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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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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秦诀女朋友和袁向北的同学,方晴好没有理由不去参加。

有胜叔在,又有班上的几个同学,方晴好能和他时刻待在一起就已经很勉强了,更亲密的行为,她做不到。

秦诀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对于他们之间的开始,他本就心怀有愧,所以就只是在酒会闭灯的那一刻攥紧了方晴好的掌心,灯亮之前又松开。

没人发现他们在黑暗中十指相扣,彼此交换了掌心中微湿的汗水和气味。

袁向北的生日会女孩子就占了一半,有他从小学到高中的几乎每一位同桌,或许是受他姐姐的影响,他从小就和女孩子们玩得不错,即使是在最讨人嫌的年纪,他也没有像同龄的男孩一样以戏弄女孩为乐。

宴会中进行的游戏自然也要以女孩的意愿为主,她们经过一番商讨,决定玩一个名为真真假假的游戏。

规则很简单,所有参与者围坐一圈,然后转动酒瓶,酒瓶停下之后瓶口正对着的那个人要说出自己的三个经历,两个为真,一个为假,剩下的人要猜出哪个经历是假的。

大人不在,这群都没超过二十岁的少男少女对于这种游戏蠢蠢欲动,个个不落都要参加。

一群人热热闹闹的围坐了一圈,方晴好被秦诀推了下后腰,顺势坐在他身边。

裙摆下裸露的小腿贴上了他的裤子,犹如实质的肌肉隔着薄薄的一层挨上她的皮肤。

她往后退了退,秦诀动作自然的再次贴上,浑然天成的动作找不到一丝生疏。

喧闹之中,没人注意到这里的暗流涌动。

交往两周以来,这是方晴好第一次有了切实的和他在谈恋爱的感觉。

关系改变了小半个月,他们还是像以前一样,同在屋檐下却不常说话,放学后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汇就会心照不宣的到胜叔车上。

唯一改变的只有,方晴好不再偷看他了。

其实很奇怪。照理说,现在名正言顺,方晴好如果想看,甚至不需要隔着屏幕。

但也正是因为如此,被秦诀看穿心思后她反而多了胆怯,以至于连正眼看他都不敢。

或许是因为害怕?害怕他把事情捅到家长面前。

潜意识又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又或者,害怕的是他透过摄像头,捕捉到她不纯的视线。

喧闹声没留给方晴好太多的思考时间,酒瓶缓慢停下,瓶口正对她的身侧。

第一个被选中的人是秦诀。

众人神色各异,东道主附带他最好的兄弟袁向北带头起哄。

虽然没有用眼睛去看,但方晴好很明显的感受到这里瞬间成了焦点,掺杂着期待和兴奋的目光打在秦诀身上,从上到下的包裹着他。

他不急不缓的抬起头,神色自若,余光扫过方晴好马上要垂到地上的脑袋,多了几分无奈。

袁向北催促:“快说快说!”

和他关系不错的一个娇俏的姑娘也捶着袁向北的肩膀跟着喊道:“这次就靠你了。”

她和袁向北动作亲密,但眼睛却一下没动的盯着秦诀看。

一阵哄笑,他们有的人和秦诀打过交道,但要在这种游戏中辨出真假,还要靠十几年的交情和熟悉。

袁向北被委以重任,也丝毫不心虚的拍拍胸膛,大有全包在他身上之意。

程让和连铠不在,可不就得指着他了吗。

“第一,我有过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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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向北蹙眉,在脑子里使劲儿翻找这件事情留下的痕迹,印象中似乎没有,秦诀成绩不错,算不上名列前茅,但也远没到不及格的程度。

“第二,我今天吃了蓝莓慕斯。”

这肯定是真的,他不怎么喜欢吃甜品,唯一碰过的就是蓝莓相关的。

“第三件事”

随着他的话说出口,方晴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掌心被攥着,他指尖滚烫的温度再次传来,像燎原的火,把她架起来烤。

“我有女朋友。”

充满期待与好奇的呼声中,只有方晴好一人心跳如擂鼓,有种灭顶般的窒息感萦绕在她的心头,冷咸的海水遮住鼻唇,一路向上蔓延,直到把她淹没。

她慌乱的对上秦诀的眼睛,看到他的势在必得。

哀求,恐惧几乎是一瞬间出现在她的眼睛,还有她无法抑制的发抖的手。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秦诀,他做了怎样的一件错事。

下车时空落落的手心不是错觉,她耻于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别人的吵闹声他已经听不到了,天地之间,只剩下她乞求的目光。

袁向北还在逐字分析,本来他对第一件事存疑,但刚才的话一出,他立刻就给出了答案。

“第三件是假的!这也太没难度了吧!”

