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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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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帮纪吟收拾好,细细涂了药膏,套上寝衣,又在香炉中放了几粒百合香丸驱散空中的浑浊,正要松口气,转身一看,却见纪吟的脸红了起来。

她心道不好,伸手一探,果然起了热。

郑姑姑不敢耽搁,忙命人去叫太医。

大约一刻多钟后,张太医气喘吁吁地跨进玉樨宫。

如今风气开放,男女大防并不严苛,可想到夫人现在的模样,郑姑姑还是放下一道纱帘。

张太医入了内间,只见缕金纱帐中伸出一截手腕,腕骨纤细,指若剥葱,唯独那腕间一圈青紫生生破坏了这份美感。

他一眼猜出这是怎么回事,但此时也不敢多言,只埋头诊断。

诊了大约半刻钟,他方才收回手,又问了郑姑姑先前的情况,郑姑姑一一说了。

好在这病来得虽急,倒也不难治,张太医当即开了药,又让郑姑姑拧了巾帕帮纪吟擦拭额头、脖颈等处降温。

“好生照料,待过了今夜,高热就能消退大半了。”

段伏归虽去了明昌殿处理事情,脑海却一直惦记着纪吟,他不由想起她那时的模样,两道弯月般的眉紧紧蹙到一起,眼圈儿含泪,似难受极了,却偏让他越发想欺负她,听她向自己求饶,只是她性子倔,唇都要咬破了依旧不肯发出声音,又是半天过去,也不知她醒没醒……

“陛下?陛下?”

卢硚的声音一下把段伏归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掩饰性地咳了下,镇定自若地道:“要紧的几桩已经议好了,既然剩下的没什么大事,今天就到这里吧。”

卢硚:“???”

以往的段伏归虽不能说有多么宵衣旰食,但对政务也颇为负责,鲜少出现这种半途跑路的情况,今日怎么这么反常,心不在焉的?

段伏归假装没看到他的眼神,自顾自起身,指着殿外的天空,“天色已晚,你们也早点回去吧。”

他说这话倒也没错,平时这个点大家也差不多散了,只是昨日就一整天没理事了,今天又是午后才见到人……卢硚忍不住想起昨日城里的动静,闹得那般大,连玄鹰卫都出动了,听说是夫人出逃,现下应当是抓回来了,陛下该不会……

段伏归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大踏步跨出明昌殿,直往玉樨宫来。

然而,一跨进宫门,却发现宫中一片混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药苦,段伏归脸色微变,三两步跨进里间,只见郑姑姑坐在纪吟床前,正用凉水浸过的帕子给她擦拭退热。

段伏归眉头一皱,箭步来到床前,看到纪吟烧得满脸通红,怒斥:“她病了?朕走之前不是吩咐过好生照顾夫人吗?你们怎么当差的?”

陛下问责,郑姑姑不敢辩驳,立即跪下请罪,以额触地,“是奴婢没照顾好夫人。奴婢发现夫人发热后立马叫了太医,张太医已来诊过,开了药,正要给夫人服药。”

在宫里伺候贵人多年,郑姑姑知道这种时候替自己辩解是最拎不清的,重要的是交代情况。

果然,她这么说,段伏归便问:“张太医怎么说,什么原因病的?多久才能退热?”

郑姑姑定了定神,“张太医说夫人体质本就柔弱,这几日奔波疲劳,又受了夜风,一时风邪入体,加之心绪动荡,这才发了热症,但他说病症虽急,却不算险,服上几贴药应该就能好转了。”

段伏归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同时生出些许懊恼,自己确实折腾得有点过,忘了她身子弱,总共没几两肉,可转念一想,要不是她对自己下药出逃,他何至于这么罚她,九十斤的身体,八十九都是反骨。

