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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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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初来此地,还是不要生是非的好,这人若真是叶老将军之子,兄长之友在此地为郡守,我等若是伤了这人,只恐于郡守无益。”

宋昭原本以为方靖是个任性放诞的人,如今才发现他于人情世故也颇为精通,看了方靖一眼,道:

“贤弟应当知道这畜生刚刚意欲如何吧?”

“我如何不知,只是没想到这好男风的风气还真是……”方靖无奈的笑了笑,转而道:

“兄长不必动怒,我如今并没有受到什么欺辱,不过若是就这么放了,我心里也是有些不甘的。”

方靖叹了口气,那人见方靖二人口气已然有些松动,忙下跪求饶,说:

“还望两位壮士高抬贵手,小人也是鬼迷心窍,不知道二位壮士原来是一对,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望两位爷爷高抬贵手,放了小人吧!”

“你!”

宋昭见这人越说越不像话,直接一脚踢在了叶氏公子的胸口上,叶氏公子素来被酒色财气给掏空了身体,只这一脚,就被踢飞了出去,哀叫了两声,就晕了过去。

宋昭见此仍为不足,还要上前继续去踹两脚,方靖忙将人拉住了,趁着众人都去查看叶氏公子时,两人就跑了。

等到了没人的僻静处,宋昭还在气恼,一拳就打在了城墙上,墙面当即就有了一个坑,方靖拍着宋昭的背,替他顺气。

“兄长也不必再气恼了,这是不知兄长那一脚的轻重,若是将人踢死了倒不好。”

“这样的畜生,死了正好是为民除害了。”

宋昭咬牙切齿地接着方靖的话说,方靖瞧宋昭这副恼火的模样,抿着嘴笑了,宋昭被方靖的笑声吸引,不解道:

“贤弟笑什么?”

“想不到兄长原来是个血性男儿,如此嫉恶如仇,当真是除暴安良的侠客,弟若是女儿身,必然是爱极了兄长的。”

宋昭的眼中划过一丝惊喜,却还是被他很快遮过了,为了不让方靖察觉出异样,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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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去道:

“贤弟莫要取笑愚兄了!”

“非为取笑,兄长好为任侠,武艺高超,有英姿飒爽,品行端方,只是不知兄长可有婚配?”

“贤弟莫不是要为我做媒不成?”

“兄长只说,有是没有?”

“只可惜愚兄已娶妻两载,只能是辜负贤弟美意了。”

方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玩笑道:

“如此,便是有缘无分了,只是不知道嫂子如何肯让兄长离家万里,远来这北地游历的。”

“贤弟有所不知,我那内人最喜有志之人,她得知我将游历北地,正是欢喜了,并非那寻常妇人可比。”

方靖心中隐隐有一种酸楚,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都吐露不出来,怔怔了半刹,才道:

“原是如此。”

方靖一步步沿着城墙边上朝前走着,想着自己的满腹心事,只是他不知,此时宋昭正满眼忧虑看着他,眼中情意浓烈,毫不掩饰。

方靖忽然停住了脚步,想起来叶氏公子的事,忙回过头,正好对上宋昭含情脉脉的目光,但宋昭掩饰地很好,让方靖只觉那目光原是一种错觉。

“怎么呢?”

“我思来想去今日之事,恐怕是不能善了,兄长恐怕需要现在就去找河间郡郡守,找到他,或许可以帮忙也不一定。”

“贤弟放心,愚兄这沿途好为任侠,也是曾杀过人的,如今不过是踹一脚,又有何妨?再说他当街欺男霸女,只怕平日没少做恶事,就算他要动用势力报仇,闹到官府,愚兄也是不怕的。”

“兄长有所不知,这叶氏一族乃是河间郡的百年豪族,其势甚大,非寻常人可以比拟,若他们真要寻仇,恐怕不会让兄长上公堂,单是将兄长押入大牢就可以了。”

“这是从何说起?”

