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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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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忽有声音传来,“陛下,太医到了。”

动作一顿,裴承珏面无表情地扔了琴弦,松手将魏清砚丢在地上,直起身子往殿外走去。

门边立着三个太医,躬身垂头,闻得浓郁血腥味,身子打颤,“臣等见过陛下。”

裴承珏垂下视线,“进去好好治,别叫朕的表哥死了。”

“尤其是那双眼,日后视物要清晰。”

他垂臂收袖,步出殿门,掌心鲜血仍在嘀嗒,薛章忧心跟上,“陛下的手需要传太医……”

裴承珏侧目,眸子发冷,视线如刃,要刮掉薛章一层皮,薛章惧得垂头,“臣恭送陛下。”

裴承珏孤身而行,袍角被冷风吹得簌簌,整具身体都在发冷,前方也无灯笼照明。

他不管不顾,漫无目的,走到哪里是哪里。

沿路过去,侍卫宫人一开始以为遇到了什么鬼魅,瞧清是他后,心惊肉跳地伏地恭送他远去。

不知不觉间,他走了许多路,下意识停在一处,望见前方宫殿金碧辉煌,灯火明亮。

却原来是太极宫。

他转身便走,忽地右方传来侍卫统领的惊声,“属下见过陛下!”

他慢慢转过身,那统领垂头,也不知他是何模样,只一味回禀,“惠贵妃要属下转告陛下,请陛下将王嬷嬷送回去。”

裴承珏薄唇一动,扯出一抹冷笑,“告诉惠贵妃,宫里从来没有过什么王嬷嬷。”

“是。”那统领并未起身,再道,“天寒地冷,惠贵妃执意在宫门处等着,已等了许久了,属下等人相劝不动,请陛下责罚。”

裴承珏掌心骤然握紧,血水又流了下来,要离开的步子一拐,向太极宫殿门走去。

那统领起身跟上,抬抬头颅,才惊骇地发现陛下袍子上溅满了血迹,赶紧垂下头去。

太极宫近在眼前,裴承珏一抬眼便望见了宫门处的乔棠,她披着衣服,脸颊泛红,鼻头也红红的,想来是受冷所致,但即便这样仍不肯进去。

她在等……

裴承珏眸光一闪,缓步过去,侍卫宫人见状纷纷行礼,他只望向低头的乔棠。

乔棠乍然闻得裴承珏回来了,还未抬头,欣喜张口,“陛下可将王嬷嬷送回来了?王嬷嬷……”

抬头望见裴承珏那一瞬时,再想收回来已晚了,但见裴承珏满身血迹,侧颊眉眼都染有血点,闻声唇角沉沉一垂,眸色发狠。

乔棠心脏骤缩,脑中蹿出数个惊慌念头,哪里来的血?裴承珏的么?他怎么会受伤?

她想冲过去问一问,霍地思及裴承珏恐怕知晓了她和魏清砚的事,看他模样也是十分愤怒,他会怎么对自己?将自己禁在宫中,然后像以前喂酒一样折磨自己么?

乔棠唇瓣轻抖,面如金纸,牙齿打颤,迟迟发不出声音,望见裴承珏抬步过来,吓得往后退去,身子紧紧贴在了殿门上。

“让惠贵妃失望了,不是王嬷嬷回来了。”

裴承珏冷眼瞥过来,接着越过她进门去了,她怔然一瞬,裴承珏似乎不想搭理她。

她心头惊恐散去一些,忙地跟了过去,她适才站太久了,不能疾行,只能慢慢走着。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裴承珏,又害怕引起裴承珏怒火,且裴承珏不等她,只顾步履生风地往前走,很快甩了她一大截。

宫灯照得廊下亮堂,她看见前方滴滴鲜血落在地上,紧张地心想,裴承珏果然受伤了,这宫中什么人能伤到裴承珏?

她顾不得害怕了,加快步子追了上去,伸手扯住了裴承珏衣袖。

裴承珏一下止步,但不回头,也不出声。

乔棠呼了口气,待呼吸平稳,小声询问,“陛下的手怎么了?身上也有血迹,可还有哪里受伤了?”

