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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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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楠摇头:“早就不疼啦。”

陆清远转过身:“背你,来。”

要是平时,陈安楠会很听话的趴上去,因为他娇气,但这会儿娇气包却不肯了,他嫌衣服脏,会蹭到哥哥身上,老家冬天不好洗衣服,很麻烦。

陆清远倒也没多说,他站起来,把陈安楠的外套拉索拉开,说:“伸手。”

脱完陈安楠的脏外套,他再把自己的干净外套给陈安楠穿上,重新蹲下来,说:“上来。”

陈安楠两手一搂,伏在了哥哥背上。

陆清远的呼吸微重了些。

下完雪的冬天是真冷,陈安楠把脸压在哥哥的肩膀上,蹭蹭,然后再把焐热的手罩在哥哥耳朵上,轻轻焐着。

花棚在田里,雪化进土壤里,踩得鞋子上都是泥泞,陆清远走得每一步都很稳,陈安楠的腿弯被拖着,晃悠,身上是厚厚的衣服,哥哥的温度笼罩着他,太暖和了。

这一刻,他好像回到他们小时候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的天也是很冷,小孩儿摔倒在地上,最后被哥哥背回去,中途还晃掉了一只小棉鞋。

身后,陆文渊臂弯上搭着那件脏外套,跟在他俩后面叮嘱小心点,别再摔着。

陈安楠觉得自己真是幸福。

二零一二年的春节过得很热闹,陈安楠第一次收到了这么多人给的红包,之前在城里,基本上都是陆文渊和肖卿湘给他,有时候也会有不认识的叔伯给他,都是陆文渊的朋友。

乡下的红包一般份额都不大,就是图个心意,陈安楠能得到这么多祝福已经很开心了,他把红包一个个扔在床上,喜滋滋的认为自己也算是个小小富翁了。

小富翁陈安楠用这些红包钱,兴冲冲地给大家送了份新年礼物,叔婶也有。

送给陆文渊的是件时髦的皮夹克,在商贸城买的,不是什么名贵的衣服,但依旧给陆文渊高兴地舍不得脱,照着镜子看了好圈,还拍了张照,手从头发上压过,嘚瑟的问肖卿湘“帅吗”?

陆清远的是一件又宽又大的羽绒服,一个里面能罩两个人,这玩意儿一穿,他就无师自通的学会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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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只手揣袖子里取暖,然后倚在门口跟人家唠嗑。

不过,揣袖子里是少数,更多时候,他还是喜欢把手塞到陈安楠的衣服帽子下面,享受的焐着。

一个年过得每个人都开开心心的,陈安楠还胖了点,脸比之前有肉了,回退的稚气又重新显现,陆清远没事就捏捏他的脸。

年初七的时候,雪已经化得差不多了,陆文渊带着孩子们要回去,陈安楠临别前和婶子做了个短暂的拥抱。

婶子念念不舍地塞给他们一箱花生奶,还有自家晒得腊肠咸鱼,自己做得肉丸小菜等等,恨不能把后备箱都填满,陆文渊不让再拿了,说弄得自己像是土匪过来打劫的。

叔父故意板着脸说:“这是给孩子吃的,又不是给你吃的,你不要拦。”

陆文渊哭笑不得。

汽车在轰鸣声缓缓驶出小院儿,后视镜里婶子用护袖擦擦眼,说:“楠楠,明年还回家过年啊?”

“好——!”陈安楠冒出半个脑袋,朝他们挥挥手,“明年我还回来呢!拜拜啦!”

风打散了他的声音,毛毛狗追出来“汪汪”叫着,又在分岔路口远远地立住了。

今年的立春来得格外早,二月刚出个头,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新绿就从梧桐枝上冒出来,只是立春一过,这座城市独有的倒春寒随之而来,竟然毫无征兆的下了场雪。

光洁的路面两边,是被扫起来的雪堆,没过几天就上了冻,斑驳的脏污落在上面,乌突突地,不好看,看得人甚至有点糟心。

就如同再好的日子也有糟心的时候,要说最糟心的,应该是陆文渊。

陆文渊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不轻,直接给他送医院里去了,陆清远问他怎么弄得,他摆摆手,笑说冬天洗澡嘛,热气蒸多了,蒸得头晕脑胀,没留神就给摔着了。

