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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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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形娇小,睁着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小手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高高仰着小脸望向他时,眼里满是惧怕和无措。

“求求你,别、别赶我走……我不走了……”

沈知懿小脸煞白,只有眼尾和鼻尖殷红,眼底盈盈泪花不住打着转儿委屈又可怜的样子像只淋了雨的小狗。

终于,一滴清泪沿着眼角落了下来,滴在裴淮瑾的虎口位置。

裴淮瑾神色一凝,心脏像是被谁猛地攥了一下,虎口位置隐隐发烫。

男人锋利的喉骨滑滚了几下,周身危险的气息渐渐消散了些许。

沉默良久,他终于叹了声,大掌裹住她的小脸,轻轻将她眼角悬着的泪拭去:

“沈知懿,我不介意你曾与谢长钰有过什么,但既入了我裴家的门,从今往后,你与他莫要再见。”

他的眼神中带着些许不忍,语气却冷硬:

“既然选择留下,将出府的对牌交出来吧。”

沈知懿的神色一怔,震惊地看向他,细碎晶莹的泪花挂在频频颤抖的眼睫上,唇色苍白抖动:

“淮、淮瑾哥哥……”

裴淮瑾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波澜,沉默而冷静地看着她。

沈知懿盯着他平静的面容,好久好久,知道再无转圜的余地,她默默取出袖中的对牌。

委屈在一瞬间化作酸涩充满心底。

她轻轻抚摸了一下那质地温润的檀木对牌,缓缓放在了裴淮瑾手中。

低头的一瞬间,盛在眼底的泪再也绷不住啪嗒一声落了下来。

裴淮瑾的手一颤,眉心蹙了起来。

沈知懿的手很小很白,他只要收回五指,就能轻易将她的小手尽数包进掌心。

姑娘细嫩的指腹不小心碰到男人温热的掌心,极轻,蜻蜓点水一般。

裴淮瑾摊开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了一下。

男人沉静的眉宇间隐隐有了几分烦躁,手心里的那丝触碰,仿佛一点点微弱的火星落在了干草之上。

他平静的视线锁着她,渐渐向下聚焦在那双嫣红的唇瓣上,记忆忽然不受控制地回到了在永州的那夜。

不可抑制的烦躁和心慌难安,渐渐变成了另一种失控的情绪。

包裹在冷白肌肤下的嶙峋喉骨滚了几滚,胸口呼吸压抑着,看她的眼神一层一层沉了下来。

“沈知懿,别再想旁人,同我好好过……”

裴淮瑾的话未说完,正在此时,房门被人突兀地敲了几下,苏安的声音小声从门口传了进来:

“爷。”

裴淮瑾手背青筋鼓了鼓,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退后一步:

“何事?”

苏安在门口一愣,自家主子的声音沙哑,这房门又紧锁着……

他心里突突直打鼓,暗骂自己怕是来错了时间,不过那边长公主又催得急……

苏安咬了咬牙,凑到门边如实禀告:

“夫人那边请您即刻过去一趟,说是有要事。”-

另一边西苑,秦茵坐在镜子前替自己梳妆。

芍药从外面进来,禀报道:

“世子爷已经从海棠苑出来,去了长公主的正院。”

秦茵“唔”了声,仔细将珍珠耳坠戴好。

芍药上来帮忙,不解道:

“小姐为何让长公主叫世子过去?他此刻在同那沈姨娘生气,不是正好么?”

“你懂什么?”秦茵瞥了她一眼,“这男人有时候即便不爱,也不允许旁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你可别小瞧了男人的占有欲。”

芍药细品了半天,一时瞪大了眼睛,不无震惊。

她根本想象不出,那般端方持重的世子爷,也会在冲动之下做出那种事么?

