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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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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裴政瞧着窗外一轮明月,依稀记得他和阎文山在荣王府初始便是这样一轮明月下把酒言欢,只是明月犹在,故人分崩离析。

不肖数日,楚曜从青州归来,带回柳心柔口中的王婆及裴家乡邻若干,裴朔再次被阎文山传唤。

公主府朱漆大门轰然打开,数百金甲侍卫倾巢而出,长枪上猩红的缨穗在风中猎猎作响,直指大理寺捕快,为首的金甲参领将鎏金长戈重重杵在青石板上,“这里是公主府!”

“大理寺办案,闲杂人等速速退下。”楚曜取出令牌,丝毫不惧,腰间佩刀甚至已经出鞘三分,就等对方先动手,他直接杀进公主府把驸马抢出来。

阎文山从身后的轿子下来,“就算是公主府,也要配合大理寺办案。”

“阎文山,你放肆!”

琼华公主从人群走出,耳边东珠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语气凌厉,手持长鞭,“今日谁也不能带走驸马。”

“殿下!”

阎文山痛喊一声,当即掀袍跪地,脱下官帽,字字铿锵有力,“那请殿下治臣死罪。”

谢蔺不语。

阎文山瞬间给了楚曜一个眼神,楚曜一个翻身,在众人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抓住裴朔的手腕,裴朔人还懵着,已经被楚曜抓着飞了出去。

“卧槽!”

“我恐高的。”

“救命!”

裴朔看着下面比邻的房檐,一撮一撮闪过,楚曜扛着他快步飞走,他眼前一阵头晕眼花。

“啊啊啊——”

“我不喜欢玩过山车。”

“我要吐了。”

“我可吐你一身了昂。”

裴朔灌了一肚子冷风。

在王嫣的刻意运作下,月刊小报专门给裴朔印了一刊,讲述了裴朔龙虎墙跳河、迎娶公主、调戏府里丫鬟、逛牌楼逛青楼,上元夜攀灯楼、窦氏别院救妇孺、状元游街、东郊猎场救公主等诸多波澜壮阔的传奇事迹。

柳二郎用极其华丽且夸张的文笔将裴朔描述得淋漓尽致,给人物加上了丰富的传奇色彩。

月刊小报裴朔篇,当日便传遍全城,甚至运送全国各大报社据点,一时之间卖的火热。

驸马停妻再娶一事,瞬间成了酒楼茶馆饭后谈资,甚至还有戏院编排了一出戏来唱得热闹。

裴朔的事顿时成了京中首要关注对象,但凡有任何风吹草动,月刊小报第一时间发行新的故事。

柳心柔口中的媒婆是个嘴角带着个大痦子的中年胖女人,人称王婆,楚曜找到她时,她刚说成一桩亲事,为了把她带回来,楚曜使了不少法子最后还拿了几两银子。

“见过阎大人。”王婆穿着身大红花夹衫,手里拿着个帕子,身材形象很符合裴朔对于媒婆的刻板印象。

“你可识得旁边这人?”

王婆只看了一眼就笑盈盈道:“认得认得,这不是心柔吗?当初她的婚事还是我牵的媒呢,听说她那相公认了京城的大官当爹,怎么样,找着你相公了吗?”

楚曜并没有把事情的原委以及告官一事说与王婆听,王婆这会儿还不知道柳心柔因何告官,只当是犯了什么事儿。

“王婆,本官再问你,你可还记得柳心柔的丈夫是何样貌?这公堂之可有与他相似者?”

