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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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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鹰死绝,倒在血泊中。

额角新添伤口,血顺着眉骨淌下,齐剑霜低下头,拔出刚才秃鹰捅进他腰上的短刀,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他一脚踩在秃鹰头颅上,瞬间爆出恶臭的脑浆和碎骨。

齐剑霜踩着秃鹰的脑袋,看向原青县的方向。

雨只在片刻便下大了,无数雨滴砸向肮脏的地面,遍地横尸,晕开一圈圈暗红的涟漪。

赶到的程绍目瞪口呆,打仗见血,他知道,但哪用得这么血腥!

将军把秃鹰的尸体简直折磨得不成样子,饶是见过大场面的程绍心下也掀起惊涛骇浪。

程绍突然瞧见将军腰上受了伤,登时慌道:“将军你受伤……”

齐剑霜不容置喙地摇头躲过程绍的手。

暴雨冲刷着所有人,喘气的,咽气的,伤的,残的。

齐剑霜的声音哑得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回营。”

他本不必受伤。

可他认定今日是秃鹰的死期。

第54章 第五十四章 北疆的风会啃花,没什么菊……

一营将领彭重亦步亦趋地跟在齐剑霜身后, 汇报这次战争的伤亡情况:“对方死了七百人,我方死一千,伤五百……”

彭重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齐剑霜一听到如此惨烈的伤亡情况, 差点一巴掌呼他脑瓜子上:“明知望山紧邻北匈, 有那么多条山路是可以藏人的,为什么不提高警惕?!”

一旁的程绍想为彭将领求求情, 这次失利,不能完全怪一营。

原本就是日常巡逻练兵, 将士们都没带起武器,加上望山本就地势险峻, 像齐将军说的, 那么多条隐蔽的山路可以藏人, 怎么就能这么凑巧正正好好被北匈撞上,对方还他妈全副武装,一营没有全营覆灭,已经算是反应及时了。

邓画瞪了准备求情的程绍,默不作声。

这些事, 齐将军能不清楚?

齐剑霜进入虎帐之前, 转身扫了眼灰头土脸的彭重, 他也受了伤。

“滚去包扎,明天自领军罚!”

“是!”彭重顿时站直。

齐剑霜警告道:“老子他妈说的是明天, 别上赶着找罚。”

齐剑霜要不说这句,彭重下一秒就会带着一身伤领罚。邓画冲彭重使了个眼神,彭重识相地离开,正好与羁押谢放和陈元的老郭碰面,彭重愣了愣, 没敢多做停留。

邓画跟在齐剑霜身后进了虎帐,只见齐剑霜脱去一身脏兮兮的盔甲,第一时间不是查看腰上的伤,而是小心翼翼地将手探进胸口,吓得邓画以为他胸口也受伤了。

谁知,齐剑霜是为了掏那两包给云枕松买的蜜饯果脯。

邓画一瞬间语塞:“……”

甜食沾染上一股腥臭,血早已渗了进去,肯定是不能吃了的。

齐剑霜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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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看着手里的东西,沉默了许久,直到老郭带人进来,齐剑霜才回过神。

老郭面容沉重:“将军,人带到了。”

“下去。”齐剑霜一手捧着不能吃的甜食,一手从架子上拿了把剔骨弯刀,掂了掂,慢条斯理地坐下,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放和陈元。

他们是玄铁营中唯一的“外人”。

职位不高不低,重要的情报,齐剑霜一个都不会让他们知晓,但一些零碎的事情,难免泄露。

比如,一营何时何地巡逻。

这些军务一般会在一至两个月前由专人安排好,给齐剑霜过目,准许后分发下去,再由各营长排好班。

有条不紊,既训练了,又不会让玄铁营缺少守备。

俩人都快被齐剑霜冷冷的眼神看毛了,齐剑霜才缓缓道:“你俩应该庆幸,现在是站在这里,而不是躺在地牢。”

齐剑霜抬手一指谢放:“你先说。”

“……说、说什么?”谢放一哆嗦。

“知道什么说什么。”齐剑霜根本没看他,将和伤口粘连的衣服剪开,拾起一旁的药酒,二话不说就往侧腰的血窟窿上倒。

活像往冷水里倒热油,多刺激只有齐剑霜这个感觉不到疼的变态知道。

邓画实在看不下去了,顿了顿,皱眉道:“将军,你这样肯定留疤,你确定云县令没记住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伤疤的位置和形状?”

