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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1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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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纪云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顺贞门。明明初秋的天气阳光依旧炙热,但她却能感到一阵突然的寒意从脚底的青石板上传来,直抵脑门,连带着思绪也变得冷冽起来。

李妃的意思再明显不过,祖母并非真正因病而逝,她突然患病,与太后有关,或者说,最终与皇长子的夭折有关。

而晏时锦早已知晓此事的真相。

那他为何没有与她提起过?

是不想让她伤心难过,还是有什么别的缘故?

候在马车上的效猗见她出了宫,下来迎她,小心翼翼扶着她上脚凳,带着几分诧异道:

“姑娘的手为何这样冷?”

“是皇后娘娘宫里还在用冰么?”

纪云瑟坐定后,道:

“走,回府。”

效猗给她斟了一杯热茶,道:

“姑娘忘了么?”

“姑爷说与咱们一同回去。”

纪云瑟道:

“不等他了,我们先走。”

效猗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吩咐车夫驾马离开。

纪云瑟接过她手中的茶却没有喝,放回了小几上,向效猗问道:

“你还记得,祖母最早犯病时,有何症状么?”

效猗一下愣住,不解地看向她,道:

“姑娘为何突然问这个?”

纪云瑟紧紧地抓住她的手,道:

“那时你虽年纪小,但你认真地想一想,应该能记起一些,想清楚再答我。”

效猗见自家姑娘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也不敢再问其他,仔细回忆起来。

她是纪府家生的婢女,那时也不过六七岁,刚入府里做事,就被母亲送到了老夫人的院子。

那时纪府的光景尚好,老夫人又是最怜贫惜弱的慈蔼性子,故而母亲特地吩咐她让她在老夫人面前好好表现,若是能长长久久地留在老夫人房中,这辈子也就无忧了。

故而,她很懂事地抢着做一些力所

能及的事,小心服侍,老夫人也喜欢她这个勤快开朗的小姑娘,有糕点吃食赏人时,第一个会想到她。

没多久后,她果然被老夫人留在房中,多半是伺候老夫人用膳。

“奴婢想起来了,就是姑娘出生那年,刚抱到老夫人房中养着时。有一日,老夫人早起说心口闷疼,有些堵得慌,恶心想吐,到中午时,突然呕了一口血!”

纪云瑟蹙紧眉头道:

“你不会记错么?”

“那时,就开始呕血?”

效猗笃定道:

“不会错,因为那日老夫人早膳一口都没吃,赏了给奴婢,是奴婢第一次喝牛乳。”

她那时年纪小,对其他的事的确不曾上心,但得了什么好吃的,却记得清清楚楚。

纪云瑟皱眉,恶心,还有吐血这样的症候会涉及到多种缘故,她虽略通些医理,却无法判断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

马车在国公府门前刚刚停好,纪云瑟飞快走下来,径直回到清珩院,在外院的倒座房寻来破竹,吩咐道:

“你今晚到章齐侯府走一趟,不要被人发现。”

她靠近了他一步,轻声吩咐了几句,又道:

“若是觉得拿不定主意,全部取回来给我。”

破竹应声而去。效猗追了过来,跟着自家姑娘行至后院,见陈嬷嬷不在,忍不住问道:

“姑娘,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崇陶端了水过来给她净手,纪云瑟并不瞒她们两个,将宫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两个婢女都有些震惊。

效猗道:

“既如此,姑娘直接问姑爷不就好了?”

“为何……”

纪云瑟看了她一眼:

“你认为,李妃为何会如此好心?”

她现在的思路虽有些乱,但也清楚,李妃她说了那样多的目的很明显,似乎就是要她从晏时锦的口中得到真相。

但李妃为何要费心帮她?

效猗一下被问住,她自是知道,就算自家姑娘如今是世子夫人,也不至于让堂堂皇子生母上前讨好。她想了想,道:

“可奴婢觉得,姑娘问了姑爷,知道了真相,或许就能知道李妃的目的。”

纪云瑟坐在窗台下的罗汉床上,接过崇陶递过来的茶水,道:

“问自然是要问的。”

“但不是现在。”

如果晏时锦真的知道的话,直接问他的确是最简单的法子,但是,他明知此事与她的祖母和太后有关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她,又会在她问他之后,说出全部真相么?

