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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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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皮囊

“什”

明心下意识后退, 他双手却压在她两侧,压在了散乱的春.宫.图上,宫灯映照着少年至美的面庞,两人的影子亦投射在地上。

沉清叶微微抿起唇, 又忍不住张开嘴, 浅浅的急促呼吸着。

“奴不会自己解决, 但是,贵女, 奴学过如何要女子舒服, 贵女, 请让奴来要您快乐,可以吗?”

明心呼吸都越发急促,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沉清叶的唇便吻上她的下巴, 继而往上, 亲吻上她的唇。

只是蜻蜓点水一般,极轻的吻, 又用舌尖舔她的嘴唇。

“喜欢您, 爱您想带给您欢愉, 一切都替您做,可以吗?”

恍似被他层层拉下她从未踏入的深渊。

明心眸光明显失神,沉清叶望着她的样子,忍不住用手捧上她的脸庞, 闭上眼,虔诚卑微的去亲吻她的唇。

贵女,贵女。

也是这一刻,沉清叶陡然意识到, 他确实是罪人。

他是罪人,他这一生所有的苦难,都是因他犯下的罪。

他在诱引天上的明月,要她沾染上七情六欲。

如那位皇子殿下所说一般,他该死,他该遭天谴。

“贵女,不要害怕,”可他甘心,“一切事情,奴都会为您承担。”

她失神的杏眼不解的望着他,沉清叶吻上她的眼角,又往下,吻上她的唇。

只有他一个人会遭天谴,便足够了。

他自私,卑劣,勾引了明月,是他的错。

他要受千般苦难,但他一定,要护着明月始终是明月,要明月随时都能回到天上去。

他一切都愿意承担。

便似他在花楼中时,总是在那间阴暗的花楼中望窗外的月光。

只要明月能照在他的身上,只要一会儿,一会儿便好。

这便是他的自私,他的亵渎,他唯一的祈求。

“奴会要贵女欢愉。”

唇齿相依间,少年话音略含沙哑,指尖碰上她的腰身。

*

雨越下越大了。

青石地被淋了个透彻,不断有雨宛若珠帘一般自廊檐之上滚落,皇子殿殿门半开,沈玉玹坐在一张有些年头的美人榻上,正举着铜镜端详。

殿外雷声隐隐,殿内尚未亮灯,昏暗之间,云山目光扫向迟迟不动的沈玉玹,忍不住道,“殿下,您还发着温病,坐在此处会着凉。”

沈玉玹抚摸着身下美人榻的手未有停止,他一声不吭,只是盯着铜镜,好一会儿,才将原本对着脸的铜镜朝向身后的云山。

他自铜镜中盯着云山。

铜镜的光刺到了云山的眼,他下意识低下头,听沈玉玹轻声细语道,“云山。”

“殿下。”

云山跪地。

“你还记不记得,我与乘月在幼时,总是一块儿挤在这张美人榻上,”他苍白,戴着玉戒的手指寸寸抚摸过身下的美人榻,好似抚摸挚爱之人的皮肤,妄图抚摸到内里的血肉,心跳,“我们该是坐在一块儿的,便是连抓阄,我与她抓到的东西都一模一样,都是一块儿美玉,才合了金童玉女的良缘。”

“良缘天定,为何如今坐在这张美人榻上的只有我一个人呢?”

云山刚想要出口安慰,却猛听一阵巨响,吓了一跳,只见铜镜破碎满地,在地砖上落出刺眼的亮。

是沈玉玹将方才一直拿着的铜镜摔了出去。

“皮囊,”他浅浅弯笑,面上依旧如玉观音一般看不出半分喜怒,只是显得遍布阴翳,“是皮囊重要,只会是皮囊重要。”

“殿下”

