抽出来。
纹丝不动。
托尔抓得死紧。
毫不掩饰的不耐滑过奥菲的眼底,他似乎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干脆放弃动作,微微俯身,低头看着脚边的军雌,困惑开口:
“……你叫什么?”
这句问话让一旁一直紧盯着这一幕的喀戎,不易察觉地眯了眯眼。他记得星网上那些旖旎的“攻略”片段,更记得沈池正是在混乱的地下交易区,被一只同样趴在地上、抓住他脚踝祈求垂怜的雌虫绊住了脚步……然后就有了后来的一切。
托尔被雄虫俯身凝视的粉眸看得有些怔忪,心脏狂跳,他努力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冕下,我叫托尔·维斯塔,隶属第七军团第二陆战编队,少尉军衔,服役经历……”
“停。”奥菲干脆利落地打断了他报履历般的话,“我问你刚刚叫唤什么。”
托尔:“……”
奥菲显然毫不在意他的沉默,他继续用那种冷淡客观的语气下结论:“作为一名少尉,您的忍痛能力实在有些差劲。恕我直言,恐怕您的忍耐力还需要加练。”
“……”托尔的身体彻底僵住,抓着奥菲脚踝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松开。
奥菲顺势抽出脚踝,从托尔身上迈过,抬脚一并踩在了正挣扎着想起身的德米背上,干脆利落地将他踩晕。
喀戎原本微微眯起的眼睛,倏地放松了。一丝笑意在他眼底悄然漾开,最终牵动了唇角,勾出一个微小的弧度。
笑意还未完全展开,奥菲忽然侧头朝他瞥了一眼。喀戎立刻收起笑容,将手中的黑色金属盒递了过去。
奥菲接过盒子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颗粉色泪滴形宝石,通体澄澈,内部流转着絮状光雾,随着呼吸节奏明灭,每一次浮动都让周围空气泛起细微的涟漪。
他将宝石取出,对着灯光缓缓转动,仔细打量角度与折光。
“这倒是好东西。”一道声音突兀地响起,“我说你怎么突然选了第七军团长做雌君,看来这位上将确实有点本事。”
说话的是埃里乌斯·洛希尔,来自帝国的老牌贵族之一,家族地位仅次于蒙特。与在场大多数拘谨的雄虫不同,他一脸闲适,仿佛刚才那场精神力冲突不过是一场热闹的表演。
他穿着一套定制的深靛色高领披风西服,肩部缀着丝线刺绣,贵气十足,银灰色的发丝被束得整齐,几缕随意垂落在肩侧,紫色眼眸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倨傲。
他随手指了指身边两只面容秀雅、姿态温顺的亚雌,“我身边这两只养得不错,要不我拿他们换你这块宝石,怎么样?”
奥菲睫毛向上轻轻一抬,“埃里乌斯,你能得到这块石头的唯一方式,就是它插在你的脑子里。”他语调轻缓,话是对着埃里乌斯说的,眼神却钉在喀戎身上。“它是我的。”
空气瞬间沉了几分,喀戎的眼睛却微微睁大,光线在他眼底折射出更清晰的轮廓,映着奥菲的影子。
埃里乌斯停顿了片刻,似乎在压抑什么情绪,好久才冷哼一声:“早知道今天你会在这里,我就不应该过来。”
他转身离开,“真是晦气。”
他带来的亚雌紧随其后,怀中还捧着几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不远处,几名军雌站在半暗的角落,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欲言又止。
有时候,贵重的礼物也不一定能换来一次珍贵的精神疏导。
突然,沉重的宴会厅大门,被淡金色精神触手悍然抽紧合拢,震得门框簌簌落下细微的尘埃。
埃里乌斯的手指僵在半空,指尖距离冰冷的金属门把仅有毫厘之差。
毫无温度的话语清晰地在他背后响起,
“我没有说……你可以走喔”
埃里乌斯猛地旋身,胸膛因压抑的怒火剧烈起伏:“奥菲·蒙特!你这是什么意思?! ”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亲爱的埃里乌斯。只是突然想起来……”他的目光慢悠悠地扫过那几个被亚雌抱着的礼盒,意有所指,
“在我们一起上过的基础精神疏导课程上,似乎有明确教导过,如何正常地完成一次精神疏导,尤其是在接受了对方奉上的报酬之后。”
“哈!”埃里乌斯发出一声尖锐的嗤笑,眼中怒火熊熊,“我要是不呢?!”
奥菲的目光转回喀戎,仿佛埃里乌斯的怒火只是无关紧要的背景噪音:“那您就能得到这块宝石了,——以我刚刚提到的方式。”
赤裸裸的威胁让埃里乌斯脸色铁青:“奥菲!你别太得意!你要是敢碰我一根头发,我雄父绝对不会放过你!”
