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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随意且衔杯

于是,大家再次将书向后翻去:

【……这棠溪珣有着倾国之貌,绝世才情,于他而言,实不知是福是祸。

这世上的人,十有八/九一见他就要倾心相许,恨不得据为己有,所谓乱世桃花逐水流,一介书生,也只能身不由己,被争来夺去。

不光管侯为他神魂颠倒,做出种种疯狂之举,那西昌太子薛璃竟也不甘示弱!

自从棠溪珣被管侯半路劫走之后,他竟不惜亲自出面,再次出兵围了驿馆,硬是将棠溪珣抢了回去!

管疏鸿听闻此事,匆忙随后纵马直追,足足与东宫侍卫大战了两个多时辰,才将美人夺回!】

看到这里,大家不免有几分欣慰。

很好,他们昊国的人没丢份!

还别说,这书虽然有点不登大雅之堂,但是写的挺刺激。

“继续翻继续翻!”

于是,大家又向下看去:

【却不料,管疏鸿将棠溪珣夺回一看,脸色顿变!

此时这原本被他独占的美人,早已衣衫不整,满面风情,变作一副绵软荡漾之态了!

他手下用力一撕,衣服从中间裂开,将那满身斑驳赫然呈现在他的面前。

管疏鸿眼中恨的滴血,将棠溪珣抱到腿上,察觉那甬道中的黏腻,咬着牙在他耳边说:

“总有一天,我会在你面前亲手杀了薛璃。”

山路崎岖,马车不停颠簸,也把棠溪珣的身体带的一起一伏,他眼中泛起难耐的泪花,一边捶打着管疏鸿,一边惊惶地说:

“不,你……你不能动他,你们昊国的使臣还在这里,如果我表哥有事,所有人都要陪葬!”

管疏鸿冷笑道:“怎么,你连这些人都惦记上了?那就让他们一起去死。”

说完,他用带着湿意的手指掐住棠溪珣的脖子,强迫他和自己接吻,而一下将他的身体翻了过去,趴伏在马车那摇摇晃晃的窗子上。

“让你心里想了这个又想那个,连昊国人都惦记上了,看来,还是我对你太冷落了。”

棠溪珣痛呼一声,将头抵在了窗框上,马车的帘子不住翻飞,隐约可以看见外面崎岖的山路。

这很好地遮掩了车内砰砰撞击的声音。

管疏鸿俯下身,在他耳畔轻语道:“你说,如果今天你能怀上孩子,会是谁的?”

车子猛然一颠,身下的人颤抖着,他则微微冷笑起来:

“我猜,应该是我。”】

……好可怕,好扭曲。

一帮已经在书里被全部陪葬的人看的满脸惊恐。

再想往后翻时,书忽然被人一把合上。

“明白了。”

按住书的人是宗逑。

他语气坚定地说:“是我对不起大家,这书是假的!”

“为何?”

听到其他人询问,宗逑摇头道:

“我之前去找鄂齐,见他听我说管侯带着棠溪珣一直在房里没出来,就一副惊恐神色,便觉得有什么重要内情,才会特意去禀明四殿下,让大家一起去找来了他看的这套书。”

“但现在看来,书中内容不能尽信,因为棠溪珣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

一开始看到那么多事对上了,还差点觉得有点真,但看到后面就不对了,据他所知,棠溪珣应该是个凶猛的汉子才对。

宗逑把自己见到的事讲了讲,分析道:

“鄂齐就是天天看这东西,看的走火入魔了,唉,早知他脑子有病,真不该信他!”

其他人也明白过来。

想想就是,这书里把棠溪珣写的那么好看,也太夸张了。

现实中哪有人能长得让人一见魂都没了的,这个也喜欢他,那个也喜欢他,可能吗?

大家费了一番功夫,弄了半天就是这么一回事,简直可以说是荒唐。

其他人也不免跟着抱怨鄂齐:

“这个姓鄂的可真是!在西昌住久了,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什么都相信,害得咱们误会,居然还特意花费了时间调查!”

“他这人瞧着挺正经的,却成天私底下偷偷摸摸看这种书,不是说翻的都卷边了吗?”

“鄂齐也是可笑,还把这玩意当真了!”