他们是什么关系,秦诀如果真的有了女朋友,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刚才和他打闹的女孩急促的等待着秦诀的答案。

事件的主人公恍若未闻,他再也控制不住的将自己执拗的目光从冷硬的冰面上移开,唇角露出自嘲一笑,声音钝痛:“恭喜,你猜对了。”

失败者的惩罚是喝下一杯苦瓜汁,秦诀仰头一饮而尽,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袁向北咂舌,为他的面不改色,心道兄弟你还真能装。

下一轮的游戏还在继续,可秦诀已经没有任何玩下去的心情了,他悄无声息的起身就要走,却被嬉笑着的袁向北拦下。

“你干什么去?是不是苦的受不了了哈哈哈哈哈!”

另一边已经诞生了新的受罚者,一脸苦笑的被逼着自揭己短。

秦诀看着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无端的心烦,拍拍他的脑门说道:“我刚才违反了游戏规则,以示公平,就自动退出了。”

说完径直离开,只留下袁向北一人呆在原地。

什么意思?难道他刚才撒谎了?是没吃蛋糕啊还是有女朋友?

不会真是有女朋友吧!

徒留在原地的方晴好怔怔的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整个人陷入身后的沙发上,矛盾与纠结布满整张面颊。

直到有人叫她。

“诶,秦诀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就走了?”

是刚才那个注意力都放在秦诀身上的女孩,凑近了看,她长得很漂亮,丹凤眼里带着不加掩饰的目的和关注。

方晴好有点烦,不知道烦的是自己反复无常的情绪还是这个明摆着对秦诀有意的女孩子。

“不太清楚。”

那女孩自来熟般坐到方晴好跟前,话里话外想打听事情:“听袁向北说你们几个是同班同学?”

方晴好点点头,暗自猜测着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袁向北是初三同桌,秦诀当时在我们隔壁班,见过几面。”

所以呢?现在又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信息?

郁在心头的烦躁更甚,方晴好随意捞起一杯果汁饮入喉。

女孩的话说的很直白:“嗯秦诀在你们班上有没有走的比较近的女同学啊,或者一些别的事情,也麻烦你讲给我听听?”

她怎么不去问袁向北?

“我看你们关系好像还不错的样子,袁向北那个傻子,三句话问不出个屁来我才不想去问他。”

所以,是她太过于平凡,以至于她和秦诀都坐的那么近了,这个女孩也没有任何误以为她和秦诀关系非同寻常的想法?

方晴好突然就有些想要发笑,她看着女孩眉目含羞的样子,唇角勾起笑容,浅浅的,却藏着无声的残忍:“我不太清楚,但据我所知,秦诀没有不及格过。”

说完这句话,她没工夫再去欣赏女孩脸上的惊愕,而是起身离开了这片吵闹的地方。

吵得头疼,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袁家的庄园今晚被装扮的很花哨,但和这片热闹地带相比,其他地方都显得有些空寂。

方晴好漫无目的的走着,刚开始还在回想刚刚发生过的一切,可慢慢的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头脑发昏,脸颊也在发烫,一股燥热顺着胸口跑出来,看路边的花朵都带着重影。

将要跌倒之际,一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

方晴好费力的眯着眼去看,朦胧中看到那是秦诀的面孔。

他神色冷淡,说出的话却带了几分焦躁:“你喝酒了?”

他闻到股酒气,再配上这醉态十足的步伐,结果十分明显。

秦诀箍住她的肩膀,把人搀扶在怀里,斥责的话一股脑的往外冒:“自己什么酒量不清楚吗?渴了就去喝苦瓜汁啊喝什么酒?身边也没个人就敢喝个烂醉,你真是长本事了方晴好。”

其实他在说些什么,方晴好根本听不清,眼里只剩下他那张不断张合的嘴巴,唇形很好看,唇角微微上扬,和他的五官浑然一体。

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她就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心痒痒。

秦诀见她无动于衷,心里又急又气,说话带上了几分奚落:“你这幅样子回家,看敏姨怎么收拾你。”

方晴好想骂他是个告状精,只会威胁人,偷看他要被威胁,如今喝了酒还要被他威胁?

