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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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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片沉甸甸燃烧着的晚霞在奥菲眼前缓缓垂落,熔金、赤红、深紫与橘焰交缠如流火,它翻涌、滑落、流淌,几乎要压到他的眉睫之间。

奥菲从未见过这样浓烈的天空,就像一幅永不落幕的终焉画卷。

霞光倾泻之下,是无垠的沙海,巨树生长其上,枝干交错如伞。粗壮如瓶的枝干顶端,喷涌出大片大片、层层叠叠的深绯色花朵。

沙丘边的泻湖如镜,水面下的鱼跃起又沉入。

一切都仿佛在燃烧。

如此绚烂。

如此鲜活。

奥菲在喀戎的精神海里感到自惭形秽,他好像一瞬间,恍惚在镜湖中照见了自己扭曲的灵魂。

可他又如此、如此深爱着这片盛放着生命的沙海。

如此深爱着这样纯粹、丰盛又自由的灵魂。

真好,这片精神海的主人,是他的。

奥菲屏息,将自己的精神力缓缓释放。

金沙倾泻,随着风轻轻吹过巨树的枝干,落入伞形树冠的缝隙之间,附着在绯红色的花瓣上,在花蕊深处轻轻铺展;它流过沙丘的起伏,沉入泻湖的浅底,与跃动的银鱼并游;

它随风被卷上高空,在燃烧的晚霞中打转,缓缓洒落,一粒粒落在沙面上、树干上、水波上——没有一处抗拒,没有一处拒斥。

喀戎的精神海包容着它们,轻轻回应它们。

就像回应着过往那些细细密密的亲吻。

奥菲的意识微微颤了一下。

盛放的火焰花在风中轻轻摇晃——金沙,为它盛装。

——

正打算退出精神海的奥菲,猛然被一股涌动的记忆卷入。

——喀戎跪在剥离台前,翅翼被粗重的金属钉穿,整齐地张开。裸露的肩胛与背部满是鞭痕。

奥菲记得这一幕,这是他昏迷住院后,在星网的新闻直播里看到的画面。

可是,有一些不一样。

他似乎伤得更重一些。

奥菲走近了一些,那些伤口更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面前。破损的翅膜被血液和撕裂的组织粘连在一起,深红的血液早已不是简单的流淌,而是浸透了整个翅翼,顺着被撕裂的破口滴滴答答,在台面上积成一滩粘稠刺目的血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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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可见骨、皮肉翻卷的伤口,密密麻麻地交错着,覆盖了他曾经健美强悍的整个背脊和肩胛。

有些伤口边缘已经开始发黑肿胀,有些依旧汩汩淌着鲜红的血,将仅存的、未被完全撕碎的衣料染成一片污黑。

奥菲的手颤抖着,带着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虚虚抚上那张因剧痛而失去血色的脸。

血污沾染了他的颊侧、下颌,但雌虫在笑着。

奥菲仓皇捂住了自己的心口,一种从未有过的陌生而尖锐的情绪炸开。那是一种……活生生被撕扯般的剧痛,一种仿佛灵魂都被抽空的窒息感,一种想要摧毁什么却又被巨大悲伤淹没的无力感。

心痛。

这个词汇第一次无比具象地印刻在奥菲的感知里。

他还未从痛意中挣脱,身后的脚步声匆匆响起:

“喀戎,我知道,那天的事故是个意外,你不是故意撞死那位贵族的,你不应该遭受这样的对待。”

“我知道……你现在,已经失去成为雌君的资格了。但只要你愿意,我还是……希望你可以以雌奴的身份留在我身边。不过我会向议会争取你成为我的雌侍。”

“我会像对待雌君那样对待你。绝不会让你再受一点委屈。”

那是沈池的声音。

可奥菲却一动不动,他的目光久久地望着面前的雌虫。

雌虫却没有看他,他的眼神越过他,望向身后的那只雄虫。

然后,奥菲听见他说:

“好。”

记忆图景倏然炸开。

奥菲睁开眼睛,那双他刚刚在记忆中看到的、燃烧着不屈与痛苦的眸子,此刻正褪去了所有悲怆的外壳,只剩下纯粹的带着深深复杂意味的琥珀色泽,穿透现实的距离,坦然地凝视着他。

此刻喀戎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雄虫会问什么呢?

为什么自己的记忆和他经历过的不一样?