云枕松记得清清楚楚,他本就有个过目不忘的脑子,许多夜晚,云枕松摩挲齐剑霜的身体,早已把齐剑霜身上五百六十一道伤疤熟烂于心。更恐怖的是,云枕松还向他背过,后背哪块肌肉上是什么形状的刀伤,胸膛偏上几寸是什么方向的箭伤……

闻言,从刚才就漫不经心的齐剑霜终于像是回了魂,抬眼看了看邓画,说道:“去把军医找来……让他带点祛疤膏。”

邓画撇了撇嘴,看见齐剑霜放下手中的药酒,才放心离开,走之前嘟囔了一句:“可算有人能治他了……”

齐剑霜权当没听见,闲来无事,弹了弹酒瓶,托腮道:“我一直懒得收拾你们,是因为你们不够格,不是因为我那你们没办法。”

陈元怒道:“你空口无凭!凭什么把我们押过来!”

“你应该庆幸老子没证据!”齐剑霜狠狠一指陈元,“否则你丫骨头早凉了!”

“还有,别他妈跟老子横,在老子这儿,就那么一位能有恃无恐!”

陈元嗤笑,阴阳怪气道:“那万一就是您床上那位泄露出去的呢……”

话音未落,齐剑霜手中的剔骨刀一下子飞出去,擦着陈元的头发扎进他身后的木桩子上,几缕头发飘飘而下。

陈元冷汗一瞬间淌下来,可未等他反应过来,齐剑霜一脚踹了上去,陈元四脚朝天,摔得他吐出一口血。

齐剑霜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语气冰冷:“可能你真不知情,冤枉了你。但在玄铁营,本将把你杀了,又如何?”

陈元捂着肚子,惊愕地看着齐剑霜不屑一顾的眼神,一旁的谢放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恰时,邓画带军医进来,看见这场面,二人见怪不怪。军医平静地打开医箱,齐剑霜撕开上衣,手肘后撑,挺直上半身。

“本将不为难你俩了,滚吧。”

今儿齐剑霜只打算吓吓他们,问多问少的,齐剑霜一点都不在乎。

从胥信厚到玄铁营的第一天,他就清楚总要经历这些事,背叛、策反、忌惮、试探……他已经熟悉了。

只不过有叛国贼,真是齐剑霜没想到的。

“将军,您忍一下,我得把腐肉割下来。”

齐剑霜低头瞥了眼触目惊心的伤,淡淡“嗯”了声。

他看着谢放和陈元离开的身影,忽然觉得好累。齐父曾对他说“你身后有大宣,刀尖只需向外,保护自己的国家,是很有成就感的”,可现在呢?刀尖不仅向外,还要对内。

营帐的毡帘被掀开时,齐彦闻到浓重的草药味,混着旱烟的气息扑面而来。

齐彦几乎是扑过去的,他看到齐剑霜腹部的伤口狰狞地张着,布条紧紧勒在四周用来止血,边缘泛着青紫,齐彦眉峰猛地一跳,他隐约看到伤口最深处的外翻的筋膜。

军医用骨针缝合时,齐剑霜喉间压抑地发出几声闷响,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了。

齐彦刚要说些什么,便被齐剑霜打断:“憋回去,我已经很配合军医了。”

的确,比自己二话不说就洒药酒要配合得多。

“还有,”齐剑霜略带心虚地清了清嗓子,“不许让枕松知道,给我瞒住了。”

齐彦和邓画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齐剑霜不满地皱眉:“记住没?”

