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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此人在夫人的店里兢兢业业, 夜以继日染丝线,为此次重振花颜坊名声立下的功劳最大,而且他从未与夫人单独相处过, 说过的话都寥寥无几,比那楚虹还疏远守礼,为何要杀?

松鹤想问极了, 想到静羽为莺娘求情的前车之鉴,深吸了几口气,硬生生把话咽下去。

只公事公办道:“此人对夫人的店铺还有些价值, 可否过些日子再处置?”

谢尧盯着对面楼里的人,语气未变,“最迟今夜子时。不留痕迹。”

松鹤手掌捏紧,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瞧见了叶未青的眼神, 不单纯, 但仍觉罪不至死。

而且那样的情形下碰见夫人,心生情愫也是情理之中,实在不应当立刻就死。

尤其是夫人的店铺缺他不可的情形下。

松鹤不明白, 身侧的手捏紧了又松,最终领命, “是。”

松鹤离去,谢尧又转向另外的暗卫, “去此人家中, 将有文字的纸张全搜来。”

暗卫领命而去。

谢尧仍看着那方。那眼神旁的人不懂, 他却看得出,绝不仅是仰慕那般单纯。

望仙楼三楼,楚虹终于道完了别。

走时再次提到, “若宋夫人将来到了江南,定要知会楚某一声,若有需要帮忙的,”他咽下赴汤蹈火之类的话,笑道,“报我楚虹名号,保证管用。”

玉梨看他好似又装了起来,也客客气气道:“呵呵,一定一定,有缘再见。”

楚虹最后认真看她一眼,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碎了,忙转开眼,转身离去。

走时哈哈笑两声,“不用送了。”

众人忍着笑,玉梨憋了憋,道了声,“一路顺风。”

楚虹招招手,头也不回走了。

美人巡游过了望仙楼,楼下的喧闹渐渐平息,归于普通热闹。

玉梨他们在楼上闲聊半个时辰,又见到差役过来开道,不一会儿,摄政王的车驾从南驶来,向皇宫而去。

仍旧是纱帘遮蔽,行人停步屏息垂首,玉梨在楼上,忍不住目光随着车驾而动,乌木马车所去的方向,离她好遥远,远得令她生畏。

她无法想象,若是她进了那宫城,该如何面对至高无上的他。

马车走远,人群重新流动,玉梨也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突然让她面对这个问题,她还有时间做心理准备,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花颜坊带上新的正轨。

一切运行正常之后,再来面对这个问题。

众人在楼里用了午饭,就准备打道回店,或许现在店铺外面已经聚集了要购花的客人,玉梨做好了计划,回去就能开门有序迎客。

午饭刚送来,忽然有护卫来朝静羽传话,静羽听了走到玉梨身边,“夫人,公子到了,在对面楼中等候。”

玉梨精神一凛,下意识往身后瞧了一眼,对面酒楼人来人往,但二层往上全都闭着窗,窗帘也合得紧密。

他在那楼里,那刚才车驾里的难道是假的摄政王?

这里的饭菜刚摆好,大家都还没开动,玉梨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举起倒了果酒的酒杯,朝大家说话。

“不多说了什么了,大家吃好喝好,下午回店里,按计划接单,等过了这几日,给大家放两天假好好休息休息。”

玉梨和众人举杯,喝了就提筷子用饭。

桌上很快热闹起来,玉梨觉得现在离开不太好,但谢尧都来传话了,应该是等了些时候,而且她也想见到他,跟他分享喜悦。

玉梨吃了几口放了筷子,反正就在对面,去看一看,说几句话再回来也可以。

但她又担心谢尧不会让她回来了,临走还是交代一声,“我还有些事,大家先吃,吃完各行其是,不用等我。”