好在没什么大碍,片子拍出来是扭伤,没伤着骨头,人到中年的时候骨头都会开始变脆,医生让他平时多注意点,中年人摔断腰恢复的慢不说,还容易长不好。

陆文渊起先不愿意在医院呆着,嫌这里消毒水的味道不好闻,但病房里还住着两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病人,其中一个就是不好好养伤,导致骨头没长好,这回住院复查,还得动手术。

陆文渊也算是受教了,老老实实的在医院躺了几天,这么一躺,工作就跟着耽误了。

说来也是,陆文渊一个人养俩孩子那会儿,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现在一眨眼都临近五旬了。

陆文渊不得不有些感慨,时间竟然能走得这么快,给他家两个小崽都拔这么高了,他盯着钱包的夹层看了很久。

那是张两寸的小照片,上头是小时候的陆清远和陈安楠,一起蹲在旧房子前拍的。

一个笑地很傻,眼睛都笑眯了,一个静静地看镜头,没什么情绪。

那会儿两个人还经常闹小变扭呢,哪像现在关系这么好。

陆文渊把皮夹小心收好,又跟学校那边请了个病假,把工作带回家去做。

新学期一到,陈安楠的学习状态明显紧张的多了,音乐生有专门的声乐集训,集训期间必须住校,一周才能回家一趟,碰到老师加训,就半个月才能回家一次。

大四下学期,陆清远同样很忙,经常在学校的自习室一呆一整晚,俩忙人凑一对,别说约会,现在连见面时间都少得可怜。

“这么想我啊?”陆清远把手机放在支架上,调了个角度,对着阳光,因为刚刚那个角度陈安楠说太暗了,看不清。

“嗯嗯,想的我头发都掉了两根。”其实是洗澡的时候掉的。陈安楠眯起眼,快要被视频里的曝光闪瞎了。

陆清远调的角度全方位曝光,就剩个头发丝能看清了。

在陈安楠眼里,哥哥几乎是没审美的,自拍专挑死亡角度就算了,视频也是,一个人不会三百六十度都好看,但是陆清远经常卡着最后一个角度,把自己最丑的那面发挥极致。

“往左来点,再来点……对对,别动了。”陈安楠吩咐完,就把自己的那个小屏幕点开,不去看陆清远了。

他看着自己最近熬夜长出来的黑眼圈,有点烦。

陆清远看着糊糊的视频里,陈安楠在认真的盯着自己,那模样又乖又可怜。

他在另一端的屏幕假装揉揉陈安楠的脑袋:“别太累了。”

陈安楠点点头,问:“叔叔最近还好吗?我也想他了。”

“挺好的,他最近又在忙着给花翻土了,农科院的杨教授送了他一盆新培育的嫁接花。”陆清远没把陆文渊摔着的事拿出来说。

“这就好。”

陆清远像是想起来什么,又说:“他昨天问你想吃什么,这周末回家给你做,不是要到你生日了吗?”

陈安楠郁闷的说:“回不去了,老师不准请假,除非家长打电话。”

“……好吧。”陆清远趴在胳膊上,呼吸顺着耳机线传出来,像是声微弱的叹息。

陈安楠歪着脑袋,觉得哥哥这样子简直像在撒娇,他乐呵呵地截了张图,说:“小陆,你好可怜哦。”

“我不可怜吗?”陆清远说,“你留我一个人在家,晚上都没人跟我贴烧饼了,被窝也捂不热。”

陈安楠笑起来,笑地眉眼弯弯:“小陆黏人精,羞羞。”

陆清远“嗯”了声,难得没反驳:“那我今年生日愿望是许愿小陈快点回家。”

“知道了,别难过啦。”陈安楠拿近耳机线,轻悄悄地说,“小陈听见了你的愿望,并且决定送你一个礼物。”

说完,他靠近手机,轻轻地朝着镜头“mu”了一下,隔着屏幕对陆清远落了个湿漉漉的吻。

第64章

屏幕里,陆清远枕着胳膊看他,嘴角微微翘起。

小陆被哄得很开心,要是有弹幕,陈安楠可以看见他脑袋上咕嘟咕嘟冒着的粉红泡泡了。

“陈安楠。”陆清远目光柔柔地看着视频里的人。

“在呢。”

“我爱你。”

