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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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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他仿佛对他兄长不自觉颤动了一下的喉结产生了兴趣,又饶有兴致地抬起手指抚摸上了它。

“通天!”元始低哑地斥责了一句,几乎是下意识地捉住了通天圣人作怪的手指,气息微微有些不稳,眉头也不由得拧了起来。

通天歪头看了他一眼,似乎丝毫察觉不到危险一般,只弯眸浅笑,拖长尾音唤他:“哥哥——”

元始迫不得已地偏开头去,闭着眼眸,呼吸愈发得急促了起来。

却依旧能听到他弟弟的声音,那么清晰,仿佛一字一句都踩在他的心上。

“哥哥还是不要随便想着放水比较好,毕竟弟弟我也不是一定就会输的。”

那人笑意盈盈,又抬起手来轻轻抚上了他的面容,纤长的指尖近乎温柔地抚摸过了他的眉骨,顺着鼻梁往下,又轻轻点上了他的薄唇,转而仰起首来覆上一个轻描淡写的吻。

在那个吻落下的瞬息,元始睁开了眼眸。

他晦暗难明的目光中映出了红衣圣人慵懒的姿态,那人的眼眸依旧是那般烂漫多情,动人心弦。可在那多情之外,偏偏生出了几分淡漠疏离的意味。

是多情人?还是无情魂?

“通天……”

他唤着怀中之人的名字,又见圣人静静地,温柔地看着他。

片刻之后,元始垂落了目光,轻轻叹了一声:“……好。”

通天方才笑了一笑,侧过首去往远处看了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对元始道:“哥哥,好像出事了呢?”

元始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又轻轻牵起了他的手,温声道:“那我们就一起过去看看吧。”

第64章

随着几位佛陀携着经书抵达洛阳,陛下亲自颁布敕令修建的白马寺也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修建着,想来不久后便可以建好。

佛法在洛阳前所未有地兴盛起来,即便仍然比不过本土的道教,依旧被别人津津乐道着。

姜俪和她婆婆一道来拜附近的人们为观世音菩萨所造的佛像。

她很是肃穆地整理了一下荆钗布裙,方才踏入大殿中,对着那尊稍显简陋的佛像认认真真地拜下。

佛像的样子是根据他们这些曾经见过菩萨真容的人的形容所建的,虽说菩萨现身时有万千种化身,但大家最终决定按着祂最常见的模样替祂塑了金身。

所以出现在姜俪面前的,是一尊眉目慈悲,唇角含笑,衣裙翩然,手持玉净瓶的菩萨像。

她手持三炷香,虔诚地对着佛像拜了下去,闭目认真地祈祷着平安,一下一下地磕完头,方才站起身来,将香插在供案上,又扶起一旁的婆婆,同她一道离开。

柏氏温柔地看着她,笑着拍了拍她的手:“当初要不是遇上观世音菩萨,恐怕我们一家人都要在劫匪手中没了命,如今好不容易安顿了下来,总要回报菩萨的恩德,给祂烧上几炷香的。”

姜俪扶着她慢慢地走,脑海中也回想起当日那可怖的一幕,如今想想仍然是颇有几分后怕。

她点了点头,又询问柏氏:“娘,要不要再给菩萨供些香火钱,也好让他们把菩萨像修得更好一些?”

柏氏想了想,便从袖中又取出一串钱来交给姜俪,嘱咐她去交给寺庙中的主持。姜俪笑着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去了。

等到她们二人终于拜完佛回到家中,天边已经隐隐有些暮色。放学归来的孩童们在村落间玩闹,忙趁东风放纸鸢。

姜俪的两个儿女原在院落中打闹,见到娘亲归来又纷纷欢喜地迎了上来,姜俪也笑着俯下身去,一手抱着一个,又将街边买回来的炊饼给他们一人分了半个。

两个孩子抱着刚刚才出炉的滚烫又散发着香气的炊饼,面上的神情惊喜极了,忍不住咬了一口,又被烫得连连吐气,却仍然舍不得放下炊饼,小口小口边吹气边吃着。

柏氏面上的笑越发慈祥了起来,她先是进了柴房搬出今天做饭烧火需要用的柴,方才熟练地切菜,烧水,煮饭。谷物的香气渐渐从院落里飘出,引得两个孩子频频地往屋里看。

“奶奶,我们今天吃什么?”小姑娘睁大眼睛问道。

旁边的哥哥也跟着妹妹问:“奶奶,奶奶。”

