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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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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是真是假你要杀的究竟是谁呢

宥容坐在漫漫荒草之中,仇恨真慈的心,在连日来的消磨下也平息的如一潭死水,至少不再如沸腾的热水一样激荡。

不知歇息了多久,宥容才开口问道:

“你究竟是谁?”

这是一个太笼统的问题,公冶慈可以给出无数种答案。

譬如被囚禁的人族,譬如宥容的师弟,再譬如天下第一的邪修,风雅门的长老,或者芥子阁阁主……

不过这些好像并没什么说的必要。

公冶慈想了片刻,决定给出一个最本质的回答:

“一个人族。”

宥容听到这个回答,呵笑了一声,不屑且烦躁的说:

“都这种时候,何必再掩饰一切!”

虽然公冶慈是在一番考量之后,觉得这个回答很是稳妥,但显然在宥容看来,这是一个太过敷衍的答案。

敷衍到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故意戏耍。

宥容恢复了些许气力后,就猛地站了起来,直直的盯着公冶慈,压抑着心中烦躁的怒火,发自内心的质问:

“你绝不是普通的人族,一句话引起一座城池的慌乱,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来残害无辜的满城民众?”

公冶慈摇了摇头,却不想承认他的指责:

“我说过很多的话,而这些话至多也不过当日围观的数人听到而已,何来一句话引起一座城池的动荡呢。”

顿了顿,公冶慈才又接着说道:

“虽然这听起来颇为威风凛凛,但我很有自知之明,扪心自问,我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况且满城民众见过我的人,又有几个呢,所以,师尊当真以为满城民众互相残杀,是被我引诱的吗?”

宥容很想回答是,可话到嘴边,却又一句话说不出来,只能愤恨的瞪着公冶慈。

于是最后还是公冶慈替他回答:

“师尊也心知肚明,不是么,引起满城杀戮的,并不是因为我说了什么话,而是因为他们被贪嗔痴所侵蚀的心。”

宥容心中的愤怒被无法言喻的郁闷占据,他说不出能够反驳真慈的话,可又发自本能的不想承认真慈是对的。

头脑仿佛被乱麻缠绕,无论怎样细想也无法理出一条清晰的脉络出来,于是不如挥刀斩乱麻——无论如何,引起这一切的,源头都是真慈无疑!

一切不过都是他的诡辩,若自己非要和他辩论谁对谁错,才是正入了真慈的圈套。

这样想着,宥容便一举拔出了法器,再不给真慈任何辩解的机会,朝他继续追杀过去。

但此时此刻,又和彼时彼刻不同,宥容追杀公冶慈的目的,已经从正义凛然,为寺中弟子,满城民众讨一个公道,变成了欲盖弥彰的自我欺瞒。

最开始气力全盛,都无法追到真慈,而今无论气力还是心神,都处于强弩之末,那就更不可能追的上真慈。

于是没有任何意外的……宥容将人跟丢了。

非但找不到真慈,甚至无从分辨自己身在何方。

宥容举目四望,到处都是连绵不断的青山绿林,唯有天地之色不同,其余方位一概分辨不清,他拿出各种法宝,也仿佛失灵一样,完全起不到任何分辨方位的作用,也无法通过玉符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去联系旁人。

甚至他化为原形,想要凭借妖族的本能追寻来时路上留下的气息原路折返,却也无能为力,沿着山林狂奔数百里,除却让自己更加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之外,周围还是山林相连,没有出路。

甚至让宥容怀疑自己是否一直在原地打转,可惜他现在浑身疲累,看什么都影影绰绰眼花缭乱,更不要提整理出什么清晰的思绪。

他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感到无比的饥饿困顿,被一根树枝绊倒在地上,就再没有起身的力气,趴在地上动也不想动,甚至连眼皮都觉得沉重万分。

他在心中自嘲的想,难道自己竟然要就这样死在无名山林之中?未免太过可笑了。

“啊——!”