以纪云瑟对晏时锦的了解,应当不会。

他若是有缘由地隐瞒了这件事,就算她此刻逼他说,也不能保证会不会糊弄她。

她必须自己先查一查,有些蛛丝马迹后再问他,心里才能有底。

“效猗,如今服侍过祖母的人,我身边只剩下你一个,你再好好想一想,祖母那时多久去一次宫里,大约待多久。”

效猗面露无奈,咬了咬唇,道:

“奴婢真的不记得了。”

而且,那时她刚到老夫人院子里,老夫人的行踪,她无权过问知晓。突然,她灵光一动,道:

“姑娘,有一个人,肯定知晓!”

“奴婢知道她在哪儿,这就去寻她问清楚!”

晏时锦回到清珩院已临近正午,他先问陈嬷嬷:

“夫人何时回来的?”

还没听陈嬷嬷回答,人已经掀帘闪入了屋内,陈嬷嬷摇头笑了一声,自去吩咐小厨房摆饭。

“不是让你等我么?”

“为何抛下我不顾?”

他净了手,径直走到坐在窗台边撑着脑袋发呆的少女身旁,捏了捏她的小脸。

纪云瑟抬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

“不好意思,我忘了。”

晏时锦只当她是累了,为她捏了捏肩膀,随口问道:

“与皇后聊什么了?”

纪云瑟侧头看了他一眼,挑眉道:

“你每日与别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会想着告诉我么?”

晏时锦:

“……”

“都是些朝野政事,你想听?”

纪云瑟托腮看向窗外,幽幽道:

“我想听什么你会不知道?”

但她却猜不透为何他会明知真相而不告诉她,如果她能凭自己的本事离真相近一些,或许能知道这厮有没有别的心思。

不过,此刻她还不宜让这厮发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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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收回,纪云瑟双手勾住了他凑近的脖颈,道:

“我累了,抱我去用膳。”

“那我要先讨些好处。”

男子顺势搂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

谁知刚用过午膳,紫电匆忙寻来,晏时锦行至外书房,听他耳语了几句后,不再有别的心思,二人出门跨上马,直奔京卫司衙门。

谢绩已经在那儿等他,一同步入指挥使官廨,谢绩将一封信函呈上,道:

“禀指挥使,属下的人刚刚截获一封送往南越使团所居驿馆的密信。”

晏时锦在圈椅上坐下,拆开一看,却见里面是南越文,他正要质问为何不译过之后再拿来,待细细一瞧,不耐道:

“这是封假信!”

谢绩一脸疑惑,接过来前后翻看:

“怎么会是假的……”

晏时锦看傻子似的看了他一眼:

“字体笔划如此不流畅,明显是摹写的!”

“何处得来的?”

谢绩正要说哪里能一眼瞧出是摹写,却听这位顶头上司沉下脸,道:

“况且,你不觉得奇怪么?”

“陛下刚刚吩咐了我们去查南越使团,这封信就到了你手里,为何会如此得来全不费工夫!”

谢绩本想辩解,其实还是费了一番工夫的,但对上晏时锦冷戾的黑眸,又将话堵了回去,的确如此,这东西不仅来得巧,还来得快!

他试探问道:

“指挥使的意思是……”

晏时锦斜睨他一眼:

“你觉得,是谁会想尽快落实夏氏与南越使团私下有来往之罪?”

“那就按这个思路去查!”

“既要查夏氏,也要查夏氏的死对头!”

“死对头?……”

谢绩霎时豁然开朗:

“属下这就去!”

晏时锦拧了拧眉心,吩咐一旁的青霜,道:

“派几个暗卫,再去查一查,最近南越与西南四州有什么特别的往来。”

“还有,将裕王近来的行踪,明日报给我。”

青霜抱拳应声而去。

紫电为他斟了一杯茶过来,道:

“世子怀疑,密信是裕王授意人写的?”