云山动作僵止,也确定了,为何沈玉玹这些日子总是一直盯着铜镜。

那男奴一张面庞美到雌雄难辨,可堪倾国倾城,凡是见过的近乎无不惊心,但这绝不是沈玉玹该去在意,甚至是妒恨的,他若是去妒恨这些,便是疯了。

可偏偏,天底下便是有这般荒唐的事情。

他身为皇子,竟在妒恨那个男奴的美。

沈玉玹一点点咬住指尖,他墨发落了满身,衣衫不整坐在美人榻上,像一尊满是邪念的玉佛,“皮囊该是最无用之物,乘月便是这般庸俗,她被区区一张皮囊欺骗了。”

他冷不丁用力拽住垂下来的墨发,怔怔望着前方,“她被一张皮囊给欺骗了”

“殿下!”云山再不能看着沈玉玹如此,纵他越发往极端之处思之想之,便会再无法回头,“您该歇息了,回床榻上养病才是要紧。”

“养病”沈玉玹失神呐呐,却是回来几分神志,“对,我需得养病”

他赤脚往前,躺回那张空落落的床榻上,意识弥散之前,视线依旧执着的紧盯着对面那张美人榻。

那张他们从幼时,便时常待在一块儿的美人榻。

从太小太小的幼时,他们便一直在一起。

明家妹妹的手总是瘦又小,泛着捂不暖的寒凉,一开始,他心心念念的只有盼望她多吃些东西,他想要捂暖她的手,她总待在病榻上无能外出,他便将春日中最美丽的一只荷花摘给她,给她捏冬日中的雪人,送她夏日的蝉,秋日掉落的红叶。

只想看她弯起那双柔柔的杏眼,只想她一直留在原地等着他,如往常一般对他诉说心悦之情,他便心满意足。

毕竟他们总是在一起的,幼时,也是乘月先对他诉说爱慕的。

梦境之间,他尚未能触碰一下她的脸,眼前便陡然泛黑,他依旧一个人侧躺在床榻上,盯着手心被皇后用戒尺打出的高高肿起,身下躺着的床榻却是明家,她常躺的那张榻。

母妃的旧殿封禁之后,她这张旧榻成了他唯一的心安之所,他偶尔翻墙进明家,便会躺在她的床榻上,一开始闻到她残存的味道,他还会捂着身上的伤流泪,但不知是否是因她身上味道逐渐消散不见,他也逐渐再不会流泪了。

对她的思念,也好似层层消减,更多地是残存的余恨,但他每日事务繁剧,也越发淡忘。

只剩下她偶尔寄来的,字迹越发工整的信件,会要他不住心有波澜。

本该是这样的。

眼前的黑暗被燎原般的星火取代,黑暗之间,火光亮到刺目,晃眼,沈玉玹在梦境中混混沌沌,下意识,抱揽住身下的人。

那是幼年时他与她在山上走失,被山匪绑架的木屋,山匪在外烧村的火光,与人的惨叫不绝于耳,他与她被绑在一起,火光熊熊,烫热炙烤,她在他的怀中不住哭泣颤抖,沈玉玹紧紧抱着她,心中却全无对死亡的恐惧。

“知瑾哥哥怎么办?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乘月,不要怕。”

“他们烧光了村子,接下来便是我们,怎么办?知瑾哥哥,我们该怎么办?”

“不怕,我们在一起呢,不怕,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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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呢。

我与你在一起呢。

他在黑暗之中紧紧地牵住她的手,如他在她的抓阄宴上,第一次与她握紧双手一般。

身体虚弱,在宫内唯一会一直陪伴他的母妃对他说过,这世间无人会一直陪着他,除了乘月。

除了乘月。

恍似从一开始,他们便注定在一起,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才要他心中竟无一丝对死的惧怕。

“知瑾哥哥知瑾哥哥”

她细弱的哭声在他耳中逐渐走远,他的双手逐渐往上,火光刺目,烧了整间房子。

奇怪。

山匪的火烧上木屋了吗?

“你该死!”人自喉咙间挤出的话语早已不成样子,“怎能将乘月交予你这种畜生”

“交予我?”他的指尖寸寸压入人的脖颈之中,那是他第一次杀人,人的脖颈出奇的软,又极为硬,他的指尖彻底扣入人的皮肤,血肉之间,“她本身便是我的,从生下来开始便是属于我的!你将她抢走了!是你将她抢走了!”