柏氏朝着他们两人笑:“等你们爹爹回来就知道了。”

“哦——”两个孩子拖长声音应道,又纷纷跑出了院落,在村门口等待着他们的爹爹。

姜俪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绣着自己手上的帕子,趁着天色还未彻底黑下来,她还能多绣上几针。等到集市的时候去把这些绣品卖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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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给这两个孩子多买几个炊饼吃呢。

绣着绣着,她又想起了她的那位夫君,低垂的眉眼间忽而有了几分羞涩之意。

他们二人之间不仅仅是媒妁之言,亦是多年的青梅竹马,等到他及冠那年,她亦及笄,顺理成章地嫁给了他。自成亲以来,二人从未红过脸,他待她向来是尊敬有加的。再加上婆母慈祥,以及这一双儿女,姜俪总觉得这世界已经待她极好了。

她一边想着事情,一边穿针走线,一时不察忽觉指尖一阵刺痛。

她赶忙低头看去,果不其然手指尖被针刺伤,渗出一点殷红的血渍,那血珠滚落在手帕之上,留下了一道挥之不去的痕迹,没来由的,她忽而觉得心上一慌,下意识站起身来,茫然地望向了远处。

两个孩子的笑声远远地从村落那头传来,时不时地能够听到他们喊爹爹的声音。

姜俪听着那声音,心下一松,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对着自己道: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柏郎怎么会出事呢。她可是刚刚在菩萨面前替全家人求了平安的呀。

她心下安定,将污了一角的手帕暂且放下,决定到时候再在上面绣朵芙蓉花上去,这样大家就看不出来这里被血污了一点了,这才朝着屋外走去。

堂屋中,柏郎果然已经平平安安地回来了,他如往常一样站在院落之中,低头哄着两个孩子,又笑着抬头望了她一眼。

两人的目光相触,姜俪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笑容。

柏氏此时也走了出来,五个人一起坐在桌前吃饭,孩子们的笑闹声伴随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怎么看都像是与平常一样的普普通通的一天。

待到众人都吃完饭,她和柏郎一起收拾着桌上的剩菜剩饭,又见那人踌躇了一会儿对她道:“俪娘,你等等我,等会我有事同你说。”

姜俪笑着点了点头,体贴地没有追问,只等着他到时候过来。

只是她在屋里待了没多久,便听见了柏氏惊怒不已的斥责声,以及她到处寻找扫帚试图揍人的声音,姜俪心下一惊,下意识站起身来,朝着柏氏的房间而去。

一进屋,她便瞧见柏郎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地任凭柏氏责打,而柏氏则一副被气得几乎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姜俪不明情况,只得赶紧上前扶住了柏氏,小心地拍着她的背替她顺气,良久之后才听见柏氏恢复了过来,心灰意懒道:“造孽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柏郎跪在下面,依旧一句话都不说。

姜俪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身边的柏氏,小心翼翼地问:“娘,您这是怎么了?”

柏氏依旧没有消气,目光盯着跪在底下的青年道:“俪娘,你听他说!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把这话再当着俪娘的面说一遍!”

姜俪不由将目光望向了他。

眉目清俊的青年跪在地上,又微微抬起首来望向了他向来温婉出尘的妻子,目光之中似有片刻的恍惚与犹豫,像是回想起了之前他们之间美好无瑕的岁月,唇边亦不由流露出一丝怅然的笑意。

只是很快,他便低下了头,平静地给柏氏磕头道:“娘,孩儿不肖。孩儿欲远离红尘俗世,一心修佛去也。”

姜俪下意识地抓紧了柏氏的袖子,怔怔地望着眼前之人。

青年低垂着眼眸,面上的神情是一片彻悟后的平静:“众生皆苦,唯有修行方可摆脱尘世之苦,以至于涅槃之境。孩儿不欲再为红尘羁绊,只愿追随佛陀去往西天极乐世界。”

柏氏听他还敢说,心下又是一阵凄然,忍不住责骂道:“你去修佛,那把我们这孤儿寡女的放在哪里?”