齐彦不敢吐槽什么,邓画是真没招了。

早干嘛去了,现在怕起来了。

“行,知道了。”邓画摆摆手。

*

檐下铜铃摇响最后一声秋音,阶前梧桐堆了半尺深,碾过枯叶,脆响入耳。

小星儿长高了许多,在小院里被小狗撵着跑,头上扎着的两个小发髻有些跑散了,小荷正盘算着一会儿给星灼换个什么发型,就看见了刚刚回府的云县令。

小星儿直扑过去,一把抱住云枕松的大腿,扬起的小脸红扑扑的,鬓角全是汗。

“天变凉了,小心生病。”云枕松抬手为她擦了擦汗,笑笑,“去洗把脸,今天霜降,晚饭煲羊肉吃。”

云枕松走了出来,停在廊下,抬头看了看院中的菊花,开得热烈,可云枕松却有点提不起兴致。

前些日齐剑霜来信,写道:北疆的风会啃花,没什么菊可赏的。

他与齐剑霜已分离三个月,虽书信不断,但始终触摸不到,云枕松心中不踏实。

而且,快要到齐剑霜的生辰了。

昨日仓大使向他禀报,原先荒山种下的草药长好了一部分,量很多,问要不要送到玄铁营一部分。

云枕松当时说道:“送,全部送过去,县里暂时用不到,先紧着玄铁营。”

这几个月,战乱愈发频繁,饶是齐剑霜刻意隐瞒,也还是瞒不住,更可况云枕松派人来回打听着,他精心算好一切辎重数量,与各州县打点,将协调好的物资及时送到玄铁营,虽然有些吃紧,但挤一挤还是够的。

而且,目前都是小打小闹,齐剑霜心疼云枕松在后方殚精竭虑,尽力节省,玄铁营的仓库几乎是满的,将士们心都放肚子里,安心打仗。

远在中州的瀚王,于各方斡旋,既要避开韩家人的耳目,又要拉拢朝中旧势力,心累身累,与云枕松通信次数不多,但每次必要说两件事:谁谁又来找他投奔了;齐彦最近好吗。

陪在一旁的羽生轻声唤道:“主子,起风了。”

云枕松忽地回神:“……进屋吧。”

*

瀚王百无聊赖地用银箸拨弄着盘中烤肉,眼前突然飘过一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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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的水袖,白花花的双臂晃得他眼晕,乐师在角落里奏着曲,周围的老东西们喝得醉醺醺,倒在女人怀里不省人事,甚至还有几个白净的男孩,敞开衣襟,任由那几双油腻腻的手在自己胸膛来回抚摸,挑逗两点。

王佑年横拉开屏门,来到瀚王身边,低声道:“回中州的马车都准备好了,可以送各位大臣回去。”

“赶紧的。”李延痛苦地捏了捏鼻梁,“恶心死本王了。”

一早准备好的侍卫和下人,妥帖地将他们扶进马车,打点好陪酒的,李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间。

没等他松一口气,从影影绰绰的床纱里传来一声甜腻腻的呼唤——

“王爷……”

操。

怪不得刚才有个人一直冲自己笑,敢情是往自己房里塞人了,打算邀功呢。

李延往桌边的椅子上一坐,一边给自己倒醒酒茶,一边凉飕飕说道:“穿好衣服,出去,本王会和你主子说清楚。”

里面的人身形一顿,愣了半天,才结结巴巴道:“衣、衣服脱外面了……”

李延向床边扫了一眼,果然在围栏外看到了一堆衣裳,最上方还有个粉肚兜:“……”

他叹了口气,用指尖挑着衣服边缘,别开眼把衣服扔了进去,转身开门出去。

王佑年两步并三步地靠近,心一提:“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把里面那人送得越远越好,”李延往里指了指,“我出去透透气。”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一夜鏖战。

小五远远瞧见打完仗回营的将军, 带人迅速搬开荆棘路障,大气不敢喘一下地收敛视线,齐剑霜骑马走过的时候, 带起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就连他自己都没从杀戮中缓过来, 眉宇间的凶狠,令人不敢靠近。