那双老迈的眼睛逐渐翻白,临死前,不甘的呐呐,“乘月啊”

“嗬额!”

沈玉玹浑身湿透,近乎是自水中打捞出来一般惊醒,见旁侧云山似是面色难看,沈玉玹一下子扑倒床榻边,攥住了云山的衣领,“梦话我可有说梦话!?”

云山被吓了一跳,却一下便知沈玉玹梦到了什么,担忧此殿宫奴安慰,急忙摇头,“什么也没有说殿下,什么也没有!”

沈玉玹霎时止音,只是攥着云山衣领的手还没有松开,他面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身上满是汗湿,眼中却遍布血丝,恍似将疯一般可怖,却紧紧绷着,不想让自己失去理智,“信!我今日白天寄给她的信她有没有回我?”

“殿下,”云山甚至呼吸不过来,“往日也不会这般早的,您不能再这样了,您得歇息!”

“不、不行,”沈玉玹知道,他清楚自己,他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留在这张榻上了,“云山,备车,快一点,去别府!快点!”

他将要下床,却一下子晕倒在了榻上。

“殿下!”

*

明心整个人都难以自控的陷入这种情欲之间。

她的手一开始紧攥着周身的书卷,继而,用力攥紧少年的墨发,那双内勾外翘的桃花目自她身下抬起望她。

隔着软薄的亵裤,他唇上水光隐隐,面上已绯红一片。

美似桃花化成的仙灵。

明心已到极限,不禁哽咽越发紧攥他墨发。

“贵女”那双勾满欲.念的眼睛盛满了她,“可还好吗?”

“嗯”她浑身不住发抖,又被他紧紧抱住,朦胧之间,听他不住在她耳畔道抱歉,想要说些什么,却越发没了意识。

“贵女?”

她早已满身汗湿,与他一般皮肤沾着湿黏,见她眉眼紧闭,却呼吸逐渐平稳,沉清叶知晓她是没了力气。

他将她紧紧抱着,在屋外雨声之间,听她的心跳。

又抬起头,痴痴望她面庞,他面染绯意,亲吻她的下巴,鼻尖,额头,又往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的唇。

直至痴愣愣的望她的眼睫,看着她的睫毛。

雨下的越发小了。

他的心跳却越来越吵。

生平第一次,他在她的身上接触到爱之一物时,便只觉得无比幸福。

爱。

恍似全部的心神,都记挂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他的眼睛,是为了看着她而存在,他的手,是为她煎药,为她束发,为照顾她的一切,为触碰她的脸颊,为拥抱她而存在。

他的眼,鼻,唇,手,心。

他的一切。

都是因她而存在。

甚至会让他忍不住庆幸。

他还活着,真的太好了。

太好了。

“贵女,”

昏暗之间,雨声静谧,少年一张面容美似山间妖异,对睡梦之间的她虔诚呐呐。

“奴爱您——”

*

这几日,沉清叶变得比从前更要繁忙。

他能顶大用,宋嬷嬷因他在别府,彻底将别府的一应差事都交到了他的手上,他将一切料理的井井有条,连管账都比别府内的先生算的更要快速仔细,不过,他最在乎的还是明心每日的饮食起居,与入口的汤药。

他每日繁忙不断,有些闲下来的功夫,便是去别府的书库中翻阅医书,明心时常与他一道,但多是被他依赖在怀里,看些闲书。

也忧心他繁忙过头,强令他歇息,那时,他便只知依偎在她身畔,又是勾她又是缠她,令他外出,他便只知拿着明心给的月银,花光了全买了礼物笑吟吟送给她。

他好似只知围着她转,对除她以外的一切都毫无兴趣。

便是连练字,也只喜给她写信。

昨夜沉清叶给她守夜,说是守夜,他已上了她的榻,勾着她的脖颈不住亲她,他似是极为喜爱亲吻,屋外有其他奴仆,他不敢出半分声音,只是偶尔实在无法忍耐,便紧抱着明心发抖,又忍不住继续亲她,吻她。