他仿佛已经思考了这个问题很久,此刻毫不犹豫地回答着柏氏:“娘亲,我已有一儿一女,足以对得起列祖列宗,绝不会令祖宗血脉在我这一代断绝。娘亲往后可以养育此二子为您养老送终。”

柏氏被他一句气得又缓不过气来,瘫坐在榻上,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姜俪在一旁听着,渐渐地明白过来了青年的意思,不由垂眸怔怔地看着他:“那我呢?柏郎?”

她以为她的声音很大,实际上却轻得几不可闻:“你去修佛去了,又想把我置于何地?”

她的夫君抬眸看她,像是留恋,又仿佛注视着他红尘俗世之中最后的诱惑亦或是劫难。既然是劫难,那么注定是要度过去的,哪能为她而停滞不前。

于是他思考了许久,歉疚地回答姜俪:“孤鸾久旷,有违人伦。俪娘,若是你愿意改嫁,我会替你选择一户品德高尚的人家,亲自送你出嫁。若是你不愿意,我愿将你认做我的亲妹妹,尽我所能,庇护你一生太平。”

姜俪问:“所以,你想同我和离?”

青年道:“是。”

柏氏一听,整个人忽而又能站起来了,她毫不犹豫地抄起了旁边的鸡毛掸子,朝着那跪在地上的青年就是一顿乱打乱揍,打完了鸡毛掸子还不够,左看右看又拿起了旁边的擀面杆,转眼便是一顿乱锤。

“和离?!让你和离!你怎么不干脆让俪娘丧偶算了!也省得你要和离!”

他被打得面目青白,额头上破了一个大包,缓缓地往下淌血,却依旧一动不动,任凭柏氏责打。眼看就要闹出人命,姜俪方才回过神来,轻轻拉住了柏氏的袖子,唤了她一句:“娘。”

柏氏颤颤巍巍地丢下了擀面杆,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十多岁,她不再去看跪在地上的青年,只疲惫地拉住了姜俪的手:“这事是娘对不住你,俪娘不怕,他是绝不敢和离的。他要是再敢提这句,娘就打断他的腿!”

姜俪却摇了摇头,平静地转过头去对跪在地上的青年道:“你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同我和离,想来已经把婚书和和离书都拿来了吧?”

青年看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姜俪笑了一声:“那我们就和离吧。”

“俪娘!”柏氏喊她,又不知该如何劝她。

同为女子,她又怎会不知和离之苦。说是和离,总归少不了一些嘴碎的会对姜俪议论纷纷,哪里比得上之前。

都是她这个儿子惹出来的祸事!不然怎会逼得一个好好的姑娘家要同他和离!

柏氏瞪着青年,有心想要再揍他两下,却已经提不起力气来了。

青年抬起头来,望着他面前的两位女子,一位是他的母亲,一位是他的妻子,缓缓地闭上了眼。

这一步踏出,他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可是他既然瞧见了光明大道,又岂能愿意再深陷在这泥潭之中,麻木不仁地度过自己的余生!

他不想再每天在田间劳作,过着那一眼便可以看到尽头的日子,也不想去读那些没什么用处的书,永远跨不过那道由血缘组成的天堑!

他不甘心,他要修行!

红尘俗世终究不过过眼云烟,唯有佛门大道方是始终!

一念出,青年面上的愧疚之色骤然消失不见,他坚定地站起身来,同他的母亲与妻子道:“娘亲,俪娘,你们不也都是信佛的吗?我们曾经受过菩萨的恩惠,可见菩萨是真正存在的,那西方极乐世界也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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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们对我脱离红尘俗世前去修行一事,应当感到高兴啊。”

柏氏定定地看着他,语气中难免带出些讽刺来:“观世音菩萨普度众生,一心救苦救难,方才得到世人的供奉,认为祂是世间真佛,你一个抛妻弃子,不顾母亲年长执意离去的,难道也配修佛吗?”