“三殿下哪是这种人啊?西昌人可真会抹黑!三殿下明明清心寡欲,从不好色,怎么可能为个男子就没了原则。他这次把棠溪珣带回来,肯定另有深意。”

“就是!就算棠溪珣可能真生得好一点,但也不至于谁见了他就想不顾一切地争夺吧!还说什么西昌太子要围了我们驿馆,还要我们陪葬……亏我前面还以为书里写了什么真事,也太夸张了,都把我看笑了……”

听着这些人的议论,宗逑也很是郁闷。

虽然说都是为了查探消息,别人也没有怪他的意思,但到底这本书是他从鄂齐那里看见,还特意回来跟大家提了的,没想到这么荒谬。

作为一个鄂齐的远房亲戚,他都觉得有点丢人。

于是,他把书拿起来,扔到旁边的屋角,说:“我回头就把书烧了,免得叫人知道咱们看了这个……”

其他人也连连点头,确实应该把物证处理掉,不然传出去让人知道,该以为他们跟鄂齐一样缺心眼了。

这边刚将一套书都堆放在角落里,还没来得及去找火折子,外面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宗逑连忙一个转身,把书给挡住。

别的人这才说:“进来!”

外面匆匆走入一个今日当值的侍卫,进门之后的第一句话劈头就是:“大事不妙!”

宗逑道:“怎么了?”

“西昌的太子亲自来驿馆了,而且还带了很多的侍卫,指明要将棠溪大人带回东宫去!”

那名侍卫急匆匆地说道:“这位可是逼宫的事都能干的!我看他那意思,大有不交人就围了咱们驿馆的架势,这可怎么办?”

说完之后,他环顾了一圈满屋子石化的人,奇怪道:

“咦,你们就不惊讶吗?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说话?”

依旧没有人理他。

所有人的目光都奇怪地看向了房间中的某个角落,神情呆滞。

“各位,别愣着了,咱们快出去看看吧,现在三殿下拒不肯交出棠溪大人,万一两边打起来了,那这事可就大了。”

那侍卫只好催促着: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这会是捡书看的时候吗?……这什么书?!封皮画的啥!!!!”

*

这边,管疏鸿的心情原本正好。

他自从想起了前世那些事之后,几日来一直坐立不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今终于和棠溪珣把话说开,解开了心结,管疏鸿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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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不管和薛璃真抢假抢,反正棠溪珣被他带回来了,就更是令人高兴。

所以,棠溪珣坐在窗前翻着书,管疏鸿则在桌边,两人虽然安静地没有交谈,他却时不时地就要望着棠溪珣看一会,觉得哪里都好看,怎么看也看不够。

这时,薛璃亲自来了驿馆的消息就传过来了。

管疏鸿没想到这家伙来的倒快,刚皱眉起身,要出去把薛璃给打发了,就听棠溪珣说:“我出去看看。”

管疏鸿自然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的,但他也不好直说,只能道:“我去就行了。你去了,要是被磕着碰着怎么办?”

棠溪珣笑吟吟地说:“那你就保护我,不让我被磕着碰着不就行了。怎么,你不愿保护我呀?”

“……”管疏鸿心想,真要命。

但是他嘴上半点不含糊地说:“我当然愿意了!”

说完之后,管疏鸿还不死心,又试图找着其他借口:

“可是……咱们这是在演戏呢,你看,我那么偏激,那么扭曲,要是放你出去见他,好像不太符合我的人物性格,你说是不是?”

棠溪珣说:“是,可是我想见他。”

管疏鸿觉得他真有点要扭曲了。

棠溪珣说:“他之前想接我入宫,我没去,也没来得及和他说句话,万一他这回来有事呢?也不好让他担心。”

管疏鸿:“……我才把你带过来不到两天。”

棠溪珣揪了揪管疏鸿的衣袖。

管疏鸿:“……”

棠溪珣又晃了两下。

管疏鸿彻底溃不成军:“好吧。”

他捏了下棠溪珣的脸,叹了口气,也忍不住笑了:“好吧!”

棠溪珣笑道:“你也不用担心不符合你的性格,有我指导,绝对没问题的。”

管疏鸿不由摇头笑道:“那不知棠溪公子这是又有什么妙计啊?”

