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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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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功夫,晏雪摧已经踏门而入,看到她抡起胳膊逞能,不由得蹙紧眉头。

池萤见他回来,眼前一亮:“殿下?”

庄妃回头看他,免不得又是一通絮叨,怎么没将她儿媳妇护好云云。

晏雪摧只能含笑保证:“母妃教训的是,是我的疏忽,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庄妃也不好过分苛责,毕竟儿子目不能视,自己都要人伺候呢。

庄妃离开后,池萤当即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抬手揉了揉伤口的皮肉。

晏雪摧凝眉盯着她,“痛就是痛,不痛就是不痛,要你这般逞能作甚?”

他这么严肃,池萤还有些不习惯,但自从温泉山庄回来,她对他已不似从前那般拘谨畏惧了,这回受伤,又得他细致入微地照料数日,这会见他蹙眉,竟也不觉得怕了。

她抬手抱过他腰身,脸颊往他胸口蹭,“也没那么疼,况且我还替你隐瞒了宫宴行刺,不许再凶我。”

晏雪摧难得见她如此,不由得失笑:“阿萤,你在撒娇吗?”

池萤轻声道:“你觉得是就是吧。”

晏雪摧指尖抚过她肩膀:“确定不太疼了?”

池萤用力地点头。

晏雪摧挑眉:“那就是今日可以了?”

池萤反应过来后,狠狠瞪他一眼,这人真是……一言难尽!

第64章

池萤伤口已结了层薄痂,能小幅度地活动手臂了,沐浴擦洗有香琴和青芝在旁侍奉也已足够,今日听他这番蠢蠢欲动的话,池萤坚持没肯他再洗。

谁知他会不会居心叵测呢。

可回到寝屋,见晏雪摧手边又放着画册,池萤眉心一跳,果然下一刻便听他道:“你看看,可有牵扯不到左臂的姿势。”

池萤咬牙道:“没有!”

她才不给他念,径直上榻,揽了被子就把自己蒙了进去。

晏雪摧也很快躺上来,池萤悄悄往里头腾挪,又被他揽住腰身,一字一句地命令:“不准离我太远。”

池萤欲哭无泪,“你别……你再怎么小心,我都吃不消的。”

尺量摆在那,他一靠近,她就忍不住浑身哆嗦,更别说男人越到后头越是起劲,那时根本什么理智都不顾,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池萤坚决不给他可乘之机。

晏雪摧欺身靠近,她就吓得往被褥里钻。

他把被角往下压了压,看到里头一张莹白娇楚的小脸,秋水杏眸朝他眨啊眨,他心都软化了,怎么还舍得再欺负她。

晏雪摧低头吻她光洁的前额,见她颤颤阖上眼,又轻轻吻她的眼眸,吻她玲珑琼秀的鼻尖,再是柔软的樱唇,细细端详,辗转流连,怎么亲近都觉得不够。

肩头的纱布薄薄一层,他隔着纱布,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阿萤。”他忽然在她耳边唤道。

池萤讷讷:“殿下?”

晏雪摧沉吟片刻,道:“你可以相信我,我这辈子会珍你护你,我可以允你任何事,也保证不会让你再受伤。”

池萤怔忡片刻,不知他为何突然说这些,但心底还是因这些话涌起了波澜。

她再明白不过的,只是因为眼前是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是皇帝赐婚、明媒正娶的昭王妃,是危难之际替他挡过暗器的心上良人,所以他愿意许下一切承诺,只为不辜负她的真心。

可她连人都是假的,就算将真心捧出来,又有几人会信呢?

即便如此,池萤心中还是燃起一丝微弱的希冀。

从温泉山庄开始,他几乎就是对她有求必应,如今他既然这样说了,她……或许也可以坦白?