青年摇了摇头,并不与柏氏争论。

母亲老了,已经愚昧无知了。她不知道红尘俗世只是修行之人的羁绊与劫数,而真正能够修成大道的,注定要抛弃这一切无用之物。

他只宽容地笑了笑,并对自己的决定愈发坚定了起来。

姜俪注视着他面上的神情,知道她们的话语再也劝不回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平静地在和离书上签了字。

青年看着她,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声,语气温柔道:“俪娘,我之前的承诺是真的,只要你想改嫁,我便风风光光地送你出嫁。若是你不愿意,家中也定然不会少了你一口饭吃,更无人可以欺辱于你。”

“我们曾经有过白首之约,哪怕今日我不得不违约,亦不愿陷你于绝境之中。”

他这话说的,就仿佛对她仍然还有几分感情。

姜俪看着他,却只觉得可笑。

她轻声问他:“你今日觉得只要同我和离,抛弃家中寡母幼子离开,便算是斩断了红尘。若是来日你修行不成,会不会又觉得当初的红尘还未斩尽,忍不住回过头来杀了这一家老弱,从而彻彻底底地投入邪魔歪道之中呢。”

青年忍不住避开了她的目光,摇头道:“俪娘,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姜俪想:我也不曾想过我曾经以为的良人,竟然是会做出如此可笑之事的人啊。

青年似乎有些慌乱了起来,他看了看姜俪已经签好的和离书,赶忙接了过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甚至等不到过夜,远处便听得一阵驴叫,竟是连夜离开了村庄。

屋内只剩下了柏氏与姜俪二人。她们坐在灯盏之前,彼此沉默无言,只见得烛火飘摇,伴着缓缓淌下的烛泪。

柏氏在这一夜之中恍惚回神,又拉起了姜俪的手,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开口道:“……俪娘,你还有两个孩子。”

她怕她轻生。

姜俪安抚地同她笑了笑:“娘,我知道的。”

柏氏便不再多说,只悲哀地看了她一眼,又拍了拍她的手,便将她送回了屋中。

两个玩累了的孩子倒是睡得很是安心,他们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姜俪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温和地替他们盖好被子,又在绣凳上坐了下来,轻轻从旁边的背篓之中拿起了之前还未绣完的帕子。

上面沾染的血迹依稀在目,姜俪静静地看着,随手拿起了剪子,将它一剪两半,又咔嚓咔嚓几下,彻底看不清原先的面目。

皑如山上松,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在许久的静默之后,姜俪一个人来到了空旷的院落之中,面对着天际那轮孤月缓缓拜下,心中唤着那位观世音菩萨的名号。

“菩萨曾经救我一家人,可佛法却又毁了我一家人。”

姜俪道:“信女不懂,若是我佛慈悲,为何又令人断绝红尘,抛妻弃子;若是我佛本就无悲无喜,坐看众生苦难,又何必予我希望却又将之夺走。所谓的佛,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东西?”

她困惑地问着这片天地,良久良久,无人回答。

姜俪似乎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在一个恍惚之中,看向了被她携带出来的剪子。她茫然地看了许久,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下意识地举起了它,对准了自己的脖颈。

似有血光一瞬。

慈航忽而睁开了眼。

第65章

那柄剪子被他出手打落,只微微擦破了点皮。

姜俪被那疼痛感惊醒,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整个人像是突然回过了魂一般,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她怎么会当真选择轻生?

外面的动静惊醒了本就睡得不甚安稳的柏氏,她匆匆跑了出来,一边点起灯烛,一边望向了姜俪,在发现她脖颈上的伤口后,她先是大惊,接着又扑了过来将她抱入了怀中,连连哭喊:“造孽啊!真是造孽啊!”