“兄长不知,这大牢之中,多的是不着痕迹害死人多法子,兄长如今是来寻友的,否则弟就该劝兄长逃了。

好在兄长之友乃是郡守,若是一般人,恐怕也护不住兄长。”

“贤弟未免也太胆小了,愚兄却是不信他们有这样的胆量,他们若是敢来,我且让他们试试我剑锋利否。”

宋昭冷笑着,拔出佩剑来,他一脸豪气,完全不惧怕叶氏权势,大有一种斗上一斗的打算。

方靖见状也不打算劝,眯着眼睛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实际上他本就是激将法,方靖早就耳闻这河间叶氏一族乃是当地一霸,正有心要杀一杀叶氏的气焰。

两人觉得先去找河间郡守,河间郡守听闻是南朝旧人来访,有些奇怪,又问起性命,得知是宋昭,心中是越发奇怪了,但还是让人将宋昭他们请了进来。

“柳兄,别来无恙呀!”

柳子谷一见来人完全就懵了,来人分明是南朝的沈季安,哪里是什么宋子山,柳子谷直接冲上前,握住了宋昭的手臂,道:

“贤弟!一别数年,一切可还安好?”

宋昭也很激动,对柳子谷狠狠点点头,接着拉着柳子谷的手,对方靖道:

“贤弟,这就是愚兄常对你提及的河间郡郡守柳皓,柳子谷。”

方靖点点头,上前作揖,柳子谷打量着方靖,只觉这人俊美非常,有女儿之态,却又身形鹤姿,气宇非凡,实在不是凡人,便拉着宋昭道:

“这位是?”

“在下洛州方靖,方文远拜见郡守。”

“原来是方贤弟,快快请起,敢问方贤弟今年寿数如何?可有婚配?我正有一妹,方今不过二八年华,贤弟若是愿意,愚兄可为贤弟做媒,纳我妹为妻,如何?”

“这……”

方靖当即就懵了,不知道这是什么操作,哪有一见面就要将亲妹子许人的,这真的可以说是一桩奇事了。

“柳兄,你先别忙,这娶妻之事一会儿再说,我这正有一件大事需要兄长帮忙。”

柳子谷只得悻悻松开抓住方靖的手,看向了宋昭,道:

“何事?贤弟但说无妨。”

宋昭于是将如何揍叶氏公子的事情给柳子谷说了一遍,柳子谷皱了皱眉,道:

“如此却是有些麻烦,这叶氏是河间郡的百年豪族,就是我这个郡守都要看他们三分脸色,贤弟这一脚,算是惹了麻烦。”

“柳兄若是觉得麻烦,不必为我而得罪叶氏一族,我等不过是路过此地,兄长却要长久在此地做官,若是得罪了,只恐对兄长仕途有损。”

“诶!诶!”

宋昭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柳子谷忙将人拉住,无奈地笑道:

“愚兄又没说不愿帮忙,只是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罢了。”

“从长计议?”

“不瞒贤弟,愚兄也早有意要除掉叶氏一族,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时机,贤弟有所不知,愚兄虽为郡守,身边却并无勇武之将可供差遣,如今贤弟来此,愚兄心中已定矣。

贤弟,请饮此盅!”

宋昭闻言端着酒盅,思量着柳子谷的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诶,不对啊!兄长既然早有此计,刚刚又何必试探我?兄长这是不信任我?”

“嘿嘿!贤弟莫恼,愚兄这也是没办法,贤弟是南朝旧人,如今虽说南北讲和,但彼此吞并之心并没有停息,贤弟素有鲲鹏之志……

这样,愚兄自罚三杯,还请贤弟原谅。”

说着柳子谷就真的自罚三杯,三杯酒水下肚,柳子谷已微微有了些许醉意,拉着宋昭的手道:

“贤弟文武皆是冠绝天下,只可惜不能为当朝所用,实在可惜,不如投效北帝,陛下素来重视贤才。

我之才不过萤火,尚能为一郡之首,君之才乃是皓月,非三公不可配也。”

宋昭的脸却是当即就阴沉下来了,他的语气冷淡而坚决,甚至还有着一份隐忍着的怒气。

“柳兄不必多言,弟已立下誓言,此生宁为南朝布衣,不为北朝宰辅。”

“对!对!我愚兄竟然忘了,贤弟早已不是昔日布衣了,而是公主驸马,以君之才,此番游历回去,必是如龙入大海,鹰翔九天。

如此,兄长就再次贺喜了!”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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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其乐陶陶(六)

柳子谷和宋昭顺着声音看去, 原来是方靖将酒杯掉落在地上,见两人都看了过来,用笑意掩饰心中的惊慌。

“无妨!无妨!只是有了些许醉意。”

“看来方贤弟的酒量有限啊!”