才导致,明心醒来时都没什么精神。

虽是没精神,不知为何,身体却总觉得比过去更舒坦,不知是不是沉清叶照顾的细心,近日天色时冷时暖,往年她定要病,不病也是身虚,今年却一切都好,尤其近些日,吃饭都比往日吃的更多了些,也觉得能吃出饭菜的香味了。

“贵女。”

似是听到她起身的动静,少年白如玉的手轻轻撩开床幔,近日温暖,他穿了身青玉色的锦袍,袖摆绣浅淡的水波纹,貌若艳丽芙蕖,又似清冷月辉,像不问世事的美貌公子,又像林间修得至美皮囊的妖鬼。

天底下怎会有这样美丽的人。

他最近又有些不似从前,宋嬷嬷看了他都时时惊心发怔,对她道,清叶怕是长开了。

他从少年面容逐渐长开,不知之后又要蜕变成何等模样。

似是不知明心在想什么,沉清叶卑微小心,又痴痴缠缠的望着她,手先过来,爱怜痴缠的捋她睡乱的墨发,又微微抿起唇。

“贵女,您该喝药了。”

声音轻柔的,像稍微大声一些,都会伤了她。

明心自幼身体不好,周围人待她,多是照顾。

可多是看看她,便离了去,从没有如沉清叶这般,像是想将她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照顾。

他总是控制不住,才导致,明心最近在其他人面前从不与他说话了。

明心略有不自在的微微垂下视线,他先端了茶水,要明心漱口,又要明心垫了块糕点,给她擦了唇,才端了药碗,将汤匙里的药汤吹的微微凉了,才递到她唇边。

明心喝了,刚入口,便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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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看那药:“甜的?”

“嗯,”沉清叶笑起来,他在明心面前笑容总显得纯澈,再没了外貌天生带着的勾人艳丽,“我调了药方子,水也都是用龙眼泡过的。”

“你”苦药明心自幼吃到大,她怔怔望他的笑,“这、这药换了,可还会与从前一般有效?”

话刚出口,她便有了几分后悔。

本并无质问之意。

只是自幼受熏陶,苦药方才有用,谢柔惠最厌她生病,厌她流泪,软弱,不及人,幼时她嫌药苦不愿喝,不知因此挨了谢柔惠多少打。

“药效是与从前一般的,”她的话语一点都没要他不开心,他只是对明心解释,“贵女可试个七日,若是有效便好,无效我再去调配,不想贵女再吃苦药。”

“嗯”

明心点了下头,他一勺一勺的喂她药喝,她心思随着口中微甜的药飘散走远,十几年晨起便是满口的苦,如今竟反倒不习惯了。

喝完一碗,沉清叶照常喂了她他亲手做的甜食,明心含着糖,见他总是盯着自己的手,好奇问,“怎么了?”

“那个”沉清叶攥了几下指尖,才道,“贵女,奴可以给您把脉吗?”

“给我把脉?”明心是真的愣了,“你还学了这些?”

第52章 把脉

“嗯, ”他从不擅长展露自己,光是提出来,脸都有些发烫,低垂着眼, “奴、我, 我想要给贵女把脉, 可以吗?”

“当然。”

明心不免发笑,将手递过去, 他明显紧张, 想立刻便给她把脉, 又忙想起来什么,拿了脉诊给她垫上。

明心憋着笑,看他红着面颊低下头给她诊脉,他早在外一直繁忙, 兴许碰多了凉水, 指尖冷的出奇,碰在她皮肤上, 偶尔微微挪动。

最近不知是怎么了。

沉清叶对她做的事情, 要她不敢想, 只要想起,身子便会变得怪异,从前他发着颤紧抱着她,她只会担心, 如今,却只会觉得心里发热,连带着身上也烧灼般,总是被他抱出满后背的汗来。

但沉清叶再没有对她做过之前用嘴帮她做过的事。

他总是有些害怕, 担忧惹她不快,几次明心夜间醒来望见他一双桃花目直勾勾的盯着她,她都忍不住心惊。

似是将要忍耐到极限般。

“贵女。”

少年声音轻柔透彻,唤回她神志,总听闻诊脉能看出许多东西,明心不知何缘故,不太想被他看出自己心头的欲.念,微微抿唇问,“怎么了?”