王婆不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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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环顾了一圈,将两侧的官差仔细地看了个遍,又往上看去,这才终于吓得跌坐在地上。

那阎文山身侧端坐太师椅的男人可不正是当日她牵线搭桥配成的姻缘,可这裴朔此刻穿着富贵,端得一副天潢贵胄的模样,再看柳心柔哭哭啼啼抱着孩子,她瞬间就明白了。

王婆扯了扯嘴角,一时不敢搭腔,只垂着头不语。

“王婆,本官问话,你要据实回答,不用顾忌任何人,本官可保你平安。”

王婆这才讪笑一声,“大人,民妇若说了,您可真的要保民妇一家老小啊,柳心柔的丈夫正是这个人。”

她手一指,正指向堂前的裴朔,裴朔手中折扇哗啦张开挡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微眯,眸光如淬了毒的寒刃,如刀似剑般落在王婆身上,顿时吓得她瑟缩一下垂下了头。

折扇轻叩掌心发出的脆响,裴朔薄唇微启,突然笑了起来,“阎大人从哪里弄来的乡野村妇,她说她是媒人便是了吗?”

“既然你不认,我还有婚书为证,这婚书上有你的亲笔字迹和手印为凭,本官已着人比对过,你还想抵赖?”

“如今青州乡邻也皆在此处,还要本官一一审问吗?”

阎文山惊堂木一拍。

“将驸马押入大牢,本官要奏请陛下,治你大罪。”

裴朔忽而笑了。

楚曜已站在他身侧,佩刀出鞘。

“阎文山,你岂敢!”

随着一道清丽的女声落下,琼华公主身后数百护卫顷刻间已包围了大理寺,谢蔺气势不减,手提长剑,一剑便搭在阎文山脖子上。

“本宫若要保他,你当如何?”

阎文山眼底闪过一抹哀伤,旋即闭上了眼,“请先斩我头。”

“你……”谢蔺手中的剑又紧了紧。

裴朔立马大喊道:“公主救我啊,公主,我对公主之心日月可昭,我乃皇亲,阎文山你岂敢动我?”

“公主,速速进宫求见陛下,皇伯父一定会救我的。”

谢蔺了然,当即道:“裴朔乃陛下赐给本宫的驸马,你今日要关他下狱,便是置陛下于不顾。你的官位不要了吗?”

阎文山睁眼,脱下官帽,“那就请公主代臣将官帽还给陛下。楚护卫,还等什么,立刻押驸马入牢,退堂!”

“阎文山!”谢蔺气急还要说什么。

裴朔已经被挟持着押走,边走边哭喊着要谢蔺救他,甚至还怒骂了柳心柔母子半天,然而众人已经听不到了。

念在他身为驸马,他身上的衣裳没有被人剥去,甚至还寻了间干净的牢房将他关了进去。

裴朔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进大理寺的牢房,甚至轻车熟路地抱着稻草给自己整理搭出一个暖和干净的窝。

晚上,月明星稀,他躺在稻草堆里,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嘴里还叼着一根稻草,仰着头看外头的月亮。

好饿。

他摸了摸肚子。

早知道偷偷带点糕点过来。

狗谢明昭,也不说来看他!

一阵脚步声突然响起,随之而来的是啪嗒一声锁头落下,有人搬进来一个矮脚桌,紧接着便是酒菜,阎文山换下了官袍,只穿着件藏青色的便服。

“见过驸马爷。”

裴朔懒懒地抬了抬眼皮,很快浓烈的肉香让他蹭地一下坐起来,盯着那桌上一大盘肉唾液都分泌出来了。

“这不会是断头饭吧。”

不至于吧……

他才刚进来一下午,不至于这么快就处死他。

但阎文山这大晚上的确实莫名其妙,是想和他深夜交谈,通过[话疗]来使他认罪?

阎文山屏退了护卫,牢门再次上锁,阎文山坐在桌边一侧,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酒是你父亲亲手酿的,我想你没有喝过。”

裴朔半信半疑地盘腿坐在对面,看着阎文山倒出来的一碗清酒,映着牢外一轮明月。

“柳心柔不是你的发妻,对吗?”