为什么他答应做沈池的雌奴?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呢?

他一只做过别的雄虫的雌奴的虫,怎么配做帝国大公继承虫的雌君呢?

雄虫会生气吗?

会推开他吗?

会抛弃他吗?

会……不再爱他吗?

雌虫的手指紧握成拳,甚至微微颤抖,但他的目光依旧炽烈而坦然。

可是雄虫什么都没有问。

雄虫只是在黑暗中更紧地抱住了他。

冰凉的指尖绕过他的腰际,从衣摆下探入,轻柔地贴上他脊背上那对紧闭的翅囊。手缓慢地向上移动,指腹贴着翅膜最敏感的褶皱处,那里的温度比四周都高。

喀戎猛地颤了一下,脊背轻轻绷起。他低低喘了口气,喉结滚动,指尖在雄虫的背后下意识地蜷紧了些。

奥菲的触摸轻柔而缓慢。喀戎低下头,骨翼悄无声息地从背后展开,微微颤抖。雄虫的手掌顺着骨翼的纹路缓缓抚过,每一道触碰都让那对翅膀产生更剧烈的震颤。

喀戎感到雄虫的头轻轻蹭在自己颈侧,呼吸与他缠在一起,突然伸出的宽大蓬松的触角也不知不觉地缠绕住了他的触角,低低的声音闷在衣料与他颈肩之间:“疼吗?”

雌虫怔了怔,他感到眼眶发热……他收紧手臂,缓缓回抱,将雄虫更深地按进怀里。

“疼。”他说。

雄虫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滑落,狠狠砸在银灰色的军装上。

“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找到你。

“谢谢。”

谢谢你,在第一次,亲手送我离开这个我厌恶的世界。

谢谢你,在第二次,把自己送到我身边。

谢谢你,愿意接受我扭曲的爱。

第35章 奶酪 请问您的夫夫生活还和谐吗?

今晚的雌虫格外主动。

奥菲把那颗粉色泪滴形宝石落在可可布丁里了, 它在布丁中轻轻抖动,随着每一分震动,布丁的表面也随着微微波动。

当他终于找出宝石时, 可可布丁微弱地在呼吸, 紧绷的果冻般的表面颤动得很厉害。

雄虫餍足地赖在雌虫怀里, 目光落在雌虫宽阔厚实的胸膛上,他抬手覆上饱满的胸肌。奥菲的手指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按压下去,感受着指下的弹性和分量。

就像按进了一块温度稍高的, 刚刚凝固的奶酪。

饱满的奶酪在掌下微妙地凹陷, 又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柔韧地抵抗着,然后随着指尖微微陷入的力道,温热的血肉缓慢地从指缝间满溢出来。

雄虫迷恋地将脸埋进温暖的, 散发着淡淡汗水和独特信息素的巧克力熔岩奶酪里,他张口, 轻轻咬住一小块, 齿尖缓慢地碾磨,再慢悠悠地啃吮。奶酪上留下细细密密的微红潮湿的印记。

沉在深眠里的雌虫对此似乎毫无所觉。他的身体为雄虫的玩/弄和依偎提供了最丰沃的温床,胸口的起伏依旧悠长。

只是他的眉心在某一刻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仿佛在梦中被一只过分贪恋的手抚得微痒又酸, 最终不堪其扰地低声呓语。

他无意识地张开怀抱, 宽阔有力的手臂在睡梦中也环着怀中的雄虫, 将他搂得更紧些。

雌虫的全身心, 都在无意识地向怀中的雄虫敞开、臣服。

雌君,真好。

要是,雌君可以在——的时候, 把他吃掉就好了,这样他们就可以永远永远永远在一起了。

雄虫的眼睛随着念头微微发亮。

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大,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匆忙地翻出光脑,开始在屏幕上输入信息。

[涅法,你还好吗?你还活着吗?]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这行字,忽然觉得不对劲,于是他思考了片刻,重新输入了一行:

[冕下,请问您的夫夫生活还和谐吗?]