走时又嘱咐喜云把大家招待好。

玉梨下了楼,只静羽默默跟着,到了对面楼里,玉梨顿时察觉到与对面热闹喧哗的氛围不一致。

店里的人衣着各有特色,但几乎都是男子,且都不像普通人那样,见了她这装束,总会好奇地打量几眼。

恐怕这里的人都是他安排的。

但先前也不是没经历过,玉梨维持寻常,在掌柜的引领下上了三楼。

窗扇和帘子都闭着,但阳光很烈,屋内并不显得昏暗,只有谢尧一个人立在屋里。

玉梨进了房,掌柜退出去,把门合上。

刚与他摄政王的身份有所接触,玉梨有些不自在,在门口僵了会儿。

“来时就听见有人议论你的花颜坊,可是成功了?”谢尧先对她笑说。

还是熟悉的他,玉梨暗暗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他身边,双臂环着他的腰。

玉梨仰脸看着他,笑容灿烂,“差不多吧。你没看见那万色坊的少东家认输的样子,可解气了。”

谢尧轻揽她的肩,笑道:“先用饭。”

意料之中的不让她回去,玉梨做好了准备,也没觉什么,和他入座,一边吃一边说着话。

说这一路走来的不易,“一开始那样顺利,偏偏运气差碰到个楚二,差一点儿就被迫跟他合作了,要不是我想着有夫君给我撑腰,说不定真就要关门大吉了。”

又说得到的收获,“好在全都挺过来了,而且是靠我自己。”想了想,“也不全是靠我自己,也有我铺子里掌柜和伙计们的功劳。”

玉梨笑得狡黠,“但归根结底也算我眼光好。”

谢尧抬眼看了她一会儿,嗯了一声。

他反应平淡,应该是不把她这点儿小成绩放在眼里的,可玉梨丝毫不觉扫兴。

就是因他的气定神闲,他给予的稳固后盾,才让她能有底气来做这样的事。

如果放在前世,即使她总是不满足于现状,偶尔觉得凭自己的学识,做一个公司的小职员委实屈才了,但也不敢想去创业,更别提组建一家集设计,生产,和销售于一体的小公司。

现代社会太卷了,大学生遍地都是,莫说苦读十六年,十九二十年的都有,但绝大多数都做着按部就班的,重复而琐碎的事情,枯燥乏味望不见头。完全无法匹配多年苦学得到的才学。

刚工作时,从亲戚称羡的大学生成为普通螺丝钉,玉梨曾陷入生命无意义状态,拷问自己活着到底为什么,读那么多年书,学那么多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后来心气彻底磨没了,发现大家都按部就班地活着,也就不去想了,随大流了。

后来压力越来越大,想摆烂,想躺平,但又做不到被人当作无业游民看待,更不知除了上班还能从何处找到意义。也还有些我能行,就算给我加工作,也要做好的自尊心在。

所以怎么也没真去躺平。

穿越到这里,这样的惯性也延续着,直到碰见谢尧。

太过努力反而会被怀疑想逃跑,只能躺平,她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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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躺平了,玩够了,竟然能把做生意当玩耍。

从开点心店到现在,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波折,均被她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挺了过去。

那时不觉得,眼下回头看,走到今日所得到的这一切,都与她苦学的十六年有关,与她考研考公的失败有关,与她在职场经历的委屈有关,更与她被加工作但认真完成有关。

她是很厉害的,她可以做成大事。只是人人都是天之骄子的时代,根本没有她这个平凡人的施展之地。

而在这里,她本来可能会更惨,但谢尧给了她施展的机会,让她找回了过去生命所经历的一切意义。

玉梨吃着饭,夹菜的动作慢了,心中感慨万千,却无法对面前的人倾诉。

而他只当寻常,不觉得自己做了对她多好的事,反而不喜她出府自讨苦吃。

先前他随时准备出手帮她,给了她无形的压力,但何尝不是最强有力的托举。

玉梨心头堆积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最重要的还是你,夫君,谢谢你。”

玉梨沉默良久,忽然对他说这个。

谢尧轻笑一声,“先前跟你说过什么?”