裴承珏回首,垂下视线,触及她眸中担忧,猛地抽出衣袖,转过身来,以往对着她笑的眸子闪过浓重讽刺,“这可不是朕的血,惠贵妃不必惺惺作态。”

乔棠只注意到后半句,眸子瞪大,不是裴承珏的血,那会是谁的?王嬷嬷的,亦或是魏清砚的?裴承珏把他们怎么了?

她想得太多,一时头晕目眩,适才又站又走,身子有些撑不住了,在裴承珏视线中晃了晃。

裴承珏手臂微伸,扯唇,“惠贵妃。”

乔棠想竭力站稳身体,心神又乱糟糟,只想找个依仗,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

乔棠的手很冷,裴承珏的胳膊也很冷,乔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裴承珏静静看着,蓦地冷笑一声,“惠贵妃也应想到了。”

“这都是表哥的血。”

乔棠只觉耳畔轰隆一声,浑身血液都凝固了,他果真知晓了,她急急道,“陛下不能动他!”

裴承珏向来敬重镇国公,魏清砚又是镇国公夫妇找回来的儿子,得镇国公夫妇万分重视,倘若裴承珏因为她的缘故动了魏清砚,他与镇国公的血缘关系该如何办!

乔棠一下抓紧裴承珏胳膊,企图说服裴承珏为了镇国公放了魏清砚,全然忘了她与魏清砚的关系,这话她说出来,无异于火上浇油。

裴承珏果然面色骤变,眸色狠戾,一扬胳膊甩开了她,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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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在她要跟上来时,突地回身,冷冷一笑,“惠贵妃。”

声音一顿,眸子一下阴鸷,“不,表嫂。”

“表嫂既和表哥情深义重,当初又何必和离,一直留在冀州多好,省得碰到朕这个要你进宫的恶人。”

他扬长而去,留下乔棠神色惊滞,什么表嫂,待反应过来后,浑身都僵了下来,心腔灌入冷风,又麻又木。

不知僵直地站了多久,两个宫人急急赶来,拿出衣物裹住了她,拥着她进了温暖的寝殿,小心地喂她喝了热茶,她方恢复知觉,

在外间的椅子上坐了会儿,她的脑子重新转动,将适才情景回想一遍,一手紧紧地握住了扶手,她骗了裴承珏这么久,终于被裴承珏发现了。

这可是欺君之罪。

且对待和他有血缘关系的魏清砚,他尚且动手到血迹累累,那么对待自己呢?对待王嬷嬷呢?

乔棠骇得不敢细想,只觉这条命自进宫就由不得自己了,眼下正握在裴承珏手里,裴承珏稍一使力,她就一命呜呼了。

乔棠正想着,耳边传来脚步声,抬眸一看,是裴承珏进来了,他已换了衣物,掌心伤口清洗过,并未包扎,还在往外沁出血珠。

裴承珏在长案前立住,与乔棠离得极近,但他像是没看见乔棠这个人,目光巡过诸多书卷,从里面拣出一册,摊开至案上,垂眸瞧了起来。

乔棠瞠目,内心生出一种荒谬感,他这个看书做什么?以适才那怒到极致的架势,不应该厌恶地叫她滚么?

啪嗒一声,血珠落在了书上,乔棠控制不住地看去,慢慢地起了身,正要出门,耳边一道沉声,“去哪儿!”

乔棠咬唇,小声道,“陛下的手受伤了,应该喊太医来看看。”

房里静了一下,裴承珏将受伤的掌心伸过来,冷冷地看着她,“惠贵妃难道没有包扎过伤口?”

乔棠摇摇头,明了他的意思了,命宫人备好药膏绢布送过来,她靠近裴承珏,扶住他的手掌,慢慢地

为他包扎好了伤口。

末了,她松了裴承珏的手,转身要走时,裴承珏的声音响起,“惠贵妃此刻应去沐浴。”

“今夜侍寝。”

乔棠猛地回头,以为自己听错了,眼眶中满是惊愕。

裴承珏在扶手上坐下,一双眸子紧紧锁着她,“怎么,想为表哥守身?”

他一下想起先前乔棠哄他的那些言语,说是为了身体好,说是他未及冠做父皇太早,不过是心里没他,不想他进去罢了!