确认,发送。

过了一会儿,对方发来了一条达到语音长度上限的语音条。

奥菲的手指停在播放按钮上好久,最终还是退出了聊天界面。

他盯着虚空发了会儿呆,然后下定决心:明天一早登门拜访。

——

涅法作为帝国唯一一只尊贵的S级雄子,正住在主星核心位置的豪华庄园里。奥菲穿过层层庭院、假山和安保,终于抵达会客厅。

涅法已经坐在那儿了,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顶着艾什的脸,眼下一圈黑,嘴唇发白,整只虫像被抽干了精气。

“奥菲,”涅法声音有些沙哑,“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知道洛瑟兰差点把我的头啃下来。”

涅法再也不想回忆那一天了。

昏暗的室内,体温交融,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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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缠,他沉溺在炽热里。他闭上眼,感受着肌肤下逐渐升高的温度……

然后,他听见了骨骼错位的声响。

睁眼的瞬间,对方的头颅骤然扭曲、拉伸,皮肤撕裂,露出底下狰狞的口器……锯齿状的颚片张开,粘稠的涎液垂落,热气扑面而来。

“咯嚓——”

一口咬下的声音,成了他往后无数个夜晚的梦魇。

万幸,咬的是肩膀。

奥菲听着涅法的话,眼里溢出了满满的羡慕、憧憬和期待:“你不知道帝国皇室的基因大部分是螳螂目的吗?他们有些会有‘性食同类’的行为。”

涅法的表情凝固了。

“你跟洛瑟兰的匹配度不是相当高的吗?” 他声音微微拔高,“没记错的话,你不是鳞翅目的吗,你不是只扑棱蛾子吗????螳螂???”他请问呢。

奥菲得意地把自己的触角从头发里扒拉出来,一对蓬松宽大的淡金色的触角缓缓舒展,仔细看,触角末端边缘带着粉色的细小的锯齿状突起。

“我有一部分兰花螳螂的基因。”颜色越粉,打架越狠。

咔嚓,涅法听见了自己理智断裂的声音。

他深吸一口气,极力压抑着想掐死这只混账蛾子螳螂杂交品种的冲动。

奥菲对他的无语视若无睹:“所以……你们要离婚?”

涅法眯着眼睛,展开一双纯白的毛茸茸的翅膀,炫耀似地抖了抖上面繁复的红色花纹,又指了指自己额间的火焰纹,得意道:“当然不,洛瑟兰真的很好,他后来跟我道歉,还帮我翅膀上画了花纹。母神就再一次接受我了……而且他答应每次褪色都帮我重新画。”

母神说的对,所有的雌虫都是好虫。

“……”奥菲不知道该说什么:“洛瑟兰呢?他去哪了?”

“噢,他去军部了。” 涅法收回翅膀,“我记得他好像说……去找喀戎上将了?”

奥菲拧起眉,瑰丽的粉瞳眯成一条细线,眼神实在称不上友好。

眼看着奥菲转身就要冲出门,涅法忽然想起什么,提高声音:“对了!我收到沈池的婚礼请柬了,还以神使的身份帮他挑了日子,就在几天后的这一轮双月噢!”

奥菲的脚步一顿,但紧接着他就也不回地加快速度,急匆匆赶往军部

——

奥菲一如既往地无视军部规则,径直朝第七军团指挥部走去。

突然一道高大的影子笼罩下来,声音从遥远的上方砸下来:

“奥菲冕下!我终于见到您了!

奥菲还没反应过来,一大块胸肌就猛地逼近。对方比他高出至少两个头,肌肉虬结的身躯把军服撑得紧绷,这个军雌像个见到偶像的幼崽一样手足无措。

“您还记得我吗?我是克罗格!这几年您一直在资助我,真的很感谢您!!我知道星网上那些说您残暴的新闻都是假的!我跟他们争辩但他们都不理我,可是我知道您是我见过最好的雄虫了!!”

话音还没落下,眼前这个山一样的壮硕军雌突然一个大鞠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砰!!!”

奥菲只觉得眼前一黑。

克罗格那颗坚硬的头颅,结结实实砸在了他的前额上。

奥菲僵在原地,他恍惚感觉到似乎有鲜血顺着他的眉骨滑落,流过因惊愕而睁大的眼睛,最后悬在下颌,“滴答”一声落在地面。他抬手摸了摸额头,还好,没有血,是幻觉。

克罗格这才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他猛地弹直身体,脸色瞬间惨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冕下,我不是故意的!!”