玉梨怔了怔,反应过来,笑道,“好的,谢老板。”

自酒楼出来,玉梨本想去花颜坊看看,谢尧不由分说示意她上马车。

上了马车,不多时就到了谢府,玉梨回了明月居。

院儿里宁静,雪咪在假山上趴着睡觉,见了他们只动了动尾巴,就闭着眼继续睡。

初夏的午后,离开了外头的繁冗,连续几日连轴转,现在放松下来,玉梨也有些犯困。

谢尧看她,“睡会儿吧。我还有些事,傍晚回来。”

玉梨亲亲他,就转身回房,躺下了安然睡去。

谢尧离开正房,只静羽在院门里侍立着,他只在她面前停留了一瞬,静羽便明白过来,垂首跟了上去。

望云院。

谢尧立在檐下,“你曾说那叶未青孱弱畏缩寒酸,可是有意欺瞒于孤?”

立着的静羽微惊,看来今日主子看见了叶未青。静羽脑子飞转,解释道:“奴婢从未有过欺瞒之心。那时他是如此,只是这些日子在花颜坊得了工钱,买了新衣,也没有再饿肚子,有了些变化。”

“有了些变化。”谢尧淡淡重复这五个字。

今日所见那人,脊背挺直不卑不亢,身形瘦高可算挺拔,面色很白,穿着布衣,神情温和,若是钱财能让他饱腹长壮实,但气质的改变绝不是一朝一夕能达到的。

静羽飞速思索,这些日子,叶未青是有了很大变化,但她们都觉得理所应当,喜云偶尔还调侃他几句。

能引得主子来问的,只能与夫人紧密相关。

静羽后背忽而涌出冷汗。

“今日与她好好道别,回国公府去吧。”谢尧轻描淡写道。

静羽大骇,跪在冷硬的石板上,“求主子开恩,留奴婢在这里吧,不跟着夫人也没关系,奴婢可做个洒扫丫头。”

“孤不用不忠之人。”谢尧道,说完就抬步要走。

静羽膝行拦他,“主子容禀!这三个月来,夫人与他说过的话,全是公事,即使是公事,加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句,奴婢没有看出什么端倪,是奴婢无能,奴婢并未不忠,求主子再给一次机会。”

“孤留你命,已是机会。”

静羽的脸顿时褪了血色。

谢尧未曾停留,迈步离去。

静羽伏身在地,不敢看他背影,过了许久才直起身来。

仿佛肩背上压着无形巨石,静羽脊背弯曲,脑袋也直不起来。

果然这一切都是一场梦,想到刚刚才做了更可笑的美梦,静羽扯出个苍白的笑。

还好,留下了一条命,只不过是梦醒了回到现实而已。

若是从未得到过希望,她不会有任何妄想,可她拥有过,触手可及,被他轻易夺去。

逆来顺受惯了,静羽生平第一次感到愤恨。

冷硬的宅院里,阳光由金色转为红色,石板泛出刺目的光,静羽的眼被照得发红。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叶未青又做错了什么,留她命算是恩赐,那叶未青呢?

若他杀了叶未青,如何对夫人交代?

微不足道的小人,可杀得了无痕迹,以失踪让夫人知晓,之后呢,夫人定会着急寻他,到那时,他是否会由此认定他们有过私情?

他又会如何对待夫人?