“娘。”姜俪虚弱地唤着她,“我没有事情。”

柏氏扶起了她,把她带回了自己的屋里,在灯下仔细地查看了她的伤口,一边念着“阿弥陀佛,上天保佑”,一边又骂她那个儿子“真是猪油蒙了心”,小心翼翼地给她上药。

做完这些之后,柏氏方才询问姜俪刚刚发生了什么。

姜俪摇了摇头,她只觉得她大脑一片混沌,似乎还没有清醒过来,只轻轻抓住了柏氏的手,轻声同她道:“娘,好像是菩萨救了我。”

柏氏怜惜地拍了拍她的背,并不去质疑她的话,只拉着她一道在屋里睡下了。

唉,之前她就应该陪着这孩子的,现在说什么也不能让她一个人睡了。至于其他的事情,还是等到白日再说吧。

姜俪也不挣扎,只在迷迷糊糊之中闭上了眼,她以为自己今日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恐怕难以安眠,却不料在她沾上枕席的那一刻,她便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在瞧见那间屋舍之中的烛火终于熄灭之后,慈航方才收回了视线,唤出了此地的土地公,询问这户人家之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土地公先是叹了一声,方才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告诉了慈航:“那家的当家人不知道突然发了什么疯,非要同俪娘和离,又说要断绝尘念,一心向佛。好好的一个家就这么被他给搞散了。”

“断绝尘念?一心向佛?”慈航诧异道,“他这种行为难道不是徒增业障吗?”

土地公偷偷地看了眼前的观音菩萨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是啊,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一心一意认为唯有这样方才能修成大道。”

慈航不由沉思了起来。

片刻之后,他想起了燃灯古佛。

他回过神来,先是同土地公道了一声谢,嘱咐他平日里多照顾一下这户人家,见他答应了,慈航方才起身离开了此处,心念一动,便已回到了洛阳。

洛阳似乎与他离开时并无什么两样,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人在高楼上相聚谈笑,亦有人在大街小巷间叫卖着糕点饮品,当垆卖酒的姑娘朝他好奇地投来一道目光,又掩着唇轻轻一笑,招待着前来喝酒的客人们。街道之上,则伴随着孩童们玩闹嬉戏的身影。

而在西雍门外,不知何时有了林立的佛寺,有僧人在院中讲述佛法,佛音浩渺,落入了慈航的耳中。

他顿了一顿,朝着那个方向而去。

*

“观世音。”燃灯微微抬起首来,甚是意外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你今日怎么有空来寻本座?”

先前他派出的僧人们怎么也找不到慈航的身影,导致他最后不得不放弃自己的打算,任由观世音之名逐渐传扬开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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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明面上他是不能做得太过分的。

大家都在搞同一个项目,他时不时排挤一下同事,抢占一下先机,那叫做职场勾心斗角,头顶的两位圣人看见了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他明目张胆损害圣人的利益,置整个项目于不顾,只想着搞死同事,那么两位圣人恐怕就要先行搞死他了。

只是令燃灯不曾料到的是,他找不到慈航,慈航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望着面前手持玉净瓶,眉眼渐渐沉静下来,当真有了几分悲天悯人之色的观世音菩萨,眼中掠过一丝忌惮之色,又缓和了语气:“观世音菩萨风尘仆仆而来,贫僧有失远迎,实在抱歉。不如入室详谈一番,也好让贫僧尽一尽地主之谊。”

三言两语,就把人当成了“客人”,而他却成了佛寺中的“主人”。

慈航懒得同他争论这点东西,径自开口问道:“燃灯古佛宣扬佛法时,可曾提过断绝红尘,一心修佛之说?”

竟是为这个而来的?

燃灯莫名其妙极了:“是又如何?欲潜心修佛者,岂可贪恋这红尘俗世?自当断情绝欲,割舍世间一切诱惑,一心一意投身于我佛门之中,方可成就大道。”

慈航缓声道:“包括抛妻弃子,不顾母亲老迈吗?”

“就在刚刚柏氏一族的村庄之中,有女姜俪,险些自尽,老母柏氏,连连哀泣,皆因其夫君,其儿子柏庄意欲断绝红尘,一心向佛,抛弃这一家老小而去。其人坚信唯有如此方能投身佛门,修成大道,却险些造成无边业果。”

慈航:“不知燃灯古佛,可曾知晓此事。”

燃灯看着他,微微奇道:“你便是为此人而来?”

慈航微微颔首。

燃灯终于明白了慈航的意思,他盯着他看了许久,忽而大笑出声:“慈航啊慈航,旁人都说你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你当这观音久了,难不成彻底忘记了我们前来东土时的初衷?”