段伏归脸色变幻片刻,最终还是挥挥手让郑姑姑起来。

郑姑姑便知陛下不会再怪罪自己,心下松了口气。

段伏归坐到她先前的位置,看纪吟烧得满脸通红,额上浸出一片虚汗,又看到一旁的铜盆盛着水搭着帕子,想起进门时郑姑姑在给她擦拭,便亲手拧了冷帕覆在纪吟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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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姑姑见了,眼神微颤,她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来只见娘娘们服侍主上,何曾见过主上亲自照料妃嫔,便是先帝曾盛宠过的文易夫人也未有此殊荣,她先前见夫人被折腾得这般凄惨还以为陛下对夫人并无多少怜惜,现在看来是她错了。

郑姑姑敛住心绪,打定注意以后要小心谨慎好好服侍夫人。

段伏归给纪吟换了两次帕子,就在这时,一个宫女端着托盘进来,说是药熬好了。

郑姑姑接过药碗,正准备喂药,段伏归打断她,“放着吧,我来。”

郑姑姑只好把药碗放到段伏归右手边的小几上,自己则拿过床上的枕头将纪吟的头垫高些方便喂药。

段伏归端过药碗,舀了一勺汤药喂到纪吟嘴边,可她现在还昏迷着,两片唇紧紧闭着,这么喂根本喂不进去,不过他也有办法,段伏归将药碗搁到一边,左手三根手指扣住纪吟下巴,稍一用力,便迫她张开了嘴。

他力气太大,这么一折腾,原本昏昏沉沉的纪吟竟恢复了两分意识,尝到嘴里的苦味,她下意识要吐出来,段伏归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嘴不让她吐。

“乖,喝了药病才会好。”他难得哄了句。

若是平时纪吟肯定不会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但她现在烧得迷迷糊糊的,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只听到“喝药”,嘴里又一股苦味,浑身都难受得紧,便摇着脑袋,“不喝,我不喝药,我不喝药。”

段伏归岂能由她任性,加大力气掐住她下巴继续灌药。

纪吟依旧没醒,只是心里抗拒,便不停扭着脖子,怎么也不肯喝。

段伏归从没哄过女人,更没哄过病中的女人,此时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下意识加重语气,命令道:“不许任性,喝药。”

纪吟被他吼得愣了下,不明白他为什么骂自己,凭什么骂自己,心底又冒出一股强烈的酸楚和委屈,她大约又清醒了点,记起自己不在原来的世界了,好像流落到了某个地方,永远回不了家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越发悲伤,忍不住呜呜哭了出来,“爸爸妈妈,我想你们了,有人欺负我,我想回家……”

她抽抽噎噎,喉咙里的声音也模糊,段伏归没听太清,却捕捉到了一个“家”字。

人在外面受了委屈总是会格外想家。

一大颗眼泪滚落眼角,“啪嗒”一下砸到段伏归的手背上,段伏归只觉那处好似被烫了个洞,心也跟着颤了下,又看她瘦巴巴的小脸难受地皱成一团,嘴唇苍白干涸,哭声都带着压抑,不敢放开了哭,实在可怜,便也心软了两分,隐隐后悔将她折腾得太过,但转念一想,也是她太倔。

都说汉人女子性情柔顺,事事以夫为尊,他不仅是她的夫,还是她的君,而她呢,却只想着违抗自己,利用自己对她的松懈从他身边逃走,半点不肯顺从,叫他如何不怒。

他一时怒,一时怜,情绪混杂在一起,可看到她憔悴的模样,最终还是环手抄过她颈下,将人轻轻搂在了怀里。

郑姑姑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又看搁在一边的药碗,估计已经凉了,便悄无声息地出去,重新端了碗温热的进来。

这般带着安抚地抱了会儿,纪吟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

,段伏归才又重新给她喂药。

她还是不情愿,段伏归半是强迫半是哄骗,方才将药灌下去了,这时两人都折腾出一身热汗,段伏归又给两人擦了擦,守了一个多时辰,摸着她的体温似平稳了,这才上床抱着人睡了过去。

夜里也没敢熟睡,时不时去摸她额头,所幸没有反复。

寅时醒来,段伏归第一时间去摸怀里人的温度,张太医的药十分有效,纪吟的热已经退了一大半,段伏归放下心来,起身披衣,洗漱好后便去前朝处理正事,临走前不忘吩咐郑姑姑好生照料,又说要是有什么情况立即上报,不许再像昨日那样了-

纪吟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又仿佛是被浪潮拍上沙滩的鱼,在干涸的水洼中暴晒了几日,一度濒临窒息。

郑姑姑一直守在她身边,半点不敢错眼,立时察觉到了她的动静,凑过来询问,“夫人醒了?您身上可还有什么不适?”