三人都大笑起来, 方靖难得的不过数杯酒就倒在桌案之上,昏睡过去,柳子谷为两人安排了住宿,宋昭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柳子谷见状,有些奇怪,道:

“不如我让仆人将方贤弟送到房间,季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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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继续与愚兄共饮,愚兄尚有些疑惑,希望季安贤弟能够解惑。”

“不了, 还是由我亲自送去吧, 别人我总有些不大放心。”

“这……”

“柳兄放心,旭初将人送到就回, 绝不误了柳兄的事情。”

“如此也好。”

柳子谷最终只能是无奈答应了,他见沈旭初直接将人抱在怀中, 小心翼翼的模样似乎怀中抱着的不是一个男人, 而是一件珍奇宝物, 心中觉得甚是奇怪。

难道说方靖是个女子?

这个想法让柳子谷自己都有些吃惊, 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方靖在席间的谈吐实在是风流俊雅, 完全没有一个女儿的忸怩, 这样放诞任性的人如何会是一个女人?

柳子谷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女人醉卧美人膝, 谈论老庄的模样, 虽说方靖的确生得过分漂亮, 却也没有将其认作女人的道理。

这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所受的教育,女儿纵有丈夫气,可温顺贤良才是女子立身之本,若能相夫教子,辅佐丈夫和孩子都立一番功业,这便是女子该做的了。

男儿则是仁义礼智信,进可辅佐君王平定天下,立下一番功业,退也可保全自己,守住家人。

历来都是男主外女主内的。

这黄老之学虽然是当世显学,却是追求自然的学问,求的不是功名利禄等入世济人,而是天性自在,这等悖逆礼教的学说,就算是男人,也没几个能真正领悟做到的,更不用说女人了。

方靖给人多印象太深了,出口成章,诸子百家无所不通,特别是在清谈论道方面,在柳子谷生平经历中,少有人能做到方靖这般透彻。

这样聪慧洒脱、不羁任性,充满人格魅力的人只能是男人,并且只能是如方靖这般潇洒之人才可以。

莫非季安贤弟有龙阳之好?

柳子谷继续猜测着,唯有这样才能解释沈季安看方靖的眼神,那种暧昧缠绵,非爱慕之至,不可达。

虽说这个时代,龙阳之好并非什么丢人的事,不少世家豪族也会豢养娈童,可那些都是藏在暗地里的。

依柳子谷看来,方靖绝不是能够屈身俯就之人。

柳子谷愈发觉得奇怪起来,以前也从未听说沈季安有龙阳之好,他倒是知道,沈季安曾有一未婚妻,后来未婚妻失踪,他足足等了她四年,最后才决定迎娶长公主,也算是一痴情之人。

等沈旭初返回,见柳子谷坐在门槛之上,在纠结着什么,就坐在了柳子谷的身边,问道:

“柳兄是不放心叶氏一族吗?”

“啊?贤弟什么时候回来的?”

柳子谷被突然出现在身边的沈旭初吓了一跳,一想到自己刚刚还在猜测对方的风流韵事,顿时觉得有些许尴尬。

“看来柳兄这河间郡郡守做得也不是那么安稳啊!”

“地方豪强,世家大族,勋贵夷狄,哪个是好惹的,不过是胡乱混着罢了,好在如今贤弟来了,有贤弟相助,何愁不能安定海内。”

“别来,这套对我没用,此次来北朝游历,我也停留不了太长时间。”

“还未问过贤弟,因何来北朝?可别说是为了来看望愚兄,为何要用宋昭这个虚名?”

“游历四方,增长见识罢了,听闻北朝这两年北朝大治,百姓丰乐,出现了百年未有的承平景象,心生仰慕,特此来看看。”

“当真?愚兄为什么觉得你的心思没这么简单呢?”

“旭初话尽于此,柳兄爱信不信。”

两人在月下饮酒,说着彼此离别后的经历,感慨万千,因是旧友,没太多顾忌,自然是有什么说什么。

“当年你出使北朝之后曾大病一场,听说后来不知怎的,为何突然娶了长公主,贤弟此前不是宁死也不娶的吗?”