“您最近身子可还好?”沉清叶却神思郑重,望着她的眼瞳黑且亮,“该是觉得舒服些了才是,不过又有晚睡迹象,明明每夜我伴您入睡时,看您一向睡得很早啊。”

明心微顿。

那是她不知该如何办,便先闭上了眼。

因为她知道,若她不闭上眼,沉清叶甚至都不敢靠过来抱着她。

“没什么,不必在意,只是最近确实觉得舒服了些,胃口也更好了,”明心抬眼,望见他浅浅的笑脸,“清叶?”

“那便是对了,”沉清叶松懈下肩膀,似是缓下了一桩心腹大患,“贵女大抵不知,之前奴便在意贵女常用的药方,那药方奴研究过,有效,却性烈,长久喝下去身子便要虚弱,烧胃烧心,用饭也用不多,”他不再把脉了,只是怜惜的牵着明心的手腕不放,“奴做了错事,张医师不知道,奴前阵子偷偷将药方改了。”

“你——”

明心没想到沉清叶竟会这般大胆,可细想下来,他也确实只对自己言听计从,“你改了药方,可是将那项都改了,你知道我?”

“奴知道。”

她无法生育子嗣。

从前的药方她年年日日吃着,目的不是为了滋养,而是明家在给她调养她无法生育子嗣这一缺陷。

谢柔惠将此当做心头巨石,沈玉玹越得势,她要喝的药量便越要增加,身体不知何缘故,也一年更比一年要虚弱。

也因此,明心才更担忧。

“你既知道,那怎么敢这样?”

张医师是谢柔惠的人,明家整座医舍上下,都唯谢柔惠马首是瞻。

他在医舍打杂办事,揽下一应差事,可若是张医师发现他偷换药方,明心甚至都不敢去想。

“贵女,是奴多事了吗?”他忧心,揽住她发凉的手指握着,一双桃花目小心翼翼的望着她,自称也只称奴了,“若贵女想调养生育,那奴去想办法,可从前的药,奴不想您喝了。”

“不是,”明心心慌的摇头,她知自己命不久矣,哪里还会再想什么生育,“清叶,你不知你做的事多危险,若是被发现了你定要出事。”

哪里是出事那般简单。

沉清叶本就来路不正,谢柔惠盯她吃药一向为心患。

“若是被发现,你这条命不保。”

他捂着她的手,见她杏眼直直望过来,明心忧虑恐惧,却见他弯起眉目。

竟是笑了。

“无事的,贵女放心,”他竟像是放下心般,“我还当贵女怨我,当自己多了事,害怕贵女会厌恶我。”

“说的蠢话,我厌恶你能比你没了性命还要让你害怕不成?”明心都生气了,正要骂他,却见少年笑弯了桃花目。

他低头,眷恋的亲她的手背,指尖又过来,触碰她的脸颊,似是想靠近亲吻,又难耐的停在她面前。

只望着她。

“贵女莫要忧心我,我一切无事,”他指尖抚摸她的发丝,耳廓,眷恋至极的痴痴望她,“贵女厌恶我,才是这世间最要我害怕的。”

明心只看着他的眼神,便知彻底拿他没了办法。

一而再再而三叮嘱他定要小心,他听了,应着声,又忍不住将她抱揽在怀中。

“贵女放心,万万不要因为奴担忧,担忧也要伤身子,”如今,他想活着,比任何人都想活着,他想活着对她好,“贵女,我给您梳头,昨日您要我歇息,我出去给您买了新发饰。”