秦茵对着镜子将自己的唇色擦得苍白了些,微微挑了挑唇角:

“倘若这次让他冲动行了事,促成了沈知懿的美事不说,事后淮瑾哥哥因为愧疚,反倒会对她越发上心,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芍药根本不懂男女之事上的这些弯弯绕,只是自家主子说什么,她便信什么。

因为这么多年她跟在自家主子身边,亲眼见到她将那些男人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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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于股掌之间。

芍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

“娘子何故将自己的唇色擦得这样苍白?旁的女子不都是妆容越艳越好?”

“裴三郎还病着,我不显得憔悴些,长公主怎看得出来我尽心尽力照看了裴季礼?”

秦茵从镜中瞥了她一眼,“今夜记得去寻那药渣,眼睛放亮些,别让人抓住了把柄。”

“是。”芍药说完,端了脸盆要下去倒水。

秦茵又叫住了她,“今日是什么时候了?”

芍药:“十二月初三。”

秦茵算了下日子,想了想,小声轻笑,对芍药招了招手让她附耳过来:

“你今夜再去……”

交代完芍药这些事,秦茵又对着镜中看了看,起身亦去了正院。

前厅里长公主正同裴淮瑾说着话:

“再过半月便是鹤枕的祭日,今年的祭日仍由你来操办,过两日你父亲也回来,你可同你父亲商量着来。”

“儿子知道。”

“去岁那沈知懿家中刚遭了事,你兄长的祭日她未曾参加,今年便也不要参加了吧,到底是个没入宗祠的妾罢了。”

裴淮瑾脸上神色未变,淡淡嗯了一声,“此事儿子全权操办即可,母亲不必操心。”

长公主上下扫了裴淮瑾一眼,眼里露出些许不悦,可忍了忍到底也没说什么,只没什么情绪地应了声。

母子俩的对话透着公事公办的味道。

秦茵听完,理了理鬓发,才要抬脚进去,忽听长公主又出了声,遂停住脚步。

正厅内,长公主淡淡扫了李嬷嬷一眼,李嬷嬷当即会意,捧着一个药膏递上前来,笑道:

“世子爷,这药膏有治疗外伤的奇效——”

李嬷嬷往他背上瞧了一眼,“尤其是对于箭伤,世子爷……”

李嬷嬷将药膏往高举了举。

长公主瞧着自己染着蔻丹的指甲,随意地开口:

“宫里面的金疮药,放我这里又没用,你拿去吧。”

裴淮瑾循声看了她一眼,脊背挺直,薄唇几不可察地轻抿了起来。

苏安见自家主子没动,急忙笑着上前从李嬷嬷手中接过药膏,大着胆子打圆场道:

“多谢夫人,主子背上的箭伤属实有些深,想必有了这金疮药,很快便能恢复了。”

裴淮瑾扫了身后的苏安一眼,视线移向别处没说话。

秦茵趁着此时方才进去行了礼,笑着将芍药手中的香盒接过来递到长公主跟前:

“夫人这几日照顾裴小公子未歇息好,小女便制了这安神的香料,这香料用料简单,长时间燃着也不伤身子,夫人若是不嫌弃,夜里让嬷嬷替夫人点上试试,看可有效。”

秦茵一进去,屋中气氛才缓和了起来。

长公主听完她的话,脸上才有了笑意,从李嬷嬷手中接过香盒闻了闻,笑道:

“你有心了。”她的视线从秦茵面上扫过,“你也憔悴了不少,这两日照顾季哥儿倒是叫你费心了。”

秦茵敛眸行礼,语气恭顺:

“小女不敢,能为夫人分忧是小女的福分。”

长公主对她的讲礼节知进退甚是有好感,扫了裴淮瑾一眼“你下去吧”,又对秦茵招了招手,“过来同我说说话。”

裴淮瑾行了礼,不发一言从正厅出来,回了正轩堂。

“公子,这药……”

裴淮瑾视线扫向那精致的紫檀小药瓶,眼神微动,半晌,低低道:

“放着吧。”