裴承珏面色泛冷,再无任何怜惜,阴鸷目光逼得乔棠步步后退,乔棠张了张口,惧于他通身的压迫,到底未再出声,转身去了。

待沐浴过去,她穿着寝衣进来,裴承珏还在椅子上坐着,冷然地瞥了她一眼,“过来。”

乔棠步过去,若是以往裴承珏早揽着她吻下来了,此刻裴承珏只望着她,“惠贵妃做了别人三年的妻子,应知道怎么做。”

乔棠狠狠阖眼,裴承珏分明是在报复自己,报复自己骗他太多,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照做。

她靠近裴承珏,伸出双手,颤抖的手指去解裴承珏的衣领,裴承珏纹丝不动,任由她褪去自己衣物,露出肩宽锁骨。

手指微顿,乔棠有所迟疑,裴承珏目似寒玉,刺得她咬牙闭眼,脑袋埋过去,唇瓣落在锁骨上。

裴承珏上身猛地一颤,不过一瞬,两只手指钳住乔棠下巴,迫使她抬起脑袋,眸光冰冷可怖。

“惠贵妃亲哪里!”

两人往日多么多亲吻,床榻间也亲密接触过,乔棠从来不会亲他这里,那就代表着她这样亲过魏清砚那个前夫。

她还真按与前夫时的模样做了!——

作者有话说:提前更了,今天没啦!

第39章

裴承珏恼到不行,乔棠则是愕然,下巴隐隐作疼,心头又添委屈,他怎这么难弄!

不是他要的么!

转念一想,定是裴承珏故意为难自己,好向自己撒气,她只好吞下委屈,只敢微微红一点眼眶,也不期望裴承珏能再怜惜自己。

好在裴承珏很快松了手指,她得以呼了口气,听裴承珏冷言冷语道,“继续。”

乔棠咬了咬唇,为难地将视线落在裴承珏上身上,他这么痛恨自己亲锁骨,那他喜欢亲哪里?

乔棠迟疑将视线抬高,掠过颈子,落在那双薄唇上,犹豫着吻了上去,满心忐忑地等着。

裴承珏没有再生气。

他喜欢被亲这里,乔棠心下一松,找到了安全的突破口,边吻边坐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双手臂伸过来,搂住她的腰肢。

良久,乔棠吃不消了,无力主动了,示弱地闭上眸子,表示任由裴承珏去做。

裴承珏托住她的后颈,冰冷目光掠过她紧闭的眸子,落在微微启开的红唇,恼怒地吻了过去。

就是这双唇,今日在文华殿,说要和魏清砚回冀州去,说自己被迫进宫……

分明往日也说过喜欢他,却原来都是骗他的!

骗子!

亲吻力道加重,侵入掠夺着乔棠的气息,乔棠本就无力了,这下更是心神飘荡,全身如绵。

意识昏沉之际,寝衣褪去,她察觉到裴承珏情焰更炽,猛地意识回笼,睁开眸子。

裴承珏薄唇紧抿,额角生汗,握住手中腰肢就要往下去摁。

乔棠慌得不行,裴承珏纵然学过敦伦之道,也未实打实做过,又这般情急,这一下摁进去可是要疼死她。

原来是要在床榻上报复她,弄死她,乔棠不肯,伸手握住裴承珏手掌,引着他的手指往下去。

裴承珏手指不动,目光幽冷,像是不依她,执意要疼死她。

她急得落泪,眼泪啪嗒啪嗒地滴到裴承珏手上,脸颊本就红了,一时显得神情凄凄,格外可怜。

裴承珏嗤地一笑,“惠贵妃还当朕是从前,哭一哭,朕就不舍得了?”

真是冷心之语,宛若冰水灌进乔棠心腔,乔棠的泪还在落,身子已凉透了。

僵持之下,她也恼了,他本就不想叫自己好受,做什么指望他?大不了疼死,不活了!

她拨开裴承珏的手,咬紧唇角,就那么下去,腮边泪珠直直坠下。

很快她又痛恨自己逞强,又不愿在裴承珏面前表露出来,索性闭上眸子。

青丝散开,凌乱不堪,她不管不顾,在疼痛中感受裴承珏。

须臾,暴风骤雨,浪潮阵阵,乔棠心神飘忽。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抱起,随着裴承珏离开椅子。

书籍被拂落在地,换成青丝铺满长案。

乔棠力不能支,昏了过去。

迷迷糊糊醒来,身下一片柔软,原来已回到床榻上了,她阖着眸子受着,闻得裴承珏声音,绝望地心想,上朝时间何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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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慢慢过去。