一夜鏖战, 晨雾还未散尽,玄铁营的号角已然撕裂秋霜, 偶尔刮起一阵寒风,冷得值班的将士直打哆嗦。

五千士兵列成方阵, 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各自营帐, 铁甲碰撞的铿锵声混着粗重的喘息, 伙房正冒着炊烟,四人合抱才能举起的大锅里咕嘟着米粥,不断上升的蒸汽遇到帐篷的帆布便凝成水珠,在低温中,迅速结成一层层薄冰。

北疆的温度总会比其他地方低许多。

军医们火急火燎地扑过来, 晃得药箱里的瓶瓶罐罐叮当作响, 白布条在裹上伤口的瞬间就被血水浸透, 变得脏兮兮的,有个断了腿的小兵口中咬着木棍, 哀嚎被淹没在喉间。

齐彦一早安排好的铁匠一一拾起卷刃的兵器,扔进制器坊重新冶炼,一边是调试新武器,一边是捶打蹄铁,炙热的火炉灼得铁匠们睁不开眼。

齐剑霜没和任何人说, 自己躲进虎帐,处理身上零碎的伤口,都不碍事,就是数量多了些。

久病成医,这些小伤他一只手都能处理过来,另一只手抖开手下刚送来的信件,昨晚送到的,那时他在带兵,没时间看。

泓客吾夫:

展信安。

窗外梧桐落了半院,方惊觉已至深秋,北疆寒气更重,记得添衣。

照你的要求,食哺二时,按时服药,身子逐渐好转,不要挂心。

县里有批新药,想来北匈战事吃紧,便都给你运过去了,伤药都是救命的,不许省。

近日总会梦到你,却只有背影,每每惊醒,身侧被褥是凉的,但念你的心却愈发滚烫,这时我便知道,该去找你了。

盼君安。

齐剑霜愣在原地,拿信的那只手止不住地颤抖,他也想他了,想得心肝都颤。

在战场上,尸骨遍野他没怕,长矛到眼跟前他也不慌,云枕松一句“惊醒”,让他心绞痛,连带着脸上的划伤都跟着叫嚣。

帐外忽然传来小五的声音:“将军!”

齐剑霜揉了揉通红的眼,嘶哑着声音道:“说。”

“云县令来了!”小五惊喜道,“还带了好多肉!”

那一瞬间,齐剑霜像被死死定住了,震惊之余,忽地反应过来信中最后那一行。

云枕松对他从不假话,他真的来找他了。

没等齐剑霜反应过来,云枕松的声音就已经在帐外响起,齐剑霜连忙低唤了声:“小五!拦一下,别动手!”

齐剑霜忙不迭开始翻找干净衣服,浑身的血腥味一时间去不掉,只能用衣服遮一遮了。

“泓客?不是,你们拦我作甚?”云枕松语气中带着不解,听声音,正在扒拉开挡着他的守卫。

齐剑霜顾不上大幅度的动作会让伤口再次撕裂,慌乱地套上袖子,下一秒,只听云枕松喊了声:“哎,疼疼疼……”

“操!”齐剑霜低骂了一句,大手一扬,掀开毡帘,“让你们不许碰他……”

守卫错愕地瞪着装疼的云枕松,个个双臂抱在胸前,离他八丈远,生怕碰撞到云枕松,而云枕松眯缝着眼,一脸精明地看着齐剑霜。

他就知道!齐剑霜肯定受伤了,要不然不可能让这些人拖延时间!

本想生气的云枕松,在看到齐剑霜半敞怀的衣裳下面,是数不清的刀痕和弓箭擦伤时,火一下子熄灭,他不由分说地打掉齐剑霜捂在腰上的手,掀开一看,腰上缠绕着一圈圈纱布,暗红的污血从里面渗出,腹肌在疼痛时的紧缩,看得云枕松心碎一地。

“齐剑霜!”云枕松眼底腾起雾水,模糊了视线,“你他妈在信里怎么和我说的?!”

