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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起手,将要按门铃时,却定格在半空。
她知道,如果按下门铃,自己就会彻底与小组里的那些人对立。
他们会不再接纳她,会一直唾弃她。
会说,她为了抢功劳不择手段。
可那又怎样呢,人本来就是野蛮的动物不是么。
野蛮的方式,不就是不择手段么。
叶霏的手指,落了下去。
叮咚一声,门铃响起。
钟明诀打开门,看见门外的女生怀里正抱着电脑,神情颇为紧张地看着自己。
他记得她是新来的员工,但具体叫什么,他记不太清了。
男女有别,钟明诀没有让她进来,而是站在门口与她交谈。
“你有什么事吗?”
“钟总,关于风险杠杆比率,我刚刚优化组合配置测算,发现用优化后的数据可以降低0.3到0.5个百分点。”
听到她汇报的事情,钟明诀眼睑微动。
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降低的数值虽然不算很高,但已经可以降低部分的利率风险暴露,所波及到的金额成千上亿。
可这么重要的数据,他们的下午发过来的汇报里却没有提及,而且现在还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员工算出来告诉自己的。
“邓昊喆呢,他复核过了吗?”
邓昊喆,黑旗项目小组的组长。
叶霏知道,钟明诀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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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任自己,她抱着电脑的手紧了紧。
“邓头他们去吃晚饭,所以让我先回来了。钟总,这个数据我反复测算过三次,三次结果的误差都没有超过0.2%。”
听到这个回答,钟明诀目光里的审视仍旧没有收回。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先汇报给你们组长,反而直接汇报给我?”
见他还是对自己保持怀疑,叶霏不禁有些心里发慌。
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是在越级汇报,而且也是在出卖原小组里的人,有些人或许不在乎,但有些领导却是很忌讳。
可事到如今,她只能搏一搏了。
“后天就是和黑旗开会的日子,如果现在改数据的话,工作量会大幅度增加,如果完成不及恐怕会影响到会议进程。所以我想了想,还是找您来汇报,由您来定夺我们接下来的工作比较好。”
等她说完,气氛沉默了一瞬。
这话是什么意思,有很多解读,好的坏的都有。
但作为以赚钱为主要目标的商人,听到利润时,会下意识只听好的。
钟明诀看了她一眼,“拿上东西,去酒店大堂等我。”
第114章 柏林(二)
◎生日快乐。◎
“我已经和黑旗那边联系过了,会议延后一天,最迟明天晚上八点将最新的报告交给我。”
钟明诀坐在上首,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最角落的叶霏身上,“叶霏,后天的会议你辅助邓昊喆对黑旗进行汇报。”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到女生身上。
至此,他们也终于明白,钟明诀获得的新数据是从何而来。
“辛苦各位。”
说完,钟明诀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四面八方的暗流,向叶霏身上涌去。
有几个人看向邓昊喆,示意他说点什么,可对方却只是垂着眸并没有理会那几个人的眼神。
见状,其中一个耐不住性子的人腾地站起身,走到了叶霏面前。
“叶霏,是你昨天晚上去找的钟总吧?”
他一说话,空气中涌动的暗流戛然而止,凝固在半空。
叶霏抬头看他,没有否认,“是我。”
男人被她无所谓的态度惹得有些恼火,声音不自觉拔高了许多,“这么重要的数据,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小宋,你还不明白么,”另一个坐在不远处的男人阴阳怪气道,“人家要是提前告诉我们了还怎么在钟总面前表现。怪不得昨晚上不去吃饭,原来是憋着坏啊,可真是让我们开了眼了。”
男人觉得可笑,一把抢走她手里的资料甩到一旁,双手撑在桌面,整个人逼近到她面前。
“叶霏,来来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你进到组里以后特别委屈,觉得我们都欺负你,你想报复我们是不是?”
叶霏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冷声道:“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什么叫你该做,你一个**的靠走后门进来的货色,老老实实待着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男人声音越吼越大,话里行间还夹杂着几句粗俗的脏话。可没有人阻止他,毕竟他说的,都是他们的心里话。
“小宋。”
一直不说话的邓昊喆终于发话,他起身来到男人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里是工作场合,注意情绪。”
“邓头,你…”
“还嫌时间不够少吗?”邓昊喆冷声打断他。
男人虽心有不甘,但组长都发话了,也只能听从。恶狠狠瞪了一眼叶霏后,他转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叶霏,跟我出来一下。”
邓昊喆说道。
叶霏知道他是要找自己单独谈话,应了一声后,捡起方才被丢掉的资料,就跟着他离开了房间。
酒店每层楼都会设置一个休息处,两人走到这,便停了下来。
“你是怎么算出那个数据的?”邓昊喆问。
“从你们给我的资料里面算出来的。”
“那你应该知道,你能算出来,我们也能算出来。但我们选择不上报,是想将风险控制到最稳定,最有把握的一个区间,避免日后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给自己增加工作量。”
“我知道。”
“那为什么还要这么做,”邓昊喆的语气算不上质问,但还是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是真的想要报复我们吗?”