他看着慈航,甚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们本就是为了宣扬佛法,传播大道而来,让越来越多的人笃信佛法,投身佛门才是我们的目的。他们自愿抛弃红尘牵挂,一心向我佛门,又与我们何干?总不至于是我们按着他们的手,逼着他们做的。更何况,佛门大兴,本就需要这样虔诚的信众。”

“听你这么一说,这柏庄倒是一个颇有佛缘的。能够狠下心来抛妻弃子,一心向佛的人在这世间少之又少,他这般行事,怎能不称上一句心志坚定?实乃可塑之才也!”

他对慈航的话显然并不赞同,用颇带几分责怪的目光看向了他。

慈航道:“为成就一己之道,便要牺牲旁人吗?”

燃灯笑道:“难不成依你之见,他便合该在这红尘中蹉跎一世,被他的老母、妻子牵绊?对了,他还有孩子。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怕是连这一生都挣脱不出这苦海无边了。如此,岂不是荒废了这一生?”

慈航不为所动,依旧坚定道:“红尘俗世,亦可修行,何须抛弃一切,反倒惹下无边业果。是祸非福也。”

燃灯不由叹气,以近乎怜悯的眼神望了他一眼:“这只是你一个人的看法罢了。哪怕此时此刻你将此事宣扬出去,说这柏庄抛妻弃子,或许能够惹来一时的非议,但待到来日,若是这柏庄当真修成了佛,众人只会赞叹他心志坚定,一心向佛。之前的事情反而为他增添了一笔传奇的色彩,成了美谈呢。”

慈航皱起了眉头,语气微重:“如他这样的人,本就不该成佛。”

燃灯只道:“就算那名为姜俪的女子当真死了,他的老母也跟着去了,甚至于他的几个孩子也颠沛流离,最终消失在茫茫尘世之间,只要他能够成佛,大可回过头来找到他们的转世之身一一弥补,许个下辈子下下辈子的富贵生活——这段因果也就彻底了结了。”

不会有什么深仇大恨来日再报,也不会有什么幡然悔悟痛哭流涕下跪求情,这才是这世间的真相。

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寂然。

慈航似乎陷入了沉默之中,反复思考了许久,依旧挺直了身躯,抬首平静地对燃灯道:“即便世人都会这样认为,我亦不敢苟同。信女姜俪曾经向我祈祷,问我这世间佛为何物,我不曾回答于她,但我仍然认为,佛并不应该是这样的。”

燃灯终于不笑了。

他看着眼前之人,面上的笑意一点一点褪去,就仿佛卸下了一层厚重的面具一般,面容上唯余一片漠然之色:“慈航道人,你今日来此,便是为了同我说这个吗?”

“你话中的意思,是在指责本座做得不对?”

此句一出,他语气骤然一冷。

慈航微微抬眸看他,手中持着玉净瓶,神色淡淡,仍然丝毫不退:“燃灯古佛如此行事,非但与我佛门无益,反倒损害了众人对我佛门的印象,还望古佛三思,莫要酿成大祸。”

“好好好,真是好得很。”燃灯面无表情看着慈航,忽而鼓掌赞叹。

“不愧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果真把众生的苦难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连有人抛妻弃子这样的小事都能引起你的关注。想来是因为菩萨心中仍然牵挂着红尘,方才能生出这般感悟吧?”

燃灯不无恶意地开了口:“却不知这红尘有哪里好,值得菩萨这般挂心。倘若人人都贪恋红尘,哪里还会有皈依我佛之人?菩萨与其劝我三思,不如还是自己好自为之吧。”

慈航闭了闭眼:“红尘虽苦,生老病死,痴嗔不休,然欲脱离红尘,绝非以这般可笑的手段。”

燃灯:“话不多说,慈航道人,不如我们二位便在此做过一场吧。输了的那个自行回到西方,莫要再去干涉另一个人的传道。”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有人来同他争抢这份功德。

慈航手托玉净瓶,指尖从杨柳枝上拂过,眉目之间渐渐染上了几分悲悯之色,他衣袂翩然,踏着虚空而上,与对面的燃灯古佛对峙:“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做过一场吧。”

天地之间,霎时有风卷云涌,浪涛声起。

隐身于虚空之中,静静地听完了慈航与燃灯两人的对话的通天圣人方才动了动眉梢,若有所思地望向了一旁的元始天尊,他拉了拉身旁之人的衣袖,引得那人垂眸专注地望向了他。

“若是哥哥呢?”

