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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观星台。
天际血雷涌动, 血色的光落到台上的一面祥云纹镜中,映出了镜子中的千军万马。
千军万马奔腾而过,发出可怕的嘶吼声, 可一道红光掠过, 凶恶的狐狸妖相迅速镇压了那些魂魄,缓缓吸掉了它们。
狐狸身上的红光越来越甚。
郁二叔背着手, 长发乱七八糟束着, 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他看了眼盘踞在镜子边的鸣蛇,道:“哟,你家陛下还在里面呢?”
鸣蛇:“昂!”
昂你个头。郁二叔摸着胡子,又看了眼镜子,“叫他出来。”
鸣蛇摆脑袋, 不愿动作。
郁二叔无法,对着镜子喊道:“你侄子要被薛云清打死了!”
妖镜里没有任何回应。
郁二叔:“……你就这一个侄子。”
仍然无人回应, 不知哪来的一只乌鸦还在他脑袋上飞过。
鸣蛇看了他一眼,“你法力也不逊, 自己能救吧?非叫他出来做什么?”
妖镜中适时冒出一阵魂魄惨叫声, 显然有人在虐杀它们。
“他心情不好吗?”郁二叔打了个抖,“在妖镜里多久了?”
鸣蛇想了想,“从新婚后吧, 连续六个时辰了, 中途薛云清本来要来找他茬的,但他把小五公子丢过去了。”
郁二叔——郁宁眉头紧皱起来,也不插科打诨了,“为什么?他不应该很高兴吗?”
别人不知道,但他却知道那嫁衣改了又改, 金冠上的宝石也换了许多次,前段时间,郁怀期还不知道发什么疯……把桃花林里的禁笼给劈碎了。
鸣蛇摇头,“不知道,人的心思太难猜了。”
郁宁无奈了,眼珠一转,怎么样才能把郁怀期从妖镜里叫出来呢?
他想了想,“你侄子真的要死了!”
镜子里不为所动。
“小花妖跑了!”
仍然没有人回应。
郁宁两眼一黑,“我得绝症了!要被魔族打死了!”
他是郁怀期在这世上剩下的最重要的血亲,这总能出来了吧?
不料,镜子里还是没有回应。
郁宁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真的不是出事了吗?”
鸣蛇毫不留情的大笑了几分钟,才清了清嗓子,道:“小殿下说晚上想吃槐花糕。”
郁宁翻了个白眼,“你还不如和他说小花妖跑了呢,槐花糕是什么新鲜……”
风声在耳边掠过,郁宁一顿,奇异的扭头一看——
观星台上放了张桌子,桌边,郁怀期一袭烫金黑袍,玉冠华贵,抬眸看过来时,那双血眸里凉薄一片。
“……”还真出来了!郁宁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郁怀期抬手端起一杯茶,淡淡道:“什么事?”
郁宁坐到了他对面,道:“也没别的事,就是想问问你和你家小美人怎么样了?”
郁怀期攥紧茶杯的手骤然用力起来,迸出青筋,道:“他不喜欢我,还讨厌我。”
郁宁皱眉,“怎么可能?他把雀心羽都给你了……”
雀心羽。
郁怀期咬着牙齿,“当年是你说鸟类会把最漂亮的羽毛送给心爱之人……”
“没毛病啊,你二婶当年就是把漂亮的羽毛送给我了,我才确定她喜欢我的。”郁宁挠着脑袋,“你现在这表情……难道他当年不是自愿送给你的?”
观星台上,瞬间一片寂静。
过了片刻,郁怀期低头看着手指上的玉扳指,才说:“……你忽略了一点。”
郁宁一愣,“什么?”
“漂亮的人,是不会在意身上一部分的东西被送出去的……更何况是无关紧要的羽毛。”郁怀期道。
郁宁回过神来,第一反应是: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懂?