在宥容已经绝望等死的时候,一阵小小的疾呼,引起他的注意,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到一道雪白的身影朝着远处狂奔。

宥容吸了吸鼻子,空中飘荡着属于人族的鲜活气息。

说不上是因为终于在漫长的孤寂中,找到了第二个活物,让宥容感到惊喜,还是出自妖族的狩猎本能,让他感觉终于有了活命的机会,宥容想也不想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那道身影追捕过去。

很快,他就跑到了那道身影的前面,一把将那道身影扑倒,就算是奄奄一息的野兽,那也不是普通人族可以抗衡的。

但可惜的是,因为气力不支,宥容没能一口咬断这个人族的脖颈,反而因为身形不稳,竟然一头栽倒,在地上翻了一个跟斗,落在了那倒身影的前面。

他抬起头的时候,就看到这个人族瑟缩的跪坐着,吓得动也不敢动,甚至连逃跑都忘记,只用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宥容。

这是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人族,虽然清瘦,也不至于骨瘦如柴,年纪也正直青春,不如小孩子软糯,却也并不僵硬老化,反而筋骨有力,更有嚼劲。

气息更是难得纯净,没其他人族那般被世俗侵染的杂气,不必经由任何验证,便知晓是上等的佳肴。

宥容吸了吸鼻子,越发觉得眼前人族的气息美妙无比,若是吞吃一块他身上的肉,想来更是鲜美快活。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人族看出来他眼中所透露的垂涎目光,吓得踉跄着后退了两步,轻声开口说话:

“你要吃了我吗?”

那声音轻柔的像是羽毛从心上拂过,却让宥容猛然惊醒过来,而后连连后退数十步,惊魂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仿佛看着什么可怕的鬼怪魔物。

真是昏了头了……自己怎么会想着吃人!

宥容伸手抓住自己垂下来的发丝,若非眼前还有一个人在,他怕是要直接痛苦的哀嚎出声!

他从拜入妙昙寺的第一天,就已经不沾任何荤腥。

人族不沾荤腥或许容易,妖族不沾荤腥等同从灵台剔除慧根,那是漫长的煎熬,妙昙寺的弟子——尤其是猛兽化形的妖族弟子,私下偷吃荤腥从来屡禁不止,寺内对此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做的过分,也就当做没看到。

可宥容从未这样做过。

他洁身自好,虔诚非常,自认是妙昙寺最为自律的人,事实上,他也确实是妙昙寺修为最高的弟子,也是最受释妙佛子青睐的弟子,其他弟子或许终其一生也难和释妙佛子单独说上一句话,但自己却经常和释妙佛子漫步交谈。

他已经坚持这么多年,难道现在要这样轻易破戒?!

宥容想要转身就走,可是他既没有再站起来的力气,属于人族的气息又仿佛千千万万条绳索,将他整个缠绕起来无法动弹,甚至侵入他的血肉,连带着神识都迷蒙起来。

吃了他,吃了他……吃了他就有力气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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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宥容有一个克制自己的想法冒出,紧接着便有上百道让他发泄食欲的声音在脑海中拉扯。

没必要隐忍,不是么。

这里空无一人,没有任何弟子知道他私下偷吃人族,况且本来吃人也是妖族的天性,其他弟子,甚至方丈住持都会挑选隐秘的时间地点以解饥渴,他这样做也无可厚非。

再说了,他这也是濒死之际的不得已而为之,释妙佛子也不会怪他的。

不行,不行!不可破戒……!

可不破戒,他再没有任何力气走出这片荒山。

而且——也不是非要把整个人都吃掉,只是一条胳膊就可以了。

只要补充那么一点力量,就可以蓄积一些力气,走出这座怎样也走不出去的山林了!

