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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询问宋医生掐自己人中

昨晚真的被榨干了,下台阶的时候安诵的腿都是软的,不过他欲盖弥彰地扶着扶手,倒也让楼下的宋医生看不出来;

蒲云深不在,宋医生似乎是奉了谁的命,坚定地守在一楼茶几前。

“脸色不太好,昨天没睡好?”宋医生说,皱纹盘布的手捏上安诵的脉。

纤细的手腕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似乎怕被人知晓了心里的秘密,不过又老老实实任人握着。

“还好,昨晚睡晚了,”安诵温声,“阿朗去参加蒲老爷子的生日宴了么?”

“生日宴在明天,今天他大概去公司了。”宋医生捏了下他的脉,就神情无异地拿开手。

哪怕安诵的脉象把他本人昨晚经历过什么,显示得清清楚楚,令宋医生简直都被蒲云深气笑了。

直到这时候他才明白,昨晚蒲云深为什么大半夜地把半睡的安诵抱到客厅,神情紧张,一定要他给安诵做一遍基础检查。

敢情是大晚上的把人给*了啊!

这人对自己健硕的体格就没有一点认知,两个男生的方式原本就会令承受方更辛苦,更何况安诵身体细瘦,还生着病。

宋医生深呼吸,然后抿茶。

安诵端着热腾腾的温汤,他只觉得今天的汤有点浓了,尝不出来里边加了许多滋补的药,他有点不好意思,但必须要问:“怎么样呢?”

真的很虚吗?

这还只是……side,没有来真的。

安诵都有点后悔之前太禁欲了,现在他习惯不了。

“还好,正常饮食就行,记得运动。”

安诵小心翼翼地说:“那我一周达到一次这种程度的消耗,是可以的吗?”

真的很隐晦的。

宋医生嘴角抽了抽。

安诵显然没听过蒲云深本人和医生的交流,都是单刀直入,直言不讳,脸皮要多厚有多厚,与他小心温柔的男朋友形成了鲜明对比。

可能伴侣双方就是需要互补。

“是可以的,”宋医生道,“按说一周一次对你来说,会是个不错的频率,但是一下子把人耗空不可以。”

安诵舒了口气,显然对男朋友很放心,眉宇间轻松起来。

宋医生:“……”

恐怕除了安诵本人,任何人对蒲云深本尊都不会太放心,两个人原本就是有体型差的,安诵就像是那种很容易被掐断的小动物,稍稍重一点的力就没命了。

认识蒲云深的人其实都很难想象,最终他会选择身体这样娇弱的人,作为伴侣。

和他本人完全不相像,不是一个体型的。

仿佛会有沟通障碍的两个人,却意外地相处地很好。

“你记得不要什么都顺着他来就行,你的心脏问题还没解决,万一他分寸把握的不好,就容易出问题的。”宋医生道。

客厅里有监控,这事他知道。

但他此时却对安诵直言不讳地讲了。

安诵闻言笑:“蒲先生其实平时和我相处,都是很有分寸的,他有时候太镇定了,我可能是更没有分寸,我是想起什么来就冲他要的那一个。”

监控对面,一只筋骨优越的男性手指按在鼠标上。

神情没有丝毫波动。

今早想看安诵的晨起状态,毕竟是第一次,据他推测安诵大概会比往常黏糊,这会引起他一定程度的愉悦,这种时候最适合恋人之间增进关系,抱一下,或者说点ditrytlk,但一早上被叫来办公室就很不爽。

卢海宇嘴角抽了抽,第一次在蒲云深脸上看见了班味。

第72章 云朵稀疏寻常

“蒲少爷的意思,是你年轻的时候怎么玩都无所谓,男的女的都行,但他要在你三十岁之前抱上孙子。”王叔原样复述道,韩俊原本盯着电脑的眼,转而变成盯着蒲云深,卢海宇也停下了手。

蒲云深在烟灰缸上随手磕了下烟头,烟圈自他唇边逸散开来。

将烟夹在唇边,又押下一口,蒲云深淡声,“所以他是一定要我,在老爷子生日宴前表个态?”