鸣蛇倒是理解了主子的话:“就像强大的主子并不在意把妖力分给别人,如果你要朝他借妖力,他也会给你的。”
郁宁:“……”
郁宁怜悯的看了眼鸣蛇,又看郁怀期,幽幽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们两个会格外投缘了。”
一时间,两双眼睛都盯了过来。
“一傻傻一双,”郁宁恨铁不成钢的卷起桌上的书卷,嗙的一下给鸣蛇弹了个脑瓜崩——没敢弹郁怀期那张驴脸,毕竟孩子就是靠这张脸迷惑无数人的,打烂了就不好了。
要是没这张驴脸,平日里这暴戾又不尊兄长的性子,谁能忍他。
他绝不承认是自己打不过郁怀期。
“无关紧要的羽毛能叫雀心羽吗?”郁宁瞪着眼睛,又看向郁怀期,“你以为阿曾和四夫人四年前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也要跟你去机关塔,是他们喜欢你这个驴脸吗?!是他们担心你被仙族机关绞死吗?”
鸣蛇听过当年机关塔的事,闻言一愣,“不是吗?狐族不是挺兄友弟恭的吗?我看小五公子很怕主人啊!”
郁宁一噎,突然扒开郁怀期的衣服——
“兄友弟恭,那他这背上的烫痕是他自己半夜发神经跳进火山烫的吗?”
他动作太快,一下子扯坏了郁怀期身上那件黑袍,露出后背上狰狞的、凸起的伤疤。
鸣蛇一愣,脸色一变,大惊失色:“这是……赤焰炭?”
寻常伤痕在有法力傍身者的身上,用点药就好了,这种名为赤焰炭的东西却不一样。
“妖族以强为尊啊,”郁宁叹息一声,给郁怀期把衣服披回去,对鸣蛇说:“你以为你家主人一开始就这么强吗?”
郁怀期脸色一沉:“你到底想说什么?”
郁宁咳了一声,背着手,“郁怀期,你把禁咒当饭吃,还不明白我想说什么吗?”
鸣蛇挠挠脑袋,没听明白。
郁怀期蹙眉,有心想让郁宁去仙族学学如何说话。
郁宁却露出个神秘莫测的表情,看着鸣蛇,“鸣蛇,我问你,如果你从小有个兄弟——你弱的时候,他骂你父母活该去死,骂你就算是太子也是个克父克母的玩意儿……你会怎么样?”
鸣蛇当即怒了,“老子一口火喷死他!”
“但你后来莫名其妙的强大了,他又跪在你脚边,”郁宁继续说,“你也和他狗咬狗似的,对打了几十年,他发现他每次都输,发现打不过你,就想着找个机会,使点阴招……但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了,他会轻飘飘的放过你吗?”
鸣蛇想了想,“不会,如果我是他,我会让自己万无一失,尽量杀死他——最好一击毙命。”
郁宁鼓掌,这一次,他把目光放在了郁怀期的身上,“就是咯——那么,阿曾既然想好了借着仙族机关塔杀你,又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被你杀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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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怀期蓦然一僵,忆起当时……曾祺那把匕首,是插向他胸口的。
而他,也把青樾白送给他的羽毛放在了胸口的衣裳里。
见他明白了,郁宁就点到为止了,眯着眼喝了一口茶,“郁怀期,你要是还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你就去找命师,去他那挖几颗野菜……不对,好像不叫野菜。鸣蛇,命师那个能看出人到底喜不喜欢自己的菜叫什么来着?”
鸣蛇想了想,“你说心梦草啊?”
心梦草,是一颗白色的种子,将自己的血和喜欢的人的血混在一起,滴在上面,种出来的花是粉红色,就代表彼此喜欢。
郁宁一拍桌子,“对,就是这个!你去种点野菜,种出来就知道了……你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
郁怀期冰凉的眼神看得他浑身毛毛的。
“你这么熟悉,当年为了追女人,没少种吧?”郁怀期淡淡的道:“我不种。”
他顿了顿,“我要让他自己意识到。”
郁宁切了一声,心说,什么自己意识到?分明是你怕那个种出来的结果是他真的不喜欢你吧。
……
妖族有一阁楼,名为风波阁,楼中住着一位命师。传闻里,命师可探生死、可寻命格、也能看到红线,还能看到未来,会许多的邪术。
但他没有双眼。
“喏,这里就是风波阁,”小麻雀站在不远处的树上,看着旁边的小孔雀,却见小孔雀在嘀嘀咕咕的、像是自言自语:
“薛云清来找我?他找我做什么?”