纪吟撩开眼帘,虚虚地看着她,面前这张脸并不是她熟悉的。

她挣扎着想坐起身,可惜还在病中的身体实在虚弱,郑姑姑见状赶紧伸手搀扶,又拿过一个枕头塞在她背后方便她坐靠。

郑姑姑见她眼神似还有些迷茫,便给她解释:“昨日夫人发热了,陛下见了可心疼了,不仅亲自给您喂了药,还守了您大半夜,直到上朝才离去。”

她这么一说,纪吟大约记起来了,当时她难受得紧,隐约感觉到有人要灌自己药,她不肯,那人说了些话似哄似逼,只是她已不记得了。

这算什么,打个巴掌给颗枣?

若不是他抓自己回来,若不是他那样折磨她,她又怎么会突然生病。

郑姑姑说这话本是想哄她的好,哪个女子不渴望帝王的垂怜,结果却见纪吟的脸色比刚醒时越发冷了下来,倒似起了反作用似的。

郑姑姑虽不解,但凭借察言观色猜再说下去会惹怒她,便转移话题,问:“夫人病了一天一夜,想必是饿了,奴婢命人把膳食端过来?”

纪吟既没心情也没胃口,可她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便点了点头,又说自己渴了,要喝水。

待送水送饭的宫女端着托盘走进来,纪吟发现自己一个都不认识,她心中一凛,

“尤丽她们呢?”纪吟抓着郑姑姑的手急急问,一颗心直往下沉,以段伏归的脾气,哪怕她们是无辜的,也绝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们,若只是受点罚还好,她就怕段伏归一怒之下将她们……杀了,纪吟相信他做得出这样的事。

郑姑姑见她表情不好,心知她想得太严重了,赶紧解释,“听说她们每人罚了二十鞭,后来又被贬到掖庭,但想来性命是能保住的。”

纪吟绷直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重新靠回床头。

郑姑姑瞧见她的反应,暗想,夫人看着倒是个心软的脾气,只是先前为什么要跑呢?

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纪吟现在并无睡意,躺床上也无聊,便要下地,然而她刚一动腿根深处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时隔这许久还未痊愈,可见男人当时有多粗暴。

郑姑姑劝她病情未愈,还是在屋中休息为好。

纪吟不听,忍着身上的不适下了床,来到廊下,只见玉樨宫的守卫越发森严了,以往禁军们值守在宫门附近,宫中只有宫女,现在院中却站了好些太监,看他们的体型,个个高大有力,想来习过武,不是普通小太监。

纪吟咬唇,先前她能出逃是趁段伏归没有防备,现下有了一遭,男人绝对会对她加以防备,她又被严加看管,如此她的希望就更渺茫了。

纪吟闭上眼,转身回了卧室。

晚上,段伏归又来玉樨宫,听说她的病好了很多,下午还出门走动了,他心情不错,转身跨进内室,只见一道纤细单薄的身影坐在窗前,微微仰着头看着窗外的夜空,一动不动。

“下面的人说你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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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一边说一边走过去,张臂欲从背后搂住她,却在这时纪吟转过身来,毫不客气地用手挡了回去,眉眼冷淡如霜。

第27章

段伏归一顿,幽色深眸中闪过一丝不悦。

纪吟冷冷看着他:“陶儿呢,你把她关哪儿去了?”

白日里她问过郑姑姑,只是郑姑姑也不知内情,连尤丽等不知情的宫女他都要重罚,陶儿也绝对逃不过。

段伏归没想到她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旁的人,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关?仅凭她帮你逃跑就够治死罪了。”

纪吟心中一惊,下意识抓住他胸前的衣裳,“你杀了她?你杀了她?”