第94章

阎文山这话一出, 裴朔瞬间惊愕,他当然不会觉得这是阎文山向权贵低头要和他狼狈为奸的托词。

“阎大人什么意思?你不是认定我是那柳心柔的丈夫,我抛妻弃子, 停妻再娶?”裴朔脸上挂着微笑, 手指已经攥紧衣袍一角, 余光打量着阎文山的动作。

阎文山摇了摇头, “我不过是配合你罢了。”

“我和你父亲相交多年,他那个人心思慧极,绝不会看走眼, 他把你找来嫁给公主, 我也相信你绝非凡人。”

“殿下乃荣王之子,聪慧果决, 有敏锐洞察先机之能,手段不俗,心存仁善, 断不会闹出这样的动静。”

“我查过你的身份,也询问过柳心柔,漏洞百出, 我问她成亲之日为何?又问宾客如何?几时拜堂?你的生辰又是几何?她一一作答。”

“但是怀英, 拜堂的时辰常以新人八字测算, 她口中拜堂的夫婿应该年长你八岁才对,与你的年纪并不符合。”

柳大嫂应该是按着她和柳大郎成婚之日的场景说的,也偏偏在此出了漏洞。

裴朔唇角带笑。

捏紧了瓷碗,一饮而尽。

见阎文山并不制止, 他又开始夹菜,狼吞虎咽开始扒饭。

“还有,青州平原迎亲时要求在女方门前摆下五谷粮关, 新郎需得说出这些粮食的十八种做法才算入关,而梧州多山脉,所以迎亲时要放山炮驱赶邪祟,新娘还要躲亲,并穿婆母亲手缝制的虎头鞋。”

裴朔嘴里嚼啊嚼的,毫不客气地拿着一只鸡腿啃,“阎大人,你这个鸡腿炖的不够烂,还差点儿火候,让厨娘再炖一刻钟最佳。”

“柳心柔口中的成亲仪式大多是梧州地界的风俗,我向她询问青州风俗,她三句有两句错答。”

“猪头肉切得个头太大,再小一分,加些青椒、香油、醋拌一拌,简直是人间美味。”

“我记得金銮殿上你怒斥郭琮时,曾言考卷中有一物名唤雪美人,此物长于梧州沅陵县,我又令楚曜翻看过青州户籍,你和柳心柔姐弟如同平地冒笋,是平白多出的一户人家,所以……”

“米饭蒸的有点软了,下次少加水,我喜欢吃粒粒分明的,我牙口好。”他说罢又添了一勺米饭。

阎文山额头青筋突突的跳,耐着脾气道:“怀英,你是梧州人,柳心柔也是梧州人,我说的对吗?”

他现在终于知道裴政为什么烦这个儿子了。

“你心思缜密,至于柳心柔口中的漏洞,恐怕也是你故意教她泄露于我的吧?”

裴朔真的很想站起来给他鼓个掌,阎文山不愧是阎文山,他以为楚曜去青州短短数日,真的只是去找王婆,没想到他还探查了这么多东西。

等他终于吃饱喝足,桌上的酒菜几乎一扫而空,而阎文山说得嘴干,筷子都没顾上动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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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朔又捏了颗花生米入口,浅浅一笑,仿佛阎文山说得只不过是件无关紧要的事,“所以呢,阎大人还查到了什么?”

“我还查到,你们在青州住的宅子是从武兴八年开始租赁,租赁之人姓李,付了整整两年的赁钱。”

“武兴九年,青州太守李溪之辞官,临走前又托手下师爷照拂你们三人,甚至你们的户籍恐怕也是他做的。”

“李溪之和你们并无亲属关系,他为什么要帮你们?是否因他心中有愧?武兴八年,李溪之办下一桩案,此三人自称是梧州人,状告郭相子侄郭祈烧村灭口强占田地,后因诬告,一人行刺命官被当堂斩杀,两人被杖杀。”

“若你信得过我,就将你心中之事,细细告知。”

裴朔突然低声笑了起来,阎文山说得动容,他差一点就要倾盘托出,但是他不敢,他害怕再一次步李溪之的后尘,也正因如此,他才特意闹出这桩[陈世美]的事来,若阎文山连公主都敢得罪,他才敢相信阎文山是真的敢管桃水村和矿山的事。