“师兄,你也不知道妖族怎么做窝吗?”
小麻雀不知道是,青樾白在和别人传音——但用了点屏障法,所以它什么也看不到。
白云峰里,林白云听着那头传来的、听起来软乎乎的、像撒娇的声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是呀,我又不是鸟,这种事你还得问问鸟儿们才行……但血月出生这件事是没错的。”
青樾白沮丧的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又问:“掌门师兄怎么样啦?”
林白云一顿,叹息道:“……他很生气,这几日做什么都是冷着脸。”
青樾白默默缩紧翅膀,“为什么?”
林白云想了想,“可能因为你和郁怀期成亲了吧……说起来,他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吗?你怎么真和他成亲了?”
青樾白下意识摇头,“他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这是我的孩子呀,和他有什么关系?”
林白云隐隐觉得他的想法不对,耐心教导:“你自己一个人,是生不出蛋的,蛋是两种妖力结合,落在其中能孕育子嗣的一方上。”
青樾白一愣,“那岂不是男男道侣也……”
“不是的。”林白云都有点不知道怎么和他解释了,他想了想,说:“你的体质不一样,你如果死了,也是能再次重生的,别人却不可以,所以别人也不能下蛋。”
青樾白大概懂了,又想起一件事,“师兄!”
林白云:“诶?”
青樾白握紧爪子下的树干,一脸严肃:“我找到的妖族和我说,鸟儿一窝可以下4个或者5个蛋,到时候我送你一个。”
林白云:“……”
青樾白想了想,好像觉得还不够,于是说:“要不给掌门师兄也送一个吧?我也没想到能生这么多个诶。”
侜彩祥上次和他打赌的灵石已经送过来了,倒也不是养不起,但他一个人怎么孵这么多呢?
林白云吓得连师兄都不叫了,大惊:“你是说,你要把你和郁怀期的孩子,送一个给法落昙?”
青樾白歪了歪头,“不可以吗?如果只生一个,我就自己养。”
“我还是也来妖族一趟吧。”林白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完这句话,便切断了传音。
“天啊……他这一辈子是缺了五识吗?”林白云喃喃着,起身,去往内殿收拾东西了。
他按了按一个花瓶,书架陡然翻转,现出一面墙,墙上挂了一副金光闪烁的画——
画上似乎是在一个战场上,千军万马咆哮而过,遍地鲜血,皆是死尸。
可死尸之上,有一少年,踩着昙花瓣做成的台阶,在空中翩翩起舞。
裙袍如同漂亮的尾羽,身形一转,万千金光落下,尸体死而复生。
紧接着,少年也慢慢的散去,化为火光——
那是一副凤凰涅槃图。
……
林白云最后的那句话,青樾白没听清,但他知道了,薛云清来了妖族……
据说还是担心自己受伤才来的。
青樾白眯起眼睛,心说:开什么玩笑?薛云清担心他?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以前薛云清看他可是很讨厌的——他也讨厌薛云清。
每一次遇到,薛云清都会找他的茬。
睡得多就被他骂成是猪,衣服上有几根羽毛就说他不讲卫生,搞得有许多弟子都在背地里笑他,尤其是薛云清门下的那些弟子,总是拿着万时慈和他的话本偷偷讲小话,还意。淫他……
青樾白想起这些,心里一酸,哼了一声,他才不信薛云清是来找自己的呢!
他挠挠脑袋,看向小麻雀,“小麻雀,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小麻雀:“别叫我小麻雀,我现在是黄花菜。”
“!”青樾白惊讶的瞪大眼睛,微微不解:“你还能突然变物种的吗?”
小麻雀:“……”
“因为我等得黄花菜都凉了,”小麻雀无奈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走吧。”
到了风波阁边,青樾白变成了人的模样。
他脑袋上顶着清冷的白玉冠,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裳,一变回来,便有许多小妖怪都看了过来。
万众瞩目才是他平日里的待遇,青樾白笑了笑,朝着一个小妖怪眨了一下眼睛。
那小妖怪‘轰’的一下就红了脸。
“哇,好漂亮的人。”
“这这这这……这样的人也需要算命吗?”
