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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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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樾白翻了个身,脚上锁链叮叮当当响,像脚链似的,还坠着铃铛。

“不回。那不是我家。”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被郁怀期这样对待,如果要一直待在笼子里……那他还不如自己做个窝呢。

小麻雀叽了一声,知道他在纠结什么,安慰道:“没鸟愿意要的野人都是这样的,抓住一只就恨不得养起来,因为鸟儿有大地和天空要去征服,但人类只能守着那方寸之地,为了那点地把自己虐得半死不活也不放弃……人能得到的东西太少了。”

一说起这个,青樾白又想起自己还没把人间美食都吃遍,就被抓来了,他更生气了,“可他是狐狸啊!狐狸怎么也这样?!他……他这个态度就不对!我不喜欢!”

小麻雀想了想,也觉得他这样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忽然,那窝燕子吵起来了。

“我让你莫去,你非要去,”雌燕子看上去像是哭了,“当时你说你喜欢我,要保护我一辈子、朝我求婚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求婚?青樾白眯起眼睛,他问小麻雀,“求婚是什么?”

小麻雀想了想,“在一个庄重的地方求婚,说自己喜欢某个人,然后两人就可以见父母,最后成婚、下蛋……”

说着说着,小麻雀向往起来:“这个求婚的地方不能是在床上,不能是你没睡醒的时候,不能是你不喜欢的时候,总之就是很复杂!……对了,你和妖王结合,他有朝你求婚吗?”

屋檐下风太大,青樾白被吹得有点冷了,他打了个喷嚏,绿色的眼睛里朦胧一片,“你说什么?”

“……我说你家妖王回来了。”小麻雀无奈。

——郁怀期果真回来了。

郁怀期还是那身万年不变的黑,左手端了碗槐花糕,刚走进来,便看见了遍地的花瓶碎片。

砸碎花瓶的人,将花瓶的碎片拼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咒:(▼ヘ▼#)!

郁怀期没看明白,剑眉一拧,坐到了金笼床上去。

金笼床上有一个拱起的被团。

“青樾白。”他说:“你睡了一天吗?”

被团动了动。

郁怀期血色的双眸里滑过一点不明显的笑意,抬手去掀他的被褥——

啪的一下被打了。

郁怀期眯起眼睛,戴着玉扳指的手点了点床榻,缓缓道:“花瓶很贵,四千万灵石。”

鼓起的团子一僵,迅速冒出个脑袋,“你骗人,我特意看了,它又不是什么贵重的玉……”

一块喷香的糕点碰上了那纤薄樱红的唇,青樾白一呆。

槐花糕耶。

“我自己做的,”郁怀期眉眼温柔的垂眸,看着他,“尝尝?”

“不信,肯定是你叫松二做的。”青樾白哼道。

他现在穿的是件白色长袍,因为在床榻上的缘故,他没着内衫,又在床上滚来滚去,动作间露出了两条莹白的腿,总让郁怀期想起这双腿挂在他肩膀上的时候。

……还有脚趾踹他脸的时候。

郁怀期不动声色的凑过去,想揽住青樾白的腰,道:“他已经死了,被我喂给了鸣蛇,鸣蛇把他咬成了很多块,血溅了一地。”

青樾白一想到那个画面,胃里一阵反胃,漂亮的脸皱成一团,抬手捂住嘴唇——

“呕……”

郁怀期瞬间警惕,“怎么又吐?”

第43章

郁怀期隐约记得,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吐了。

脑海里有什么地方觉得不对,正想说话时却被打断了——

“什么叫又吐?”青樾白推开他,不想吃了, 皱眉道:“你为什么把松二喂蛇了?”

他推的这一下好似带了点嗔怒和依赖的意思, 一股浅淡的香气从他的袖口溢出来,像雨夜里勾人心魄的鬼。

一身白衣淡极, 樱桃红的嘴唇一动, 仿佛生出艳色。郁怀期的目光不自知的跟着他走,拧起的剑眉也松开了一点,解释道:“他背叛了我。”

青樾白微微眯起眼睛,“他怎么背叛你了?”