高傲个什么劲儿啊。

这么想着,她心里的破坏欲隐隐作祟,头顶上小恶魔的触角悄无声息的竖起来,看着秦诀泛红的唇瓣,冒犯的话无知无觉的从她口中说出来:“我想”

秦诀只看到她嘴在动,说些什么却没听清楚,于是只能上前倾,做出聆听的模样:“你说什么?”

没成想,他竟自己送上门来了。

方晴好勾唇一笑,手上一把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在秦诀的唇角轻轻烙下一个吻。

我想亲你。

带着香气和热气的吻落下,柔软的唇瓣是秦诀从未感受过的细腻。

他呆在了原地,心跳的极快,热气从上到下一路蔓延,当他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满脑子只剩下羞愧。

真够没出息的,她轻轻的一点撩拨,他就该死的有了反应。

心里气急了,秦诀拇指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刚才连我们俩之间的关系都不愿意承认,现在又是做什么?”

方晴好眨巴着眼镜看他,很是无辜,说话时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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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晕晕乎乎的迷瞪:“我…见色起意。嗯,是这样。”

秦诀真的要被气笑了,被她的无赖,还有可爱。

他咬牙切齿的咬上她脸上的两团酡红,看到她皱眉后心满意足的放开。

方晴好揉着脸,歪着脑袋反问:“不能亲吗。”

她这般理直气壮,倒让秦诀面颊发热了。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方晴好,她的脑袋大多时候都没有抬起来过,话是能不说就不说的,这样霸道嚣张的她,很新鲜。

也是,她骨子里就不是个老实的人,否则怎么会胆大到偷看他。

但这人也真是,喝醉了也不忘转移话题,他今晚生气的缘由就这样被她遮掩过去。

秦诀想要追问,奈何她根本不配合,仰着一张醉脸就往他身上扑,秦诀无奈,只能牢牢的揽住她,生怕她摔倒碰着。

他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明明刚才还生气的要命,被她一个吻就轻易哄好了。

烦死了。

就这样混乱的待了一会儿,秦诀的脸上遍布她的痕迹,果酒的味道沾染全身,他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

月色下,天空中突然爆发出炫目的烟花,璀璨的星束如同流星般滑落,在漆黑的夜幕中留下灿烂的痕迹。

方晴好怔怔的抬头,仰望烟花,目光中流露出少见的痴迷和喜爱。

她没同别人说过,其实她的内心很喜欢这些绚烂的,颜色明亮的东西,可多年的习惯早就让她把压抑变成了一种本能,不管是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亦或是人。

她喜欢彩色,可却把他们束之

高阁,她向往安雅身上的活人感,可却不知道该如何和她做朋友,她渴望秦诀身上的一切,可只能默默的在角落里偷窥那些光亮。

烟花炸开的瞬间,秦诀握住了她的后脑勺,在她带着醉意的惊讶中,吻上了她的唇,和刚才她那称得上蜻蜓点水的吻不同。

秦诀来势汹汹,长驱直入,在她没反应过来之时撬开了紧闭的贝齿,找到比嘴唇柔软百倍的地方,与之纠缠。

自那天起,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把这段关系瞒了下来,所有的一切都只在紧闭的房门里发生。

其实秦诀有想过方晴好为什么要这么做,大概是害怕家长发现了不愿意?但以他对宋溪的了解,她一定不会反对。难道害怕的是丁敏阿姨?这样想倒也有道理,丁敏阿姨大概会担心他带坏了自己家的女儿。

