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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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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时光荏苒,两日已过,如今到了深夜的三更时分。

沈府的守卫们都已经连续值守了好几天。

虽然他们也会互相交替轮班,极力保持着警觉,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打哈欠声还是不时地从他们嘴里发出。

在四周尽是宁静的氛围下,突然传来了一串连绵不断的慌乱脚步声。

期间还伴随着尖锐急促的呼喊声,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嘈杂而狂乱的音符,瞬间打破了沈府此时的静谧。

披头散发,满目狼藉的倚云从屋内冲了出来,她手足无措,急促的呼吸像是被紧紧擒住一般。

甚至没有顾及自己的形象,穿着单薄的衣裳,连鞋子也未及穿上,赤着脚跑到府外。

倚云直接慌乱地跪在其中一名侍卫的面前,她的眼中含着泪水,哀求着那个人,声音颤抖着。

“我家大人,我家大人生病了,已经不省人事,你们谁去叫大夫来,救救大人……”

她的焦急和担忧在眉间凝结,任谁看到也不会觉得此事有假。

那个侍卫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伸出手扶住倚云。

他的脸上涌现出一抹犹豫不决的神色,和另外一名侍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侍卫试图安抚倚云,同时了解一下情况。

“姑娘别急,沈大人怎会突然生病,我这便去通传皇上。”

然而倚云的哭声却愈发剧烈,她的泪水如涓涓细流般滑落,沾湿了衣袖和发丝,眼中满是无助和绝望,

“求求你们,大人等不及了,你们……你们快去叫大夫来,等皇上来就晚了。”

其中一个侍卫顿了顿,他快步走到沈端砚的住处,远远隔着窗户瞥了一眼。

床上那人脸色异常,带着一丝不正常的红润,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双目紧闭,已然是失去了意识。

侍卫看到这一幕,心中已经信了大半,面容凝重起来。

他回想着先前陛下对这人的看重,咬了咬牙,回过头对倚云道。

“我这就去喊医师来,你且照料好沈大人。”

在倚云断断续续的哭声中,一众侍卫的兵荒马乱下,拎着小药箱一身凌乱的医师终于赶来了。

他像是被侍卫中途随便提溜出来的,还没搞清楚情况,尚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

医师步履匆匆地踏进沈端砚的房间,又迅速走到床边,伸出手给他把脉。

医师皱着眉头,一会儿又松开,脸上神情莫测,把门外的倚云和侍从看得一惊一乍,提心吊胆。

某位侍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大夫,沈大人的病情如何,需不需要开点药来。”

医师将手从沈端砚的脉搏上拿下来,思考片刻后方道。

“约莫是这些天受了寒症,本是不严重的病。”

一听这话,侍卫便稍稍放了心。

要是沈端砚在他们的看护下出了什么差错,陛下恐怕会大发雷霆,他们这条小命也别想要了。

但还没得侍卫完全放松,医师紧接着补了下一句。

“只是这位公子原先身子似是不好,小病也很是麻烦一些。”

“我需得回医馆取药,先暂时将他的病情缓和下来,剩下就需要好生养着。”

倚云听闻这话,两手捂着嘴暗自啜泣着,她颤抖着身子,仿佛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被倚云这番情绪感染着,侍卫也不自觉的担忧惶恐起来,一时间也来不及过多思考,忙对医师说。

“那我先随大夫您一同回医馆。”

医师微微颔首,他们两人很快离了府门。

只是在那名侍卫看不到的地方,他悄然将手中一个不知为何的东西塞入了袖子,动作流利,不留痕迹。

完全不似一个普通的医师。

就在他们两人脚步匆匆,朝着京城角落某一个小医馆走去的时候,大路上恰好一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轻轻的风吹起了车帘,随着车帘摇摆,楚渊的容颜在其中一闪而过。