愤恨一扫而空,静羽忽然浑身发寒,止不住战栗。

多年前那宅院里的事断续浮现。

那时她还太小,记忆已经模糊,可那间房里的声音偶尔还会在噩梦里出现,如牲畜之间的苟且,夹杂着沉闷嘶吼。

她和几个孩子饥肠辘辘,等着开饭,里头的人提着裤子出来,是院里的那个马夫,他扎好腰带,撞上一双淬着冷恨的眼,走过去就朝着他心口踹去。

十岁的孩子自然毫无反抗之力,被打得奄奄一息却一声不吭。

孩子们瑟缩着,屋里走出个女人,面色酡红,鬓发散乱。

“狗东西,别把我儿子打死了。”却是面带娇嗔,毫无指责。

这样的场景发生了几次,后来那马夫死了,是被人刺穿当胸,同时小院里丢了钱财。

小宅院里除了一个女主人,就是两个婆子,几个最大的才十岁的瘦小孩子,没有怀疑是院里的人所为。官府最终以入室抢劫定案。

可从那之后,女主人再也没有打骂过她的儿子,反而畏惧到见到他绕路而行。

静羽早就有所怀疑,此刻是笃定了,是他杀了那女人的姘头。

那马夫身上常年有牲口味,确乎就是个畜生。横死也理所应当。

可叶未青不是。

夫人更是不惹尘埃。

他因莫须有的罪名就要杀了叶未青,那他是否将他生母的恶毒和肮脏加诸于夫人身上。

静羽有些毛骨悚然,不敢用那两个字来形容他。

他是在最无助的童年受了非人的虐待造成了阴影,一定是这样的。

就跟她进了国公府被打那一耳光一样。再次被打就被当时的无助恐慌控制,做出不正常的举动。

可她现在知道了,也能控制自己了。

可他现在是天下至尊,不可能重现当年的惨状,即使重现,不敢想象对方死得多惨,或许,他仍旧意识不到自己的不同寻常。

静羽想到喜云说的话,夫人能治他……

只有这微弱的希望。

静羽捏着手指,抠得指尖发红,最终站起来,深深呼吸,朝明月居而去。

第52章

玉梨午睡醒来, 喜云还没回来,她起身洗了把脸,穿好裙装, 院里有丫鬟侍立,但没她吩咐也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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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走到假山下,把雪咪唤醒, 雪咪看她一眼,伸了伸爪子,无动于衷。

“雪咪, 咪咪。”玉梨再唤。

雪咪喵一声才勉为其难下来,然而只在她脚边停留了一会儿就要走,玉梨蹲下抓住它, “是不是太久没好好陪你,生气了?”

雪咪喵喵两声, 梗着头不动。

玉梨抱着她, 揉了揉她的脑袋,狠狠吸了一口,“现在就让我好好宠幸你!”

雪咪大叫一声, 却没有多挣扎,任玉梨抱着揉来亲去。

院子里花架前的秋千也已经搭好, 冬日没有来荡,前段时间没空, 现在终于闲下来了, 玉梨抱着雪咪坐上秋千, 悠悠荡起来。

雪咪又怕又粘人,窝在玉梨腿间,一动不动, 待适应了居然敢站起来,朝玉梨身上爬,想爬得更高。

静羽回来时,玉梨正在和进行危险动作的雪咪斗争,鬓发都有些乱了。

静羽如往常那样走来,站在一旁,面带淡笑。

玉梨终于把雪咪扒下来,放在地上,“时候不早了,我去厨房做点奶黄包。”

她已经很少下厨了,奶黄包是谢尧最喜欢的,她是要做给他吃。

玉梨刚走出一步,静羽忽然侧走一步半挡住她,“夫人。”

玉梨停下,“怎么了?”

“花颜坊走上正轨,往后丝线还是自己染的多,我觉得可以把染坊独立出去,寻一个大些的铺子,还可以接一些外头的单子。”静羽道。

玉梨点头笑道,“说得有道理,过几日我和叶先生商量一下。”

静羽顿了顿,不让路,又说,“叶先生毕竟年轻,恐怕担不起染坊的复杂经营,还是另聘掌柜的好。”

玉梨觉得静羽此时说这些不太对,而且,她也不是会说叶未青不行的性子。

玉梨有些疑惑。

静羽捏紧了手,垂首道:“奴婢是想,若花颜坊全是女子,应当能作为噱头更能在京城打开名气,而叶先生是男子,其实不与花颜坊相配,不如尽早把他解雇。”

玉梨惊讶于静羽的话,看她此时态度,垂着脸,自称奴婢,仿佛和她再次拉开尊卑的距离。

每当这时,都与谢尧的令有关。

难道是他今日见了叶未青,吃醋了,让静羽来暗示把他赶走?