棠溪珣带着几分得意笑了,冲他勾了勾手,小声说:“我告诉你,听我的指挥,你这样,再那样……”

管疏鸿:“……”

算了,除了听话,他又能怎么办呢?

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密谋的时候,昊国那些刚刚受到强烈精神震撼的侍卫们也已经跟在了管蔚真身后,去见上门要人的薛璃。

“我这几日也已经特别探问关照过了,棠溪大人在这里……呃,吃的好睡的香,请太子殿下你放心就是。”

管蔚真面对着神色十分不善的薛璃,悄悄抽出小手绢,擦了下额角上的汗,这才又带着几分心虚努力尴尬地笑着说:

“至于其他,三哥乃是我的兄长,他与棠溪大人想交流一些事情,我这做兄弟的,总不好干涉,太子殿下,我看,要不你回去等几日,可能棠溪大人就自己回去了呢?”

——其实这话他自己都不信,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命苦,他只能编啊!

救命,这几个人的事情,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掺和进来呢?

相比管蔚真的紧张,薛璃的态度倒是很好——如果忽略他身后那些带刀侍卫的话,甚至还算得上是温和可亲了:

“多谢四皇子费心。”

薛璃客气道:“听说四皇子还特意将自己的院落让了出来给舍弟居住,孤心中也甚是感激……”

说到这里,管蔚真的脸色微微一变。

薛璃连这点小事都知道,并且还拿出来说,明摆着就是告诉他们,这驿馆中的情况,也尽在他的掌控之内。

这家伙可真是难缠。

“但珣儿自幼在孤的身边长大,若看不见他,孤实在茶饭不思,心中焦躁,所以今日是必须要把他带回去的。”

薛璃与管蔚真的对话,逐渐把那些满脑子话本情节的昊国人拉回了正常的现实中。

这就对了嘛,虽然太子真的像书中写的那样来了,但是哪里有那么夸张?

书中写他和三殿下为了抢棠溪珣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现在看来,也就是个关心弟弟的兄长。

他们究竟在怀疑什么,害怕什么?书里那么不正常的情节还能变成真的吗?

两国皇子争夺一个男人——可笑,一看就不符合现实的逻辑。

大家都是稍稍松了口气,又暗自在心里嘲笑自己想多了。

不过,薛璃的话还没说完:

“当然,孤也不能让四皇子为难,不需要你去要人,孤就亲自进去见一见三皇子便是了。”

管蔚真:“这——”

薛璃这话看似善解人意,实际上提的要求更是让人为难——昊国在西昌的驿馆,就相当于昊国自己在这里的一小块国土,怎能随便放西昌的太子进来搜查抢人?

管蔚真知道,薛璃自己这么说,也是心知肚明这事不可能,他正是要通过这个要求,反过来逼着自己去找管疏鸿,把棠溪珣给带来。

这真是不给人留余地啊!

这头管蔚真十分无语,而薛璃心里其实也非常不耐烦了。

管疏鸿假戏真做,把棠溪珣抢了过来,他不得不配合这场演出,又何尝不是满腔真实的怒火?

于是,薛璃放出了来之前谋士给他写好的台词:“总而言之,今天若是孤见不到棠溪珣,所有人都得为管疏鸿陪葬!”

管蔚真抬起眼睛,慢半拍地说:“……啊?”

其他昊国侍卫:“……什、什么?!”

刚说完这个世界还是正常的,怎么突然一下子癫狂起来了呢?

怪不得这个太子说逼宫就逼宫啊,他不会有什么狂疾在身吧?

管蔚真看着突发恶疾的太子,也实在无言以对,并怀疑人生。

片刻之后,他说:“太子殿下,你能不能把你刚才的话再……”

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院子里有人叫了一声——“表哥!”

