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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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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雾幽幽地瞥了他一眼,晚了。真不巧,你每次大放厥词的时候都被正主一字不落地听到了耳朵里,我确实很小心眼,谢谢。

他们又拐出去了很远,绕来绕去的,眼见着地方越来越偏僻了,连晏非自己身为主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的小院子比起晏淮央的确实显得很不气派。

覃雾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犄角旮旯的位置,讥诮道:“这么多年了还没给你扶正啊?”

“我住惯了,我这院子冬暖夏凉。”晏非的俊脸上闪过一丝薄红,显然是气到不行。

老宅这里没几个人在住,成家了的子嗣都搬出去住了。因为大房的那个废太子早早地被流放海外去了,他的两个儿子就一直是老爷子养在身边的。所以虽然晏非的小破房子那么败落,却是离权力中心最近的,给他钱他都不愿意换呢。

溜溜哒哒了一圈,就到了老爷子平日里喝药的时候了。

晏非疯狂暗示。

覃雾心里也虚啊,他这么个货真价实的赝品,到底该顶着什么样的立场去替别人尽孝啊。一个外来的客人,上赶着给人家端茶倒水的,不可疑吗?

他不知道的是,在这段短短的空暇里,老爷子早就已经把他查的底掉了,看这小子是愈发可疑,所以已经到了平日里睡午觉的时辰了还硬撑着在这里等着这俩玩意过来拜会。

“晏爷爷好,我借住在您家里的这段时间,会依照晏非少爷的嘱托盯着您一天三顿喝药的。”

覃雾也想不出什么圆融的台词了,他就硬上。

老爷子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看着这小子端着一个药碗就杵到自己嘴边上了。

牙被磕了一下,老爷子还没来得及发火,味道难闻的苦药就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淌了,这小子竟然敢直接灌他?

本着不想在小辈面前太过狼狈的心理,老头子还是硬着头皮喝了,然后下一秒让他青筋直跳的是,这小子还顺手把食盒里的蜜饯也捞起来吃了,那本来是哄着病人喝苦药的。

“撵出去,谁带来的人赶紧撵出去。”拐棍儿敲的梆梆响。

候在一旁的管家眼观鼻鼻观心,您老可以自己赶人的哈,平日里一言九鼎的这会儿装腔作势上了。

最难的一步走出去,覃雾也破罐子破摔了,在这个家里更不拿自己当外人了。

他拿起花园边上的铜质喷壶,饶有兴致地帮忙浇花,只顾着看眼前了脚下一个没注意就踩折了棵名贵的兰花,看得老爷子那叫一个心痛啊。

书房里的博古架上新添了几件自己没见过的宝贝,汉白玉的茶盏瞧着成色很不错,他手指一抛就砸碎了听个响儿,像个爪子很闲的猫咪,这下不光老爷子一个人心痛了,管家也看着来气,这招猫逗狗的脾气也跟他们家孙少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爷孙俩都在互相给信号,惹得老爷子心里越来越激动,有个很不科学的猜测在他心里缭绕了大半天了。但是他不敢对别人讲,也不敢开口问,只默默地吞了两片降压药,怕待会儿不管成不成的自己都扛不住……

午后的阳光都是慵懒的,覃雾不用人招呼,自己挑了张看着顺眼的摇椅躺下了,翘着的二郎腿荡荡悠悠的。

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心,连带着老爷子也心绪宁静了几分,拄着拐杖站在屋檐下看了他很久。

“老爷,您要不要歇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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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不敢睡啊,怕睡醒了再犯糊涂。”

老管家的视线也穿越过了大半个院子,锁定在那个荡荡悠悠的人影上,无力地叹了口气。这次找过来的替身是最像的一个,如果是欺骗的话就骗的久一些吧,难为他了,把孙少爷的性情都研究得那么透彻。

夕阳西下,睡饱了的覃雾伸了个懒腰,注意到了树下摆着的一盘残棋。

他的手指捻起白子,随意地落下,略作思索之后又下了一枚黑子,出招非常快,自己和自己杀了几个来回,等到棋盘上笼罩下了一层阴影的时候才意识到背后站了一个人。

老爷子嘴唇都哆嗦了,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生怕是自己老眼昏花了,围棋最能暴露一个人的路数,他亲自教出来的孩子又有什么认不出的?

