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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第 21 章 找个年轻点的

到了火车站, 两人顺利和武艺萌汇合。看见许天殊顶着一张疲惫的脸,武艺萌终究还是没忍住,试着问道:“你最近怎么了, 怎么老感觉有心事呢?”

许天殊长长叹了口气,下意识滑动手机, 见没有新提示, 才抬头道:“先上车吧,晚点再和你们说。”

见她语气严肃, 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武艺萌便没再追问。可心里却忍不住猜测起来。难道是感情的事?白栎过生日那晚她就挺丧的。

三人的座位在同一节车厢, 武艺萌和许天殊坐在一块,白栎在她们后面一排。上车后, 大家各玩各的手机, 许天殊盯着医院的pp, 时刻刷新着通知页面, 武艺萌则捧着手机飞快地打字, 不知在和谁聊天。

中途, 许天殊看着窗外愣神, 武艺萌忽然把手机屏幕移过来,捅了她一下:“这男生长得怎么样?”

许天殊偏头,盯着照片里的男人看了几秒。人是挺帅的,就是穿搭略浮夸——Gucci的T恤,Fendi的腰带,鞋子是迪奥和AJ1的联名款, 手腕露出橄榄绿的表盘,貌似是AP的皇家橡树系列。

从头到脚都写着我很富,金钱的味道快溢出屏幕了。

许天殊轻笑一声:“这谁啊, 你男朋友?”

“我发小,一条胡同里长大的。”

许天殊看了一眼看照片,又看了眼武艺萌,故意说:“不能吧,人家看起来像富得没边的大款,你呢?”

“忽略这些大logo,纯是当年装x拍的,现在人家收敛多了。你看看身高外貌怎么样,喜欢吗?”

“给我介绍?”许天殊惊讶,随即连连摆手:“劳你费心,不用不用。”

武艺萌收起了手机,纳闷:“不是感情的事?那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群里消息不回,脸上也写满了心事。”

许天殊又叹了口气,敞开说道:“上回公司体检,有个指标出了问题。前两天去检查,大夫说情况不对,让我做活检,现在结果没出来,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没心思和你们闲聊。”

“我去,这么大的事,你不早点说,具体什么情况”。

许天殊细细把事情原委给武艺萌讲了。中途,后排的白栎听到一两句,好奇扒着座椅过来问,许天殊只好又讲了一遍。

听完,两人神情紧张,许天殊最不愿看到的画面出现了——朋友因替她担心而无法轻松的享受旅程。

她反过来安慰道:“应该没什么事,我前段时间不是感冒了几天吗,很可能是炎症感染。再说了,我也没什么不适的症状,等会就能出结果,你们别瞎担心。”

许天殊说完,又刷新了一遍手机,看到个人中心页多了个红点,她快速点进去,病理报告出来了。

点开那一刻,她手抖了一下,武艺萌和白栎见状都围过来,一起看着屏幕。慢慢往下,翻到病理诊断那行,结果很清晰:“慢性炎性病变伴肉芽组织形成,未见明确恶性肿瘤细胞。”

“所以……没事?”武艺萌阅读速度快,先她们一步开口。

“肉芽组织是什么?至少不是癌”,白栎边说边回到自己座位,拿手机查了起来。

许天殊深深地吸了口气,压抑了几十个小时的胸腔,终于变得无比轻盈:“没事了,大夫也说过这种可能性,我改天再去趟医院找他看看。”

“是的,问题不大”,白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武艺萌跟着轻叹了声:“害,没事就好。不过你以后真得注意点了,上回晕倒就没当回事,以后还是少加点班。”

“知道啦”,许天殊开玩笑似地问:“那个大款的照片再拿来给我看看。”

武艺萌兴奋掏出手机:“看上了?马上安排你们见面”。

“他多大?”

“和咱们一般大,二十六七吧。”

许天殊“啧”了一声:“年纪有点大”。

武艺萌斜眼看她:“好样的,你还搞上年龄歧视了?”

“不都说男人过了25就是60吗?为了幸福考虑,我得找个年轻点的。”

“难怪你当初要分手。和岑奕岩分手那年他不正好25。男人体格最好的那几年都给了你,你倒是吃干抹净跑了,给人家差点整抑郁了。”

许天殊愣住,想了想:“抑郁?不会吧,顶多会难过,但也难过不了多久。他这种人是不会让情绪影响到生活的。”

武艺萌翻着手机通讯录,心不在焉地说:“可能吧。记得你回家前,收拾了一堆东西让我还给他么,当时是他朋友开车来取的,挺爱唠嗑的一人,拉着我说了半天。”

“说了什么?”

