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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城南的一处街道巷弄外,绿荫遮蔽,一玄黑木门隐于其后。
徐可心方下了马车,一个门童瞧见她,直直走了过来,“可是徐娘子?”
徐可心微微颔首。
门童轻笑,“我家夫子在内等候多时了。”
徐可心不明白他口中的夫子是何人,只跟着门童身后入了一间厢房。
屋内陈设雅致,木窗向外斜斜撑着,一缕日光透过窗外芭蕉落进檀木书架上,垂下一道浅金色的光影。
徐可心站在原地等了片刻,瞧见书架上的一个匣子,忽得感觉格外熟悉,她缓步上前,只仔细看了几眼,很快认出匣子是过去林怀瑾送给她的,不过里面的首饰太过贵重,她未收下,未曾想过这人竟然留了下来。
她垂眼看着匣子,复一转身,又很快在一处桌案上发现一个匣子。
隐隐意识到不对,徐可心环视厢房四周,却见过往这人送给她的东西被尽数安置在此间厢房,大大小小无一遗漏……
徐可心紧抿着唇,以为自己多想了,她走至一个匣子前,垂在袖中的手指微微蜷缩,忍不住想要探知里面所装之物是否仍是过去旧物。
夫子还未入门,如今房中只有她一人,就算她打开也不会有人看见,徐可心盯着书架上的匣子,手指缓缓摩挲。
她专注地看着架子上的匣子,未留意身后的动静。
“若姨娘喜欢,怀瑾命人送至姨娘院中。”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徐可心身子一僵,转身看去,却见男人手执书卷,缓步走进。
平时他的脚步声明明格外沉稳,今日不知为何,走得极为缓慢,未发出半分响动。
见他走上前,越靠越近,徐可心下意识退后一步,却见男人看了她一眼,拿下书架上的匣子。
好似看穿她方才的心思,林怀瑾轻扣匣锁,将匣子递到她面前。
同她方才猜测得一般无二,各色珠玉首饰塞满了整个匣子。
男人的手指紧攥着匣子边缘,淡青色的筋骨撑着手背,肤色冷白,比匣中的珠玉更为夺目。
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未多加掩饰,格外直白。
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的手缓慢抬高些许,“姨娘喜欢这只手”
他话语揶揄,但面色平静至极,没有半分调笑之意,好似只是随口一问。
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过直白,徐可心垂着眉眼,看向一旁,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引了话头,“不知妾身所托之事可有眉目?”
她有意移开目光,不和男人闲谈,林怀瑾看着面前女人格外疏离的侧颜,无声注视片刻,才垂下目光,阖上匣子放回原处。
她不要这匣珠玉首饰,无非是不喜欢送东西的人。
“只过数日,姨娘便上门拜访,可否太过心急?”他问。
徐可心也知晓自己心急,可现在万般不解压在心头,让她根本难以喘息,只想知道设局之人到底是谁。
知晓林怀瑾眼下未调查出什么,徐可心当即告辞,抬步就要离开。
本站在一旁的男人,忽得伸出手臂拦住她的去路,徐可心不解地看他,“不知公子还有何事?”
林怀瑾站在她面前,垂眼看着她,反手关上门,“姨娘今日前来寻怀瑾,只是为了李家一事?”
他的话说得不明不白,让徐可心一头雾水,分明这人那日告诉她,会为她调查李家,还告知林昭明此事,以至于林昭明责怪她,她不因此上门,还能因何前来?