“柳兄以为弟还有其他选择,弟出身寒门,若不如此,怎能一展胸中抱负?长公主待旭初一片情深,当日不顾身份来照顾我,这份情义,我不得不报。”

柳子谷点点头,颇能理解沈旭初的选择,沈旭初的出身放在南朝来说,出仕并不容易,若不用些特殊的手段,只会辜负沈旭初这一身才华。

“只可惜贤弟不愿来北朝为官,否则以贤弟之才,封侯拜将不在话下。”

“入仕北朝之言,柳兄不必再言,我心已定矣,纵九死而无悔。”

“唉!”柳子谷只得惋惜地长叹一声,他与沈旭初相交甚厚,知道沈旭初这满身才华,实在是难得,放眼整个南朝,也找不出第二人。

只是出身实在是束缚了他,这或许正是沈旭初的劫吧,也是南朝之劫,有如此英才而不得其用,合该没落。

“那宋昭是怎么回事?和这位方贤弟又是什么如何相识的?”

“宋乃我母姓,昭乃是为孺字,子山为我祖父之号,此番来北朝游历,我总不能用真名吧?上次从北帝手中脱身已属不易了,我可不想再被你们那招贤好才的陛下给盯上。”

柳子谷闻之,哑然失笑,他此前也曾听闻陛下两番求才均被拒绝的事情,可陛下并没有治罪,反而将人放归了故国,可见陛下惜才爱才之心,有仁爱宽容之雅量,怎么如今听沈旭初提及,似乎其中另有隐情。

“前番你拒绝陛下招纳,天下南北已是传尽你忠义美名,人生一世,若能得美名流传,也算是不负此生矣!”

柳子谷看了沈旭初一眼,满是敬佩,柳子谷问自己,若是他,能否如沈旭初这般果决,放弃到手的功名,答案是不能。

这世上没几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男儿立身,无非功名二字,功名放在眼里,唾手即可得,没有人能经得住这样的诱惑。

可沈旭初到底是放弃了,他情愿选择前程未卜的南朝,情愿面对天子之怒,自己生死难料的可能性,也不后悔。

当初沈旭初被放回南朝这件事,无论是刘瑜还是沈旭初,两人都收获了美名,唯独这背后的邵玖,无人提及。

“兄长休要再提及此事,此事乃我一生之辱也,他日若得凌云志,我必将一雪前耻。”

“何故为耻?”

“正因汉室衰落,才有胡人肆掠北地,洛阳乃我中原汉室基业,如今却为胡人所据有,他一狄人,妄称汉室,我等壮烈男儿,武不能匡扶社稷,收复失地;文不能著书立说,诗文传世,有何面目立于这天地间?”

沈旭初这话在柳子谷听来就像是在指着他的面门骂他,沈旭初有忠烈之志,倒显得他这个北朝臣子成了卖国之贼,当即脸就红了,当即就要争辩两句,却见沈旭初落下泪来,又不好多说了。

“贤弟慎言!”

“罢了!罢了!你我兄弟此番相见,何必再谈这些伤心事!”

沈旭初擦了擦泪,哈哈大笑起来,他看着柳子谷,邀柳子谷共饮一杯,将此番和方靖相识相知之事一一和柳子谷说了。

“如今看来,文远贤弟堪称当今名士矣,我有心要举他入朝,只恐文远贤弟推脱,不知季安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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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可知嵇叔夜有一文,名为《与山巨源绝交书》,弟劝兄长还是不要白费苦心了。”

“你不愿在北朝为官,我能够理解,可文远贤弟乃是洛州人士,如何不能出仕?有这样的才能,只为一云游之士,实在是可惜。”

沈旭初只是喝着酒,笑而不语,柳子谷见沈旭初似乎知道其中深意,忙拉着沈旭初的手追问,沈旭初只得笑着道:

“兄长以为文远贤弟所好之学为何?”

“黄老之学。”

“你们丞相王子慎可是曾下过严令的,禁言老庄之学,汝可还以为方文远之才,可入仕否?”

“这…这……确实是为疏忽了,为兄自罚三杯。”

柳子谷看中方文远才华是真,想要举荐其做官也是真,柳子谷诚心拉着沈旭初的手,已然有了些许醉意,道:

“我与贤弟相识十余载,还是第一次遇见比贤弟更为孤傲之人,想来沈季安纵横天下,亦有对手矣!哈哈哈!”