叶霏松开咬唇的牙,唇上带着深深的齿印,语气却还是分外平静。
“组长,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而已。”
“你所谓的该做的事情,就是为你的一己之私,损害组里所有人的利益吗?”
叶霏沉默了一瞬,定定望着他。
“这个组里,包括我吗?如果不包括的话,那组里人的利益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她的发问,邓昊喆忽然噎住。
他眯起眼,看着眼前的女生。明明只有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让他怎么也看不透。
“组长,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不等邓昊喆回答,叶霏便离开了休息处。
她径直往前走着,原本应该往办公房间的岔路口,她却拐了个弯去往自己房间的方向。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像是等不及什么。
来到门口,她拿出房卡解锁。
进入房间,叶霏靠在门后,缓缓蹲下身,似泄了浑身力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时间仿佛静止,她的眼神空空地望着地毯上的花纹,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而,一滴水珠落在地毯上。
打湿了花纹,颜色越来越深。
钟明诀眨了眨眼睛,从虚焦的电脑屏幕里回过神,他下意识瞥向桌旁的手机。
整整一天,除了工作信息外,没有其他的动静。
点开短信页面,昨晚发出去的信息,还停留在他发送出去的最后一句
一开始钟明诀以为是时差原因,但现在已经过了十二个小时,她没理由看不见自己的消息。
难道是忘了吗?
还是,她压根就不记得。
的确,生日这种小事,她又怎么会记得。
可不管怎么安慰自己,钟明诀心里仍旧闷得难受。
他点开输入框,在键盘上打下几个字。
删删又减减,完整的字,始终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又措辞好一会,钟明诀最终还是放下了手机。
算了,现在国内是凌晨,还是不要打扰她休息了。
给自己找到理由不去在乎,钟明诀合上电脑。
他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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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了窗。
柏林的夜晚,风很柔。却吹得人,心里烦。
距离这次出差结束还有三天。
也就是说,还有三天,自己就要对父亲坦白。
老实说,钟明诀还没有做好坦白的准备。
可每每想到,孟云峥替她接的那通电话,他都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
再等下去,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会彻底失去她,尽管他从未真正拥有过她。
只是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坦白后父亲对高海臻的态度。
他还会留着她在身边吗?他那么看重高海臻,应该会的吧。如果他硬要赶她走,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拿亲情威胁,他又会对自己心软吗?
钟明诀不确定。
因为到现在,父亲都没有联系过他。
似是心有所感,一阵手机铃声从桌上响起。
钟明诀呼吸一滞,赶忙从窗前走回了桌旁。
可当他看见来电人的名字时,意外却又失望。
明明在以前,自己最渴望的就是她的电话。
“妈。”
“我在柏林。”
“爸让我来出差的。”
“他…今天还没跟我打电话。”
听着母亲的声音,他攥着手机,心里的话匣子被撬起了一丝缝隙。
“妈,我现在有件事想问问你可以吗?”
电话那头回答了什么,钟明诀垂下了眸。
灯光打在他的头顶,照不进他眼底。
“那好吧,你先忙吧,等你有空了再说。”
“嗯,我会好好吃饭的。”
“再见。”
电话被挂断,钟明诀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几种沉重的情绪交杂在一起,灌进他的身体。
沉沉的呼吸,让他不得不撑着桌子,才能稳稳坐在椅子上。
撑着脑袋,钟明诀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去想谁,亦或者该想些什么。
情绪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没有出口。
他想,他大概是在难过。
可具体在难过什么,却又说不出。
钟明诀忽然记起,自己那晚在酒吧遇到的女人。
她问,他为什么喜欢高海臻。
他说,她总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现在,这句话会生效吗?
他需要她,她真的会出现吗?
