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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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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青砚勾了勾唇角,把完好无损的左手抬起来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还有这只手啊少年。”

左手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戚许眉头皱得更紧了:“换衣服的时候右手碰疼了吗?”

“弄得我好像受了多严重的伤似的,”虞青砚有点无奈又有点想笑。

虽然这话说得有点心虚,但虞青砚还是面不改色道:“放心吧,没有。”

“真没有?”戚许的眉头还是皱着。

“……”虞青砚叹了口气,故意转移话题:“难道你不应该夸我今天很帅吗?”

按照戚许对虞青砚的了解,一般来说只要他避重就轻,那就一定是戚许猜对了。

想到虞青砚那只碰一下就疼得他肌肉紧绷的手,戚许绷着脸不说话了。

察觉到戚许情绪变化的闻卓阳在旁边忍不住看了戚许一眼,觉得他这样实在是有点新鲜。结果还没开口打趣,就看到他虞哥直接抬手在戚许头上胡乱扒拉了两下,笑着问:“干嘛啊,生气了?”

闻卓阳被虞青砚的动作吓了一跳。

结果平时不喜欢跟任何人有肢体接触的戚大摄影师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没有丝毫反感或者抵触的意思,目光甚至微不可察地变软了一点。

虞青砚又说:“我是看你不在帐篷里才自己穿的。”

虞青砚这一趟来得实在太急,当时什么都顾不上想,救援物资虽然装满了整个后备箱,但他自己统共只揣了两条内裤,衣服是昨天江珩人肉帮他带来的。

至于为什么要自己换……虞青砚扬了扬眉。

虽然他确实是打定了主意要撩拨自己儿子吧,但一大早直接冲着戚许升旗未免有些太不礼貌,就跟耍流氓似的。

虞青砚倒也不是干不出来这种事,而是凡事要讲究分寸,进度条一下拉得太快,可能会把他们之间原本还算不错的气氛搞砸了。

结果戚许还是不说话,虞青砚失笑:“那要不我们现在回帐篷,我把衣服脱了,你重新帮我再穿一次?”

“……”戚许心道这话就是真的没法儿接了。

闻卓阳也在旁边噗嗤噗嗤地笑。

“行了……更何况你也别小瞧我这只手好吗,”戚许绷着脸怕他疼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太可爱了,虞青砚还是没忍住勾起嘴角逗了他一句:“这么多年左右开弓,早就练出来了。”

这句话就带了点颜色了。

戚许呛了一下。

连闻卓阳都震惊了。

“一大早话题就这么劲爆吗?”闻卓阳冲虞青砚竖了个大拇指,“不过虞哥……说实话,这话跟你这张脸实在是不搭。”

虞青砚一笑,挑眉:“哪里不搭了?”

“就你这魅力值还用得着左右手啊?”闻卓阳是真喜欢虞青砚的性格,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难道不应该对象一个接着一个,谈恋爱跟开流水席似的吗?”

虞青砚扫了戚许一眼,“你们不也都单着吗?”

“我现在是工作性质不允许,”闻卓阳压低了声音,笑得很贱地说:“戚许才是真的性冷淡。”

“我跟他认识整整五年,上大学的时候,我们学校那么多男男女女前赴后继向他表示好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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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是无动于衷,谁也不理,到现在别说谈恋爱了,连初吻都——”

闻卓阳的话还没说完,戚许直接把手里拿着的面包塞到了他嘴里。

嘴巴猝不及防被面包堵住,闻卓阳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发出了一声含糊的控诉:“你……干什么,我特么……又没说错。”

他艰难把戚许塞到他嘴里的面包咽下去,非常不满道:“难道你的初吻已经送出去了?”