段伏归垂眼看着她,并不说话,好似默认了般。

纪吟质问了几句,而后反应过来,松开手缓缓坐回凳子上,定定地说:“你不会杀她的。”

“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段伏归挑眉。

纪吟扬起脸,唇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昨天还用她威胁我就范,怎么会轻易毁了自己的筹码。”

段伏归没想到她竟如此聪明,没达到自己想象中的效果,一时有点失望,却又勾起了更大的兴趣。

她越聪明,他便越要驯服她。

“你到底把陶儿怎么样了?”纪吟又问。

虽然他没杀她,可折磨人又不止杀头一个法子,挨板子挨鞭子夹手指的多了去了。

段伏归见她对个丫鬟都这么上心,而自己昨夜亲自照顾她大半夜却没换来一个好脸色,心里愈发不痛快,咬牙,“你要敢再提她的名字,我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她。”

他突然翻脸,纪吟猝不及防。

她以为段伏归只是位高权重,心机深沉,喜怒不形于色,不曾料到他如此喜怒无常,顾忌着陶儿还在他手上,当下也不敢再说话,只垂下眼,一脸冷淡。

郑姑姑候在外间,听到里面传来的争执,此时进去显然不是个好时机,但她又想起昨夜陛下亲自照料夫人的情景,陛下自己不觉,她在旁边看得清楚,陛下分明是在意疼惜夫人的。

犹豫片刻,郑姑姑撩开珠帘端着托盘跨了进去,屈膝行礼,然后道:“陛下,夫人该服药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叫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段伏归想起她病还未好,又见她脸颊瘦削,气色较先前苍白许多,胸中的怒火泄了大半,决定暂时不跟她计较。

郑姑姑趁机将托盘送至纪吟手边,纪吟看了眼,她实在不爱喝这苦涩的中药,闻着味儿都想吐,可她没得选,只能端起药碗一口饮下。

真苦,苦得她整条舌都要麻了,但段伏归还站在面前,纪吟不愿被他看笑话,只强绷着表情,不肯露出一丝软弱。

段伏归看她乖乖喝了药,这才转身离开了。

纪吟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珠帘之后,暗暗松了口气。

郑姑姑见状,上前劝道:“夫人何必非要惹陛下不快,女子在宫中生存全仰赖陛下恩泽,奴婢虽才来没几日,却也看得出陛下对夫人是有怜惜的,夫人何不对陛下软言几句,如此日子方可长久。”

郑姑姑是真心为她好,然而纪吟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她心中怨恨男人强迫自己,禁锢她的自由,她是绝不可能如他的意向他低头的。

郑姑姑见她不为所动,知再劝下去也没效果,暗叹一口气。

一夜无话。

养了一天,纪吟的病好了大半,体温基本正常,脑袋也不似先前昏昏沉沉的了,张太医来给她复诊,也道恢复得不错。

看诊完毕,张太医正欲退下,纪吟却叫住他,“张太医,我想要几服治疗外伤的药。”

张太医大惊,“夫人哪里不适?”

纪吟摇头,“不是我,你只管帮我开药就是。”

既是夫人吩咐,张太医不得不从,很快命人送了药过来,不仅有外敷的药膏,还有内服的。

纪吟命宫女拿上药材,换好衣服往外走去,刚到宫门口,却见那儿站着数个强壮的太监,外面候着两列衣

甲佩刀的禁军,纪吟嘲讽地勾起唇角,她倒没想到自己竟然值得段伏归搞这么大阵仗来看守。

她视若无物,继续往外走,果然,还没跨出门槛,那几个太监就动了,齐齐堵在门口。

“夫人,陛下说您病体未愈,不宜出宫。”为首的太监郭民劝道。

纪吟冷笑,“怎么,段伏归要把我当犯人严加看管吗?”