明心被他半抱着坐到梳妆镜前,那镶着红琉璃石的发饰一到她手里,她便知定价格不菲。

他每月的月银就那么些,刚给明心买了根上好的暖玉簪子,还搁在他送的那满满一盒发饰里,如今又买了新的。

“你哪里来的银钱?”该都花干净了才是,明心担忧。

“府里的人们,不知从何处知晓我会了些把脉看诊,都来找我,”他在明心身后,拿着梳子,从上至下给她梳头,发丝落在他手中,他爱到心痛,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墨发,“本是不收他们的,他们却硬要给,我都攒起来了,这发饰我上月出门看见便想送给贵女,万幸我昨日过去时它还在。”

明心望镜中他的脸,真拿他彻底没了办法。

蝴蝶发饰将要戴到发上时,明心忍不住抬手捋了下墨发,“清叶,我今日有安排。”

“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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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外出吗?”这几日明心不论是去做什么,几乎都带着他,“准备去什么地方?奴为您准备发饰衣妆。”

明心望着镜中他的样子,“去宫中,昨夜宫内来信,听闻七殿下病了,要我进宫去探望。”

沉清叶好半晌没动,只是捏着手中发梳,良久,才应,“奴知晓了,那”

何时回来?他能否一同跟随?今夜可会在宫内留宿?他能否一同跟随?

沉清叶的心乱成一团,迎上明心略微疑问的视线,却只垂下眼睫,发颤发冷的指尖紧紧攥住木梳。

“既然如此,奴为贵女梳上合适进宫的发饰,可以吗?”

“自然可以。”明心对他轻点了下头。

他将原本梳了大半的发饰尽数拆开,只看经他手束起的墨发散落,他难以忍受,忽然蹲下来紧紧抱住她的腰身。

明心被这忽然变故吓了一跳,沉清叶抱的太紧,现下这时间,恐怕莲翠等人会进来,明心忙去推他,却感受到他拥在她身后发颤的手。

“清叶?”

“要走吗?”他极为压抑的声音要明心愣住,他抱着她抬起头,青玉色的锦袍也拖到了地上,两人垂落的墨发交叠,“贵女一定要去见他吗?”

“不想贵女离开,尤其是去他的身边!”

“清叶,我——”

话音中断,是沉清叶微微起身,亲吻上她的唇。

少年寒凉的指尖揽着她的面颊,晕染了他才给明心涂上的红口脂。

蹭到他唇上亦是沾了红。

本就清艳的一张脸,唇上染了红,更有从前的雌雄难辨之美,却比当初,更要成熟,勾魂摄魄般的美丽。

他桃花目直直望着她,指尖自明心的面颊,抚摸到她的唇瓣,反反复复的触碰,直到,将她唇上的红尽数沾到他自己的唇上。

“奴在无理取闹,是奴的错,”他沾染了红的唇微张,浅浅喘着气,墨发都些微凌乱下来,一张玉面朱颜却未似从前一般沾染绯意。

反倒是,哀伤又含着哀求。

似冷月中幽怨的仙子。

“可只是一想到贵女要离开,要去见他,奴便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无理取闹,”他想离明心更近,忍不住跪下来紧紧抱住她,“不想贵女离开,不想要贵女去见他,不想要他触碰贵女哪怕一下——”

明心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唇。

是外间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

继而,莲翠的话音传来,“二娘子,奴进来了!”

“啊、嗯!”她低下头,与沉清叶对上视线,正要催促他快些起身。

少年却揽住她的手腕,边直勾勾望着她,便舔舐上她敏.感的手掌心。

“清”

明心不可自控弯下腰身,甚至不敢去看他。

他柔软的唇舌边亲吻,边舔舐她的手掌心,手指,指缝,直到明心耳畔听到莲翠的声音越发接近,用力推了他一下。

他才似忘情的扯回神志。

对明心笑弯了桃花目。

“太好了,”他的声音很小,小到只有他二人能够听清,说话间,呼吸都吹打在她的手背上,“如今贵女的眼中只有奴了。”

边说话,他边低下头,又亲吻上她的手背。

“唔——!”

