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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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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用另一手把叶未青搡开,竟把人搡倒在地。

砰一声响,叶未青倒在地上,咳了两声,一时竟站不起来。

妇人也呆住了,好似终于冷静下来,玉梨从两个护卫身后挤出来,对妇人拱手行礼,“夫人莫怪,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这位是家兄,身患重病仍旧在店里染丝线,有几色丝线出了问题,先前跟夫人的夫君交代过,非是我等欺瞒夫人,定是夫人的夫君事忙,有所疏忽,忘了告知夫人此事,近来从我店里卖出的碧绿牡丹,都是这个色,外头的那些赝品,夫人可细细去看,与我们这牡丹,根本比不了。”

妇人看叶未青被喜云和知乐扶起,颤颤巍巍站得很是吃力,怕惹上人命,终究是彻底冷静下来,没再打断玉梨。

玉梨始终拱手躬身,面带笑意,“夫人说的那些人才是有眼无珠,我这里有最美的花儿,还没在外头出售过,夫人若是戴出去,定惹得她们艳羡。”

“行了,你这破店,老娘一刻也不想多待!”妇人丢下一句,扭身就走了。

妇人走出门口,玉梨才瞥见,门口站着楚虹和刘掌柜。

玉梨不知他们看了多久,又怀着怎样的心态,缓缓直起身,“去请大夫,给叶先生仔细看看。”

“我没事。”叶未青道,说着又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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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瘦了,让你多吃些你不信,你看你,被那泼妇一推就倒。”喜云嘟囔道。

“是,我以后多吃些。”

“喜云。”丽珍正色道,“不可叫客人泼妇。”

“背地里也不行么?”

“当面背地都不行。”丽珍道。

喜云还有些怨念,还是点了头。

场面还乱着,玉梨无暇顾及门外站着没走的两人,坚持道,“去请大夫,给叶先生看,也给静羽……”

玉梨话音未落,静羽忽然垂着头在她面前跪下了,伏身在地,“都是奴婢的错。”

两个护卫也几乎同时单膝跪下。

丽珍和知乐等都僵住了,喜云觉得静羽反应过激,但想到府里公子,也有些腿颤。

玉梨惊得不知所措,“快起来,怎么怪得了你呢,都起来。”

喜云咚一声跪下,“对,怪我,是我骂了她。”

玉梨头晕脑胀,“你们是还嫌我气得不够?”

静羽抬起头来,玉梨面带疲色,还是勾起笑,“快起来,这是一桩小事,大家都受委屈了,谁也没错。”

“是奴婢让夫人受委屈了。”静羽脸还肿着,眼眶又红了。

喜云抢道:“是我,是我!”

丽珍也走过来,“我也没有处理好……”

玉梨觉得无奈,看向一旁发愣的叶未青,笑起来,“那你们去感谢叶先生吧,是他舍身取义,让那位夫人怕了,不然我点头哈腰赔礼道歉也没用。”

“是吧,叶先生?”

叶未青看着玉梨,“算,算是吧。”

丽珍和知乐几个都噗嗤笑了,眼看凝重的氛围化解,玉梨把静羽和喜云一个个扶起来,那两个护卫自行起身。

“说这么多话都渴了,先去后院喝口茶。”玉梨朝丽珍使眼色,丽珍先去扶着静羽,“走,看看你伤得怎么样。”

丽珍知乐拉着几人散开,混乱终于结束,玉梨看见门口的人还在。

玉梨将背挺直,“楚公子请进。”

楚虹背着手,神情深邃,“宋夫人当真不再考虑考虑么?”

“楚公子看见了,虽然我花颜坊如今境况堪忧,但人心齐整,这还没到最后呢,绝不轻易言败。”

楚虹顿了顿,笑道,“四六,我四你六,不能再少了。”

玉梨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淡笑道,“楚公子霸道惯了,我可不敢与你做生意伙伴。”

“宋老板息怒。我非是趁火打劫,只是欣赏宋老板,不希望让这些莫须有的难题折了宋老板锐气,你我合作本是强强联合,有利无害,何必因一时气盛走向绝路。”

玉梨没有当场反驳,好似真在考虑他的话。

楚虹笑起来,“你还个价,只要公平公正,合情合理,我定好好考虑。”