“记不太清,反正就是抱怨。说岑状态不好,都怪你不懂珍惜,简直是…”武艺萌说到这停下,开始忍不住笑。

“是什么?”

“王八蛋!”

“还行,不脏。我以为骂我傻x呢”,许天殊半气半笑。自从恶性警报解除后,她心情豁然开朗,说什么都开心。

不过说起岑奕岩会抑郁这事,许天殊是不信的。不是说他冷血,而是失恋这种小事,在他的人生经历里,似乎算不了什么。

***

那是交往第二年,许天殊大三,打算投一份报社的日常实习。人生的第一份简历,因经历浅薄,内容毫无意外的干瘪。

岑奕岩拿到一看,立刻泼冷水:“你歇着吧,这么敷衍的简历绝对被刷。”

“实在没什么可写的嘛”,许天殊理直气壮,“我就不信大家都有很丰富的经验。”

岑奕岩没多说,半个小时后,一份改头换面的新简历传了过来:“提炼你在校经历中和职位相关的内容,展开写,写得细致一点。就算内容浮于表面,至少要填充得丰富些。还有排版这么简陋,怎么能让对方看到你在用心求职?”

靠这份“干货”满满的简历,以及苦练多次的面试,许天殊顺利拿到了第一份实习。男朋友强大得令人安心,她除了老老实实听取建议,再不多嘴反驳。

后来某天,他们在咖啡馆约会。许天殊好奇地问:“你为什么做事总是很稳?”

岑奕岩坐在她对面,抬头看她:“如果定义稳呢?”

“就是稳扎稳打的,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很有计划性,有条理……”许天殊一连说了很多词,眼里流出几分崇拜。

按理说,岑奕岩此刻的心情应该是嘚瑟的,然而他只是淡淡回了句:“因为没人能替我收拾摊子”。

许天殊没太听懂,傻傻地问:“你犯事了?”

岑奕岩笑了一下,摇头。

“那是为什么?”

他没有立刻回答,垂眸盯着桌上的小陶瓷瓶,里面插着几支干薰衣草,仿佛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斟酌了片刻后,他终于开口:“8岁那年,我爸被借调到乡镇扶持基层工作。他去的那个村离我爷爷奶奶家不远,就把我和我妈也带了过去,我们在乡下住了一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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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我那张童年照的表情有意思么,就是那会儿在老家院子里拍的。”

许天殊想起来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讲。

“偏偏最后一个月,出了意外,他当值的时候突发脑梗。不巧那天下着雨,村里的路不好走,费了一番劲才被送到医院”,他声音低而淡,语调不带感情色彩,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许天殊提了口气,听到岑奕岩说“没死,捡回了一条命”时,又松了下来。

他语气依旧平淡:“右脑受损,左侧肢体偏瘫,日常生活几乎不能自理。我爷爷奶奶把他接回了老家。第二年,我妈就提了离婚,要把我带走。我爸大半侧身体动不了,但意识一直是清醒的,他同意了。很快我妈就再婚,后面我多了个妹妹。”

许天殊心一沉,面色僵硬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以我要是不稳,还有心情坐在这里和你一起悠闲地喝咖啡吗?”

在决定将复杂的家事公开前,岑奕岩已经预设了最坏的结果。疏远、逃避、分手……大概就是这么个流程,没关系,她做出什么选择,他都坦然接受。

许天殊缓了缓,良久才怯怯地问道:“那叔叔,现在是爷爷奶奶在照顾?”

她没说“你爸爸”而是称“叔叔”,这亲近的叫法让岑奕岩略微意外:“对,他这两年恢复了不少,生活算是能半自理了,现在和我爷爷奶奶住在乡下。”

许天殊面色松缓了些:“所以如果以后结婚了,应该不用我去照顾他吧?”