沈旭初也只是笑,没有反驳,柳子谷拉着沈旭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多他在河间郡做郡守的为难事。

柳子谷不是河间本地人,到此地来做长官,自然会受到诸多排挤不便,这些柳子谷都熬过去了,一点点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但他还是会受到本地豪强的掣肘。

他有志向要整肃吏治,打压豪强,奈何手下无兵无将,而本地豪强却有着自己的部曲,还修筑有坚固的堡垒,在堡垒之内自有一套法则。

柳子谷诉说着自己的委屈,结果最终倒在了沈旭初的怀里,沈旭初推了推柳子谷,发现人已经熟睡,此刻抬起头,发现已是近三更了。

月明星稀,郡守府的仆从都已经歇下,沈旭初只得自己将人扶回房间,这一天事情不少,再加上今日着实饮了不少酒,沈旭初也觉得有些累了,只是他心中仍然有着放心不下的人与事。

当沈旭初折回想再去看一眼方文远时,才发现方文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酒醒了,正披着衣服,搬了个小马扎在院子里赏月。

沈旭初当即就停下了脚步,只是在柱子后面默默看着方靖,这个时候的方靖没有了白日的放诞任性,反而是难得的安静。

月光洒在他身上,一身糯白的衣袍,似乎和月光融为了一体,没有诗,也没有酒,只有夜风飒飒,只有一个意图寻觅自在的酒徒。

“朗月垂光,闲手宏润。此刻若能得一琴,闻琴音,赏皓月,也算是人生一大乐事了。

宋兄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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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其乐陶陶(七)

“嘿嘿, 因见贤弟雅兴正高,故而不敢打扰。”

宋昭从暗处走出,对方靖笑言。

“如此良夜, 焉能无友?焉能无酒?焉能无诗?”

方靖促狭着冲宋昭笑言,看起来全无醉意,宋昭背手而出,摊开双手,笑道:

“只可惜愚兄乃是一俗人,既无酒,更无诗。”

“兄长虽无诗酒,却有美乐。”

“何意?”

“我见房内有一明琴,不知兄长善琴否?”

“略通一二。”

“如此贤弟便讨个耳福,取来明琴, 望兄长莫要辜负了此等良夜。”

方靖当即取来明琴, 交于宋昭,宋昭当即盘膝而坐, 将琴横放在膝上,先调音试弦, 后抚琴而奏, 琴音空旷幽远。

方靖闻此音, 忘记了饮酒, 当即就躺下横卧在一老槐树上, 用手指轻敲音节, 一举一动皆是随乐而动, 完全沉浸在琴曲之中。

此刻月色洒在庭院之中, 几枝树影随风而动, 琴音渺渺, 佳人在侧,有知己为伴,有美酒相随,方靖将自己完全沉浸其中,似乎自己也就是这风、这音,要飘到那不知名处。

是高山峡谷,是溪流潺潺,是九曲重霄,是万家灯火。

“此间乐,不思蜀矣!”

一曲罢,余音渺渺,方靖似是还沉浸在月中,不由叹道。

“让贤弟见笑了。”

宋昭抬头看向了方靖,谦逊道,但他的乐却是难得,方靖自问闻过千首曲乐,未有一首如宋昭这般自然,他能够将自己完全放入曲中,曲无定性,随心而动。

“兄长之琴音,真可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矣!”

方靖是风雅之人,他好酒喜乐,自身也会弹奏乐曲,此时他兴致正足,从宋昭手中接过明琴,弹奏起来。

方靖奏乐从不拘泥于具体的曲子,心中所感,借琴音而出,此刻他心在自然,似与周围景物合为一体,其曲子也圆融交汇,似和天地并归为一处。

琴为心声,对于方靖来说,她将自己作为天地的一部分,因而他所奏之乐也就越接近于本真之态,几乎全无炫技,却处处都蕴含着高超的琴技。

宋昭虽也善琴,和方靖所奏之曲却是不同,宋昭虽也有隐逸之情,他却是以天地为我,将自己视为宇宙的唯一,因而他的乐具有一种孤傲之气。

两人奏琴本无高下之分,不过是各自心境不同罢了。

“好好好!”