“我怎么觉得在哪里见过他?”
……
青樾白推开门,左看右看,“命师在哪里?”
风波阁中本是一片昏暗,他一进来,却好像整个阁都亮了。
命师身旁围了许多小妖怪,每一个都像是为情所困,絮絮叨叨:“为何我爱的人不能爱我?”“为何我爱的人不回应我?”“我和他真的没有缘分吗……”“他真的不爱我吗?”
命师叹着气,长长的胡子坠了一地,头疼的说:“情爱之事不可强求,喜不喜欢,你们买个心梦草回去种,就知道了。”
“心梦草是什么?”青樾白扭头问肩膀上的小麻雀。
小麻雀简单解释了一下。青樾白顿时挑起眉头,有些稀奇:“真的有这种东西吗?”
不等人回答他,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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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一道少年声尖叫起来,“可我怎么能弄到妖王的血啊!”
青樾白一愣,垂眸一看,那是个有着红狐尾巴的少年,看上去十多岁大。
“这种问题想都不用想,我就没听说过妖王有什么喜欢的人,”另一人说:“他都没见过你,怎么可能喜欢你呀!”
“妖王那么可怕,真的有人喜欢吗……”有只白尾巴的狐狸吐槽,“我见过一次,他所过之处寸草不生,那双眼睛更是可怕。”
郁怀期的风评在这些少年妖怪的眼里不怎么样。
“就是啊,还是找温柔的吧,”又有妖怪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道:“妖王这种就算了……他太凶狠了,松二你知道吧?服侍他多年,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被丢去喂鸣蛇了。”
“诶,你叫什么呀?”忽然,有人拍了拍青樾白的肩膀,“你好漂亮呀,你有喜欢的人吗?没有的话,要不看看我呗……”
青樾白扭头一看,竟然是那尖叫的少年。
……移情别恋得真够快的。
上一秒不是还说喜欢郁怀期吗?青樾白满头问号的看着他,心里也莫名的有点酸涩,像是吃了一颗很难吃的杏子。
“咦,以前没在妖族见过你,”那白尾巴的狐狸也跑了过来,眼神亮亮的看着青樾白,“你也是来求缘分的?”
青樾白回过神,迟疑的摇摇头,却答非所问:“……郁怀期不凶吧?”
白狐狸:“……”
青樾白想了想,决定扭转一下在这些小辈眼里郁怀期的形象,不然都怕郁怀期的话,以后郁怀期岂不是孤家寡人了?
他想了想,说:“妖王挺好的呀,敢做敢当。”
初入门时,说了点他的坏话,被他发现后,也乖乖受罚了。
青樾白又想起萱灵吃烤肉的时候,继续道:“看出你不想吃某些东西的时候,还会给你做想吃的。”
“你灵力不够,他还会把自己的宝物让给你修炼。”
说着说着,过往越发清晰,青樾白想起云镜里的时候,“还会怕你遇到危险,变成小狐狸陪着你,保护你呢。”
“还有还有,有老头欺负你的时候,他还会一掌拍死那老头!”
众妖:“……”
白尾狐狸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收回了自己拍青樾白的手,“你说的是鬼吧?”
小麻雀也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听到了什么。
“不是吗?”青樾白犹豫了一下,“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
“命师的话本都不敢这么编,”白尾狐狸瞪大了眼睛,尖叫:“话本里都只敢说妖王与尸共寝,一边吸尸体的灵力变强,一边保护妖族!”
吸尸体的灵力?尸体哪来的灵力?青樾白疑惑的看着小麻雀,“命师编写的话本是这种吗?原来你们妖族都是事业批呀。”
小麻雀还在震撼,于是,青樾白只能又默默看向了命师,却见命师一脸深沉的看着他。
——尽管命师没有眼睛,但那视线就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公主,又回来了?”命师缓缓说:“你这一次想问什么?”