算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不就是做见不得光的男朋友吗,他忍了。

反正高考结束一切就都自由了。

可当高考结束了,他们的关系变得更为亲密,方晴好也根本没有任何要公开的打算之后,秦诀觉出些不对劲儿来。

挫败和愤怒占满他的大脑,他自以为是的了解全都成了笑话,方晴好的想法他猜不到一点,他把自己的一颗心反复刨出来给她看,可得到却是她的遮掩和隐瞒。

故意闹得脾气得不到她的关注,冷起的脸也没有得到丝毫的安慰,于是冷战开始。

谁都没主动开口说话,微信聊天框也都停在了某个时间点。恰逢那段时间方晴好回了老家看望奶奶,秦诀就和袁向北他们去了罗马旅行。

足足半个月,他们没有过任何的交流,秦诀无数次的给她发的消息都删删减减后消失在对话框,拨出的电话也在接通之前被紧急掐断。

出去的十五天让他备受折磨,无数次的想,名分有那么重要吗?如果她真的害怕被丁敏阿姨训,大不了就等到大学毕业之后。如果没有对她摆脸色,那就不用在这里看袁向北这傻子追着鸽子跑了。

他承认自己后悔了。

艰难的忍了十五天,秦诀一回家就迫不及待的要去见她。

路上他在同学群里看到陈冕被南大录取,阴了十五天的脸罕见的露出笑容。

这家伙滚得越远越好。

可比她见的更早的是她的录取通知书。

不是燕北大学,而是千里之外的南城大学。

没有任何词语能够形容他心里的惊愕,明明是一起报的志愿,明明她的所有志愿里没有一个在省外,为什么会冒出来一个南大?

秦诀去找她,去方家的老小区,上楼看到方晴好和陈冕在玩闹,他们那么亲密,而她脸上的笑容又是那么纯粹,没有一丝在他面前的胆怯与畏惧。

她怕他,而能让她放下满身戒备的那个人,是陈冕。

秦诀心惊胆战,有种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但出现的瞬间就被他连忙按下。

不是,一定不是这样。

如果他们不是朋友,那他算什么。

方晴好看到他的出现显然愣了一下,她支走陈冕后,平静的看向他,像是对这一幕早有预料。

秦诀费力的露出笑,可余光从入门镜里看到自己笑的比哭还难看。

他想要质问,却又怕自己的胡乱猜测吓到她,也只能心平气和的先开口:“好好,录取通知书是怎么回事?”

他极少这样称呼她,少有的几次也是在意乱情迷之时。因为陈冕总是这样叫,他和陈冕才不一样。

“你知道了。”

“不好意思,我改了志愿,打算去南大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跑出来似乎没有任何分量。

极致的愤怒让秦诀怒不可竭,理智尚存,他压下怒气沉声发问:“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起留在燕北吗?”

“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前阵子对你的冷暴力?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一些。如果是这样,那我道歉,公开的事情可以以后再说。”

“如果你想去南大,大可以直白告诉我。”

“你知道的,你去哪,我就去哪。”

秦诀百思不得其解,他以为的一次平常的矛盾,怎么就酿成了这样的结果。

方晴好从不是个情绪化的人,他无法相信她会因为一时的生气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可别的原因,他更是想都不敢想。

一切的一切都在指引他往陈冕身上寻找答案,可他只能当做不知道。

和失去相比,有些东西还是装糊涂的好。

一面是蓄势待发的火山,另一面是毫无波澜的湖面。方晴好很淡定,她平静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海水,情绪未曾泄露分毫:“秦诀,我一开始就打算去南大的。”

“我一点也不想和你在一座城市上大学,和你谈恋爱的这半年,我每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你可不可以放过我。”

放过,她竟然要用到这个词吗?

秦诀喉咙干涩,心尖被钝痛腐蚀,他抬起一双眼紧紧的盯着她,里面布满蛛网般的红血丝:“放过你?”

话音刚落,他自己先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笑声越来越重,直到里面染上几分哽咽。

方晴好怔怔的动了动眼睛,微微侧过了身,转身的瞬间,眼泪滑落。

但她的心里没有半分波澜,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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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早就设想到的结局,明明已经做好了铺垫,怎么还是会流泪。

屋里的老空调停歇之后又再次轰鸣起来,冷气从扇叶里吹出来,带着渗人的冷。

秦诀再次说话时已经带上了鼻音,这让他本就低沉的嗓音更多了几分厚重:“方晴好,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当初逼你选择。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是他太急了。

如果时光倒流,他绝对会再多一些耐心。

他认定的那些甜蜜,现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他从没设想过,方晴好承受着这么大的痛苦,以至于她要用如此决绝的方式来报复。

刚刚止息的眼眶再次泛热,方晴好闭上了双眼,试图压下这股冲动,再次睁开眼睛,她已经恢复了平静,看着秦诀的发顶,她不徐不缓的开口:“没必要,你也帮了我很多。我讨厌苏静培,你是知道的。但你不知道的是,苏静培喜欢你。和你谈恋爱,何尝不是对她最好的报复。”

明明是盛夏,可秦诀却听到了自己浑身血液被冻住的声音,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声音带着颤:“报复?”