房门被阖上,日光也被一齐挡在外面,屋内骤然暗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徐可心的错觉,她只觉男人的目光好似也暗了几分,垂眸直白看着她,好似蛰伏于暗处的夜兽,打量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心上的念头太过诡异,徐可心微微抿唇,强压下心上的不安,垂眸轻声道,“若无事的话,妾身告辞了。”
她抬步就要离开,可经过男人时,却被一把攥住手臂。
男人的手指极为用力,几乎未给她反应的机会,就将她硬生生拽回到自己面前。
徐可心脚步踉跄,险些跌倒。
她被这变故弄得面色一僵,怔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下意识问,“公子这是……”
她知晓这人守礼,不会真得冒犯她,可也知晓这人的确性情不定,看似端正实则满腹算计,时常想要拖她下水。
思及此,徐可心的面色不自觉浮上几分警惕。
林怀瑾站在她面前,意味不明地俯视她,只缓缓上前半步,站在她面前,说了一句“失礼了”。
话语致歉,面色却平静得如一摊死水,好似一个行走的尸体站在她面前,有很多话要讲,但总是端着姿态,维持一副死寂的皮囊套子,像是被定在礼仪规矩里,压抑自己的本性,成为一个死守规矩的行尸走肉。
徐可心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似终于明白他的异样在何处了,这人尚未弱冠,所以尚且还保留着直率的本性,可他又读了太多书,学了太多规矩,不仅常以规矩约束自身,也以规矩约束旁人,只要出现异端,于他而言就必须处理。
他根本不知晓何为礼,只是偏执地按礼行事。
林怀瑾会为了大夫人找她说情,也会主动承下林昭明的差事,只为让林昭明同她断开关系,不让大夫人伤神。
而眼下这人分明有很话要对她说,却一直沉默不语,权衡是否要说出来。
这人完全被禁锢在世俗规矩的空壳里,而她徐可心于这人而言,却好似必须驱赶躲避的妖魔鬼怪。
徐可心仍记得,刚入府时,这人曾说过给她依仗,那时什么都未发生,这人的本性让他忍不住靠近,可在经历之后的事情后,林怀瑾好似确认了,她的确是祸端,便想要将她赶走。
徐可心抬眸回视他,再次对上男人晦涩难懂的目光,忽得意识到,这人眼底的情绪好似并非厌恶,而是压抑赤裸的情欲……
哪怕这人比她年轻数岁,也终究是男人。
思及此,徐可心只觉浑身僵硬。
她疑觉自己胡思乱想,下意识后退一步,可男人紧紧攥住她的手臂,根本没有松开的意思,徐可心一瞬间慌了神,不断用力挣扎。
她挣扎得太过剧烈,撕拉一声,衣袖连同肩膀的外衣被扯烂,大片白腻的肌肤直接暴露在外,男人微微皱眉,有一瞬间的怔愣。
徐可心见状,忙不迭用力挣脱他的手,连连后退,整个人直接撞在书架上,砰的一声,坚硬的檀木架子顶着她的腰背,硌得她肩膀酸疼,吃痛地哼了一声。
声音又细又软,透着几分无措,好似身受陷阱徒劳挣扎的困兽,不仅不会令人心生怜惜,反而会刺激狩猎者体内的暴虐。
林怀瑾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女人,忽觉身子格外燥热,难言的冲动浮在心头,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他少时并不喜读书,只在一日游园时,撞见一只白色幼兔,他不知道旁人见到幼兽时,到底是心生怜惜还是想要猎杀,他只记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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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命小厮擒住了那只兔子,对上那只兔子惊恐的目光,难言的暴虐在体内陡然升起。
他命下人将那只野兔剥皮剔骨,看着那只兔子挣扎地蹬腿,徒劳挣扎,最后疼痛至死。
那日之后,他便时常想起那只兔子,并非心生怜惜懊悔,而是想要再寻旁的幼兽折磨,下人们不以为意,只听从他的话,随他猎杀。
他最初以为自己喜欢围猎,可最后他发觉,他只喜欢看幼兽惊恐的目光,看它们被折磨时拼命挣扎的无助模样。
他一开始不以为意,直到他将目光放在院中的丫鬟小厮身上时,他才忽觉不对。
他跑去见父亲,想要让父亲为他解惑,可父亲政务繁忙,他根本难以见到父亲,他之后又跑去
见母亲,想要母亲告诉他,他所做之事到底是不是错的,可母亲手执书卷,只让身边的下人将他带走。
下人顾及他的身份,哪怕亲耳听见他说,想要将院中的丫鬟小厮剥皮抽筋,喜欢他们惊恐挣扎的模样,下人也只是告诉他,他是首辅大人长子,只私下折磨几个下人,无人会追究。
可他闻言,仍觉得不对,可身边无人能教导他,告诉他是非对错,他不得其解,又实在困扰,便只能效仿书中的圣人,用书中的规矩约束自己。
旁人认为他墨守成规,端正有礼,可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压抑于心的暴虐和贪欲。
林怀瑾站在原地,直直看着女人露在外面的白腻肌肤,复又掠过她曼妙丰腴的身姿,目光最后落在她惊恐的漂亮眸子上,只一瞬间,他的头格外昏沉,难以言喻的冲动霎时席卷全身。
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靠近对方,想要死死抱住她,想要紧紧箍住她柔软的身体,看她的眼睛里露出恐惧。
徐可心早就察觉到男人的异样,对上他不再清明的目光,霎时浑身冰冷。
这人一直以来看她的目光哪里是厌恶,分明是赤裸的情欲。
恐惧席卷全身,徐可心下意识想要逃离,她堪堪支起身子,向门外跑去,可男人先一步察觉到她的意图,直接拦腰箍住她的身子,将她直接揽腰抱起,扔在桌案上。
坚硬冰冷的桌面霎时撞上她的身子,徐可心整个人趴在上面,慌乱地挣扎,“长公子!你快松手!”