命师此人,在妖族里的信誉肉眼可见的高,他一说话,小妖怪们顿时都跑开了,给青樾白让出一条路来。
青樾白脚步一顿,眼神里划过一丝惊讶,“你这是认识我?”
命师笑了笑,“请坐下说话罢。”
青樾白坐了下来,桌上放着一杯很香的茶,闻起来有点槐花的味道,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狐心槐,”命师说:“妖王的更好吃,我夫人的就不给你吃了。”
青樾白眉头一挑,“什么狐心槐?”
“同雀心羽一样的东西。”命师抬手摸上了青樾白的脉搏,“公主所求为何?”
青樾白的手有点软,却骨节分明,泛着漂亮的莹白色。
“我……”青樾白顿了顿,抬眸看着他,“他们说的那个草,真有那么神奇吗?”
命师一愣,随即笑了,“我以为公主不需要这种东西,毕竟,爱上你只是时间问题。”
这话说得太过了,绕是青樾白,也忍不住红了一下耳朵,他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是想问月相,嘴巴里说出来,却是问了心梦草。
“所以心梦草真的有用吗?”他好奇的看着命师,“对了,老人家,我还想问月相,哪一天会是血月呀?”
命师笑了,“半个月后就是血月……至于那草,公主若是想要,我可以送你一株。”
他缓缓起身,走向内屋。青樾白这才发现这个人已经很老了,脚步也很慢。
命师一离开,小狐狸们又窜了过来,像好奇的孩子们。
“命师居然叫你公主?”
“他从来不送别人东西,他为什么要送给你呀?他为什么要叫你公主?”
小狐狸们化成了原型,纷纷落在台上,围着他。
青樾白不由得又想到了腹中的蛋,抬手摸了摸那些小狐狸的脑袋,“不是公主,是宫主啦……怀泽宫的宫。”
狐狸大概也有部分狗的天性,他们围着青樾白,没围多久,那只白狐狸就皱起眉头。
“……你怀崽子了吗?为什么有两个心跳?”
此话一出,许多小狐狸都愣了下,紧接着嗅了嗅,“咦……真的耶。”
青樾白听得目瞪口呆,连忙否认:“没有没有……”
狐狸们毕竟不是真狗,闻言哦了一声,不再问这个了,只是又贴着他身上的香气嗅。
青樾白却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你们、你们狐狸都能闻出来,刚才你们说的味道吗?”
那郁怀期……
“有时候能,有时候不能吧,”白狐狸说:“我们还是少年,经常维持狐狸的样子,所以能闻出来……常年维持人形的就不一定了,就像陛下。”
青樾白瞬间松了一口气。
小狐狸们变得像巴掌大的小猫,都贴着他,扒在他衣服上,似乎觉得他很亲切,絮絮叨叨的和他聊天,问他从哪里来。
谈笑间,时间已过去很久,却不见命师回来,青樾白皱起眉头,心里不知怎么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把怀里的几只小狐狸都放下去,“我去看看命师,你们先下去。”
青樾白起身,前往内屋,小狐狸们也跟着他跑了进去。
内屋里黑暗一片,放着许多架子,架子上还有很多波光粼粼的瓶子,像是装满了水。
“这些是什么?”青樾白小声问。
小狐狸们顿时七嘴八舌说了起来:
“是记忆!”
“对于痛苦的人,命师可以抽出他们的记忆!”
“当然啦,有时候也是别人请求命师去抽别人的记忆……”
青樾白恍然大悟,随即又想起来原著里,用这些方法的人,最后下场都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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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而行,必有代价。
“命师活了多久了?”青樾白忽然问。
“不知道呀,”有小狐狸答道,“从郁宁二爷小时候就在了吧?”
青樾白眯起眼睛,想了想,里屋却传来命师的声音:
“四公主,这是逆天而行,你还是饶了我这把老骨头吧……你们魔族不也有算命的吗?”
魔族?青樾白瞬间警惕,掌心中也出现了生景枝,蓄势待发。
这里怎么会有魔族?
“我们魔族的,只能算魔族的命,怎么能算得到妖命呢?”那女声笑了起来,听起来像是个少女的声音,“老头,告诉我,青樾白到底还活没活着?”