今日发生的事不少,想到方才的唾面自干,玉梨忽然觉得累极,开始自我怀疑,如此强撑有什么意义。

仔细算算利弊,还个价,就能回到轻松赚钱的状态,店里的所有人都可以松了担子,客人也可以买到最漂亮的花,好像是皆大欢喜的事。

玉梨:“此事重大,我得仔细思量。”

楚虹喜出望外,“宋老板慢慢算,慢慢想,想好了来万色坊,楚某随时恭候。”哈哈笑两声,看玉梨面带不甘和疲惫,又低声道,“或是找个人来传话,我随时来见你。”

玉梨淡道,“楚公子没有旁的事,恕不奉陪。”

玉梨说完转身就走,两个护卫分开,一个跟上她,一个走到楚虹面前,逐客的意思很明显。

楚虹也不恼,看了玉梨背影几眼才转身。

后院里,诸人余悸仍在,丽珍见得多,平复得快,安抚了几句静羽就出去看店了。

玉梨冲她们笑笑,独自进了北屋。

已经是临近傍晚,夕照明亮,院里的几个姑娘还在窸窸窣窣说着小话。

忿忿不平地蛐蛐那胖妇人,又互相安慰,尤其对静羽特别关照。

“分明是她失心疯,你无辜被打,怎么还朝夫人下跪,我都吓到了。”喜云道。

“是啊静羽姐姐,碰到她算我们倒霉,别太放在心上,夫人不会怪你的。”

静羽始终一言不发。

“要怪也是怪我,我骂的她。”喜云笑道,“我还想让护卫大哥把她打出去呢!”

“喜云姐……”

“我说说而已啦,多亏了叶先生的苦肉计,他也挺委屈的。”

“叶先生是故意的么……”

玉梨听得心情稍稍舒畅了些,但也没好多少,多好的伙计和掌柜,何必跟着她受这样的委屈。

玉梨叹了口气,自己研墨,提笔蘸了墨汁,在纸上写出三七两个字,想了想又划掉,写了二八,最后写了一九,苦笑了下。

没一会儿,静羽打了水来,拧了帕子给玉梨擦脸。

玉梨看她已经恢复寻常,笑着接过,洗了脸,问她,“若是我把花颜坊卖给楚二,是不是会轻松许多?”

脸上已经不疼了,但穿越多年过来的害怕和无措仍在心里,让她此时有些直不起背来,静羽最终垂首道:“奴婢不敢置喙。”

玉梨叹口气,“让你们都受委屈了,别放在心上,今日事情多了些而已,明日还是照常运行。”

静羽应了是,将水端了出去。

话虽如此说,但玉梨心知,先前她还能撑住,是因她的绒花独一无二,即使没有研发出新色,也有客户基本盘,过了先前荣华丽花的交货期,她的店铺还是可以在首饰铺子里占据独特的地位。

可眼下有了仿品,虽然仿制的人未能掌握完善的工艺,但已经仿出了七成,加上他们能买到万色坊的丝线,几乎可以和她的逊色正品相提并论。

加上春暖花开,形形色色的自然花朵就要上市,绒花绢花都要受到冲击,恐怕过了这个夏日,花颜坊就如闪耀过后落地的流星,泯然于众。

眼下,确实是出售花颜坊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时机。

玉梨埋头于案,提笔写上几项,分红比例,人员安置,分店出资……

她写得入神,后院忽然寂静无声也没发现。

直到有人走进门里,唤她一声,“玉梨。”

嗓音低沉,带着些低喘。

笔尖顿住,玉梨抬起头来,随着来人走近,心里强行克制的酸楚猛地涌了出来。

“夫君。”玉梨眼眶泛红,开口声音沙哑。

第44章

谢尧得知花颜坊有采办赖着不走时就准备出宫, 偏偏那时北境战败的两位将领来觐见,他本想飞快处置,又得知玉梨竟然见了采办还登门致歉。

片刻也不再耽搁, 只换下外袍,就纵马来了此处,在进门时见到还未挂好的纱帘, 心里就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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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迎上来,他才知那散客闹事之事,进了门, 原本尽在掌控的沉稳在见到玉梨微红的眼眶时消失殆尽。