周遭众人震惊得脖子都探了出去,目瞪口呆地看着云枕松,在感受到将军冰冷的警告视线后,又瞬间眼观鼻,四散出去。

云枕松将人推进帐中,齐剑霜任由他推搡,目光直勾勾地停留在他的唇上。

帐内柴火噼啪作响,二人仅停顿须臾,唇瓣便轻车熟路地贴合、蹂躏、缠绵。

齐剑霜拥他入怀,云枕松攀着他的宽阔双肩,踮脚迎合,在云枕松含糊的惊呼声中,齐剑霜一把托起云枕松的屁股,将人腾空抱起,双方额头相抵,激情的汗液顺着额角缓缓流淌。

鼻尖互相磋磨,云枕松冰凉的指尖轻柔地摸到齐剑霜的侧脸,一路点过细碎的伤口,尤其是到眉尾时,凹凸不平的疤痕简直让云枕松心疼得喘不上气:“你就是这样爱惜自己的,是吗。”

“错了……再也不会了。”齐剑霜吻去云枕松眼尾的泪,一遍、一遍地哄,“别哭,不要为我哭……”

“恨死你了……齐剑霜,我恨死你了……”

“我错了,别哭好吗,我的枕松啊,你别哭了,哭得我心快碎了。”

“我心早碎了!”云枕松一口咬在他的耳朵上,咸的,带股铁锈味。

“将军,那个……哎哟我去。”

邓画看门外没人守着,还以为怎么了呢,一进来,就看见这副香艳场面——齐剑霜将云枕松整个人托抱起来,双手捏着他的屁股,云枕松背对着门口,瘫靠在齐剑霜的怀里,衣衫不整,露出半个肩头。

齐剑霜抬眸,原本的薄唇变得水润饱满:“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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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画站在帐外,扬声道:“早饭连同药都放外面了,一会儿记得拿进去。”

“知道了。”

齐剑霜低头看了眼两颊红透的云枕松,笑了笑:“没事,她没看清你的脸。”

“废话么,她看不看得清都知道是我啊。”云枕松拍了拍他,“放我下来。你吃饭,我给你上药。”

屏风内,是齐剑霜平日睡的床榻,往日他都和衣睡,再软再舒服的被褥也会被他糟践,云枕松的掌心一点点抚平乱扔在衣架上的衣服,齐剑霜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下巴垫在云枕松肩窝,闭上眼,叹道:“想死老子了。”

“你手底下的兵知道你这么粘人吗,诶痒,”云枕松转过身,从他手里接过饭盒,放到桌上,紧接着将药瓶一一打开,仔细查看过药瓶上的标签,冲齐剑霜扬了扬下巴,“衣服脱了。”

齐剑霜喝粥的手一顿,痞笑打趣道:“这么急……”

云枕松冷冷道:“五百六十一,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三个月的时间,能破六百么。”

云枕松见他迟迟不动手,自己帮了他一把。

之前陪在他身边,很少风吹日晒,如今又成了个糙汉子,肩背肌肉也变得结实,即便放松下来,流畅的肌肉线条依旧清晰,每一寸都透露出力量与血性。

云枕松的动作很轻,微凉的药膏被细致揉进张裂的伤口,不疼,却很痒,像一只毛绒绒的爪子挠在齐剑霜心窝,躁动得不到舒缓,反倒变本加厉,可他舍不得拍掉,任由那只猫,不断攀升靠近,吹出凉薄的气息。

一方天地渐渐缩小,最后只容得下两双眼眸的对视。

暧昧的气氛在半空腾升,可外面的混乱不容忽视,云枕松温柔地冲他摇摇头。

“不急的,你先去忙。”

“我……”

“去吧,明日是你生辰,我要陪着你的。”

齐剑霜心感愧疚,最终也只是克制地在云枕松眉间落下一吻。

相聚是留恋,转身是忙碌,云枕松在齐剑霜排兵布阵的时间,去库房过了一遍辎重,应该能挺过这个冬天,只要不出意外。

齐彦带人朝他走来,向众人介绍云枕松,说玄铁营所有装备图纸都是云县令提供的,如果没有他……

云枕松道:“别把我架那么高,提供图纸不假,但我真心不会造,要是没有你们齐副将,不过是一堆废纸。”

齐彦当真感激云枕松,他的腿受了重伤,现在虽然能走了,但绝对是上不了战场的,平时就算是骑马,也要严格控制时间。要不是云枕松给他谋了条出路,他估计也不会继续待在玄铁营吃白饭。

一直到用完晚膳,云枕松都没见过齐剑霜,玄铁营太大,但凡走远一些,就会走到不熟悉的区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带着探究和嫌弃,云枕松知道他们心里想的是什么:那个看着就是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书生是谁啊?哪儿冒出来的?