戚许:“……”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往虞青砚那边偏了一下,却发现虞青砚也正在看着他。

这辈子他跟虞青砚之间唯一一次亲吻,发生在他十八岁之前。

那时候虞青砚已经发现了戚许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

尽管虞青砚告诉他没关系,戚许还是为自己那些肮脏龌龊的念头感到丢脸,毕竟正常男人怎么可能接受这些?更何况他还叫虞青砚一声小叔叔。

虞青砚虽然嘴上没说,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排斥和不适。

于是戚许开始避着虞青砚,开始假装自己很忙,开始留在学校上晚自习,开始强迫自己收敛和改变。

他想着,虞青砚或许是碍于许岚的面子,所以不好意思直接开口赶他走,又或许是真的很体面,不愿意伤害他的自尊,于是戚许自己把台阶铺好,主动离虞青砚远远的。

然而那天虞青砚喝了点酒,戚许接到江珩电话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去接了他。

虞青砚的酒量不错,而且从不上脸,顶多眼角会变得稍微有一点红,戚许把他扶到沙发上之后,虞青砚闭着眼睛没说话,像是睡着了。

戚许强迫自己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强迫自己将想要亲吻自己小叔叔的冲动按捺下去。

可那时候他还是太小了。

十几岁的年纪,少年人的心动就像海面上翻涌的波澜,根本无法抑制,近距离看着虞青砚的脸,听着他的心跳声,戚许忽然觉得喝醉酒的那个人好像变成了他自己。

只是不敢再偷吻他的手背。

只能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一遍又一遍用近乎贪婪的目光描摹虞青砚的眼睛、鼻梁和嘴唇,直到原本虞青砚忽然睁开眼。

猝不及防跟虞青砚对上视线,戚许猛地清醒过来。

那种尴尬、狼狈和难堪的情绪在顷刻间席卷而来,戚许佯装镇定实则落荒而逃想起身去给虞青砚拿水,虞青砚却攥住了他的手腕。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虞青砚的嗓子听起来稍微有一点哑:“干嘛去?”

“……”戚许不能接受自己竟然连听见他的声音都会起反应,在这一刻想抬手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或者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心达到顶点。

他没有回答虞青砚的问题,而是在深吸一口气之后垂着眼皮低声说:“我搬出去吧。”

“……什么?”虞青砚捏了捏眉心,稍微坐直了一点,呼吸中带着明显的酒气,“搬到哪儿去?”

“宿舍、家里或者我外公外婆那里……”戚许声音干涩地说:“哪里都行。”

听到他这句话,虞青砚看起来像是完全清醒了,很轻地皱着眉头:“为什么?”

“因为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决定了要搬走之后戚许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吸了口气,把目光转到沙发旁边的小边几上,近乎平静地剖析自己:“刚才我看到你躺在这里,忍不住想冒犯你,想对你做一些越界或者不好的事。”

“小叔叔……”戚许把目光重新落到虞青砚脸上,冲他扯了扯嘴角,“这种情况,我搬出去才是最好的吧?”

虞青砚张了张口,没立刻说话,而是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着戚许。

他的目光分明很轻,对戚许来说却又比什么都沉,沉到像一记重锤,直接把他的心砸入谷底。

戚许很轻地闭了一下眼,想把那些难堪又难熬的情绪阻隔在外,最起码在虞青砚面前为自己保留一丁点体面,然而在他起身的那一瞬间,虞青砚却再次拽住了他的手:“什么叫越界或者不好的事?”

“……”戚许回过头来望向虞青砚。

虞青砚也看着他。

外面流光溢彩的灯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客厅里,在虞青砚脸上映照出或明或暗的光影。

虞青砚喝了酒。眼神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清醒。

但戚许却分明在他眼底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戚许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再一次听见了自己心脏在胸腔狂跳的声音,与此同时变得有些混乱的还有他的呼吸。

他的目光像受到某种蛊惑似的,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动,最终落在虞青砚鼻子以下,下巴以上的部位。

戚许听见自己说:“我想抱你,想亲你。”

“小叔叔……”戚许想告诉虞青砚此刻他脑海中的念头究竟有多荒唐的时候,虞青砚忽然拽着他的衣领,凑过来贴着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带着酒气的吻。

“是这样吗?”虞青砚问。

当时戚许脑中轰地烧了起来。

其实虞青砚仅仅只是碰了一下,触感微乎其微,就好像一片羽毛轻飘飘落在嘴唇上,他甚至还不及反应,虞青砚就重新醉意熏然欲地倒回了沙发上。

戚许胸口起伏了一下,根本顾不得上思考虞青砚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下一秒就压了过去,攥着虞青砚的手,更深地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他从虞青砚口中尝到了朗姆酒的果香以及焦糖的浓郁香气,是他这辈子品尝过最为甘美的气息。

他们鼻息交错,带着试探与迷乱,混乱与失控,在沙发上深入地接吻。

那是戚许的初吻。

应该也是虞青砚的初吻。

戚许到现在还记得那天他们接吻的每一个细节,记得他们十指相扣时的力度,记得他们唇齿纠缠时发出的水声,记得虞青砚唇瓣饱满的弧度,记得他脖颈处脉搏弹动的频率,以及他克制着喘息的某种声音……

思绪越飘越远,戚许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命令自己不要再继续回忆。

“嗯?”察觉到戚许表情变化的闻卓阳却瞪大了眼:“我艹——你刚才的表情不对劲啊!”