出去这几日,公文积压了一堆,今日虽不用去官署,但该处理的公务却是一样都不能少。

裴淮瑾前脚刚进书房,赵管家就派人来报,说是大理寺丞唐玉求见。

他头也不抬地拿起一本册子:

“请进来。”

唐玉来得很快,一进来便开门见山道:

“关于大人这次去永州,查到的那些人,确实是冯耽的人,我们沿着大人给的线索,去查那地下赌场,发现那赌场在一个名为李蕙的妇人名下,而那李蕙是永州知州何浮光的夫人的远房表妹,另外那李蕙的外甥在户部任职。”

谁都知道,如今的户部尚书是三皇子麾下。

裴淮瑾翻了翻唐玉递来的证据,似是早就猜到,没什么意外地应了声:

“陈三虎一事,继续查。”

“已经查出些线索,估摸和大人猜测的一样,是有私矿,但具体是什么矿,又在哪里,还待进一步查探。”

裴淮瑾低头将那些证据圈画出来,从地图上圈了几个位置,递给唐玉,头也不抬道:

“往这几处着重去找,你且放手去做,若是有需要直管同我开口便是。”

“是,此次有大人给出的指引,想来探查起来不难。”

“好。”

话说完,裴淮瑾见唐玉还是一副没有要走的模样,手底下动作不禁一顿,抬眼扫了他一下:

“还有何事?”

“是一件私事。”唐玉摸了摸鼻尖,“大人知道,我在那玉莲巷不是有座宅子,嫚娘一直在那处宅子中住着。”

裴淮瑾是知道此事的。

这唐玉说的含蓄,其实说直白些,那嫚娘就是他养在外面的外室,曾是唐玉去麟州办案时救过他性命的农女,后来两人在唐玉养伤时生了情,唐玉怜她孤身一人,便将人带了回来养在外面。

“如今我终于说通家里,同意我娶那嫚娘为妻。”

唐玉挠了挠头,清隽的面容上笑意带着些许羞涩:

“所以我想着,请大人能做我和嫚娘的主婚人,如此一来,有了大人的见证,日后便没人敢诟病嫚娘的出身了。”

裴淮瑾诧异地瞧了唐玉一眼,两人门第悬殊至极,他居然当真说服了家里娶个农女为妻。

不过旁人之事他也无甚可置喙的,遂颔首应了下来:

“行,过几日准你歇假,你将你手头的案子整理出来,明日我上值前拿来给我。”

唐玉连连道谢,又拿了两盒嫚娘亲自做的梅花香胰子送与裴淮瑾,这才傻呵呵笑着离开了。

楚鸿侧身让过唐玉走进房间。

“主子,查清楚了,今日沈姨娘见的人是那周大夫的徒弟,拿的药也就是寻常的极为安神的药,并无异常。”

裴淮瑾想起此前曾对她叮嘱过,日后用府中的大夫,她今日又跑去外头。

他捏了捏眉心,“行了,你下去吧。”

楚鸿走后,裴淮瑾从袖中掏出了那枚对牌,漆黑的檀木上描金刻着“国公府”几个字,沈知懿还在那对牌下挂了一个粉色的络子。

他将那络子卸下来,原本要扔,想了想又随手放入书案旁的格子里,把对牌交给苏安,“好生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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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

苏安收了对牌,裴淮瑾看了看天色,此时已至戌正,又问苏安:

“可知他二人去了哪儿?”

苏安知道世子爷问的是陆大人他们,忙道:

“巧了,方才唐大人在书房与您议事的时候,陆大人托人来给您带了信儿,说他与闻公子去了醉欢楼为闻公子践行,主子若是忙完了,可去醉欢楼寻他们。”-

天色渐黯,海棠苑没有掌灯。

沈知懿抱臂坐在床上,静静看着对面的墙上月影缓慢地游走。

她想起来今日那周大夫的徒弟对她说的话:

“血竭已经有了消息,是南边的商队带来的,不过也仅此一棵,价格昂贵不说还重金难求,我师父让娘子在裴府中静待消息,若是能确定血竭的消息,怕是……还得劳世子爷出面。”