“骗了我。”郁怀期垂眸,不知想到了什么,轻笑一声:“明明是我给你炸的蟋蟀, 他却说是他做的。我与他签有主仆契,若是背叛, 契约就会让他不得好死。”

那事实在很久远了,青樾白想了一会, 才想起来当时松二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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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里, 郁怀期在他门下隐藏了身份,对他倒也算尊师重道,端茶送水, 炸蟋蟀、槐花糕……

可是后来, 松二说那不是郁怀期做的,为此,青樾白还觉得郁怀期骗了自己,以至于那会还在秘境里闹了点脾气。

青樾白低头,看了一眼碗里白白胖胖的可爱糕点, 味道和当年的一样。

看来当时是真的冤枉他了。

“可他为什么那么做?”青樾白不解,扭头看向郁怀期,却倏然顿住。

两人的距离不知何时变得极近,他也莫名其妙的坐到了郁怀期的腿上,白色的衣摆坠在床上,揉成一团,不自觉的让他想起来了新婚那夜。

郁怀期的妖相和人形是能同时出现的,妖相的小狐狸某个程度代表了他本人的想法。

狐狸犬牙有些凉,却将婚服的衣摆掀起,把他的双腿都舔了个遍。

那时,婚服也像这样堆作一团。

青樾白心尖一颤,这么近的距离让他感到了一点不安,他喉间一动,有点无措。

怎么就坐到他腿上去了?郁怀期为何要拿手揽着他的腰……现在他突然跳起来会不会很像同性恋?

“不知道。”郁怀期的声音响起,目光像是在检查自己养的小鸟一样,逡巡过青樾白的全身,很快就看到了现出来的同心链。

这怎么冒出来了?他不是用了术法掩盖么。

郁怀期不动声色的抬起手臂,想去碰他脚踝,重新将那东西藏起来。

青樾白正紧张着,脚踝被一碰,下意识躲了一下,想跳开,却忽略了郁怀期揽在他腰间的手——

“紧张什么?”

郁怀期低哑的嗓音落下,那股冷冽的木香又一次袭来,一阵天旋地转后,青樾白这下是躲也躲不开了。

因为郁怀期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的抱在了怀里,戴着玉扳指的手直接摸上了他的小腿。

那两条堪称漂亮的腿上还有着新婚夜的吻痕,皮肤莹白如玉,并不像平常男人那样有体毛,因此,那吻痕格外明显。

青樾白恍惚间想起,原著里对郁怀期的描写,那是个铁直男——男频基本操作了,龙傲天们艹天日地什么都会,丹药灵宝剑谱张口就来,却分不清老婆口红的颜色。

他们还迷恋着女性特质强烈的女人,比如描写的那些‘**颤抖’之类的……

可他又不是,郁怀期为什么想和他结婚呢?

还有,那天,郁怀期说‘你不清楚我对你怀有的是什么心思’……那又是什么心思呢?

是喜欢吗?

可是,动物园里也有很多人都喜欢鸟,郁怀期也和他们一样,是那种喜欢吗?

青樾白胡思乱想着,等回过神来时,郁怀期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大腿上,在拿一条红色系带给他的腿栓蝴蝶结,还道:“瘦了好多,要多吃些才……”

“……住口,”青樾白突然说:“你打结做什么?”

郁怀期收回手,笑了,“前天晚上你的腿带不是没了吗,给你拿了条新的。”

那腿带却不像是新的,像改过的,因为上面有针线的痕迹,针线处缝了蹩脚的小白花朵和小鸟。

青樾白蹙眉,“我不要别人的东西。”

郁怀期:“……”

“你是纯嫌我缝的丑吧?”郁怀期从背后抱住他,将下巴放在了青樾白的肩上,血眸一动,“就是给你做的,不过是四年前的尺寸……这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终于有机会问了,就想问个彻底,“当年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从那么多人手里扛下来的?”