晏时锦道:

“都有可能。”

这封轻易到手的信没有任何参考价值,但这事本身却是一个信号。

紫电若有所思,随即道:

“对了,今日,李妃也去了探望皇后娘娘。”

自家主子早已派人在宫中盯紧夏贤妃和李妃的行踪,他将李妃在凤仪宫的举动细说了一番,又突然想起什么,道:

“还有,李妃似特意在御花园等夫人,在夫人出宫前,与她聊了许久。”

晏时锦蹙眉:

“李妃?”

据他所知,纪云瑟从前在宫里与李妃并无任何交情,二人恐怕连话都没有说过,会刻意找她?

除非是……

他斜睨了紫电一眼,道:

“为何不早说?”

紫电:

“……”

这说得还不够及时?

无奈只得跟上了自家主子匆忙回府的脚步。

~

效猗尚未回来,纪云瑟也无心午睡,正想让崇陶去将那日剩下的酒拿来饮两口,却见陈嬷嬷匆忙进来,脸色似不太好看,向她道:

“夫人,老太太请您到福欣堂走一趟。”

纪云瑟一愣,自从那日敬茶过后,每次给庄氏请安,都是由晏时锦陪着一道去,他何时有空闲就何时去,老太太虽一直冷着脸,当着他的面,倒也不多说什么。

今日这般郑重其事地单独“请”她去,不知是何缘故?

她看向陈嬷嬷,陈嬷嬷无奈摇摇头

“福欣堂的口风最紧,奴婢也问不到老太太请您去做什么。”

她想了想,道:

“要么,奴婢替您去回,就说您刚从宫里回来,累着睡着了,世子吩咐了莫要吵您,故而……”

纪云瑟摆摆手,道:

“不用,我去吧!”

她并不惧怕那老太太,况且她已经做了老太太的孙媳妇,总要有单独与她照面的一天,既然躲不掉,早一日面对又何妨?

第102章

福欣堂的绿植葱郁,庄氏年纪大了,不喜歇晌,平日里午膳后,会有妯娌几个老太太过来说话摸牌。

万氏多半也会陪着,唯独今日因娘家有侄女出嫁,她回去了帮忙操持。

荫凉的堂屋内,檀香袅袅。老太太们先坐下喝茶,正说着哪家刚出生的小孙女白白嫩嫩的十分可爱,庄氏心里痒痒的,三房老太太笑道:

“大嫂您哪需眼红?二哥儿和四哥儿家已经有了俩小子,五哥儿媳妇也怀上了,这边世子爷和三哥儿刚成婚,想必很快也会有消息。”

说起长孙媳妇,庄氏蹙了蹙眉,脑壳一阵清疼,忙摆摆手刚想说不敢指望她,却听门外的婢女通报:

“三少夫人来了。”

几人笑道:

“这不是说曹操曹操到么!大嫂您还总说女孩儿好,嫌小子们闹腾,您瞧,大了不就好了,媳妇娶进来,开枝散叶的,多热闹!”

说话间,珠帘划开一道窈窕的身影,成婉思盈盈迈步进来,福了福身:

“孙媳给老祖宗请安。”

“今日母亲回娘家,特地让孙媳来陪老祖宗。”

与其他几人见礼后,庄氏笑着招手让她坐到身旁来,先问道:

“听说你前两日也回了娘家,你娘和祖母她们身子还好么?”

“可有替我问候?”

成婉思乖巧地依着她端坐下,点点头,道:

“都好,孙媳提起老祖宗一直挂念母亲和祖母,她们说过些时日就来看望老祖宗。”

庄氏拉着她的手,一脸慈爱,道:

“好,亲家们多多走动才是正理。”

几房老太太知道庄氏最疼这个孙媳妇,都在一旁凑趣说笑了几句,庄氏便拉着成婉思坐在牌桌旁,道:

“正好我们几个摸牌,上回你坐我旁边,旺得我赢了好些,今日得帮我把前几日输的捞回来。”

说得几个老太太都笑了,道:

“大嫂若如此说,咱们几个都不敢上桌了。”

成婉思娇俏一笑,坐在庄氏身后的小杌子上,帮她揉着肩膀,道:

“昨日原本是该来陪老祖宗的,谁知,碰上些事,一忙就没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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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氏扶了扶叆叇,看清牌后打了一张出去,随口道:

“哦,有什么事?”