冷不防地听到这话,岑奕岩莫名想笑:“你想得够远的”。

许天殊耳根一下子红了,她端起面前的拿铁,低头抿了几口。

岑奕岩没说话,眼里噙着笑意,盯着她看了很久,解释道:“他在任上出的事,算是工伤,可以申请供养安置。我爷爷奶奶因为舍不得,就把他留在身边照顾。他们离婚后,我是跟着我妈的,都说以后不用我管,但真有个什么事,我不会不管的。我不能保证这不会影响到未来的生活质量,只能说,如果咱们继续走下去,绝对不会让你受到这方面的困扰。当然,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是口头承诺,信不信由你。”

“你也扯得够远的”,许天殊低声咕哝了句,把马克杯里的咖啡一口气喝完了。

那天晚上,许天殊没有回宿舍。自从知道了岑奕岩的秘密,她不仅不觉得沉重,反而更深地陷进去了。哪怕当时的他,事业没有显著起色,给的承诺暂时也无法落地,可她就是一腔热血地信了。

现在看来,这种无条件的信任和依赖,本质上就是恋爱脑。

事实证明,岑奕岩确实有把事情处理好的能力。可惜她的恋爱脑没扛过现实——父母一句句的理性分析犹在耳边。她不是没挣扎过,最后还是被说服了。回头想想,现在的局面是自己求仁得仁的结果。

想复合,不是打自己的脸吗?何况他身边有了新人,许天殊为之前的试探感到后悔。还是专心搞事业吧,谈恋爱解决不了焦虑,但是钱可以。

许天殊给廖人通回了消息,没提具体的原因,只是道了歉,和他重新了录制时间。廖人通没说什么,估计这几天演出忙,顾不过来。

第22章 第 22 章 不欢迎光棍

在阿那亚的第一天, 阳光很好,旁晚时分出现了橘色天空。许天殊坐在海边台阶上看日落,被白栎抓拍了几张照片, 她心情大好,立刻挑了一组发朋友圈。

照片刚发出去, 她刷新着动态, 看到熊邺一分钟前也发了朋友圈。

文案很简单:感谢师哥和嫂子的招待。配的图片是饭桌上的菜肴,还有他和师哥的合照。

从不更新动态的人, 居然发了朋友圈,还晒出自己的照片, 蛮让人意外的。

一般情况下,只要是眼熟的朋友分享生活照, 许天殊都会习惯性地点个赞。比起广告、装x、挂人等乱七八糟的内容刷屏, 她更愿意看到这类活人感的分享。这次她也没多想, 随手点了个赞。

朋友圈发出去不久, 互动的小红点提示不断增加。吃过晚饭回民宿, 再次打开手机时, 许天殊看到堂妹许天缊发来消息:“天殊, 你出去旅行啦?”

消息是半个小时前发的,见她没回,许天缊又发来一条:“最近还在北京工作吗?”

她和许天缊平时几乎不联系,这回突然发消息,一定是有什么事。许天殊迟疑着说到:在呢,我假期和朋友来北戴河玩了。

她犹豫着要不要问候一句“最近怎么样”, 没等她打完字,许天缊回了过来:“方便说话吗?我有点事想和你说。”

武艺萌在露台抽烟,白栎去了卫生间洗澡, 许天殊见周围没人,找到耳机,回了个“方便”。

她已经准备好了接电话,许天缊却迟迟没打过来,等了有五分钟,语音提示终于响了。

许天殊先开口:“喂,小缊?”

“是我,我在医院呢,刚把肉肉哄睡着。他这几天发高烧,一直住院。”

肉肉?许天殊立即反应过来,是她的小孩。听许天缊的语气很焦灼,可是告诉自己这个做什么,难道很严重,要转院来北京看病?

许天殊没法感同身受,只能关心地问:“很严重吗,大夫怎么说?”

“中度肺炎感染,得住院一周。”

这是严重的意思吗,许天殊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听见许天缊支支吾吾着开口了:“那个你手头宽裕吗,能不能…”

许天殊恍然大悟,万万没想到会许天缊会开口朝自己借钱。没等对面继续往下说,她径直问道:“你要多少?”

“我这还有一些,就是怕后面不够……先给我转两万行吗?”