逛到练兵场的云枕松,没瞧见齐剑霜的身影,倒是碰到了邓画。

天色暗下来,温度骤降,邓画穿得单薄,腰间斜插两把刀,高束的马尾荡在腰后,一手将坚硬的头盔抱在身侧,看见云枕松,挑了挑眉,上前行礼。

“云县令?您怎么来这儿了?”邓画问完云枕松,抬手在程绍后脑勺呼了一巴掌,“机灵着点,见人也不知道行礼!”

程绍愣愣地就要下跪。

云枕松一把扶住他,冲邓画无奈地笑笑:“我随便逛逛,你们将军呢?”

“帐里呢。”邓画朝身后的大营帐指了指,“我带您过去。”

云枕松有些犹豫:“会不会打扰他们议事?”

邓画哈哈一笑:“我都出来了,他们也谈不了什么正事了。估摸着将军马上也得出来,毕竟您来……”

果然,话音未落,齐剑霜冷着一张脸从营帐里走出来,一眼看见云枕松,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柔和,身后跟着跑出来的各营长眼睁睁看着刚才还凶神恶煞的大将军,一边解下自己的披风,一边拥着一个男人离开了。

“那人谁啊?”

邓画斜了他一眼:“这都不知道,还混个屁。”

一旁的老郭肘击发问的三营长:“你现在吃的用的穿的,都是云县令提供的,别以为是人家高攀了咱将军,是咱将军高攀了人家云县令呢,你可小心着点吧。”

三营长钱邱不信老郭,扭头问程绍:“你哥和将军走得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程绍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嗯。”

*

帐内火炭烧得滚烫,空气干得厉害,齐剑霜把云枕松从水中捞出来,胡乱地为他擦着光溜溜的身子,屏内睡觉的地方,齐剑霜一早叫人收拾得干干净净,特意嘱咐多铺几层,眼下把云枕松摔进床榻,他也不会心疼。

自从上次开过荤,齐剑霜变得很主动,而云枕松也一直没告诉他,他特喜欢齐剑霜这副猴急主动的劲儿。

【………………】

齐剑霜喘着粗气:“换我帮你……”

【…………】

“早着呢,”云枕松含糊道,“有你伺候的时候,着什么急。”

翻云覆雨,灯烛晃荡,一潮接着一潮【……】。

云枕松长了张俊秀漂亮的脸,不带一丝一毫风尘场所的俗气和魅骨,浑然天成的干净。

像一汪清澈的溪水,凛冽而温凉。

云枕松平日里几乎不受风雨,衣服遮盖下的皮肤不似他,摸起来又细滑又凉爽,齐剑霜让他的脚抵在自己肩头,宠溺地低笑:“主子,我能伺候了么?”

云枕松被他这一声沙哑低沉的“主子”叫得浑身发麻【……】。

【……】云枕松有些承受不住,齐剑霜亲吻他的动作是温柔的【……】

长久的思念、担心、牵挂于今夜得到缓解,无数场触而不及的噩梦,无数支擦身而过的利箭,给足二人勇气向前走的,是昔日的相拥、接吻……

哪怕未来粉身碎骨,他们也曾为彼此拼命,这破烂世道,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保全不了我心中的念想,便捅破它!