“是这样的。”王叔说,“蒲少爷说,可以玩,但不能结婚,以后必须生孩子。”

蒲少爷是指蒲云深的亲爹,以三四十年如一日的浪荡习性著称。

蒲云深嗤笑一声,将烟头按死在烟灰缸。

“你给他这样回,”他将电脑转向自己,敲着字,“就说我没有功能,很抱歉让他不能抱孙子了。”

“噗嗤!”韩俊一不小心笑了出来。

卢海宇板着脸面对屏幕,一本正经,于是韩俊悄没声儿地抠了下他的下巴,他再也忍不住,惊天动地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办公室。

“我靠了我要发表白墙,蒲云深不举,哈哈哈哈哈昭告天下蒲云深不举!”

蒲云深表情冷淡,不甚在意地继续打字。

举或不举,他们又不知道。

安诵本人才有发言权。

因为他和亲生父亲的关系不怎么好,许多话都是王叔帮传的。

“真要这么回?”王叔一言难尽。

“就这么回。”蒲云深说。

老爷子的生日宴不仅涉及到他本人在军政系统中,多年来积攒下来了人脉,还有一些旁枝错节的亲戚要来参加,安诵,是得要去露个面的,以他爱人的身份,这也算第一次他俩的关系放在明面上。

过一下明面。

然后暑假去旅游的时候就把婚求了,他们去汉彻尔顿又正好可以领证,那么他和安诵,一回绥州就能举行婚礼。

那不仅仅是一张纸。

这是一种被公共承认了的关系,受律法保护。

以后他就可以在安诵的手术单上签字,他会是安诵名正言顺的丈夫。

这一世,他才刚二十岁。

但心理年龄却已经四十多岁了,他身上有独属于成熟男人不动声色的魅力,会悄无声息地安排好一切,这也是为什么,蒲云深的父亲蒲琛,并不喜欢和这个儿子当面对质的原因,和蒲云深当面理论,往往会让人忘了谁是父亲谁是儿子。

但他最优秀的儿子搞同性恋,实在让他有点接受不了。

毕竟他儿子看起来就是一个很“爹”的人,哪怕站在他面前,也没有半分做儿子的样子。

“那你今天这么和蒲琛,呸,我是说,今天你这么和你爸说,明天的生日宴怎么办,”韩俊将新入职员工的一沓表,压成压缩包,点击发送,“他要是闹起来了,还怎么带安诵去。”

“他自己那一屁股事还没处理干净,”蒲云深冷淡道,起了身,拉起抽屉,“哪有时间管我。”

卢海宇追随着他的背影,从蒲云深提着个黑色手提袋出门的动作,品出了他是去洗澡。

有点牙酸。

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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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的,怪不得安诵学长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腻,连抽完烟都要洗个澡再回家。

*

人类在发生某种特殊关系后,可能每次直视这个人,脑袋里都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些糟糕的东西,就比如安诵这几天,已经没有办法太坦然地和蒲云深接吻了。

可能使用过一次的身体就是这么敏感。

他会在对方亲吻自己的时候慌忙推开。

而且他脑袋里克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些,在干净空白的两辈子,根本没出现过的东西,蒲云深睡觉的时候喜欢搂着他,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安诵之前是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因为他身子不太好,并没有完全完成从男孩到男人的转变。

和男人谈恋爱对他来说,就已经够离经叛道了。

但蒲云深又把另一种东西教给了他。

这就导致了今天早上,安诵直想把他踢下床。

“呃……”

安诵的鼻尖紧贴着蒲云深的脸。

他在熟睡,纤密的睫毛轻扫着对方的脸,腰身无意识地蹭着对方的手。

蒲云深没有出声,萧肃冷酷的脸在暗处注视着他的树苗。

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温柔。

有点想要把安诵叫醒的,因为他嵌搂住安诵的腿部,产生了一种被潮湿花露沾染过后的感觉……他的世界是生冷理性的,不存在害羞,不存在什么难以启齿,一切以愉悦和身体本身的感受至上,所以安诵第一次捂脸害羞的模样才令他那么新奇。

短时间不收拾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

而且今天是要带安诵去老爷子的生日宴,原本就要早起,如果再更早一点叫醒安诵,他的树苗可能就睡不够了。

蒲云深的下巴顶着安诵浓密的发,开始借着这个姿势浏览绥洲新出台的,有关网游方面的政策。

温度有点变凉了。

不知道安诵感觉到不舒服,会不会自己主动醒。

安诵对身边人的动作一无所知,仅仅是在蒲云深放开他腰肢的时候,往前动了动,而后就又陷入一种深度睡眠中。

这两天的睡眠质量都非常好,甚至皮肤都有了一定的改善。

安诵在六点钟准时苏醒,叫醒他的是腕上的手环。

他发觉自己的脑袋,竟然卡在蒲云深怀里,以一种离奇的姿势卡着。

蒲云深低头。

他的树苗表情茫然,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等睡意彻底褪去,他的神情僵住了。

他,

一个二十二岁的人类。

竟然——

“宝宝你别这样……安诵!你告诉我你是不是05级毕业生,生物课本上的遗米青没有学过吗,安、安诵!”