恍惚之间,脑袋被手掌托起,干涩唇瓣被渡进酒水,她脑中一激灵,摇着脑袋抗拒,不要喂她酒,她不想再经受一次折磨。

无奈力气不足,又被强硬地启开唇瓣渡酒水,唇瓣不由泄出求饶,“不、不要。”

可过了好一会儿,身子也毫无反应,她慢慢明白,原来只喝了几口清酒,没有掺杂别的,气得她喃喃骂了几声。

耳边传来裴承珏冷声,“接着骂。”

乔棠一下噤声。

卯时到时,不得停歇。

这厢奉天殿,灯火煌煌,朝臣分立两侧,静静等候裴承珏的到来。

镇国公立在前方,焦灼不已。

昨夜他求见裴承珏无果,后来探得消息,得知裴承珏一身血迹进了太极宫,更是忧惧。

魏清砚至今未归,裴承珏身上血迹是否与他无关,镇国公无从得知,只能捱至早朝,见了裴承珏再问。

奉天殿一片沉寂,时间已过了许多,便是裴承珏像前两次迟到,也是时候来了。

但他没来。

朝臣吃惊不已,又等了半个时辰,霍地明白,裴承珏不来了,他旷了朝会。

何其荒唐!

朝臣由震骇到忿然,纷纷望向内阁辅臣,意思不言而喻,您们把少年天子辅成这样!

内阁辅臣亦是惊愕,自打裴承珏登基,一贯醉心国事,比朝臣都要勤谨,谁能料想有一日空了朝会!

“听闻陛下昨夜进了太极宫。”

都察院一御史道,他这一开口,朝臣眼风四动,谁人不知,太极宫住着陛下宠爱的惠贵妃。

可别是这位惠贵妃缠住了陛下,陛下年少捱不住,脑子糊涂了,误了国事!

朝臣正思付着,李公公带来了裴承珏旨意,休朝三日,朝务暂委内阁处理。

一时殿中哗然,休朝三日,这是提前过年么!

要知道,裴承珏先前过于勤谨,年假也只给了三日,今日倒好,一下就是休三日!

朝臣躁动,内阁辅臣与镇国公对视,做主散了朝会,让朝臣离开后,内阁辅臣才对着镇国公道,“陛下这……”

镇国公可比他们焦急,只道,“此事先禀明太后娘娘,容太后娘娘定夺。”

内阁辅臣纷纷点头,目送他出殿去了,才叹口气道,“难不成真因惠贵妃?”

一辅臣道,“若是后妃之事,确然该由太后娘娘定夺。”

这厢镇国公急急去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听闻裴承珏旷了朝会,勃然大怒,“陛下未免太荒唐了,以哀家看,这皆是因惠贵妃!”

可怜乔棠还不知自己蒙受了坏名声,昏沉一觉后醒来,天已大亮了。

她动了动酥软身子,察觉腰上圈着一条臂膀,不由惊得睁眸,入眼便是裴承珏陷入沉睡的面容。

他怎么没去上朝!

乔棠算算时间,今日也不是休朝日子,裴承珏不会因初尝人事,过于沉湎,忘了上朝去了吧!

她想起床看看情况,不料才直起上身,腰间臂膀猛地使力,一下压得她躺了回去。

耳边响起沉沉声音,“去哪儿!”

乔棠侧目,对上裴承珏愤怒眼神,心道,看来他真是恼死自己了,一大早就这么动怒。

她小声提醒,“陛下,上朝时间过了。”

“朕问惠贵妃去哪儿!”

裴承珏披衣下床,立在床边,巍巍身躯将她堵在床上,似乎她连下床的自由都没了。

她也有些气了,裴承珏分明有心磋磨她,她低声道,“难道臣妾就不用起床了么?”

裴承珏扯唇,轻描淡写,“惠贵妃这张嘴也无甚的实话,说是起床,心里恐怕想着回冀州去。”

他心里有气,生拉硬扯的,听得乔棠面色一白,心头大惊,他、他怎知晓这些!

脑中忽闪出昨日文华殿空荡荡的窗外,难不成当时裴承珏就在那里,听见了她与魏清砚的谈话?