“阎大人……”裴朔深吸一口气,“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去查吧,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查个水落石出不是问题,到时候如果你还愿意管这件事再来找我吧。”

裴朔盯着他,想要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什么来。当年的李溪之初闻大案义愤填膺,但最终还是屈于郭氏淫威之下,致使崔舟血溅当场险些丧命,柳大哥被活活打死,他也丢了半条命。

他害怕阎文山会是另一个李溪之,他不敢再赌,更害怕他们多年筹划付之一炬。他谁也不敢信。

阎文山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但是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裴朔和柳心柔并非真正的夫妻,但他们是一伙的,至于他们为什么要假借【停妻再娶】的罪名闹事,他目前还猜不到。

阎文山走后,桌上的酒菜也被撤了下来,裴朔躺在稻草堆里。

还记得从前谷收的季节,他们在地里割麦,那会儿田野宽阔,月亮又大又亮,漫天星辰灿烂,他干活累了,就会躺在草堆里歇一会儿。

晚上天气凉爽,趁着明月干活,耳中虫鸣乱叫,虽然辛苦些,但日子过得也算是惬意。

他迷迷糊糊间似乎睡觉,好像又听到有锁头打开的声音,他抬了抬眼皮,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裴朔瞬间惊喜。

“你……”

睁眼看去,来人却是谢蔺。

“走,带你玩点有趣的。”

谢蔺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抓住他的手腕,也不管牢门大门,直接出了地牢,外头彩云望风,门口守卫全被她药倒了,见他接了裴朔,三人鬼鬼祟祟地从大理寺的狗洞钻了出去。

说来也怪,这大理寺的看守也不该这般严谨,裴朔忍不住扶额,估计是阎文山的手笔。阎文山应该是想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什么有趣的事儿值得我越狱出来陪你玩?”

谢蔺不说话,只拉着他拐过昌平大街,这会儿已经是宵禁,有巡逻队伍经过,谢蔺拉着他躲在墙角。

过了一会儿拐到巷子里,就瞧见巷尾有个麻袋,里面还有活物在动弹,项肃一只脚踩着那麻袋,旁边还有一人举着火把。

那人回首,裴朔歪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裴桓哥哥?”

这仨是怎么凑到一块去的?

裴桓朝他点了头,刻意压低声音,“我听说了你的事,很担心,现在看来你还挺好的。”

“这麻袋里是……”

谢蔺朝他做了个口型,裴朔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郭祈——

裴朔转动了一下腕骨,又活动了活动脖子,这么有趣的事确实值得他越狱出来玩。

谢蔺低声道:“项肃晚上遛弯儿正好碰到郭祈,直接把他打晕套了麻袋,我和彩云赶过来时,不小心被裴将军发现,裴将军帮我们引开了守卫。”

“公主……”裴桓朝他拱手抱拳,瞧着谢蔺的模样,越发觉得这公主生得真是高大,不似寻常女子。

裴朔上前,接过项肃手里的棒子,一棍子就打了下去,他知道里面的郭祈便揍得更起劲了,不多时谢蔺等人也加入了裴朔。

郭祈被塞进袋子里,堵住口耳,听不见外面的说话声,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直到裴朔打累了,坐在一旁歇了歇,谢蔺几人收着劲儿也不敢把郭祈打死了,狠揍了一顿,直接把他扔在这巷子里扬长而去。

裴朔再次从大理寺的狗洞钻回来时,谢蔺给他递了一个包袱,里面吃的喝的都有,甚至还有一把九连环让他拿着玩打发时间,一时间裴朔都不知道自己是来度假的,还是过来坐牢的。

而此时,相府却闹出了乱子。

郭祈好不容易被人找回去,被揍得是个鼻青脸肿,鼻梁都断了,身上肋骨也断了两根,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连子孙根都险些给他废了。

“伯父!”