他越说挨得越近,最后那句话落下,青樾白就发现自己的耳垂被咬住了,耳垂和腰都是他很敏感的部位,碰了就软。

郁怀期明显是故意的。

但青樾白才不会告诉他为什么离开,就让他误会成自己是被围堵而死、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吧。

于是,青樾白转移话题,嗓音也在耳朵上那点微妙的刺激下变得像蒙上了一层柔软的纱,软了许多:“过去的事,提它做什么?你别咬那耳钉……疼。”

仿佛撒娇一般的控诉让郁怀期眼神一深,想起来的却是今日查到的新东西。

妖族也有孔雀精,他们都说,孔雀精实际上有三条命。

一条是人本身,另外两条是脑袋上的小冠羽。

冠羽是孔雀精的命脉,那两小半冠羽,平时里可以卖萌比心,关键时刻也能挡住致命一击。

而曾祺四年前插进他胸口的那把匕首,是耗费曾祺全部妖力所做,为的就是将他杀死。

曾祺当时被他那么轻而易举就杀掉,也是因为妖力被做了匕首的缘故。

按理来说,这样的一把匕首,落在他胸口时,不该那么不痛不痒才对。

除非当时离别时,青樾白送给他的那根羽毛不是普通羽毛。

思及此处,郁怀期眯起眼睛,他不仅没松开青樾白的耳朵,反而变本加厉,往他敏感的腰上捏了捏,

“无边之森时,我见过你原型一面,十分可爱。”他试探道,“但后来就没见过了……怎么不变回去?”

青樾白回过神,纳闷的看着他,“是吗?你当时的表情不是这么说的吧?我以为你嫌鸟儿弱呢。”

四年前,许多人都觉得符修没有用处,他也不例外。

可是,今非昔比,郁怀期坚定的看着他,道:“创造出既生咒的人怎么会弱呢?你做得那么好,那么厉害……谁敢说你弱?”

妖族的妖怪都说,鸟类有着漂亮的羽毛,心里其实是有着傲气的,就是要顺着毛摸,半哄半就,才能让他们说实话。

妖王显然是把这哄人的本事学到家了。

郁怀期毕竟是原著里天花板级别的战力存在,被他这么一夸,青樾白瞬间就红了耳朵,心情也有些飘然起来。

“你既然知道,还拿那什么同心链锁我?不怕我玉石俱焚?”

郁怀期没狡辩,也显出了自己脚上的锁链,“焚啊,我和你一起死。”

他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种话?青樾白满脑袋问号的看着他,“你要出家了吗,怎么这么把生死置之度外?”

郁怀期:“……”

竟然不觉得同生共死是浪漫的事,反而觉得他是想出家吗?

“看看小孔雀,”郁怀期还是惦记着他脑袋上的羽毛,想验证猜测,“……还是说,我帮你变回去?”

妖王无疑是有这个妖力的。

青樾白蹙起眉头,“不。我不给你看。”

刹那间,郁怀期也皱起了眉头,他很想知道这个答案,想到都想动妖力直接把青樾白给逼回原型。

但是他看着青樾白那么乖的在自己怀里,一动也不动,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只问:“为什么不给看?”

惹生气了,闹的还不是他,指不定今晚就不能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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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给,你是我什么人啊,让我把它给你看?!”青樾白恼羞成怒,“变成原型的小孔雀是不穿衣服的!你知不知道!”

相当于裸着了。

郁怀期眉头一挑,“为什么这么想?狐狸、鸟、动物……原型时怎么能拿仙族的规则来看呢?”

青樾白没想到他还是追着问,气道:“那能一样吗!”

郁怀期敏锐的眯起眼睛,“在我面前不一样?就我不能看你原型?你那个师兄就可以?”

青樾白觉得他好烦人,随即大怒,道:“我在我师兄面前也不会这样好吗!我……反正……在你就是面前不一样。”

可能是因为他和郁怀期睡过,总觉得裸。着在郁怀期面前就很奇怪……

不对,是郁怀期的视线很奇怪!都怪郁怀期总是盯着他看!