许天殊给她转了两万,又单独转了两千到许天缊的支付宝上,说是小姨给肉肉的。

许天缊生孩子的时候,没有知会许天殊,平时两人也极少联系,曾经还一度把彼此视为暗自较量的对手,现在遇到困难了,却忽然找过来。按理说,许天殊应该不高兴或者幸灾乐祸才对,可不知为什么,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她默默转了账,没有打听多余的事。

许天缊看到收款提示,心中一热,主动说起了自己的近况。

原来她生完孩子后重返职场,工作一直力不从心,上个月被直属领导揪到错误给开除了。好在拿到了一笔赔偿金,本来打算指望赶紧找工作,能顺利过渡下去,结果找了一圈,都不太满意。

偏偏她老公还惦记上这笔赔偿金了——嫌现在开的车档次低,想换辆好点的。许天缊不同意,两人为此吵了很多天。最终她还是妥协了,因为人家说“你现在住着我家的房子,贴点钱给我换辆车怎么了”。

最后他东凑西凑,按揭入了一辆保时捷 Mcn。本来交完税费保险,手里剩下的钱不多,没想到孩子在这个节骨眼生病了。聊到最后,许天缊再三表示,下个月等他老公发了工资,一定第一时间还许天殊的钱。并嘱咐道:“我失业的事,一直瞒着家里人,拜托你保密。”

太离谱了,有钱买豪车,没钱给孩子看病。许天殊很心疼自己的两千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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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慰自己,孩子是无辜的。

*

栾城离北京将近四百公里,坐动车需要两个小时,开车则要四个小时。这个假期,岑奕岩从栾城往返北京两趟。

第一趟他是开车回来的,刚到家,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着急忙慌地走了。嫌开车太慢,坐动车回了北京。隔天一早又坐动车回了栾城,在县城家里待了一天,给妹妹过了生日,又回乡下老家住了几天。

在老家的时候,岑奕岩尽量不打开电脑,减少看手机的频次。但架不住轮值群里时不时弹出消息,不盯着点还不行。爷爷岑承邦见他忙得出奇,这天逮着机会,把人喊到一边,语重心长地提醒:“工作再重要,也得悠着点。你爸就是前车之鉴。”

岑奕岩心想这是两码事,意外哪能避免得了呢,但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故而语气轻松地调侃道:“爷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倒是您和奶奶,还舍不得那破菜园子呢?”

“种菜又不费体力,就当运动了,我身体倍儿硬朗”,岑承邦七十多了,年轻的时候当过村里的书记,说起话来中气十足。

“太好了,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臭小子,我用得着你操心。先顾好你自己的事。”

“我有什么事?”“

岑承邦的刀子嘴开炮了:“不说结婚,好歹得找个女朋友。下次还是一个人,你干脆别回来了,我这不欢迎光棍!”

为了让老头停止攻击,岑奕岩嘴上答应得好,转头压根没当回事。

这天晚上刷朋友圈,他看见许天殊给熊邺点了赞,而熊邺却没给许天殊点赞,不由得诧异,这是什么情况。

难道分手了?但细想又不可能,以许天殊的性格,分手绝对会删好友。想到那天她手机关机,一个人闷在家里的萎靡状态。如果不是遇到感情问题,那就是遇到别的事了。

所以她和熊到底是什么关系?

岑奕岩一时疑惑了。他重新下回了豆瓣,点开许天殊的主页,看到“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自己的经历”,“身不由己”这些意味不明的话,不禁有些怀疑——当初突然提分手,也许不是她的本意。

如果是父母不同意,倒是说得通了。

岑奕岩给廖人通打电话,上来就问:“许天殊男朋友你见过吗?”

廖人通刚下台,状态亢奋,还沉浸在表演里,插科打诨道:“你说哪个?之前确实听说带了个男的来,最近换没换,我就不知道了。哎,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个月之前了,你到底要干嘛,不是对人家的事不感兴趣吗?”

“没事”,岑奕岩说着就要挂电话。

廖人通正经道:“她现在单身,上回阿然介绍她去相亲活动,人家没提自己有对象”。

电话已经挂了,也不知道岑听没听见。

廖人通打开微信,给他发消息:“7号有场主题脱口秀,你来不来玩?”