沈知懿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觉得自己本该高兴才对,却又似乎高兴不起来。

仿佛本就预知也早就默认了自己的死亡,面对突如其来的生机,便总有那么几分不真实的虚浮之感。

或许……是没了什么活着的期待吧。

她其实本来是想回京后便离开裴府的,可如今周大夫说血竭一事还需要裴淮瑾亲自出面,她又不得不留下来。

沈知懿咬了咬唇,想起今日碰到谢长钰的画面。

其实从前,最初的时候,她与谢长钰并非如现在这般势同水火。

只是从前年少,不知怎么处理炽热的感情,便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

那时候谢长钰向她表白心迹,她慌不择路开门想逃,却被谢长钰压在门上强夺去了初吻。

后来她也用最极端的恶语去伤害谢长钰,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两年前的中秋,她摔了他亲手雕刻的玉簪,同他分道扬镳。

谢长钰第二日就奏请圣上申请了外放。

后来第二年沈家出事,等到谢长钰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成了裴府里的沈姨娘。

那时候沈家刚出事,她缩在裴府一角,心中偏执又绝望,恨极了所有人。

连翻墙来找她的谢长钰她都恨。

所以当谢长钰红着眼眶质问她为何不等他的时候,她挑了多少捅心窝子的话,自己都记不清了。

近十年的青梅竹马,他们彼此都太了解,沈知懿知道什么话最能让他痛。

她偏执地发泄着,看着谢长钰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铁青,不知是在报复谁,心里既痛快又疼得快要窒息。

但唯独那种疼才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才能让她短暂地忘记沈家已经没了这件事。

后来谢长钰不死心,又来过裴府几次。

直到最后一次,他来的时候碰到了裴淮瑾……

沈知懿知道他在窗外,所以她当着裴淮瑾的面,解了自己的衣裳。

衣衫堆叠在脚边的时候,她如愿看见裴淮瑾紧紧皱起的眉头和眼里的嫌恶,以及……窗外那短暂停留又离开的身影。

自此之后,谢长钰再未来过,而裴淮瑾也有一月多没来。

再之后,裴淮瑾就循例每月初一十五才来海棠苑一趟。

沈府的一把火,烧光了她在这世间的所有亲缘,也烧死了沈知懿前半生所有的骄傲。

那时候的沈知懿把恨当做了解脱的筹码,用了整整半年多的时间,才慢慢走出生命中那场漫长而潮湿的连阴雨-

雪夜深浓,大雪纷纷扬扬洒落在无人的街上。

经了下午那场闹剧后,陆琛又约着闻连烨去醉欢楼续了二场。

裴淮瑾进去的时候,两人都有些微醺。

陆琛正窝在一旁的榻上,同那陪酒的小仙娘凑在一处腻歪,闻连烨则是一脸不屑地独自一人喝着闷酒,眉眼深沉地看向窗外。

裴淮瑾面不改色地进屋,走到闻连烨身旁坐下:

“明日何时走?”

醉欢楼知道这位裴大人的规矩,虽然都对他心向往之,却无人敢造次上前。

“明日一早,知道你要上值,就不必送了。”

闻连烨举了酒壶要替裴淮瑾满上,裴淮瑾自己接过来倒了一杯,又替闻连烨斟满,同他碰杯后一饮而尽:

“代我向闻将军问声好。”

闻连烨嗯了声,还要给裴淮瑾倒酒,裴淮瑾先他一步将酒杯倒扣在了桌上:

“明日要面圣,不宜多饮,你我来日方长。”

“成,你现在是大忙人,当以公务为重。”

闻连烨颔首,转着酒杯,看向对面正被那小仙娘喂酒的陆琛,抬了抬唇角嗤笑一声。

陆琛喝了酒,搂着那小仙娘的腰身,手就往那白花花的衣襟里面探去,笑意好不风流:

“闻承之,你现在笑我,等你回去甘州那种地方,天天就是骑在马上与大胡子马匪打交道,憋得久了看那母马都眉清目秀的。”

裴淮瑾微微舒展身体,姿态闲散地靠坐在太师椅上,唇角含笑,斜睨着斗嘴的二人。

闻连烨哼笑一声,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呢?当年你同苏婉还有沈钰楼你们三人的纠葛呢,苏婉嫁去北羌,沈钰楼身死,你便醉生梦死日日流连花楼,欠下一屁股情债,你又好到哪儿去?”