字音透过耳麦,清晰的传进耳朵里,陈安楠的眼睫抖了一下,眼睛睁圆了。

这大抵是陆清远第一次和他这么说,哥哥从来不擅长说这类肉麻的字眼,他更多的时候,都是安静且沉默的,如同一条静谧的河流,平静地掩饰着下面湍急的爱意。

陡然这么一听,怪叫人不好意思的呢。

说黄话都没点害臊的陈安楠,这会儿羞涩得像个小孩,脸红扑扑地,抿抿嘴说:“我也爱你。”

陆清远又笑了,他隔着屏幕,看陈安楠的眼睫上落了粒灰尘,他伸手刮刮他的脸。

俩个人又随便说了会儿话,现在是午休时间,宿舍里已经有人吃完午饭回来了,耳机里的声音变得杂乱,陆清远能听见有人在叫陈安楠的名字,说给他带了包子和紫菜蛋汤。

很多话只能没有人的时候才可以说,陈安楠该挂电话了。

“要好好吃饭。”陆清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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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楠“嗯嗯”两声,给挂了。

艺术生的集训是很辛苦的,并不轻松,比起普通高考生没日没夜的做题写卷子,他们则是没日没夜的练习乐谱,考核乐理知识。

陈安楠早上七点半上课,晚上十点半才能下课,休息时间少得可怜。

临到艺考前大家压力都很大,乐理老师有时候也很凶,陈安楠要是分心了,她就会斥责他“你出门看一看,走出这个学校比你有天赋的人满大街走,你还坐在这里发呆浪费时间”!

陈安楠胆子很小,每回挨凶了,就板板正正的坐在那儿,收着肩膀像个小学生。

陆文渊每晚几乎都会给他打电话,问他在学校住宿的日子还习惯吗?要是不习惯,就接回家来请私教算了,让肖卿湘帮忙找老师。

陈安楠在这方面一向很懂事,怕麻烦人,回复说“不要不要”。

虽然小崽这么说了,但陆文渊还是担心孩子在学校里住不习惯,有时候会做点吃的,带到学校里给他,都是些家常小菜。

尽管他们之间没什么血缘关系,可关系好到很多同学都羡慕。

每到这时,陈安楠就会很骄傲的说“我叔叔超级好的”。

晚上视频,陆文渊问小崽自己新配的眼镜好不好看,他这段时间视力下降的有点厉害,特意去配了副新眼镜。

镜头里,陆文渊还和以前一样,镜片后一双桃花眼笑地温文,他这会儿站在阳台上,外面罩着件深色的毛背心,袖口的衬衫半折上去,露出半截小臂。

其实他的衣服边已经磨得有点发毛了,但却非常整齐妥帖,引得他周身总是洋溢着一股别样的气息,从前陈安楠不懂这叫什么,后来他才知道,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书卷气”。

陈安楠点点头,说“好看”。

“想没想我?”陆文渊问。

陈安楠还是点头,说:“超级想的。”

陆文渊乐呵呵地说:“那下周回家,叔亲自去接你。”

“好呀好呀。”

在学校里住了将近半个月没回家,陈安楠想哥哥了,半夜抱着个枕头揉搓半天,自己在脑子里想了点黄黄的东西,他先是想到了陆清远的手,想着想着,又想到了在村里的那次。

最后没忍住,偷着拿手往下摸摸。

他们宿舍是四人寝,这个点大家基本都已经睡着了,陈安楠弄完,偷偷溜进卫生间,把内裤搓了,结果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个来上厕所的舍友,吓得他“妈呀”一声贴在墙上,缩着脖子像个鹌鹑。

好在同学睡眼惺忪,压根没留意。

第二天一大早,陈安楠就给哥哥发了个表情包过去:【阿狸探头.jpg】

陆清远应该是在忙,很久没有回复他。

到中午吃饭,陈安楠又发了一个【阿狸点头.jpg呼叫小陆。】

陆清远不知道在忙什么呢,还是没有回复。

陈安楠把卤鸡腿夹到碗里,发了两颗灰色的小心心,说:【我马上要去上课啦。】

这回,陆清远倒是回信息了,还是偷他表情包回复的:【阿狸点头.jpg知道了。】

陈安楠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没吃几口想念起叔叔做得红烧鸭了,上回阿姨送来的小菜,已经给同学分完了,饭盘里的饭他几乎没动,多喝了几口汤就回去上课了。

下午的课基本上就是练琴和视唱练耳的训练,临到放学,老师来了场小考核,留了小二十分钟的堂,他们一行音乐生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十一点了。