像视。奸一样。

弄得他不想在郁怀期面前现出原型,总觉得会招来很可怕的后果。

却没想到郁怀期听见他的话,忽然身体一僵,“……你对法落昙,和对我,是不一样的?”

他已经极力接受法落昙可能和青樾白发生过什么的关系了,如今,青樾白又将他和法落昙对比?

血瞳几乎是瞬间就阴鸷了下,郁怀期额头青筋暴起,他就该杀了法落昙……

只要法落昙死了,青樾白就不会惦记他了。

青樾白眼神有些困惑,“这能一样吗?我把法落昙当兄长啊!”

郁怀期瞳孔一缩,“……只是兄长?”

青樾白更迷茫了,奇怪的看着他:“不然呢?”

郁怀期那双血色的眸子从未这般亮过,放在青樾白腰间的掌心也紧张得微微收紧,“……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

青樾白动作一顿。

郁怀期却死死的盯着他,保准他敢说出‘兄弟’二字,那他就立刻让青樾白看看这世间的兄弟该是什么样的……

若是以前,青樾白会说兄弟,可是……他低头看了眼郁怀期放在自己腿上的手,兄弟会这样吗?

兄弟……会满足他心底某些隐秘的愿望吗?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他将问题丢回了郁怀期,十分好奇的看着他,“你几次三番追着我、出现在我身边,保护我……是出于你对弱小事物的怜悯吗?”

郁怀期一顿,明明他才是发问人,可不知为何,他却好像被这个问题给拿捏住了。

第44章

郁怀期凑近了他, 脸颊贴着脸颊,鼻尖碰着鼻尖,像小狗蹭小猫那样, 眯着眼睛。

“弱小事物的怜悯?你弱小吗?”

外头下着雨, 郁怀期身上略微冰湿的气息和说话间灼热的吐息落在脸颊上,青樾白心跳倏然变得飞快起来。

每一次郁怀期一靠近他, 他就会有这种感受。

“……和你比, 还是有一点弱吧。”青樾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血瞳,“而且,你比我年岁大呀,对不对?年纪小的,修为差点,很正常。”

郁怀期轻笑一声, 仿佛自己实力被认可,轻轻在青樾白唇上落下一个吻, “你觉得这样,我们是兄弟吗?”

青樾白的脸颊瞬间红了, 一股仿佛穿透灵魂的颤栗让他咬了咬下唇, 犹豫了。

若说之前郁怀期不确定他到底喜不喜欢自己,现在,他看着青樾白的样子, 有一点把握了。

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对别人好的, 就算有,也不会送出那么贵重的东西。

“你完全没有下过山吗?”郁怀期低声问,“一点也没有?法落昙没说别人怎么样是喜欢你吗?”

青樾白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没想到郁怀期会这样问他,他舔了舔唇, 尝试着问:“……是给我吃穿?纵容我?”

那不就是法落昙?青樾白想了想,本能的就觉得有地方不对。

“不对。”果然,郁怀期也道。

青樾白转了转眼睛,往后磨蹭着退了几步,他想了想,“……是我对他发脾气,他也不生气?”

他退一步,郁怀期就进一步,一直保持着能随时亲到的距离,让青樾白浑身都是他的气息。

他摩挲着青樾白的手,缓缓道:“要看什么事,若是在小事上,无理取闹,纵着也无妨。但这并不算完全的喜欢。”

青樾白有些苦恼了,忽然,他想到了什么,“……那,上床是不是就代表喜欢?”

郁怀期:“更不对,不是只要上床了就喜欢的,喜欢的要三书六聘、请天问地、见过双亲,最后才能上床……”

“可我们就是先上床啊?”青樾白眨眨眼,手指攥紧了衣袍,更不懂他的意思了。

在他觉得好像、好像有一点点喜欢的时候……郁怀期怎么觉得这不对呢?