她不敢相信地望向裴承珏,裴承珏面色像结了层霜,便是不发一言,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乔棠一下软了身子,当即想解释,裴承珏旋身走了,分明不想多谈。

乔棠有苦难言,转瞬一想,她这苦好似没个解法,扯谎哄骗裴承珏是事实,和魏清砚说离京回冀州也是事实,无有任何理由解释。

但有一点,她无心问愧,她对魏清砚果真是没了情爱之心,不能再让裴承珏动魏清砚了。

她正这般想着,宫人们进来服侍她起床了,她瞥了眼浑身的痕迹,饶是裴承珏抱她洗过了,她也有些羞恼,挥退宫人,自行起床洗漱。

去用早膳时,裴承珏竟还在,她不免瞥了眼殿外,往常这个时间点,裴承珏都在勤政殿处理政务,今日不上朝便罢了,也不去勤政殿了?

她疑惑地瞥去数眼,裴承珏全然不理,冷淡地坐于膳桌前,待她用过早膳,才道,“过来。”

乔棠只好起身跟着他又进了寝殿,临窗地上书籍凌乱散着,长案上反倒空空如也。

裴承珏立在案前,从长案上发现一根她的长发,神色如常地拿手指勾起。

“惠贵妃还要么?”

第40章

乔棠望着他不再含笑的眉眼,一下记起昨夜案前,他的冷言冷语灌满了自己心腔。

一想到接下来自己还要受他这般冷待,乖顺柔软也都无用了,她也没了应付心思,只俯身去捡书,“不要。”

气氛凝滞。

她将书籍一一捡起,重新放置在长案上,眼角余光瞥见裴承珏还在勾弄那根长发,末了竟翻开书卷,将那根长发夹在了书中,指腹摩挲书卷。

她诧异地去望裴承珏,四目相对,裴承珏别过视线,命令她,“坐上去。”

一开始,她顰眉不动,奈何裴承珏逼近,以身躯压迫,她不得已坐上长案。

裴承珏双臂一伸揽住她,将她困于一方怀抱里,接着吻上她的面颊,手指解开了她的衣领。

乔棠吃惊,昨夜已那般了,怎还是不够!

裴承珏显然并不满足,动作比之昨夜更为熟练,且不准乔棠闭眼,执意要乔棠看着他。

大白里不及夜晚,窗外明晃晃的日光射进来,照得两人无处可避。

乔棠望着他浸在情焰中的眉眼,感受着体内,浑身都发起烫来。

他、他怎么变得这么混!

犹记得春日,他还说读书之事不可荒废,眼下却压着她在书卷上荒唐。

渐渐地,乔棠受不了了,控制不住地出声。

霎时两人都惊着了,乔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面颊红透,浑身发颤。

裴承珏哪里经得住这个,他不曾有过其他女人,乔棠是他的唯一。

他的所有情爱感受都来自乔棠,乔棠叫他欢喜,他就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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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叫他痛苦,他就痛苦。

眼下乔棠这一声,更是叫他痛楚中掺着欢愉,他在全然占有乔棠,即便乔棠心里没他,他也能让乔棠快乐。

这般想着,他摁住乔棠逃开的动作,得寸进尺,越发霸道,“再叫。”

乔棠不依,他更是过分,乔棠开始求饶,泣出声音,他堵住乔棠的唇,“不对,是之前那声。”

乔棠无奈,启唇发出颤声,结果一上午,从长案到窗台,再到镜台,裴承珏让她喊哑了嗓子。

最后裴承珏抱她回长案前,坐在椅子上,捡起她刚落的长发,再问一遍,“要不要?”

乔棠被他胁迫,嗓子发不出声音,微微点头,他倒不给乔棠了,与先前头发合在一起压回书卷中。

乔棠心里骂他,身子只能由着他抱着,松散衣袍遮住两人,两人密不可分地在一起。

乔棠动一下,裴承珏便冷脸,喂了她茶水,给她润喉用,她这才发出微弱声音,“陛下不去理政?”

裴承珏将适才压在她身下的书卷翻开,目光落在书页氤出的糜艳水迹上,眉心攒出欲色,须臾克制地消散了。

“朕去理政,惠贵妃好回冀州?”

真是好没道理的话,照太极宫这被围的程度,乔棠如何能出得去?

不过是朝她撒气而已,她听罢也不管了,寂然无声中,裴承珏眼皮都不抬一下,“惠贵妃没长嘴?”