钟明诀想,自己大约是疯了。
像个孩子一样,许生日愿望。
可他还是闭上了眼,心里开始默念。
当世界陷入黑暗的一瞬间,铃声再度乍起。
钟明诀猛地睁开眼,是一串49开头的号码。
他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感觉失望。
直觉告诉他,他的生日愿望要实现了。
拿起手机,他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是个操着德式英语的男声。
“钟先生,这里是Horvth,请问您会在预定的19点半准时到达吗?我们这边要通知主厨开始准备料理了。”
“我没有预…”
话一出口,他就顿住了。
是她,钟明诀百分百确定。
他压下心中激动,“是的,我会准时到。”
“好的,欢迎您的到来,稍后见。”
收起手机,他赶忙来到衣橱旁,挑了一件深棕色的长大衣穿上。
临出门前,他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才冒出来的胡茬。
时间紧迫,钟明诀来不及打什么泡沫,他也不喜欢用电动剃须刀,也是因为如此,手下一慌下巴处便多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但他不觉得痛,她说过,她喜欢他痛。
出门时,距离七点半还有十分钟。
黑旗那边有给他们配备专门的司机和车,好在餐厅离得不远,紧赶慢赶,在预定的时间前一分钟,他下了车。
钟明诀站在餐厅门口的路灯下,却没有直接进去。
他还没想好,第一句话该跟她说什么。
是问她怎么突然过来了,还是问她,为什么要过来?
余下这一分钟,留给他纠结的时间不多。
等到秒针最后半圈转完,时间跳转到了19点30分。
钟明诀仍旧没有想好,但他该进去了。
拨开二楼垂下的花帘,他走上台阶,餐厅外的门童替他打开了门。
一进去,就有工作人员迎了上来。
他一边和对方核实身份,眼神一边在餐厅里寻找着。可找了一圈,一层的大堂里都没有他想看的人。
“先生,您的座位在二楼,请跟我来。”
听到在二楼,钟明诀安心下来,跟着他一起上了楼梯。
旋转楼梯很短,走来却好漫长。
他想走得再快一些,却也只能跟着工作人员的步伐。
来到二楼大厅,里面的顾客要比一楼少许多,装修也要华丽很多。
工作人员将他带到窗边的一张桌子,“先生,这里是您的座位,请问现在需要上菜吗?”
看着那张空无一人的桌子,钟明诀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这里,没有其他人了吗?”
服务生对他的问话感觉到奇怪,但还是礼貌回答:“没有的先生,就您一个人。”
“那…那是谁帮我预定的?”他追问。
服务生保持着礼貌微笑,“这个我不太清楚,具体要问楼下专门负责预定的工作人员。”
“可以麻烦你现在去帮我问问吗?这对我很重要。”
说着,钟明诀从口袋里拿出钱包,从里拿出一张一百欧元的纸币递给他。
看见那张纸币,服务生扬了扬他浓浓的眉毛。
“好的先生,我马上去帮您问一下。”
接过钱,服务生里面转身去了一楼。
钟明诀则立在餐桌旁,都忘记了坐下。
等待的过程中,他的一颗心几乎要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服务生动作很快,没多久他就回来了。
“先生,我同事说是一位姓钟的女士预定的,留的号码是这个。”
接过纸条,他看见上面确实是自己的号码。
“预定的是几个人的位置?”
“一个人。”
听到这个回答,钟明诀只感觉那颗堵在嗓子眼的心,重重地坠落。
落在地上,七零八落,碎片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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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出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语气。
“谢谢。”
“那现在要帮您上菜吗?”服务生问。
“上吧。”
“好的,您稍等。”
坐回椅子上,钟明诀看着手心里的纸片。
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这证明了,她还记得自己的生日不是吗?
可他却怎么感觉,比她不记得,要更难过了。
不一会儿,几个服务生便推着餐车过来了。
她点的菜很多,铺满了整张餐桌。
他一个人显然吃不完。
钟明诀望向对面空荡荡的椅子。
可如果是两个人,却刚刚好。
吃完饭,钟士承擦了擦嘴。
绢丝手帕放下的一刻,房间的门被打开。
保镖领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会长,人带来了。”
钟士承将女人上下看了一眼。
不入流的穿着打扮,让他眼中露出浓浓嫌恶。
“你们出去吧。”
“是。”
关上门,女人朝四周看了看,最后视线又定格在桌旁的老人身上。
“你是谁?”她问。
钟士承没有回答,只是支起一旁的拐杖,来到她身边的沙发坐下。
“你叫什么。”
对他不回答且反问的架势,女人很不满。
“你请我来,不应该先自我介绍吗?”
