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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雨落(文案章来啦)
静了几秒钟,有两个女生主动举起了手。
陈默盯着她们,直接伸出手来,“手机给我。”
两个女生不敢忤逆,立刻小跑过来,递给了他。
陈默开了机,先是删掉了图库里的视频,又扫到什么,打开百度网盘看了看,直接把自动备份的视频也删掉了。
“还有其他备份吗?”他语气不明地问了一句。
两个女生赶紧都摇摇头。
他微微挑了一下眉,眼底带着令人不敢直视的冰冷审视。
“没有,真没有了。”她们急忙再次重申。
陈默没应声,神色冷淡,他拿起那两个手机,对着两个女生晃了晃,开口道:“谁让你们录像的?”
两个女生都深深低着头,没敢说话。
“卡检查后还你们,手机我要了,一会赔你们新的。”
陈默把手机丢给跟着他赶来的麻团和钱川,两人一把接住。
槐蔻坐在沙发上,愣怔地看着陈默的这一系列动作,这才反应过来被自己遗忘的事情。
如今是网络时代,一件事被传开是最容易不过的事情。
倘若刚刚那段视频被传开……影响那么恶劣,无论是她,还是陈默,都没有好果子吃。
想到这,槐蔻猛得打了个哆嗦,有些后怕地看向陈默。
陈默背光站着,神色在彩灯里忽明忽暗,晦暗不明。
“还有没有?”他又语气低沉地重复了最后一遍。
这次没人吭声了。
就在槐蔻以为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陈默却直接在手机上按了几下,不一会,就来了两个经理模样的人。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看见陈默,立刻迎过来,“阿默,叫你八百回都不带来的,今天怎么舍得过来了?”
说着,他看了看脸色怪异的孔柏林和麻团,奇怪地打了个招呼。
“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陈默没有和他多解释,只是淡淡道:“老庆,我要调监控,方不方便?”
叫老庆的男人一愣,立刻反应过来,“方便,方便!咱们店一直按照你说的办呢,哪个地方都有监控,从来不关,停电都有发电机。”
得到陈默的首肯后,两个经理一个去拿电脑,一个留在这询问情况。
麻团和大蟒堵住包厢门口,陈默掀起眼皮扫了一圈包厢,随口道:“监控看完之前,谁也不许出这个门。”
一行人面面相觑,却没人敢忤逆。
槐蔻依旧缩在沙发里,看着眼前乱哄哄的一群人,没有吭声。
计划果然没有如她所想一般进行,自从陈默出现后,一切都乱套了,完全不受她控制了。
现在控场的人,是陈默,都得听他的。
不一会,经理就回来了,手上端着个电脑。
陈默直接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在电脑上看了起来,旁边的人或站或坐地看着他。
陈默带着耳机,旁人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不知他看到哪了,只能费力地从他的脸色上看出端倪。
所有人的心都随着他的神色牵动。
一时间,偌大的包间里安静得令人心寒胆颤。
但他从头到尾都没什么波动,只是在监控快结束的某一刻,忽得笑了一下。
那绝不是什么发自内心的笑。
槐蔻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但没由来的觉得是因为她。
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着,不知道陈默看完监控后,是不是下一个就要处置她。
陈默不是什么烂好人,恰恰相反,他心狠手黑,有仇必报,爱恨分明,槐蔻从不怀疑这一点。
终于,在许多道目光中,陈默把那段监控传到了自己的手机上,然后对经理道:“这段监控掐了。”
两个经理立刻点头,陈默对麻团扬扬下巴。
从开始就一直没说话的麻团忧心忡忡地看了槐蔻一眼,就跟着两个经理去了监控室。
槐蔻也长舒一口气,打算站起身直面陈默。
但还不等她提起一口气,陈默冷不丁指着林依的一个小姐妹,开口道:“你们几个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那几个女生的脸色一下子都白了,被陈默指着的那个大二的更是忍不住哆嗦起来,想辩解什么,却开不了口。
一行人立刻朝外走,陈默在他们身后头也不抬地道:“今晚的事,都别出去乱说,出去就散了吧。”
几个人赶紧都应了一声,又看看槐蔻,走了出去。
槐蔻看向那几个女生,被陈默指出来的女生手里死死捏着一个东西,她一眼看出是手机。
陈默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去,一把将那个手机拽了出来。
“开机。”
他冷冷道。
那个女生似是极不情愿,但还是打开了。
陈默的手指划拉了两下,随后一停,抬眸看了那女生一眼。
“你耳聋?”他毫不客气地问道:“没听见我刚刚的话?”