这声音十分好听,一时,所有人都立刻跟着看了过去。

这还是昊国的侍卫们第一次清清楚楚地正眼看见棠溪珣的模样。

他的神色有些仓惶,却不掩眉眼间的风流韵味,整个人清雅脱俗,纤尘不染,便似挟带叶香的一缕清风,伴着翩翩飞落的花瓣出现在了庭院中。

于是,那清中便又晕染开了一抹说不出的艳,两者浑融为一,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身上,明明如月,焕然生光。

他们都愣住了。

如果……

让薛璃和管疏鸿失去理智的是这么一个人,好像所有说不通的、不可能的,都有了强有力的解释,再也无可置疑。

棠溪珣从内院中匆匆跑了出来,一眼看见薛璃,便叫了一声。

薛璃也没想到棠溪珣这么快就自己出来了,他心里着实记挂,立即说:“珣儿,我来接你了,过来,咱们回家。”

于是,棠溪珣就要朝着薛璃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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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时,管疏鸿却也从他的身后大步追了过来,抓住棠溪珣,同时喝道:

“我不许你跟他走!”

“管疏鸿。”

薛璃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资格拦他?我警告你,你如果再敢靠近他,今天昊国这驿馆,也会变为一片废墟!”

管蔚真:“!”

“不是,等等。”管蔚真连忙说,“为什么啊?又不关我的事,不是应该去打质子府吗?这里我们还要住——”

管疏鸿冷声道:“悉听尊便!”

管蔚真差点噎死。

管疏鸿可不会去理会他,只说:

“薛璃,你又凭什么总来干涉我们之间的事?阿珣大了,他不是在你怀里被事事掌控的幼童,他有自己的想法和人生,而你,不是什么都能参与的进来的!”

他这话一出口,薛璃眼角的肌肉就跳了跳,显然被戳中了痛处。

他们的争夺是假,但彼此之间攻击的话却字字是真。

管蔚真道:“三哥,三哥,你看你这话说的多过分多没礼貌,也难怪人家生气,你可不能这样啊,你怎么也得管管我的死活吧!”

侍卫们不免张大了嘴,早已无法管理自己的表情,扭着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又看看那个。

果然如书里所写,这两个人……都疯狂的异于常人。

可是目前看来,棠溪公子是主动跑向西昌太子的,三殿下却是粗暴地强行把他抓住,所以西昌太子一胜,三殿下暂败啊。

管疏鸿说完那话之后,棠溪珣一眼就看出薛璃是真的生气了。

于是,他按照来之前和管疏鸿商量好的,拿出了自己的道具——一把匕首!

棠溪珣将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说道:“都别再吵了!”

“千万别冲动!”管蔚真连忙说,“你可千万不能死在我这啊!”

管疏鸿瞪了他一眼,管蔚真一下不说话了。

管疏鸿转过头去,对棠溪珣说:“你宁可拿命来要挟,都要离开我?”

比起他经过了棠溪珣亲自指导的台词和演技,薛璃却不知道那匕首是真是假,生怕棠溪珣真伤了自己,有点惊慌地说道:

“珣儿,别胡闹,快把匕首放下!不小心割伤了怎么办!”

他说到后面几个字,尾音已经非常严厉,显然是真的急了。

大家不免又想,西昌太子这样担心棠溪公子的安危,他们不懂爱的三殿下却还在这里阴暗偏执,唉,难怪会输……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却听见管疏鸿问棠溪珣:“你真要跟他走?”

声音带着些沮丧,带着些无奈。

……咦?

棠溪珣说:“是。”

管疏鸿的脸色十分难看,却抬了抬手,说:“放人。”

昊国的侍卫们一怔,管疏鸿又道:“没有听见我的话吗?把刀放下来,让他们走。”

终于,侍卫们纷纷向两边散开,给棠溪珣让出了一条路。

呜呜呜呜呜!

突然有点感动!

不懂爱的三殿下,却为了不让意中人受伤而让步,克服骨子里的本能,三殿下一胜!三殿下一胜!

棠溪珣做戏做全套,将刀架在脖子上,面冲着管疏鸿一步步向后退,一直退到薛璃身边,被薛璃拦腰抱上了马,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走!”

眼看薛璃纵马绝尘而去,西昌的侍卫们纷纷跟上,驿馆周围又一次恢复了冷清。

管疏鸿面色沉沉地站在那里,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动,也没人敢上前同他说话。

不过大家也在偷偷地想,看来三殿下,还是不像书里写的那样扭曲的,后面的什么“把棠溪珣强行夺回”,还有那个“如果今天你能怀上孩子,会是谁的?”总不能再发生了吧?