“不会是你初吻已经送出去了吧?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你特么背着好兄弟偷偷有对象了?”闻卓阳震惊了:“快说快说,快说说啊!”

戚许:“……”

有那么一瞬间想直接把闻卓阳丢到垃圾桶去。

“说啊!”

闻卓阳见戚许不说话,八卦之魂已经燃烧到了极点,转头联合虞青砚道:“虞哥,你难道都不好奇吗?!”

发生在几年前的回忆同样从藏得很深很深的地方翻涌上来,画面清晰如昨。

虞青砚忽然就觉得心里有点痒痒的,觉得遗憾的同时也有种难以言喻的暧昧。

于是他们的视线再次隔着闻卓阳撞到一起。

戚许很敏锐地察觉到虞青砚的目光在此刻像他曾经在很多年前那个晚上做过的那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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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察停留在他鼻子以下、下巴以上的位置。

戚许心头重重跳了一下,忍了一下还是没有忍住,嘴巴比理智反应更快地回答了闻卓阳的问题。

他“嗯”了一声。

“初吻早就不在了。”

第184章

老实说,说完这句话戚许立马就后悔了。

因为闻卓阳瞬间激动起来,追在他屁股后面问个不停:

“卧槽,真的假的?”

“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跟谁跟谁?”

“我认识吗?”

“比上次追你的那个混血美女还漂亮?”

戚许一个问题都不想回答。

当然,后悔绝不仅仅是因为捅了闻卓阳这个好奇心很强的马蜂窝,更重要的是他看见虞青砚听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嘴角一点点勾了起来,像看他热闹一样在旁边笑得很开心。

这让戚许控制不住感到悸动的同时,也无可避免地感觉到一丝心慌。

他不知道虞青砚究竟是什么意思。

又联想到他们之前在帐篷里发生的那场谈话……戚许只觉得自己脑子和心里都乱糟糟的。

但接下来,就算戚许再怎么迟钝也逐渐意识到——当他在闻卓阳面前承认自己初吻已经不在了之后,虞青砚好像突然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临时安置点的早餐是面包牛奶之类的干粮,按理说单手也能吃,偏偏虞青砚说自己手疼,一边用左手跟人打电话远程遥控对接工作,一边低头从戚许手里把面包咬过来,动作极其自然。

吃到最后牙齿不小心碰到戚许的手指,还把电话夹在脑袋跟肩膀之间,把左手腾出来揉了揉戚许的指尖:“疼不疼?”

电话那头的人以为虞青砚在跟他说话,不知道问了句什么,虞青砚重新用左手拿起电话放在耳边,笑了声:“滚蛋。”

“开什么玩笑,我跟你能说得着么?摸清自己的定位。”

吃完早餐,戚许带着助理小乐准备继续出去拍些照片的时候,虞青砚也跟上来陪他一起。

就是陪着,全程话并不多。

他站在旁边看戚许举起相机对准某个位置按下快门的姿势,听他给小乐讲后续这些照片的用处和安排,告诉小乐即使地震把这里很多地方都变成废墟,这片土地上依然会迎来新的希望。

这个过程中虞青砚的嘴角总是带着笑,目光全程都落在戚许身上,偶尔会用左手把手机拿出来拍张照。

戚许将镜头对准被地震震垮的房子、地上只剩下一只的鞋子或者对灾难一无所知依然无忧无虑玩耍的小孩,虞青砚的镜头则对准他。

被戚许发现以后虞青砚也不尴尬,反而冲着戚许歪了歪头,问:“给拍吗?”