老人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问得很隐晦:“我不问你,我只问他。他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覃雾愕然,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爷子,够敏锐的啊,虽然自己也没多用心地遮掩。

他本来想含糊过去的,但脑子里突然又被前几天刷到过的中二病台词荼毒,憋着笑,深沉地来了一句:“还行,些许风霜罢了。”

老爷子一脸无奈,这孩子怎么神戳戳的。

“他不能和故人相认对吗?”

“对,他还有任务在身,也被一些看不见的法则束缚着,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老爷子听懂了。

覃雾笑了笑,来到这个位面这么久了第一次感觉到近乡情怯了,他拉着老爷子粗糙的手晃了晃,“好好保重身体啊,别垮了,还等着您堂堂正正地接他回家的。”

老人家浑浊的眼睛里洒下了几滴清泪,一字一顿地应道:“好好好。”

他不问自己孙子的魂魄是怎么回来的,这种人类无法理解的惊天秘密本来就是不能问的,再把人吓跑了可怎么办。

当第二日清晨,再来主院问安的时候,晏非就看到他七十岁的爷爷穿着正红的对襟褂子,肥肥大大的练功裤,正在院子里打着八段锦,耍的那叫一个虎虎生风,面色红润,整个人瞧着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老二傻眼了,哎?

覃雾装傻,“你叫我来的任务不就是这个?这不是挺有效果的吗。”

看这架势,再让他奋斗二十年也当不上家主啊。老二破口大骂:“草,让你替我尽孝,没让你这么敬业啊?给我们家老爷子灌什么迷魂汤了这是?”

覃雾不语,只是一味地冷笑。

你最好准备根荆条给我一步一跪地请罪,不然老子回归的那天抽不死你丫的。

第36章 第36章 谁家好人给自己扫墓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 晏二少无数次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这人入局。端茶倒水、伺候汤药他是一样都没干,就每天懒洋洋地当大爷,使唤着家里的管家干这干那的, 还得把他这个客人伺候舒服了。

一向性格沉稳,几十年没怨言的老管家, 看晏非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友善了,你领回来了个什么人?

偏偏眼里从来不揉沙子的晏老爷子, 就跟没看见一样, 特别惯着覃雾。让厨子换着花样地给做好吃的, 他偶尔赖床了睡到下午也不骂, 还让人给他炖些甜汤润润喉,这独一份的待遇连自家小辈看了都眼红。我是你孙子还是他是你孙子?

跟一个外人还天伦之乐上了。

这日清晨,老管家刚把正院大门的锁开了, 就看到了一位穿着黑色大衣的不速之客, 冷着张俊脸, 一身煞气。

这个时辰来拜访,怕不是夜里就坐飞机赶过来了。

“京墨少爷, 您怎么来了?”

“抓个人。有人告状告到我这里了。”

老管家略一思索就明白了, 心里有些犹豫, 怕是争夺家产已经斗红了眼的自家人吧, 看不得晏非领来的人把老爷子哄得高兴。

他不太敢放人进去, 但客人就在门口不接待又太过失礼。毕竟祁家这位劣迹斑斑的,疯劲儿上来了怕他把这里砸个稀巴烂。但是算了,回头给祁家寄账单过去就行了, 他们赔得起。

老管家递了个手势,“您请。老爷子收拾利索还要些时辰,您有急事可以先给晏非少爷打电话, 他的客人自然是住在他院子里的。”

这就是给暗示了,祁京墨自顾自地往里闯,他小时候也经常来这里喊他兄弟出去玩,依稀记得晏非的小院子在哪个方位。

他刚走到门口,晏非就得了消息等着了,打着哈欠,一脸的不怀好意。

“嚯,京墨哥你怎么来了?”

祁京墨后半夜就赶飞机了,睡眠不足火大得很,“你心里没点逼数?”