撩开帘子的声音要明心一下子扯回自己的手,沉清叶亦慢半拍离开了她,莲翠进来,便见明心还没梳头,不免怪罪,“你怎么回事?娘子今日还要进宫呢,怎的还没有给娘子梳好头发?”

“抱歉,方才梳的头不好,重新梳一次。”

“快一些,莫要再拖延,宫内过来接应的都快要到了。”

“是。”

他话音如寻常一般,清澈纯然,明心却陡然有了一种自己也无法分清的气怒,她早知晓沉清叶胆大包天,却没想到他竟敢对她有所放肆。

“莲翠,”明心出声,沉清叶给她梳发的手一顿,明心一眼也没有看他,“端手帕和清水来,我洗手。”

“是。”莲翠很快便将水盆端了过来,明心洗干净手,不住拿帕子擦着,只与身边的莲翠说话,再没有理会他半分。

只感觉,他给她梳发的手都僵硬。

莲翠也发觉他今日手生,坐在一侧不免皱眉,“你今日是怎么回事?若是梳不好,我这去喊大明坊的师傅过来了。”

明心坐在一侧,什么也没说。

“不、不要,”这句不要,甚至不知是对明心说的,还是对莲翠说的,明心余光瞥见对面的铜镜,他低下头,紧紧抿着唇,又慌了,慌得不住紧攥着指尖,“奴可以的,要奴来给贵女梳头便好,不、不必喊大明坊的师傅。”

他这般慌张,似是要莲翠觉得怪异,见明心始终没有说话,莲翠不大自在的撇开视线,“那你便好好给二娘子梳头,莫要再耽搁了。”

“是。”

他低下头,拿着梳子,发着细密颤抖的齿梳再一次从上至下,梳过她的墨发。

给她戴发饰时,明心听到沉清叶对她哀求抱歉,可明心一句也没有回应,只低着头,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待墨发梳好,便没有沉清叶的事情了,明心被莲翠,宋嬷嬷二人服侍着穿好进宫需要穿的衣服,繁复的石榴红色裙摆曳地,沉清叶一直守在门口,想要偷偷牵住她的衣摆。

可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看看她。

只见明心微微垂头,露出纤细白洁的颈,明心一眼都没有看他,只径直带了宋嬷嬷和莲翠二人离开。

*

蝴蝶发饰触感冰冷。

明心的指尖寸寸抚摸着发饰上镶嵌的红色琉璃石,旁侧明烨见她动作,也留意到了她发间蝴蝶,“这发饰倒是不俗。”

停在发饰上的指尖微顿。

明心面色淡然,放下了手。

“皇表兄是生了什么病?”她此刻不大想忆起沉清叶,一想起他,总是会有太多分心,“严重吗?”

“听说好像挺严重,”明烨漫不经心,手里还绕着不知在哪条路上捡的狗尾巴草,“但日前宫中有事,往主宅那边寄的请帖都被我拦了。”

“请帖?”

明心就说沈玉玹这几日怎么音讯全无,一时之间明心没理解他的意思,可转念想便明白了,他恐怕是知晓明心不愿入宫,便直接将请帖寄往主宅,要谢柔惠施压逼迫她进宫。

还有便是,对明心的威慑。

没想却全被明烨阻拦。

“他寄了几封?”

“每日都寄。”

明心只感觉一块巨石压上心头,阴阴沉沉的罩住了她。

“请帖中也没提及什么吗?宫中有事又是什么事情?”

“每日只说身体不舒服,想要你进宫,其余的倒是没说什么,”狗尾巴草在明烨的指尖里玩得只剩草水,明心僵坐着,低头看蝴蝶发饰折射而下的光点,刚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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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安下心,明烨便继续道,“倒是也提了些怪话。”

明心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什么怪话?”

“他说,你不论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怪你,”明烨问她,“乘月,你与他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明心的指尖一片冰凉,“那些请帖,阿兄还留着吗?”