他目光微微掀起,瞥向那个方向,眼神平静,又漠不关心的收回了视线。

早在沈端砚生病的那刻起,侍卫在唤来医师的同时也没忘记通知楚渊。

那侍卫前来传话的时候语焉不详,只说沈端砚病了,却说不出为何病,严不严重。

楚渊几乎是立刻便从长乐殿往这里赶来,毫不耽搁。

常乐正在前面催促着马夫再快一些。

楚渊刚到沈府门前,就大步朝屋内走着,步伐显得有些急促。

众侍卫紧随其后,有些气喘吁吁,不时向他解释着先前的事情。

待到侍卫说到他临时请来一个医师时,楚渊眉头轻皱,随即又舒展开。

“让他不必来了,朕随身带了太医。”

“遵命。”

侍卫忙应道。

等楚渊走到屋内,太医也随即走进来。

太医刚将手指覆上沈端砚的脉搏,却是脸色微变,这病远远没有先前那个医师嘴里说的轻巧。

这次沈端砚的病来势汹汹,一下子就将他本就底子虚弱的身子拖累下来。

以他这样的体质,每次生病都可以说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更何况……

太医犹豫了片刻,低声对楚渊道。

“沈大人这病,有些不寻常。”

听到这话,楚渊才将自己放在沈端砚身上的视线挪开,眯起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问道。

“有何不寻常?”

太医的胡须抖了抖,垂着手恭谨道。

“这病像是长时间淋雨所致,许是,许是大人在外边站了久了些。”

太医话说得委婉,但话中意思却是沈端砚故意在外面淋雨,生了这场病。

楚渊缓缓抬起眼睑,脸色骤然阴翳下来,嘴角阴晴不定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尚处于昏迷状态的沈端砚脸颊。

随后他闭上眼,竭力将心中的恼怒兼痛楚压下去。

楚渊的口吻冷漠,却透露着淡淡的压抑。

“治好他。”

楚渊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头也不回的对太医扔下一句话。

太医忙道:“是。”

说完,楚渊便不再停留,只是在走到门边的时候,他的身形顿了一下,又侧过头看向床上安静躺着的沈端砚。

长久的沉默过后,楚渊竟又转身回来了。

他挑了一个距离床边很近的椅子前坐下,侧过脸对常生道。

“将长乐殿中的奏折带到这里。”

常生应道:“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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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楚渊几乎每天守在沈端砚身边,寸步不离。

朝中的政事他都在沈府处理,早朝也一致往后推迟。

他天天待在沈府不动,倒是快把倚云给气了个半死。

在楚渊的紧盯下,她此时压根寻不到合适的时机和沈端砚独处。

倚云不仅想去看看自家大人的病情怎么样了,同时更关键的是她想交代一下事情进展是否顺利。

时间拉回到两日前,沈端砚同倚云商量的那时候。

几日前沈景铄的第一封信到手时,他们便想将回信寄出去,送到边疆那里。

最终沈端砚决定装病,趁着混乱,防守松懈之际,暗中将消息传出去。

只是这事一出,楚渊势必会赶回来。

这病要装,但又不能过于生硬,被一眼看出是伪装的。

于是故意用冷水冲澡,生生将自己冻病便是沈端砚的选择。

倚云一点也不希望自家大人再生病,他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即使是再小的病落到沈端砚身上也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但她阻拦不下,沈端砚心意已决。

于是在今日,那名医师前来看病之际,倚云便将传信的纸条悄然送给了他。

沈端砚虽无法亲手写字,可他毕竟是识字的,将书中的字一个个剪下来,拼贴成书信并不是难事,只是麻烦了些。

信中,沈端砚向兄长报了平安,避重就轻带过了楚渊这些天对他的举止,只说自己的确被送回了沈府。

他尽量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在府中过得有多舒服,可比宫中的日子好多了。

在信的末尾,沈端砚还是没忍住表露出了自己浓浓的焦心,一字一句写满了对沈景铄的担忧。

后来沈端砚当真生病后,在他沉睡的间隙,那名医师匆匆甩掉侍从,一转身进了某个不起眼的民间宅子。

被楚渊遣散的沈家仆从全然都在这里暂住着。

医师放下药箱,随手将自己伪装的胡须摘下。

他的模样俨然是沈家的那位老管家。

老管家将袖口中的信纸展开,只是读了两行便满眼热泪。

他们沈家曾经笔法精妙的小公子,如今却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书写着信件。

老管家抖着手重新誊写了一遍那封信,随即扣上信封。

从京城的信件寄到边疆,即使用最快的速度也至少需要数日功夫。

他们没有更多的时间用来浪费。

老管家将信交给另一个沈家的下人手中,让他务必将这封信寄出去。

三两天,平日里也并不觉着漫长。

只是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每一秒发生的事情都太过紧凑,死亡和鲜血在这里也变得寻常无比。