女生几乎是下意识地向林依投去求助的目光,林依的脸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不时躲闪着那个女生的眼神。
陈默自然将这一幕看在了眼底。
他冷哼一声,后退了两步,忽得将手机朝墙上狠狠一砸,发出噼啪一声巨响。
手机从墙上滑到地面,四分五裂,正好落到林依身边,吓得她尖叫一声,下意识抱住头。
“林依,”陈默眯起眼看向狼狈的林依,提醒道:“记得赔她一个新手机。”
林依忙不迭地点点头,丝毫不见刚刚面对槐蔻的嚣张气焰。
“出去。”
陈默一脚踢开脚边的一个手机碎片,语气寒凉道。
林依和她的几个小姐妹顾不上再说话,赶紧争先恐后地挤出了包厢门。
刚刚还闹哄哄的包厢,现在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陈默和槐蔻,还有孔柏林与钱川。
钱川叹了口气,伸手拉了拉孔柏林,想让他跟自己出去。
孔柏林却站着没动,只是看向陈默。
陈默靠在吧台前,抱着肩膀沉思着什么,没出声。
安静了几秒,他才冲着槐蔻点点下巴道:“柏林,跟她道个歉。”
孔柏林没应声。
陈默抬高了声音,语气带着威胁,“柏林!”
孔柏林这次终于有了动作,他对着槐蔻的方向,低声嗫嗫了一句什么,也听不清。
陈默的眉头皱了起来。
槐蔻猛得站起身,走到他们中间,硬声道:“行了,不用了。”
其余三人的视线都朝这边看过来,槐蔻迎着他们的目光,一字一顿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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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道:“我说,不用了。”
她看着陈默,眼底是没有任何掩饰的认真,“我知道我有错在先,应该道歉的是我。”
孔柏林的神色顿时极其别扭,好似被人迎面打了一拳似的,多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他别过头去,不再看槐蔻。
陈默和她对视了一眼,很快移开视线,没有理她的话,而是对着孔柏林淡淡道:“你知道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了,会怎么样吗?”
孔柏林顿了一下,他只是性格有些冲动,但绝对不傻,很快就想明白了。
“今天是我傻逼了。”他有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说。
陈默盯了他半晌,忽得抓着他的肩膀,把他拽出了包厢。
站在门外,孔柏林张嘴要和陈默说什么,陈默却没有给他再开口的机会,直接打断了他。
他轻声道:“不,柏林,你还是不懂。如果这个视频真得被流出去了,你以为只有槐蔻会被人指点吗?”
“我告诉你,今天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都跑不了,”陈默声音虽轻,语气却不容置喙,“任何一个。”
“尤其是我。”
“虽然这些年我背的锅不差这一个,但这种锅,我真不想要。”
随着他最后一句话轻声出口,孔柏林一下子抬起头来,吼道:“谁敢瞎说!”
说完,他自己先意识到什么,低下头去,有些烦躁地低声道:“可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陈默松开紧紧禁锢他肩膀的手,对跟出来查看情况的钱川摆摆手,道:“那也不是理由。”
孔柏林咬咬牙,啧了一声道:“我今天也确实过分了,本来一开始叫她过来就是想吓吓她,让她少找事,不知道怎么被她说着说着,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了……”
“然后就脑子一热,想出这么个损招。”
他捂住眼,有点后怕,长长地喘了口气,“你说得对,是我糊涂了,我,我也没想到这女的来真的,这个槐蔻,真不是一般人。”
陈默拍了拍他,眉目间划过一丝了然,似是已经料到了什么。
孔柏林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眉头紧蹙地说:“我可以和她道歉,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阿默,我长这么大真没见过这么胆大的女的,难道她想找人堵你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事找到我们头上来了,我们总得找回去吧?不然以后人人都得寸进尺,就跟以前你十三四岁的时候一样……”
孔柏林嘟嘟哝哝地埋怨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个激灵,闭上了嘴。
陈默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样,只扫了他一眼,没什么语气地闲闲道:“她不都被你恐吓了一顿了吗?”