“……”跟虞青砚对视了几秒钟,戚许顿了顿,只能说给。

“那你给笑一个呗,”虞青砚勾起嘴角又说了一句,像是在试探戚许的底线一样,一步一步地往前踩。

戚许从很早以前就不能拒绝虞青砚的任何要求。

往大了说,不论是虞青砚希望他不要被困在过去,还是虞青砚希望他能开朗一点,不论实际如何,戚许总是很努力希望自己能在虞青砚面前做到。

往小了说,虞青砚故意逗他,不论是让他吃很酸的橘子,或者给他穿很花哨的衣服,要求他陪着一起去坐过山车,戚许都会配合。

更何况虞青砚现在只是让他对着镜头笑一下。

身为一个专业时尚摄影师,戚许早就见惯了各式各样的长枪短炮,能在各种场合面对无数闪光灯时眼睛眨也不眨,可莫名其妙的,这会儿面对虞青砚手机镜头的时候却有些不太自在。

然而虞青砚却仿佛能察觉到他的情绪,忽然隔空点了他一下,就好像他身上有个什么开关,按下去:“笑。”

戚许愣了愣,没忍住真的偏过头去笑了一下。

然后虞青砚也笑起来,同时趁机按下拍照键,用手机定格下戚许笑得最自然也最真心的笑容。

“这不是挺好的么?”虞青砚在照片上点了几下,不知道设置了什么,又重新收回口袋里,抬眸望向戚许:“靠颜值就可以出道的明星摄影师。”

戚许有些无奈:“都是媒体瞎说的。”

“没说错啊,”虞青砚心情不错地看着他:“我儿子天下第一帅。”

戚许:“……”

后来下午山上起了风,虽然没下雨,但空气湿度很大,温度也降了一点,戚许第一时间回头望向跟在他们后面的虞青砚。

虞青砚吸了吸鼻子,在跟戚许四目相对时敞着黑色外套冲挑了挑眉毛,戚许下意识皱眉,总觉得他冷:“这外套不太抗风,你冷不冷?”

“是有点儿,”虞青砚在原地跺了两下脚,说话时有白雾呼出来,“但你江叔叔也没给我拿别的衣服啊,就随便带了几件。”

戚许眉头皱得更紧了,抬手准备直接把自己身上穿着的冲锋衣脱下来时,虞青砚又笑了起来,制止他拉拉链的动作之后,抬起左手贴了一下戚许的脸:“逗你的,我里面穿了羊绒衫。”

“热不热?”

确实。

虞青砚的手带着刚从口袋里捂出来的暖意,和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又好闻又暖和,没有一丝寒意

但意识到虞青砚是故意的之后戚许嘴角都绷紧了,在虞青砚把手收回去之前下意识攥住了他的左手。

“怎么了儿子,”虞青砚冲他眨了眨眼。

“……”戚许咬了咬牙。

那种明明知道虞青砚在逗他,却又不好发作只能装傻的感觉实在太过难受,戚许忍不住想顺着这只手把他拽到自己怀里,,想紧紧箍住他的腰,想狠狠咬他的嘴唇……

偏偏虞青砚逗他的尺寸拿捏得非常好,点到为止,不会真的让他觉得不舒服,反而时时刻刻都像隔靴搔痒一样,令他心尖微微发麻。

唯独戚许什么都不能做。

也什么都不敢做。

他松开虞青砚的左手,将目光转移到他垂在身侧的右手上:“……四个小时马上到了,弹力绷带要松一松,不能箍时间太长,免得影响血液循环。”

小乐在旁边捂着嘴偷笑,到车里以后跟虞青砚说:“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老大这样呢,简直被您拿捏得死死的。”

戚许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过了一会儿听见虞青砚笑着问了句:“是吗?”

“是啊,”小乐悄悄凑过来跟虞青砚说:“平时我们都是自己闹自己的,没人敢随便招惹他。”

“这么凶啊?”

“也不是凶,”小乐摇了摇头:“就是他太冷了,除了工作,其他时候都好像有一个自己的结界。”

虞青砚靠在椅背上看了看戚许,笑了下没接话。

过了一会儿小乐由衷感慨:“虞老板,有你在可真好。”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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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在旁边的时候我们老大格外好相处,”小乐嘿嘿一笑,摸了摸自己脑袋又补了一句:“就是感觉你跟我们老大一点都不像叔侄。”

戚许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一下。

紧接着就听见虞青砚说:“我们本来就没有血缘关系啊,你们老大是我拐回来的。”

小乐愣了:“啊?”