玉梨心里顿生气恼。

今日她和叶未青连话也没说上一句,往前的三个月,她想方设法避嫌,连跟他擦肩而过都没有,总是远远地说话,她都怕人家觉得她无礼到故意疏远于他。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怎么还吃醋?

她前段日子才与他谈好聘他为掌柜,许诺年底分红,现在要解雇他,她不是前后不一言而无信么?

而去现在是她的花颜坊更需要他留下出力,解雇他不是傻子么?

玉梨越想越气,直接问,“是公子让你传话的么?”

察觉到玉梨的情绪,有气恼有抗拒,静羽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用说了,等他回来,我当面问他。”

玉梨宁肯自己先不出门,不去见叶未青,也不愿意解雇他,先安抚好谢尧,过段时间就好了。

若是玉梨当面质问主子,恐怕更加难以收拾,静羽一时怀疑自己弄巧成拙,急得额头冒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公子没让我传话。”静羽抬头看着玉梨。

玉梨见她神情苍白,透着畏惧,一时怔住了。

“叶先生要失踪了。或许就在今日。”静羽道。说出这些话,她觉得自己或许要死了,但也好过再回国公府。

为玉梨最后做些什么,也算有价值。

玉梨脑袋白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静羽的脸色和话语结合,她猜出来了,谢尧不是要她把人解雇,是想背着她把人暗地里杀了。

而静羽现在跟她说这些,是违抗了他的令,说重一些,是背叛了他。

玉梨忽然想到了梅卿,他是否还活着?

近来她竟然完全把谢尧是个疯批的事情抛在脑后,他给了她许多支持,让她以为她改变了剧情,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原来并没有吗?

玉梨忽然有些发慌。好似又回到了初见他时的情形,一个不慎,就可能让身边的人丧命。

她深深吸气,强迫自己冷静,“静羽,方才的话就当没说过,仍旧像往常那样,不要显露痕迹。”

静羽却红了眼眶,“夫人,静羽要被调往别处了……”

“什么,他还想动你?”玉梨惊诧。

静羽忙道:“不是,是我该走了,往后会有别的人来接替我,夫人不必担心。”

可静羽眼眶绯红,强压着眼泪,嘴角的笑都在发颤。

玉梨知道她不想走,是被迫的,看她神情透着苍白绝望,或许谢尧也要把静羽杀了,但不想让她知晓,才逼着静羽如此说。

玉梨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肢体僵硬,五脏六腑都在疼。

玉梨僵了僵,忽然捂着腹部弯下身,“去把公子请回来,就说我腹痛。”

静羽慌张,“夫人怎么了,我先让人请大夫!”

玉梨拉着她:“不用请大夫,把公子叫回来,尽快。”

静羽好似明白了,院里还有丫鬟在,她先把玉梨扶着回了卧房,这才匆匆去传话。

谢尧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穿着宫中所穿的常服就立刻回到明月居。

玉梨看着他神情慌张,眉头紧紧皱着,穿着一身深紫襕袍,肩头是织锦的玄色盘龙纹,心里一震。

但她眼下没心思考虑这个,噌地从床上翻起来,还没开口说话,门口三个中年男子鱼贯而入,一个着紫服,两个着红袍,除了颜色,其余配饰几乎一样。

三人气喘吁吁,满头大汗,还没进门就垂着脑袋,眼睛死死盯着脚尖,不乱看一眼。

他这是把宫里的御医也薅来了?