“凑巧带了。”明烨什么也没想,笑着将身上的请帖给她,“我想着要与你见面,你这样心悦他,定会想要看他寄来的请帖,倒是料对了。”

十数封请帖拿到手里,明心一张一张拆开看过去,他每日都在说身子不适。

——今日阴雨,吾生温病气喘。

——乘月,盼望汝能进宫探望。

——乘月,吾对汝甚是想念,盼望汝能进宫探望。

——放心,汝无论做下任何事情,吾皆尽数应允,不会怪罪于汝。

——放心,汝无论做下任何事情,吾皆尽数应允,不会怪罪于汝。

——放心,汝无论做下任何事情,吾皆尽数应允,不会怪罪于汝。

这一句话,他写了整整一页。

密密麻麻的字迹要明心浑身僵硬,明烨在一旁蹙眉道,“怪吧?这么一句话为何要写那么多遍?乘月,你与他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明心只觉好似一只手一点点扼住她的脖颈。

“没什么事情,”她将请帖匆匆收起来,指尖都有些发抖,低头缓了好大一会儿,脑海中也尽数是那满满一整张的信件,“宫内出事,又是出了什么事情?”

明心面色太过苍白,明烨有些担心,摸了摸她额头的薄汗,嘘寒问暖好片晌,才道。

“是五皇子那边有了动向,似是要与王家长女订婚,王家不简单,不仅与其余贵姓氏族走的接近,又有修仙道人在天子跟前照顾,日前美言几句,天子竟宣五皇子留在道观待了好些日子,这阵子五皇子颇为得势,皇后那边便与沈玉玹有了不虞。”

第53章 金屋

“不虞?”明心不免为他争辩, “可他这阵子身处病中,又能做到什么呢?皇后竟在他病中时与他有了争端么?”

“听闻是在他殿中摔砸了几次东西,”明烨并不当回事,只是摇了摇头, “从前皇后整日管教他, 乘月又不是不知道, 对比从前,如今皇后已是极大收敛了。”

那哪里是管教?

沈玉玹在宫中受苦, 就连远在江南的明心都有所耳闻。

宫中将一切瞒的彻底。

哪怕如此, 皇后待他苛刻一事竟都能传入明心耳中, 已是皇后待他极为猖狂,这是京中望族从前大多都知晓的事情。

明心抬手抚着墨发上的蝴蝶发钗,一句也未言。

说来也是怪。

一进宫,总是赶上阴雨天, 今日白天便刮风, 马车行驶一路,天已是将要压下来一般阴黑, 刚下马车, 豆大的雨滴便砸上了油纸伞面。

明烨护着明心进了宫。

今日宫内人更少, 尤其一到沈玉玹居住的院落,四下近乎静谧非常,明心见着了云山,只招手唤他过来。

“皇表兄生了病, 你怎么没进去里头伺候?”

云山脸色略有苍白,他站在雨里,明心要他进来伞下,他也不动, 只低下头道,“两日前皇后娘娘罚了七殿下禁闭,除事前经皇后娘娘阅览过的请帖能送出去之外,其余人事物皆不能过去。”

“禁闭?”明心皱起眉心,看了眼明烨,明烨显然也不知此事,表情变得极为难看,“因为什么事情罚了禁闭?每日还能用饭吗?”

云山摇了摇头,“两日以来只能进水,奴知晓的也不多,只知道日前皇后娘娘过来便与殿下有了争吵,离去之后直接罚了殿下禁闭。”

“多少日呢?也没有说?”

“没有。”

明心叹出口气来,她放心不下沈玉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不行,我得去和皇后娘娘说说,皇表兄如今还生着病,如此不是个事情。”

“二娘子不必忧心,您过来还是能进去的,”云山低着头,雨水越发大,早已打湿了他满头,墨发滴滴答答的落下来,“日前七殿下递了那些请帖,皇后娘娘都知道,大抵是顾念着这一层,您进去,皇后娘娘不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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