*

安诵阴郁地在盥洗室照镜子。

这是他第一次用阴郁这个词形容自己。

他觉得他的思想已经不纯洁了,有点欲哭无泪,甚至有和先和蒲云深分房睡一段时间的想法。

可能就是因为早上那一场兵荒马乱,导致他一次性见蒲云深这么多家长,也相当镇定。

蒲家是个大家族,此次光是宴请的同姓族人,就把整个圃星庄园摆满了,一整场宴席可能就需要他在蒲云深介绍他时,配合站起身,向他的那些亲戚们打招呼,除此之外也不必有别的交流。

盥洗室来了不速之客,安诵优雅地将手擦干净,纸丢入废纸篓。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地上的男孩歪着脑袋:

“哥哥,你的状况好多了。”

安诵:“嗯。好久不见,云朵,你的阿姨呢?”

上次和这个男孩见面,他还脑子不太清楚,病得很厉害,他记得这个男孩,是蒲云深的亲弟弟,丢掉了他送给他的糖葫芦。

一个疯疯癫癫的小孩子,一个ptsd病人,所以那天晚上,安诵记得自己ptsd发作了。

他低头去望这个男孩,依稀记得,蒲云朵好似有好几次趴在星螺花园外,试图和他道歉,但那时候安诵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不是和小孩子记不计较的问题,直接就没理会他。

再后来就没怎么见过他。

安诵矮下身,掐了一把他的婴儿肥。

“你怎么了臭小鬼,问你话也不说话。”

他的语调是相当轻松的。

男孩呆呆地看着他。

突然哭了:

“蒲家霖踩坏了我的东西,她让我给蒲家霖道歉!呜呜呜呜……”

大人厌恶看见孩子哭泣,是因为大多数人会被哭勾起恐慌、甚至是不好的记忆,安诵不一样,他几乎对眼泪免疫了。

蒲云深找到安诵的时候,他怀里抱着一个五六岁的男孩,慢吞吞走着。

那个男孩边哭边往安诵怀里擦着鼻涕。

蒲云深从安诵怀里接过他,怀抱的环境突然变冷了,男孩下意识停止了抽泣。

“抱歉蒲先生,我在洗手间耽搁了一会儿。”安诵打着官腔,转了转酸痛的手腕。

被亲哥抱在怀里的蒲云朵,大眼睛乌溜溜的转,他不喜欢这里,扁着嘴巴,悄悄朝安诵伸了伸胳膊。

“他抱不动你,”蒲云深声线冷清,“云朵,以后不要让你安哥哥抱。”

方才瞥了一眼,安诵似乎很想找个东西靠一会儿,明显是腰有些酸了。

蒲琛有许多孩子,而这个孩子就是他众多私生子女中平平无奇的一个,其实在这种情况下,生育任务就没有他蒲云深什么事了,因为蒲家几乎所有生孩子的指标都放在了他亲爸蒲琛身上。

不知道安诵喜不喜欢孩子。

蒲云深淡漠地扫过怀里那只团子。

对他自己来说,没有孩子,一直过二人世界也很不错,毕竟他在某些时候,单纯地把安诵当成小Omeg养。

但如果安诵喜欢,领养一个也可以。

他的树苗一路在和他絮絮叨叨蒲云朵的事,蒲云深对小孩子没有什么同理心,因为几乎每个蒲家孩子都是这么长起来的,包括他蒲云深,云朵遇到的这种事简直稀疏寻常。

“……还好,我没有和你的家人们说话。但是阿朗,我碰见你和我表白那天,在游乐园里遇见的那个姐姐了。”

“嗯,她是我妈。”

安诵的嘴巴惊成O型,反应过来:“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

第73章 红线“安诵今年上大一吗?”