也许一念生爱,一念生恨,彼此再也回不到从前。

可她先前发现离魂丹,让庄妃癔症好转,如今还替他挡过银针,他应也不至于要她的性命,哪怕从此一别两宽,她也能心安理得了。

可如此一来,在他眼中,以往一切基于爱的付出都成了她保命的算计和筹码,那么爱就显得一文不值了。

还有阿娘……池家若是死罪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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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作为昌远伯的妾室,也难逃牵连,到时殷氏狗急跳墙,胡乱攀咬,绝不会容她母女俩侥幸逃脱。

池萤被他吻着唇瓣,眼眶微微泛了红。

她也想交付真心,坦诚相对,可他不知道她的处境和顾虑,不知道她有多难……

……

池府。

宣王被杖责和贬为庶人的消息早已传遍京城,昌远伯夫妇彻夜难眠。

殷氏一夜长吁短叹,“宣王这回是真栽了,昭王又瞎了眼睛,陛下也不剩几个皇子了,他究竟想要传位给谁啊?”

昌远伯揉揉太阳穴,“你要不去大街上问问?”

殷氏:“我这不是担心颖月吗?难道就让那个庶女做她金尊玉贵的王妃,我们颖月却只能躲在别苑,一辈子不能抛头露面?”

昌远伯斥道:“早知如此,当初动这个心思作甚?她年纪也不小了,我看不如将错就错,送她去云州老家,顶着池萤的身份活下去,寻一门好亲事嫁了……”

“这如何使得!”

话音未落,已被殷氏急急打断:“假就是假,真就是真,难道颖月要将那王妃之位白白拱手让人?遑论池萤恨你我入骨,你指望她真心实意唤你一声父亲?她做了王妃,你是升了官还是发了财?如今昭王得势,往后她还不知如何明里暗里地仗势欺人呢!换回来,你就是昭王名正言顺的岳丈,荣华富贵还不是指日可待!”

昌远伯叹气:“昭王执掌北镇抚司,把朝中权贵得罪了个遍,万一哪日被人……”

“颖月不会这么背的,”殷氏咬咬牙,“就算昭王哪日死于非命,颖月不用伺候那

个瞎子,能堂而皇之替他守寡,皇家的孀妇也比下嫁贱民好了不知凡几,到时还怕陛下不体恤咱们家吗?这还是最坏的情况,咱们已经欺君了,难道你想一辈子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

昌远伯这辈子也算谨小慎微,虽没有政绩,但也从不犯大错,可自从赐婚圣旨下来,殷氏让池萤替嫁开始,他日日胆战心惊,连同僚向他恭贺,他都笑得勉强,作为昭王的岳丈,甚至连昭王的面都没见过几回。

殷氏说得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他过够了,池萤替嫁,也不指望她能为昌远伯府谋利,不害死他都是祖上积德了!

殷氏见说动了他,忙道:“眼下昭王不是公务繁忙么,哪日趁他出京,就让池萤回府,咱们也早日将颖月接回府上,早做准备。”

……

坤宁宫。

皇后兄长在边关立了功,永成帝今日特意来瞧皇后,还召了国师洞阳子一并前来。

皇后自五月开始便一病不起,夜里辗转反侧,噩梦连连,养心安神的汤药服了多少也不见起色。

永成帝便猜测,皇后未必是病症,或许是中邪,寻常御医束手无策,洞阳子或许能有办法。

洞阳子替皇后诊过脉象,斟酌片刻道:“娘娘是思虑过度,情志郁结所致。”

永成帝不解:“你都已贵为皇后了,又有玉熙承欢膝下,有什么事放不下,让你郁结于心?”

皇后苦笑着摇头。

洞阳子捋须道:“人生于世,总有万事萦心,有人心中有恨,有人心中有悔,有人心中有贪,有人心中有怨,娘娘想必也不例外。”

这恨、悔、贪、怨几字,的确戳中了皇后的心思,只是那些旧事无法向任何人吐露,只能藏在心里,或许只有彻底解决祸患,她才能真正轻松起来。

永成帝问道:“不知国师可有办法?”