郭民等人听她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吓得冷汗直冒,也不敢说是。

纪吟不管,抬腿就往外走,郭民又不敢上手拉她,无法,只得叫人去找元大人。

就在纪吟与看守的太监禁军们来回拉扯时,元都终于来了,只是行动较往日显得迟缓了些。

那日失职让纪吟逃了出去,人被抓回来后他就主动去领了罚,这点皮肉伤虽不致命,却也叫他行动不便,这两日都趴在房里养伤,但现在听说纪吟要出门,再也顾不上伤势,赶紧过来阻止,要再来一遭,他的小命可就真保不住了。

看到纪吟站在门口,他上前劝道:“夫人有什么事吩咐下面的人去办就行了,听说您的病还没痊愈,要是因此加重病情,岂不是让主上担忧?亦要责备我等没照料好夫人。”

纪吟以前倒不知道他这么能说会道,此时也不与他耍嘴皮子,只冷冷看着他:“若我非要去呢?”

元都为难地看着她。

“或者,你把我绑回去?”纪吟又道。

元都见她态度强硬,想来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

主上确实吩咐过要看紧夫人,但也没说不许她踏出玉樨宫。至于绑她?别看她只是个弱女子似乎处于弱势,再怎么也是主上的女人,没有主上的命令,他哪里敢对她动手。

元都脸色变幻,思索再三:“夫人要去哪里?”

纪吟方才一脸强硬,其实也是在赌,见他松口便知自己赌对了,机会不易,于是也放缓了语气道:“我要去掖庭看看尤丽她们。”

元都愣了下,没想到她出门是为了这。

他仔细观察纪吟的表情,并未从中看到说谎的痕迹,只是经过上次的事,他再也不敢小瞧这位看似柔弱的夫人了,“我亲自护送夫人过去。”

纪吟也不与他拉扯,颔首同意了,她还没傻到在这么多人的监视下逃跑。

元都立刻安排下去,提前在路上以及掖庭布置好人手保证万无一失,又遣人去告诉段伏归。

纪吟才在元都的层层“护送”下顺利来到掖庭。

尤丽几人原本在舂米,一刻钟前忽然来了队人马将掖庭团团围住,又有人把她们叫过来,说是一会儿有贵人要见她。

尤丽不明所以,只能乖乖停下活计跪在院里等候。

没多久,一阵庞杂的脚步声响起,尤丽抬头看去,便见纪吟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缓缓走过来。

这次的出逃好像并未对她造成什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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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她上着天青色绣缠枝纹云锦交领大袖衫,下穿白绫下裙,腰系垂臂粉春围裳,一头青丝挽成螺髻,仅以几支银簪固定,容色清淡,身姿轻袅,宛如出水芙蕖。

尤丽看了眼,忙垂下头行礼。

纪吟也看到尤丽几人的模样,原本鲜妍如花的女孩儿,此时个个脸色憔悴,眼神灰败,又瞧见她们后背上隐隐渗出的血迹,看出她们吃了不少苦,心中五味杂陈,忙叫起身。

“是我连累了你们。”纪吟低声叹了句。

“奴婢不敢。”尤丽道。

话虽这么说,可她们没来玉樨宫前也是有脸面的宫女,现在却挨了打,又被贬到掖庭来做苦力,日后又没了出路,心里哪能没有怨言。

纪吟确实怀着歉疚,只是,她是祸首吗?她想要自由有错吗?

她并不奢望她们对自己没有一点怨恨,只道:“我请张太医配了些治疗外伤的药,你们熬了喝下,早些养好身体吧。”

尤丽再次一惊,仰起头愣愣地看着她。

这时她才发现夫人乍一看虽与往日相差无几,仔细观察却能看出她气色淡了不少,尤其一双眼睛,以前总是明亮灵动的,现下却暗淡了许多,显现出几分无奈的悲哀。

再看她身后那一大群人,不知情的只以为她铺张排场,可认真一看,没有仪仗,全是太监和佩刀禁军,这分明是监视。

想明白这点,尤丽心中那点怨恨也随之消散了,她看得出夫人是个软心肠的主子,可她不明白她为什么非要逃。

纪吟没在掖庭多留,把药材交给尤丽后就离开了。

元都暗松一口气,看来夫人真的只是来送药材,刚这么想,却见她又往西北而去。

这不是回玉樨宫的方向啊!

元都脑中立时响起警铃,夫人该不会真想搞事吧?

“夫人还要去何处?”他赶紧问。

纪吟顿住脚步,看了他几秒,表情似笑非笑,“去玉祥宫。怎么,元大人该不会以为我这么傻,要在你们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跑吧?”