他抬眸问道,眉眼间带着几分好奇之色:“如果是哥哥面临这样的抉择,会选择红尘还是大道呢?”

第66章

元始闻言,微微垂眸,望向了身边之人。

那人的手还拉着他的衣袖,却忽而侧首询问着他这个问题,并且饶有兴致地等待着他的回答,像是对这个答案好奇极了。

“哥哥,红尘与大道,倘若你只能从这两个里面选择一个,你会选哪一个?”

他听见自己叹息了一声:“通天,这对我们而言已经算不上什么问题了。”红尘也好,大道也罢,对元始天尊来说从来不需要进行割舍。只要是他想得到的,他终究会得到。

可是这并不是他弟弟想要的答案。

圣人微微扬起了那双令他沉醉的眼眸,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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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入了他的眼中:“倘若有朝一日,这个世界需要哥哥去抉择呢?”

他的声音微凉:“红尘与大道,哥哥会去选那红尘,还是一心执着自己的大道呢?”

元始垂落了眼眸,轻轻握住了他的手:“那为兄……便选通天吧。”

他语气温柔,定定地望着红衣圣人,耐心地回答着他的问题:“你想要我选择哪一个,我便选择哪一个,好不好?”

——不可能。

通天听见自己心底清晰的声音:他的兄长,阐教的玉清元始天尊,他只会去选择他的大道,绝不会贪恋他脚下的红尘。这世间无人能够让他放弃他的大道,哪怕是他也是一样。

可元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望向他的目光平静又纯粹,就好像他此时此刻确实是这么想的。竟有片刻令他信以为真,又在下一秒回过神来,嘲笑自己的天真。

这世间有无数人许下过无数个誓言,他们在许下誓言的时候,未必没有半分的真心。只是到头来,又有几人真正践行了自己的誓言呢?真正信了这些誓言的,反而成了世人口中的愚昧之人。

所以他到底一个字也没有信,只是配合地弯了弯眼眸,笑意盈盈,十分不走心地应了一句:“哥哥真好。”

元始仿佛又叹了一声,像是看出了他的敷衍了事。

明明询问这个问题的人是他,可到头来,却依旧是他丝毫不信他给出的答案。

通天心想:他可真是过分呢。

可是他要担负那么多人的命运,有着必须要去完成的使命,又哪里还敢去赌枕边人的真心呢。唉,只好对不起他兄长了呢。

他转瞬就把这一件事抛之脑后,又望向了燃灯同慈航两人打斗的景象。他们两人在天上斗法,场面激烈,无疑令瞧见这一幕的凡人们纷纷跪地叩首,惶惶不安。

通天望了他们一眼,随手施展了一个法术,将整个洛阳城都庇护在下面,方才淡淡地注视着眼前这一幕。

“哥哥,燃灯道人毕竟在准圣这个境界积淀多年,慈航未必能打得过他。”

“嗯。”

“那哥哥还不去插手吗?”

“不去。”

通天不由得侧首望了他一眼,甚是奇怪地问了一句:“这听起来不像是哥哥你会做出的决定呢。”当初他徒弟三霄娘娘揍十二金仙的时候,你不是还插手插得挺勤快的吗?

那人却只垂了眼眸,定定地注视他许久,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始终不曾开口。

通天摇了摇头,也懒得再去问,心念一动,便已经出现在万丈高空之上,接着便挥了一下袖子,将燃灯意欲打下的定海珠纷纷定在了半空,又随手将它们收了起来。

燃灯于空中感知到他同定海珠之间的联系骤然消失,猛然在半空中吐出血来。他惊疑不定地抬起头来,方想开口怒斥,却在看见红衣圣人时转化为震惊:“通,通天圣人?!”

他被迫将不敬之语吞咽了回去,却见那人以袖掩面,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燃灯古佛认错人了,贫道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过路人罢了。”

燃灯:“???”