一封小小的信件与冰冷的刀光剑影相比,太过脆弱。

而身影倒下的速度也超过了信件寄来的速度。

第42章

近来沈府内的气氛有些微妙。

自从沈端砚醒来那日起,府内的守卫暗中增加了不少,其中不乏有身手不凡的锦衣卫。

他们严密把守着大门,戒备森严的模样看起来不全是为了防止沈端砚离府。

反而更像是为了让外人不要进入,又或者说是某种保护。

如果说之前倚云还能偶尔从他们口中打探一些外边的消息,现在可以说完全没可能了。

尤其是关于沈景铄的消息。

侍卫们嘴很严,根本撬不出来哪怕是一丝传言。

也因此,虽说沈端砚的信件已经寄了出去,但倚云压根无法从老管家那里得知具体的情况。

自己人出不去,外面人进不来,陷入了僵持的局面。

而沈端砚和楚渊之间的关系也开始变得有些怪异。

只要沈端砚白日处于清醒的时刻,楚渊便几乎不会到沈府来。

反而每个夜晚,所有人都开始休憩的时候,楚渊会默默来到他的床边。

他来了也不会叫醒沈端砚,而是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注视着。

已经睡着了的沈端砚当然不知道这件事,但是裴肆之很清楚。

【小零,我之前交代给你的事情安排好了吗,缺什么道具就用积分兑换,不用心疼钱:)】

【已经准备就绪,人也已经藏好了嘿嘿,保证不会影响宿主大人的计划!】

【很好,估计再等一段时间这个世界的任务就能完成了】

裴肆之弯起唇角,笑意盈盈。

心中大致有了底之后,裴肆之便开始大胆飙戏了。

于是在第二天,楚渊再次一如往常进入沈府。

他刚一推开门,却看到了坐在桌前,神色平静的沈端砚。

楚渊推门的手顿了顿,但很快就恢复正常,反手将大门轻轻掩上。

他携着一身外头的寒气,一眼便知是匆忙赶过来的。

楚渊毫不在意的整了整衣袖,抬眸望向沈端砚。

“怎还未就寝?”

他的语气平淡,仿佛丝毫不觉得自己半夜来访有多么不妥,也不打算解释的样子。

“陛下何日将我兄长的信件还给我?”

沈端砚没有回答楚渊的问题,带着怒气反问道。

一提到沈景铄,楚渊眸底竟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慌乱,又很快被强行压下去。

他说出的口吻倒是和平时一般,瞧不出什么异样。

“倘若爱卿足够听话,朕自然会物归原主。”

楚渊敛下眼中的情绪,向前走了两步,坐到书桌的另一端,恰好与沈端砚四目相对。

沈端砚脸色隐隐青白,他咬紧牙关,对楚渊的厌恶简直是到了极点。

这几日来,他心中总是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

就好像有什么不可估量的坏事将要发生,且这种预感在他内心里愈演愈烈,让沈端砚心慌意乱至极。

他看不到兄长的信件,自己托老管家寄去的也杳无音信。

这般信息不通,也无从了解当下边疆和靖王叛乱的具体情况。

沈端砚简直怕极了,怕刀剑无眼,怕血溅沙场,更怕兄长从此回不来。

“告诉我,如今边疆战况如何,兄长,兄长他是否平安……”

沈端砚抬起眼直视着楚渊,眼中带着强忍的怒火。

楚渊此时反倒是神色放松下来,他抬手将桌上的杂物扫到一边,和沈端砚的眼神错开,只道。

“战况大捷,楚应彦战败,你的兄长已在班师回朝的路上。”