这个点实在冷,大家都搓着手飞快地跑回宿舍,操场上只有少部分几个人还在慢悠悠地走。

陈安楠故意走在队伍最后,慢吞吞地把手机拿出来,连上网,发现陆清远晚上给他一连发了好几条消息。

晚上六点十五:【今天被导师叫走了,有点忙,你是不是已经下课了?】

晚上六点三十:【对不起,我回得太慢了,你已经上课去了吗?】

晚上七点二十:【阿狸贴贴.jpg我刚吃完饭,只有一食堂还有菜了,点了份焖排骨,你晚上吃得什么?】

晚上九点五十:【快下课了吗?外头有点冷,你多穿点,别感冒。】

晚上十点四十:【还没有下课吗?留堂了?】

适才拖堂考试的郁闷一扫而空,陈安楠心情大好,回复:【阿狸点头.jpg刚下课,老师留我们做测验了。】

这个点,陆清远肯定已经在家了,他信息刚发出去,就看见对话框头顶上一行小字:对方正在输入……

【难怪。外面好冷,差点冻死我。】

今年倒春寒来得猛烈,确实有点冷。陈安楠手拿出来没多久,指节都冻得发僵,他干脆发了语音说:你怎么还在外面呢?快点回家吧,太冷了。

过了几十秒,陆清远又偷他表情包回复:【阿狸摇头.jpg】发完,就拍了张照发过来。

陈安楠点开照片,旋即愣了下。

照片的角度正对着学校的小门,保安亭里亮着盏柔和的小灯,里头的大爷正拿着保温杯喝水。

陆清远竟然在校门口等他!

陈安楠反应过来,立马朝校门口跑,结伴的同学问他干什么去,他倒退着远远地喊了声“你们先回去吧”,然后转身,身影很快就消融在月色里。

陈安楠一路跑得飞快,呼出的热息不断缭绕在脸边。

跑过大喷泉就到校门口了,陈安楠仿佛已经能看到路灯下站着等他的身影了,他心脏咚咚跳着,藏不住的悸动。

保安大爷不知道干嘛去了,这会儿不在保安室,只有台小收音机还在响。

陈安楠前脚刚迈出去,后脚就被人一胳膊给揽过去了,稳稳地带到一个怀抱里。

陈安楠被这力道带地在空中飞抡了一圈,视线纷乱地转动,他紧紧搂住了陆清远的脖子,笑地畅怀。

“哥……哥哥!”

“哥哥在这呢。”陆清远把他放下来,拉住他的手。

陈安楠的声音里是不均匀的喘息,他呼吸都没缓下来,就被陆清远飞快地拉出学校。

或许是怕门卫大爷回来给他俩抓教务处去,陈安楠也没停下来,跟着脚步,沿着街道一路跑,他张着嘴呼吸,一路到嗓子眼里都是透爽的。

路灯朦胧地照出氤氲的雪气,积雪被铲在路边,落着斑驳的脏,破坏了早春该有的景色。

俩人一路跑到看不到学校的地方才停下来,陈安楠重重喘着气说:“我、我都还没跟老师请假呢……”

“不请了,当翘课。”陆清远也在喘息。

冷风吸进肺腑里,凉得透心。

陈安楠吓唬他:“叔叔要知道你拉我翘课,小心揍你。”

陆清远揉他脑袋:“那正好,揍我你心疼,我俩一样挨罚。”

他的手实在太凉了,摸得陈安楠头皮发麻,应该是先前在校门口等他冻得,陈安楠赶紧背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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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快揣我帽子里捂会儿。”

陆清远笑着把手藏他帽底下,使坏地掐掐他脖子,冷意一下透过衣服领子传到肌肤上,陈安楠汗毛都被激得立起来了。

帽子底下的一小片温度,实在是太暖和了,放了以后就舍不得拿出来。

俩人跟开小火车似的沿着道走,热恋里的人,半天不见都能想得要命,更何况他们已经近半个月没见了,视频的再勤快也比不上真见面时一个小小的拥抱。

陆清远下巴压在陈安楠头顶上,说:“再给我多抱会,让我看看瘦了没有。”

陈安楠头发都被磋磨静电了,乱糟糟地朝上飘。他紧紧搂着哥哥的腰,狠狠嗅他身上味道,倒退着走,黏黏糊糊地叫“小陆”。

“小陆我好冷。”陈安楠又开始撒娇,想让哥哥再给他抱紧点,结果陆清远一抬手把他的帽子给掀脑袋上,严严实实的捂着,怕他呛风。

“我听见爸跟你说话了,怎么不回家?”