蒲云深带一个男生在老爷子生日宴上公然出柜的项目,成了宴会里最大的看点。

没有敢这么干的,更何况还是直接带到老爷子的生日宴上。

那长发少年长得很美,巴掌大的脸,坐在气势凛然的男友身边,就像一款盆栽玫瑰。

仅仅在男友介绍他的时候,站起来朝众人倾了一下身,在老爷子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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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点头后又坐下,手映在瓷器边上都是白的,身体好像也不太好,在桌面上时,蒲云深似乎多次停下筷子,低头去察看他的状况,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体弱。

但是很美。

像一块被人温养的玉。

有点娇气。

没想到蒲家少公子也不能免俗,才长大就开始包养美人了。

不过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蒲云深的父亲蒲琛,便是个不能长情、风流浪荡的男人,父子的秉性想来都是一样。

蒲辞与他的这个侄儿碰了下杯,又象征性地往安诵那边举了一下:“郁家那边还是得要你劝一下,阿深,平时可以去你母亲那边走动走动,总归都是一家人。”

说话不点明重点,是蒲家人的一贯作风。

蒲云深给安诵夹了一筷子菜,不过此时对方注意力并没在自己身上,而是小心翼翼地尝着酒水。

平时他被蒲云深管控得很严,没机会饮酒,今天就稍微多尝了一点。

所以蒲云深方才才追到卫生间那里去,以为安诵是沾了酒醉了,就去吐了。

“母亲那边平时我有走动的,”蒲云深流畅自如地将安诵面前的酒拿走,仅给他剩了一杯,那只桉树苗原本盯着酒,现下变成盯着他,蒲云深的唇角很淡地一勾,很快被淡漠取代,“母亲在绥州这边生活了这么久,还是有点水土不服,前一阵子雨大,身上似乎生了疹子,又去医院那边拿了好些药。”

“那的确得好好看看了,”蒲辞点头,指缘捏着杯,“诶?我那边倒是有相关认识的,特别擅长治湿疹这方面的医生,可以给你妈妈推荐推荐。”

“好的,叔,我问问她吧。”

蒲云深捉住安诵来偷酒的手,眼神转移过去。

四目相对。

安诵盯了他几秒,悻悻地错开眼。

自知理亏。

蒲辞那边掌握的产业链恰好与郁家某条生产线,形成竞品,一般情况都没什么事的,蒲云深本人,就是蒲家与郁家最好的润滑剂,所以两家即便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也不至于想搞死对面。

但这几天新药股价接连下滑,蒲辞是真的急了。

幸运的是,跟他这个侄儿交流不必费什么事,也不用把事情说开,说得太难看。

点到为止就行。

这也是他最欣赏蒲云深的一点。

蒲云深与他的那个小男友的互动,当然没逃出过蒲辞的眼睛。

蒲云深冷静自持的容貌染上浅笑。

似乎漫不经心的,有时候就故意逗人。

三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似乎一直都很注意他小男友的状态,但若有人与他搭话,他也能处理得很好。

“安诵今年上大一吗?”

安诵突然被人点到名,放下筷子,“不是的,我今年应该是大三了,比蒲先生要大一届。”

“那怎么阿深还总是管人喝酒?”蒲辞笑道,给人倒了一杯,让长辈给自己倒酒,总归是不礼貌的,安诵连忙站了起来,蒲云深他二叔说,“喝点也没事的,我家阿岭刚十八就会喝酒了。”

“不行的,他刚捡了一条命回来。”酒还没递到那少年手里,就被蒲云深劫下,一口饮干净了再放到桌上。

话题突然含“安诵”量很高,此前安诵除了被蒲云深介绍时,站起来一下,也就被蒲家长辈以调侃的程度点名过两次。

每个人都是好奇的,不过他们的问话都被蒲云深挡了回去,也就没人再继续问了。他像是在安诵身周划了一条隐形的红线,几乎明晃晃地告诉众人,安诵那里不作为桌上谈资,或者娱乐项目。

第74章 哥哥两个哥哥

蒲云深他二叔若有所思地转了下酒杯。

那少年长得很乖,温柔清甜得像一朵小玫瑰,的确也是长辈们喜欢的模样,他就挺喜欢这个懂得礼貌,姿态放低的小后生。

今日的聚会不仅仅为老爷子过寿,还会有一些世家大族来谈一些事,而在这个过程中,他那个一向冷淡持重的侄子走了至少三四次神,回回都是因为,低头去看身边格外病弱的男友。

蒲云深自小就是个心思沉凛的人,喜怒哀乐都不会放在脸上。可今天,他的小动作却有点多了,有时候手会不老实地捉弄一下安诵。

捏一下他的手指,再若无其事地放开。

偶尔忽地出手捏下对方的脸。

蒲家长公子的位置多少人在看,就这样他都克制不住。

像是他的少年玩心,在他男朋友存在的时候,就无法克制。

蒲云深他二叔“啧”了一声:

“怕不是阿深管人管得太严了,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会生什么重病,从鬼门关里拉出来就有点夸张了。”

蒲云深偏头看着低头喝粥的安诵,他知道安诵手里不拿个东西可能会尴尬,就把粥喂给了他,主要是这棵树苗趁他谈事的时候,似乎偷喝了不少酒。

酒是普林斯顿进口的产品,劲大,但散发出来的时间慢,可能当下看着没事儿,回去就醉倒了。

“从二月到六月底,四个多月,做了三场手术,”蒲云深撑着脑袋,是他把树苗从鬼门关救活的,所以他谈起这件事的时候,冷淡的语气里夹杂了几分欣慰,“怎么不算是从鬼门关救回来的。”

蒲辞吓了一跳:“这么严重,什么病?”

蒲云深沉默了一会儿,可能觉得与二叔讲这件事也不会影响什么。

大房和二房的关系本就更好一点。

“心脏病。”他说,“瓣膜问题。”

“那还挺严重的,这可要好好治了。”

“对,现在就在养,”蒲云深的手指插入安诵指缝,紧密切合,“长得太瘦,总也养不胖。”

蒲辞望了会儿他的侄子和安诵的相处模式,有种荒谬的错觉,仿佛那个男生是蒲云深追了好久,才追到手的,这放在蒲云深这种,老爷子认定的、很标准的继承人身上,简直不可思议。

做继承人当然有好处,但也会招惹上一些老爷子白手起家阶段,手里攥起来的疯狗,一辈子都洗脱不掉,蒲辞隐约得到过一点儿风声,知道是外八门。

帮派意识严重,对继承人忠诚不二,就是不好管,特别容易惹事。

蒲辞显然更愿意,领着自己这一支血脉挣点小钱。

安诵支着脑袋,原本他刚来的时候有点紧张,但蒲云深的态度一摆出来,也就没人来调侃他。

他逐渐放松下来,歪着脑袋注视着这些原材料,调配了几杯酒。

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蒲云深他们侄叔两个讲话。

“……去年你表弟也十七了,没让他去老爷子那抽签。他自己听说了,和我吵架,说我不给他机会发展,他亲爹我是经历过老头子手底下那些历练的,不被扒一层皮,哪知道当富贵闲人的好。”

“二叔说的是,不过让表弟识得二叔的好心,我这里倒也有个机会,但在这里就不太方便详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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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如果阿深指的是,让他和你手底下驯化了的狼狗,共事一段时间,我看还是不必了,那小孩子可吃不了这种苦。”

蒲云深哼笑,那意味深长的笑声,愣是令听见这起笑声的二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俩说话声音小,听见的人也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

老爷子手底下那部分人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更何况外八门乃是一批亡命之徒综合出来的生存技能,传承方式本就十分隐晦。

安诵歪着脑袋看他。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蒲云深忽地回过头去。

凉薄的眼底顷刻间渡上暖意。

“有点醉了吗?”

“没有。”安诵摇头,但以外人的视角来看,他的筋骨显然有点松散了,蒲云深轻手托了他的腰部一下。

“那我现在送安安回去行么?”他软声。

这么多人,实在没有必要这么轻言细语地哄他,其实蒲云深语气生疏一点,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宴中旬离开,这是可以的么?”

“可以,这次你露个面就行,并不用一整场都在席,宴会间歇的意义就是让一些不便久留的人离场。”

*

酒劲的确是后续才上来的。

安诵几乎是在等车的间隙,就开始感受到胃部一阵阵的难受了,头开始晕,似乎有无水乙醇自他的头顶蒸发出来,此时他蜷缩在车后排的一角,酒气、玫瑰香,四处溢满了安诵身上的味道。

醉鬼。

喻辞低头看他偷出来的人类。

想摸摸他。

但安诵似乎不让他触碰,即便以这种醉酒的状态,方才他刚沾到人的衣襟,安诵就开始低声抽泣,越发往角落里蜷缩得厉害。

明明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但是以这个姿势睡在车里,总归不太好,会压迫到某些重要脏器,而且车辆颠簸也会磕到安诵的头。

喻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正要触到他,司机忽而开口:“你干什么?”