这片刻谢尧已经走到床边,坐在她旁边,握着她的手。

“想想今日吃了什么,手上碰过什么,除了腹痛还有哪里痛?”谢尧语气温和,满是关怀,但玉梨察觉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

玉梨心中升起浓浓心虚,原本想好的话都卡壳了。

“我已经好了,不痛了。”玉梨笑道,笑意有些僵硬。

谢尧当她在安慰自己,温声道:“我已经派人去望仙楼,若是真有什么不干净的,很快就能查出来,别怕。”

玉梨笑得更苦了,早知道找个别的借口了。

眼下不能牵连静羽,又要阻止他杀叶未青,还不能表现对叶未青的重视,她本打算借静羽的暗示,把叶未青解雇,至少保他一命,再表示离不开静羽,把静羽也保住。

可她看着谢尧如此紧张她,怕她受到伤害,先前也有过跟他好好沟通,成功说服他的经验,或许用心地跟他谈一谈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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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她的花颜坊走到今日,是许多人齐心协力的结果,不只是靠叶未青的染色技术,还有丽珍的通盘经营,知乐的超绝手艺。

每一个人都是她费了许多功夫挖掘来的,少了谁都走不下去,眼下要放弃叶未青,与前次她想把花颜坊经营权分出去没有多少区别,而现在大家心怀憧憬,忽然做出这样的决定,定会让知乐和丽珍也寒了心。

最困难时是他陪着熬过来的,玉梨觉得他应该能理解她。

能把叶未青留下是最好,那就只能用自己不出门来交换。

玉梨反握住谢尧的手,紧扣他的手指,看着他说,“我没事。是我有话要对你说,先让他们都出去好不好?”

谢尧面色微沉,细看好像没什么区别,但眼底的焦躁消失,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说完眼里覆上深沉晦暗,“往后不许拿自己的身体玩笑,知道么?”

玉梨不是玩笑,但也顺着他嗯了一声。

谢尧下令御医都出去,想站起来,玉梨拉着他不放。

“方才静羽说她要被调往别处了,与我道别,我觉得有些奇怪。”玉梨看着他的神情,斟酌着用词,“静羽做事向来细致周到,是我身边最得力的,很多我没想到的,她都能替我想到,要是她走了肯定会不习惯,我很喜欢她,对她也很满意,她可是在别处犯了什么错?”

谢尧缓缓起身坐在她身旁,垂眸看着她,“此事你不必管,她走了我给你换个更好的。”

玉梨心里一沉,仍旧维持平静温和,“可我已经把她当家人了,我跟她有了感情,就算做错了什么,我跟她好好说就是,她不是那些首饰物品,怎能说换就换,何况她没有做错过什么呀。”

“她在别处犯了大错,留不得。”

玉梨眉头动了动,“她是人,是个人就会犯错,就好像你我,难道做错了事就要被抛弃?我也惹过夫君烦心。夫君呢,难道就没有做过错事么?”

谢尧神情深邃不见底,玉梨觉得寒意渐渐笼罩过来,她忙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亲近的人做了错事,应当帮着纠正,而不是赶走,你说呢?”

谢尧转开眼,嗯了一声,转回来,神情恢复了寻常,“先留下她。”

玉梨松了半口气。抱着谢尧,喜悦道,“我就知道夫君最疼我了。”

谢尧轻笑一声,抬手回抱她。

“其实静羽不仅对我很重要。我的花颜坊也缺不了她。”玉梨笑道,“除了你见过的知乐,我店里还有好几个人才,有了他们,加上静羽帮我料理,这次走上正轨,我不去店里都可以躺着收钱了。”

谢尧没有什么反应,玉梨猜想这样不痛不痒无法说动他留下叶未青。

自他怀里出来,玉梨看着他说,“我店里的丽珍,是有孩子的母亲,她总是笑眯眯的,受了什么委屈都能很快消化,把进店的客人招待得极好。”

“知乐虽然年纪小,但却很懂事,做花的手艺比那些半百的老工匠还好,是我店里的灵魂人物。”

“还有染丝线的叶先生,虽然他画的画一般,得益于夫君引荐的两位老染匠教导,加上他会做颜料,这次染出了好看的红色,刚好能让知乐做出好看的花。”

“还有喜云,也很用心,知道我不信任叶画师,主动去学染丝线,这里头门道太多,等她学会了核心技术,那叶画师以后想不通了要去画画,我也不用担心。”

玉梨说了这一通,她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完了,就差直接点明,我不喜欢叶未青,以后也不会见他,他也不会久待,放过他吧!