——郁怀期蓦然一顿,看着他,忽地意识到了什么。

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在你眼里,我为什么娶你?”郁怀期突然问。

青樾白想也不想,答道:“不被仙族抓去夺了我的神格!不过,你不会也是听了万时慈说的什么结婚能分我的气运才和我成亲的吧?”

他歪了歪头,又否认了。

龙傲天的气运已经很强了,即使被万时慈盗走,但郁怀期仍然长成了现在的样子,应当不会走这些歪门邪路。

郁怀期咬牙,尽量心平气和,眼神微妙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能接受新婚夜和我翻来覆去呢?”

这就更好懂了,青樾白眼神飘忽了一下,悄悄说了四个字。

郁怀期一时间没听清,“什么?”

没曾想,青樾白的脸更红了,“我说!器!大!活!好!”

室内瞬间一阵死寂。

“……”我居然真的说出来了?青樾白瞬间像被煮红的虾子一样,整个人都有些发烫,脑袋里也嗡的一声!

他迅速滚到另一半的床上去,用被子捂住了自己。

被褥外也传来了郁怀期一声低笑,“知道了,快出来。”

青樾白声音闷闷的,“不要,我要睡觉了。”

经此一番,郁怀期也有了别的想法,他看了眼属于自己的位置,“那我的枕头呢?”

被团一僵,紧接着甩出来一个破破烂烂的、像是被拆线的枕头,上面还漫着青樾白身上的体。香。

郁怀期眼神一暗,把枕头拿过来放在了本来的位置上,然后躺下了,鼻翼还萦绕着青樾白身上的味道。

他闭了闭眼,唇角却愉悦的勾起。

蜡烛灭了约莫一个时辰,等到被团里的气息也平静了许多,郁怀期才睁开了双眼。

黑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把被褥揭开了,露出了青樾白恬静温柔的睡颜。

他的睡姿像一只蜷缩着叼着尾巴的小鸟,呼呼大睡,丝毫没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

郁怀期想把他抱到怀里揽着睡,这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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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颇有些难度,青樾白在梦中仿佛察觉了有人动自己的手脚,唔了一声,一只手放在肚子上,一只手拍了拍“大蚊子”。

“不许碰我!”

郁怀期眼神一闪,指尖闪过一点法力,紧接着同心链亮了亮,他又凑近了青樾白,这一次,熟悉而浓郁的木香袭来,青樾白无意识产生了些许依恋心理,抬起手,软软的胳膊搭在了他的脖颈上。

郁怀期终于满意了,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往日里带着血色和暴戾的眸里此刻如同春水般温柔,声音也轻得像羽毛。

“……晚安,乖乖。”

这一次他真的睡着了,却没想到狐狐捕蝉,鸟鸟在后,青樾白慢慢的睁开眼睛,看着郁怀期的侧颜。

他瞬间想起来了那盆心梦草,要双方的一点鲜血……

反正也只要一点,青樾白心虚的想着,眯起眼睛,鬼鬼祟祟的抬手,摸上了郁怀期那张俊秀的脸,一道法力光芒掠过,就有一滴血被取了出来。

郁怀期还在睡,好像一点也没有察觉。青樾白却紧张得不行。

他其实也有点怀疑自己的情感。

因为以前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他现在看见郁怀期会心跳快一瞬间、在命师那里听到那个人喜欢妖王时……心里也闷了一下。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喜欢,但心梦草应该能帮他确定。

……

翌日,青樾白很早就醒了——任谁耳边有道传音在大叫,都会醒。

“叔叔叔叔救我!”郁平罄鬼哭狼嚎的声音传来,“别弄你那妖镜了,我要被薛云清打死了呜呜呜……”

看样子是传给郁怀期的,却不知怎么到他这里来了,青樾白气呼呼的赶了过去。

山崩地裂间,有一道巨剑插在地上,而薛云清冷着脸,把郁平罄捆在了一棵树上,威胁道:“放我进去。”

青樾白踩着祥云飘来,闻言道:“薛云清,你做什么?快把他放下来。”

郁平罄原本是想叫郁怀期来帮忙,却没想到来的会是青樾白,当即一愣,脸色也变了变。

在符修大会的事,他已经听说过了,也知道了青樾白真正的身份。

他是仙族青樾白,而薛云清是他师兄。

“……怎么是你?”薛云清面色僵硬的道。

青樾白抬手施出一道光芒,将郁平罄身上的锁链解开了,然后意外的看着薛云清:“你居然真的来找我了?”