楚渊口中说的字字句句都是沈端砚梦中所求,过于美好甚至有些虚假。

但沈端砚已经无暇去思考他话中的真假。

他就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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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执拗的不肯放手,也不愿去寻找别的绳索。

沈端砚的双眼微微瞪大,为这个好到不能再好的消息万分安心,眼底闪过一丝不加隐藏的惊喜。

楚渊静静看着他的喜悦,桌下放着的手轻轻颤抖着,又很快死死攥紧,放在膝盖前。

他面上却不显,沉声道。

“此次沈景铄立了大功,待他回京城,将会加封为护国将军,沈家的贪污案也可揭过不提。”

什么加封,什么赏赐,对沈端砚来说都不如兄长平安归来的好。

况且他早在沈景铄出征前便决定一同辞官离京,官职的大小才是最无用的东西。

刚从楚渊那里得知了好消息之后,沈端砚便也不介意他的突然来访了。

当然也没有多在乎他,只是自顾自开始准备着兄长回来时的衣物与房间。

楚渊静默独自待了一会儿,等到天色渐亮才悄然离开。

从这日开始,楚渊夜里就不曾来寻沈端砚了。

时间一日日过去,太阳落下又升起,府中沈景铄的房间已经打扫了无数次,却始终等不来它的主人。

沈端砚也从最开始的惊喜期待,到后来的焦急等待。

从边疆到京城的路……有这么远吗?

沈端砚这才后知后觉。

他想再去问一遍楚渊,问兄长到哪了,还需要几天,什么时候回来。

但楚渊就像遗忘了沈府,除了侍卫没有撤掉,自己却再也没来过。

沈端砚向那些侍卫提出要面见楚渊的请求,没有一个人给他回应。

侍卫们皆眼睛看鼻子,充耳不闻。

硕大的府邸,一时间竟是只有倚云和沈端砚两个活人一般。

在这种沉闷压抑的氛围下,又硬生生往后拖了一周的时间。

而沈景铄始终没有消息。

沈家老管家和那些旧仆从也销声匿迹了。

沈端砚唯一能做的竟是只有心怀忐忑的等待。

等待着那未知的结局。

这种僵持的局面持续到第八天,发生了细微的转变。

这日一清早府外便隐隐传来了喧哗声,即使沈府不处闹市也能听到一些。

嘈杂无比,又夹杂着一些人声,听不出具体是些什么。

沈端砚似有所觉,抬头朝外望去。

不知为何,这声音让他这些日子里心中的不安骤然放大,那种仿佛将要失去些什么的预感再度袭来。

而这一次,这种感觉剧烈又真实。

他的手一抖,又一次拿不稳将手中的东西摔落在地。

沈端砚垂眸凝视着地上的一片狼藉,脸色难看得吓人。

他看向窗外。

今日天色不算太好。

日光暗淡,乌云密布,本应湛蓝的的天空上阴沉沉一片。

而他的心底的那股恐惧与慌乱,同时也在愈演愈烈。

沈端砚闭上眼,然后又重新睁开。

他径直抬脚朝着沈景铄的住所走去。

沈端砚拿起了兄长小时候曾用过的一柄细剑。

精致有余,威力不足。

这柄剑是沈景铄十岁生辰的时候,小小的沈端砚用自己写诗赚来的第一笔钱,为兄长献上的生辰礼。

那时沈景铄尚且用着稚嫩的声线,奶声奶气的教育着沈端砚。

“阿砚,为兄早就不用这种小孩子的兵器了,但看在是阿砚的份上,兄长就收下啦。”

回想着年幼时那些有趣,无忧无虑的往事。

沈端砚唇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

但很快他便收回了笑意。

轻柔抚摸着手中这柄细剑,沈端砚心中自语。

兄长,阿砚这次便借你的剑一用。

沈端砚再度抬起头,眸中隐现坚定。

剑刃出鞘,银白的光芒轻闪。

他一手拎着剑,一边缓步走到府门处。

某个眼尖的侍卫很快发觉了沈端砚的异常,厉声制止道。

“沈大人!您不能出府!”