眼看谢尧的神情从深邃变得更加深邃,半晌不说话。

玉梨心里堵得慌,极想摇他的头大呼,你说句话啊!

谢尧似是看出了她情绪的波动,慢声道:“往后我会给你比这好千百倍的东西,到时你只会觉花颜坊不值一提。”

“不会!”玉梨道。她有些动气,但谢尧的神情很熟悉,看似温和,实则阴沉威严,带着逼迫的意味。

但玉梨不怕他,不再与他辩说花颜坊好不好,盯着他道:“我店里的人,每一个都很重要。若是他们安好,我就一切顺遂。若是有人出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谢尧的阴沉僵硬了,面色复杂了一瞬,转开身去不看着玉梨。

玉梨深吸一口气,从后把他抱着,“眼下花颜坊已经走上了正轨,我也玩够了,从明日起我不出门了,就在家里休息,每天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夫君。”

谢尧的身躯坚硬,呼吸很轻,但胸口起伏不小。

他在挣扎,或许就差一口气,玉梨攀上他的肩,拉开他僵着的手臂,坐进他怀里。

谢尧看过来,脸上带着冷意,但眼底的威严要褪不褪的。

玉梨牵起笑,亲了一口他的唇角,“等会儿我去给你做奶黄包,好不好?”

他垂着眸,玉梨凑近,从下看他眼神,“笑一个吧,明晏。”

谢尧没有笑,沉着脸压下来,贴上她的双唇,一手按着她后脑,一手紧紧拥着她的肩背。

她的肩头不盈一握,几乎一用力就可捏碎,分明是如此柔弱的身躯,却可让他无可奈何。

谢尧狠狠吮吻她的双唇,几乎想把她整个吞下去,放在身体里,他们合二为一,旁人就会如畏惧他那样,不敢看她一眼。

可是不行,那样她就不存在了。

再有一月,乾坤大定,他就能把她迎入皇宫,到时她身份换了,再也无法接近平民,她身边的人全都换一批也是理所应当。

谢尧轻轻噬咬她的嘴唇,直咬得她呼吸深重,伸手推他。

谢尧松开玉梨,她的双唇红肿润泽,眼眸含笑。

玉梨平复片刻,喘息微微,“那你就是答应我了?”

谢尧面色冷硬,“答应你什么了。”

“我去给你做奶黄包,接下来几个月都不出门了,每天都陪着你,但是你要帮我顾着花颜坊的人。”玉梨笑意温和,但语气坚定。

“先前不肯让我帮你,现在为何肯了。”

“累了,想靠着夫君吃吃软饭。”

看她脸皮微红,语带俏皮,是故意说的玩笑话。

谢尧要笑不笑,“夫人不必如此客气,是我吃你。”

说着手掌下移探入她的裙摆,玉梨猛地按住他,“晚上吧,我先去做奶黄包。”

谢尧停住了手。

玉梨担心晚一刻收回命令叶未青就没了,从他身上下去,连着亲了他好几口才转身往门边走去,出门时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神情有些暗,但没有了方才那样的冷意。

玉梨走出屋子,天色已经暗了,丫鬟正在点灯,静羽在垂花门下,玉梨走到她面前,“静羽,你不会被调走了,跟我去厨房。”

静羽怔了怔,看向正房,隔着假山和山茶,什么也看不清。

玉梨拉着她的手,“走,这几天都紧跟着我,谁让你去都说我不准。”

两人携手离去,谢尧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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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屋里走出来。

他走出明月居,到了远些的地方,站定之后,就有暗卫现身。

谢尧:“去传话,先不动那人。”

暗卫领命,无声离去。

玉梨仿佛知道了他要动那画师,谢尧再站了片刻,让人去传静羽。

不到半刻钟,护卫回来,“静羽在帮着夫人下厨,夫人说是做给公子的,时间紧迫,不放静羽走。”

谢尧:“静羽如何说?”