他手忙脚乱地在身上翻找,翻出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颤抖着按在奥菲额头的伤口上。

“冕、冕下,我带您去医务室吧……”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我从没和雄子说过话……”

奥菲被砸得眼前发晕。他脆弱的雄虫身体真的扛不住这种程度的头槌问候,他整只虫晃了晃,全靠最后的意志力才没当场昏倒。

等等,他资助的雌虫?

好像只有那一只——那只亚雌公寓管理员的小雌子……

……小?

奥菲仰头,这个动作对他尊贵的颈椎很不友好,视线顺着对方鼓胀的胸肌一路上移,越过过于宽厚的肩膀,最终停在那张逆光中模糊的脸上。

“……你今年多大?”

克罗格立刻挺直腰板,军靴“啪”地并拢:“报告冕下!我今年14岁!”

“……”第七军团开始雇佣童工了?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克罗格急忙解释:“我以军校第一名成绩跳级进入军部了!”军雌的声音洪亮,“听说第七军团长喀戎上将是您的雌君,”

提到喀戎时,这座小山突然肉眼可见地发光:“喀戎上将一直是我的偶像!您和他结婚我特别开心!我会努力攒功勋走到上将身边,替他效力,也报答您的恩情!”

奥菲眯起眼,逆光中只能看到克罗格模糊的轮廓,这具高大的身躯几乎把他的阳光都挡住了。但就在朦胧的光影里,他突然捕捉到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嘴角扬起的弧度,和当年那个亚雌描述晚霞时一模一样。

奥菲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勾起唇角,回了一个浅淡却很真实的笑。雄虫随意地挥了挥手,示意克罗格离开。

等这座小山终于依依不舍地挪开后,奥菲才从口袋里摸出治疗喷雾,对着自己惨遭头槌的额头喷了两下。

药剂凉丝丝的触感让他清醒了很多,他接着大步朝第七军团指挥室走去。

——

正在跟洛瑟兰谈话的喀戎有些心不在焉,他刚刚收到了来自下属发的一段视频。

雄虫本来就少的可怜,更是难得有来军部的,因此他的一举一动无疑成了所有军雌的焦点,尤其这只雄虫还是他们军团长的雄主。

画面里,奥菲正仰着头和一只陌生军雌说些什么,那只军雌的手甚至按在雄虫的脑袋上。

更过分的是,视频最后,雄虫居然对那个陌生军雌笑了。并不是礼貌性的假笑,而是真实的,放松的,甚至带着点温柔的笑意。

喀戎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即使隔着模糊的像素他也能感受到那鼓胀到几乎撑裂军装的肌肉,那种围度……那种厚实度……尤其是从侧面抓拍时,衬衫被绷紧到几乎要撕裂。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知道雄虫一向迷恋自己的身体,他也以这副强健的体魄为傲。

喀戎深吸一口气,视频里那只军雌的体格,确实……发育得过分好了些。

“所以,您要不要考虑与我的合作呢?”洛瑟兰清冷的声音传来。

喀戎回过神,他并不是很想跟这位皇子殿下合作,上一世反叛的过程中他就在这只军雌手里吃了不少亏。

洛瑟兰的存在是虫皇巡游途中一场露水情缘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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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俗套的故事,在某一天,虫皇的座驾临时停靠在边境星系的补给站,一位当地向导被随手点中。黎明未至,华贵的悬浮车就绝尘而去。

直到十几年后,皇室事务厅才在某个贫民窟的角落里,找到了这个流着皇室血脉却瘦骨嶙峋的孩子。

喀戎思考片刻,才缓缓开口:“上次,您提到我的雄主不是我想象中的样子,是不是因为那条视频?您想要他消失,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洛瑟兰的眸中微微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感,但很快恢复了冷静。他的表情难以捉摸,欲言又止的样子让虫更加疑惑。

“……还有其他的原因。” 洛瑟兰终于开口,但他的语气没有过多解释,“蒙特大公……也并不是一只好相处的虫。”

喀戎并不喜欢洛瑟兰的含糊其辞:“看来您也不是那么有诚意的想与我合作,请回吧。”

就在这微妙的时刻,奥菲推门而入。

但雄虫的脚步明显滞了一拍,本能的危机感让他向远离洛瑟兰的方向退了两步。

这只雌虫好像处于热潮期了,他闻到了雌虫翻涌的食欲。

奥菲自信可以凭借精神触手轻松抽飞任何雄虫,但面对一只战力点满的处于热潮期的、很可能神智不清的S级军雌,他无法确定自己能从中讨到任何好处。

洛瑟兰的目光几乎在奥菲推门的同一时间就锁定了他,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眼底泛起血丝。