洞阳子摇头:“世事无因不果,种善因结善果,种孽因担恶果,此乃天道轮回,无可规避……”

皇后脸色微变,怕永成帝多心,及时打断道:“国师费心了,本宫并非困于旧事,不过是想到皇子妃嫔们接连出事,本宫未曾尽到管教约束之责,一时心中难安。”

永成帝道:“这与你有何干系?照你这么说,朕才是最失职的那个。”

皇后忙道:“臣妾并非此意。”

洞阳子离开后,永成帝干脆留在坤宁宫用膳。

皇后陪着用了些羹汤,用到一半,搁下汤碗轻叹口气,“臣妾听闻,宣王被陛下杖责五十,若治不好,恐怕会落得终身残疾。”

永成帝沉声道:“他觊觎皇位、残害手足,理当受罚。”

皇后斟酌道:“虽说棍杖无眼,可陛下到底不愿要他性命,他堂堂皇子,落得如此下场,只怕比死还要痛苦。臣妾听闻,这回是锦衣卫监刑?”

永成帝抬眼,“是又如何?”

皇后道:“既是锦衣卫监刑,那便是七郎的意思了。”

永成帝脸色微微泛青,但仍是道:“那刺客伤了昭王妃,七郎心中有恨也是理所应当。”

皇后叹息一声:“七郎是不容易,原本意气风发的人双目失明,性子也扭曲了,如今民间传闻他暴戾残忍,视之若洪水猛兽,可谁还记得,他曾经也是保家卫国、文武双全的战将呢。”

永成帝闻言,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其实先前听闻宣王被打成残废,他心中亦感不适,虽说已将其贬为庶民,可终究是他亲生骨肉,多年来也有父子亲情,可昭王却因王妃受伤,怀恨在心,不加收敛,命人施以重刑。

昭王这性子,的确比从前狠戾许多。

当日荣王逼宫,亦声称是昭王设局陷害,他虽未深究,但荣王从暗中谋划到逼宫起事,一切皆在昭王掌控,若说是他设局引诱,也并非没有可能。

而这一切谋划,甚至都是在他双目失明的情况下进行。

思及此,永成帝也不禁胆寒。

他能力卓著,原也是天之骄子,如今左了性子,手段狠绝,只怕将来还不好控制。

永成帝面上闪过一丝沉戾,终于想出一法。

几日之后,晏雪摧奉召入宫。

今日却非商议政务,国师洞阳子也在一旁。

永成帝面目慈和,朝康福递个眼色,后者立刻将一只巴掌大的锦盒捧到晏雪摧面前。

晏雪摧双目微敛,余光扫过那锦盒中盛放的一枚棕褐色丸药。

永成帝笑道:“你的眼睛久不见好,朕特意请国师炼制了这枚清毒明目的丹药,未必立竿见影,却也有清邪解毒、滋养双目之效,不妨一试。”

晏雪摧沉吟片刻,拱手谢恩。

永成帝命康福奉茶,继而道:“就这儿服下吧,服用过后,正好让国师替你诊一诊脉象。”

晏雪摧抬眼,望向永成帝笑意微敛的面容,俯身应是,不动声色地将那枚丹药含入口中。

永成帝亲眼盯着他咽下去,心中大石也随之落下。

父子一场,只要晏雪摧效忠自己,他也会继续给他解药,并且广寻天下名医,为他医治眼疾。

可他若是不受控制,那就别怪他做父皇的心狠,他反叛之日,便是他毒发之时。

晏雪摧服下丹丸,饮口茶,隔着茶盏抬眸,视线与永成帝身侧的洞阳子遥遥相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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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心照不宣——

作者有话说:走一走剧情,为离开铺垫了,感谢宝子们继续支持[抱抱]评论区50个随机小红包,周末快乐[红心][红心]

第65章

池萤肩膀的伤慢慢痊愈,两人又恢复了往日黏缠亲密的状态。

至十月底,锦衣卫查出河间王疑似招募私兵,在山中私铸甲胄兵器,似有谋反之嫌。

永成帝闻讯龙颜大怒,又怕打草惊蛇,先派密探前往河间暗查,可派去的人一去不返,也无消息传回,恐怕已遭遇不测。

永成帝思虑再三,想到了晏雪摧。

他虽双目失明,可半年来屡破悬案,手下的北镇抚司侦察缉捕,接连查处了数十名贪污渎职、结党营私的官员,永成帝信任他的能力,他若能亲自前往河间一趟,必能查获河间王谋逆的铁证,早日将这帮逆党一网打尽。

此事迟早也要解决,晏雪摧便应了下来。

回府后,与池萤一同前往寿春堂向庄妃请安,晏雪摧谈及此事,两人面上俱是一惊。

庄妃蹙眉:“朝中无人了么,竟要你去暗查逆党?”