护卫:“她站在夫人身后,没有说话。”

护卫说完听得一声低沉冷笑,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等着吩咐把人强行带来。

谢尧却道:“先留她几日。”

这话不是对自己说的,护卫垂着头没有应声。

谢尧再站了站,正要回明月居。有暗卫回来禀报事情。

是他派去叶未青家中,搜寻染丝线手记的。

厚厚一册手记,删删改改,最后有详细的记载。他粗粗看了一眼,命人誊抄出来。

暗卫却没有告退,拿出一张比手册的纸好得多的素白纸张。

谢尧接过,是一张对折了的巴掌大的上好素雪笺。

暗卫:“这样的画,还有许多。”

谢尧展开纸张,胸口忽然深深起伏,呼吸却好似停滞。

他眼眸盯着画纸,一寸寸扫过,定在最醒目的色彩上。

他慢声道:“传话给夫人,孤有事要去处置,会晚归。”

暗卫领命去了,他看着送来画纸的暗卫,“带路。”

语气很淡,却蕴藏看不见的寒气,似冬日冰层于烈日下融化,冷极寒极,却毫无痕迹。

第53章

护卫来传静羽时, 玉梨虽然把人强行留下了,但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安。

她笃定谢尧不会为这样的事伤害她,可她担心他一直顺不下气, 在背地里搞小动作。

就像当初对梅卿那般,只要她一个不慎,他就可能背着她把他看不顺眼的人杀了。

为什么他如此轻易要杀无辜的人呢, 在与她有关的事情之外,是否也是这样滥杀?

玉梨联想了许多先前听到的传言,心里忽上忽下, 下厨也没了兴致。

有丫鬟来报,谢尧出去了,要晚归, 玉梨的心又提了起来。

她必须好好哄一哄他,她专心把奶黄包做好, 上了蒸笼, 回到明月居。

刚进门就碰到喜云回来。

喜云面带粲然笑容,见着玉梨和静羽就滔滔不绝,“今日好多人来买花啊!队伍排了一里多, 争着要买今日的花,丽珍发话说每样只有十朵, 外头的小厮和采办争相叫价,有人叫到了百两!”

喜云兴高采烈说完, 本以为玉梨和静羽会惊喜得大跳, 没想到她们只是眼前一亮, 脸色却更加沉重。

“发生什么事了么?”喜云的激动也一扫而空。

静羽不说话,玉梨问,“你走时, 店里其余人可还在?”

“嗯,除了两个老染匠,其余的都还没离开。”

“叶先生可还好?”

“好着呢,按夫人说的,我们做的长久生意,没有熬夜赶工,我走时他也准备走了。”喜云道。

那看来他还活着。

玉梨缓缓松了口气,面色的凝重却不减。

喜云又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玉梨和静羽都不忍心告诉她。

玉梨扯出笑,“不是什么大事,你也累了,先去歇歇,今日公子会晚归,等会儿咱们一起吃饭。”

喜云满脸狐疑地去了,心里想着店里的盛况,出了门还哼起了曲子。

玉梨和静羽对望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用了饭之后,谢尧还没回来。

往日他回来得晚时,玉梨醉心于自己的事,虽然挂念,但不会只想着他。

可今日这情形,让她坐立难安,一时相信他已经被她说服,只是去忙朝堂的事,一时又怀疑,他或许为她的态度所恼怒,要亲自去杀了叶未青。

玉梨忽然惊觉,他亲手杀人的情形,与原书里他的性格是符合的。

他本来就是个残忍嗜杀,把原女主身边的人杀得一个都不剩的疯批。

那最近这半年又算什么?

是因她的安分暂时避开了不好的剧情,还是他在努力克制自己的杀心?

玉梨细细回想前事,她笃定他是有所克制的。

他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情绪,他不是受控于剧情的傀儡。

他只是有些不正常而已。

造成一个人不正常的原因很多,可能是天生的,遗传性疾病,可能是后天的,脑子遭受过创伤,或是经历了情感上的创伤,导致心理疾病。

玉梨用力回忆,搜刮原著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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