她心中有气,对他说话也不似以往客气。

元都听她讽刺自己,也不生气,反而放下心来,只是没想到以往向来和气的夫人也有这么犀利的一面,一时有些诧异,又派人提前到玉祥宫。

然而待纪吟走到玉祥宫门外,却见宫门紧闭。

她主动上前敲门,宫门打开,是个眼熟的小宫女,纪吟说明来意。

“公主,夫人来了,说要见您。”玉祥宫的小宫女菊秋来禀告。

“不见!”媞兰想也不想便道。

那日纪吟逃跑,皇兄震怒,后来查出纪吟逃跑时用的是她的借口,华林园这个门又是自己告诉她的,理所应当的,她也被皇兄罚了,禁足在玉祥宫,直到出嫁前都不能再出宫。

这还不是最让她伤心的,亏她把纪吟当朋友,结果她根本就是利用她。

“公主说不见。”菊秋小声道。

“我知道了。”纪吟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她确实利用了媞兰,媞兰现在讨厌她也是正常的,只是仍免不了一丝失落。

她在玉祥宫门口站了会儿,眼见日头越来越晒了,郑姑姑帮她打着伞,劝她回去。

纪吟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却在这时宫门又被打开了,一道俏丽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

四目相对,谁也没先开口,最后,还是纪吟看出了媞兰脸上的别扭。

“我来是想跟你道个歉,对不起。”她一字一句,表情格外真挚。

媞兰愣了下,然后偏过头,冷哼了一声,“进来吧。”

两人跨进玉祥宫,没了外人,纪吟又道了句歉,“是我对不住你,故意套你的话,借你的名头逃出宫,害你受了牵连,辜负了我们的情谊。”

媞兰蓦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她大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逃跑?”

她很生气,气得再也不想见她,可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知道她为什么逃跑?现在,她要她给自己一个答案。

纪吟定定地看着她,道:“因为我不想进宫。”

“为什么?皇兄对你这么好,你一个南边来的齐国公主,皇兄都封你作夫人了,比父皇封的还高,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纪吟听到她的质问,自嘲地笑了笑,是啊,她一个被送来和亲的公主,在外人眼里段伏归待她够好了,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不止媞兰这么想,陶儿、郑姑姑以及所有人,大概都是这么想的。

“没有别的原因,不愿意就是不愿意。”纪吟淡淡道。

人该是自由的,要去做一株向上生长的树,而不是成为他人豢养的鸟雀。

媞兰原本是很生气的,可看到她这模样,心里的怒火竟不知不觉消了下去。

“我不懂你为什么不愿,不过我要提醒你,以后千万不要想着逃跑了,你不见了后皇兄很生气,不仅惩罚了玉樨宫的所有人,整个后宫都遭了殃,光这几日就换掉了好多人,听说庭狱那边都关不下了。”

听到这话,纪吟眼神一凛,很快便明白过

来了。

认真说来,尤丽、媞兰她们主观上并没有想帮她逃跑,段伏归却还是重罚了她们,一则杀鸡儆猴,有此先例在前,往后宫里所有人都不敢再帮她逃跑,让她无人可求,二来,他也趁着这场风波将宫里人清洗了一遍,将那些尸位素餐、亦或是旁人埋在宫中的钉子连根拔除。

段伏归虽登基了,那夜又血洗宫墙,但时日尚短,此前的精力一直用在前朝,暂时还未腾出手料理后宫,宫中除了禁军,大部分还是先帝时的旧人,这本是小事,他才暂时未理会,但他既然为了抓捕她大肆审问宫人,有了由头,也就顺便把此事处理了。