方靖琴音刚结束,还有一声余韵,在他们身后却想起了掌声,接着便是一声爽朗地夸赞。

“不想我今日竟有此福,能闻二位贤弟在此鸣琴奏乐,实在是风流雅致到了极点。”

柳子谷从他们背后走出来,方靖和宋昭对视一眼,他们刚刚沉浸于音乐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柳子谷的出现,因而都有些惊讶。

“让府君见笑了。”

方靖笑而将琴置于桌案之上,对柳子谷施礼,柳子谷对二人还礼,笑道:

“贤弟不必谦虚,此等仙乐实非人间曲,我今日能有此福,全赖二位贤弟。此前我竟不知方贤弟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贤弟不仅善诗书,就连这琴学之道也颇为通晓。”

“不敢!不敢!”

“不过以本府看来,方贤弟这曲乐还却少一样东西。”

“哦?何物?”

方靖来未来得及作答,宋昭却凑上前去追问,柳子谷从二人脸上扫过,一人身处其中却面色浅淡,只是微微有些许笑意,一人明为过客却急切地很。

“哈哈哈!”

柳子谷不答反笑,宋昭更是焦急了,见其不答,退了半步,用激将之法,笑道:

“想来兄长必然是不知道,兄长又不善琴,如何能辨其真意?”

“诶!贤弟此言差矣,俗话说,观千器而后识曲,愚兄虽不善琴,却也曾听千曲,想来贤弟定然不知,前两年,宫中重建乐府,也曾征召民间之乐,愚兄有幸,曾做那观器之人。”

“难道说当年兄长亦在其中?”

“哈哈哈!”

面对方靖的追问,柳子谷以笑为答,方靖是个聪明人,见柳子谷如此,心中已经知晓答案,低着头想着昔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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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刘瑜有心要恢复汉制,邵玖就曾建议,重立乐府,以正礼乐,刘瑜听了邵玖的建议,就着乐令搜集民间之乐,择其敦厚平正之曲献于朝廷。

当时为了这件事,的确有不少地方都献上了音乐,邵玖曾亲往观之,最喜的却是那清新小曲,然而刘瑜欲为汉乐,必要那平和中正之乐,当时邵玖还曾惋惜。

“纵使兄长能识曲中之意,也未必能解去曲中之情。”

宋昭故意冷眼讥讽道。

“哦!哈哈哈!愚兄本意要夸子山,怎奈子山步步紧逼,愚兄又没评子山之曲,子山何故这般急躁?哈哈哈!”

“我……我……”宋昭一甩袖,背着手,颇有一种被戳中心事的羞恼,道:“谁急躁了!”

“嗯?”柳子谷是很少见宋昭这般气恼急躁的,有心要逗弄,正要接着逼问,方靖却上前来到两人中间,拉住了柳子谷,道:

“兄说我曲中尚缺一物,不知是何物?还请兄长为靖解惑!”

方靖说着朝柳子谷深深作揖。

柳子谷见状也不好再继续逗弄宋昭了,忙伸手将方靖扶起,眼睛一转,便笑道:

“今日闻文远贤弟语出不俗,原以为是山中高士,不料竟是个俗人,敢问文远贤弟,此曲可有志哉?”

“这……无志矣。”

“大丈夫立于这天地间,焉能无志,我观贤弟,年不过二十,却生了此等隐居弃世之念,实在不该。

贤弟正值盛年,正思报国之时,何意琴音却似耄耋之老人?少年人作老年语,恐非长寿之兆。”

闻此言,方靖和宋昭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态,方靖摆摆手道:

“柳兄多虑了,寿数天定,我心如此,纵死而无悔矣!”

柳子谷一见方靖就心生亲近,方靖的潇洒放诞,不为世俗所羁绊的姿态,柳子谷心中是向往羡慕到了极点,只是可惜他为名利所羁绊,不能自在。

对于自在之人,柳子谷一方面可惜方靖有济世之才而不用;另一方面又羡慕方靖的坚持果决,坚决不出仕的态度,如何能不让人欢喜呢?