“呜呜呜……您一定要给侄儿做主啊。”

郭祈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缠着绷带,郭相仪看着他简直被他蠢疯了。

“好生在家养着吧。”

郭相仪拂袖离开。

他大步穿过九曲回廊,青石砖上的脚步声愈发急促,穿过三道垂花门,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合拢。

屋内只剩下他一人,他才小心翼翼地从袖中取出一把钥匙,打开桌底的匣子,里面赫然是裴朔留下的那柄火枪。

只可惜他遍寻工匠,将此物拆解再三,研究数月,都看不出裴朔到底是如何做得这般威力的武器。

如今他已得万数火枪。

裴朔对他来说再无用途。

他拿着帕子不断地擦拭火枪,突然瞄准了窗外值夜的丫鬟,一只眼睛眯起,突然扣动扳机。

砰地一声。

丫鬟惨叫出声。

郭相仪收回手枪,甩了甩震得发麻的手臂,他已经练习数日,还是难以适应这火枪的后劲。

外头急匆匆有脚步声传来,郭盛在门外喊道:“老爷,有刺客行刺,您安好否?”

郭相仪拉开房门,门口青石板上倒着个小丫鬟,杂七杂八围了不少人,还有另一个已经吓傻的丫鬟。

“我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还说着话,突然砰地一声。”

“翠环。”

“翠环?”

那个被吓傻的丫鬟看着旁边嘴巴张张合合地说话,耳中嗡鸣,全是刚才砰地震裂声,她已经听不见了。

郭相仪只看了一眼,“妥善安置吧。”

郭盛捂着鼻子,嫌恶地叫人用草席将尸体拖走,那个聋掉的丫鬟也一并拖了下去。

“裴朔那边怎么回事?”

郭盛递上最新的月刊小报,恭敬道:“说是阎文山找到了媒人和婚书,已经抓了他下狱,正准备上奏陛下呢。”

郭相仪嗤笑一声,“他哪来的原配发妻?搭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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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戏,意在老夫。”

“有时间把该处理的东西都处理干净,拖了这么些年,屁股都没擦干净。”

第95章

一周后, 月刊小报上裴朔风头不减,但凡期刊,裴朔必居首位。

京中对驸马抛妻弃子的传闻纷纷, 有人说裴朔必死无疑, 也有人说琼华公主力保裴朔。民间热度很高, 甚至还有赌坊押注者。茶余饭后全是对于裴朔的愤恨和对柳心柔的可怜。

阎文山再来探监, 仍是带了一桌子好酒好菜。

桌上的鸡腿按裴朔所说炖的更烂了些,猪头肉也拌了新的料汁,米饭煮的粒粒分明。

裴朔拿起筷子率先尝了一口, 眼睛瞬间一亮, 依旧没心没肺般的,“阎大人, 你家厨娘手艺有所精进。”

阎文山不语,静静看着他吃饭。

眼看着他吃得差不多时,他才低声出口, “桃水村金矿竣工,荒山坍塌,近万人被活埋。”

如平地一声雷, 裴朔吃饭的动作瞬间顿住, 喉间未咽下的食物如鲠在喉,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阎文山,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说什么?” 他的声音颤抖着,连手里的筷子都拿不住似得,哗啦一声滚落在地上。

“楚护卫卧底金矿, 昨日金矿竣工,军队撤离,临走前将工人全部活埋, 数万工人命丧金山。”

饶是阎文山一生破案无数,神鬼牛蛇滔天冤案,桩桩件件也不曾见过这等大案。

那可是数万条活生生的人命。

当牲口似得劳作数年,好不容易要熬出头,最后被生生活埋。

刹那间,裴朔只觉脑中嗡鸣作响,只循环着[数万人命丧金山]这几个字如同诅咒般,在他脑海中疯狂循环。他踉跄着想要起身,双腿却像灌了铅般沉重,身子一晃,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阎文山要去扶他,却被裴朔死死抓住衣袖,那力道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裴朔嘴唇剧烈颤抖,许久才哽咽出声,眼圈通红般盯着阎文山,“数万人命,他们怎么敢的啊?”