见孔柏林还要说什么,陈默露出一个有点痞的笑,带着戾气,又有点玩味,看得孔柏林和钱川都愣住了。
根据他们的经验来说,一般陈默露出这种神色,都是真得被惹火了,处在爆发的边缘了。
现在孔柏林已经被他训过了,那似乎只剩下一个让他暴起的源头,两人同时看向包厢内。
门没关,槐蔻正独自坐在小吧台前掰着指甲看,低着头,看不见脸上的表情。
灯红酒绿中,她的侧影显得格外单薄青涩,虽然在场的几个人都知道,她绝不是惹人怜惜的水中白百合,而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你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她那小软刺扎个对穿。
陈默转过身推开门,回头轻飘飘地留下一句,“不会就这么过去的。”
说完,陈默在钱川和孔柏林欲言又止的眼神下,走进包厢哐当一下关上了门,彻底隔绝了门外的视线。
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的槐蔻,一下子惊跳起来,纤翘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目不转睛地看着陈默关上包厢的门。
“陈,陈默。”见只有陈默一个人进来,槐蔻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把想说的话先说完。
陈默却压根没给她这个机会,他抬起眸瞟了她一眼,薄唇轻启,“叫我干嘛?终于想好怎么狡辩了?”
槐蔻一噎,嘴巴开开合合几下,才继续道:“那天从诊所出来,我太生气了,一时没忍住,就去找了……”
陈默却直截了当地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一步步逼近她,眯起眼眸,一错不错地盯着她,淡淡道:“是我那天说的话不够明白?”
他平淡的话,好似一道冰冷尖锐的冰锥,一下子穿透了槐蔻的心。
“我,我就是,”槐蔻几乎把自己计划里的话全忘了,好不容易才重新凝聚成句子,“我就是累了,不想再和你有什么旧怨,想一笔勾销,不可以吗?”
“你确定?我以为你是故意诱导孔柏林和林依打你,想闹大点,”陈默似笑非笑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她,“然后拿来和我讨价还价,让我心生愧疚,好和你继续扯上关系。”
槐蔻身形一晃,对啊,她忘了,陈默是能查监控的,而且就算没有监控,她打的小算盘,在这人面前,完全无可藏匿。
“听说昨晚上,赵意欢去了汽修的专用教室打印,教室里只有孔柏林一个人,”陈默抬眼,浑身充满压迫感地问:“我特别奇怪,怎么就那么巧,孔柏林就打印了带着你小号的截图?还把你的小号记得那么清楚,难不成是有人提醒了?”
槐蔻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更没料到他对自己的动向了解得这么清楚,她下意识咬紧下唇,没有出声,现在再说只会越描越黑。
陈默站起身,走到槐蔻面前,俯下身看着她,语气里带着猜疑。
“槐蔻,你稀里糊涂地折腾这么一大圈,到底在打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槐蔻的心剧烈跳动着,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嘴里吐出来。
陈默伸出手,掐住她的一边脸,正*好是刚被自己弄得肿起来的那边,他手劲大,即使不用力,也疼。
偏偏,陈默这个王八蛋丝毫不怜香惜玉,修长的手下了狠劲掐着她的脸,他压低的嗓音带着火气,“别他妈跟我装傻充楞,说话!”