薛云清面皮肉眼可见的发红,硬邦邦道:“掌门师兄都被你气病了。”

青樾白愣了一下,担忧的问:“他看过大夫了吗?病了该去找仙族大夫呀,你和我说有什么用?我又不会看病。”

话音刚落,一道剑光落在了青樾白的脚下,薛云清拎着剑,大怒:“你还是不是人?要不是因为你,他怎么可能生病?你还和郁怀期那个妖族结婚……他当然要生气了!”

“关结婚什么事?”青樾白反问。

在他心里,法落昙修为高,年长他许多,对于这种事应该应付自如才对,来找他反而是种错误。

薛云清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真是凉薄,早知道当年就不送你来妖族了,也不该叫师兄来接你!”

“送我来妖族?”青樾白蹙眉,忽然想起了命师对着他说话时的古怪,还有那股仿佛早就认识的熟稔劲,“什么时候的事?”

薛云清却不肯再多说,只道:“你要是有点良心,就回去看看师兄。”

青樾白有点烦他这车轱辘话了,“回去?回去仙族能不杀我了吗?回去他们不会让我受刑吗?师兄把我藏在山里这么多年,那些人为了神格定然会想办法把我打成妖魔,你当我傻吗?”

虽然我本来就是妖怪。青樾白气哼哼的想。

薛云清脸色一黑,“……天一派不会让你变成那样的,你和妖族混在一起才是让人不知如何下手!让师兄在那么多人的质疑里,不知如何自处!”

“你们在说什么?”郁平罄刚被放下来没多久,就自己疗愈了伤口,看起来颇为抗造,他一脸无辜的说:“一个小花妖为什么要回仙族?他本来就是我们妖族的人啊,以前还是我未婚妻呢。”

此话一出,薛云清的脸色看起来更震惊了,指了指青樾白,“你……你这四年里到底在干些什么?!侄子和叔叔都共妻……你还真是不知羞耻!”

郁平罄当即就怒了,却没想到青樾白比他更快,闪身过去,一巴掌拍上了薛云清!

一旁的郁平罄眼睛都震惊的瞪大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用实力碾压自己的剑尊强者会乖乖被打。

青樾白冷冷的说:“我的事与你何干?给我滚出妖族!”

薛云清脸上火辣辣的疼,却反手抓住了青樾白的手腕,“我说错什么了?我只是让你和我回天一派!那里才是你的家!我们才是你的家人!”

“家人?”青樾白喃喃着,“你以为我没有过真正的家人吗?家人会在鎏金宴时对我的求救视而不见吗!家人是你这样听了郁平罄几句话就骂我不知廉耻吗?就站在他那一边吗!你哪来的脸自称是我的家人?”

此话一出,薛云清和郁平罄都愣住了。

紧接着,郁平罄想了想,好像是有点不对,于是快速滑跪——真的跪了。

不然怕叔叔知道了,把他丢到火山里去。

“对不起,殿下。”郁平罄红着耳朵,“我不该那么说,让人故意误会。”

青樾白看了他一眼,坦然接受了,“嗯。”

这小侄子还挺知错就改。

薛云清脸色更难看了,他知道郁平罄的身份,也知道这小子的实力。

他怎么会给青樾白下跪?

在这里,真的比在仙族好吗?

第45章

郁平罄在妖族虽说人称小五公子, 但怎么说也是个王族。

可他这跪下的姿态无疑说明了青樾白在妖族的身份,妖族接纳了他。

薛云清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接纳青樾白,只能将这归为妖族愚蠢, 他面庞上滑过一丝冷笑:“郁平罄, 他在仙族活了那么久,你就不怕他是我们安插过来的卧底吗?”