捕捉到他手中的剑,其余侍卫也迅速拔剑,极力戒备起来。

身子骨弱的沈端砚当然不能打赢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侍卫。

但沈端砚原先就没想着要打他们。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端砚缓缓抬起细剑,刀尖却对向了自己的脖颈。

闪烁着微光的刀尖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寒冷刺眼的光芒。

他一直以来半废掉的右手,握紧这柄细剑的力道却极为稳定,一动不动。

而沈端砚苍白病弱的脸上却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他轻声道。

“放我出府,否则我死在这里,楚渊也不会放过你们。”

众侍卫大惊失色,有些甚至想冲上去打掉他手中的细剑,但终究害怕沈端砚真的动手。

他们的速度再快,恐怕也无法保证比剑下落的速度更快。

只能站在原地极力说服着沈端砚。

同时也有人弯下身子,想要悄然离开府门。

沈端砚掀起眼睑,平静的说道。

“莫要去宫中传信了,你们踏出这里一步,我就会刺下去。”

还没来得及抬脚离去的侍卫僵硬顿在原地。

在这种两难的局面下,侍卫们不敢去赌这个可能性,也压根承受不起陛下发怒的后果。

沈端砚在他们的看护下失踪,总比他们没护住,导致对方死亡好很多。

众侍卫互相看了看,最终咬咬牙,默默为沈端砚让出了一条路。

侍卫也只是奉命行事,沈端砚未曾想过为难他们,只是轻声道谢。

“多谢。”

沈端砚没有放下手中的剑,就这样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他迈过沈府门槛的一瞬间,乌云缓缓飘动,遮住了最后一丝阳光。

天色陡然阴沉下来。

沈端砚抬眸望向空中,心中竟是有种岁月恍惚的荒谬感。

分明是自己的家,却成了囚禁他的牢笼。

以命相逼才能走出的牢笼。

等到沈端砚走过拐角,彻底见不到身影后,其余侍卫才连滚带爬的冲向皇宫。

他们必须赶紧向陛下上报这件事!

万万不可闹出什么差错来。

其中一个侍卫不由得想起这两天京城中在举办着那什么活动。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来,两腿发软。

这……万一叫那位沈大人看到,怕不是就此完蛋了。

侍卫咽了咽唾沫,又一次加快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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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进的步伐。

在出事之前,可千万要来得及。

第43章

转过街角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让沈端砚愣怔在原地。

京城内家家户户门前都挂上了白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街道上的行人们神色黯淡,低头匆匆而过。

气氛压抑又低沉,仿佛在为了什么而哀悼。

而他之前听到的那些嘈杂声源自前方的人潮处。

兀地,沈端砚心下沉了沉。

那种隐约的不妙预感再度浮上,而预感中的结局他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接受。

沈端砚死死咬住唇瓣,直到咬出血也浑然不觉。

他艰难的挪动脚步,朝着前面的人群挤去。

“劳烦,让一让。”

“可以让一让吗,多谢。”

沈端砚已然不知道自己在说着什么,他只是上下唇一开一合,机械性朝身边每个人说道。

他的手还在尽力拨开人群,试图离中心的那地方再近一些。

那里究竟有着什么,沈端砚不知道。

或许是他死也不想看到的一幕,或许将会验证这些天浓郁的不妙预感。

但他不能停下脚步。

即使,即使……眼前一幕幕都在告诉沈端砚那个残酷的真相。

随着沈端砚距离越来越近,遍地飘落的白布刺痛了他的双眼。

白布在灰色阴郁的天空下变得更加显眼。

在几十名士兵围着的正中间,白布之上悄然安放着一些破旧的盔甲,以及一把断成两截的长枪。

它们已经没有了光泽,被雨水淋湿后的表面充满了斑驳的铁锈。

明明前不久站在宫墙上送别之时,还在他身上佩戴着。

此时却只有衣物与武器,那个人却不见归来,空留寂静与冰冷。

兄……兄长。

他以为自己会喊出声,会痛哭流涕,可他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喉咙像是被堵死了一般发不出声音。