声音里满是绝望与愤怒,泪水几乎夺眶而出,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手指几乎要将阎文山的衣袖抓烂。

阎文山叹息一声,“楚护卫只来得及护送部分工人逃离金山,如今身负重伤流落在外,音信全无,郭祈为销毁罪证,竟犯下此等滔天大罪,我定饶他不得。”

说到这里,阎文山也是愤愤不平,历朝历代,纵有作奸犯科者,却也没有活埋数万工人的先例,郭祈之罪,万死难尝。

“阎大人……”裴朔终于哭出了声,整个人俯伏在地,脸埋在稻草堆前,“你救救他们,你救救他们啊……你不是在世青天吗?你救救他们……”他绝望地哽咽着,想要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阎文山身上。

“阎大人,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我心存猜忌非要试你一二,是我做事拖泥带水直至今日。”

“崔先生……我对不起你,我有负先生所托。”

他哭着跪在地上,浑身剧烈颤抖,泪水浸湿了稻草,他以为金矿那么大还要再挖几年才能竣工,他以为郭祈顶多是撤兵丢下那些人不管,他以为他来得及救下金矿数万工人……

如果他早日将事实相告是否能救下他们,可他又实在害怕阎文山会是下一个李溪之。

阎文山看着眼前因为自责到崩溃的裴朔,拳头紧紧攥起,指节泛白,忍不住安慰一番,可又不知从何说起,他口生百辩,只会怼人,却不会安慰人。

“今日我将亲往梧州,动身之前,我想着先来见你一面。”

“崔舟和李溪之长子已动身进京,公主殿下派人贴身护卫,姚心柔母子和柳二郎现在府衙被我重兵守卫,你不必担心。”

“我欲先送你回公主府暂避风头,有殿下保你,当无恙矣。”

裴朔却终于抬起头来,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指尖沾满稻草,他似是已经收敛了情绪,双手交叉朝阎文山一拜,“我向大人赔罪,我需留在牢中,否则大人危矣。”

阎文山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如果贸然把裴朔放出去,定然会引人惊觉,到时候郭氏定会发觉阎文山在查桃水村一案,阎文山可能会步李溪之后尘。

“请大人为万民请命,诛杀郭党。”

阎文山动了动嘴,抬手将他扶起,“我食民禄,自当为民请命,更要救黎明于水火之间。”

阎文山说罢拂袖要走。

“那如果大树腐朽呢?”裴朔突然喊道。

阎文山半只脚已踏出牢房,听闻此话,微微回头,“那便换一棵能庇护天下的树吧。”

裴朔忽而笑了。

至此,他们和阎文山才终于算是站在一条路上。

桃水村金矿一事,武兴帝未必不知。否则东郊猎场别院的银子从何而来?他要修建别院,他要春赏花夏游湖秋狩猎冬看雪,他要大权在握,他要退兵求和,唯独不顾黎民死活。

“阎大人,再帮我个忙吧,帮我去一趟国师府,就说替您夫人腹中之子求一名字,她会明白的。”

阎文山应下。

牢门再次落锁。

阎文山当日离京,没有惊动任何人,只一顶小轿及随扈几人,直接进了梧州境界。

直至两日后,郭相仪终于得到了消息,且信上说阎文山出了京城直奔梧州沅陵,郭相仪大怒,在府中骂了阎文山半日。

管家郭盛缩着脖子候在门边,大气都不敢出,郭祈身上的伤还没好全,缠着绷带跪在堂前,郭相仪突然抓起案头的青瓷笔洗,狠狠砸向了出去。

“阎文山这老贼专和我作对,他害我胞弟子侄,我还没找他算账,如今又查到了金矿头上。”

“伯父。”郭祈膝行两步,“伯父莫恼,那阎文山不过是个文臣,待侄儿找人在路上……”

他以手做刀在脖间一横,眼底狠辣之色毕露。

只是他话没说完就被郭相仪气得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他撂倒在地,“你以为阎文山是谁?他娶的是郡主,半个皇亲,他无故死在路上,你是要挑起诸侯纷争吗?”