讨了个没趣,晏非撇了撇嘴,行行行知道你看不上我,从小到大只要晏淮央在场,你眼里就瞅不见别人,人家死后变成鬼了也依然是圈子里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他遥遥一指,“楼下第二间房,哥你随便动手,我这院子僻静,把人揍个半死也没人听得见。”

后又不紧不慢地补了一句:“但别真揍死了,我是管席总借的人。”

简陋的桐木门,祁京墨一脚就踹开了,目光直直地对上了裹着被子睡得正香的那个人。

之前就发现了,这个赝品的眼睛比央央大一些圆一些,所以乖乖地阖着眼睛的时候就是十成十的像。

祁太子的怒火莫名地被浇熄了大半,坐在床边冷冷地打量这人。

或许是晏家宅子的氛围感加持,祁京墨没来由地心软,也是他们这些上位者失职,明明察觉到了不对劲,还是当个无伤大雅的小玩意逗弄着,纵容着他一步步登堂入室,怪的了谁呢?

他的手掌掐在覃雾细瘦的脖子上,只需要多用点力就能让所有的风波静止下来。这人会挣扎吗?会不会流着泪求饶,祁京墨一时间有些想得痴了。

覃雾在睡梦中就感觉自己呼吸费劲,像被八爪鱼缠上了,废了好大力气睁开眼睛的时候对上的就是祁狗子那张熟悉的脸。

他也是睡迷糊了,又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家里醒来,本来就是脑子最没有戒心的时候,恍惚间还以为是十八、九岁的祁京墨来喊他出去飙车,熟稔地挥开了男人的手臂:“别闹,让我再睡会儿。”

这眼神,这语气,让祁京墨心里的熟悉感拉到了最大,“你到底是谁?”

不对!覃雾的意识紧急回笼了,刚刚是不是祁狗子想掐死我来着?我好像,依稀记得我现在应该是个替身吧。

他眼神无辜,茫然地坐了起来,开动小脑筋疯狂想台词找补:“我是晏二少找来的替身啊。他让我哄着晏爷爷喝药,说事情办好了就帮我摆脱席铮的控制,我就来了。可能是入戏太深了吧,对那位晏先生的性情喜好拿捏得太好……”

这么白莲花啊?

祁京墨一个字都不信,凑过去拍了拍小明星的脸蛋,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儿。

“你攀附权势、捞钱捞好处,这些我都不会理,但是一个赝品试图代替他就是在找死,我兄弟不是谁的登天梯。”

哎呦,闹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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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为这啊。覃雾的小心脏平复了下来,我还以为我掉马了呢吓死我了。

戳了戳他的系统找茬:【鸦哥你怎么值班的?你的宿主都有生命危险了都不知道提个醒儿的?】

【该的你,你就浪吧】

系统平静无波的机械音发出了浓浓的嘲讽。但它知道它家宿主是没理搅三分,系统不信这人察觉不出来天命之子没动杀心,只是在放狠话吓唬。

男人这种生物啊,肾上腺素一旦飙起来了就不好刹住车,覃雾还真就沉浸在他的艺术创作里了,戏瘾拉满,红着眼圈诱哄着他兄弟。

“别发疯了祁少爷,是真是假重要吗?我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啊,难道我跟他长得不像吗?你的病情只是需要一味药引子就好了,乖,让我代替他。”

【警报警报!监测到天命之子的情绪波动巨大,宿主可能有危险】这下子系统知道给预警了。

覃雾飙完了戏,心里也痛快了,谁让这人大清早的找上门来吓他,我们的金牌宿主不留隔夜仇。

祁京墨眼睛通红,整个人像被激怒了的狮子一样暴躁,抡着拳头就要砸过来,目光却落在了覃雾单薄的小身板上,他此刻半坐着,头微微向后仰着,如同猎物露出了自己所有的破绽,准备束手就擒,这拳头反倒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就停住了,转头愤恨地砸在了墙壁上。

溅起了几滴血花。

他掰过覃雾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不是他,永远都不会是,别做梦了。”