只是一点点而已,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宥容终于忍受不住怒吼一声,朝着眼前无辜的人族扑去,锋利的爪子一把抓住了人族细弱的手腕,立刻有鲜血浸出。

若说方才还只是若有似无的人族气息萦绕鼻息,那冒出的鲜血便是真正已经新鲜出炉的佳肴,只等来着享用。

宥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他握着人族的手指越来越近,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人族的肌肤骨骼尽数捏碎。

他颤声开口,连他自己也说不出是因为愤怒还是痛苦:

“真,慈!你还说和你无关吗!”

他猛地抬头,对上眼前人族的面容,人族早已经没有任何瑟瑟发抖的害怕神色——或者一切本来就是他的幻想。

又或者,一切只是真慈所布下的幻想。

眼前这个无辜的人族,不是消失不见的真慈,又是谁呢。

在这种一个活物都看不到的地方,又怎么可能会出现一个衣着整洁的普通人族出现!

宥容近乎崩溃的呐喊:

“你现在,不就是在引诱我来破戒吗!”

他以为自己已经抓住了真慈的把柄,纵然心中仍然充满了吃掉这个人的妄想,到底还是有理智存活的些许缝隙。

可真慈只是垂眸看着他,眼中没任何被当场抓获的慌乱,甚至还朝宥容露出一个微笑,饶有兴趣的询问他:

“是么,那为什么现在内心慌乱的,会是师尊呢?”

“你不要喊我师尊!”

宥容几乎是下意识的拒绝再从他口中听到“师尊”这两个字。

——用一只丢失的手串,一句挑拨的言语,就轻飘飘的掀起整座城池的血腥杀戮,现在只用一个背影,就能让自己差点破戒。

若非自己意志坚定,神识尚在,恐怕真要入了真慈的套路。

但就算是及时清醒过来,识破了真慈的丑恶计划,宥容却全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反而更感到毛骨悚然。

尤其是他问出这个问题,仿佛已经窥见宥容内心的真正想法,那更是让宥容感到头皮发麻——他绝没有这样心机诡异的弟子!

宥容移开了目光,拒绝回答真慈的问题——他心知肚明,虽然及时识破了真慈的诡计,但他的内心却仍未平息。

只是这种话如何说得出口呢,宥容只能语气飞快的说:

“总之,我已经识破你的诡计,是我赢了!”

“师——哦,宥容长老,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和你打过什么赌。”

公冶慈轻而易举的否定了他的结论,但对上宥容不可置信的目光,又思索一番,才开口说道:

“既然你说一切都是我引诱的结果,又很想和我论输赢,那不如来一场直白的赌注——只赌你对释妙佛子的信奉是否从一而终,矢志不渝,我不会引诱你做任何事情,一切全看你自己的选择,如何?”

宥容下意识想要拒绝,可他又不相信若不动任何手脚,凭借自己对释妙佛子的信奉,自己会输掉赌注。

所以他只是略微犹豫一番,就做出了决定。

“你想要赌什么?”

公冶慈晃了晃他冒血的手臂,然后举起另外一只手,只在瞬间,另外一只手中便凝聚风刃,将这只冒血的手臂斩断下来。

伴随着鲜血飞溅,断掉的手臂滚到了宥容的身边,喷涌到脸上的血液很快由温热变得冰凉,公冶慈从容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宥容,莞尔道:

“很简单——这只手臂就是破开幻境的法门,你只需要吃掉一口血肉,立刻就能从这里出去,相反,你若不吃,那就会永生永世困在这里,直到死去。”

这就是赌注了,是要怀着从一而终的信奉死去,还是选择活命要紧。

是坚守本心的等死,还是背叛所有的苟活?

确实再直白不过的赌注,却又比任何引诱都更让宥容痛苦,背叛的活又或者忠诚的死,若只是口舌选择相当简单,然而真正濒临死亡,再从中做出选择,就太艰难了。

宥容看向真慈的神色,在痛苦与愤怒之外,更充满恐惧。

他有多敬畏释妙佛子,就有多恐惧眼前这个微笑看着他的人族,若释妙佛子是救世济民的在世神佛,那真慈就是毁天灭地的转生鬼魔。

不知是过于愤怒让宥容无法正常思索,又或者是过于疲倦的身躯难以支撑清晰的意识,宥容的神色恍惚起来,在一片光影之中,他恍惚觉得站在眼前的,不是真慈,而是释妙佛子。

分明释妙佛子和真慈全无任何相似之处,甚至一个是庞大的妖龙化身,一个只是微弱的人族而已,在模糊晃动的光影之中,却渐渐重叠起来。

难不成,难不成……真慈就是释妙佛子的化身么?