所以,那天放学后她的主动,只是为了让苏静培恰巧看见。

她把他们之间的所有定性为一场对别人的报复。这哪里是报复苏静培,分明是在报复他。

方晴好点头,这次一脸抱歉的人成了她:“我也要向你说声对不起。”

秦诀试图在这张熟悉的脸上寻找谎言的痕迹,可他找不到,他看到的只有平静到极致的冷漠。

她的羞怯,她的胆小似乎都是伪装,撕开假面,刻在骨子里的冷漠才是她的底色。

秦诀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却又不得不接受。

他做不到和她同处一室了。

讨厌他,亦或是想要报复苏静培,这两样她都做到了。

“方晴好,我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利用他之后再丢弃他,秦诀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被这样侮辱。

他能做的只有装着满心的狼狈,然后潇洒的离开。

不过是段无疾而终的初恋,他绝不会放在心上。

第19章 第19章“我承认我还没有放下。……

关于波比的一切,方晴好在丁敏那里得到了答案。

泪水混合着鼻涕席卷而来,她这才发现自己感冒了,之后就是头疼,太阳穴紧绷的跳痛,连带着眼睛也难受。

最初的悲痛之后,是不断回想过往的遗憾。

波比虽然是秦诀养的狗,但它很黏方晴好,最喜欢摇着尾巴围着她打转,每次玩飞盘,叼回来之后总是往她手里塞。

如果当初,多一点时间陪波比玩儿就好了。

消沉了几天,顺带着胃口也不怎么好,中午丁敏做的糖醋小排她也提不起胃口。

陈冕笑的幸灾乐

祸:“难得今天没人跟我抢,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他爸妈没在家,这人中午就厚着脸皮过来蹭饭了,习惯使然,从小到大,方晴好也没少往他家跑。

事实上也没人跟他抢,不过是一句调节气氛的俏皮话。

方晴好轻飘飘瞥他一眼,陈冕眨巴眼睛,然后用手在嘴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他们性格迥异,说句南辕北辙都不为过,可偏偏是这样的两个人,却成为了彼此最好的朋友。

丁敏把两个孩子的互动看在眼里,心里打着小算盘:“冕冕找对象没,年纪不小了可得加把劲儿啊。”

正吃饭的两人闻言默契的抬头对视,纷纷看到对方眼里怪异的神情。

依照他们对丁敏的了解,这句话后面一定藏着更深的目的,不能细想,因为一定很吓人。

陈冕咽下一口干饭,笑的有些不自然:“还没,不着急不着急”

丁敏哎了一声,极为不认同:“怎么能不着急呢,我跟你们说,找对象就得找知根知底的,最好是父母这辈也有交情的,互相能有个照应不是,要我说,你俩反正都单着,不如就”

话没说完,被两个人同时打断。

陈冕更是被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敏姨,我跟她?可算了吧,好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你是知道的,让我跟她谈恋爱,咦,想想都可怕。”

丁敏瞪他,巴掌落在他背上:“臭小子,怎么着,我家好好配不上你?”

她女儿不说万里挑一,起码也算百里挑一,要不是有两家的关系在,这小子也得往后站。

眼看着有要生气的架势,方晴好连忙解释:“他不是那个意思。妈,我和陈冕认识了几十年,早就把对方当成了家人,你想象一下,如果我跟表哥谈恋爱,多吓人啊。”

陈冕点头如捣蒜:“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眼看着着实没希望,丁敏只好放弃,转而想起了别的门路:“诶,那你同学有没有合适的,介绍给好好。”

燕北大学可是全国人都熟知的名校,人中龙凤不在少数,她女儿这么优秀,肯定是要配个顶好的。

说到这,陈冕来了兴致,还真介绍起来了:“我室友啊,本科也是燕大的,年年都拿奖学金,长相也不错,勉勉强强跟我打个平手,我看人您放心,人品好的很。”