闻连烨神色微微肃了下来,“我此次回甘州,是要查清当年粮草被劫一事。”

陆琛啧了声,不以为意:

“沈家都已经定了案,你闻家没被牵连出来都已算万幸,十年前的事,你能查出什么?还不如像我,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数不尽的风流快活,总好过你替那秦茵守身如玉,如今她可是裴……哎哟!”

陆琛话还未说完,脑门上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中。

他拿过来一看,是方才裴淮瑾手中把玩的那枚骰子。

陆琛在小仙娘面前落了面子,敢怒不敢言地抬眸看向对面。

裴淮瑾眸色半眯,手指在桌案上叩了两下,淡淡道:

“今年除夕,北羌太子和太子妃要来大燕朝贡。”

陆琛一怔,脸上因酒气染上的红晕慢慢退了下去,他魂不守舍地推开小仙娘,沉默良久,几不可闻地叹了声:

“苏婉她……要回来了?”

闻连烨看她这副模样,啧着嘴一脸嫌弃地摇了摇头。

裴淮瑾同二人散了宴回到裴府已近子时,路过府中靠近海棠苑的小花园时,突然瞧见一个人影一晃而过。

“苏安。”

苏安立刻意会,抬脚便冲了过去,直到将人抓住的时候,他忍不住“咦”了一声,“夏荷?”

裴淮瑾原本压着眼帘漫不经心地站着,闻言抬眸朝那边看去,待看清夏荷的脸时,不禁皱了皱眉:

“大半夜在此做什么?你主子呢?”

夏荷低着头,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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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回世子,是主子用完了药,奴婢想着这药渣能养花,便将它倒在了园子里,主子、主子已经睡下了。”

裴淮瑾不动声色地从她慌乱的面上扫过,嗯了声,“既如此,就早些回去歇息吧。”

说罢,让苏安放了人。

直到夏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夜色中,裴淮瑾往方才园子的方向看了一眼,语气冷若冰霜:

“去查。”

……

西苑的灯隐隐亮着,芍药掀开一条门缝从外面挤了进来。

冷风跟着呼啸而入,卷着本就微弱的光又狠狠晃动了几下,屋中暗昧得有些诡异。

秦茵见她进来,破天荒地起身替她将身上的披风拿下来,笑道:

“可拿到了?”

“拿、拿到了。”芍药受宠若惊,急忙把手中的包裹递给秦茵,自己将披风重新拿了回来。

秦茵接过包裹打开,里面黑褐色的药渣混着泥土,看不出个所以然。

她嫌弃地掩了掩鼻子,把包裹包好重新递到芍药手里,“明日拿出府去问问,对了,我让你安排的另一件事,你可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奴婢亲眼看着苏安将那药渣挖了回去。”

“做得好。”

秦茵笑道,“你辛苦了,此事完成了,我便促成你和那钱掌柜的婚事。”

芍药面上悄悄染上一抹红晕,点了点头,低低道了声:

“奴婢谢过姑娘成全。”

京城的气候要比永州冷上许多,沈知懿刚回来那两日又赶上变天,狂风暴雪乌压压的,仿佛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冰窖。

加之她如今越发怕冷嗜睡,一连在屋中待了几日都没出门。

直到这第三日,天空终于放了晴,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檐上的雪化成水滴滴答答奏成欢快的曲调。