难不成一切的灾祸,全都是释妙佛子故意为之的么,释妙佛子眼睁睁看着万千信徒在杀戮中挣扎,却无动于衷,只是想挑选一个最忠诚的信徒,其他的信徒就可以全部被抛弃。

又或者,就连谁是最忠诚的信徒都不重要,一切不过是释妙佛子无聊而恶劣的戏弄罢了。

信徒为之所奉献出的一切,在释妙佛子看来,是可以随意抛弃的废物——怎会如此,怎么可以,怎能原谅!

为什么信徒都还没背叛佛子,就先被佛子弃之如敝履的抛弃!

怒气几乎将宥容燃烧殆尽,满腔的忠诚化作无尽的痛苦,让他一把抓住眼前的手臂,然后狼吞虎咽,让血与肉充斥口舌肺腑。

他要离开这里!他要找到释妙佛子!他要去问清一切!

他不相信自己的信奉,满城民众的信奉全都是可以被随意抛弃的玩笑,若真是如此,若真是如此……那就吃掉释妙佛子……

那就和其他信徒一起吃掉释妙佛子!

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不是吗?接受了百年千年的信奉,只是割下一片肉来喂食信徒,回应信徒的信奉,也该是佛子要做的事情吧。

……是吗?

是这样吗?

信奉佛子,是因为想要从佛子这里得到什么吗?

是要为了吃掉释妙佛子,让他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堆烂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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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戒荤戒色,戒骄戒躁,全心全意的去信奉他呢。

这种信奉,究竟是因为要让释妙佛子成为自己的口中餐,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因为释妙佛子拯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所以才要追随释妙佛子啊!

怎么会想着要吃掉他,报复他!

又怎么会觉得连扑火的飞蛾都舍不得让你死于烛火之中,所以让每一盏灯都罩上纱网的释妙佛子,会不在意千千万万条鲜活的生命呢!

一阵猛烈的飓风吹拂而来,宥容吓得完全清醒,猛然低头去看,怀中只有一截枯死的草木,哪里有什么血肉模糊的手臂。

他仓皇抬头,站在面前的也不是释妙佛子,而是真慈。

他环顾四周,也不是连绵不断的山林,而是熟悉的妙昙寺之花草建筑。

他听到水声流动,朝下望去,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白玉桥上,桥下是流动的清水,盛开的莲花,以及在水与花之间嬉戏的游鱼。

他回来了。

因为……他选择了背叛的活下去。

那些出现在他脑海中冠冕堂皇的想法,全都是他为了想要活下去冒出来的理由罢了。

宥容缓慢抬头,对上了公冶慈的双目。

狭长的柳叶眼静如深潭平如玉石,被微笑的注视着,仿佛也感觉到如春风一样和煦的,可若仔细的去盯着他的神情看,却发现那是一双没有任何感情的双眸。

他没对宥容的选择发表任何的看法,就像是对这场因为他引起的灾祸,没有悲悯,也没有失落。

他就静静的站在原地,垂眸看着宥容,像是天道俯瞰人间界。

无论灾祸还是机缘,不过是千万年时光之中的尘埃一粒。

所以有什么在意的必要呢,谁会去在意一粒尘埃的存亡,谁会去在意一只浮游的生死。

寂静的耳边传来阵阵脚步声,是樊修远和沈叠星来到了这里。

宥容看到了樊修远杀了无数的信徒,听到了樊修远与沈叠星之间的争吵,又亲眼目睹了沈叠星杀掉樊修远,但他只是静静旁观,已经没有出手阻止的心。

因为已经无济于事,从龙鳞手串被拿出来的那一刻,考验已经开始,从心中生出要将手串占为己有的那一刻,考验已经失败。

所有人都在这场考验中落败。

所以出现在白玉桥上迎接得胜者的不是释妙佛子,而是公冶慈。

雨越下越大。

沈叠星一点点从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真慈看,真是奇怪,下着瓢泼大雨,他应该看不清任何东西才对,但此时此刻,他却将真慈看的一清二楚,连带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庞。