丁敏眼前一亮:“品貌俱佳,听着不错。”

“就是一点不知道您介意吗,他不是本地的,是南水人。”

丁敏撇嘴,有些不情愿:“外地的啊”

天下父母总归是这样,想留孩子在自己身边,最好还能一直让自己操心,更何况她家就这一个女儿,嫁远了要心疼死。

话是越说越没边,方晴好给两个人分别夹了菜,言简意赅的拒绝:“这个话题暂时不提,吃饭。”

饭吃到尾声,丁敏被一楼的奶奶叫走搓麻将,碗筷放的飞快,扎了头发就去了。

陈冕故作叹气:“敏姨现在天天打牌,你也不管管!”

方晴好一边收拾餐桌一边回答:“打麻将预防老年痴呆,我不反对。”

最重要的是,有了事做,就没工夫在她耳边念叨了。

陈冕努努嘴:“是是是,方医生说什么都对。”

他家和方家的气氛不太一样,来这里对他而言是放松,在丁敏面前讨打是常态,偶尔也能和这块硬石头贫上几句。

陈冕刷碗的时候方晴好在接水泡茶,看见她明显肿起来的眼睑和餐桌上的表现,关心的问了几句:“你病了?还是心情不好?看着这么蔫儿。”

撕开茶包的手顿了一下,方晴好深吸了口气,语气低落:“波比你还记得吗,秦诀的那条边牧,前几天知道他几年前去世了,有点儿难过。”

陈冕有点印象,心脏被很轻的触动了一下,接着装作不经意的提起:“秦诀告诉你的?”

方晴好咽下翻涌的情绪,答道:“工作上有交集,就见了几面,恰好聊到了这里。”

说着话,陈冕手里的碗也刷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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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毛巾擦手,看到方晴好动作利落的合上水壶盖子,下垂着的眉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一番心理乱战,他还是没忍住问了,因为了解方晴好心里的那些小心思,往往她表现得越是风轻云淡,实际上就越在意:“好好,我同学很优秀的,除了家庭条件一般,其他方面比起秦诀也是不差的,你确定不接触下吗?”

听到那个名字,方晴好眉心微动:“我现在不考虑这些。”

陈冕心里叹了口气,甩着手朝她走近,话说的也很直白:“是不考虑这些,还是不考虑除了秦诀以外的任何人。”

也许是学法的缘故,陈冕的思维范围很广,说话直戳要害,她遮遮掩掩,顾左右而言他,费力想要隐瞒的一切就这样被他戳破。

方晴好有种被看穿心思的慌乱,眉眼压低,柔和的脸上带了几分愠色,是压抑着的警告:“陈冕。”

可作为了解她的人,陈冕怎么会怕,他微微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看她:“被我说中了。”

笃定的语气,没有任何怀疑。

知道在他面前任何谎言都会被识破,方晴好盯着他看了良久,索性破罐子破摔:“是,我承认,我还没有完全放下。”

但有些东西错过就是错过了,秦诀喜欢她的时候她没做出任何回应,现在这样的结果怎么不算咎由自取。

她能做的只有把这份不合时宜的感情压在心里,像过往的无数次一样。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屋外老树上的两只鸟儿在对话,叽叽喳喳,似乎是在讨论为什么秋天叶子会枯黄飘落。

陈冕靠在老沙发的扶手上,线头乱飞的布艺沙发在时间的洗礼中变得破旧,丁敏亲手绣的沙发垫为它增添了几分趣味,他试探着说话:“既然没能放下,要不就再试试看?”

闻言,方晴好很轻的哼了一声,带着些自嘲:“五年前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和秦诀的事情,陈冕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要知道,当年有了和秦诀分开的想法,陈冕可是举双手赞同的。

陈冕心虚的摸摸鼻尖,想要辩解:“那现在和以前不是不一样嘛。”

况且最开始方晴好也没承认过她喜欢秦诀,早知如此,打死他都说不出劝她的话。

她是典型的防御型人格,因为小时候的需求总得不到回应,就索性否定自己的需求,封闭部分感受来保护自己,要听她明确的表达喜欢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太难了。