她的态度让钟士承有些诧异,他不由得冷哼一声,“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
“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女人撇撇嘴说。
见她不说,他也不再和她周旋。
“你不说,我也知道,包括你的父母,家庭住址以及从小到大的背景资料,我都知道。”
女人横眉,声音染上一丝怒意,“你这是在侵犯我的隐私,违法的懂不懂。”
“违法?”钟士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今天就算消失在这,警察也只会认定是意外。”
听到这句话,女人脸上的怒意凝固。
她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你到底想干嘛,我也没惹过你吧。”
她这番态度,让钟士承心里愈发瞧不起。
他实在想不通,明诀是究竟怎么喜欢上这种女人。
胆小怕事,却又不知天高地厚。
但今天来,他也不是为接纳这个女人,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拍到桌子上。
“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女人虽然爱钱,但这没头没脑的塞过来一笔钱,让她不得不警惕起来。
哪些钱能拿,哪些钱不能拿,她心里还是有数的。
“你要干什么?”
“离开京都,到钟明诀找不到你的地方去。”
钟明诀?女人怔愣片刻,脑子里开始搜索起这名字的主人来。
可翻遍了她认识的男人里,都没有叫这个的。
她扫了一眼面前的老头,穿着很讲究。
虽然衣服上没有品牌,但从她的职业惯性也能看得出,面料很高档。
姓钟,且有钱。
女人一下子就想起了那个京都有名的钟家。
但那个什么钟明诀如果是钟家的人,她又怎么可能接触得到。
而且她最近接触到的男人,不是歪瓜就是裂枣,看着都跟暴发户一样,怎么可能是他口中的那个人。
忽然,女人的脑子里蹦出一个人影来。
如果是他,倒是有可能了。
但他们压根就不认识啊,只不过做了一次情感咨询而已,总不可能就觉得自己在勾引他吧。
等等,那只表。
前段时间有人买走了那只表。
不会就是面前这个老头吧。
“大爷,你是不是搞错了,”女人试着解释,“我不认识什么钟明诀。”
钟士承眸光一沉,视线像铁钳一般,锁定在女人身上。
可他看得出,她没在撒谎。
他从口袋里拿出那块表,“那这块表怎么会在你手上?”
看到那块表,女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这麻烦没找到自己身上。
“这是那个什么钟明诀,给我的咨询报酬。”
他脸上露出疑惑,“咨询什么?”
“他说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问我该怎么办。”
女人老老实实回答。
听到自己找错了人,钟士承眼睛一眯。
与此同时,他心里升起一丝庆幸。
庆幸明诀还不至于看走了眼。
可这女人究竟是谁,却还没有定论。
“那女人是谁?”
这她哪知道,她和那个女人只见过一面,还是在酒吧那种昏暗的地方。
“不太清楚,”但女人话又拐了个弯,“我只见过她一次,只是时间太久远,我有些忘了。”
说完,她看向桌上的支票,意思已经很明显。
钟士承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想得起来,支票就归你。”
女人嘴角暗暗扬起一丝弧度,随即装作思考的样子,沉默了好一阵。
“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身高也很高,大概一米七左右吧。”
“黑长发,脸型应该偏尖,眼睛不大。”
女人努力回想那晚在酒吧的印象。
只是那时灯实在太暗,而且她还喝了酒,实在是记不清了。
“我就记得这些。”
但看老头的表情,很显然这个答案,不是很让他满意。
女人看了看那张支票,又赶忙回想那天钟明诀跟自己的对话。
“他说,他们认识快十年了。”
听到十年,钟士承眼皮一跳。
十年,什么人是他能认识十年,自己还不知道的?
十年前,他才刚从海市管培的地方回来没多久,难不成是从那个地方认识的?
可,自己有什么理由查不到呢。
“对了,我好像记得他喊她高什么来着。”
那晚钟明诀在酒吧喊那女人时,她已经走远了,只大约听出是这个姓。
说完这些,她重新看向眼前的老头。
可这一次,他的表情像是定在了脸上,半分不动。
她的视线又移向钟士承的手,只见他握着拐杖的手,轻轻颤抖着,指尖大概是因为太过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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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泛着没有血色的白。
“请问…还要我再说些什么吗?”
女人试探性问了一句。
屋内半天没有动静,沉沉的气压像是在铺垫着即将落下的暴风雨。
过了好半晌,面前的老人从嘴里挤出几个字。
“拿上东西,出去。”
听老人这样说,女人有些犹豫,看对方的情况明显已经不对劲。
万一自己一走,这老头就晕倒了,那她怎么说得清。
但想想他这么有钱应该也不至于,便小心翼翼地拿起桌上的支票,离开了房间。
来到门口,女人原本想直接走人,但想了下还是跟守在门前的保镖说了一声。
“那个大爷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听她这样说,保镖脸色一变,赶忙开门进到了屋内。
钟士承坐在沙发上,脸色已经红得不正常。
“会…”
“叫高海臻过来!”