云枕松双手胡乱地去推开齐剑霜的进攻,齐剑霜单手揽过云枕松的双腕,用力一推一压。

齐剑霜宽厚的手掌足以将云枕松两只的细瘦手腕完完全全禁锢,被褥皱作一团,双方力量过于悬殊,云枕松挣扎不过,冷汗混着生理性的眼泪浸湿鬓发。

【……】

云枕松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被齐剑霜吞噬,他像一滩水,丧失全部力气,齐剑霜轻松将人捞起,抱坐在怀,挑起被子盖在云枕松的后背,遮住不堪入目的吻痕和勒痕。

齐剑霜细细吻过云枕松的鬓发,爱意席卷了他整颗心脏,云枕松疲惫的趴在齐剑霜身上,待气息平复,他命令道:“抱紧我。”

齐剑霜闻言,双臂用力了些。

“再紧一点。”

粗壮有力的手臂将云枕松紧紧拥在怀里,两颗心脏,能感受到彼此的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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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动。

齐剑霜生辰当天,云枕松送了他最好的礼物。

至此,云枕松终于满意了。

*

齐剑霜许久没睡得这么踏实了,全身心沉浸在睡眠里,不用时时刻刻绷着一根弦,原来是这样的轻松与舒适。

他放松过头,以至于云枕松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齐剑霜在清醒和沉睡之间游荡时,下意识想把云枕松搂进怀里,结果却扑了个空。

枕边空无一人。

连余温都不曾留下。

齐剑霜顿时慌了神,猛坐起来,看到云枕松的衣裳还搭在椅子上,齐剑霜狠狠松了一口气。

待他走出虎帐,路过的士兵一一向他行礼问好,未等他说什么,他们整齐划一地指向伙房,齐剑霜单挑眉毛,大步流星地走近。

隔着人群,齐剑霜一眼就看见了被众人簇拥的云枕松。

衣袖被高高挽起,露出一截纤细洁白的手腕,云枕松正将锅里的饭菜盛到碗中,他说了什么,惹得周围的将士哄笑一团,气氛比往常都要愉快。

当齐剑霜靠近,有人怼了怼身旁的人,很快所有人都被提醒到,他们收敛了笑容,唯独云枕松相反,原本平平淡淡的表情,在看见齐剑霜的时候,弯了弯眼睛。

云枕松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走到齐剑霜跟前,今日北疆出了太阳,阳光透过缝隙斜洒进来,照在云枕松身上,齐剑霜瞥到了他衣领下未遮严的咬痕,有些发青。

“泓客,祝你嘉岁长安,万事顺遂。”

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混账!“

不知道多久没吃过长寿面了。

齐剑霜低头看着这碗面, 油花飘了薄薄一层,荷包蛋上面点缀着葱花,闻着很香。

羽生在一旁小声说:“将军快趁热吃吧, 主子起了个大早做的呢。”

闻言, 齐剑霜挨近云枕松, 贴着他的耳朵问:“能站住吗?”

云枕松瞥了他一眼,欲盖弥彰地咳了咳, 没回答,紧接着, 他听到了齐剑霜胸腔里发出几声笑意,但是云枕松渐渐发现了大家难言古怪的表情, 愣了愣。

“跟我走。”齐剑霜将云枕松带离人群。

云枕松本想找邓画解惑, 但她的神情也不似方才那般自然, 发生什么了?因为自己那句祝福吗?

齐剑霜四平八稳地端着那碗长寿面,没让一滴汤水洒出来,他牵着云枕松,来到一处人很少的空地。

北疆的晴日,天像是打翻了的靛蓝, 连缀着地平线的草浪在风中翻涌, 风过如锦缎, 丝滑又治愈。

齐剑霜低下头,吃得很认真, 一根面条都没剩下。

云枕松静静注视着他的侧脸,阳光晃得他有些发晕,一瞬间,他知道了原因。

自从齐父齐母战死,往后数年, 齐剑霜每一年的生辰,都是父母的忌日。

不敢,也不能庆生。

但生者不可用非死者意愿将自己桎梏。

云枕松沉默地为齐剑霜擦去脖间的汗,他想。

父母不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永远困在那一天,应该走出来,齐剑霜就是因为给自己强加太多责任和期望,压抑的情绪始终得不到疏解,最终在心里结成一个疙瘩。

军帐的玄铁营大旗被高处的烈风扯得猎猎作响,齐剑霜抬手将特质骨哨放到嘴边,一匹骏马从马厩的方向撒了欢似的奔跑而来。

“探雪,停。”齐剑霜向通体雪白的骏马打了个手势,对云枕松说道,“营里新下的一批马驹,我看特别适合你,特意留给你的。”

云枕松伸手摸了摸它:“叫探雪?”