岑奕岩刚想说没空,看到廖人通又发来一条:“许天殊也在,她最近和我有合作来着,来录点素材”。

他回了一个字:“好”。

*

前几天手机关机,放了廖人通的鸽子,白白耽误了助理小龚的半天时间,许天殊挺不好意思的,这次来BOBO酒吧,她带了烘焙点心和咖啡,算是给他们赔礼道歉。

小龚今年大四,学的数字媒体技术,说是在笑吧实习,其实算是半入职了。

也不知道廖人通给他开了多少钱的工资,小伙子工作态度积极主动,总是笑脸迎人,一点被压榨剥削的样子都没有,和组内的实习生季雪、虞元垚完全两种状态。

“天殊姐,你太客气了。那天你没来,我想着反正设备也在,就自己录了。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你可以回去再听听。”

主动性这么强?许天殊很意外,夸道:“好啊,辛苦你了。看来以后我都不用来现场了,你录好回传素材给我就行。”

“那可不行,你得来现场替我镇场子。上次见我一个人在这,范范哥和阿然姐都问起来,说你怎么不在。当时我也没联系上你,不知道怎么回…”

小龚一开口就说个没完没了。许天殊忙叫停:“行,那我去趟候场室,和他们打声招呼。”

她先去了厕所,出来时在过道碰上阿然,便和她聊了起来。

阿然先开口:“你最近忙不忙?下个月就光棍节了,还是一个人过?”

许天殊一听,就知道她又想拉郎配了。扫兴地叹了口气:“你倒是提醒我了,该死的双十一又来了,得加班卖货了。”

阿然才不信,质疑道:“你不是做运营吗,卖什么货”。

“我得说服网红直播带货啊,要不平台怎么赚钱。你有没有兴趣?不行,你才五万来粉,量级恐怕不够。”

“许天殊,有你这么损人的吗。”

“开玩笑,哪天想带货直接找我,帮你对接品质好的商家。”

“卖货不考虑,不过我倒是可以开直播聊情感话题”,阿然差点被许天殊带跑偏了,立刻反应过来,拉着她问道:“我手上有个客户,想找长择对象,27岁,A9家庭,做投资的,有兴趣吗?”

许天殊刚要回绝,抬头看到岑奕岩从拐角处出现,正朝这边走过来。

她舌头打了结,临时改口道:“好啊,我可以见见”。

岑奕岩老远就看见了她,路过时头微微一偏,顺势扫了过去,视线精准地落在许天殊脸上。她下意识抬眼,两人短暂而飞快地对视了一瞬,谁都没有开口说什么。

“那我约时间了,下周六你OK么?”阿然打开备忘录看资料。

许天殊漫不经心地回了个:“好”。

工作台在靠近退场出口的暗角里,被舞台上的聚光灯一衬托,看起来漆黑一片。许天殊回到这片黑暗里,目光不自觉地瞥向观众区。

今天的专场主题是“极简生活”,台上的演员说自己最近在断舍离:“有人断舍离是清理东西,我不仅丢东西,我还丢人。口误,删人,删除好友。比如说前任、八百年不联系的老同学,晒丑小孩的亲戚、发广告的前同事……”

聊到后面,演员问观众,有没有舍不得扔掉的东西,有位女生站起来说:“前任送的金子”。

演员反问:“挂个咸鱼很难吗?”

台下哄然一笑。

许天殊想起来,自己还有些东西留在岑奕岩那。当年只求尽快了断,没顾上太多。后来她整理物品,发现外婆送的水晶手串找不见了,思来想去,应该是放在岑奕岩那里了。

原本以为岑奕岩会像自己一样,把物品打包整理还回来,但他没有。

她还等了一阵子,后面淡忘了,也没想着找他要。别的东西倒无所谓,只是水晶手串是高三那年外婆送的,中间挂了颗金灿灿的转运珠,曾经带给她很多好运。

得把手串要回来,许天殊记着这事。

第23章 第 23 章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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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你家?

演出结束时, 许天殊让小龚收设备,自己则在观众席里找到了岑奕岩。

四周的观众陆续起身离场,岑奕岩稳坐在椅子上, 低头看着手机。她等人变少了,才走过去, 停在一米外叫他:“岩总?”

岑奕岩抬头看清是她, 脸色毫无意外:“有事?”

许天殊犹豫了一下,说:“你记得我有条紫水晶手串吗, 是不是在你那里?”

岑奕岩眉头微蹙,不解地问:“什么手串?”