谢尧眉头动了动,心中杀意涌动,但眼眸中的痛楚盖过了戾气。

谢尧大步走到身边, 玉梨想站起来,谢尧弯身按住她的肩, 半蹲下与坐着的她齐平。

他的体温透过衣料, 从肩头直抵心房,玉梨更加克制不住,眼眶酸疼, 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谢尧僵了片刻,把她按进怀里, “我来晚了。玉梨。”

玉梨的脸贴着他的颈侧,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她想说没事, 但喉头发紧, 说不出话来。

感觉到玉梨的眼泪滴落在颈侧, 由热变凉,谢尧闭了闭眼,压下立刻杀了那些人的冲动。

片刻的无措过后, 拍着玉梨的背,温声道:“我现在带你回家,你跟你的猫玩会儿,让老胡给你做些好吃的,再逛逛宅子,看看园子里的花,如何?”

玉梨闷了一阵才说话,“先让我抱会儿。”

玉梨鼻音浓重,谢尧心房似针扎,只能把她紧紧抱着。

谢尧蹲在椅子旁,与玉梨交颈相拥,衣袍交叠,院中闪过几条人影,玉梨也不管,直到松鹤默然无声来把门拉上了。

院外大多人早已回避,只愣怔在原地的叶未青看见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月白的和漆黑的,互相紧抱,不分彼此。

“乖玉梨,往后这店里的事宜,我来给你处理,你若还想来做花,待我理顺了,你再来接手。”谢尧抚着玉梨后颈。

玉梨蹭蹭他的肩,没有吭声。

谢尧好似突发奇想,道:“不如我让他们来向你赔罪,三跪九叩,自打嘴巴,如何?”

他语气寻常,不带笑意,是真征求她的同意,不是哄她开心。

玉梨丝毫不怀疑,只要她点头,今日出现过的,楚虹采办主母妇人等人都会在半个时辰内跪在她面前自己扇自己耳光。

然后呢,是立刻把人杀了还是背着她杀?

玉梨眼泪立刻止住了。

好像也不是那么委屈。铺子也不急着卖。她好像也还能抗。

玉梨:“不了。有你在,这些都不算什么。”

谢尧淡笑道:“我在,就是为你做这些的。当真不要么?”

玉梨忽然觉得,要她真答应了,他们跪在她面前,她就要直面谢尧的真面目,他的真实身份,而她眼下的一切都要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玉梨从他怀抱里出来,看着他:“真不用,我就是今天碰到的事多了些,其实我没有任何损伤。经过今天,我心理会更加强大,丽珍她们做事情也会更加周密,虽然碰到困难了,但只要想到夫君在背后为我撑腰,我就什么都不怕,挺过去,我就会有成长。”

玉梨的情绪转变过快,谢尧的笑意淡了些,捧着她的脸,轻吻她的泪痕,用指腹轻轻擦了,才望着她略带忐忑的眼,“你受了委屈,却不想要我为你出气?”

他嘴角还勾着,眼神也还温柔,只是眼底蕴藏着淡淡凉意。

玉梨注意着他的细微情绪,心里一沉,重新抱上他,贴着他的脸,字字斟酌道:“夫君安慰我这么久,我已经不气了。在外行走,想要做出成就,就是会受各种各样的委屈。就如我的掌柜,每日承受客人的不满已经是家常便饭,可我没见她的家人来找我讨说法。我何其幸运,才受这一次,你就来到我身边,我已经很满足,很幸福了。”

玉梨说完,谢尧没有应声,她退开些,看谢尧的神情,丝毫没有被说动。

谢尧看着她,“你与她们都不一样,你有我,我会给你最好的一切。”

玉梨心里叹气,又是感动又是无奈,还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抗拒。

玉梨垂首亲他一口,柔声道:“夫君就再由着我一次吧,我保证下次不会再去前厅见客,要再有人闹事,我就让你给我的那两个护卫打出去。”

谢尧神色有所松动,玉梨笑道,“我先前跟你说的自我实现还记得吗,我觉得就快了,再坚持一阵子,我就要成功了,就三个月,好不好?”