几人笑谈一番,皆已酒醒,没了醉意,柳子谷就拉着宋昭,问其可有对付叶氏一族的责问的方法。

“兄长何必如此急切,弟既答应兄长要助兄,便不会后悔。”

“愚兄非是担心贤弟反悔,贤弟乃是重诺之人,愚兄早已知之。

愚兄只是担心若明日叶老将军责难,届时我当如何应对?叶氏乃是河间豪族,耳目遍于城内四方,此事瞒不住他们的。

只怕明日一早叶老将军就要来要人,到时候我必保两位贤弟无恙,只是就如此与叶氏撕破脸皮,实在是有些不值当。”

方靖和宋昭相互对视一眼,同时大笑,柳子谷见二人发笑,不解其意,忙拉着宋昭,追问道:

“莫非贤弟已有了主意?还请贤弟不吝赐教,教愚兄解除此难,不受豪族牵制,愚兄在此谢过了。”

柳子谷是真的心中着急,他已被河间豪族压制日久,心中早已积了不少不忿,只是苦于没有办法,如今眼见着希望近在眼前,柳子谷当然希望可以早点解决麻烦。

“兄长不必着急,弟心中已有了主意。”

“什么主意?”

“兄长岂不闻‘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兄长莫不如明日宴请河间三族豪右,于席间幕后藏一二十刀斧手,待明日众宾客盈聚一处,兄以恶仆伤人,治家不严责难之。

兄长在河间郡为郡守多年,想必其中握有这些豪强的把柄,在宴饮正酣时,突然发难,他们必然会措手不及。

兄长再令刀斧手则一二平日最为可恶之人斩之,以震慑众人,如此,此间豪右必将臣服于兄长。”

柳子谷闻此计久久不语,他的确没想到宋昭的计策会这样毒,他没有想过要震慑这些豪强,只是畏于其势力,不得不退让。

“若是这些豪右联合谋反,我当如何?”

“反!正合我意也,如此便可兴兵讨伐之,兄长乃是河间郡守,有何可惧?”

柳子谷张着嘴,心中惊骇,他却是没想到还可以这样,此前他总是心有顾忌,听了宋昭的话,心中反倒安心下来了。

“兄长,河间郡,你才是郡守,纵有豪右,也不该掣肘兄长,兄长乃是名正言顺,手下更是兵众粮多,若是打起来,兄长或可联系周边郡县,向朝廷请求援兵。

这些年我也冷眼观这北朝行事,如今正是整饬豪右之良机,兄长想以理服人,却不知道这世上的道理多是马背上见真章。

兄长纵有千万道理,也须有实力作为支撑,忍让,是无法真正解决问题的。”

柳子谷长叹一声,道:

“贤弟所言之理,愚兄岂能不明白,只是不愿为此毒计,恐为天下所耻笑。”

“这便是兄长迂腐了,兄长整饬豪右,可是为己?”

“自然不是。”

“不为私利,为国除害,何人敢笑兄长?”

宋昭笑呵呵道,他完全没有什么道德包袱,他早已见惯了那些阴谋诡谲之事,有什么还能比得过当年司马氏弑君篡位?

若能达成目的,宋昭并不介意用些见不得人的计谋。

“如此,愚兄这便去安排。”

临走之前,柳子谷还特意注意了一下方靖的神色,见方靖神色如常,并没有露出什么鄙夷之色,心中才安下心来,却还是多问了一句。

“不知文远贤弟是何意?”

“府君岂不闻‘兵者,诡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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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其乐陶陶(八)

“陛下!”

散朝之后, 王蒙被刘瑜留了下来,王蒙知刘瑜必然不会无故将自己留下,便跟在刘瑜身后, 唤了一声。

“子慎可知洛州的方文远?”

“有所耳闻。”

“朕已多次收到地方朝臣的举荐了,朕欲征召其为郎,不知王子慎以为此人如何?”

“听闻此人乃山中高士,未必愿意出仕,只恐辜负了陛下一番美意。”

“只是如此贤才若是流于山野,朕实不忍。”

“自古名士好虚名,臣只恐此人不过是空有才名,只知诗赋,不懂治国韬略,徒有虚名, 以名求利, 如此反而是误国。

陛下难道忘了昔日汉室南迁之事吗?臣听闻此人极好老庄,最爱清谈, 如此之辈,何以能够入朝为官?”

刘瑜因为王蒙这一番话, 的确有些泄气, 只是还有些不甘, 对王蒙道:

“无论是否是虚名之辈, 何不见见再说?若真有实才, 便是我朝之幸, 若是徒有虚名, 不委以重任就是, 也可扬朕喜好贤才之美名。”

王蒙见刘瑜如此坚持, 决定最后再劝一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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