原来不出声也有错,乔棠顰起眉尖,他想听自己说什么?不会回冀州?

这个真说不准的,她可不敢保证,裴承珏抱起她就往外走,“看来惠贵妃没力气说话了,不若去用些午膳。”

就这样去?

乔棠惊慌,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张口欲言,可不知怎地,到了嘴边的保证就是吐不出来。

往后的事怎么说得准呢?

就因这个,裴承珏气急败坏,又是一通好弄,好在末了还存了点良心,为她穿好了衣物,带着她去用午膳。

他俨然已不信任乔棠,寸步不离地守着,一用过午膳就抱了乔棠进寝殿。

他这样犯混,乔棠无法想象太极宫外的情景,便是有心相劝,也没胆子,就怕裴承珏折腾她。

这厢她作难,慈宁宫中太后已气到不行,险些昏厥,连喊了几个太医,好歹顺了气。

“一上午不出太极宫罢了,眼下天都要黑了,还是不出,陛下这分明是被惠贵妃迷了心窍!”

“兄长先前还道哀家糊涂,不该逼惠贵妃离宫,如今倒好了,陛下因她都开始荒废朝政了!”

“惠贵妃必须离宫!”

太后忿然不已,镇国公紧皱眉头,他这妹妹还没看出症结所在,“太后娘娘,当务之急是见到陛下。”

“去太极宫!”

天幕黑沉,阴风瑟瑟,太后娘娘领着镇国公一路至太极宫门前。

但见众多侍卫拱卫着紧闭的宫门,见了两人只是行礼,半步不让地立在宫门前。

太后道,“开门,哀家要见陛下。”

“启禀太后娘娘,陛下有言,任何人都不得进入太极宫。”

太后强忍怒火,镇国公恐她失态大吼,对那统领道,“进去禀报陛下,就说太后娘娘来了。”

那统领当即跪下,“请太后娘娘恕罪,没有陛下命令,属下也不能进入。”

太后眼前一黑,便要硬闯,镇国公顾及她的颜面,劝着她退一步,“不妨等臣明日取了先帝御赐的金锏来,有先帝遗命,陛下尚能顾及些。”

当初先帝驾崩,恐裴承珏日后犯混,特地当着裴承珏的面赐给镇国公一柄金锏,命镇国公好生监督裴承珏,若是裴承珏有失德行为,可持金锏相劝。

镇国公领命,然裴承珏从不犯错,一向做得极好,他就没用过这金锏,时至今日,裴承珏脑子突然发昏,他才肯使出金锏。

太后一听大喜,“这个好!”

两人离去,只等明日取了金锏再来,太极宫则已点燃盏盏灯笼,映出雕梁画栋,乔棠在裴承珏怀中沉沉睡去。

翌日,镇国公取了金锏,跟着太后再度来到太极宫,那统领见了金锏,依然不敢让两人进殿,只开了门,将话递给宫内的宫人。

宫人得了消息,一路疾行至寝殿,寝殿的门半开着,里面传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宫人垂颈,将宫外情形一说,听得乔棠身下猛缩,惹得裴承珏眉峰一皱,闷哼出声。

乔棠后背抵着墙面,钗落鬟松,花容

如海棠滴露,裴承珏眸子闪出痴迷,一瞬又惹上怒意,“不准乱动。”

乔棠真想扇他一巴掌,镇国公都拿出金锏搬出先帝了,他怎还沉溺在此等事中,不该转瞬退出,出去认错么?

乔棠是真没料到他这人骨子里能混到这种程度,想到镇国公还在外等着,倘若此事传出去,他岂不是被天下人议论?

届时他的天子颜面何在?恐怕还连累自己被天下人骂,那她还做不做人了!

乔棠遂低低恳求,“陛下见见太后娘娘和镇国公吧。”

眼角沾惹春意,秋水眸子幽幽望来,裴承珏静静地看了会儿,无动于衷地扯唇。

“惠贵妃还是顾好自己吧。”

接着他抱着乔棠到殿门边,立在门后道,“传朕命令,请太后娘娘回慈宁宫休息,命王统领带镇国公去春熙殿。”

宫人领命去了,乔棠心念急转,裴承珏让镇国公去春熙殿,想必魏清砚便被押在春熙殿,也不知魏清砚如何了。

她忽地口出颤声,抬眼便见裴承珏面色沉沉,“惠贵妃也想去春熙殿?”