过了一会,管蔚真道:“我说三哥,你也不用太伤心,你看,这强扭的瓜不甜——”

“鄂齐!”管疏鸿道。

此时,在所有震惊、呆愣、不知所措的侍卫们中,睿智而早有先知的鄂齐,是显得那么的沉稳可靠,让其他人不免肃然起敬。

只见他上前一步,沉声说:“属下在。”

管疏鸿说:“把我的马牵过来,跟我绕路去前面拦下太子的队伍!我不信他还能再拿把刀出来要挟我!”

管蔚真说:“那可没准,这有啥不信的,刀又不沉……”

鄂齐却早知道,管疏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洪亮地应道:“是!”转身去牵马。

很快,管疏鸿和他的那些训练有加的侍卫们就如一阵风一样离开了,留下其他人站在一下子显得十分空旷的院落中。

片刻后,管蔚真伸了个懒腰,解嘲地笑了两声,说:

“挺好,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不用担心没处可去了,希望他们在外面好好打完了再回来……哦,最好别回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问自己这边的下属:“你们说是不是?”

结果这一问,管蔚真却发现,宗逑等侍卫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院落的一侧直挺挺站成一排,所有人都是一副难以置信,大受震撼的样子。

“居然……居然都对上了……”

此时,他们已经顾不上别的了,全都在为刚才亲眼见证的那一幕幕而怀疑人生。

凡是看过话本的人,此刻内心都不由萌生出了相似的念头——

“难道,这竟是一本神书?”

“莫非,我们是活在这书里了?”

管蔚真看着这些人:“……”

“我现在真想去问问棠溪珣。”他喃喃地说,“怎么才能做到只要一张嘴说话,就有那么多人愿意听的?”

作者有话说:

讲真我很早就想写个这种抢人的情节了hhh[笑哭]

今天的标题出自元代诗人虞集的《南乡一剪梅·招熊少取》:

南阜小亭台,薄有山花取次开。寄语多情熊少取,晴也须来,雨也须来。

随意且衔杯,莫惜春衣坐绿苔。若待明朝风雨过,人在天涯,春在天涯。

因为觉得这个意趣和目前挺像的,看似紧张,实则大家都是闲情演绎的一场戏,心情是“莫惜春衣坐绿苔”的戏谑和豁然,虽然终究是身处风雨之中的,但一切过后,不论人在何方,总有晴日,总有聚时。

第92章 怎上我眉痕

薛璃来抢人之前显然做了万全的准备,不光写好了台词,带全了人马,还准备好了舒适的出行工具。

他带着棠溪珣跑出一段之后,路边就出现了一辆马车。

薛璃利索地下马,把棠溪珣从马背上抱下来,直接放到了马车里面去,随即,他自己也跟着上了马车,一连串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

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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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马车上的棠溪珣:“……”

——就这样把他拿来拿去真的好吗?!

结果还不等他说什么,薛璃一上车就道:“胡闹!”

棠溪珣说:“我是演的。”

“知道你是演的才说你胡闹。”

薛璃没好气地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看棠溪珣的脖颈上没有伤,这才放了手,说道:“万一不小心划错了地方,你那小命可就没有了。”

棠溪珣撇嘴道:“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没有了,我命可硬着呢……哎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薛璃一把揽进怀里,用力揉了下脑袋。

“小东西,不许和我顶嘴,总之下次绝对不行。”

薛璃道:“我这几天没看见你老觉得心慌,若不是那姓管的该死,玩这种阴招,你应该住到东宫去才是。”

棠溪珣说:“没事,住这也行,比宫里自在。要做什么事,联络什么人,也方便很多。”

薛璃一顿,说道:“所以你这回也没打算跟我回家?”

“回什么家?”

棠溪珣轻轻地笑着,说:“表哥,我长大了,得有自己的家了。”

薛璃好半天没说话。

棠溪珣偷偷看他,见他一张脸绷得铁青,浓眉紧锁,瞧着自己,上扬的眼梢带出一抹深沉的锐利。

从小到大都在一起,棠溪珣当然知道这是薛璃非常不高兴的表现,可是他不打算收回自己刚才的话。

自从这次薛璃回来,棠溪珣能够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在意程度似乎又升了一级,就似乎自己一会不在他眼皮底下,就会飘走一样。

棠溪珣想让他稍稍改改这个毛病。

不光是因为不愿意让薛璃和管疏鸿这么一直较劲下去,还在于现在就连棠溪珣也不知道,剧情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到底还能通过完成系统任务的方式,再得到多少寿命呢?