覃雾尽管姿势不舒服,眸光却是带着笑意的,还是他兄弟好,没白疼你。

哪像某个自诩深情的前夫哥啊,婚戒是一直不摘的,却一见到自己的时候就沦陷了。但是覃雾不怪他,他以前跟席铮根本就没谈过恋爱,只是一场应付两边家庭的联姻而已,那人对晏淮央根本就不熟悉,能站在未婚夫的立场上寡了这么多年已经是给了双方体面的。

而祁狗子这种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发小如果也轻飘飘地淡忘了旧人,他是真的会伤心的。

祁京墨见这人还是笑眯眯的,身子又不禁打,又牙尖嘴利的会气人,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摔上门出去了。

“晏非,找一捆绳子给我。”

咦?晏非憋着坏在院子里等了这么半天,也没听见屋里打起来,正是一头雾水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要绳子做什么,但反正不可能是想在自己家里上吊,那用给谁也就不难推测了。

于是他在库房里转了好几圈,精心挑选了一捆麻麻赖赖的麻绳出来。

祁京墨冷着脸回屋,拿绳子在覃雾的手腕上结结实实地绕了三圈,把他的双手绑在了一起。

而覃雾也全程很纵容地任他施为。

晏非看这俩一前一后走出来的时候,也看乐了,“京墨哥你要把人遛哪去?”

“带他去爬山。”

哦。他还好心地叮嘱上了:“京墨哥你可别一不小心把人推下去啊,山上可没有摄像头哦~”

这混蛋玩意,覃雾默默地在心里又给蠢弟弟记了一笔。无所谓,反正他的罪状也够收拾好几轮的了。

他们两个绕到前面院子的时候,晏爷爷刚好在庭院里喝茶,看了个正着。

覃雾被人捆着双手,试图跟他爷爷求救:“晏爷爷您管管啊,这人来您家里砸场子了。”

老爷子慢悠悠地喝完了那一盏茶,完全没有干涉的意思,只是让管家给捎带上了一捆糕点,让他们饿了在半道上吃。

直到这时候覃雾心里才觉得不对劲了,老爷子看起来并不是犯糊涂的时候,他都默许了,祁狗到底要带自己去哪里?

越野车开出去了大概一小时的距离,期间覃雾一直在留神打量,还没看出个门道儿来就被扯着下车了。

目的地是一座几百米高的山包包,并不算巍峨,只是周围山清水秀的环境很好,是个踏青出游的好地方。

覃雾的体力没问题,只是没有双手维持平衡了难免会消耗更多力气,每次他想歇歇脚的时候祁京墨就像拖死狗一样地拽他,几次之后覃雾就憋不住火气了。

“你最好不是闲得蛋疼。带我来这里到底想干嘛?”

祁京墨知道自己说不过这人,索性就一言不发,只顾着当个人力雪橇犬,眼瞅着快到山顶上了才挑了挑眉:“不是嚷嚷着要给我兄弟当替身吗,我带你来见一见正主,你给他磕一个赔罪。”

山顶上郁郁葱葱的林木旁边,那是晏淮央的墓。

覃雾一下子就腿软了,怂怂地想往回跑:“不行不行这个真干不了,太冒昧了。”

祁京墨冷笑着一扯绳套,还能让你跑了?早就看这小子不对劲了。

第37章 第37章 怀疑值拉升

“要不我就不上去了吧, 非亲非故的,我就在山下等你。”

覃雾苍白着张俊脸,耍赖地往地上一坐, 想拽他都拽不起来。

祁狗子大剌剌地蹲着,就差凑到覃雾脸上去观察了, 向来眼高于顶的大少爷嘴角挑着恶劣的笑意:“你不对劲,哪有人扫墓吓成这样的。”

“我这人胆小, 一到墓地这种阴森森的地方就害怕做噩梦, 万一人家正主晚上去我梦里找我怎么办?”覃雾睁着眼说瞎话, 反正他是很抗拒去给自己扫墓的。

“还有这好事?”祁狗一听就乐了。

央央托梦啊, 那可是求之不得的。

覃雾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没救了,你们几个组团去医院看看吧好不好?几个人一起去没准还能优惠点。他身边好像没有正常人了, 你跟晏非挂精神科, 给席总也挂上号, 那人的耳朵不好使,眼神也瘸。

“确定不去?”