“集训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了,姨姨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找老师很费时间,还费钱,”陈安楠说,“我住校都习惯啦。”

“他们从来不在意这个。”

“我知道的。”陈安楠认真说,“可我就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能省点事也好。”

这是陈安楠从小就立志的事,为这个家做点贡献,尽管大家都不需要他这样懂事,陆文渊也只是想他好好长大。

陆清远懂他的意思,点点头,故作委屈地说:“可是我每天都好想你。”

陈安楠垫脚,在他脸上嘬了口,说:“别伤心啦小陆,我这段时间准备了首歌送给你,我弹给你听。”

“弹?”陆清远笑,“这里哪有钢琴?”

“嗯,你等我下。”陈安楠朝前跑出段距离。

陈安楠的学校临近护城河外河,这个点,这条大道上已经几乎没什么人了,咸湿的河水一波波推搡上来,湿冷的气息拂面而来。

陈安楠竖着一根手指头在半空中点点画画,忙活了好半天。

陆清远倚在护栏上看他,看他倒退着,最后用手掌比划出一个大大的圈,说:“画好啦!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是世界上最名贵的施坦威钢琴,而我,是这场音乐会的演奏者。”

说完,他还翩翩然鞠躬,问陆清远:“可以邀请陆先生跟我合奏一曲吗?”

皇帝的钢琴。陆清远被他逗笑了,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却还是浮夸地把手搭在他手心里,说:“太荣幸了。”

陈安楠把人拉过来,说:“你把手搭在我的手背上。”

陆清远照做。

陈安楠的手他太熟悉了,每回交握的时候,他都喜欢捏那截软乎乎的肉,但这还是他第一回,以这个姿势,把手掌搭在陈安楠的手背上,和他指节相贴。

陈安楠站在他前面,陆清远的手臂从他腰侧延出来,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其实更像他在教陈安楠怎么弹钢琴。

陈安楠干咳一声,摆正身子:“那我要开始演奏了。”

“嗯。”

陈安楠垂下眼,仿佛眼前真的有一架钢琴,琴架上的节拍器在规律的左右摇摆,发出“滴答滴答”地节拍声。

他的手指起先只是停留在虚空,变化的幅度很小,陆清远能感知到他指节立起的高度。

然后,他听见了陈安楠嗓子里轻轻悠悠哼出的一个节奏,曲调缓慢,但随着他手指每一次的变动,哼着的旋律逐渐变得缠绵婉转。

陆清远的手指被带动,跟着曲声的变化不断起伏着。

那些个小音符从陈安楠的嗓音里冒出,音律重叠,交织,这一刻,陆清远仿佛手指真的从琴键上掠过。

节拍器打着调,他们仿佛不再是这座城市一处疮疤上长出的芽,而是株蒲公英,借着秦淮河上涌来的风,飞到了天涯海角。

这首歌的尾调在陈安楠的嗓音中逐渐转低,消失。

合奏结束,陆清远的手指直接穿过他的指缝,交握在一起。

“这首歌叫什么名字?”陆清远下巴压在他肩上,和他贴着脸,轻轻问。

陈安楠说:“我先编的曲,还没有名字,等下回我再填词。”

陆清远把他圈抱在怀里,眼角眉梢都捎起笑意:“我的崽崽怎么这么厉害……”

陈安楠毫不谦虚,得意的哼哼:“那是自然,我超厉害的!”

“你超厉害的,”陆清远抱着他,摇摇又晃晃,“那么厉害的小陈同学,想不想弹真的施坦威?”

第65章

俩人是在一栋居民楼前停下来的。

陆清远用钥匙将门打开,二室一厅的房子,不算大,但是采光极好,从这里能看见秦淮河的桨声灯影。

平常这个点,夫子庙已经很冷清了,但是没想到今天竟然人潮汹涌,一盏盏小红灯笼挂在枝头,连成片的花灯像是要沿到天边。

陈安楠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元宵节。

河水被无数灯影晃得像是撒了片碎钻,亮闪闪的光漾到了客厅里。

照亮了那一架临近窗户的钢琴。

他走过去,坐下来,钢琴上金色的漆印STEINWAYSONS映入眼底,漆黑的镜面反射出锃亮的光,照出他墨尘尘的影子。

陈安楠难以置信地张了张嘴,眼睛睁地圆溜溜的,像是不会说话了。

陆清远坐到他旁边,说:“十四岁的时候,你跟我说,你的梦想是坐在施坦威前,边弹边说,你不要很多钱,只要很多爱。”