戚许不自觉往虞青砚的方向看了一眼,虞青砚也侧过头来望向他,眼睛弯成了月牙:“是不是?”

那一瞬间。

戚许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也根本没注意听小乐在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他只看得到虞青砚眼底明显的笑意,只听得到自己不受控制的心跳声。

回到临时安置点之后,戚许碰见了上次跟他一起看照片的男孩,递给他一张卡片:“哥哥,这个送给你。”

戚许把卡片接过来,问他:“这是什么?”

“这是阿姨给的心愿卡,”男孩还是有些腼腆,告诉戚许今天学校这边负责做心理疏导的阿姨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一张心愿卡,让他们可以把自己近期最想要的东西写在上面,写上去就能实现。

戚许跟虞青砚对视一眼,很快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公益组织做的志愿活动,邀请受灾群众或儿童在心愿卡上写下自己需要的物品,然后由志愿者、爱心人士或组织认领并帮助实现,通过这种微心愿征集的方式缓解灾后心理压力,给当地的受灾群众带来一点安慰。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戚许蹲下来问他:“那你把心愿卡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办?”

“我还有一张,”男孩把头扬起来也没有戚许蹲下来高,但还是有点高兴地说,“阿姨说我是小孩儿,可以拿两张。”

戚许抬起手来在男孩头上很轻地揉了一下。

事实上,或许是因为男孩唯一的爸爸死在了十一月二号的那场地震里,所以志愿者阿姨格外关照他。

虞青砚也蹲下来问他:“那你写了什么?”

男孩之前没见过虞青砚,还是有点怕生,先望向戚许,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本来是想要一台照相机的,就像哥哥手里拿的那样,但那个太贵了。”

男孩从小长在大山里,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孩子:“所以我想要一个新书包……我爸原来给我买的那个压在房子底下拿不出来了。”

小乐在旁边看着他微微有些肿的眼睛,张了张口,不说话了。

最终戚许留下了男孩送他的心愿卡。

摩挲着坚硬的卡片边缘,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能让一个仅仅只说过几句话的小男孩愿意把一半心愿都分给他。

就凭他陪着看了几张照片?还是给他玩了会儿相机?教他怎么拍照?

戚许没立刻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虞青砚单手发了条微信之后侧过头望向戚许:“走吧,我刚给你江珩叔叔发消息了。”

戚许回过神来:“去哪儿?”

小乐也没反应过来,闻言先是一愣:“虞老板,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认领这些小朋友的微心愿啊。”虞青砚笑了笑,“看看流程怎么走,怎么对接。这些卡片本来就是要交给志愿者或者爱心人士认领的,既然咱们正好在这儿,又力所能及,那就过去看看呗,看这些小朋友需要什么,能帮着买点儿什么。”

虞青砚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赚钱基本就跟玩儿似的,银行卡上的数字像流水一样不断增加。

戚许自然也不用多说,以他现如今在时尚商业摄像行业的名气,随便拍一组照片都够别人挣上好几年。

刚才虞青砚很清晰看到了戚许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触动。

所以他想帮戚许把这个珍贵的瞬间留下来,再反馈出去。

戚许自然也明白了虞青砚的意思。

小乐没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虞青砚再次之前已经捐过好几批物资,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真心实意夸赞:“虞老板,您可真是个好人。”

虞青砚只是笑。

此刻临近傍晚,暮色如铅,头顶分明有一层厚厚的阴云压着,可是虞青砚嘴角微微上扬的表情,却好像冬日里的暖阳,能让所有阴霾全都消失不见。

隔着小乐跟虞青砚对视。

戚许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得知他们愿意直接认领一部分心愿卡之后,志愿者非常高兴,找到公益组织的负责人说明情况之后,江珩留下来跟对方做进一步沟通,看怎么处理才更合适,他向来擅长这个。

晚饭的时候闻卓阳也领着自己团队的人回来了,叽叽喳喳说着后天的活动安排。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的人太多,导致虞青砚没有像早上和中午那样,毫不客气地让戚许喂他,而是自己找了个勺子,凑合着用左手把饭给吃了。