“不去。”

覃雾话音刚落, 他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祁京墨的大手托着他的膝盖弯, 单靠一只手臂的力量就能把这纸片人一样薄薄的男孩子拎起来, 另一只手饶有兴致地把多余的绳索绕在覃雾腰间。动作间没有一丁点暧昧, 全是抓到猎物的欣喜。

覃雾浑身不自在, 逃都没地方逃,他认栽了,给自己的墓碑磕一个应该也算不上丢人。

但祁京墨倒是没有逼迫他做什么, 把男孩子抱到山顶就轻轻放下来,绳索也给他解开了。

转头从背包里取出来个干净的手帕,把墓碑上落的灰擦了一遍。他经常来这里, 有开心的事情了或者心情郁闷的时候都会不远千里坐飞机赶过来,所以墓碑一直都很干净。

覃雾仰头望了望天,平复了下自己的情绪,眼眶里摇摇欲坠的水滴又给憋了回去。

墓碑正中的那张照片选的很好,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浓墨黑发,精雕细琢的俊脸,漫不经心看过来的时候眼神里似乎还带着笑意,那就是一个很真实很生动的晏淮央,少年人的鲜衣怒马或许是连老天都嫉妒的吧,任谁来看都会觉得痛惜。

穿的还是西装,覃雾都不记得这是什么场合拍的照片了,他正儿八经地穿西装的时候其实不多。当年的晏淮央有没有想过,他这张照片会被用在自己的葬礼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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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了吸鼻子,又特么的有点想哭,得抽根烟缓缓。

“带烟了吗?”

祁京墨正认真地缅怀他兄弟呢,没好气地递给了他一根。

“再借个火。”

“不是,合着你出门什么东西都不带呗,就摊着手等着别人伺候你。”祁京墨骂骂咧咧的,这都什么臭毛病?

我伺候我兄弟行,凭什么还得伺候你?

尽管不情不愿的,但毕竟人是自己强行扛上来的,还是臭着脸给他递过火去了。

覃雾不敢看向那边了,走远了几步,几口抽完了一根烟,浓烈的尼古丁划过喉咙的时候整个呼吸道都火辣辣的,呛人,他随手向后捋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又行了。

对上这小傻逼,有什么可怂的?覃雾非常瞧不上当年的自己,谁还没有点中二病和黑历史了呢?泡夜店,飙车,打架,只是别人的黑历史随着岁月就能被冲淡了,等二十五六岁了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了,谁还会去跟他谈论当年干的傻缺事呢。但是晏淮央的黑历史这不是被钉死在那了吗?大下雨天的呼朋唤友出去飙车,然后撞崖了,这很光彩吗?

所以他越看祁京墨在那一本正经的扫墓,越觉得臊得慌,感觉这人在羞辱自己。

他捏着烟头,气愤愤地扔在了附近的草丛里,山顶上又没有垃圾箱这个怪不得他,作为对晏少爷的报复。

刚干完坏事,就被人抓个正着,祁京墨一言难尽地望着他。

“能不能尊重点我兄弟?”

祁京墨非常护犊子,看不得别人搞乱了央央的休息环境,走过去弯下腰捡起来了,高定的西装裤弯折后连一丝褶皱都留不下,皮鞋踩在杂草里的时候也是锃亮的,看得覃雾更是来气。

他噶的太早了,当年这帮人现在全都混得光鲜亮丽的,这个总经理那个董事长的,连魏二那个憨货走出去都能被尊称一句小魏总。而他费了老大的劲归来的时候只穿成了个小明星,任谁都能来欺凌一把。

他命苦。

祁京墨把烟头随手放进了衣服口袋里,准备等下山后再扔掉。还残留着微弱火星和热度的烟头烫了他一下,也烫醒了他,冥冥之中似乎察觉到了点什么,然后就开始悄无声息地观察面前这人。