“现在,你可以坐在钢琴前,说钱你要有,爱你也要有。”

他就这么看着他,笑意未达眼底,爱意渗透出来。

手表的指针合成一道线,陈安楠被这道视线笼罩着,听见他轻轻说:“崽崽,十八岁快乐。”

指针分开,重新指向01、02、03……

元宵节过了,今天是小崽的生日。

外面杂沓纷扰,陈安楠却只能听见自己心跳,透过胸腔,血肉传出来,清晰,猛烈,震耳欲聋。

原来人幸福到一种程度,是真的会流泪的。

陈安楠一眨眼,眼泪落下来。

“不要哭。”陆清远抬手给他蹭了下眼泪,陈安楠的鼻子红红的,很可怜。

“我那是随口说的,没想你当真,也没想过你会送我这些。”陈安楠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他甚至都没想过自己随口说的一句话,竟然也会被一个人郑重其事的放在心上,放那么久。

他的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陈安楠一声“哥哥”没说出来,只发出点颤巍巍的气音。

“你说得话我一般都当真。”陆清远笑着把他脸上擦干净,“我们搬出来住,你舍不得花爸妈的钱,你花我的钱好不好?”

“我攒了很多钱,你不用舍不得,你花完了我还可以再挣。”他说完,从兜里摸出来一张卡,压在陈安楠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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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了这么久的积蓄,大部分拿出来买钢琴,小部分拿出来租房,剩下零星的全部在这张卡里了。

陆清远怕自己给得不够多,又说:“现在是有点少,以后会慢慢多的。”

这是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事情,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陆清远要用自己的双手,给爱人的梦想铺出最灿烈的开头。

小房子里的生活用品都被提前布置好了。

洗完澡出来,陈安楠只穿了个小裤衩就朝床上一扑,缩在暖暖的被窝里,听哥哥在里面洗澡,眼珠子跟着乱动。

陆清远洗完澡出来,身上水汽都没干,腰已经被搂住了。

“你抱抱我行吗?”陈安楠带着潮潮的水汽。

陆清远一只手搂住他,另一只手把他乱扔的衣服叠好,放椅子上,然后两手一托,给陈安楠兜抱起来。

……

陈安楠接吻的时候,总是喜欢先咬下唇,用劲不大,像小鸟在嘴唇上啄了下,他张张嘴,湿意沿着唇缝扫进来,是一截柔软的舌。

陆清远亲亲他的唇,又沿着他的脖颈亲到了下巴,舌尖扫过他脖子上那颗小小的痣,陈安楠细微抖了下,他浑身的痒痒肉,碰一碰神经都像是苏醒了似的,忍不住地战栗。

房间里只留了盏小台灯,这个灯的光线足以看见他汗湿的脖颈,熟悉的削肩薄背,再到两条腿,他动作的时候脚踝上的筋也会随之绷紧,青色的血管在灯照下显得很细。

陈安楠手心发潮,陆清远亲亲他的耳垂,声音哑的听不清了:“我没准备东西……”

陈安楠被这句话激得浑身起了层小疙瘩,抱着哥哥没动了。

他喜欢这具身体的一切,从气味到温度,只是这样抱着都很舒服。

陆清远也没继续了,那样对身体伤害太大:“不来了。”

“你再亲亲我。”陈安楠说。

陆清远在他眼皮上轻轻碰了下,陈安楠的眼皮薄,上面毛细血管都看得清。

陆清远几乎能感受到那片眼睫在唇间颤颤的抖,然后起身收拾东西,把刚才用的纸包好,扔到垃圾桶里。

这件事太耗体力,精神全方位的紧张,况且折腾的太晚了,陈安楠手指头都卸了力气,闷在被子里问:“明天可以不上学吗?”

“嗯。”陆清远把他搂到怀里,亲密过后,嗓音里都是哑的,“我明天去跟老师请假。”

两个人面对面趴在床上聊了会儿,眼睛一闭上都是刚才的旖旎,陈安楠蜷着身,嘴巴有点疼,他舔舔,舔出来一股腥锈味,估计是刚刚咬破了,发尾一截也是潮潮的,这会儿是真没劲了,他懒得擦,汗塌塌地随它去了。

陈安楠这一觉睡得很沉,以至于第二天接到电话的时候,他哑着嗓子,哼唧唧地“喂”了声,听着就不对劲。

“生病了?”陆文渊的话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陈安楠吓得一骨碌坐起来:“没没没,我没生病,我睡觉的。”

屋子里黏腻的气息都没散去,阳光铺洒在他的脸上,晃眼的金黄。

陆文渊说:“这怎么还在睡觉呢少爷?几点了?没上课?”