沈叠星也已经彻底清醒过来,他再清楚不过,这就是一场真慈所设下的考验。

从真慈把龙鳞手串随手给予妙昙城的弟子开始,这场席卷整座妙昙城的考验就开始了。

考验他们是否真心信奉释妙佛子,又是否真的言行合一,遵守戒律。

结果已经没有任何异议的展露在眼前。

沈叠星不后悔杀了樊修远,因为做释妙佛子虔诚的信徒是他与生俱来的目标,可他对真慈的恨意也全无保留,因为他引以为豪的虔诚,却被真慈当成路边野草一样肆意玩弄:

“不杀了他夺取龙鳞手串,我无法成为释妙佛子最虔诚的信徒,杀了他夺取龙鳞手串,我已经没有成为释妙佛子虔诚信徒的资格。”

沈叠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在风雨中怒喊:

“从一开始你将龙鳞手串借出去的时候,你就已经谋划了这一场混乱的局面,所有生灵都踏入你的陷阱中,被你像是傻子一样玩弄,你一定很开心吧,不过是一个龙鳞手串,一句轻描淡写的挑拨,就直接灭了一整座城池!”

他已经自己已经足够聪明,可在这个叫做真慈的人面前,他却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可笑,因为他没有这样一颗玩弄天下的心。

沈叠星承认自己技不如人,然而人族有句话叫做匹夫之怒血溅五步,他就算再怎样渺小,心也不容践踏,就算死,也要杀了他为自己陪葬!

几乎瞬间,沈叠星便抽出刀刃,朝着真慈捅去!

他们之间的距离甚至只有三步,一剑下去,真慈不死也伤!

或许速度太快,所以光影都变得扭曲,声音也变得模糊。

“你要杀的究竟是谁呢……”

沈叠星想要听清那若有似无的声音,下一刻一声怒吼就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

“沈叠星——!”

“住手——!你疯了,竟然对师尊动手!”

一阵突如其来的疾呼,沈叠星的手腕被人一把用力握住,待他想要挣脱束缚时,却对上了樊修远震惊慌乱的双眼。

明灭灯火中,镜子砰然碎裂。

第142章 能辨否你很有本事

以为已经从被蛊惑的混沌神识中清醒过来,殊不知清醒之后的世界,仍是在幻境之中。

当长剑刺出之后,本以为会穿透真慈的心脉,但抬头去看时,剑尖所指的方向,却是师尊的心脉。

沈叠星本就因为格外受宠,坐在宥容长老左手边第一个位置,他猝不及防突然出手,神识尚且还在幻境之中的宥容长老,完全来不及躲避。

若非是因为死亡,而早他一步从幻境中脱离出来樊修远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那剑已经刺入了师尊的心脉之中。

紧急制止了这场眼前的危机之后,两个人狂跳的心脉都平缓下来,但放松之后的对视,身在幻境之中所经历的一切又全部浮上心头,让二人神色变化,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一句话。

樊修远也没和以前一样嘘寒问暖,他就算再怎样为沈叠星痴迷,被他毫不留情的杀过一遍后,也很难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尽管那是幻境,尽管所做的一切可以用被幻境操控这个理由来解释,但一时之间,还是无法完全释怀。

沈叠星更是烦躁无比,顺手将剑扔在一旁,便坐回去低垂眉首,思索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

幻境之中他已经暴露自己将其他人都当做棋子的用心,他不确定其他人会不会将幻境中发生的一切当真,和现实联系在一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其实也不是无法面对的事情,但糊弄过去还是很麻烦。

真是该死,到底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去试探这个叫做真慈的家伙!