晏雪摧淡淡道:“荣王与宣王相继出事,各地藩王必然紧盯京中动向,但眼下不宜大动干戈,父皇是希望我不费一兵一卒,揭发河间王罪行,将人押解入京。”

池萤捏紧手里的绢帕,忍不住问:“要去多久,是不是很危险?”

晏雪摧看着她:“后日启程,短则一月,最迟年底我会回来。”

一两月的时间,对庄妃而言习以为常了,从前在外行军打仗,定王与昭王一去两年也不稀奇,只是小夫妻没经历过离别,难免不舍。

庄妃叹口气,叮嘱道:“总之你在外一切小心,我与颖月都在家中等你。”

晏雪摧应道:“是。”

回漱玉斋这一路,池萤心头有股说不上来的沉闷低落,直到晏雪摧出声唤她,她才缓慢回过神来。

待回到屋内,屏退左右,池萤便忍不住紧紧抱住了他,“殿下。”

晏雪摧低笑道:“怎么,舍不得我?”

池萤嗓音沉闷:“方才我眼皮子跳得厉害,怕你有危险。”

晏雪摧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也会带足够的锦衣卫与暗卫,不会有事。”

池萤点点头,“嗯。”

以往他也有外出公干的时候,三两日便回,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绪,甚至还因他不在感到放松,至少自己能歇两日,还能寻机看望阿娘,可此番要月余看不到他,她心中竟也泛起一丝不舍的滋味。

晏雪摧吻了吻她额头,“你不是常说我黏糊吗?我走了你还不高兴?”

池萤:“可你一去这样久,身边也无人照顾,在外若有不便……”

晏雪摧让她放心:“我会带上青泽,在府上如何,在外也是一样,没什么不便。”

池萤点点头,想到什么,又赶忙问:“殿下若是旧疾复发,那该如何?”

晏雪摧反应过来,她说的旧疾是他那桩渴肤之症。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失明前这症状尤为严重,入宫查暖情香一案的那三日,他几乎五内俱焚,血脉中犹如浓浆翻滚,无

时无刻不在迫切地渴望她的气息,后来症状渐渐缓解,也是因她朝夕相伴的缘故,加之如今双目复明,又与心爱之人亲密无间,的确许久不曾发作了。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一别月余,曾经那种强烈的焦灼与失控感会不会复发。

“若能将你带在身边就好了。”

可河间凶险万分,一切都是未知,他不能让她再置身险境。

晏雪摧低下头,鼻尖抵在她颈窝,嗅她身上淡淡的橙花香,扣在她后腰大掌也在不自觉加重。

池萤也用力地回抱住他,彼此炽烈的心跳紧密贴合,一切都似燎原之火,再难控制。

炙热急促的吻倾覆而下,瞬间吞噬她所有的呼吸,覆在她要身的手掌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几乎要将她的骨头揉碎。

池萤也是头一回,如此热烈地回应着他,把自己全然交付给他。

仿佛又回到那无休止的三天三夜,只是这一回,她体会到的不只是当时的青涩与煎熬,而是彻底的放纵与酣畅淋漓。

末了她疲惫得昏睡过去,晏雪摧替她清理,借着明黄灯火,将她的眉眼、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看得清清楚楚,深深印入心底。

池萤迷迷糊糊察觉被人换了寝衣,意识微微回笼,听到他在耳畔低语:“阿萤,给我一样你的贴身之物,我带在身边。”

她哑声应了句“好”,可没过多久,又被他卷入沉沦的漩涡。

直到次日晌午,晏雪摧因公务交接,不得不回趟北镇抚司。

池萤躺在床上,小腹坠胀酸痛,实在难以支撑她起身,眨巴着眼睛,思索给他何物作为念想。

他明日便要启程,香囊、寝衣都来不及绣了,给她用过的帕子又太敷衍,他顺手便能取走,还亲自问她做什么呢。

池萤绞尽脑汁忖了半晌,目光落在指尖勾绕的一缕青丝,忽然福至心灵,起身取来了剪刀。

原以为今夜两人还能继续温存,可晏雪摧因公事耽误,深夜方归,前往寿春堂向庄妃辞行后,再回漱玉斋,只待片刻便要动身离开了。

池萤将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晏雪摧指腹摩挲了下,“荷包?”