沈知懿一直睡到快中午才起身,用过午膳后身子暖了些,她披上厚厚的斗篷,带着春黛和夏荷去了小花园里赏梅。

镇国公府的花园有好几个,这个后边的小花园是府中最小的一个,梅花的种类也不多,同从前沈府那个梅林实在没什么可比性。

不过好在这小花园有一片不大的池子,也不知那池底有什么,池水终年都十分温暖,是以府中许多名贵的鱼都养在这池子中。

沈知懿坐在池边的亭子里,用中午吃剩的梅花糕喂鱼。

胖胖的锦鲤摆动身体争相浮出水面争食,一块儿糕点扔下去,水面抢得劈啪作响,瞧着倒是生机盎然。

沈知懿最近一段时间烦闷,今日瞧见这锦鲤争食心情才好了些,不禁多喂了会儿。

正看得出神,忽听身后传来一阵嘚嘚的脚步声,孩童在身后笑闹着跑过来,后面王嬷嬷急得大喊:

“三公子!三公子您跑慢着些!等等老奴!”

沈知懿身上动作一顿,刚要回头,只感觉腰上“咚”的一下,被谁撞了上来。

她手里梅花糕一松,整块儿掉入了池中,池子里的锦鲤疯了般抢食,水面哗啦啦得像个没完。

沈知懿转身扶稳裴季礼,瞧他一连懊恼地抚着额头,不禁失笑,蹲下身去顺着他手的位置给他轻轻揉了揉。

“可撞疼了?”

裴季礼自小被几个嬷嬷看护得跟眼珠子似的,长公主又疼他,生得圆头圆脑煞是可爱,也不惧人。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想起来这位漂亮姐姐是自己兄长的姨娘,那日自己生病时似乎还见过他。

他对她甜甜一笑,小大人似的将手背在身后摇了摇头:

“没有,我二哥说我如今是男子汉,男子汉怎可能因为这么撞一下就撞疼,倒是你——”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可是疼得要哭鼻子了?你若想哭就哭出来,本公子不会笑话你。”

裴季礼不过就是个三岁半的奶娃娃,用奶声奶气的嗓音说出这些话不免让人觉得好笑。

沈知懿低头压了压唇角,玩心四起,故意逗他:

“是撞疼了,但我想哭不是因为疼,而是……”

沈知懿卖了个关子,停在了这里不往下说。

那奶团子一听,果然忘了自己方才还在摆架子,凑了过来晃着她的手臂,急得不行:

“而是什么?快说呀!”

沈知懿抿着唇忍俊不禁,等了会儿才慢悠悠指着水面那些胖锦鲤,道:

“我的梅花糕被你撞到水中了,那本是我自己吃的……”

裴季礼一听,愣了一下,怎么也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件事。

他的小脑瓜飞速转啊转,最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扭着小屁股费力爬上了她的腿,“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右脸上。

“我娘说我的亲亲能止疼,想来也能算是赔你的梅花糕了吧?若是不能,待会儿我让厨房做了给你送去!”

奶团子一本正经,丝毫不觉得自己坐在一个姑娘腿上亲了姑娘一口有什么不对。

一旁王嬷嬷看着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后到底没敢出声。

沈知懿如今身子虚弱得很,裴季礼又胖,压在她身上实在难受。

但她到底没有忍心推开他,她突然想起了去年沈府被抄家时,阿娘腹中那个孩儿。

她眨了眨眼,摸着裴季礼的脑袋,问他:

“上次肚子疼可好全了?身子还难受吗?”