游手好闲,溜溜哒哒的,看不出来有一丁点情绪起伏。

素质低,在别人的坟头乱扔垃圾。

溜哒饿了,还毫不介意地蹲下来偷吃央央的贡品。

墓园里是有佣人定期维护的,水果不新鲜了就会撤下去换掉。此刻的覃雾已经挑中了一个最大最水灵的大橘子,剥开来自己吃了大半了,丝毫没有跟祁京墨招呼一句的意思。

不像。祁大少冷眼,设想了一下如果是央央来扫自己的墓,会说些什么,会是什么场景。但如果是几年后心智更成熟的晏淮央呢,是不是一切行动路线就合理了?一时间心脏狂跳,手都有些抖,看向这人的怀疑值已经拉到了50%。

“央央你回来了?”

嗯?覃雾手里的橘子瓣吓掉了一个,一扭头才发现祁狗子是在跟墓碑自言自语。

“不要搞封建迷信。”某位最不科学的快穿宿主摇了摇头,还大义凛然地批评上了。

看出来了,这人打死都不会承认的。祁京墨反思了一下最近自己的所作所为,手段太温和了脾气也太好了,都没把这人唬住怎么能从他嘴里榨出来实话呢。

他不紧不慢地给晏二发了个消息:人再借我几天,席铮那边你先帮我瞒着,就说人一直在晏老爷子跟前儿伺候着。

那边秒回:成。你替我好好招待招待他,这小子太会气人了。

第38章 第38章 太浪了,被抓去审问

打定主意要撬开这小子的嘴, 祁京墨从这一刻起就不可能再心软了。

两个人平静地走完了下山的这段路,覃雾的手脚都没被捆着,他还以为是自己的演技足够精湛呢, 下一秒就被套麻袋抓走了。

“进去。”

被两个保镖推进去的时候,覃雾才明白自己压根儿没糊弄过去, 祁狗子这是急眼了。算了算了,顶多挨顿揍, 他还是很确信他兄弟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的。

房间里站了一位穿白大褂的医生, 30来岁的年纪, 长得斯斯文文的眼镜男, 不苟言笑的看着就很严肃,耳朵上挂着个耳麦随时接听着某人的指令。

覃雾一进这房间就意识有点迷糊,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清醒过来。室内似乎点着什么使人昏昏欲睡的熏香, 灯光也昏暗, 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看来这医生还是个古法和科学兼修的大师啊。

还没来得及观察清楚周遭的环境,他就被人粗暴地推搡到了椅子上, 手腕脚腕都被铁夹子禁锢住, 本就被麻绳捆了一路磨破了皮的手腕猛地被钳住, 生疼。

“嘶。”他忍不住痛呼了声。

“怎么了?你们打他了?”监控室内的某人比他还激动, 紧张地质问道。

医生早就知道会有委托人不配合的情况, 特意把自己的助理留在了监控室内,适时安抚道:“您别担心,给拷问对象一个下马威, 是心理学上常用的震慑手段,我们老师出手有分寸的。”

助理心想,这才哪到哪啊?

也不知道这次的委托方到底是什么来路, 出手倒是大方,虽然有点不讲武德但是那笔佣金就足够他们小破实验室再支撑几年的,所以老师才硬着头皮接了。

覃雾不舒服地垂着头,医生半蹲着微微仰视他,这是能跟审问对象拉近情感关系的姿势。

“说说吧,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混进晏家到底有什么意图。”

覃雾懒得理,“不说了,反正我给出的答案也不会是你们甲方爱听的。你不如问问玻璃墙另一边的那位,他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我照着念。”

覃雾早就注意到了这十来平米左右的简陋小屋子里,却违和地装着一面落地窗,可能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祁京墨看在眼里吧,没劲。