上一句话还口口声声为青樾白好, 下一句就成了诋毁。

“喂, 剑尊,”郁平罄刚站起来,乍闻薛云清此言,毫不掩饰的翻了个大白眼表示自己的鄙夷:“你以为我们妖族像仙族那样总是三妻四妾、尔虞我诈吗?”

青樾白顿住了抽生景枝的手,意外的看着郁平罄。

察觉到他的目光,郁平罄仿佛终于抓到机会能在他面前表现了, 骄傲道:“我们狐族,一生一世一双人, 虽然有那么多长老,但是呢, 我们并不像你们那样热爱抢别人的地盘, 都是知足常乐。所以,我们的祖先想了很多办法保护我们这些呆……咳,天骄!”

他说着, 又指向了不远处的一道阵法。

妖族入口是在山间, 如今山都被薛云清的剑掀飞了,但山间那道血红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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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一丝不动。

“比如这道阵法,它可以察觉对妖族有杀气的人,所以你才进不去。”

青樾白抬手揉了揉眉心,心说你这叫什么天骄?呆瓜还差不多, 都给人抖搂完了。

他抬手放在了郁平罄肩膀上,不想再搭理薛云清了,只道:“不用和他废话了,我们回去吧。”

这动作略微施了点妖力,郁平罄被变回了小黑狐狸,被青樾白抓住了命运的后颈皮,拎回了妖族界地。

在他们身后,薛云清眼神闪烁了下,握紧长剑,身形一闪,却没有回到天一派,而是来到了恶鬼道的一处酒庄。

酒庄中,遍地酒鬼,醉醺醺的气息仿佛浸透了地板。

有醉醺醺的女郎邀他喝酒,也有男郎笑嘻嘻的声音在这方天地响起。

薛云清从未来过这种地方,受不了这最混乱之地,他冷硬着脸,隐匿了自己的仙族气息,到了酒庄掌柜深处。

那掌柜身形高长,穿着破烂裙袍,戴着兜帽,在给酒鬼们斟酒。

薛云清:“给我一坛醉来笑。”

“醉来笑?什么酒啊,”潮湿起钉的地面上,有酒鬼听了这句话,醉醺醺的问:“掌柜的还有这种酒呢?”

那酒鬼下半身是白骨,浑身散发着臭烘烘的气息。

薛云清眉心一抽,极为不悦。

恶鬼道?果然都没有好人。

那掌柜闻言却笑了笑,沙哑干枯的声音道:“没有啊,鬼公子,你听错了……”

酒鬼又晕乎乎的睡了,薛云清却被领到了最里面的隔间。

掌柜扯下兜帽,他的半面脸是白骨,另外的半面脸上,依稀能看出熟悉的样子——那是万时慈。

薛云清皱紧眉头,“你这……”

万时慈脸色阴郁,“不用多说了,你进去妖族了吗?拿到妖镜了吗?”

他的脸是被郁怀期毁成这样的。

四年前那一天,郁怀期发疯似的将侜清弦给活刮了一遍,还给侜清弦下了个咒,说是从此见到妖族都要跪下。

而他,则是被郁怀期那柄斩阳剑的剑意毁成了这样,需要得到强大的妖力,才能将他愈合。

薛云清:“没有。”

万时慈瞬间恼怒,白骨眼眶里的眼睛里现出无数杀意,“为什么?我不是给了你妖族地图吗?画的那么详细,你怎么会没拿到?”

薛云清脸皮一抽。

“……你后悔帮我了?”万时慈冷下脸,“你别忘了你这剑尊的位置怎么来的!鎏金泉你也有份!”

鎏金泉。

仙族的弟子虽然生来仙胎,但若是没有天材地宝辅助,也不会让薛云清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剑尊的位置。

当年那口泉眼,暗中供应了不少的仙族,可仙族们讲究‘天赋异禀’,纷纷不认自己是靠灵宝妙药堆上来的修为。

薛云清闻言,终于抬眸看他了,“我没有后悔,我只是没进得去妖族。不过,你怎么对妖族这么熟悉?”