槐蔻觉得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很丑,被他掐着脸蛋,睁不开眼,连嘴都变形了,说出口的话似乎自带漏风效果。
她心底慌得几乎不知该说什么好,陈默不按流程来,上来就将她的老底全掀了,现在还在等着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对着孔柏林,她尚且能轻描淡写,但面对陈默,她却怎么也做不到敷衍了事。
眼看陈默的眼神危险起来,手下的力气也逐渐增大,槐蔻疼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她脑子一白,费力地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我不想让你还因为以前的事生我的气,不想让你无视我!”
闸口一开,藏在心底的话好似泄洪的水,一连串都说了出来。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吗?你躲着我不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你要是还因为以前的事生气,那好,”槐蔻越说越激动,她一把挣开陈默的手,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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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打吧。”
陈默没说话,垂眸看着她指着自己脸的手。
槐蔻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说不清也道不明,只逼得她喉管都堵着一团酸涩,不上不下,噎得人眼眶发热。
她指着自己的脸说:“你打吧,像揍刘湖那样,把我抡起来按到墙上打,然后你能消气了吗?如果能,你就打吧!只要能让以前的事都过去,你想怎样都行!”
“然后给我个机会,别躲着我。”
槐蔻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最初的打算与目的,她几乎是凭借本能说出了这句话,把连日来被喜欢的人无视的郁闷和难过都说了出来。
陈默脸色阴晴不定,他一把松开槐蔻,似乎狠狠磨了磨牙,深吸一口气,退开两步看着她,“喝多了?发什么疯?”
槐蔻脸已经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忿忿地跺脚道:“我没喝酒,我是认真的。”
她扑到桌子边,拿起一瓶没有开启的酒,也不用启瓶器,直接两瓶酒一碰,撬开了瓶盖。
酒很小,厚厚的玻璃瓶,槐蔻仰起头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入口甘甜中带着一丝呛人的辛辣,辣得她眼眶微红。
一瓶酒下肚,一股热意从肚子散发开来,槐蔻打了个小小的酒嗝,硬是把空酒瓶塞到了陈默的手里,然后指着自己的头道:“我说了我是认真的,你打吧,冲这打,只要……”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对不起,只要能让你消气……”
“无论是我刚来的时候,没搞清楚周敬帆的事就骂你,还是我偷看你,还是我在你救了我之后装不认识你,还是我……”
最后一句话,她没有说出口,只在心底闪过。
还是我对你的喜欢,藏着不可告人的阴暗目的,怀有一颗以爱为名的利用之心。
槐蔻的心狠狠拧起,她握住陈默手中的酒瓶,“对不起,陈默,对不起……”
“你打我吧,你想怎么出气都行,”她的妆有点花了,披肩从肩头滑落一小半,露出一片香肩,牙齿咬得紧紧的,“我是自愿的,陈默,我是自愿的。”
陈默一直没出声,他又不着急起来,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槐蔻的动作,眼底又露出那抹槐蔻一直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终于,在槐蔻拽住他的手腕,从里面抽起那个酒瓶,就要砸向自己的时候,他一把反手夺过,瓶身直接抵着槐蔻的锁骨,不费丝毫力气,就将她向后按到在了沙发里。
槐蔻向后一仰,穿着高跟鞋的腿下意识抬高,跌跌撞撞地仰躺在沙发上,挽起的发丝从耳边垂落,让她平添几分破碎,红红的眼眶,更让人想狠狠磋磨。
陈默用酒瓶挑起她的下巴,槐蔻被迫扬起头,暴露出来自己脆弱的脖颈,那么纤细,那么精致,仿佛轻轻一下,就可以折断。
陈默望着那抹锁骨,却反而把酒瓶丢回桌上,改为双手拄着沙发扶手,在槐蔻正上方俯视着她。
两人离得不远不近,正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交缠,察觉到打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槐蔻的呼吸急促起来,红晕从脸染到脖子上,热得发烫。
她又闻到了陈默身上那股淡淡的青柠西柚皂粉味,干净、纯粹,又似乎掺杂了一些独特的味道,是独属于少年身上的低沉的荷尔蒙,让人更加沉沦迷乱其中。
明明只喝了小小一瓶甜酒,她却好像醉了,浑身都发起烫,整个人像踩在云朵里,飘飘忽忽。
感受到上方飘来的危险气息,她立刻循着本能乖乖地朝沙发里面缩了缩,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狼狈不已,陈默却依旧好整以暇,黑色的外套上没有一丝褶皱,神色淡漠地俯瞰着她的不堪。
似是注意到了她的神色变化,陈默勾起唇轻嗤了一声,“酒疯发够了,知道害怕了?”