池萤解开荷包的抽绳,让他指尖探进去摸摸看。

晏雪摧低下头,其实已经看到了,是一绺乌发。

他心念微动,沉默片刻,却仍低声问道:“是什么?”

池萤轻声道:“上回在温泉山庄,你同我念过一首《留别妻》,说‘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所以剪了这束发给你。”

晏雪摧喉结翻滚,一时无言,伸手将人圈进怀中,将她的脸颊轻轻按在自己的心口。

池萤眼眶无端地酸涩,这一刻竟忍不住泪流满面,泪水也濡湿了他的衣襟。

晏雪摧揉揉她后脑,心口钝痛难止,却还是用极轻的语调道:“别哭了,我尽快回来。”

池萤在他怀中点点头,“你要保重。”

晏雪摧:“嗯。”

彼此相拥许久,外头传来马蹄声,晏雪摧拍拍她的背,池萤知道他该走了,终于松开环在他腰身的手,缓慢从他怀中退开。

晏雪摧深深看着她,为她抹去眼尾泪珠,将她的眉眼深深烙在眼底。

池萤喉咙哽咽,突然唤他:“夫君……”

晏雪摧眉梢微挑:“嗯?”

池萤只觉得一股冲动莫名涌上来,忍不住道:“等你回来,我……有话同你说。”

晏雪摧凝视她片刻,没问是什么,只说“好”,又含笑对她道:“等我回来,我也同你说件事,一个好消息。”

也许有了期待,她能开怀些,不用只想着离别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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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萤终于抿唇一笑:“好,我等夫君的好消息。”

……

晏雪摧天不亮便启程了,既是暗查,自然不能大张旗鼓引人注目。

池萤在府上歇息两日,便打算去趟柳绵巷,天一天天冷了,寒冬最是难熬,阿娘那边也要添些棉衣和炭火。

可次日才要动身出府,香琴一脸为难地附在她耳边道:“夫人请您回府一趟,说有要事相商。”

殷氏又有何事?难不成因为池颖月?

池萤蹙眉:“就说我肩伤还未痊愈,不宜舟车劳顿,等过段时日再说罢。”

香琴每日伺候沐浴,当然知晓这是托辞,可她也为难,“夫人说,您若不肯回府,就……就请薛姨娘一同回来……”

池萤脸色发青,攥紧手里的锦帕,指尖都泛了白。

香琴小声道:“夫人再三逼问,奴婢不能不说……”

池萤一直都清楚,阿娘在柳绵巷也只是暂且安稳,香琴是郑妈妈的女儿,殷氏若想打听阿娘的住处实在是易如反掌。

可她困于王府,万事都需谨慎,一时半会也无法把阿娘安顿到一个远离京城、无人打扰的地方,就算能,她也难以随时照应到。

所以近日她也在思量,寻找合适的契机,向殿下坦白一切。

她不奢求原谅,倘若他还愿意留她在身边,此生她都会全心全意地待他,若是不能继续留在王府,也只求他饶自己与阿娘一命,他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只眼下晏雪摧离京未归,池萤只能与殷氏继续周旋,不得已回了昌远伯府。

晏雪摧离开前,给昭王府增派了两倍的暗卫,池萤出行,自也容不得含糊,车夫与随行的护卫都是顶尖高手,连云和奉月依旧随行。

昌远伯今日休沐,见此阵仗立刻携殷氏出门迎接,做足表面功夫。

待池萤进门,昌远伯示意其屏退左右,关起门来好说话。

池萤只好让连云奉月去院门外守着。

两人皆知王妃藏有秘密,但殿下早已吩咐她们不必再监视探听,贴身保护即可,连云和奉月只能依照吩咐,与护卫们一同退至院外侯着。

池萤踏入木樨院,却在殷氏寝屋的碧纱橱内,见到了久违的池颖月。

“许久不见,三妹妹如今愈发风光了。”