谢尧看着玉梨,心里黑云翻涌,但面色平静,冷暗深藏在眼底,紧紧按着她的肩头,应了好。

玉梨暗暗松了一口气,伏在谢尧颈侧,谢尧轻抚她的背,他的手掌灼热,一下一下,又重又慢,玉梨心里无端地闪过一丝不安。

玉梨和谢尧挤在平日的青帷马车回府,素日热闹的街道很是安静,玉梨想掀开帘子去看看,被谢尧握住了手腕。

玉梨看向他,他一言不发,她想挣开,只动了一下,他力道顿重,“外头嘈杂,莫要露面的好。”

他语气平直,不是下令,但也不容抗拒。

玉梨猜测他定是因为她拒绝他为她出气而不快了,可她能说的话都说尽了,实在没办法哄他了。

回了明月居,谢尧照常与她先用饭,今日厨房加了几道菜,全都是玉梨爱吃的,也不知是不是他事先派人回府吩咐的。

玉梨专心吃饭,饭后真如谢尧建议的,先去抱着雪咪玩了一会儿,又在院子里给山茶树松了松土,山茶花已经打了苞,待天气暖和些,就会开放了。

做了这些,玉梨心情轻松了许多。

本想再去逛逛园子,实在是累了,放好花锄准备回屋,才发现谢尧在门内垂眸看她。

见她看来,转身回了屋内。

玉梨有些无奈,但也不能真放着不管,打算沐浴了睡下时哄他。

玉梨进了净房,喜云已经安排好了热水,她解下衣裳就要进浴桶里,烛光忽然飘拂一瞬,温热的皮肤把她紧紧包裹。

玉梨惊了一跳。

“我帮你洗。”谢尧的声音响在头顶,玉梨呼出一大口气,“吓到我了。”

谢尧轻笑一声,把她抱起来,迈着长腿跨进浴桶里。

不一会儿,玉梨趴在桶沿,咬着唇喘息连连。

谢尧真在帮她洗身,可洗得细致入微,每一处都仔细翻开来洗,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时轻时重抚过,碰得再轻也扫得玉梨轻颤。

而他面色寻常,呼吸平静,仿佛只是在专心帮她沐浴。

玉梨背对着他,他给她洗了背,就要结束了,玉梨要起身,他把她按回去,“不帮我洗洗么?”

他主动提要求,看起来是不生气了,玉梨诚心满足他。

“背过去啊。”玉梨指挥他。

谢尧轻笑,不动。拉着她的手按上胸膛,“像我给你洗那样。”

玉梨脸色倏地红透,手腕上力道分毫不减,他是打定主意了。

看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有什么害羞的,玉梨给自己打气,去拿帕子,谢尧把帕子夺过,随手掷到了浴桶外。

谢尧靠着浴桶,把她拉近,近到身躯要贴不贴。

拉起她双手,一手放在肩头,一手放在胸口,“不脏。用手。”

玉梨浑身都发软了,手上根本没有力道,脑子都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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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浮浮的,只能听着他的指挥,从肩头往下,与其说是洗,不如说是摸。

玉梨目光专注落在指尖,滑过线条分明的皮肤,从水面洗到水下,不敢看谢尧,但时刻感觉得到,他的目光一直在她脸上逡巡。

玉梨觉得脸色发烫,呼吸也不很通畅,但谢尧却只是胸口微微起伏,看起来没什么波动。

但她越往下,他胸口起伏越大,倒让她没那么窘迫了。

谢尧忽然抓住她的手,“好了。”嗓音沙哑,欲色深沉。

水快凉了,谢尧勾着玉梨双腿起身,迈出浴桶,稳稳放下,用帕子裹了她,擦干了水,拉过来亲一口,“先出去。”

玉梨听话地转身,方才带进来的寝衣落在净房里,就这样钻进了被衾。

谢尧就没带寝衣,出了净房径直走到床边,把玉梨拥进怀里。

掌控着紧压,不让她有丝毫缝隙。

双手手腕被他单手按在头顶,玉梨偏头空出双唇,喘道:“别绑我。”

谢尧贴着她的颈脉轻吻,“用得着么。”

顿了顿,“玉梨,你离不开我的。”

玉梨感到一阵寒意,但他又温和笑起来,“我们是夫妻,做什么都寻常,对吗?”