戚许当时强忍住某种冲动,什么话都没说。

毕竟晚饭吃的很简单,用左手也没关系。

但吃完饭以后,戚许还是掏出口袋里的烟盒,站在屋檐下点了支烟。

戚许以前从来都不抽烟。

即使他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觉得虞青砚抽烟的姿势特别好看,烟雾缭绕上升的时候总是衬得虞青砚整个人更加慵懒从容。

他依然会管着虞青砚,让他少抽一点。

后来独自出国留学,戚许一个人站在在满大街都是陌生面孔,耳边全是陌生语言的大洋彼岸,心中生出一种混杂着压抑、克制、思念以及痛苦的情绪,并且在无数个夜晚都在他胸腔中沸反盈天的时候。

他无法自抑地想找点事情来做。

于是抽烟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的。

但就算是这样戚许平时抽的也不多,对于能够令人成瘾的东西,他向来很懂得克制。

唯独这几天,每次看见或者靠近虞青砚,戚许都感觉自己原本相当淡薄的烟瘾好像忽然间呈几何倍数迅速增长。

当然也有可能他犯的不是烟瘾——因为从头到尾真正令他上瘾的都不是香烟。

一支烟抽到快一半的时候虞青砚过来了。

“我发现你现在烟瘾挺大啊,”虞青砚抬了抬下巴,示意戚许给他也拿一支。

戚许顿了下,从烟盒里抽了根烟递给虞青砚。

他也不怕虞青砚发现,毕竟他们曾在同一个屋檐下共度三年,他在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曾受到虞青砚的深刻影响,饮食、口味、运动……等等等,更何况是相同品牌的香烟。

只不过就在戚许摸出打火机准备给他点烟的时候,虞青砚偏头避过了打火机,微微倾过半边身子,直接就着戚许口中的香烟点燃了自己的。

当猩红的火光开始闪烁,他抬眸看了戚许一眼,然后轻轻吐出一口白雾。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

暧昧到要是有人刚刚好从后面看过来,大概会以为他们站在廊下接了个一触即分的吻。

戚许指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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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发麻,沉默了一会儿,不动声色地收回打火机。

虞青砚也没立刻说话,他的表情、动作、姿态都很放松,抽完一支烟以后才转过头望向戚许:“我今天要洗澡。”

他皱着眉头,像是有些嫌弃自己的样子:“连着两天不洗,我可能会死。”

“……”戚许无言以对:“好吧,但还是要注意点,别把手放太低了。”

他下午帮虞青砚绑弹力绷带的时候检查过他的右手,虽然依然肿胀淤青,但痛感确实减轻了许多,只要虞青砚不随便乱动,就应该还好。

然而回到帐篷里拿换洗衣物的时候,虞青砚在自己的行李箱里找了半天,转过头来问戚许:“你江珩叔叔好像没给我拿内裤,你这儿有吗?”

“不一定要全新的,以前穿过的也行。”

戚许:“……”

之前那种觉得虞青砚在他面前突然变得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而且可能是他从来都心术不正,心怀不轨。

一想到虞青砚要穿他的内裤,戚许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怎么了,舍不得啊?”

“宝贝儿,”虞青砚失笑,“你不会想看我挂空挡吧?”

戚许面无表情走过去给虞青砚拿了条新的,“这条我还没穿过。”

虞青砚接过内裤,目光似有若无地从戚许胯部扫过,像随口那么一说道:“我们俩现在的尺码应该也差不多吧?”

事实上虞青砚身高一米八三,戚许一米八九,两个人身高差距并不算大,毫无疑问,戚许能穿的内裤尺码虞青砚也一样能穿。

他之所以非要说上这么一句,无非是故意撩拨戚许。

果不其然,跟虞青砚想的一样。

戚许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眼神就变了,定定地看着虞青砚没有说话。

“行了,不逗你了,”虞青砚依然似笑非笑,抬手在戚许下巴上弹了一下,“爸爸先去洗澡。”

虞青砚出去的时候没穿外套,仅仅只有一件黑色的时装羊绒衫套在身上,分毫毕现地显露出腰身以及肩膀的轮廓,整个人看起来很潇洒很利落。

虽然已经三十五岁了,但没有一个看见虞青砚的人会说他老,甚至在戚许看来,二十多岁的虞青砚跟现在三十多岁的虞青砚好像没有任何差别,就算是有,也仅仅只是少了年轻时候的浮躁,多了更多成熟跟挺拔的气质。