管疏鸿说,就算前世他真的当了皇帝,也不会去做伤害棠溪珣的事,棠溪珣愿意试着去相信他的话。

或许不是管疏鸿力主灭了西昌,或许他根本就没杀薛璃。

那么……前世的表哥如果一直活了下去,一定会得知自己的死讯的。

不知道那以后他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要怎么生活呢?

说来薛璃这个岁数,又是一国的太子,其实早该娶亲了,但实际上,他现在还是一条光棍。

这事还跟棠溪珣有些关系。

之前皇上是给薛璃指过一门亲事的,准太子妃乃是岳国公家的小姐。

但这岳国公素来心机深沉,想着自家将来便会是皇后的母族,不愿眼看其他外戚势大,更忌惮薛璃对于棠溪珣的偏宠,便想要在自己的女儿嫁进宫里之前,就设法让棠溪珣搬出东宫。

所以,他故意买通宫人,在棠溪珣的饮食中下药,想让他生一场大病。

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说,宫中要办喜事,不能过了病气,然后要求棠溪珣出宫。

只要他一走,再想要搬回来可就难了。

至于在薛璃眼皮子底下玩这种手段,岳国公也不是没有想到会被太子发现的可能性。

但他自以为马上就可以成为太子的岳丈,两边荣辱一体,太子也需要他的支持,不可能为了这种小事,选择与他反目。

岳国公却没有想到,他自以为的试探,反倒招来了太子的雷霆大怒。

他在发现岳国公的手脚之后,当场把那几个被他收买的宫人杖毙,尸体挂在了岳国公府的屋檐底下,同时又令手下的秉笔太监上门对岳国公进行了申斥,将他的行为宣扬出去。

岳国公当时就慌了手脚,万万没想到一个毛孩子在薛璃眼中的分量竟然这么重。

他只好连连请罪,又亲自带了重礼,去尚书府拜访,希望棠溪柏和靖阳郡主能够谅解他,这样薛璃就也没有理由再继续追究下去了。

但尚书府竟然连来意都没听,就直接把他给赶了出去,而薛璃最终还是退了这门亲事。

所以,算是薛璃因为他没了老婆,按道理他也应该赔表哥一个老婆。

棠溪珣为此还真帮薛璃物色过人选。

但薛璃不听他的,还让他臭小孩一边去,后来棠溪珣一气之下也就不管了,光棍去吧!

再后来,就出了事。

现在看到薛璃回来了,还如此在意他,让棠溪珣的心里又不免涌上来了一点焦虑。

以前,他希望有人爱他,所有的人都爱他,但现在,他更希望在他离开之后,大家能够忘记他,高高兴兴地生活。

棠溪珣就想让薛璃从现在开始习惯没自己在身边。

但他稍微流露出来一点这个意思,薛璃就表现的很不高兴,让棠溪珣也是心烦。

其实,他又何尝不想一直一直活下去,让所有重要的人都围着他团团转呢?

可是他做不了主呀。

正沉默间,马车上了山路,突然猛地倾斜,棠溪珣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倾,刚是一惊,就被一条臂膀揽住,牢牢将他按回到了座位上。

棠溪珣转过头,低声道:“哥……”

薛璃依旧板着脸,轻哼了一声。

刚涌上来的一点感动变成了生气,棠溪珣用力将他的手臂甩开,道:

“你要是这么不耐烦,那你也不用扶我,反正我摔死了你也省心——唔唔!”

话说到一半,他的嘴就被薛璃用手捂住了,无奈道:“不是说了不许说这样的话吗?”

棠溪珣道:“老头,你怎么规矩那么多!”

薛璃奇道:“谁是老头?”

棠溪珣嘀咕道:“谁急了谁是。”

看他那小样,薛璃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说道:

“行了!你还真跟我耍这个脾气?我是总管你,你呢,你哪次听了?还不是最后都我乖乖听你的,挨你奚落也不敢说话。”

棠溪珣一想,也真是这么回事,忍不住“扑哧”一笑。

薛璃按着他的脑袋晃了晃:“怎么着,又高兴了是吧,你等着,过几天看我不和管疏鸿打一架。”

棠溪珣一愣,把薛璃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扔回他腿上,道:“干什么啊,怎么又打?”