成婉思看了几人一眼,故作犹豫地张了张嘴,又叹了口气,道:

“罢了,今日老祖宗高兴,还是不提这个好。”

庄氏本就是个装不住事的性子,闻言,果然追问道:

“究竟什么事?”

成婉思有些为难,但见几人都停下了手里的牌看向她,只得轻叹一声,道:

“昨日,孙媳从娘家回来时,正碰见了大嫂的娘家母亲,纪侯夫人站在门口,说是做了些大嫂平日爱吃的糕点,送来给她尝一尝,孙媳想着她是长辈,便做主让她进去找大嫂,谁知,纪侯夫人说什么都不愿意进门。”

“孙媳自是疑惑,一问方知,大嫂归宁那日就没有回娘家,纪夫人只得上门看女儿。不料却被拒之门外,听说她那会子就在门口站了许久,最后是红着眼眶走的。”

“唉,孙媳原本也不该插手大嫂的事,但听门房说,那日纪侯夫人被赶出来,街坊邻居都看见了,议论纷纷…”

庄氏的脸色骤然大变,成婉思觑着她,小心道:

“孙媳本不该多嘴,但想着这事到底关乎国公府声誉…”

“恐怕,还是该劝一劝大嫂。”

庄氏扔了叆叇,向一旁的李嬷嬷问道:

“果真有此事?”

李嬷嬷为难地点了点头,这事在国公府也不算秘密,毕竟那魏氏在门外的确迟迟不肯走,仆妇下人们来来往往的,自然会打听议论,也都传开了。

庄氏愤然拍了一掌在桌上,怒道:

“岂有此理!”

“如此行事,把她给我叫过来!”

其他几房老太太早知庄氏心中对那位世子夫人有芥蒂,平日里多半都不会提起这茬,此刻看这光景,只得各寻了个由头回家。

成婉思却并不惧怕纪云瑟,原本就对她夺了自己长姐的世子夫人之位而耿耿于怀,婆母万氏还总是无缘无故地向着她这个非亲生的儿媳,更别说,那日听婢女提起,看见夫君晏时钰与纪云瑟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地聊了许久。

晏时钰的性子成婉思最清楚不过,最喜欢往美貌女子身边凑,若不是她看得紧,早不知惹出什么祸事来了。

纪云瑟抢了世子不说,还敢勾引她夫君,不给点颜色瞧瞧,她成婉思枉为国公府嫡女!

纪云瑟带着陈嬷嬷经婢女通传后步入福欣堂,见到的就是端坐上首神色冷冽的庄氏,和一侧杌凳上面露一丝幸灾乐祸的成婉思。

纪云瑟收回目光,换上得体的微笑,恭敬行礼:

“孙媳给祖母请安。”

庄氏深呼一口气,慢条斯理地端起手边的茶碗,吹了吹茶沫子,才抬眼看向纪云瑟,声音冷淡,

“知道为何叫你来吗?”

提到这个庄氏又忍不住来气,虽说她不喜这女子,但既嫁了进来,总得拿出点态度向她这个祖母示好吧?

可偏偏这人成婚这么些时日,除了跟着晏时锦过来给她请安,平日里根本见不到她这个长孙媳的人影,从不见主动来孝敬她,如此不懂规矩不识礼,不知那浑小子看上她什么了?

纪云瑟站直身子,目光平静:

“孙媳不知,还请祖母明示。”

庄氏轻哼一声,放下茶碗,道:

“听说,世子夫人如今谱大得很呐!”

“归宁日不回娘家就算了,甚至连母亲上门都拒之门外?”