说着,他收回困在槐蔻身侧的胳膊,直起身。
槐蔻却葛得被他这句话一激,脸愈加红了起来,见他起身要走,不知哪里来的冲动,让她一把拉住了陈默的外套。
陈默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力度,蹙眉转过身,眼神危险起来,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撒手。”
槐蔻猛得摇头,她死死抓住陈默的衣角不肯松手。
两人对峙着,槐蔻非常费劲地在柔软的沙发里挣扎几下,想坐起来,但这沙发实在太软,最后只是傻傻地打个滚,反而姿势躺得更尴尬了,本就很高的裙摆愈加危险起来,打底裤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陈默似乎深吸了一口气,他抬手拉开外套拉链,把被槐蔻拽着的外套脱下来,甩到了槐蔻的腿上,正好盖住所有风光。
他垂着眸,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依旧能感受到那股风雨欲来的戾气。
偏偏槐蔻却好似全然看不到似的。
她拼命抓住最后一丝机会,挤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那妖精似的脸蛋在灯红酒绿下美得惊心动魄,极其勾人。
槐蔻抬起半边身子凑到他眼前,玫瑰裙的领口微松,露出一抹白皙,对他眨眨眼,意有所指地眨眨眼道:“说真的,陈默,你看我行不行?”
包厢内寂静了片刻。
淡淡的酒精味在空中飘散,危险暧昧混杂的氛围在弥漫两人身边,令人心甘情愿地溺死在无边的浓|情|浪|潮里。
槐蔻上半身紧紧抱着陈默的胳膊,感受到他瘦削坚硬的小臂,紧紧压着自己露出的那团软,硌得她有点疼。
陈默慢慢垂下头,和槐蔻久久对视着。
槐蔻缓缓开口,声音又轻又细地道:“这都没反应吗,还是说……你不行?”
陈默并没有她这拙劣又幼稚而显得乏味的挑衅激将到,依旧一脸平静地审视着她,眼中似有肆虐与隐忍来回争锋。
就在槐蔻几乎以为他又要把自己扔出去的时候,陈默忽然动了。
他一边冷冷地眯起眼看她,手下的动作却不停。
陈默点着了根烟,一手夹着送到嘴边抽了一口,便掐灭丢到一边,另一只修长的手利落地扯开皮带。
金属扣环咔哒一声响,他直接把皮带抽出来扔到了茶几上,砸到桌面发出哐啷一声。
在他解皮带丢出去的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避着槐蔻,大大方方地任由槐蔻看着。
他吐出一口烟雾,依旧看也不看地单手解着裤扣,眼睛只一错不错地紧紧盯着槐蔻,好似雪原上捕猎十几日后,盯紧自己唯一猎物的孤狼。
槐蔻的心仿佛也跟着哐当一下,在陈默毫不掩饰的目光下,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指尖都泛起红意。
她能感受到陈默的目光在一寸一寸从她身上刮过,非常坏地在某几处停留了很长时间。
他的目光好似有温度,落到哪里,哪里就格外滚烫。
看着她的样子,陈默嗤笑了一声,便挑起眉随口道:“行啊,趴下吧。”
他微微一扬下巴,露出锋利的下颌线,示意槐蔻自己翻个身趴在沙发上。
槐蔻一顿,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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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平躺在沙发上的槐蔻,老神在在的,仿佛在做无声的催促。
在他的这种目光下,槐蔻心一横,两只脚左右一搓,把高跟鞋蹬掉了,她被高跟鞋磨得通红的脚踩在柔软的沙发上,好不容易借上了力,从沙发里爬了起来。
身后陈默的目光冰冷锐利,如芒在背。
槐蔻的唇瓣微微哆嗦,她跪坐在沙发上,然后慢慢地卸掉了力气,向前一扑,整个人像打盹的猫一样顺着光滑的皮面趴了下去,将头埋在胳膊下,两条笔直的腿搭在另一边的沙发扶手上。