他几乎是吼着打断了他。
吼完,身体呼吸的幅度越来越大。
见状,保镖赶忙拿起手机拨打高海臻的电话。
可电话那头是忙音。
“会长,没打通。”
“打公司的电话,让她马上滚过来!”
保镖应了一声,赶忙拨通康利内部专线。
“高经理昨天就请假了。”电话里的人说。
“请假?”保镖看了一眼钟士承,“病假还是事假?”
“没说,但她说了,她要去出差。”
“出差?去哪出差?”
“好像说是…柏林。”
吃完饭,钟明诀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
桌上的食物还剩下一大半,有的菜甚至一口没动。
一个人吃饭,是他的常态。
在往常,钟明诀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今天,他却觉得格外孤单。
他招了招手,示意服务员买单。
“先生,已经有人买过单了。”
钟明诀滞了一瞬,但随即想到大约是她在预定时就已经付了钱。
“好的。”
服务员意识到,他或许是在等某个人,遂又补充了一句。
“先生,相信今晚会是个难忘的夜晚。”
听到这句话,钟明诀眼皮一跳。
难忘吗?或许吧。
他扯了扯嘴角,“谢谢。”
起身离开餐桌,钟明诀走下旋转楼梯。
漫长的楼梯,原来十来步就能走完。
来到门口,服务员替他打开餐厅的门。
又是一排台阶,钟明诀不自觉叹了口气。
他突然很讨厌走这么多台阶。
迈下一级又一级台阶,餐厅门口的路灯,光就越明显。
明显地照出一道影子,伫立在旁。
不知为何,看着那道影子,钟明诀停下了脚步。
要再许一遍愿吗?他忽然想。
说不定,愿望缺掉的一半,会在这里实现。
在花帘前,钟明诀再度闭上了眼。
半晌后,他掀开了花帘。
看见了,那道伫立在路灯旁的影子。
在这座深灰色的城市里,她穿着一袭珍珠色长裙,长发披在脑后。
风吹起了她的头发和裙子,以及她手里的烟。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她回过了头。
世界安静在此刻,钟明诀只听见,一步又一步靠近的脚步声。
和她笑着说的,“生日快乐。”
第115章 柏林(三)
◎这是一场美妙的梦,但你该醒来了。◎
钟明诀望着*她,一肚子的问题找不到先开口的那一个,只能这样望着她,像定格在了此刻。
忽的,她走上前,指尖轻抚着他下巴的伤口。
“痛吗?”
只是浅浅的伤口,过了几个小时就已经结疤。
可当她问起时,伤口又好似被撕开,疼痛感再度袭来。
钟明诀猛地握住那只手,“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体会完孤独,然后再像救命稻草一样出现,给他希望。
只是问完,他却又不想听到她的回答。
因为他知道,这是她的手段。
而非出自真心,给自己惊喜。
“有很多原因,”高海臻反握住他的手,“就看你是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钟明诀垂下眸,他想听假话,哄一哄自己。
但他早已经习惯了听她的真话,如果听了假话,是否以后便再也无法拥有这个只属于他的特权。
可高海臻没有给他选择,回答得真真假假。
“飞机误机,我太饿了,就提前吃了晚饭。”
说完,她走上前,踮脚吻在他的伤痕处。
“这个解释,可以让你不生气了吗?”
她的吻,总是冰冰凉凉,像一片雪花。
可今天,是错觉吗?钟明诀竟感受到了她吻里的温度。
像灼热的火星,烫在他心头。
“阿臻,我没有生你的气,”他抬眸看她,讷讷的开口,“我只是…”
“只是什么?”她追问。
钟明诀放开手,上前抱住她,头埋进颈窝。
“我只是太想你了。”
想到,几乎整夜整夜地做梦。
直到这一刻,他才敢确定,自己是醒的。
九点,柏林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两人牵着手,路像是没有尽头,往未知的方向走。
“我以为你会不记得。”
钟明诀忽然说。
“你忘了吗?每年我都会跟你说生日快乐。”
的确,他经常会忘了他和高海臻认识了有十年,他总是会下意识以为,他们相识不过短短几个月。
这短短几个月,似龙卷风一般,来得猛烈。
他开始回忆,在过往的十年,她生日那天自己做过什么。可钟明诀发现,所有的记忆都没有关于那一天的画面。
对她,自己还是一无所知。
“你这次来,爸知道吗?”
“会长知道的话,我可能就来不了了。”她说。
钟明诀发觉,自己确实问了个蠢问题。
如果爸知道她来了,肯定会察觉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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