想到此处,纪吟只越发意识到段伏归的手段,自己若再想从他手中逃出去,只怕是痴人说梦了。

纪吟没待太久,不过短短聊了几句便告辞了。

待她回到玉樨宫,元都长松了口气,纪吟看过去,元都没来得及收回表情,尴尬地躲闪了下。

纪吟没再理他,径自回到卧室,倚在靠窗美人榻上,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发呆。

明昌殿,段伏归议了一上午的政事,中途休憩时元都将纪吟今日的行踪一字不落地报告上来。

段伏归听了,哼笑了声,“她倒是好心。”便没再说什么了,挥挥手示意他退下。

元都想了想,主上的反应算不上生气,那应该就是默许夫人给尤丽的药了。

那药虽是夫人带去的,真正能不能让她们用还得主上说了才算。

酉末戌初,夜色初临,白日的喧嚣渐静,整座皇宫渐渐隐入这无边的黑暗中,玉樨宫檐下,一盏盏宫灯燃起,错落分布,远远望去,仿佛一颗颗星子闪烁在这片大地凝成的星空中,如梦如幻。

段伏归终于议完事,下意识来了玉樨宫,正好看到被烛光映衬到窗上的纤影,鹅颈纤细,犹如一支俏生生的花茎,他顿了下,随即加快脚步跨入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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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吟已经用过饭洗漱过了,此时正坐在次间的美人榻上,就着高脚小花几上的青铜莲花灯看着书。

这个时代纸张才刚刚流通起来,许多书籍仍刻在竹简上,纪吟此时便拿了一卷竹简刻的《魏书》看了起来。

她虽继承了原主大半记忆,可原主一个乖巧的闺阁小姑娘,对外面的事了解得也不多。

她看得认真,一时也没发现室外传进来的脚步声。

少女身姿慵懒,屈膝坐于榻上,青丝如瀑,修若剥葱的手指握着书帘半卷,睫羽低垂,侧脸在烛光下腻如羊脂,又似晕了层浅浅的胭脂,粉若春桃,段伏归一进门便看到这样一幅宛如侍女图般的美景,心里的烦躁去了大半。

今日议的是燕国关于改革汉化的各项事宜,光是同不同意继续汉化就分成两派吵了许久,同意汉化的人中,具体该怎么汉化,改革到哪种程度,又能分出数派不同的意见,各个固执己见,毫不相让,吵得他也烦。

段伏归走进,看纪吟的气色比起昨日好了不少,心情也跟着好起来,顺势坐到她身边,“听说你今天出门了。”

纪吟这才反应过来,心头一紧,见他动作,下意识收起腿往里侧挪了挪,一直贴到窗边。

看到她躲避的动作,段伏归眸色一冷,旋即又恢复正常,“在看什么书?”

他虽这么问,心思却未在竹简上,大掌握上她细白的手,稍在她腕上用力,她掌心的竹简便滚落到了榻上,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着她嫩笋般的手指,段伏归只觉这手又细又软,倒跟她的性子不太像。

纪吟抽了抽手,却没抽出来,木然地任由男人作弄。

“病情好些了吗,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他又问。

纪吟依旧沉默。

段伏归不是个有耐心的人,难得放下身段关心了她好几句,结果她一句都没回应,脸色霎时冷了下来。

他知道她在赌气,还在恼怒自己,他也愿宠着她一点小性子,但这任性该有个度。

他掐住她的脸,抬起来,逼她看向自己,沉声道:“我在跟你说话。”

纪吟闭上眼,仍旧一个字也不说。

她这般明晃晃的厌恶,段伏归胸中窜出一股强烈的怒意,额角青筋陡然跳动了下,只恨不能撕碎她这张倔强的小脸,而后他想到什么,脸色竟慢慢缓和下来,还笑了声,“听说你今日去给那几个宫女送药了,这倒叫我想起另一件事。”

他忽然扯开话题,纪吟心头莫名不安。

“那日你对我下的迷药,应该是从杨氏药铺得来的吧。”

纪吟猛地睁开眼,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段伏归瞧她变了脸,不再是一副古井无澜的模样,心情终于舒畅了两分。