男人站在她身侧,有力的五指用力掐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头死死压在桌案上,另外一只手撑在她身侧,眸色暗沉,目光在她的身子缓慢游动,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他未尝过情欲是何种滋味,但不知为何,每每见了这人,他的目光都不受控地落在她身上,臆想这人倚靠在他怀里的可怜姿态。
林怀瑾垂眸,抬手扯住她的衣裙,不顾她祈求的目光,直接用力扯碎她的衣裳,撕拉一声,衣裳像破布一样被随意扔到地上。
徐可心无力地趴在桌案上,看着身后男人愈发痴狂的目光,泪水不自觉从眼眶滑下。
林怀瑾随手扯下衣带,捆住她的双臂,任由徐可心蜷缩双腿地躺在桌案上,他则向后退了一步,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挣扎惊恐的面色。
他衣冠整洁,好似仍是别人口中那个温润有礼的林家长公子,于徐可心而言,眼下他却好似野兽一般令人畏惧。
她被束缚在桌案上,心跳鼓动如雷,只恳求地看着林怀瑾,希望对方能放过她。
可对上男人黑沉的目光,徐可心只觉心跳骤停,周身血液逐渐冷凝……
第92章
徐可心蜷缩着身子,蜷缩双腿向后退,直接碰掉桌案上的砚台和文书。
砚台落在地上,砰的一声,不断翻滚,落到男人脚边,被随意踢开。
林怀瑾直直盯着她,眸色黑沉,抬手抚上衣襟,扯掉外衣,随手扔到一旁。
徐可心浑身颤抖不停,眼睁睁看着男人褪去衣服,她费力挪动手臂,想要挣脱衣带。
衣带被系得极为紧,她费了半天力气,衣带也未松动半分。
林怀瑾站在一旁,边看着她徒劳挣扎,边不紧不慢褪去衣裳,直到最后一件衣裳落地,他单穿了一条长裤,露着冷白结实的胸膛,缓步上前。
眼见男人越靠越近,徐可心急得眼泪直流。
“长公子!我是你庶母!”
“庶母……”林怀瑾走至桌案上,单手撑在她身侧,微微俯身勾起她肩侧的长发,低声道,“怀瑾知晓姨娘是父亲的女人,姨娘不必提醒怀瑾。”
他面色平静至极,偏偏这副了然的模样,更让徐可心惊恐不安。
若他出言狡辩,说明心上还有顾虑,可他只这般平静地承认,就说明这人根本不在意后果。
哪里想过他会突然发疯,徐可心面色紧绷,想出言斥责他,但看他这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徐可心又怕说完后,不仅未吓退这人,反而激怒他。
她紧抿着唇,微微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男人的面庞,徐可心看了眼窗外,张口就要唤人。
“快来……唔……”
还未完整喊出一句话,林怀瑾直接用力捂住她的唇,用力下压,堵住她的求救声。
“姨娘,白日宣淫为□□之事,不宜令人知晓。”
他竟还知晓白日宣淫为□□之事,徐可心身子被束缚,闻言只觉火上心头。
林怀瑾垂眸看着她的眸子,无声看了半晌,他将帕子强硬地塞进徐可心口中,两根长指不断下按,将帕子塞得极其深。
几乎瞬间,徐可心的双颊被撑得鼓起,加之她惊恐的眸子和白皙的肌肤,整个人同林怀瑾少时记忆中的那只幼兔重合。
他看着女人鼓起的侧脸,忍不住低头吻上去,徐可心偏过头,躲过他的吻。
唇贴着脸颊微微擦过,徐可心霎时浑身紧绷,难言的恶心蔓延至心间,甚至压过她心上的恐惧。
恶心……
恶心到令她作呕……
她只觉这人好似蛆虫一般,趴在她身上,令人恶心至极。
好似察觉到她的抗拒,林怀瑾微微起身,垂眸看着她,面色露出些许不解,好似不明白她为何这般排斥。
徐可心紧攥手指,对上男人不解的目光,眼底毫不掩饰地浮现厌恶和憎恶,好似他是什么肮脏至极的流浪狗一般。
林怀瑾无声看了她半晌,并未因她恶心的目光而感到恼怒,他只抬手用力钳住徐可心的脖颈,低声道,“姨娘为何不害怕怀瑾了?”