玉梨后背渗出了冷汗,僵直着不敢动,谢尧轻咬她一口,“对。就是这样。别动。”

波涛翻涌,天地倒转,玉梨哭得不能自已,想让他停下,发不出声来,近乎窒息时,他才停了。

居高临下看她淹没在浪涛里,眼底暗流和痛楚交织,等着她呼救。

玉梨理智不想让他抱,但理智已经溺毙。

“夫君……明晏,抱抱我。”呢喃着他的字,要他抱。

眼底的暗流消失,痛楚满怀,谢尧俯身把她紧紧抱着。

玉梨只觉被压得喘不过气,但又觉得满足,呜咽着,眼泪一直没停过。

渐渐平复下来,玉梨陡生怨怒,咬一口他肩头,“谢明晏,大坏蛋。”

谢尧笑了一下,“我是。”

进入三月,暮春之初,天气乍暖还寒。

三月第一日玉梨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窗外雀鸣啁啾,她醒来时,春日暖阳已经高照当空。

昨日白天发生的事情当先涌入脑海,她叹了口气,有些不想去花颜坊,闪过一丝颓丧,但想到昨晚,又心思复杂。

昨夜谢尧让她无法招架,明明他动作轻柔,没有让她痛,而且语气温和,毫无阴冷之气,但就是让她有被禁锢之感,仿佛他在她身体力织就了无形的网,周身筑就了透明的墙,将她的身心牢牢掌控,从内到外都握在他手里。

玉梨赖在被窝里,沉沉思索了许久。

谢尧昨日赶来,她心怀感动,但他要的好像不只是感动,想要她全然接受他为她解决好所有问题,为她狠狠出气。

玉梨知道他是为她好,可她觉得没必要做到那份上,但转念一想,他是摄政王,杀伐果断,或许在他的观念里,权力和武力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

可她不是摄政王,她无心贪权,她只是个平民出身,就连考公都考不上的小老百姓。

她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首先想到的是找警察,用法律,公平的方式解决。

前世虽然也碰到过诸多无奈,但她心里清楚,也毫不怀疑,法律是最后的武器,无论是在职场还是整个社会,被人情世故压迫,掀桌子的方式是撕破脸提起诉讼。

所以她丝毫不怕跟人对簿公堂,这个时空的正常人也是如此,并不视律法如无物。

而谢尧所想恐怕跟她完全不一样,虽然玉梨知晓,权力的本质来源是武力,可权力的用法不应该是这样的。

身为摄政王,怎能视律法如无物,光用武力迫人呢。

他这样,位置坐得稳吗……

想到这,玉梨怀疑自己杞人忧天了,原著里,他可是战无不胜,即使最后结局一夜白头,黯然神伤,但也没落魄过。

玉梨回想前世学到的封建时代历史,权力的斗争确实是充满了血腥和残忍,前世历史上的著名帝王为夺得帝位连亲兄弟都能杀,他能从无名小卒走到摄政王的位置,一定是权斗中的佼佼者。

而他在她面前,装了一年的温柔夫君,刚开始阴沉迫人,却也没有伤害过她,大多时候他体贴入微,也能听她的道理。

昨晚感觉到的他,又有些不同,仿佛耐心耗尽,短暂地显出了些真面目,但又强压下去了。

玉梨无法想象,真实的他,到底是怎样的,又是如何造就的。

她也不敢去想象。

一想到这个,她觉得花颜坊的事情实在算是微不足道。

楚虹发起的商战,说到底也是合法合规的,他有断供威胁她的实力,是她自己技术不行,才被人卡脖子。

要是她花颜坊自身技术过硬,何至于到这般境地。

不就是研发新色么,她一个寒窗苦读十六年,上知牛顿三大定律,下知氧化还原反应,大到宇宙起源,小到孟德尔遗传定律,对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大历史事件进行过评价,分析过意义和影响,虽不是精通,但全都略知一二的现代知识分子。

不可能斗不过一个连地球是圆的都不知道的封建富家子。

玉梨下午才到了花颜坊,与昨日的混乱不同,今日店里很宁静。

店里有三三两两的客人,看着她的花儿笑语盈盈,丽珍跟她们说着话,时而拿着花在客人发髻上,衣领上比来比去。

送走了客人,丽珍来寻玉梨,说起将提货凭证增加一栏的事,增加了一栏改色的说明,是为了防止昨日那样的事再发生。

玉梨很欣慰地笑起来,“昨日的事算是近来积累的矛盾爆发,我们已经做到最好,往后再有闹事的,直接让护卫赶出去,他们要对簿公堂也不用怕。”