青樾白倏然一顿。
——这姑娘的声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命师说,“但是,萱灵公主,你这样大摇大摆的来妖族,不怕你父王怪罪吗?不怕妖王陛下吗?”
仿佛心脏被重锤一下,青樾白睁大眼睛,他说谁?!
萱灵?!
青樾白攥紧了生景枝,脑海里瞬间想起四年前萱灵因为不小心学了自己教她的驱魔符咒而重伤的事——
原来如此。
……他就说,他教的符咒怎么可能有错?
“我就是奉我父王的命来的呀,”萱灵笑嘻嘻的说:“让你算你就算……”
话音落,她的嗓音突然顿住了。
因为小狐狸们窜了进来,大叫着混蛋魔女就冲了上来,可让萱灵顿住的不是这些狐狸,而是狐狸们身后跟着的那个身影。
那身影一袭白衣,如月之洁,眸光冷淡得像一位故人。
萱灵:“……”
第42章
时隔四年, 萱灵没有想到还能见到他,整个人都顿了顿,紧接着是身体上剧烈的颤栗, 连吐息间都好似带着血气。
……是他吗?萱灵不确定的想, 怎么脸不一样了?
“四公主?”她身后的魔族侍卫提醒,“怎么了?”
萱灵恍然回神, 却是对着她身后的两个魔族侍卫道:“你们先回去吧, 等我查出来青樾白的下落,我会禀告父王的。”
几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叫道:“属下誓死保护四公主!”
侍卫们浑身爆出一股魔气,妖族的小狐狸们惊呆了,他们这么多人在这,这些魔竟敢动手?这不是挑衅吗?!
想到此处, 他们纷纷化出人形,扑上去打了起来。
青樾白一个脑袋两个大, 抬起生景枝就要抽人,末了却想起这些人就是在找‘青樾白’, 于是又只能将生景枝收回。
这样的话, 他就没有别的武器了,真是头疼。
室内一时间乱得可怕,架子上的瓶子颠来倒去, 命师露出了命苦的笑容, 护着那些瓶子们。
萱灵:“……”
萱灵一时间不知该不该动手,她看了眼青樾白,突然咬了咬牙,将一道魔气重重的打入了侍卫身上——
那侍卫惊呆了,“公主?”
萱灵哈哈一笑, “修炼的功法出问题了,不好意思哈,专打自家人……”
说罢,快速将无数道魔气嗖嗖嗖的打进了那些侍卫身体里——这动作将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
妖族的小狐狸:“?”
萱灵一袭紫色长裙,看上去十分露骨——她的脚骨头真的露出来了,仿佛被什么东西腐蚀过。
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朝着他们娇柔一笑,“我说我不是自愿来妖族绑架你们家命师的,你们信吗?”
妖族小狐狸们齐声大叫:“你骗小孩啊!”
萱灵摸了摸脸蛋,“这么明显吗?我以为你们都呆头呆脑呢,原来不是啊。”
这幅模样,明显是不想多生事端。
青樾白皱眉,却发现萱灵惴惴不安的看向了他。
这时候她又像是那个会问他讨灵石去买糖葫芦的小女孩了,还会因为雨太大,而帮他关上窗户,让他不要淋到雨。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被什么人欺负了吗?”青樾白下意识问完,又觉得不对。
他是要继续隐瞒身份的啊!
青樾白当即找补道,“你师尊在天之灵会心疼的……”
他一开口,萱灵的眼圈瞬间红了,她本以为青樾白会怪罪她修魔,又或者欺骗他的事,什么都想过了,却没想过青樾白竟然担心她是不是因为被欺负了才变成这样。
“……没有。”萱灵垂头,身躯微微颤抖,“我对不起我师尊。”
青樾白抿了抿唇,闭上了嘴巴。
方才发现被骗时的愕然在此刻褪去,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还挺好哄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萱灵又干巴巴的问他,忽然,她动了动鼻子,皱起眉头,狐疑道:“等等……你身上有东西。”
青樾白悚然,怎么感觉几年没见,这世上多了这么多嗅觉灵敏的人?他紧张起来,看了眼她,“你不会也……”
“我知道了!”萱灵掌心中倏然聚起一段魔气,紧接着蹲下。身体,抬起手往青樾白脚腕上拍了拍。
刹那间,青樾白的脚腕上竟然传来了叮叮当当的声音——
那是一截被幻术隐匿的黑色锁链,扣在他的脚上,很轻,像某种无形的枷锁。
青樾白:“……”
郁!怀!期!