奥菲对这番威胁置若罔闻。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眼前那双琥珀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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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里。
他微微颔首,对着喀戎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回应着:
“是的。”
“您说得对极了。”
奥菲的声音低沉下去,目光却始终锁着喀戎,仿佛在欣赏对方眼中因自己话语而悄然燃起、愈烧愈盛的光芒。
“我一定会当着您尊贵的雄父的面,跪在您的坟墓前忏悔,哭得——痛彻心扉。”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进死寂的宴会厅,气氛诡异至极。
只有喀戎的眼睛,在这份沉默里烧地愈发明亮,如同热烈的火焰,被点在了无风的深渊里。
第34章 喀戎的精神海 雄虫一定很生气……
喀戎在门口踌躇了很久, 今天奥菲在联谊会上恐吓了一番,并表示过几天会再来检查,几乎所有雄虫都收敛了很多。
至少短时间内, 大部分军雌总算得到了体面的治疗。
结局很完美。只是……他的雄虫没有等他。
当时, 雄虫面无表情与他错身而过, 停顿了片刻,瑰色瞳仁向他轻轻一转,伸手捻了捻他的一簇头发,接着把手放到鼻尖下轻嗅, 低语了一句:“晚上见, 哥哥。”——这样的场景真的让他想一想就腿软。
打过上百场战役, 下任何决策都十分果决的军团长,此刻为了要不要打开家门而犹豫好久。
……雄虫一定很生气。
他明天还能“走”去军部吗?
他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推开了门, 走过玄关,客厅里漆黑一片, 只有月光洒进来, 照亮一小片地面。
但军雌良好的视线让他一眼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把自己裹在毯子里,一双粉色眼眸幽幽地望过来的雄虫。
黑色的金属盒子被他随意地摆在一旁。
他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将自己挪了过去, 他双膝点地, 军裤布料发出轻微的窸窣声:“雄主, 您怎么不开灯。”
雄虫的视力不好, 在这么黑的环境下几乎不能视物。
可奥菲的眼睛却精准地凝视着他,他从毯子底下伸出手,指尖轻轻抚过他的侧脸, “雌君,打开你的精神海。”他要检查检查自己的雌君是不是真的没被自己“喂饱”。
该来的总是跑不掉的。
精神梳理分为两种:一种是生理层面的,通过体/液传递信息素,效果立竿见影,精神海能够在一次次冲刷中得到加固。
另一种则是精神层面的,雄虫的精神力直接探入雌虫的精神海,进行主动梳理和干预。可以精准感知混乱的源流,进行深层次的干预甚至修复。但它的前提也很苛刻,雌虫必须敞开一切,对梳理者保持毫无保留的信任。不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常规”的操作就只剩下一个选择:彻底剥夺反抗能力。抑制项圈、药物,甚至是一顿足以令其意识模糊的殴打。让雌虫在接近晕厥的边缘被迫屈服,再由雄虫强行进入其精神海。
——当然,以帝国雄虫的平均残暴水平,在多数情况下,生理性的信息素梳理同样如此。
但奥菲与他们是不同的。
即使如今所有虫都笃信他是个残暴至极、喜怒无常的雄虫;即使他在每一场公共场合中都不给任何虫好脸色,但他对他却始终温柔,温柔得过了头。
喀戎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翻涌起那些被雄虫的信息素彻底淹没的夜晚。
这只雄虫一向慷慨,他无数次在浓烈的信息素和耳边一遍遍呢喃的情话中失去意识。
所以,他的精神海,现在好得不能再好了。
但喀戎盯着眼前这张过于精致、过于美丽的脸,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的一切要求。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的精神海向奥菲完全敞开。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白天托尔的惨叫,喀戎不禁暗自警告自己:一定不能像托尔那样发出声音。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预想中强烈的精神力——就像白天那样,粗暴地冲进口鼻,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可他等了许久,预期中的粗暴并没有降临。
一只手臂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稳稳环住了他的腰。与此同时,另一只手覆上他的后颈,指尖温柔而有分寸地缓缓按压,迫使他的头轻轻低下。
喀戎睁开眼睛,刚好与那双瑰色的眼眸相对,对方目光潋潋,额头紧密无间地抵在了他的额上,他能看清雄虫根根分明的睫毛,它们绒毛般刷过他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毫无阻隔地喷洒在他的鼻尖唇际,交融难分。
视野被柔和的精神力笼罩,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
奥菲的精神感知在雌虫的精神海里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