医生挑了挑眉,直觉这就是一个很难搞的罪犯,反侦察意识非常强。

是的,方医生的主业是犯罪心理学的顾问,兼催眠大师。因为主业给的那仨瓜俩枣的实在是养不起他那个烧钱的实验室,贫苦的编外人员老师,和好几个贫苦大学生,没办法只能在外面接一点商业订单,只要不违法他什么都敢干,就当是做样本调研了。

“这小子防备心很强,那我直接上了啊?”他捂着耳麦跟另一头的人询问道。

祁京墨紧张兮兮地盯着呢,心一横,“上吧。”

方医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块怀表,又不紧不慢地在留声机里播放了一首舒缓的轻音乐,试图让覃雾缓缓地进入状态,浅度催眠本来就是不痛不痒的,甚至有点舒服,像灵魂被浅浅地洗涤了一遍似的。

随时都在待机的系统担心地戳了戳他家昏昏欲睡的宿主:【宿主,用帮忙吗?】

系统有一百种方式屏蔽掉这种精神干扰。

但他家宿主淡淡地回了一句,【不用,那是我来时的路,我也想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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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虽然对人类的情感不完全理解,但还是能察觉到宿主心情不好了。

覃雾和他家系统这个无机物,俩搭档在异界飘零的时候其实也挺孤独的。虽然死后能以另一种方式体验很多种人生已经是赚翻了,但是快穿人的宿命就是你深深地知道自己不属于这里,平日里嬉笑怒骂的似乎很沉浸,但是总有一天要离开的,所以不敢跟人建立深层次的羁绊。

身体干干净净的,魂魄却落满了风沙。

既然祁狗子这么不依不饶的试探,覃雾也打算摆烂了,就让他任性一次吧。

怀表以一种规律的节奏晃悠了半小时后,方医生手都摇酸了,见这小子从眼皮直打架,到彻底阖上了,也是松了一口气。

他打了个响指,但是覃雾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是真的睡着了。

方医生无奈地叹了口气,失败了,作势就要把人叫醒重新加大强度。

却不料听筒里传来一声怒吼:“你别动他!不是说催眠过程中不能把人叫醒吗?万一他傻了怎么办?”

“那怎么办?他睡着了啊,不叫醒还怎么继续。”方医生百思不得其解,这委托人怎么回事?

“那就让他自然睡醒吧,反正天色还早。”

祁京墨这话一出,就狠狠唾弃自己还是心软了,他打算接下来不干涉了,全权交给专业人士自己处理。

等覃雾睡醒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他倒是舒服了,祁京墨都抽完好几根烟了,医生和助手也面面相觑好几轮了,倒也没闲着,趁这段时间制定出了好几种攻破覃雾心防的方案。

覃雾笑了笑,那双清冽的凤眸里波光流转:“睡得很好,祁公子破费了。”

祁狗打定主意不再惯着他,矜贵地吩咐:“加码吧,不信这小子不服软。”

方医生做了个手势,就下去准备了,而他的助理尽职尽责地解释道:“有必要向您澄清一件事情,如果说浅度催眠的原理是给大脑做sp的话,中度催眠就不会那么舒服了,被催眠者可能会感受到痛苦,但这是触达他们灵魂深处的必要手段。您这边没问题的吧?”

祁狗刚想回话,就琢磨出来味道了,冷着脸道:“不是,问我干什么,又不是审我?”

助理一言难尽,这人还挺好面子。

这不是瞅着你比屋里那位还要应激嘛,怕他能扛住,你这边先叫停了。

医生从准备室出来的时候,拿了很多幅具有暗示意味的画,强迫覃雾看,就算他扭过头去了也会附在他的耳边循循善诱着,一点点诱导覃雾进入他预设好的情境里,一点点激发脑海中深埋着的记忆。

尤其是被催眠者最念念不忘的,或者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覃雾阖着眼睛,纤长的手指紧紧抓着椅子扶手,皱紧的眉头已经能看出来痛苦的苗头了。