纪云瑟眸光动了动,老太太唤她来,原来是为这事,又看了一眼成婉思,大概猜到了缘故。

见她不说话,庄氏加重了语气,道:

“如此不敬长辈,传出去我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纪云瑟本不想与这老太太多言自家的事,只答道:

“归宁那日,夫君正巧衙门里有事便耽搁了,他说日后再补上。”

“至于那日纪侯夫人过来……”

顿了顿,她道:

“祖母或许不知,我的生母早已去世……”

庄氏轻哧一声打断她:

“那又如何,俗语道,生娘没有养娘亲,你长这么大,难道没有继母的功劳?”

“她做继母的若是磋磨你,你能有今日?”

“咱们大缙素来最重孝道,你若有不孝之名,如何担当宗妇之责?”

成婉思也在一旁说道:

“可不是,纪夫人还特地做了大嫂最爱的糕点,巴巴的送过来,却被您赶走,您是没瞧见她躲着抹泪的样子。唉,大嫂,您实在不该拂了她这份做母亲的心呐!”

纪云瑟目光扫过这位添油加醋的弟媳,低头默了一瞬,给了一个眼神给陈嬷嬷,随即开始抹起泪来:

“既然祖母问起,孙媳不敢隐瞒。”

“我母亲生我难产而亡,不多久继母进门,我被祖母抱去房中抚养,本就与继母不亲,原本以为相安无事,却不料她私吞了我母亲的所有嫁妆不算,听说我与世子成婚时得了扬州姨母的送嫁,又来讨要。”

“还要我说动世子,让他出面到妹妹的夫婿家,给做妾室的妹妹撑腰。”

“我为了世子的颜面,断乎不肯,她便日日来寻我,就是想当着街坊邻居的面给我安一个不孝的罪名,让我在国公府无法立足。”

说罢,她极是委屈地大哭了起来,她自是知晓成婉思撺掇庄氏把她叫来,根本不是想知道其中原委,就是找个理由借机教训她而已,她不打算跟她们说自家的那些断不清的官司,更不想遂了她二人的愿。

索性把水搅浑,这些话半真半假,她那个继母会装可怜,她更会!

一旁的陈嬷嬷见此情形,忙配合地上前搀住她,劝道:

“少夫人今日晨起就有些不适,又被皇后娘娘召入宫里许久,您快别伤心了,保重身子要紧!”

纪云瑟扶住陈嬷嬷的手,将这十几年经历过的所有痛楚都想了一遍,哭得更加难过起来:

“能给他们的,我都给了!”

“嬷嬷,你说,我该怎么做,她才会放过我?”

庄氏无论如何也没想过,把这人叫过来教训,话还没说几句,她倒先哭了起来,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无论她所言是真是假,自己倒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成婉思更是被她这番操作惊呆了,只愣愣地盯着她。

纪云瑟哭了片刻,突然身子一歪,倒在陈嬷嬷的身上,陈嬷嬷大惊失色,忙紧紧扶住她,语无伦次地唤道:

“少夫人…少夫人…”

“您怎么了?”

庄氏也一下呆住,她身旁的李嬷嬷反应快些,过去帮着陈嬷嬷扶住纪云瑟,看向一旁的圈椅,道:

“快让少夫人坐下顺顺气。”

二人扶着她坐下,陈嬷嬷给她轻轻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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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见她似缓了口气,两人放下心来时,又见她突然捂着帕子干呕了起来。

陈嬷嬷着急道:

“少夫人您刚吃的午膳就吐了,怎的这会子又犯恶心?这可如何是好?”

李嬷嬷反应极快,问道:

“你说少夫人今日都这样?不会是……”

庄氏闻言也坐不住了,她自是知道晏时锦寻到纪云瑟已经好几个月,两个人在江南,恐怕早就已经……

她立时吩咐人去请府医过来,却听门外婢女的声音:

“世子爷来了。”

话音还未落,晏时锦已掀帘入内,一眼看见自己的小妻子靠在陈嬷嬷怀里坐着,满面泪痕,十分虚弱的昏睡模样,心下一凛,立刻上前将她抱起在怀里,看向庄氏道:

“若是祖母没有别的吩咐,孙儿先带云瑟回去。”

说罢,立马抱着人快步离开。

庄氏:

“……”

直到跨入清珩院内院,晏时锦方放慢了脚步,用鼻尖噌了噌怀里的人儿,轻语道:

“不用装了,可以睁开眼了。”

第103章

直到有温热的唇瓣覆上来,纪云瑟才睁开眼,轻捶他一拳:

“别闹!祖母定会叫府医来瞧我!”