裴季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哗”的一下揭开袖子,将藕节一样的白嫩手臂伸到沈知懿面前:

“肚子不疼了,但这两日起了疹疹,痒、痒……”

说着就要伸手去挠。

沈知懿急忙制止了他,抓起他的手臂仔细一看,发现这种疹子金宝曾得过。

那时候为了给金宝治病她得知了一种偏方,恰巧这几味药,她那天同那周大夫的徒弟见面时,他给的里面就有。

沈知懿才要说这两日配好了药给他送去,一旁另一个丫鬟跑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王嬷嬷,大夫来了,夫人叫三公子过去。”

送别那个裴季礼后,沈知懿也没了赏景的心思,回到海棠苑,让夏荷替自己将上次的药都拿出来。

自己循着从前的记忆将药配好,递给夏荷:

“将药煎好……”

她看了看天色,“算了,今日太晚了,明日白天吧,你将药煎好送到三公子那里去。”

夏荷神色一晃,低低应了声,拿着药包匆匆退了出去-

这几日因着唐玉休息,裴淮瑾将他手底下的案子接了过来,再加之永州之事,裴淮瑾忙得不可开交,干脆便宿在了官署这边。

酉时正,到了该下值的时候,裴淮瑾恰好将一桩案子的卷宗整理好,拦下了正要去换常服的大理寺卿王全宗。

王全宗脚底下一顿,低头看了眼裴淮瑾手里的卷宗,不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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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这案子圣上要求是在下月初一之前办结即可,允安啊,你也不必如此拼命吧。”

裴淮瑾身姿端正挺拔,闻言也只是微微勾了勾唇。

王全宗一扬卷宗,“行了,这案子既然结了,你也该回去歇一歇了吧啊,年轻人,还是得有些自己的玩乐。”

说完,他将卷宗一卷,笑呵呵地离开了。

裴淮瑾在原地站了站,等王全宗走后也转身回了自己的官廨,打算今夜再看一看楚鸿下午呈上来关于永州的文书。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裴淮瑾刚迈进去一步,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苏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他面前,一边抹了把头上的汗,一边急道:

“主、主子,府中出、出事了……”

裴淮瑾收回步子,回头蹙眉问:

“何事?”

“是、是沈姨娘……”

裴淮瑾蓦地抬眸看向苏安,男人的目光恍若冰冷的利刃,神情深不可测。

苏安一个激灵,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回禀道:

“沈姨娘下毒、下毒险些害死了秦姑娘!”

第23章 第 23 章 “你自幼嚣张跋扈、肆意……

回裴府的马车上, 气氛空前低沉,苏安坐在一旁一句话也不敢说。

大街上依旧车水马龙,裴淮瑾正襟危坐在主位上, 双手握拳放于膝头,若是仔细看去, 他手背上的青筋正一下一下压抑地鼓跳着。

若非这一次出了这样的事,苏安险些都忘了,此前那两年, 秦姑娘独自在京中时,沈姨娘曾是如何欺负她的了。

那时候他跟在主子身边, 虽知道的不多,但少数见到的几次,都是秦姑娘被沈姨娘欺负得躲在角落里哭红了眼。

当年这些事几乎都成了京中众人皆知的秘密。

若非主子时常护着秦姑娘, 还不知道秦姑娘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呢。

苏安瞧瞧觑了裴淮瑾一眼, 见他的神色,显然也是记起了这些从前之事。

况且听方才赵管家差人来报, 这次秦姑娘似乎险些丧命, 而自家主子又是大理寺少卿,最是懂这大燕杀人偿命的律法……

苏安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心里不禁感慨,倘若此事真是沈姨娘所为, 在证据面前,恐怕主子就是有心相护都护不了啊。

马车在裴府门口刚一停稳, 裴淮瑾不等车夫将马凳放好便下了马车,一路沉着脸快步走到正厅。

正厅的门关着,里面传出噼里啪啦的摔打声。

裴淮瑾脚步一顿,“开门。”

一旁赵管家抹了把头上的汗, 战战兢兢将大门掀开,还不等他开口禀报,裴淮瑾已经一步跨进大门,苏安回身“砰”的一声将大门重新关上。

赵管家:“……”

今日天阴,大厅里门窗关得密不透风,暗沉沉的有种窒息的压抑。

裴淮瑾扫视了一圈,没见到秦茵的人,“大夫怎么说?”