看男人胜券在握的眼神,纪吟便知他不是在诈自己,心又往下沉了几分。

“你怎么查到杨家的?”她问,喉咙干涩得厉害。

终于舍得开口了,却是在关心别人,段伏归心中不虞,却轻柔地撩起她腮边一缕碎发,缠在指间把玩,笑着道:“你那迷药必定有个来源,你初入宫中没有人手,不可能来自宫里,那大概率来自宫外,而你又正好求我出去过一次,必是那次夹带进来的。那日我派元都跟着你,你虽没离开过他们的视线,你那丫鬟却被疏忽了,估摸着你那丫鬟离开的时间和脚程,结合那间食肆的位置,很快就能确定大致范围,再加上你在闹市里救过杨家的女儿,这就能确定目标了,再把人抓起来一审,他们吓破了胆,三两下就招了。”

男人笑着分析,仿佛这不过是件简单至极的事,然他每句话都踩在了关键点上,纪吟再次意识到了男人的可怕,她自以为自己行事足够隐蔽了,没想到却还是连累了杨家。

他这时候提起此事,显然是一种威胁。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此事错全在我,是我携恩非要杨郎中给我迷药,杨家人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那药的用途。”纪吟的声音低了下来,带了几分祈求的意味。

若真因此连累杨家丢了性命,她这辈子都难以心安。

她的反应完全在段伏归的预料之中,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松了开来,渐渐上移,改为抚摸她的侧脸,力道甚至算得上轻柔,纪吟却感觉一条冰冷的毒蛇爬了上来,正吐着危险的信子,时不时在她肌肤上舐一下,让她整片后背战栗起来,冒出一颗又一颗细小的鸡皮疙瘩。

“你说,意图谋害天子,该治什么罪?”

纪吟闭了闭眼,将语气放得极低,“恳求陛下看在他们不知情的份上,饶了他们的性命。”

段伏归道:“若当真毫不知情,倒是可以从轻处罚。”

“谢陛下开恩。”

段伏归看着她乖顺的脸庞,那股被烧得几乎快要燎原的火终于控制住了,只是依旧不能完全熄灭,埋藏着火星子,似要在将来的某些时刻复燃。

此时抚摸着她柔嫩的肌肤,另一股火气渐盛。

前日要了她,尝了滋味,男人便有些食髓知味了,只是她昨日病还未愈,他便忍下了再要她的欲望。

现在她瞧着好得差不多了,没有犹豫,段伏归长臂环过她纤柔的腰肢,一收,她便被迫贴到了他胸前。

男人低下头,含住这粉润的唇瓣。

有了从前的经验,男人这次熟练了不少,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精准地捉住她香软的舌,贪婪地吮吸起来。

又闻到她颈间的馨香,却不是上次那般浓郁的香料味,似花似果,又清又甜,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含糊着问,“你怎么这么香。”

男人独特的浑厚气息将她包裹,纪吟只有种说不上来的窒息感,舌根发麻,呼吸急促,抢夺着稀薄的空气,哪里答得上他的话,心中冷哼,什么香,不过是男人色-欲上

头罢了。

索性段伏归也不要她回答自己,一边亲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裳。

已是盛夏时节,又才沐浴过,纪吟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白绸交领寝裙,男人的手指勾住她侧腰上的系带,轻轻一扯,胸前的衣襟便散落开来,只见眼前的肌肤素骨凝冰,在烛光下泛起一层莹润的白腻,胸前山峦明秀,三千青丝披散在身后,极致的黑与白,竟衬出几分妖冶的风情。

段伏归见此美景,呼吸加重,重重吻了上去。

纪吟浑身一绷,脊骨一寸寸僵硬。

男人身量高大,美人榻太小,他干脆揽住她的腰将人抱了起来,动作间,刚才被弃于榻上的竹简被他的腿带到,“啪哒”一声掉到了地上,一骨碌展开来,男人看也未看,一脚踩到竹片上,大步跨进内室,将怀里的人放到了床上。

段伏归血脉贲张,飞快去掉两人的衣裳,肌肤终于相贴。

男人年轻的身体阳刚气足,现下又热血奔涌,值此盛夏夜间,整个人热得不像话,她却仿佛一具玉雕成的身子,男人甫一接触到她柔软微凉的肌肤,便从喉间发出一句喑哑性感的喟叹。

身下的女孩儿美得犹如一朵半开的蔷薇,段伏归再也克制不住。

纪吟睁大眼,看他露出精壮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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