晏时锦将她放在靠窗的长椅上,抽出一只手刮过她的鼻子:

“那你还敢装病?”

纪云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还不是因为你!”

若不是嫁给他,她哪里会被困在这后宅中,应付什么公婆妯娌?

晏时锦坐在她身侧,捏了捏她的脸,无奈道:

“我早说过,在新园子收拾好,咱们搬出去住之前的这段时日,不管府里谁叫你去,你若是不想便可不去,我自会帮你兜着。”

“可你非不听,还来怪我。”

他倒是觉得这姑娘瞧着挺享受宅院里的人情往来,前几日,万氏不就被她的几番大手笔哄得团团转么?还有老四老五家的,巴不得日日与她一起摸牌。

“不过……”

他突然蹙眉,眸色中闪过一丝狠厉:

“成氏和魏氏如此行事,我会给她们一些教训。”

纪云瑟立时起身拉住他的手,道:

“不必你费心,我可以应付。”

她已经知道,父亲丢了织造局的差事和抖露纪云惜与孟五郎的私情都是这厮的手笔,估摸着他是为自己打抱不平,生怕他又弄出别的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

都是后宅女子之间的矛盾龃龉,没有必要。

继母魏氏她压根不想理,晾着不见她就罢了。至于成婉思,肯定要给些教训,不过,她自己亲自动手,才更解气。

晏时锦抚了抚她的发髻,颔首依她。不多时,陈嬷嬷在外叩门,道:

“世子,老太太让府医过来给夫人看诊。”

纪云瑟推了推晏时锦,给他使了个眼色,男子却不肯动,挑眉道:

“装病的时候,就没想过会被人揭穿?”

纪云瑟挪到他怀里蹭了蹭他,眨眨眼:

“哎呀,不是有你在么?”

这会子想到他了!晏时锦低低笑了笑,遂起身行至门外,与府医说了几句话后便返回。纪云瑟这才放心从罗汉床上起身,至梳妆台旁,将几支发簪取下,随口问道:

“你怎么与他说的?”

男子净了手,取过一旁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看她一眼,道:

“说你大约是有了。”

“现下刚睡着,让他过几日再来诊脉。”

“噗…”

纪云瑟已经坐在月牙桌旁喝水,闻言直接喷了出来,咳嗽了几声,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胡说什么!”

“我们成婚才几日?”

晏时锦唇角噙笑,过来接过她手中的茶碗放下,帮她顺着后背,

“你糊弄祖母时,怎的忘了咱们刚成婚?”

纪云瑟听他这话顿时回过味来,斜眼看他:

“这是替你祖母打抱不平来了?”

“倒打一耙!”

男子拦腰托膝将她抱起,放坐在自己腿上,目光从她促狭的晶亮眸子移至她的小腹,轻轻抚了上去:

“不过也说不准,兴许真有了呢?”

成婚前,府医依例给他诊了脉,说他功能正常,怀孕是水到渠成之事。顿了顿,他问道: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纪云瑟:

“……”

他为何不先问问她想不想要?不过,她倒是认真想过这个问题,

“男孩。”

她自己做为女子,深知这世道对女孩的苛求,若她生来是个男子,或许不会有那样多的身不由己,无论是读书科考或是从军习武,甚至是帮着扬州的姨母做生意,总是有许多的机会闯一番天地。

晏时锦似并不意外,也不与她争辩,颇为从善如流:

“好。”

纪云瑟:“……”

她又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果不其然,下一刻,这厮就开始上下其手:

“那咱们再努努力,就不算糊弄祖母了……”