喀戎愣了下,随即想起两虫超高的匹配度,他一个箭步跨到两虫之间,宽阔的后背将雄虫严严实实挡住。

洛瑟兰迅速从口袋里抽出一支抑制剂,针头刺入皮肤。随着两支药剂推入,他额角暴起的青筋渐渐平复,呼吸逐渐平稳。再次抬头时,眼睛已经恢复了几丝清明。

“冕下,日安。”洛瑟兰的目光扫过奥菲,声音依然冷清。

随即转身,留下一句:“那我就先不打扰上将了,但是我刚刚的话,请您再考虑考虑。”

门轻轻关上。

喀戎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奥菲额头上的红印,他愣了下,眼神瞬间变得幽深:“雄主,您这是怎么了?”

那只雌虫的手……是在这里摸了多久?都留下红印了?

“嗯?”奥菲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额头还泛着红,也丝毫没有意识到喀戎在问什么,他抬了抬眉:“雌君,刚刚洛瑟兰跟你说了什么?”

这话听在喀戎耳朵里就好像是欲盖弥彰的掩饰,他的瞳孔微缩,眼神越发沉了下来。

空气有点沉闷,奥菲后知后觉察觉到了异常,但他的眼睛下一秒就死死黏在雌虫胸前。

他亲爱的雌君正慢条斯理地解着军装纽扣,一颗接着一颗。

蜜褐色的肌肉随着脱衣动作微微颤动,雌虫向他靠近,两颗粉色的果实几乎要蹭到他鼻尖。

第36章 沈池的婚礼 奥菲当然是一口咬下去。……

——

可可奶酪块垒分明, 随着靠近的动作变了颜色。

雄虫倏地凑了过去,一口咬下。

奶酪块的温度逐渐升高。

奥菲却倏地停下了品尝,向后撤开些许距离,

但他的手还牢牢地扣在雌虫劲瘦的腰上。

他微微偏头, 触角困惑地轻颤了一下。

雌君今天为何突然奖励他?

喀戎被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粉色眼瞳凝视着,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伸出手覆住雄虫的眼睛,吐息洒在雄虫的鼻尖:“雄主,您喜欢我的身体吗?”

奥菲毫不犹豫:“喜欢!”何止是喜欢呢, 他巴不得自己死在里面。

喀戎忽然低下头, 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 舌尖碾进雄虫的齿关,将他急促的呼吸堵在喉咙里,这个吻算不上温柔, 甚至带着撕咬的意味,奥菲有点喘不过气, 他晕晕乎乎地想, 凶一点的雌君,他也好喜欢好喜欢。

雌虫手指用力,在他泛红的额头上一抹。

奥菲吃痛地吸了口气,还没来得及递出个询问的目光, 喀戎就咬住了他的耳朵, 一边磨一边问, 嗓音低哑:“那雄主是更喜欢我的身体, 还是他的呢?”

“……嗯??”

喀戎眼神暗了暗,将光脑递给他,调出那条视频。

奥菲刚刚点开, 整只虫就被挪到了那张巨大的皮质转椅上。他刚刚坐稳,拉链就被齿尖勾住缓缓下滑,擦过奶油裱花袋的尖端。

奥菲的意识在熔岩里咕嘟冒着泡,他迷迷蒙蒙地看了眼视频,然后又把目光移到了下方雌虫棕色的发顶,他断断续续地解释着。

裱花嘴刮擦着蛋糕胚的内壁。

在雄虫断断续续的解释和他调出的资助档案投影前,恢复了理智的雌虫滚动着喉结,咽下了今日份的信息素。

奥菲深陷在转椅上,椅背微微后仰的角度让他悬躺着,喀戎低沉的道歉声包裹着他晕乎乎的脑袋,雄虫蓬松宽大的触角,无精打采地从他松散的额发间垂落下来,随着低缓声音的持续输入,开始有了些微弱的反应。

直到日理万机又理亏的军团长把堆成小山的文件搬到沙发上,开始一页页处理,雄虫才终于缓过神来。

他凑过去,窝进沙发,在雌虫温热的大腿上蹭了蹭,最后把脑袋扎进去,用力抵着不动了。尾钩懒洋洋地晃着,一下又一下。

喀戎替他理了理额角的碎发:“雄主,我们什么时候去拜访蒙特大公呢?”雌虫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异样的沙哑。他靠在沙发靠背上,发丝凌乱,衣领也皱巴巴的。