当初知道他们正在恋爱的时候,陈冕就觉得这事儿莫名其妙,完全不相配的两个人,怎么可能有结果,后来的结束也合情合理。

直到大一那年,初雪那天,他亲耳听到方晴好说,她喜欢秦诀。

短暂的震惊之后,陈冕更多的是心疼,心疼这个缩在保护壳里的小乌龟好不容易有了迈出来的勇气,却没能在合适的时间说给对的人听。

他无比真切的希望方晴好能幸福。

转瞬又听到她理智而又平静的自语。

“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他现在恨我都来不及。”

想到上次在安雅婚礼上秦诀态度强硬的要求苏静培道歉,陈冕不太认同她的猜测。

可方晴好这个人,她心里认定了的事情,旁人说再多也没用。只是眼下,他有件事很好奇:“你们当时为什么分开,现在能告诉我了吗?”

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但方晴好倾诉欲很低,大多时候她都把事情闷在心里,天大的事儿也要一个人抗。她和秦诀,他知道

的只有开始和结束,至于怎么开始又为何结束,大概只有她自己知道。

方晴好有些怅然,似乎所有知情者都在好奇他们的结束,其实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退缩了。

人非草木,她和秦诀相处的半年,快乐占多数。

但在面对秦望轩提及的可怕的假设时,她承认自己害怕了,她无法想象双方父母的态度,更无力承担假设中的一切。

或许是太过年少,所以总是把路想的太窄,以为自己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

也或许,是她始终无法相信秦诀的真心,人心瞬息万变,遑论是真心。

秦诀给的爱太轻易,以致于让她觉得这是个裹着谎言的蜜果。

舍不得丢掉,又不敢往下咽。

这个答案她不会告诉陈冕,更不能告诉秦诀。

第20章 第20章秦诀的诀,是诀别的诀……

宋溪这段时间迷上了油画,秦诀还特意为她请了美院的老师。

鲜艳的向日葵在笔下栩栩如生,宋溪夹着画笔感慨:“真是老了,现在就喜欢这些。”

一个人的喜好从日常的穿衣风格就能看出来,她跳了一辈子舞蹈,自律刻在骨子里,这两年也渐渐尝试起了饱和度高的颜色。

但身边的人觉得还不错,过往那些年,宋小姐活的简直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现在倒是接地气了许多。

秦诀找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支着腿品了口花茶,甜腻的味道让他蹙眉。

宋溪放下画笔,看眼挂钟,笑他:“今天回来的这么早。”

接手公司的这几年,母子俩人极少打照面,秦氏的市值在一天天增长,秦诀也肉眼可见的疲惫,秦氏是吸食他的精血长成的。

秦诀答非所问:“秦董下个月回来。”

听到这个名称,宋溪脸上的笑不复存在,眉宇间是浓浓的厌恶:“看来我要去度个假了,阿勒泰怎么样,小白说那里不错。”

秦诀装作没有听出她提及白老师时的亲密,搭在颜料盒上的手指轻敲了一下:“不用,他这次回来大概率要被问责,你可以留下,看出好戏。”

宋溪来了兴致,秀眉微挑,里面藏着的戏谑和秦诀如出一辙:“你做了什么?”

秦诀笑容很淡,淡到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他用指尖蘸上了一点朱红,点在废纸上,留下点点痕迹:“只是让他摔了一个小小的跟头。”

话说的轻飘飘,但宋溪不这么认为,能让秦望轩被叫回来问责,一定不是小事,秦氏可能要发生大变动了,始作俑者似乎是她的儿子。

懒散的后靠在椅子上,秦诀看着画布上的向日葵沉思,半晌,启唇扔出一句:“妈,等他回来你们把手续办了吧。”

宋溪涮笔的动作顿住,不自在的挽起耳边的碎发:“说这干什么,我和他的事情你别掺和。”

掩饰的动作太明显,秦诀注意到绿色的颜料粘在了她的发梢,他弯腰抽出纸细致的擦拭,声音轻柔:“集团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财产和股权他一分都拿不到,美国那边望辕叔会接手。你放心去做。”

宋溪有洁癖,特别是情感上的。得知丈夫孕期出轨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留下证据,并和他坦白绝不原谅,后来费心营造的谎言也不过是为了保障秦诀的权益。

对于宋溪来说,踹开秦望轩就像丢垃圾一样简单,之所以有顾虑,更多的还是为了秦诀:“他知道是你的手笔吗?”

她还记得,秦诀很小的时候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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