四年前他姗姗来迟,不知前因后果,也不知道万时慈的命格是夺了别人的。

万时慈眯起眼睛,嗤笑:“这和你没进得去妖族有什么关系?”

“妖族外面有防御阵,”薛云清说:“只有内部的人才能把人引进去,这你知道吗?”

酒庄里恶劣的环境,不人不鬼的东西都让万时慈烦躁不已,他丢掉在自己手臂上吸血的、有一个人脸那么大的虫子,恼道:“我怎么会知道?我几十年前进去的时候畅通无阻……怎么,你这么强,却打不开那道阵法吗?”

薛云清摇摇头,“我能想办法打开。青樾白已经嫁给郁怀期了,他算是内部人,如果我以法落昙的名义骗他带人进去就……”

嗓音忽然一顿,薛云清皱眉:“你这是什么脸色?”

万时慈狠狠的一掌拍上了桌子,脸色诡异的抽搐着,白骨上的虫子在啃食他。

他神经质的抖动着,“他娘的,老子就知道,问题出在青樾白那里……凤凰命……艹他娘的!”

脚边一个酒坛被他踢碎了,刺鼻的气味在屋里蔓延开来。

薛云清捂住鼻子,“凤凰命是什么?”

万时慈脸上露出个诡异的笑,“你信你的命在棋盘上早就定好了吗?信龙凤天生一对吗?”

修仙之人,很少有信命的,命不过是人在低谷时的妄念。

薛云清不屑的笑了:“你我已长命百岁,还信这东西做什么?”

“我曾窥得过一个故事。”万时慈眯起眼睛,“故事里有一条龙,一只凤,龙善戾,凤善舞,二者本是良缘,却被望月的天狗给毁了。天道震怒,于是罚他们三人一起历劫。”

“那只凤和龙的命都很好,福禄满堂,天道偏爱凤,他的命格夺不走,但龙的却可以。”

薛云清天生就是个不爱听故事的人,他皱眉,“这和妖族有什么关系?”

万时慈胸腔里发出几声笑,嘴角越扯越高,“——因为我曾换了龙的命啊,但百般追求,使尽手段,都没得到凤的喜欢。”

薛云清很快反应过来了,“你说青樾白是凤?那龙是谁?”

万时慈冷冷的看着他,“我现在不要妖镜了,我要杀了郁怀期,你想办法,帮我进入妖族。”

他要再赌一把。

……

妖族宫殿中。

“我给叔叔发的传音,你怎么会来?”郁平罄端着个狗盆喝水,边喝边问。

青樾白昨夜没睡好,有些恹恹的,靠在美人榻边,支着脑袋,有些头疼:“我怎么知道?你叔叔呢?怎么白天起来都不见狗影?”

他换了件绯色长袍,长发松松垮垮的用花枝半束,浑身散发出一种矜贵的气息,抬眸,慵懒的看了过来。

“叔叔可能在妖镜!”郁平罄看得莫名脸红,把水盆放了回去,本想用衣袖擦嘴,但看了眼青樾白这模样,又悄悄的拿出手帕擦嘴。

——不能在美人面前邋遢!

青樾白:“你掏出来了个什么?口水巾吗?孩子都要用这个吗?”

他在想,是不是该给未出世的宝宝也弄一份?

郁平罄:“……”

青樾白又想了想,“妖镜,是那面放了恶鬼魂魄的镜子吧?”

他听人说过,郁怀期在里面练兵,吸收妖力。

郁平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中却有些疑惑。

为什么小花妖和初见时的懵懂样子不同了?一开始见面时,郁平罄觉得他像那种妹妹似的可爱,可现在……给他的感觉却不是那样了。

青樾白有点好奇,“那我也去看看吧……哕……”

他忽然捂住了嘴,脸色白了一瞬,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又动了一下。

这是第四次了?青樾白仔细想了想,却发现自己有点记不清了,连忙掏出林白云给的药瓶,又吃了两颗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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