看这表情, 似乎早忘了。

“紫水晶手串,上面有颗金鼓珠。是放在信件收纳盒里的, 里面有我收集的明信片、门票之类的杂物, 还有个U盘和手串, 你记得吗?比A4纸小点的棕色铁皮盒子……”

许天殊边说边比划着, 动作略显焦急。岑奕岩笑了一声, 觉得匪夷所思:“当时不找我要, 现在才想起来。我要是给扔了, 是不是还得赔你?”

“我就是问一嘴”,许天殊不抱希望了,找补了一句:“丢了也没事”。

她刚转身想走,看见岑奕岩站起来了,语气很平和:“我留着,你想要的话可以来我家找。”

去他家?自己找?他女朋友不介意吗, 这不太好。许天殊下意识地想拒绝,说得很委婉:“现在不方便的话,等你有空了带给我也行。”

“我挺方便的, 你不方便?”

“额…”

他抬手看了眼时间,问:“你回橡湾吗,我可以捎上你。”

许天殊想了想,说:“等我几分钟行吗?”

“好”。

岑奕岩的车停在附近社区的收费停车位,走过去有段距离,他先去开了车,让许天殊收拾好来路边等他。

等车的时候,许天殊就开始纠结等会该坐哪。人家有女朋友了,坐副驾不太好,可是坐后排的话,又有点不尊重对方。远远看到岑奕岩把车开过来,车牌号晃了晃她的眼睛。

许天殊拉开后座的车门,身子还没完全进去,就听见岑奕岩说:“我不习惯给人当司机,你坐前面吧”。

她愣了一下,耳根发热,语调不高不低地回了个“好”。

副驾座椅的位置被人动过,许天殊一坐进去,就感觉到位置和前两回不一样。

靠背被调得后仰了些,座椅也向后滑了一截,腿部空间宽敞得让她无所适从,几乎可以半躺下了。可以想象,上一个坐在这里的人,姿态是多么的放松随意。

许天殊挨着座椅边缘坐下,身体僵直着,脸上写满了不自在。她侧身去拉安全带,却怎么拉都不够长——带子在她胸前绷得紧紧的,勒得人呼吸不畅,可她偏偏不想往后靠,像在和谁较劲。

拉了几次没扣上,仪表盘亮起红色的闪烁灯,滴滴滴的提醒让人心烦。

许天殊索性松手,接着重重往后一倒,重新抽出安全带,“咔哒”一声扣上了。

警报声终于停了,但她这连串的动作,发出一串格外刺耳的响动。

岑奕岩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拧着眉毛,耳根泛红。

他语气里掺了点笑:“你跟安全带较什么劲?”

许天殊没说话,眼睛盯着前方那辆慢吞吞的白色SUV,车窗映着她的侧脸,线条绷得很紧。

等红灯的间隙,车子停了下来,四周陷入短暂的静默。

天色昏暗,车道两侧的霓虹灯亮起,落在前挡风玻璃上,洇出一圈柔光。

岑奕岩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搁在大腿,食指有节奏地轻敲着膝盖。他忽然开口,问:“熊邺是谁?”

许天殊一愣,侧头看他,反问:“你怎么鞜樰證裡认识熊邺?”

“上回碰了他的车”,他语气淡然,许天殊乍一听,没理解这个“碰”的意思。

几秒后,她拉高了声音,瞪大眼睛看他:“他的车是你撞的?”

岑奕岩掀了下眼皮,扭头看她:“是”。

许天殊噎住,看着前方红灯变绿,车子顺滑上路。她平复了心情,嘟囔:“怎么这么不小心”。

“我看不惯他”,岑奕岩说完眉头一紧,眼里透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轻蔑。

许天殊坐不住了,扭头看他:“你们打过交道?他得罪你了?”

“我给你打电话,他凭什么接。”

许天殊怔了半晌,解释道:“是我让他接的”。

“你为什么让他接,他又为什么在你家”,岑奕岩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嗓音低沉而冷峻。

这和他有关系么,许天殊觉得好笑。她顿了顿,回:“你有点多管闲事了”。

岑奕岩沉默着,似乎没想好怎么回。半晌后,他才开口:“我多管闲事?那你下车吧。”

许天殊身体微微一震,眼里迅速闪过一丝惊讶。她不明白岑奕岩现在怎么了——以前他很少发脾气,几乎没对自己说过重话。

她抬头,目光复杂地看向他,咬着牙:“求之不得,前面路口放我下去。”

说着就把安全带解开了。

岑奕岩没理她,反而加重踩下油门,加快了速度。

车速攀升,路灯的光影在挡风玻璃上飞快掠过。许天殊就这样盯着他,任由不满、委屈和愤怒的情绪蔓延开,一点点胀满胸口。

下回再也不坐这辆破车了,她愤怒地想。

*

眼看开了小区附近,许天殊尝试在进地库前下车。她手扣着门把,用力一拉,车门纹丝不动,已经自动锁死:“我要下车”。

岑奕岩没看她:“手串不要了?”