温凉的液体无声落下。

沈端砚脚步踉跄,一步步朝着前方走去。

他无视掉四周所有士兵的警告,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跌跌撞撞站在了那衣冠冢之前。

沈端砚缓缓俯下身子,几乎是半跪在那白布前。

他的手指顺着那支断掉的长枪缓缓滑落,落在了那白布上。

随即沈端砚紧紧攥紧了柔软的布料,直到指尖微微泛白,青筋隐现。

此时的沈端砚,就像一具空茫的躯壳,整个人都被完全抽空一般。

他满脸泪痕,浑身打着颤,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恍惚。

看不清面容,听不清声音,只有扭曲模糊的画面反复浮现。

心中某种寄托着的情绪终于在这个时候落入谷底,片片碎裂,成为尖锐刺疼的针尖。

沈端砚沉默的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安静的吓人。

直到这个时候那些士兵才反应过来,想要上前阻止他。

“喂,这里禁止进入!”

但还没等士兵伸手靠近沈端砚,远处忽然传来声声马蹄,一阵急促的喊声由远及近,速度极快。

待到那匹马嘶鸣一声,将将在距离众人几步外停住。

随后一个黑衣男子从马匹上翻身而下。

他阴沉着脸,快步走到沈端砚面前,伸手一把将他捞入怀中。

原先还处于神志不清的沈端砚一下子要被他强行带离这里,登时开始挣扎起来。

“呜……放开我!放开我!”

楚渊死死箍着他的腰,任由沈端砚在他怀中四处撕扯,一点也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更紧了一些。

沈端砚耗尽了所有力气也没能挣脱掉楚渊。

直到最后他狠狠一口咬在楚渊的肩膀上,霎时间血液便染红了衣领。

楚渊闷哼一声,依旧没有选择放手。

沈端砚眼眶逐渐泛红。

大滴大滴滚烫惊人的泪水终于落下,砸在楚渊结实的手臂上,和鲜红的血迹交融在一起。

沈端砚半点不留余地,牙齿用力撕扯着楚渊的血肉,仿佛要将自己内心所有的愤怒与绝望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楚渊一动不动,微微抬起的眼眸扫过眼前属于沈景铄的衣冠冢。

肩膀剧烈的疼痛着,血肉翻飞,几乎浸湿半边身子,他却像是毫不觉察。

同时另一只手抬起按住了沈端砚的脑袋,让他不去回头看身后的白布。

楚渊扣着沈端砚的腰肢,想要将他一同带上马匹。

沈端砚眼睁睁看着自己距离祭台越来越远,混沌的神志终于清醒。

他松开了楚渊的肩膀,湿漉漉的发丝胡乱粘在脸颊旁,面容惨白,几近崩溃。

沈端砚的声音沙哑,低低嘟囔着。

“我,我要待在兄长身边,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这里……!”

楚渊闭了闭眼,眼底浮现一丝痛意。

随后他的手微微抬起,重重一劈,砍在沈端砚的脖颈处。

原本还在试图挣脱的沈端砚只觉得后颈一疼,随即便昏厥了过去。

楚渊扶住他逐渐软下来的身子,他的手穿过腰间,贴在肩胛骨处。

紧接着楚渊侧过身子,将沈端砚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面无表情,头也不回的对身后的常生吩咐道。

“回宫。”

*

楚渊刚刚走到长乐殿,怀中紧闭双眼的沈端砚便颤了颤眼睑,眼看着马上就要清醒过来。

这短暂的昏迷像是让沈端砚终于意识到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真相赤裸裸摆在他的眼前,不由得沈端砚半点躲闪。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嘴唇微微蠕动,只问了一句话。

“兄长……是何时送回京城的?”