陈默低下头,神色晦暗地看着趴在沙发上的女人,声线透着不易察觉的微哑,一改往日的漠然,开口嗤笑道:“这就完了?槐蔻,整天跟我那么浪,我以为你真多有经验。”
槐蔻听见他的声音,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抬起头看向陈默。
接着,她就看见陈默勾起嘴角,薄唇一掀,扯出一个冷戾的笑,“我是让你转过来,趴到这。”
他的脚抬起来,点了点沙发前的地板。
槐蔻明白了。
她来来回回舔了好几下唇,把嘴唇舔得都要肿起来了,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被他吓哭了。
但她仓惶地触摸脸庞的时候,却又一滴泪也没有,真奇怪。
她翻身坐起,跪到冰凉的地板上,上半身则趴到沙发上,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淡定一些,见过世面一些,而不是一看就是个小学鸡。
其实忽略现在这个尴尬境地,这姿势还挺舒服,非常舒展四肢,让槐蔻僵了一天的肌肉都放松了不少。
明明是封闭的包厢,却仿佛有一阵微风吹过,让她裸露在外的大片肌肤泛起凉意。
槐蔻全身再次紧绷起来,几乎是下意识地想伸手拽拽自己过短的裙摆,但在抬起手的前一刻,她才猛然反应过来,刚刚的风,是陈默走动带来的。
他在她身后走来走去干什么呢?
槐蔻把脸埋进手臂里,她拿起旁边的抱枕压住自己的头,让自己陷入黑暗中。
视觉被剥夺后,似乎其他感官就格外灵敏,槐蔻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默在她身后走动,又停了下来,似乎在观察她这格外大胆的动作。
槐蔻不自在地并了并腿。
似乎只有几秒,又仿佛煎熬了好久,陈默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最后包厢门一响,又被关上,他出去了。
陈默走了。
槐蔻一呆,慢慢转过头去,视线一空,她身后果真已经没人了。
她意识到什么,错愕地愣了半晌。
脸上传来一阵湿意,槐蔻以为是沾上的什么水,她伸手随意地抹了一把,却错愕地发现,这是她的泪。
她哭了。
浓浓的难过席卷她的全身,槐蔻趴回沙发上,保持着这个姿势哭起来。
太丢人了。
本就格外紧张的心情,在陈默直接抛下她离开后,一下子转为委屈和耻辱,让槐蔻几乎全然崩溃。
陈默居然直接走了,就这么抛下她,一个字都没有。
槐蔻的肩膀耸动得厉害,她感觉自己哭了好久,哭得都要缺氧了,虽然其实只有半分钟都不到。
她抽噎着趴在沙发上,想要站起来离开。
她放弃了,她再也不要喜欢陈默了,让周霓去想办法吧,陈默根本对她一丁点兴趣没有。
太挫败了,太伤自尊了。
槐蔻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要出去随便找个看得顺眼的男人,度过这个伤心欲绝的夜晚。
但很快,她又压下了这个荒唐的念头,把眼泪忿忿地都擦到沙发的抱枕上,吸吸鼻子想要站起来。
“呦,某人哭鼻子呢?”
一道有点熟悉的戏谑声音,忽得在身后响起。
“你还好意思哭?”
那道清冽嗓音冷哼一声,再次说道。
槐蔻一激灵,立刻循声望去。
泪眼朦胧中,包厢门不知何时被打开,陈默不知何时已经去而复返,就站在她身后,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
他扫了她一眼,挑起眉,哇哦了一声,语气凉凉道:“看来槐蔻同学很喜欢这个姿势。”
槐蔻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
她不想面对陈默,装作没看见他一样,重新把脸埋回沙发里,全然不顾自己还高高翘起的屁股。
沙发里传来她闷闷的声音,“我没哭。”
陈默没出声。
委屈的情绪褪去后,随之取代的就是些许的窘迫,槐蔻背对着陈默,咬着牙赌气说:“你到底上不上?”