郭相仪气得转身坐下喝了两口茶顺心,“你确定金矿的人都处理干净了?”

郭祈立马道:“伯父放心,侄儿已全部处理干净,只是……”

“只是什么?”

“有一只老鼠逃出去了,侄儿正加派人手寻找,一定不会让那楚曜活着进京。”

郭相仪嗤笑一声,“你还是尽快把几年前的老鼠解决干净吧,省得再过几年,老鼠变老虎,将你我吃得个干干净净。”

郭祈垂着头,“我本以为他就是个乡野村夫……”

郭相仪声调突然拔高,气道:“那乡野村夫现在做了驸马,拿了我三分金矿,他还联合阎文山,害死你父,如今又要将我也拉下马来,要不是你当日做得不干净,岂会落到这个地步?”

郭祈垂下头有些委屈。

他哪里想到一个普通的村野竖子,不仅从乱葬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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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下来,还走到这个地步?

“侄儿是亲眼看着他咽气的,谁知他又活了过来,还改了身份,都怪那裴政,随便找个人当替死鬼,结果把他找了回来。”

郭相仪气得胸腔一起一伏,看着郭祈越发觉得他同他那父亲一般的愚蠢,要不是他自己无子,怎么会培养这样狠辣有余脑子不足的蠢东西。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阎文山离京,只要裴朔一死,前尘往事烟消云散。”

“你速速传信给你姑姑……”

当日下午,谢蔺正在公主府研究裴朔留下的火枪图纸,突然接到了皇后懿旨,皇后病重,特传琼华公主进宫侍疾。

“侍疾?”谢蔺眉头微蹙,他和郭皇后向来不对付,怎么可能会召他侍疾?

幼年时,在武兴帝和郭皇后的刻意放纵下,他和琼华没少被太子欺负,住在冷宫的那段时间馊掉的馒头剩饭、剪坏的衣服、放了死老鼠的食盒……全部出自那位太子殿下的手。

“彩云,你叫项肃时刻盯着大理寺的动静,阎文山离京,恐怕他们那边要有所动作了。”

皇后有诏,谢蔺不得不启程进宫,即便是调虎离山,那他就只好将计就计。

隔日,郭相仪以京官不得随意离京为由递折子参阎文山私自离京且逗留五日未返京。

武兴帝本就和陈留王有所不合,现在阎文山是陈留王的女婿,又是陈留王保举进京,他也想故意敲打一二,干脆推波助澜。

当即武兴帝下旨派遣官兵押送阎文山即刻返京,大理寺卿一职暂且空缺。

郭祈因私下进献金矿有功,武兴帝龙颜大悦,特赐他为大理寺少卿,即日上任。

牢门再次被人打开时,裴朔抬了抬眼皮,果不其然来人不是阎文山,郭祈一身官袍,迈着四方步,站在裴朔面前缓缓蹲下。

天气入寒,裴朔在牢里吹了风,又惊觉金矿一事,昨夜就发起了热,现在半点儿力气没有,只能任由对方在胸口踹了两脚,蜷缩两下眉头紧紧皱起。

“还真的是你啊,我们又见面了。”郭祈突然捏住裴朔的脸,好好将他打量了一遍,相较于几年前的稚嫩青涩,如今的裴朔添了几分成熟沉稳,但郭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命真大,从大火中逃走,又躲过杖刑,装疯卖傻竟还娶了公主。”

郭祈突然嗤笑一声,“不过贱种就是贱种,你现在不还是落到了我手里?你的好命到头了。”

裴朔任由他用力将脸都掐出了血痕,郭祈会来大理寺,在他意料之中。阎文山离京,顶多瞒上一两日,届时他的命就又落到了郭相仪手中。

只要自己死了,其他的不足为虑。郭相仪肯定会对他下手了。

“来人,把他拷上,进了大理寺的大牢怎么能叫他舒坦呢?”