薛璃哼笑道:“因为我们不和啊。所以不光要打,还要带上兵,狠狠地打。”

棠溪珣盯着他,突然明白了薛璃的意思:

“你想干脆带着兵,跟管疏鸿假打一场?”

其实更想真打,可谁让他就是拿面前这人没法子呢?

“不错。”

薛璃叹了口气,捏了下棠溪珣的脸,告诉他:“我怀疑西昌潜伏着一股暗中的势力,而且盘根错节,已成规模。”

棠溪珣一怔,道:“怎么说?”

薛璃道:“你还记得我之前告诉你,在我逼宫那日发生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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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棠溪珣道:“我知道,你先在宫中看到了黑影,怀疑那些舞女们是奸细,追过去之后却发现陛下偷偷在舞乐坊寻欢作乐,便误以为你要弑君,你才不得已逼宫的。”

这件事,薛璃刚回宫的时候,两人就曾详细地讨论过。

当时,薛璃是被一道黑影引到舞乐坊的,那道影子一进去就不见了,应该是一位会舞的女子所扮。

薛璃一来担心这里混进了刺客,二来也对她们屡屡以丹药魅惑主上十分不满,因此拔剑搜查。

让薛璃没有想到的却是,他进入内殿,刺客没找到,却看见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亲爹一个。

君前拔剑是为不敬,他立刻将剑抛下,向皇上说明情况,整个舞乐坊里的舞女却在不久之后全都毒发暴毙。

这下算是彻底说不清楚了,所以正是因此,薛璃才会仓促做出逼宫的决定。

一直到现在,皇上,甚至很多大臣们还都在认为是他气怒不过,毒死了那些舞女,但其实棠溪珣和薛璃都知道,他根本什么都没有做。

“上次我也跟你提了,回宫之后我就开始调查宫中所有来路不明的人,现在你猜怎样?”

看棠溪珣摇摇头,薛璃也没卖关子:“我在宫中各处查到了类似的可疑人等共二十三人。”

此言一出,饶是向来冷静如棠溪珣,都忍不住失声说道:“二十三人?”

薛璃道:“是,你想,这甚至是我担心惊动别人,而在短时间内小范围清查出来的结果,竟然就有这么多。”

棠溪珣也不禁默然,这确实是他说什么都没有想到的。

那可是皇宫,平时哪怕遇到一个可疑之人,都是极其严重的大事了,怎么可能有足足二十三个?

这未免也太可怕了。

薛璃却还没说完。

“不光如此。”

他道:“展焕已经把上次在赌场中作乐那些人的名单给我了,这名单同样也只是被查出来的一部分而已,可是就只是这一部分人,我顺着他们经常出入的场所调查,又发现了好几家类似的情报机构,都已被我暗中监管起来。”

棠溪珣道:“还有佛塔着火那天晚上突然冒出来的白灵兵呢,查到线索了没有?”

薛璃摇了摇头。

两人面面相觑,晃动的马车一直在疾奔,他们的心情也仿佛如同地面上那不断被车轮碾碎的石子一样,凌乱,焦灼。

棠溪珣上一世就觉得亡国这件事发生的十分突兀。

他一直奇怪,西昌虽然这些年来国力逐渐衰退,武力装备也及不上昊国,但也没衰败到民生凋敝、政局混乱的地步,和昊国的实力差距并不至于悬殊。

所以它怎么会刚一遭到昊国军队的攻击,就立即溃不成军了呢?

关于这一点,棠溪珣一直猜测,或许是自己不在京城的时候,暗中发生了某件很严重的灾祸,造成了一切的转折。

但现在,随着越来越多的端倪被一点点挖掘出来,他逐渐意识到,事情并非如此。

如果按照薛璃的调查结果来看,这个国家的方方面面,早就已经被渗透的不成样子了。

如此的不动声色,布局深远,又能够一口气买通这么多身怀绝技又一心效忠的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片刻之后,薛璃充满嘲讽地冷笑一声,说道:“真是烂到根里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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