照理来说,这是身为雌君无可推脱的责任:觐见雄主的雄父,象征着关系被正式承认,但鉴于他们这场婚姻的开始方式实在太过荒谬和戏剧化,这件事也就被一拖再拖。

奥菲的指尖正慢悠悠地在他裸/露的腰窝划圈,动作懒洋洋的,听见这话,手指顿了一下。

喀戎一瞬间好像看见雄虫眼下的肌肉抽动了一下,连带着牵动嘴角,露出一个短暂却克制不住的神情:厌恶,甚至隐约透出一丝暴戾。

喀戎愣了一下。

但雄虫很快把表情藏进了雌虫的腹肌,他蹭了蹭,嗓音闷在皮肤上:

“为什么要见他?”

喀戎抿了抿嘴:“毕竟我是您正式的雌君,应该去拜访一下您的雄父的。”

奥菲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唔”,听不出是敷衍还是回应。他的手掌顺着喀戎腰线往下滑,贴在雌虫尾椎上轻轻按了按,“洛瑟兰跟你说了什么?”

他就应该杀了那只碍事的雌虫……还有那个姓蒙特的老不死的。

喀戎下意识坐直了些,他斟酌着字句:“他说您雄父……不是个好相处的虫。我这么久没去拜访,他会不会生气?”

“……他不喜欢虫拜访他,包括我。你不要管他。”

喀戎愣了一下,可是资料里显示,奥菲是蒙特大公唯一的雄子,两虫之间的关系竟然如此不和吗?他看着雄虫深陷在自己腹部的精致侧脸,清晰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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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对方传递出的厌恶和抵触。

成熟稳重的雌虫没有再问,自然而然地换了个话题。

不一会儿,屋内重新归于安静。

奥菲依旧窝在沙发里,整只虫像粘糕一样黏在他身上。脸颊就贴在喀戎的大腿上。

只有那条尾钩暴露着他的情绪,无规律地轻轻甩动着,偶尔划过皮面沙发发出细不可闻的沙沙声,偶尔擦过雌虫的腰际,末端开合发出咔嗒声,把喀戎原本平稳的阅读节奏搅得一塌糊涂。

喀戎低头看了他一眼。

雄虫正滑动着自己的光脑界面,在屏幕上那张巨大蓬松,完全不符合军团办公室画风的粉色绒毛沙发下点击了购买按钮,配送地址:第七军团指挥部,军团长办公室。

喀戎:……

——

沈池婚礼的日期很快来临。

傍晚时分,两轮截然不同的月轮悬挂于渐染墨蓝的天幕,一轮新月,一轮满月。

这场婚礼全星网直播,毕竟这是帝国之光精心准备的婚礼。

[加尔诺真幸福啊,羡慕已经说腻了……]

[婚礼特意选在双月交辉这一天呢!根据古老的传说,雌虫只要在这一天立下献出全部忠诚的誓言,双月就会见证这一段爱情。这是雌君才有的待遇呢!我要哭了……]

——

更衣室内,

几名造型师正围着沈池忙碌,黑发雄虫端坐在镜前。

突然,更衣室的门被打开。

一只银灰色头发的漂亮亚雌闯了进来,他盈满水光的眼睛迅速锁定沈池,先是一亮,随即迅速氤氲开一片湿漉漉的委屈:“冕下,您这就要结婚了吗?”

沈池的动作微微顿住,镜中映出他复杂的神色。他和这位洛希尔家的贵族亚雌相识不久,对方身上那种脆弱又带着些神秘的气息,确实在不经意间拂动过他的心湖。

“加尔诺能给的一切,”亚雌一步步走近,“我都能给……甚至更多。”他停在沈池身边,吐息若有若无地拂过沈池的脸颊,“做我的雄主,好不好?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更衣室里,造型师们不知何时已悄然退场。一些细碎的,衣料摩擦的窸窣声,伴随着竭力压抑却依然泄露出的不可描述的声音,断断续续弥漫开。