夜凉沉寂,效猗直到天

色擦黑才回来,见晏时锦用了晚膳后,依旧去外书房忙公务,方行至里屋悄声对纪云瑟道:

“姑娘,有消息了。”

她此番回京后,听说从前在纪府,曾与她爹娘走得近的几个家生嬷嬷生活有些艰难,便私下去接济了一番,其中有一位,正是一直在纪老夫人房中服侍的,今日特地去寻了她。

“据嬷嬷所言,当年皇长子突然身子不好,太后焦心不已,老夫人便时常入宫陪伴,的确往来十分频繁。”

“有时,担心太后娘娘的身子,一陪就是一整日。”

她叹了口气,道:

“那时,姑娘您刚送到老夫人身边养着,她夜里要与奶娘一同照顾您,白日里又总往宫里跑,的确有些累人。”

“后来有一日,大约是皇长子刚刚薨逝,就是奴婢记得的,老夫人突然晨起不适,午膳时呕了一口血,病了一场。从那之后,她老人家的身子骨就挎了下来。”

纪云瑟想起周嬷嬷与她说起的太后的病情,突然觉得二人不管是生病的时候,还是症候,都有些相似。

究竟是何缘故呢?

竟然连宫里的太医和纪府的大夫都没有瞧出一点端倪?

“破竹回来了么?”

效猗摇摇头,又叹气,道:

“不过,那么些年,老夫人的屋子早已经空了,估摸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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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什么。”

纪云瑟有些无精打采,她如今只查到一丁点的苗头,也有可能只是根据巧合的臆想,难不成真的只有去问晏时锦?

不知为何,虽然他们如今是最亲密的人,她也清楚他不至于会害她,但她却似乎做不到无条件地相信他,总觉得他心思深沉,怀疑他会不会有别的小心思。

效猗倒是提醒道:

“姑娘您与其费心去找那陈年旧脉案,为何不直接找当年在纪府的大夫?说不准,他还记得一些呢?”

大夫?

一句话让纪云瑟豁然开朗,她道:

“这样,明日你让人去太医署走一趟。”

效猗答应着要走,又被自家姑娘叫住,在她耳畔轻语了几句,效猗看了她一眼,道:

“奴婢明白了。”

~

日光澄明,泽辉园西面的水榭,成婉思斜倚在美人靠上,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一枝桂花一朵一朵地扯落,浮于水面,一群锦鲤过来争抢,似发觉不是鱼食后,又怏怏地散开。

婢女青鸢气喘吁吁地跑来,深吸了两口气,道:

“姑娘,已经问清楚了。”

“今日,大少夫人的确请了宫里的太医入府诊治。”

成婉思扔了手中的花枝,轻哧一声:

“她这才成婚几日?也不怕人笑话”

“生怕人不知道她是个狐媚货色?”

青鸢解释道:

“并不是别的,说是昨儿个府医给她瞧过了,有些弱症,恐影响生养,故而特地找宫里有经验的太医开个方子调理。”

她觑着自家姑娘微黯的眼色,上前悄声说道:

“但奴婢打听到了一桩秘事。”

成婉思不耐地看着她:

“还不快说!”

青鸢道:

“今日来的太医,是大少夫人的旧识,他从前曾是章齐侯府的西宾,但年岁不大,和大少夫人算是青梅竹马的情分呢!”

“而且,奴婢还听说,当年大少夫人在宫里给太后侍疾时,那位太医也跟着入了宫,而奇怪的是,大少夫人传出死讯后,这位太医也回乡丁忧了,更巧的是,大少夫人一回京城,他竟跟着一同回宫复职了。”

成婉思露出一抹颇具玩味的笑:

“哦?这么巧?”

青鸢笃定道:

“姑娘放心,奴婢问得清清楚楚,不会有错。”

成婉思道:

“你小心到清珩院盯着,若是有什么异样即刻来报我!”

两刻钟后,已经在福欣堂陪着庄氏说了一会儿话的成婉思,等到了青鸢的准信儿,她起身向庄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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