喻辞动作暂停:“?”

“……车费在我上车时就给你转过去了。”

司机不答,只坚持问:“你是想干什么?你突然碰他?”

喻辞敏锐道:“你认识我?”

“自作多情。”

“那你是认识安诵。”

“安诵是我弟弟。”

这句话从前边开车的司机嘴里说出来,简直不要太荒谬,喻辞仿佛自己的身。份证被人当场冒领了一样,颇为好笑,荒谬道:“你说你是谁?”

“我是他哥,”慕秋辞单手转着方向盘,“我不希望你动他。”

“你是他哥,那我是谁,”喻辞咬牙道,“我的下车地点是柳江小区,你这车开的方向,似乎有点不对吧?”

真的很糟糕。

算准了时间,耽误掉蒲云深身边那个姓王的管家,但没预料到雇佣的司机会出问题,这个机会已经是他赌上全部运气的结果了,再来一次都可能没有这么顺利。

“我管你是谁,安诵必须跟我回家,他不被蒲云深包养,被你包养就很好了吗,你算哪门子冒出来的哥哥!”

“你以哪种身份带他回家?我是安屿威教授的养子,安诵叫了我十几年哥哥!”

安诵头痛欲裂,依稀辩识到身边有两个傻蛋在吵,但他既不明白他们在吵什么,也不明白他们是谁。

因为没有感受到阿朗在身边,他委屈地抽动了下鼻头:

“呜……阿朗……朗……”

一般他叫几声,阿朗就会来抱他亲他的。

车里死气沉沉的。

喻辞和慕秋池都不说话。

过了大概得有五分钟。

喻辞道:“我的确是安屿威的养子。”

“我的继母是岑溪,岑女士。”慕秋池淡声。

在这一刻,两人终于确定了彼此的身份,喻辞对安诵这个莫名的哥哥很有敌意,这辈子的他遭受了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撕裂,三观早就异于常人,他阴沉地注视着慕秋池的背影。

“你应该知道蒲家的追踪手段,如果你坚持带他回你所谓的家,那么他最后的结果只有被蒲云深找到、带回去。”

第75章 香水碎

头疼。

喝了太多的酒,安诵眼里的聚焦如凝似散,魂从肉里抽出去了似的,歪着脑袋去瞅车窗外的街景,呆愣茫然,他原本就是一个斜窝的姿势卧在后座,突然一脚往后踹过去。

懒懒散散的,没多大力气。

但对方却传来一声闷哼:“呃!”

慕秋池眸光掠过后视镜,哂笑。

安诵以手撑了下自己,勉力回过头去,一种无言的疲乏顺着全身的经络涌动,认出了那是他的旧人。

此时此地,车上一个半醉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他,一个喻辞。

对方想做什么昭然若揭。

和前世不一样的,喻辞上辈子从没对他表现出来过人欲,他俩的交流散碎在甜言蜜语的欺骗和谎言里;可此时此刻,喻辞却单手支在座上,像只欲往安诵那边攀爬的蜥蜴,眼里流淌着恶毒的食欲。

另一只手捂在他被安诵的鞋子踹中的部位,毫不掩饰。

色。欲和占有,放在蒲云深脸上就是帅的。放在这个人脸上,只会让他觉得太阳穴突突。

“我睡一会儿觉,我有点累了,”安诵神情安静,“不要过来碰我。”

温软的人,这样和他说话。

喻辞没有作声。

“我想睡一会儿。”安诵蜷缩在角落,身上搭了毯子,这时候的他没有力气遮上坚冷的面纱,流溢出来几分、对喻辞来说求之不得的脆弱,喻辞点头道,“你就在这里睡,哥哥在旁边看着呢,没人会打搅。”

安诵无声地闭上眼。

喻辞的心像是裂了一下,安诵闭眼的这个动作仿佛引起了他的某种应激反应。

但他最终是没有说话。

*

如果喻辞调头过来开始对他好,他会不会答应呢?