丽珍看着玉梨,眼眸亮晶晶的。

玉梨问她今日可还顺利,丽珍笑道:“其实断货这大半月,就昨日最是混乱,其实前些日子改色和退款都挺顺利的,今日也寻常,客人虽然失望,但没有闹事的。”

玉梨翻看着近日的账册,“生意确实下滑不少。”

丽珍:“嗯,市面上出现了仿品,且近来春花盛开,冲击挺大。”

玉梨合上账册,对丽珍道:“我不会坐以待毙。丽珍,从今日起,店里的大小事劳你多费心,我要去染坊染丝线。”

丽珍顿了顿,有所疑虑。

“荣华丽花算是废了。我要做一朵比荣华丽花更美,比世上万千繁花更美的花。”玉梨道。

玉梨面带淡笑,并不十分激昂,但丽珍就是莫名相信她能做到。

“无论夫人带着花颜坊走到哪里,丽珍都会跟着走到最后。”

玉梨心里一软,就算为了丽珍她们,她也不会轻易退避。

玉梨去了东屋染坊,为了避嫌给谢尧看,她带了两个护卫,和静羽喜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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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门里,两个老染匠和叶未青都看过来,见了这阵仗,三人停下了手里的活儿来迎。

玉梨当先开口,“今日我来,是想跟诸位讨教织染之道,我想学习染丝线,做最夺目的绒花,请诸位不吝赐教。”

玉梨说着,垂首一一朝两位老染匠行礼。

“夫人多礼了,此乃我等分内之事。”老染匠恭敬回礼。

最后也朝叶未青行了一礼。

玉梨抬起头来,夕阳正好穿过窗棂,落在她的脸颊上,照亮了一半唇色。

玉梨的双唇昨晚被辗转亲吻,又咬又吮,此时还红艳着,被夕阳照亮的那一半仿佛丹砂镀了金,衬得另一半暗红不明。

叶未青垂眼,缓缓朝玉梨还礼,没有说话。

_

皇宫紫宸殿,御书房。

南衙军北伐大败而归,将军卫川死里逃生,被亲随护送着回京,而杜凌带着神武军拼死抵抗,身受重伤,捡回一命。

眼下两人都在御书房里,跪伏于书案前,等着摄政王发落。

军报早已于半月前送到京城,昨日这两人才回来,本在家中等候召见,但宫里一直没有人来传话。

两人被晾了大半日,惶恐渐渐加深,此刻上首的人一言不发,翻看着二人的奏报。

半刻钟过去,殿中静得只有轻微翻页声。

第45章

春寒犹在的天儿, 房中没有地龙,殿中两人都无端汗流浃背。

负伤的杜凌面容苍白,咬牙忍着伤口剧痛, 但丝毫没有怨念。

这一战,确实是因他们两个将领的疏忽而惨败。

自去年底开拔,那卫川就不把他放在眼里, 心知是其人贵族作风使然,杜凌本不欲与之计较,可奈何主上叮嘱, 让他为副,辅佐南衙军。

卫氏仗着殿前主上的勉励,到了战前仍旧不把他当回事, 杜凌处处忍让已经是憋着愤怒,可对方连他的部署也不听, 杜凌终于是忍无可忍。

神武军是当年摄政王杀入柔然王庭的千骑人马发展起来, 个个勇武骁悍,在北境是胡族闻风丧胆的存在。

他杜凌虽是在神武军创立两年之后遴选进入的,可他得益于当时还是神武军大将军的摄政王所创下的全凭军功升降之军法, 两年内升至自底层迅速攀升至从五品游骑将军,靠的就是对西疆和北境的了如指掌, 也靠的是他灵活善变的兵法。