她极快摇头,裴承珏呵地一声,她认怂地偎向裴承珏怀抱,心里想着,既然裴承珏都能让镇国公去瞧了,应当也无大碍。

宫门外,太后一听裴承珏所言,心里火气猛蹿,当即昏了过去。

镇国公大惊,忙命宫人传了太医来看,又一并回了慈宁宫。

半个时辰后,太后幽幽转醒来,恼怒未散,“惠贵妃不离宫,陛下是好不了了!”

“太后且消消气,为了惠贵妃伤了身子,也不值得,太后娘娘若真想让惠贵妃离宫,倒也简单。”

镇国公也意识到了事态严重性,由此换了想法,低声提醒太后,“先帝若在,必不希望看到陛下沉迷后宫,也许先帝生前便有此虑,已为陛下择定了一位姑娘,既是先帝遗命,陛下该当遵守才是。”

太后了然,既已如此,她也不必手下留情了,一时气也顺了,让镇国公带着金锏随王统领去春熙殿了。

及至第三日,乔棠开始埋怨裴承珏一身的气力,日夜折腾,终于到晚间,她得了空歇息,与裴承珏一起用晚膳。

饭罢,两人还未起身,两个宫人在门外禀报,说是镇国公有物呈上。

裴承珏命人进来。

但见进来两个宫人,一人手捧金锏,另一人手捧虎符,呈于裴承珏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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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承珏面无表情。

乔棠震骇,转瞬明白,镇国公见了魏清砚,不过一日,他决定将镇国公府的倚仗全部呈上,可见魏清砚境况坏到了何种程度。

镇国公是在求裴承珏能放过魏清砚。

然而,一旦裴承珏接了这两样,魏清砚或许能留一命,裴承珏与镇国公府的血缘情分也就尽了。

乔棠猝然去望裴承珏,见他面容冰冷,眉峰如削,目光凉浸浸的,再不是那个展眉而笑的少年了!

他急剧变化,心也硬得快了,乔棠无法接受是因自己导致他这般模样,心脏骤然发疼,忍不住抱住他伸出的手臂,张口便是哽咽之声。

“难道陛下已痛恨臣妾和魏清砚到连舅舅也不要了么?”

“臣妾自知理亏,往日欺骗陛下太多,陛下如何惩罚臣妾都不为过,但臣妾与魏清砚之间当真再无半分情爱。”

“那日臣妾在文华殿所言,不过都是戏言,臣妾便是和魏清砚回冀州去,也不会再同他做夫妻了,陛下真要为了一个误会伤了舅舅的心?”

乔棠一手抚上裴承珏的面容,想拂掉他眉间的冰冷,不想裴承珏竟无动于衷,眸子迸射出寒意,“惠贵妃想替表哥求情就直说。”

“什么替表哥求情,臣妾不是为了魏清砚!”

这一声充斥着怒意,却叫两人同时一怔,乔棠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慌地松了裴承珏手臂。

想要撤开的身子骤然被裴承珏搂住,裴承珏晦暗双眸有微光闪过,眨眼间想起什么,光亮又湮灭了,“惠贵妃还想哄朕放了魏清砚?”

乔棠心头猛地一沉,如坠冰窖,裴承珏不信她,即便她说了实言,裴承珏依旧不信她。

她艰难地张了张口,半晌吐出一声,“那陛下要如何才肯相信臣妾所言?”

裴承珏薄唇勾出一抹讥笑,“惠贵妃不必枉费心机了,你且放心,魏清砚死不了。”

乔棠被他这话刺得再也无法言语,躲避似地在他怀里蜷起身子,他命宫人退下,抱起乔棠步过廊下。

冬夜寒气逼人,他的步子越来越慢,乔棠察觉不对,挣扎着要下去,被裴承珏摁住。

她忍下心中还未消退的刺疼,扬起脸颊,小声地问,“是不是脚疼?”

宫灯的光影随风摇落,扑闪在她轻颤的睫羽上,裴承珏垂下视线,久久地凝视着她。

这一瞬里,裴承珏无比痛恨她,这种参不透真假,不敢相信的爱叫他痛苦,又快乐——

作者有话说:今天提前更[吃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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