重生后第一次被蒲云深抱进医院,也就是检查出心脏病和ptsd的那次。

安诵在阿朗给他下载的小说里了解到了一种题材,就叫追妻火葬场。

彼时阿朗发现他在看什么东西后,突然就哄着他睡觉了,一边悄无声息地拿走他的平板,第二天安诵接触到那个老式的、还不联网的平板,里边所有相关题材的小说都被蒲云深删掉了。

加了一些教条主义的心理课本,类似于对受虐倾向的纠正。

而小说里边的文字信息,全变成了男同文学。

而且都是一些0,离开了自己恶心离谱的男朋友,在鲜嫩又有活力的男友陪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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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有多爽。

安诵:?

他是个严肃的人类,还是第一次看这种香艳本,原本想问问蒲云深怎么回事的,但当时,他面对着蒲云深比他还严肃板正的一张脸,问都不好意思问。

他性格上的确是有一些天真和笃定的,是那种认死了一个人不回头的狠。

但对方因此要了他的命。

世界观跟着他的魂一起碎在了戒同所。

所以刚重生的时候,他的魂仿佛是不能聚拢的,总是生病,没有力气整眼也没太大力气聚焦,柔软松散地像是被拆了线的布娃娃。

逐渐养成了跟着阿朗治病、定点儿吃药的习惯。

习惯性伸出手让人抱他。

安诵的手藏在被子深处,手环屏幕在他腕骨上一闪一灭,震动频率古怪而规律,紧擦着他的腕骨震,像是硬要将某种讯息递送进他的身体里,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安诵仿佛都能感受到那人死抱住自己不松手的固执。

更多的还是自责和怒气。

安诵不太担心自己回不去,但他有点儿头疼蒲云深了。

不是说会吵架,具体怕什么他也说不出来。

阿朗在手环里震动,车里那俩男人也在吵架。

大抵是在吵把他放在哪儿更安全,不会被蒲云深找到,一个喻辞,一个慕秋池,以后出门他一定看看黄历,今天这debuffer叠满了。

安诵矜贵地合拢眼装睡,毯子盖到下巴以上。

手环震了两下。

已经确定他的位置了,因为酒精的缘故,安诵的头仍旧在痛,可他又得费力辨别蒲云深每个频率的震动,都代表的什么意思。

朗:[宝宝,你是说车上除了喻辞还有慕秋池对吗?]

“难道C城就比A城安全吗?那么远,生活质量也差,他身体不太好,到了那儿水土不服怎么办!”

手环又震。

朗:[宝宝我已经去拦了。]

“……可是你把安诵安放在你家是什么心思?”

“你以为我是什么心思?”

“你是什么心思你心里清楚!”

“我是他的前任,我喜欢他,我要重新追他一遍、和他复合,不是天经地义吗!”

石破天惊。

慕秋池愣了。

也许是没想到做哥哥的真能有贼心也有贼胆。

也许是没想到有人这么不要脸。

安诵忍无可忍:“你们两个能别吵了么!”

两个人外溢的剑拔弩张顿时收束,他们其实都以为安诵醉过去了,没想到他还醒着。

空气里瞬间布满着兄友弟恭的祥和之气,安诵手环又震了两下。

朗:[(嗓音低沉但小心地)……宝宝,可不可以选我呢?可以喜欢我么?如果喻辞学长也在旁边的话。]

安诵:“……”

蒲云深仿佛忘了自己才是正牌男友,已经和安诵谈上恋爱的事了。

安诵不知道这人是有多离谱,才把“嗓音低沉但很小心地”这几个字,作为摩斯电码发过来,这会显得很蠢,但对方显然已经很努力地让人感受到,他的声音是有多好听了。

他敲电码敲得有点慢,因为他握不稳手表。

[我爱你阿朗。]

和蒲云深敲这五个字,稀疏又寻常,寻常得像是蒲云深归家的每个寻常的午后,他饲养的那棵小树苗搂着他的臂膀,说爱他。

一辆Muliner车上,蒲云深捏着一只手环。

冷酷眉眼间蕴着的烦躁仿佛能烧死一只苍蝇。

此时手环传来的细微震动。

他怔了一下,“安安……”

一系列细微的震动又传输过来:[如果有一天你也杀了我,我就不喜欢你了。]

蒲云深深吸一口气,捏紧手环,唇角浮现笑意,冷冽沉稳的心底却涌起细细密密的痛,他知道安诵的确是要被彻底敲碎了才肯回头的,但人不会有第三次机会重生。

“你个恋爱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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