说句妄自尊大的话,柔然听他杜凌的名号, 虽不至于像听到摄政王的名号般四散奔逃, 至少也是会心里发怵的。

可卫川不但不以副手之礼相待, 连他为其漏洞百出的战术谏言也丝毫不听。

杜凌毕竟年少,不再对他进言,想着等他吃了大亏再说, 没想到这一大亏,就亏掉了南衙军九成人马。

而他赌气未发,待发现战情不对,赶去驰援时已经晚了。

卫川被亲信护卫着逃跑,他则是带着神武军杀到了最后,凭着多年战场厮杀经验捡回一条命。

杜凌心疼折损的神武军,回来的路上已经哭过几回,到了京城,更加悔恨,为何不在战前死死拉住那卫川,要赌那一时的意气。

此刻见了主上,杜凌将奏报呈上,他将此战的前因后果,卫川和自己的疏漏都深刻写出,想着只待主上问了话,在治罪前就以死谢罪。

谢尧看完两人奏报,才让人起身。

两人都齐齐看向他,面带被问询的渴望。

谢尧扫过他们二人一眼,一个是急于撇清责任,一个是渴望将战况教训细细讲来。

目光在杜凌渗血的腰腹停了一瞬,谢尧转向侍人,“赐座。”

侍人抬了一张椅子,放在杜凌身后,杜凌抱拳下跪道:“微臣不敢。”

谢尧抬眸瞧着他,“孤赐你坐。”

杜凌伏身磕了个头,眼眶发热,起身坐了,腰背挺得笔直,比身旁站着的卫川还傲岸不屈。

“此战惨败,你二人皆罪责难逃。”谢尧不问他二人的话,语气轻描淡写,好似并不十分怪罪。

二人不曾近身接触他,不知晓他素日脾性,只在军中听闻过对他的传言,骁勇无匹,用兵如神不必说,他军法严明,赏罚分明近乎严苛,惹人敬服,也惹人畏惧。

此事在主上心中已有定论,两人不敢说一个字,空悬的希望落了地,都觉或许难逃死罪。

卫川面如死灰,杜凌还撑着为将的尊严。

“但孤给你二人将功赎罪的机会。”谢尧翻开别的折子,提起笔,随手写下朱砂御批。

很是平淡地道:“卫将军在胡族手下安然逃脱,对柔然已经多了了解,孤欲令你吸取教训,再领军出征。”

卫川觉鬼门关走了一遭,立刻双膝下跪,“微臣定全力以赴,不胜不归!”

上头响起翻折子的声音,和一声淡淡的,“准了。”

卫川领了命起身,身上的汗水从额头滑下,他也不敢去擦。

谢尧瞥了一眼杜凌,“杜将军未尽规劝之责,枉送神武军兵士性命,下狱候审。”

杜凌心头大恸,几乎想立刻跪下喊冤,但他并非十分无辜。

谢尧头也不抬,“下去吧。”

卫川雄赳赳往外走,杜凌强撑身板,面带死气。

出了御书房,杜凌失魂落魄往外走,禁卫军来押送,到了殿门外,忽有侍人前来行礼,“王爷有令,杜将军身怀重伤,当治愈后下天牢,请杜将军随奴才去太医院。”

杜凌惊怔一瞬,脑中闪过一线明光,好似有什么亟待他抓住。

杜凌随侍人离去,御书房内崔成壁从内间走出来,谢尧朱笔未停,落下龙飞凤舞的准字。

崔成壁面带笑意,“王爷明察秋毫,运筹帷幄,那杜凌此后必定对王爷死心塌地。如今朝中向背已经彻底明朗,只差这最后一口气,王爷成就千秋功业,比肩尧舜,指日可待。”

谢尧轻笑一声,“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崔成壁还笑,“都是发自臣的肺腑。”

谢尧:“那你这肺腑可割了。”

崔成壁知他向来不喜吹捧,尤其是他这拍马屁技术差的,看来现在还是没变,崔成壁却面露笑意,“臣知错,往后再也不说了。”

崔成壁退下了,谢尧专心理政,松鹤出现在殿中。

还不到汇报玉梨动向的时刻,定是出了意外,谢尧停了笔,松鹤不停顿道,“夫人去了染坊,说往后要亲自染丝线。”

谢尧目光微凉,松鹤道:“夫人带着护卫和静羽喜云,与那三人只是礼貌讨教,他们也没有靠近夫人三尺内。”

“随她去吧。”谢尧淡道。

松鹤要走,忽听得他又道,“往后凡有惹她不快的,不留痕迹让其付出代价,意图不轨的,格杀勿论。”

松鹤郑重领命而去。

松鹤离去后,谢尧久久未提笔,过了半刻,命侍人传来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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