“不上就帮我叫别人来。”
“我不是非你不……”
她冰冷讽意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有人靠近了她。
槐蔻立刻止住了话头,感受到一只微凉的手触碰到了她的裙摆,似乎要向下探去。
她强忍住自己躲开的冲动,手死死捏住靠垫的角,心跳得飞快,脸上浮现重重的红晕。
陈默的手似乎还停留在她的裙摆处,他手里还夹着烟,燃尽的烟灰飘落,落到槐蔻的小腿上,有点痒,又有点烫。
槐蔻被这一下弄得彻底失了力气,她腿软地趴在沙发上,闭紧双眼,等待着即将来临的命运安排。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终于有了动作,却是堪称粗暴地拽了一把她的裙摆,把本已经快撩到腰上去的下摆拽了下来,盖住了她的腿。
这一下力气太大了,差点没直接拽着她的腰,把槐蔻从沙发上拎起来。
槐蔻脑袋一懵,手里还抓着那个抱枕,就感觉陈默的手又落到自己的背上,她用力咽了口口水,等着陈默解开那根脆弱的衣带。
这次,背后的披肩被扯了一下,槐蔻还没来得及反应,脸就已经被人拽着离开了沙发上,手里还蠢呼呼地举着抱枕。
她泪痕未干的脸蛋,一下子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
陈默直接把她拎起来,一路拽着搡在门上,槐蔻被刺得眼睛疼,她忍不住眯起眼。
还未睁开,就感到一阵刺骨的凉意贴在自己肿胀一直未消的右脸上,冰得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下意识开始挣扎。
陈默似乎早已料到,修长有力的腿抵着她,一手把她两只胳膊攥到一起按着,槐蔻除了乖乖被冰敷,根本没法有别的动作。
她泪眼朦胧里,终于看清陈默拿进来的是一小桶冰块,里面还插着几瓶酒。
她脑子一抽,从前看的各种黄色废料冲进脑子里,没头没尾地问道:“你是要玩冰块ply吗?”
按在她脸上的手一顿。
“……”
一声冷笑从她上方传来,陈默要吃人一样的语气道:“看来脑子还没清醒。”
他话音一落,槐蔻的下巴就被人狠狠捏住,冰凉的瓶身按在她肿起来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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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被撒出来的冰凉的液体灌进她的嘴里,根本来不及吞咽,就被她咳嗽着呛了出来,弄得满身都是。
槐蔻胡乱地别过脸去挣扎起来。
被冰镇过的水十分凉,陈默却十分心狠,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没有管槐蔻的狼狈,依旧冷冷地在她肿着的脸上按着。
剩下的半瓶水几乎都被她洒到了地上,头发也被打湿了,有一缕黏在她的唇上。
乌发愈发衬得她脸色苍白,显出平日里极少有的脆弱感,好似树上被风吹雨打过的,一捏就会碎掉的白色槐花。
被冰水这么一泼,槐蔻一个激灵,原本哭得有点缺氧的大脑,葛得清醒了不少,整个人都回过神来。
眼看陈默还要再换一瓶冰水,槐蔻赶紧挣开手攥住他的手腕,“不,不行,我不用了!”
陈默的手一顿,掰过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一下,才眯起眼眸道:“用不用我现在出去给你叫个男人?”
槐蔻一哆嗦,赶紧收回自己刚刚的胡话,她挤出一个刻意的笑,谄媚地摆手道:“不用不用。”
她赶紧抓住机会表忠心,“我就喜欢你。”
槐蔻的手指头在他肩头滑了一下,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就要你。”
陈默嗤了一声,扬手就要继续用冰水泼她,吓得槐蔻连忙摇头,“别!我不闹了!”