“你改天寄给我,咱们保持点距离好吗,拜托尊重一下另一半的感受。”

“什么另一半?”

许天殊沉默了几秒,无声地叹了口气:“男朋友带异性回家,那个女人能忍受?你现在油腻得让人觉得恶心。”

岑奕岩一愣,不仅不恼,眼角反而压不住地弯了一下。车子在地库里开了很久,七拐八绕,简直像在走迷宫,也不知他是故意的,还是真就这么远。

许天殊见他不吭声,想必是心虚了。又白了他一眼:“你别绕了,我要下车”。

话音刚落,岑奕岩紧接着就坦白:“我没有女朋友”。

许天殊僵在那里,大脑短暂的死机了。片刻后,她还没回过神来,岑奕岩已经把车停好了。

他一边解安全带,一边抬头觑了眼:“你想要回手串,就跟我上去取。不要的话,我改天卖给收废品的。”

许天殊没回话,跟着下了车。

这个假期,心情起起伏伏的。她还在消化岑奕岩没有女朋友这个消息,可怕的窥探欲立刻就来了。好奇他开车拉了谁,把座椅调成那样,又好奇生日礼物是送给谁的,甚至还有些点想知道他家什么样……

等电梯的时候,许天殊闲聊着问:“你在这住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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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是两年前买的,岑奕岩真正搬过来还不到半年。

他早就知道许天殊也在壹拍,从她入职那一刻就知道。如果查看公司账号主页会留下访客记录,那么在许天殊的访客栏里,将会出现岑奕岩访问了99次的记录。

后来他陆续收到滴滴自动发来的行程短信,更是连许天殊住在哪个小区、爱去那个商场都知道了。

至于为什么不联系她解绑,原因很简单,第一他以收短信作为无聊生活的调剂,并不觉得被打扰;第二当初被甩得太狠,他拉不下面子去找对方。

谁知道她会不会误会自己死缠烂打呢。

所以他寄希望哪天她能自己发现,悄悄把电话给改了,又或者来个偶遇,他当面提醒,没准儿能看到她尴尬的样子。只是他们的业务交集实在太少,别说偶遇,就是同时出现在同一栋楼里的次数都很少。

而他也没闲心时刻记着这事。

说实话,如果不是那次去医院找她,他真没考虑过复合的事。

张爱玲不是说过么——“人家抛下你的那一刻,一定有某个瞬间觉得没有你会生活得更好,那一刻一辈子都不值得原谅”——这话还是许天殊告诉他的。

谈恋爱的时候,她仗着年纪比自己小,理所当然地撒娇、闹脾气,提过很多无理取闹的要求,比如一吵架就把分手挂在嘴边。

记得考研出成绩那会儿,她分数不太理想,心情糟糕。隔三差五就找自己吵架,有一回在气头上,他就顺着她说了句:“行,分吧”。接着这段感情,就迎来了史上最大的一次危机。

过后,许天殊扔出这句话,大言不惭地说:“就凭你敢把‘分’字说出口,我就可以一辈子都不原谅你。但是我原谅你了,仅此一次,请你好好珍惜,并且反思。”

她可以随时拿分手做威胁,他却连发泄情绪都得克制。可谁让她是自己喜欢的人呢?他愿意迁就包容,接受一切霸王条款。这还不叫珍惜吗,该反思的人是她许天殊才对。

所以就算要复合,也该是她主动一些。

可是她连熊邺是谁都不肯说,一点复合的诚意也没有。行吧,那就还是他来吧,反正轻车熟路,顺手的事。

岑奕岩没看她,也没正面回答,忽然问:“你是从来不运动吗?”

“运动啊,我在劲园办了卡。”

“为什么不去小区的健身房?”

“男人太多,味儿大。”

岑奕岩轻哼了声,难怪从来没遇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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