郭祈起身。

很快就有狱卒将裴朔提起来,给他脚上带了镣铐,又将他挂在大刑的架子上,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直冲天灵盖,险些叫裴朔吐出来。

裴朔垂着头,没几分精神。

脸颊滚烫,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郭祈却是兴致勃勃故意将所有的刑具都展示在裴朔面前,“听说没有人能熬过大理寺的十八道酷刑,你这么多次死里逃生,我倒好奇这大理寺的刑具你能熬过几个?”

“先上拶指。”

随着郭祈一声令下,很快就有人抬着木夹棍将裴朔十指全部夹住……

与此同时,女国师进了宫。

她依旧是白纱遮眼,身后只跟着一个小童,步步生莲,端的就是装神弄鬼。

对于她的到来,武兴帝自然是欣喜若狂,恨不得她常住皇宫,日夜帮他测算国运。

“陛下,臣观天象,天佑我北祈,有相星已至,可旺紫微。”

“哦?国师可知此人在哪?”武兴帝一下子就来了兴趣。

“此人就在京城东南方位。”

“只是……”

“只是什么?国师快快请讲。”

“只是今日我发现相星黯淡,似有陨落之昭,此人恐怕命不久矣。”她说罢叹息一声。

就在武兴帝还要问什么时,外头李德宝突然出声,“陛下,琼华公主求见。”

武兴帝正在兴头上,直接甩袖,“不见。”

任何人也不能耽误他和国师畅谈。

李德宝又道:“陛下,公主言她有要事禀报。”

武兴帝怒道:“不见,让她走。”

裴朔停妻再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他自然也是有所耳闻,虽然弹劾裴朔的折子还没递上来,但他几乎已经能猜到琼华公主是为了什么而来。

柳如烟轻笑一声,“陛下,还是见一见吧,或许事有转机呢?微臣告退。”

她拱手作揖,旋即转身便走。

出了御书房的门,正巧看见琼华公主手中捧着一个盒子站在外头,里面武兴帝已传他觐见。

二人视线交汇一刹那,很快便背道相过。

“参见皇伯父。”

“儿臣此次前来,是驸马托儿臣来送一样东西。”

“哦?驸马不是被阎文山关起来了吗?送的什么东西?”

谢蔺莞尔一笑,“东西是驸马入大理寺前交托给儿臣的,儿臣不过妇道人家,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说着双手高举过头,将手中的盒子呈上。

武兴帝打开盒子看到里面物件的瞬间便腾地一下站直身子,眼底多了几抹痴热,捧着盒子的手都在颤抖,连带看琼华公主都多了几分顺眼。

“这当真是驸马交给你的?”

“里面的物件也是驸马的?”

“是!儿臣不敢欺瞒陛下。”

得了琼华公主的认可,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手中捧着匣子爱不释手,脚步踱来踱去,嘴中还在喃喃自语,“东南方位,岂不正是大理寺?”

“李德宝,速昭驸马裴朔觐见。”

第96章

地牢深处弥漫着腐肉与铁锈混杂的腥气, 裴朔被铁链锁在架上,冰凉的铁环将他的手腕磨得通红,他垂着头几乎是短气进长气出。

被夹板碾轧过的手指已几乎脱离了原本的模样, 十指青青紫紫地耷拉着, 指甲边缘翘起, 裂缝里洇出暗红的血线, 指节处的骨头突兀地凸起。

身上原本富贵艳丽的衣裳浸着血迹已被染得殷红,密密麻麻蛛网似得鞭痕布满全身,裴朔额头出了很多的汗,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血珠顺着纹路蜿蜒而下, 在青砖上积成暗红的水洼。

“昏过去了?泼醒他。”

郭祈狞笑一声,眼看着手下人抬来一桶冰水, 外面寒天冻地的,单是抬着冰桶就能感觉到里头的寒气。

哗啦啦一整桶冰水朝着裴朔泼了过去,冷水裹挟着冰渣倾泻而下, 瞬间寒气席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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