长公主见他一回来,头一个关心的是秦茵的病情,心里那点堵着的郁气多少舒缓了些,将刚刚拿起的茶盏“吨”的往桌上一掼,没好气道:

“浑身过敏,脸上都已经不能看了,这还不是最主要的,大夫说她喉咙过敏导致水肿,若非发现得及时,否则顷刻便能窒息而亡!”

裴淮瑾脚步一顿,无意识扫了眼下首跪着的沈知懿主仆三人,语气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回事?”

长公主疲乏地往身后一靠,揉了揉额角:

“王嬷嬷,你来说。”

王嬷嬷看了眼长公主,又看了眼裴淮瑾,走到前面跪了下来,如实禀报道:

“昨日老奴带小公子去花园里玩,恰好碰见了同样在池边喂鱼的沈姨娘,沈姨娘瞧见小公子身上的湿疹,今日便差夏荷送来了药,说是这药应对那湿疹最是有效——”

她看了眼一旁跪着的沈知懿,继续道:

“老奴不敢轻易处置那碗药,便放在了一旁,本打算叫了大夫来瞧瞧,谁料秦小姐恰好在老奴出去的时候进来了。她以为那药是小公子惯常喝的,便端去给小公子喂……”

裴淮瑾叩住桌沿的指节蓦地泛白。

他冷冷扫了眼沈知懿,对方低着头双目失神地盯着眼前满是碎瓷片的地砖,不知在想什么。

“继续。”裴淮瑾语气平静。

王嬷嬷吞咽了一下,继续道:

“小公子自来吃药不老实,这次硬是非要闹着要秦小姐喝一口,他才肯喝,结果秦小姐喝完,他又闹着要那百香楼的蜜饯,这一来一回耽搁了些时间,秦小姐便……”

“哼!”

长公主似是方才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此时见裴淮瑾来了,便没那么多心力了,只冷哼了一声,指着沈知懿道:

“这便是你口中‘安分守己’的沈姨娘?!方才大夫说了,幸而这药是让秦茵喝了,若是让季哥儿喝了,以他如今的病情,怕是只肖一口,便能当场毙命!!”

长公主此刻虽能这般不愠不火地说出口,天知道方才乍一听大夫说到这些的时候,她当即便腿脚发软,恼得恨不得立刻剥了沈知懿的皮,当真是一丝天家的仪态都顾不上了。

裴淮瑾摩挲着指腹,沉默顷刻,视线冷冷落在沈知懿身上,语气平静:

“沈氏,你怎么说?”

偌大的前厅里,裴淮瑾说完这句话后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那跪着的少女才像是突然回过了神一般,慢慢抬起了头,迷离的眼神满满聚焦在裴淮瑾的眼睛上,那双泛红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光。

“淮瑾哥哥……”

少女哽咽了一下,这声淮瑾哥哥一换出口,委屈一瞬间化作眼泪涌出了眼尾:

“我没有下毒,我真的只是想治好小郎君……”

沈知懿今早犯了心疾,一整日连饭都没吃就虚弱地在床上躺着。

而午后事发的时候,她正是被李嬷嬷带着婆子们从床上拖下来,二话不说被她们直接拖来了正厅。

她身上的衣裳都未来得及换,还是在屋里时那身素白色的单薄寝衣,摇摇欲坠地挂在她更加纤瘦单薄的身上。

大厅里本就宽阔,窗子又多,到处都在钻风,即便烧了地龙也没有寝屋暖和。

沈知懿被冻得浑身止不住发抖,一张本就苍白的小脸越发惨白。

方才她低着头裴淮瑾没瞧见,此刻抬头面对着他,他放看到她额角鲜血已经凝固的伤疤。

裴淮瑾眼神一黯,看了眼她身前破碎的瓷片,瞬间明白过来。

“苏安——”

裴淮瑾将自己身上的披风卸下来,“给她披上。”

“不许给!”

长公主见裴淮瑾对那罪人尚存恻隐,不禁厉声喝止。

苏安拿着披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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