池颖月上下打量她,金簪步摇,锦衣华裳,连绣鞋都缀满了珍珠宝石,一时怒火中烧,后槽牙几乎咬碎。

她虽是伯府嫡女,可家中落魄,自己又沦落至此,竟还不如一个庶女穿着体面。

可这些原本都是属于她的!她真是猪油蒙了心,竟让这庶女顶替她王妃的位置,过上了珠围翠绕、前簇后拥的日子。

不过想到一切即将各归其位,属于她的荣华富贵很快就要尽数拿回,池颖月恼恨憋屈之余,又觉得期待至极,痛快至极。

池萤看到她五味杂陈的表情,淡淡移开目光,“母亲唤我回来,是为何事?”

殷氏见外头护卫离远,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昭王离京是个好机会,你与颖月尽快换回来,以免夜长梦多。”

池萤眉心蹙紧,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我在王府大半年,与昭王朝夕相处,此时换回来,母亲是把昭王当傻子吗,他岂会察觉不出?”

池颖月立即接话:“当初你不也是假扮的我才嫁到王府的吗?我当然也可以扮作你,不过就是乖顺柔弱些罢了,这有何难?”

池萤只觉可笑:“初嫁之时,我屡次三番想要换回来,二姐姐为何不愿?”

池颖月急道:“这不就是让你替嫁的用意吗?我们救了薛姨娘的命,你替我嫁昭王,如今昭王府危险已除,你我再换回来,难道不是理所应当?”

见她神色冷淡,池颖月扯唇讥讽:“别不是你贪图富贵,不想换吧?怎么,做了几日王妃就以为自己是人上人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可别忘了,世人皆知昭王妃名唤池颖月,是池家嫡女,是我不是你!”

池萤攥紧掌心,冷声道:“我不会换的,此事等昭王殿下回京再说。”

她转身要出门,被殷氏与另一位田妈妈挡住去路,这田妈妈体壮如牛,正是当年向她与阿娘挥鞭之人。

殷氏在她身后怒斥道:“你莫不是以为,昭王能护着你吧?你信不信,只要你敢踏出这道门,今日我便状告顺天府,说你与薛姨娘母女贪图荣华富贵,瞒天过海,假冒王妃!”

池萤冷笑:“我竟不知顺天

府是母亲开的,能让你随意颠倒黑白,血口喷人。”

殷氏也不再装什么母慈女孝了,目光死死盯着她:“方才你说一切等昭王回京再说,别不是想将替嫁的真相捅出去吧?你以为自己当真受尽宠爱,这欺君之罪就能轻描淡写揭过去了?别做梦了!这是皇上下旨赐婚,就算是昭王,也无权赦免你的死罪!”

说罢阴沉一笑,“昭王这一去,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吧?”

池萤咬牙道:“昭王殿下不在又如何?外面的护卫也容不得母亲为所欲为。”

殷氏眸中闪过一丝狠意,“顺天府尹是你父亲交好的同僚,只要我一句话,柳绵巷的人立刻便能将薛姨娘送至顺天府大牢严刑审讯!”

池萤满脸震愕地盯着她,攥紧门框的手隐隐颤抖,指甲抠进木头纹理中,几乎要掐断。

她红着眼,咬牙切齿道:“我阿娘入狱,父亲、母亲与二姐姐也必不能逃脱,母亲敢吗?”

殷氏面色狠厉:“你都要在昭王面前告发我们了,我还有什么不敢?横竖是死罪,倘若池家真要抄家下狱,第一个死的也是你姨娘!她那身子骨,恐怕还没等昭王回来,就已熬不住酷刑,死在牢狱之中了!你也不想她为你熬了十几年的苦,最后被敲碎骨头乱棍打死吧?”

池萤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坠入泥沼中,胸口窒痛得说不出话。

殷氏道:“如今不过是要你将原本属于颖月的还回来,大家皆大欢喜,你也能如愿以偿,带薛姨娘离京度日,这不就是你最初想要的吗?还是说,如今被这富贵荣华迷了眼,舍不得你那王妃尊位,舍不得昭王的恩宠?”