她趁着陈默不注意,一把夺下那瓶罪恶的冰水,赶紧丢到了一边。
陈默却没有阻拦她的动作,再次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这次力度极其大,疼得槐蔻忍不住流下一滴泪。
他声音低沉喑哑,在槐蔻耳边吐出几个字,一字一磨,带着浓浓的狠劲,“槐蔻,别拿老子当柳下惠,更别在我这找死。”
陈默和她靠得极近,薄唇在槐蔻眼前一开一合,仿佛她只需轻轻一侧,就能亲上他裸粉色的唇瓣。
“再有下次,我肯定如你所愿。”
他意味深长地抿起唇,语气一片寒凉,声线愈发得低,透着藏不住的戾气,偏偏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又拽又坏,“我他妈让你哭得连调都找不到。”
第32章 雨落
槐蔻紧紧贴在门上,感受到他的气息在耳边萦绕,她别过头去,舔了舔唇,没有动作。
“听见了吗?”
陈默却不肯轻易放过她,再次逼问道。
槐蔻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想要糊弄过去。
陈默看着她这样,目光很淡。
他忽得慢慢前倾身体,嘴角勾起,说出口的话却没几分笑意,“算了,你要是哪天又来兴致了,还是找别人浪去吧,你看上谁了,我当媒人给你介绍一个都行。”
“少来我跟前作践自个儿,”他的声线冷硬,话音残忍不屑,“老子他妈最烦这个!”
随着他的话出口,槐蔻的脸慢慢变得愈加苍白。
她的视线从他开开合合的唇瓣上下移,最后落到不可言说的某处。
陈默今天本就穿的很修身的牛仔裤,如今某处就更加显眼起来,也让槐蔻猛然意识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无论陈默表现得多么成熟,多么能扛事儿,他也还是个十八九岁的,每天早晨起来都恨不得摆两下胯的少年。
是个对自己有绝对压制力,一只胳膊就能把自己按到身下的男人。
她脑子里转了个来回,扭扭捏捏地抬起头,用能被韩伊笑话死的矫情语气道:“那你今晚出气了吗?还生不生气?”
槐蔻抬起头,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眼眶周围还有哭出来的一片红晕,唇瓣水润水润的,宛若一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妖精,令人心知危险却又不由自主地跳进陷阱。
陈默静静望着她的小动作,没说生气,也没说不生气。
“你别生气了,然后也别躲着我了,”槐蔻被他看得心高高悬起,两根手指头交叉在一起掰扯来掰扯去,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行不行啊?”
水从她的发梢滴落,她随意地擦去,抬眸看着陈默,紧张地等着他的答案。
槐蔻从未想过,像个冰封刺猬一样的自己有一日也会在一个人面前,这么矫揉造作地小小声撒着娇,却全然不觉尴尬。
反而心底愈发柔软,充盈着浓浓的小欢喜。
或许,无关任何利害与阴暗目的,她是真得喜欢陈默。
陈默彻底松开了她,他的目光在她红红的眼眶和微微肿胀的侧脸上顿了顿。
槐蔻抬眸和他对视了一眼,心悬得越来越高,仿佛要跳出心口,宛若一个面临审判前的罪犯,而宣判的权力就握在眼前这人的手中。
眼看陈默没有松口的意思,槐蔻心底一片苦涩,不知是因计划告破,还是因为那酸溜溜的少女心事。
就在槐蔻以为注定得不到回答的时候,陈默忽而没由来地冒出一句。
“从没生气过。”
“嗯?”槐蔻一怔,猛地抬起头,微微蹙起眉看着他。
陈默离开她的身边,转身朝沙发上走去,他背对着槐蔻低声道:“我生气了,不会……这样的。”
槐蔻这次听明白了,陈默要是真生谁气了,根本不会采取这种躲猫猫的幼稚方法,而是直接上去干。
所以,那就是因为……不喜欢她了。
槐蔻扫了他高大的背影一眼,深吸一口气,“那你是因为不喜欢我,嫌我烦,所以躲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