陈安楠被这话说得哆嗦了下,看了一眼手机时间,竟然都上午十点了!完了完了完了……

他一边慌乱的找衣服,一边听陆文渊在手机里问:“你和哥哥出去了?”

陈安楠心虚地说:“没有呀,我在学校呢。”

“哦,这样吗?”陆文渊似是而非,“那怎么我给你们老师打电话请假,老师说你已经有家长请过假了?”

“啊……”陈安楠忘了这茬,结结巴巴的编不出理由,他套了条小裤衩,在家里乱跑,也没看见陆清远的身影。

“是不是被哥哥给接走了?”陆文渊问。

“叔叔,我今天——”陈安楠还没想好理由,脑袋瓜里琢磨着要不然就装病算了。

“我一猜就知道是这样,”陆文渊打岔了他的话,嗓音里藏着点笑意,那点故作深沉的语气全散了,“你今天过生日,他趁早给你接走了,说说吧,你们俩现在在哪里呢?”

陈安楠做贼心虚的回答:“在夫子庙。”

陆文渊说:“行,那你俩一会儿回家来,我做了饭等你们,别再乱跑了哈。”

“嗯嗯好。”

陆清远回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陈安楠大大松了口气,钻回被窝里,用小被子把自己围了一圈:“吓死我啦,叔叔刚刚打电话给我,我以为被发现了呢!幸好他没多说什么……”

“没事的,我已经给爸打过电话了,他刚刚就是故意逗你。”陆清远把买来的早饭放到床头柜上,“饿不饿?”

陈安楠摇摇头,叔叔在家里等他们回去吃饭呢,这个点吃了,估计一会儿就吃不下了。

这次的生日,陈安楠都没想到会办的这么隆重。

陈安楠平时朋友并不少,不过因为今天不是休息日,几乎没啥同龄的朋友来庆生,来的都是陆文渊请的亲朋好友,陈安楠还算熟悉。

小崽刚进家门就收到了一堆红包礼物,那些叔叔伯伯笑说他都这么大了。

陆文渊提前做了满满一大桌菜,打电话定来了一个两层高的奶油蛋糕,里面满满的水果夹心,最上面铺着层巧克力碎,其实之前他自己也在网上跟着视频学做了一个,就是做的不好看,丑,跟外面的蛋糕店也没法比,最后干脆没拿出来。

这会儿他正在院子里跟人家说话,陈安楠偷吃了一块才出锅的排骨,陆清远拿了张纸巾给他擦嘴,说他吃得满嘴都是,成花猫子了。

陈安楠高兴的舔舔嘴唇,又说想吃蛋糕,陆清远敲他脑袋,说他太馋。

陈安楠抓他他手晃晃,说:“就要就要就要。”

陆文渊招呼完人,进门就给小孩顺手带了顶金灿灿的小皇冠:“现在我们家小崽也成年了哈。”

陈安楠美美地冲他笑,嘴巴上奶油都没来得及擦。

今天来得人多,蜡烛在生日歌中被吹灭,一帮叔叔伯伯都在祝他生日快乐。

“楠楠十八岁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陈安楠笑眯了眼说“谢谢”。

蛋糕还没来得及吃,陆文渊先趁着别人不注意,把小崽拖到了厨房里,给了他一封红包,很厚。

拆开,里面竟然是张存折。

陈安楠低低惊呼了一声,打开来一看,这钱多的晃眼,他立马说“不要”,陆文渊碰碰他胳膊,笑说:“别不要啊,收好了。”

陈安楠是真的不想要,他一小孩吃穿住行都在人家家,要这么多钱做什么。

陆文渊把东西塞他手里,小声说:“我不偏心,我给你和哥哥都开了存折,从你俩小时候就每个月往里存点,不多,等你们将来用的,你不要是不收,我可真就成偏心的了。”

陈安楠抿抿嘴,没动。

外面很喧闹,陆文渊在这一方寂静的空间里,拍拍小孩的肩:“你跟哥哥都是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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