沈叠星握紧手指,杀气蒸腾在无形之中。

一时间不知道该愤恨宥容长老分明不擅长幻术,却还逞强来用月水花镜去试探一个完全不了解的人,结果反被利用,倒是让真慈借机戏弄一番。

还是该后怕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本以为白渐月果然自甘堕落,找了一个乡野村夫来聊此余生,结果还真被他瞎猫撞上死耗子,找到一个隐藏太深的人去投靠。

他又不傻,幻境中的一切很明显并不是师尊宥容长老的手笔,而是全被这位真慈道君所操控——真是可怕的人,非但能勘破月水花镜的幻镜,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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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客为主,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所有人都拉入到他自己为主导的幻术之中,

真慈啊真慈……你究竟是什么人,安排这一场幻境又是为何呢。

总不能真的是为了想为这个傻徒弟出手,所以特地安排这么一场幻术来揭穿我的真面目吧。

沈叠星心中冷笑一声,若真是这个原因,那也不难辩驳,他的狐媚之术已然登峰造极,不信在现实之中,真慈的三寸不烂之舌,还能抵得过他的狐媚之术。

但——他眼角余光看向那名为真慈的道君,对方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原位,似乎不打算为之借题发挥,来和宥容长老说他并非善类的事情。

所以目的究竟是什么?沈叠星深吸了一口气,决定按兵不动,保持沉默。

却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心神激荡。

随着镜子破碎的声音响起,其他人也全都一一回神过来,彼此间面面相觑,都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恍然,且由于这场噩梦太过离奇惊悚,让人都感觉精疲力尽,实在是提不起任何交谈的心情。

就连侍从们都完全沉寂,站在极其偏僻的角落瑟缩一团,胆战心惊的看着庭院中的几人,以及崩裂一地的镜子碎片——他们也同样在没任何知觉的情况下被拉入到那情形诡异的颠倒世界,同样经历好一番混沌厮杀,乃至于醒过来的时候还不知今夕何夕,有种恍如隔世的奇特感觉。

这就是所谓月水花镜的威力么,竟然能够创造出那么逼真的幻境,连带着他们这些围观的侍从都能被拉入镜子里,经历一场找不出任何破绽的幻境。

仿佛真正度过了身为释妙佛子信徒的一生,实际上却连一个时辰都不到,可彼此间面面相觑,心中流动着的却是在镜子里对彼此戒备的情绪。

任凭是谁,都无法迅速从那场幻境里快速的抽身出来吧。

可现在所处的庭院,难道就是真正的世界,谁又能肯定,这不是另外一层以假乱真的幻境呢。

就像是在镜中一样,作为释妙佛子的信徒存活,不也从头到尾没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么,若不是作为幻术的载体——月水花镜完全崩毁,说不一定,他们还沉浸在幻梦之中呢。

所以,说不一定,现在还是在另外一面更大的镜子中呢。

轻缓的敲击木桌声打破了众人心中混乱的思绪,让他们恍然惊醒,纵然脑海中还为幻境中的事情心有余悸,却也完全明白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

公冶慈去曲起手指,在桌子上叩了两三声,让还在恍惚中的众人都回神过来之后,才看向坐在主位的宥容长老,很是客气的询问:

“长老对我在幻境之中的表现,还算满意么?”