怪不得笼子大开,不怕他跑呢!青樾白咬牙切齿,攥紧拳头。
萱灵皱紧眉头,正想说什么时,地上的魔族侍卫们已经渐渐清醒过来了,她不得不放弃,转而看向命师——
“老头,我告诉你,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没有给我答案,那你从今往后也不要给任何人答案。听到没有?!”
命师正在整理那些架子上的小瓶子,安抚跃跃欲试、想打架的小狐狸们,闻言幽幽道:“四公主,只要将你的人都带出妖族,我当你今天没来过,也答应你方才的要求。”
萱灵冷笑一声,尖长的指甲一挥,麻溜的带着魔族侍卫们消失在了原地。
风中送来了萱灵极低的声音:“师尊,小心魔族,魔族的血是黑色,下次见到我……也务必以死敌架势待我。”
魔族一走,小狐狸们炸了锅,“命师!你干嘛呀!怎么不让我们打她?”
青樾白蹙紧了眉头,也看着命师,还抱着一点期待,“她真的是魔族四公主?不是被害的堕仙吗……”
“是魔王第四女,”命师叹道:“魔族佼佼者,大约有元婴期的力量,否则我也不会让她这么轻快的走掉。”
魔王第四女……青樾白闭了闭眼,“她刚才来找你问的问题是什么?”
命师犹豫了一下,将小狐狸们都赶出去了,道:“她问她的师尊是不是还没死,有没有神格……神格能否剥除。”
青樾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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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间一窒,萱灵也是为了神格来的吗?她也想要神格?
“不对,仙魔的神格还能共通?”青樾白反应过来了。
命师摇摇头,“当然不行,神族和魔族是天敌,不像妖族,妖族还能有妖神……魔就别想了。”
那萱灵的意思就是保护他了。
青樾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还是没白疼她。
“给,心梦草。”
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的小花坛被命师递了过来。
青樾白睫毛一颤,接过小花坛,又低头看了眼自己脚腕上的锁链。
命师也低头看了下,顿时愣住了,“真是许多年都没见过这东西了,这是同心链……”
“?”青樾白诧异的抬眸,他听到了什么?
“同性恋?”
“……是同心链,从此你和他同生共死。”命师看上去有些无奈,“公主,要不我找个妖族大夫给你把把脉?”
青樾白耳朵一烫,歉意的挠了挠脸颊,连忙拒绝了。
……
午夜时分,怀泽宫中帷幔飘扬,金笼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高悬的屋檐下,有一个燕子窝。夜里下着雨,风声呜呼呜呼的吹,雷轰隆轰隆的响。
青樾白躺在那窝燕子的不远处,观察着它们。
为了方便观察,又不被那窝燕子发现,他将自己化成了巴掌大小的小人,像漫画里一样。
小麻雀:“你看什么呢?”
青樾白非常小声的说:“看燕子窝,你看那个雄燕,好丑。”
“怎么可能?能有你脑袋上只剩下一半的,都比不了心了的冠羽丑吗?”小麻雀切了一声,扭头一看,顿时无言以对。
因为那雄鸟真的丑,但好在它很有责任感——
雄鸟:“你先吃这个,晚点我去给崽子们找吃的。”
雌鸟摸着肚子,“可是,我要生了,家里还有吃的,天这么冷,你别出去了……就在家里陪我吧。”
青樾白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吊床——这是他把笼子里的被褥撕了,在屋檐上搭的‘窝’。
一荡一荡的,白天的时候,屋檐间缝隙透出的阳光照着他,也会暖烘烘的。
这是家吗?
雨下得越发大了,小麻雀扭头一看,急了:“哎呀,雨下大了,快回家去!鸟笼那么舒服,你在这多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