池萤浑身发抖无力,只能靠着攥紧门框的手死死支撑,压抑着喉咙的滞涩道:“你们以为,我一走便能万事大吉?王妃换了人,也无人察觉,无人起疑吗?”

池颖月扬眉上前道:“这一点用不着你操心,只要你将与昭王的相处事无巨细,毫无隐瞒地相告,我自然能接替你,坐稳这王妃之位。”

池萤看着面前与自己容貌酷似的女子,沉默良久,终是望向殷氏:“你想何时调换,又如何调换?”

殷氏已经想好了:“五日后正是伯爷生辰,这五日你就不要回昭王府了,留在府上,将这大半年来的种种细细告知颖月,五日之后,你与薛姨娘离京,颖月回昭王府,一切各归各位。”

池萤:“我与阿娘的安危如何保证?若是半道被你们暗下杀手……”

殷氏打断道:“车夫和路引都已为你们备好了,若真要暗下杀手,我们还费这个劲作甚?你连城门都出不去,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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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埋尸了。”

池萤浑身发抖,像被巨石沉沉压迫着心脏,而池家、殷氏、池颖月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她们狠狠踩在她心口,要踩碎她的骨头,撕裂她的五脏六腑方肯罢休!

她整个人宛若溺入深渊,每一次吸气都似极为艰难,喉间满是苦涩和血腥的味道,只能用尽全力咬牙支撑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不让自己倒下去。

殷氏寒声提醒她道:“门外那些护卫,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你若敢胡言乱语,或者向谁求救,受苦的都先是薛姨娘。”

池萤咽动喉咙,道:“我明白。”

良久之后,她缓慢平复过心绪,开门吩咐连云道:“劳烦你回去知会母妃一声,就说我在家中多住几日,待为父亲庆贺过生辰后再回。”

连云抬眼看到她微微泛红的眼眶,正要多嘴问一句,池萤却抿出个笑来:“快去吧,莫让母妃担忧。”

连云这才拱手应是。

池萤转身回屋,像一具死寂的傀儡,头重脚轻,心脏已经麻木了,反而没有了痛的感觉。

殷氏已经备好了纸笔,“这几个月你与昭王相处的点滴,昭王府众人的相貌和性子,还有庄妃、宫中的贵人,但凡碰过面、说过话的,都给我一五一十地写下来。”

说罢再次提醒道:“别给我耍心眼缺记漏记,倘若将来事情败露,你与薛姨娘也必死无疑。”

池萤抬眼看她,良久后,唇边浮出一抹极淡的笑:“事已至此,只要能安稳离开,我自是配合到底。”

她坐到桌案前,笔尖蘸墨,深吸一口气,未曾从前往后写,而是从最近开始,往前回忆。

从荷包中的那一绺发,到温泉山庄的三十根竹简,从七夕的银河夜色,到饯春节那晚游船上的星星,她一件件地回忆,一件件地落笔,也一件件地在心里告别。

池颖月就坐在不远处的榻上,嘴里吃着点心,起身走过来,顺手取走一张已经晾干笔墨的笺纸,看到上头的字迹,忍不住蹙眉斥骂:“你竟然敢唤昭王殿下为夫君?果真是没皮没脸的下贱胚子!”

池萤沉默地抿唇,“是,将来只能委屈二姐姐学我这等没皮没脸之人,做那下贱之事。”

池颖月气急:“你……”——

作者有话说:50个红包安慰一波[红心][红心][红心]

第66章

过往点滴一件件付诸笔墨,池萤一颗心也经历了无数的痛苦和挣扎,到最后彻底麻木了,也平静了。

缘来缘去终有数,不属于她的,再怎么留恋挣扎也是无用。

她从一开始便知道,自己不过是个替代品,绝不该沉溺其中,可她还是没有谨记自己的身份和阿娘的叮嘱,今日一切苦痛,都是曾经痴心妄想、鬼迷心窍的教训。

她自欺欺人地忽略后来所有的温柔缱绻,反复回想最初那些恶劣的试探,那些如履薄冰的时刻,一遍遍加深回门那晚的弩箭擦肩而过的恐惧,试图以此麻痹自己的意志,告诉自己,没有这后来种种,他们原本应是怎样的轨迹。

而池颖月在旁的冷嘲热讽,也将曾经的甜蜜温存扯入现实的泥泞中。

“还真是小瞧了你,短短数月就能把昭王哄得团团转,狐媚功夫也是了得。”

“暖情香?原来是靠暖情香才有了第一次,看来他也没多喜爱你吧?”