直到虞青砚从他的视线里消失,那股暧昧难言,不太正常的氛围才逐渐从帐篷里消失。

戚许在原地站了很久。

为了不让自己心浮气躁、失控或者想歪,戚许先是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会儿接下来的工作安排——按照计划,闻卓阳后天的音乐会结束以后他们就会离开这里,重新回归正常的工作。

那么算算时间,接下来他还能在国内待十天左右。

十天之后,把该处理的工作处理完,他就要乘坐飞机回到巴黎,重新跟虞青砚分开,相隔八千两百公里的距离,七个小时的时差……一想到这里,戚许原本在胸腔里几欲造反的心脏逐渐沉寂和冷静下来。

戚许忍不住扪心自问,他是不是疯了?!

这辈子,他跟虞青砚之间仅仅只有那一个被酒精操控的吻。

除此之外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暧昧。

虞青砚从来都只将他当成许岚的儿子,一个关系还算不错的晚辈,换言之,虞青砚所做的一切都仅仅只是出于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而他在想些什么?

好不容易跟虞青砚重新走近了一点点,难道他还要继续用那种下流龌龊的念头去意淫自己的叔叔吗?

更何况他有资格这样做吗?他敢这样做吗?

反正五年的时间都这么过去了,戚许闭了闭眼,非常熟练地让自己平静下来。帐篷里的温度有些凉,戚许从口袋里摸出了小男孩送给他的那张心愿卡。

给他的时候,男孩跟他说:“哥哥,你一定要记得写啊,阿姨说只要我们把想要的东西写上去,就一定会实现的。”

戚许当时抬手在他头上摸了摸。

小孩子想要一台相机,一个书包,一个玩具……这些对于戚许来说都太容易了。

在心里嘲笑自己也挺幼稚的,但戚许静了片刻以后还是没忍住从包里摸了出一支笔,就着帐篷里昏暗的应急灯,在心愿卡上写下一行简简单单的字。

戚许弓身垂着眼,用目光反复描摹过几遍后,目光落在卡片上某一点上,出神片刻之后,把卡片跟笔一起放进了自己包里。

虞青砚洗漱完回来的时候不到十点,头发还是湿的,浑身都带着一股清淡的沐浴露香气。

戚许还没开口,虞青砚的目光突然落到他身上,挑了下眉:“怎么了?累了?”

戚许回过神来,迅速调整好表情,“没,可能是有点困了。”

说完注意到虞青砚头发上滴落的水珠,戚许皱着眉头说:“山上温度太低了,头发要擦干。”

“一只手懒得擦,反正一会儿就干了,”虞青砚随口说。

过了一会儿又望向戚许,笑了笑:“你要帮我——”

虞青砚的话还没说完,戚许就从他手里接过了毛巾,沉默地帮虞青砚擦起头发来。

其实伺候虞青砚的事他以前没少干。

最初跟虞青砚生活在一起时,基本都是虞青砚照顾他,带他玩,领他去吃好吃的,后来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他发现虞青砚这个人在生活上随意到了极点,根本不拘小节。

熬夜、三餐不规律,忙起来很容易忘记吃饭,洗完澡也很少会吹头发,戚许实在看不过眼,久而久之反倒是变成了监督虞青砚的那个人。

指尖跟毛巾一起穿过虞青砚的头发。

湿润、潮湿,还有一点柠檬味的清香。

戚许说不清自己究竟在想什么,甚至某一瞬间他希望时间能暂停在这一刻,但男人的头发,即使不用吹风机,毛巾多擦几下也就差不多干了。

“好了——”戚许清了清嗓子,收回手,准备把毛巾收起来的时候,虞青砚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

戚许望向他,“怎么了?”

虞青砚没立刻说话,只是看着戚许。

虞青砚长了一双很好看的桃花眼,此刻这样专注地看着戚许,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将戚许好不容易才镇压下去的妄念重新勾了起来。

在意识到自己有点扛不住之后,戚许干笑了一声,“小叔叔……”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虞青砚忽然冲他弯了一下眼睛:“是我今天做的还不够明显吗?”

戚许愣了愣。

“本来不想说的,但感觉你情绪有点不太对。”

虞青砚叫了一声戚许的名字,缓缓道:“五年前我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把你送出了国,现在我后悔了。”

这一刻,戚许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心脏在胸中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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