怎么不满意,简直是满意极了。

宥容长老咬牙切齿,此刻完全从幻境之中脱离出来,怎么会不明白是眼前之人动了什么手脚,不过——竟然能反过来操控一切,还真是不容小觑,没想到传闻中有关这位真慈道君看似出身微薄,实则高深莫测传闻,竟然是真的么。

由此更多有关真慈道君的传闻涌现在宥容长老的脑海之中,可惜他过去对这位突然冒出头的真慈道君不屑一顾,以为他也是沽名钓誉之徒,所以对有关他的信息从未留意过,此刻就算是费心回想,也只是一些充满夸大其词的只言片语。

不,或许不是夸大其词。

宥容长老回想未果,磨了磨牙,才开口说:

“你很有本事。”

公冶慈无视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颇为谦逊的回话:

“长老谬赞。”

宥容长老便长呵一口气,不无嘲讽的说:

“怎会是谬赞,入了月水花镜,谁能比得过你轻松自在,连我这个主人,和你比起来,都是黯然失色。”

公冶慈朝他一笑,慢悠悠的说道:

“术业有专攻罢了,长老不必为之介怀。”

宥容长老:……更可恨了!

公冶慈却已经将遗憾的目光,投向了满地碎片。

月水花镜本体不过巴掌大小,拉伸之后也只是一个成年人长短的镜子,完全崩毁后,碎片竟然能铺满整个庭院,此刻抬眼望去,在月光灯火的映衬之下,整座庭院都有细微的光辉明灭闪烁。

“果然,临时起意,让所有在场之人都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幻境体验,还是有些超出范围。”

公冶慈叹息道:

“只可惜这面月水花镜太过脆弱,无法承担这么多人的魂魄,若是天演府的三生镜,就算无力承担,也不会碎的如此彻底,没可能修复了。”

不要说有没有可能修复完全,月水花镜碎的如此彻底,是连修复的本体是哪个都找不到。

但公冶慈并不打算进行任何赔偿,毕竟这是宥容长老自己选择的考题,那出现什么结果,也是要他一力承担。

而且在其他人眼中,这场超出月水花镜承受范围的幻术,可不是公冶慈所设,而是月水花镜的主人——宥容长老的风采啊。

便如此刻坐在对面的樊修远,闻言便忍不住为师尊开口打抱不平:

“三生镜乃是天地造化之物,岂是月水花镜所能比拟,若按照你这样的说辞,能将一个凡物发挥出如神器一样的能为,那该说师尊果然幻术了得。”

我可没这样愚蠢的弟子啊。

公冶慈轻笑一声,却没开口纠正他的说辞,只是看向脸色僵硬的宥容长老——他之神情变化,倒是比樊修远说的话有意思多了。

在樊修远话音落下之后,其他的侍从们也连连附和,夸赞宥容长老的幻术了得,但又委婉的表示,这种幻术实在不是他们所能承受的,以后还是不要如此兼顾了。

于是宥容长老的脸色更臭了,尤其他对上公冶慈看戏一样的表情,更是恼羞成怒,却又无法发作出来。

那同样也是公冶慈完全不担心他会拆穿其中属于自己的手笔,把事情真相说出来的原因——真的要当着弟子和侍从的面来拆穿一切吗?这可需要很大的勇气。

总不能告诉弟子和侍从们,在他宥容长老的庭院里,在他宥容长老主动提出来的考验之下,主动拿出来的法器中,竟然被一个寂寂无名的乡野道君反过来利用的彻彻底底,甚至连他这个法器主人,也被拉入到对方的幻术之中,不能自拔吗?

那他还有什么颜面继续以长老的名义在渊灵宫继续待下去。

无论是幻境中的考验,还是现实中的选择——看似选择权在宥容长*老手中,但其实答案只有一个。

宥容长老的脸色浮现出前所未有的难看表情,他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只能压抑着脾气让那些碍眼的侍从离开,甚至樊修远也被他赶了出去。

不然把他们留下来继续说那些戳人肺腑的言论么,宥容长老心中生出如同恼羞成怒的情绪,只是无法发泄出来,又冷冷的看了离去的樊修远一眼——真是蠢货一个!