你,过路人?!

通天一本正经极了:“是啊是啊,贫道只是路过此地罢了,绝对没有一点想要插手你们两人之间的斗法的意思呢。”

燃灯的面色微微有些扭曲:“既然圣人是路过……”他在“路过”二字上格外加重了语气,“又为何要强行夺取在下的定海珠呢?”

通天甚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那当然是因为这定海珠本来就是贫道的东西啊。”

这怎么又成了你的东西?!

燃灯方要怒斥出声,却在想起什么时,唰的一下面色惨白。

通天歪头看了他片刻,唇边依旧噙着淡淡的笑容。

“贫道还以为燃灯古佛已经忘记了当初在封神量劫中发生的事情了呢,还打算提醒古佛一下。看样子,古佛现在已经想起来了啊。”他甚是遗憾地叹了一声,随意地掸了掸衣袍上的灰尘,又笑着对燃灯道,“当年难道不是燃灯古佛亲自布局谋划,方从我徒儿赵公明手中抢走这定海珠的吗?”

“你还曾经拿这定海珠偷袭过我呢。”通天圣人温柔道,“燃灯古佛这就不记得了吗?”

燃灯强颜欢笑:“圣人今日路过此地……便是为这个而来的吗?”

他丝毫没有考虑过圣人为慈航出手的可能性。

当初的封神量劫早就把两教之间多年的情谊给抹消得彻彻底底了,截教碧游宫门人绝对不会忘记那场血恨,更何况此刻站在他面前的还是截教的圣人,那位向来最是重情重义,重视他那群弟子的上清通天圣人。

所以他直截了当就认定了圣人的来意,并为自己近来的张扬举动暗暗叫苦。

坏了,当时他只想着能来东土宣扬佛法,却忘记了他极有可能会单独撞上这位圣人。可是通天圣人不是被他的两位兄长给带走了吗?怎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这洛阳城中?

在极为短暂的瞬息之中,他又想起了西方的两位圣人。

一丝晦暗难明的想法隐隐浮现在他心中:那么接引和准提二圣呢?他们有没有考虑过他可能会撞上通天圣人这种情况?若是他们曾经想过……那么,难道他是圣人眼中的弃子吗?

不!绝无可能!

燃灯晃了晃头,将这个可怖的念头抛了出去,迅速镇定下来。面对着面前的通天圣人,他毫不犹豫地收敛了自己面上的神情,摆出了一副谦逊有礼的姿态,合十双掌朝着圣人一礼。

“之前是燃灯冒昧了,这定海珠确确实实是圣人的东西,燃灯惭愧,至今不曾归还此物。没想到竟能在这洛阳城中意外得见圣人,既然如此,正好可以将此物原封不动地奉还给圣人。”

在旁边暂时沦为背景板的慈航震惊地睁大了眼。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睁眼说瞎话的人啊?!

然而更无耻的还在后头。

燃灯古佛深深地叹了一声,定定地望着面前的红衣圣人,十分歉疚道:“至于当年诛仙阵中一事……亦非燃灯本意也。燃灯当年也算是阐教门下,自然要听从阐教掌教圣人元始天尊的吩咐。圣人有令……燃灯不得不从也。只是后来燃灯也心知自己当日所为着实背弃了自己心中的信念,故而在量劫之后便转投了西方,只求能在日日的苦修之中渡化自己曾经造下的罪孽和业果。”

慈航闻言登时震怒:“燃灯你胡说什么,你当日分明是早有打算,叛我阐教!”

他一边试图打断燃灯古佛的话,一边又惴惴不安地看向了旁边的通天,心不断地往下沉着。他们师尊和小师叔之间的关系本就微妙难言,若是小师叔听了燃灯这一席话,那他们师尊……

燃灯无奈地摇了摇头,用责怪的目光看了慈航一眼,继续对着通天信誓旦旦道:“还望圣人信我!当日若非是天尊早有安排,燃灯又岂会专门等在那里,就等着拿定海珠来偷袭圣人?此绝非出自燃灯本心也!”

他慷慨激昂地讲述着当日发生的事情,力图把锅全部都甩到元始天尊身上,而他自己则是“情非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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