——

礼台如一片静默的银镜,倒映着夜空与双月的柔和光辉。

加尔诺身着一身白色的军制礼服,沈池穿着一袭纯白高定西装站在他的面前,黑发黑眸,在月光下格外沉静。

“我愿奉沈池冕下为此生唯一效忠的雄主,我将向您献上全部的荣耀和生命。”

加尔诺的声音在寂静的礼台上回荡,他从丝绒盒中取出一枚暗金色的戒指,缓缓套入沈池的手指。

“从今以后,您的喜乐就是我的使命,您的目标就是我的征程。”

沈池垂眸看着戒指,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然后,他抬眼,目光越过加尔诺,直直望向观众席,落在喀戎的方向,眼神闪过一丝细微的动摇。

奥菲的瞳孔骤然收缩。

坐在奥菲身侧的喀戎几乎瞬间感受到了伴侣情绪的骤变。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奥菲放在膝上的手。

沈池移回了视线。

加尔诺的宣誓仍在继续,掌声如浪潮般席卷整个礼台,将这场盛大的仪式推向高潮。

[泪目了]

[加尔诺上辈子一定拯救了整个星系!]

[我注意到奥菲冕下和喀戎上将交握的手了!握得指节都发白了!]

[快别磕这种地狱cp了!奥菲冕下已经当选全帝国最不想嫁雄主TOP1了]

奥菲皱着眉凝视着天幕中那对相互缠绕的月轮,他一直在研究着不同的神迹,根据他的理解,散落在不同星系的神迹毫无联系。

但它们却被先祖一一归类,拼接为完整的神明体系。那些神祇拥有截然不同的理念和象征,被不同的时代和政权加以解释引申,最终都成了“正统”的精神控制工具。

但无论信仰如何变迁,有一点从未改变:所有神祇的仪式体系中,都记载着“双月仪式”。

神迹,是存在的。

那么为什么,加尔诺的誓言明明已经完成,信念诚挚,形式完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直到婚礼结束,走在归途的路上,奥菲依然陷在这个问题里。他总觉得遗漏了什么。他屡屡看到的,那只巨大的眼睛,又是什么呢?

“雄主……”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奥菲回过头,看见喀戎正注视着他。

雌虫缓缓单膝跪地,声线低沉而庄重:

“我,喀戎·特拉蒙,

愿为您献上全部的忠诚,

我的意志只为您的意志开辟前路,

我的力量只为您的所需倾尽所有。

无论深渊或峰顶,无论荣耀或黑暗……

我将是您背后永不碎裂的盾,指间永不离散的刃。

双月为鉴,

永誓不渝。”

他话音落下,双手捧上一只漆黑绒面的礼盒,静卧着两枚粉色耳坠,泪滴形的宝石通体透亮,每一道切面都流转着令虫迷醉的火彩,澄澈剔透,显然是用那块泪滴形宝石切割雕刻而成的。

在双月的誓言下,这小小的坠饰承载的分量远超过它自身的璀璨。

奥菲伸出手,却没有递向戒指,而是稳稳地扣住了雌虫的小臂。他甚至没有弯腰,只是那样垂直地一提。

喀戎顺从地顺着力道站了起来。他身形高大,站定后微微俯首,目光锁定在雄虫的脸上,不愿错过哪怕一丝神色。

月光下,他感觉自己的心似乎被自己心甘情愿地掏了出来,带着滚烫的温度,赤裸裸地献到了雄虫的眼前。他屏息等待着,来自他的雄主的任何回应。

然后,他听到了——

“双月为鉴,我将与你共享全部的荣光,”

喀戎微怔,瞳孔在瞬间收缩了一下。

在帝国的记载中,双月仪式自古只有雌虫向雄虫宣誓衷心,从未有雄虫为雌虫立下同等的誓言。

但是雄虫的话还没有结束,他直直地凝望着雌虫琥珀色的眼眸:

“我将与你共担所有耻辱与伤痕”

话语的重量沉甸甸地压在了喀戎心上。

“但是……”奥菲突然转开视线,目光投向高悬的两轮明月,声音里带上了一种空茫却又斩钉截铁的决断:“我不能与你共享生命……”,

喀戎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但这句话却没能在他心头掀起一丝失落,反而带来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和安心。

他的归宿早被刻在基因与勋章之上,铺陈在未知航线的虫尸甲板间,燃烧在撕裂宇宙的光束炮火中,终结在为了守卫防线而骤然熄灭的生命信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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