“你一个赝品,还将头发赠给他?恶不恶心啊,你们算哪门子的夫妻?”

“他双目失明,连你的相貌都看不到,这就是你自以为是的宠爱?若你可以,岂不是人人都行?”

……

池萤无言以对,沉默地低着头,继续往下写。

无论喜爱与否,有多喜爱,从今往后,都与她无关了。

池颖月从头到尾翻过一遍,说不嫉妒是不可能的。

这些讥讽和挖苦,也只是她从池萤记述的恩爱过往中,刁钻地挑出几点质疑罢了。

她也亲身经历过所谓的情爱,可这些爱在宣王的处境面前,在与旁人的对比下,显得如此苍白可笑。

宣王隔三差五会来看她,除了消解欲望,便是被她那些甜言蜜语哄得开怀,除此之外,几乎没有其他。

她月事来临,痛得饭都吃不下,宣王大概是见无法与她亲近欢好,稍坐片刻便以公务为由离开了。可昭王竟如此体贴,甚至亲自给她揉按小腹……

她还拿暖情香来挖苦池萤,可那暖情香之后,昭王可是足足宠了她三日!后来更是恩宠不断,亲密无间,恨不得日日黏在她身上!

温泉山庄内,昭王更是亲自为她弹琴舞剑,陪她闲逛市井,教她弩箭防身。

饯春节那日,她百般恳求,宣王才冒险带她出门逛灯,可顾忌她的身份,又怕被傅家发现他养了外室,两人甚至不敢并肩行走,她那时还怀着身孕,他连搀扶都要避嫌,可昭王一个瞎子,却愿意背着池萤四处看灯,几步路都舍不得让她走!

他们还有过那么多的亲密,一夜多达三五回,可宣王一盏茶功夫都算勉强,她还要卖力地演戏取悦他、奉承他、服侍他……

难怪池萤舍不得换,这泼天的富贵与恩宠,换做谁也舍不下。

池萤见她目光停留在饯

春节那日,猜到什么,轻声道:“那日与宣王在一起的,是你吧?”

池颖月面容微微扭曲,“是又如何?你在笑话我?”

池萤语气平淡:“圣旨将你赐婚昭王,你却暗中勾搭宣王,如今宣王失势,你又要回昭王府,就不怕哪日东窗事发,被人发现你偷香窃玉,不干不净?”

池颖月满脸羞怒,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昭王目不能视,宣王又半身不遂,连府门都出不去,你不说谁会发现?”

池萤无力再说什么,池颖月此刻一心只想做回她金尊玉贵的王妃,其他一概听不进去。

可要在昭王面前,远远不是记下一些相处细节便能蒙混过关的。

池萤当初为了应付昭王,提过自己不喜琴棋书画,而是喜爱女红、庖厨、莳花弄草,她会做点心,认得各种花草、菌菇、野菜,还曾多次为昭王下厨。

可池颖月十指不沾阳春水,若想装得像样,就要学做各种点心菜肴,至少将池萤做过的那些都学会。

池颖月没办法,只能让香琴将她扮成丫鬟模样,跟着池萤去厨房,将她曾经做过的菜式细看一遍,她跟着打打下手,记住用料和步骤,再学些掌勺颠锅的动作。

可短短五日,想要厨艺突飞猛进,能做出一整桌山珍海味,实在难于登天。

池颖月骂骂咧咧,双手溅满了油点,只恨池萤为了取悦昭王,尽做些复杂难学的活计,怕不是存心为难她!

殷氏尝过她亲手做的饭菜,露出难言的表情,只能叹息道:“等换回去,你再寻机回来住几日,阿娘让刘妈妈教你下厨,若还是学不会,到时你也别折腾了,下厨的事交给下人便是。”

池颖月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至于院里的下人,漱玉斋的奇花异草,到时香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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