“嗯,他是最通人性的。”齐剑霜说道。

云枕松看向齐剑霜,说道:“泓客,你亲手为我打了把剑,又送我一匹上好的马,是怕……”

“收着,不要多想。”

云枕松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齐剑霜就是怕自己哪天死在战场上,从此没人会像自己这般护着云枕松,他要为云枕松打点好一切,教他一切在乱世中安身立命的本事。

仿佛是天注定,今日是动荡的开端,是黎明前的黑夜。

云枕松看着报信的将士拼了命的跑过来,气都没喘匀,和齐剑霜说了什么他没听清,耳中只有擂鼓般频率的心跳。

齐剑霜的脸突然靠近,变得清晰,连毛孔都能看见,他嘴唇张合,云枕松头痛的老毛病又发作了,带着剧烈的耳鸣。

云枕松不想让齐剑霜在战场上分心,一把抓住他的手,强忍住眼泪,用尽所有力气,告诉他:“齐剑霜,你必须活着回来。”

“你若战死沙场,我绝不独活。”

云枕松说得决绝,是威胁他,也是给他活下去的力量。

在二人对视的一秒中,云枕松看见了齐剑霜眼中的红血丝,他猛地一推他,语气变得无比镇定道:“我也好,父母也罢,都不希望成为你的负担。我的仇你为我报完了,父母的仇也终结在他们手中,今日不论输赢,只是你数千次征战的一次,我相信你,一如既往。”

齐剑霜转身离开。

云枕松站起身,看着远处迅速集结的大批人马,邓画翻身上马,披风在身后大幅鼓起,她表情严肃,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齐剑霜,双方同时一点头,胯/下战马人立而起,前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震得大地颤抖。

数万将士,玄铁铠甲即使在日光的照耀下,仍旧泛着冷硬的光泽,其间隐藏着诸多精细装置,齿轮纹理在光影下变得肃穆而摄魂。

庞大的军队不断向前移动,侧翼的弩兵已搭好连弩,连排护盾排列整齐,不管是负责冲锋陷阵的近身甲士,还是马背上手举长枪的突围骑兵,都已整装待发。

身处主将位的哈勒巴从未见过如此壮阔的军备,在此之前,那么多次的试探,玄铁营都藏得严严实实,饶是韩琰再三提醒过,齐剑霜藏着秘密武器,也没有他亲眼瞧来的震撼。

邓画深受齐家恩惠,同齐老将军上阵杀敌,陪齐剑霜从少将成长成大将军,在日日夜夜的鲜血淋淋中,早养出一身威风凛凛的气质。

“举旗!”

双眸中是掩不住的烈火,邓画低喝一声,手腕翻飞间,双刀被她抄进手中。

齐剑霜一声令下,阵前的万般嘶吼裹挟着北疆的凛冽在战场炸裂。

两支大军如同两股势不可挡的洪流,再草原中央猛烈相撞,瞬间,兵刃相击、呐喊声、惨叫声撞击杂糅,响彻云霄。

北匈的汉子以力大无穷著称,他们的身量是普通人的两倍,凭借身高优势,挥舞而下的沉重弯刀,刀刀都带着千钧之力,在战场上微不可察的“咔擦”声,却让将士们心凉半截,手中钢刀竟在重压之下四分五裂!

紧接着,北匈汉子顺势一脚踹出,将士猝不及防,一口黑血闷在喉间,重重摔在地上,如果身上没有穿着玄铁护甲,他们也会如散落各处的钢刀般,碎肉裂骨铺一地。

“爬起来!”程绍长枪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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