竟然看不出来幻境的制造者究竟是谁,宥容长老一时间很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亲传弟子。

但樊修远有一句话说的倒是不错,天演府的三生镜乃是真真正正的神器,据说乃是三生石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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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所化,可映照人之前世今生来世的三生真容,就算是诸天神佛,也能映出前世来生的意像。

莫说月水花镜,全天下所有与镜子有关的法器加起来,也比不上三生镜。

宥容长老也从没想过把月水花镜和三生镜相提并论,那是自取其辱的事情。

所以真慈故意把这两者联系起来,其言下之意是——

不就是想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今日居高临下的想要用权势压人,实则上面还有比他更有威仪的人,也能把他对比的一无是处么。

真是……今天究竟是谁要给谁一个下马威!

公冶慈见好就收,看到宥容长老已经明白自己的隐喻之后,便不打算继续逗留下去,于是开口说道:

“若宥容长老认为在下的本事足够,那明日我便会带白渐月离开这里,想来,长老应该不会临时再设关卡,出新的谜题来考验我等的本事能为吧。”

话虽如此,言外之意,恐怕是说——不会想出新的谜题再被反过来利用吧。

不过,这种警告和担心显然多疑,宥容长老就算仍有气愤不平,很想问他难道真有这种自信,无论接下来再出什么难题,都能轻松应对么。

但他还是没把这个问题问出来,宥容长老向来很识时务,他已经十分明白,眼前这瘟神绝不是自己能够招惹的,还是早点送走去祸害别人吧。

所以宥容长老没再做任何客套的挽留,摆了摆手,很不耐烦的说:

“就算你们现在离开,都无所谓。”

这么急着赶人?

公冶慈看了一眼头顶高悬的明月,已经夜色深深——但既然主家如此不欢迎,公冶慈也体贴的说:

“既是如此,我这就带着弟子们离开,希望长老晚上可以睡一个好觉。”

宥容长老:……

这是威胁?不会想晚上入梦来再报复一通吧。

宥容长老决定晚上不睡觉了,他欲言又止的看向眼前年轻的道君,最后也只是冷漠的说:

“离开之后,希望你们不要再踏入渊灵宫一步,白渐月的生死,此后也和我等再无干系。”

真是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啊。

虽然早就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亲口听到这样的话语,还是让白渐月心中涌现出一丝的沉闷与惆怅。

不过一瞬之后,这一点沉闷与惆怅便完全化为乌有,随风散去。

白渐月起身告辞,打算真的就这样离开,却又被沈叠星喊住了。

“师尊好像忘了,渊灵宫有夜禁,若非宫主首肯,你们几个陌生的来客,今夜出不去渊灵宫的,除非——”

沈叠星拉长了声音语调,然后朝公冶慈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除非,你们想挑战渊灵宫的防守,可惜自我拜入渊灵宫一来,一切有这种想法的人无不铩羽而归,想想看上一个挑衅渊灵宫防备能够全身而退的人,似乎还是数十年前的那位第一邪修,不知这位真慈道君,是否也有着和那位邪修同样的能为?”

公冶慈看着他眼中冒出的挑衅之气,不得不感慨在作死这件事情上,无论是人还是妖,无论修为是高是低,甚至无论聪明还是愚蠢,都忍不住想要去拨弄名为底线的试探之弦。

但试探之后呢,真正做好了坦然接受一切结果的准备了么。

公冶慈叹出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些无奈,因为预见了将要发生的灾祸,他无意去干涉旁人作死的进程,但今夜月色很好,又或者是也被铺陈的幻境影响,叫他生出些许的怜悯:

“狐狸这种象征聪明的东西,竟然也会学着飞蛾去做扑火之事。”

莫名其妙的一句感慨,让听到的人都一头雾水,露出茫然的神色,唯有沈叠星笑意收敛,露出冰一样的寒意,因为他理解了这位真慈道君的言外之意——是说他想做的事情,不过是一场飞蛾扑火自寻死路的计划。

或许自己想错了,镜子里的那场幻境,不仅仅只是为了想在宥容长老面前揭穿他隐藏在乖巧面具之下自私自利的信,还有可能是对他的一种提前暗示,暗示他止步于此,不要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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