楚渊下意识收紧了自己的胳膊,低声道。

“七日前。”

沈端砚垂下眼睑,重复了一句他说的话。

“七日,七日……”

“呵,哈哈哈,都已经七日了。”

七日前,那时候楚渊还在安抚着沈端砚,给了他一个再好不过的承诺,美好的仿若梦境。

只是梦终究会醒,人也终究要面对惨烈的现实。

楚渊瞒不了他一辈子,也不可能瞒一辈子。

沈端砚低低笑出声,笑得却空洞凄凉无比。

这笑声忽地让楚渊心中一落,仿佛真切的要失去些什么。

直到他更加用力的将沈端砚扣在怀里,反复确认他的存在,这种感觉才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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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渊,告诉我,兄长是怎么……死的。”

沈端砚目光涣散,满脸皆是冰凉的泪水,却毫不在乎,直直望入楚渊的眼底深处,想寻求一个答案。

在念到“死”那个字的时候,沈端砚浑身一颤,抑制不住的哀恸让他几乎脱力。

楚渊本不欲回答他的问题,但沈端砚不依不饶,神情执拗。

“倭寇设下埋伏,沈景铄选择了自己断后,尸骨无存,只找到了他的兵器与衣物。”

尸骨无存……

沈端砚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

这一夜沈端砚几乎一直处于极度疲倦的状态。

到最后他的眼泪已经流干,痛苦也变成了某种虚无的怅惘。

仿若一脚踏空,坠入无边地狱。

一直等到他哭累了,蜷缩起身子,昏昏沉沉入睡。

后来的沈端砚清醒了,却又像是没有清醒。

楚渊每次来长乐殿的时候他都在沉默坐在床前,眼睛里没有焦距,不知道在看着哪个方向。

偶尔他会抬起眼望向窗外,但更多的时候只是对着书桌发呆。

沈端砚拒绝喝药,拒绝任何形式的交流,整个人宛如一潭死水。

楚渊曾将倚云待到他的身边,试图引起对方一丁点的注意力。

但是没用,此时的他似乎看不到其他人,只活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那日仿佛一瞬间耗尽了沈端砚所有的情绪波动。

沈端砚越来越虚弱,腰肢瘦的能一把掐住,气息也变得极为飘忽。

楚渊望着眼前瘦到不成型的人,把牙咬得咯吱作响,心中竟是浮现出了惊慌。

他上前一步,死死将沈端砚嵌入怀中,勒到肋骨生疼,却唤不起对方一丁点反应。

楚渊双目通红。

他俯下身,狠狠吻着沈端砚的嘴唇,在他口中肆虐着。

企图让他伸手表示抗拒,或者说出几句别的话也好。

不论是厌恶还是仇恨,都要比此时的茫然空落好上很多。

但沈端砚只是静静的抬起脸,被迫接受着楚渊的拥吻,一动不动。

楚渊咬破了他的舌尖,卷起他的津液,铁锈味缓缓蔓延。

可沈端砚依旧没有动静。

他就像一个木偶,呆滞的任人摆布。

后来楚渊松手了。

他带来了沈景铄的遗物,那支断掉的长枪。

在看到长枪的那一瞬间,沈端砚眼中才重新聚焦起来。

他小心翼翼拿起了那杆枪,泪水终于再次涌出。

这一幕从始至终都被楚渊看在眼里。

他握紧了拳头,脸上仿佛凝结出一片冰霜。

他好像……真的要失去什么了。

【叮,恭喜宿主,攻略进度达到80%】

001的提示声恰到好处的响起。

【呼,这波确实不太好演,情绪波动太跌宕了,好在顺利完成^_^】

歇斯底里的情绪需要他全神贯注的投入,不过现在这种空洞虚无最好演了,裴肆之还能歇一口气。

面上继续挂着表情不变,裴肆之轻声问了001一句。

【对了,沈景铄怎么样了】

【宿主放心,我出手自然没问题!前两天他就已经苏醒啦,不过最近一直在闹着想回京城】

【再尽量拖延一些时间,至少等我把气运之子的攻略进度打满再说】

【好滴!】

最后一件记挂着的事情也解决了,裴肆之终于可以放肆出演了。

早在沈景铄决定去边疆出征时,裴肆之就给他准备好了保命道具。

他是来攻略气运之子的,可不想牵连到其他无辜的人丧命。

更何况裴肆之本就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缘故,挺喜欢这个便宜兄长的,更不可能让他去送死。

不过为了更好的演出效果,榨干楚渊的最后一滴攻略进度,沈景铄不能太早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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