监控室内的助理下意识望向了祁京墨,果然这人的状态更不稳定,呼吸都急促起来了。何苦呢这是,也不知道这俩人闹得哪一出。

在催眠师高超的引诱下,覃雾的脑海中依次回闪过了他小时候在晏家大院长大时候的一些片段,很温暖,如早春三月的阳光。很快,小小的晏淮央就长大了,开始有了一群狐朋狗友,十几岁的时候就不怎么着家了,经常要老爷子三催四请的派人去抓他回家吃饭……

渐渐的,覃雾的记忆里一闪而过了席铮的身影,那人穿着和自己配套的晚礼服,执着酒杯和他一起敬了四方宾客的酒。

哦,那是他的订婚宴啊。当时没太留意,但是以旁观者的视角看起来,便宜未婚夫的嘴角似乎一直是上扬着的。

春风得意啊晏少爷,覃雾正心情愉悦的时候,下一个片段轮胎打滑了,他和他的海湾蓝色跑车一起撞崖。

草,何德何能啊,谁家好人能上帝视角地观摩自己的死亡。

当时他嘎嘣一下死得脆生,现在被迫又慢动作感受了一下当时的绝望,一大片寒鸦群不知道从哪里飞过来的,遮蔽了视线,也就那么一两秒的时间跑车失控了,以拉满的速度撞上山崖,神仙都难救。

覃雾的意识是没办法闭上眼睛的,他清晰地看到了铁片当胸刺入的画面,血液咕咚咕咚涌出来,一时间四肢百骸都幻痛了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

催眠师见状给了监控室的人一个信号,低声询问道:“这次应该成功了,您亲自来问?”

祁京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米九的大个子腿都软了,期待值到了顶点的时候人都是轻飘飘的,他都准备好接他兄弟回来了。

他利落地打了个响指,结束了覃雾的痛苦挣扎。

看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的男孩子,祁京墨的手掌温柔地帮他擦了擦汗,“说话,你是谁?”

覃雾虚弱地抬了抬眼:“我是你爹。”

草,祁京墨火冒三丈,一拳头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也没舍得揍到覃雾脸上。

他心里几乎可以确信,这个会让他反反复复心软的人一定是他兄弟,没跑儿,再加上晏老爷子那边也是默认的状态。一时狗脾气也上来了,今天非要逼得这小子认了不可。

祁京墨非常焦躁,眼圈通红地在这屋子里转悠,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尝试。其实他的心理非常好解释,家养的大狗什么时候会发疯?

弄丢了主人,成了流浪狗的时候会疯,但还有一丝理智尚在,因为他知道只要他把主人找回来了就好了,他就又是有家的了。

但如果主人明明就好端端地站在面前,却不肯认他,那才是要发疯的,因为那说明他真的被抛弃了,而没办法骗自己是不小心弄丢。

第39章 第39章 当替身的业务非常熟练!……

祁京墨也是个少爷脾气, 断然没有被挑衅了不报复回去的道理。一时间也是发了狠,命令催眠师不管还有什么手段,全都给这小子用上。

他还自己挪了把椅子过来, 准备近距离欣赏这人痛苦破碎的表情。

十几分钟后,在催眠师和助理的摆弄下, 覃雾整个人都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一样被动。他被推搡着捆缚在担架床上,清瘦的腰肢被手术带勒出了薄薄的轮廓, 食指上夹着一个心率监测器, 高挺的鼻梁被氧气面罩硌出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呼吸间都会有浅薄的雾气凝结成水珠, 惹得他视线都模糊了。

说话也只能发出含糊的字眼,但看那凶巴巴的眼神和陡然加剧的心跳频率也知道是在骂人。

“姓祁的唔,我日你大爷。”

“没礼貌, 不要随便肖想别人的长辈。”

还行, 这小子还挺精神的。祁狗本来还有点担心, 顿时被气乐了。

见到雇主好半天没有下一个指令,久经沙场的催眠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懂事的乙方是该在适当的时候给递一下台阶的。

“祁先生, 我们有必要告知您深度催眠的风险。人的大脑中掌管记忆的分区是很脆弱的一块儿, 正常都是在遵循着规律折叠和清洗记忆的, 所以很多时候忘了就是忘了, 这真怪罪不了谁的。

“我们催眠师即使使用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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