徐可心闻言冷冷看了他一眼,阖上眼睛,甚至不愿同他对视。
掐住她脖颈的手霎时收力,好似要掐断她的脖子一般,徐可心眉头紧蹙,面色愈发涨红发青。
呼吸被一点点剥夺,她整个人也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她露出惊恐的神色时,林怀瑾只是束缚她的身子,将她困在这里,眼下她不再惊恐,林怀瑾却忽然失了分寸一般,面色愈发冷凝。
他之前曾看过春宫图,书中曾讲过,此时此刻,徐可心应眸色迷离魅惑,为他动情,而非这般冷漠。
好似同书中所讲的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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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怀瑾疑心自己用错了法子,在徐可心几近昏厥之前,他终于收了手,攥住女人的膝盖直接分开,抬手抚上自己的裤带。
想必是还未进入的缘故,她才会未动情。
重新汲取呼吸,徐可心枕着桌案大口喘气,她垂眸看着动作急切的男人,紧抿着唇,在对方复又靠近时,毫不犹豫抬脚向他的腹部狠狠踹去。
腿悬在半空,快要踹中男人时,被一把攥紧脚腕。
林怀瑾边攥紧她的脚腕,边俯视她,边温声道,“姨娘,怀瑾为你做事,未向姨娘索求什么,只求姨娘疼疼怀瑾,纵容怀瑾的无礼。”
他俯下身,眸色忽得露出几分祈求。
徐可心深呼一口气,看着他眼下这副可怜神色,不仅未心生动容,反而极为恶心,若非口中被帕子堵住,她定然要痛骂这人一番。
知晓眼下情况对她不利,徐可心垂下眉眼,强压下心上的恶心和畏惧,抬眸看向男人,轻轻眨了下眼睛,喉咙里发出几声难受的呜咽声。
见男人仍站在那里,没有半分动作,徐可心缓缓抬腿,用脚轻轻踩了一下他的胸膛,眸色也温柔几分,万般妩媚地看着他。
“姨娘愿意接纳怀瑾?”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神色略微激动道。
徐可心微微颔首,复又仰起脖颈,示意男人拿掉她口中的帕子。
林怀瑾这次未迟疑,直接抬手,将两根长指探进她口中,拽出她口中的帕子。
徐可心霎时偏过头,大口喘着气,待呼吸平复些许,她才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却见林怀瑾站在那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徐可心这次确认了,他们林家兄弟二人都是疯子,装得再正常也是疯子。
她之前还疑惑,为何二人同为亲兄弟,为何性情截然不同,原来只是其中一人伪装得太好,装得太过正人君子。
徐可心深呼一口气,对上男人隐隐期待偏执的目光,垂眸柔声道,“既已应了公子,还请公子为妾身解开束缚。”
男人闻言,却未动作。
徐可心压下心间的不安,未露出半分急切,只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用她那双漂亮的眸子,那双旁人常说格外讨男人喜欢的眸子。
林怀瑾看着她,只被她勾着看了几眼,便俯下身,扯住她手臂上的衣带,倏地松开。
手臂一直被束缚,早就酸麻不
堪,徐可心稍稍适应半晌,待手臂的不适褪去,她才扶着桌案起身,坐在桌案边缘,无声看着面前的男人。
方才她被束缚,深受桎梏,只能仰视男人,眼下她坐起身,便可以俯视他。
徐可心轻轻抬手,抚上男人的肩膀,指腹缓缓滑动,语气很轻问,“若公子同妾身苟合,不怕夫人怪罪公子吗?”
纤白的手指顺着男人的手臂缓慢下滑,最后轻轻握住他的手腕。
林怀瑾垂眼看着手腕上的素白手指,眼也不抬道,“不会让母亲知晓。”
徐可心闻言沉默半晌,语气温温柔柔道,“原来过去妾身一直错怪公子。”
这人哪里是君子,分明是畜生。
林怀瑾仰头看她,方要追问她话里的意思,却见女人忽得主动伸手,揽住他的脖颈。
素白柔软的手臂轻轻揽着他的脖颈,对方主动俯身,靠在他怀里,整个人依赖至极,同他幻想得那般一般无二。
女人的身子很软……
他垂眸盯着女人的唇,下意识紧紧回抱她,徐可心随意瞥了眼揽在她腰间的有力手臂,只勾着男人的脖颈,将他压在地上。
她则跨坐在林怀瑾的胸膛上,垂眸看着他。
这人动作粗暴,但直到眼下,也未曾做过什么,甚至不会吻她。
很快意识到这人未曾尝过情事,知晓掌控权在她手中,徐可心稍稍松了口气。
她撑着男人的肩膀,微微俯身,迎着他直白的目光,只凑近他的脸,唇缓缓靠近,只轻轻吹了口气,并未吻他。
期待的吻未落下,男人的面色明显露出些许急切,在林怀瑾抬手,想要按住她的脖颈时,徐可心紧抿着唇,毫不犹豫捡起跌落在地的砚台,重重砸向男人的额头。
好似未料到她的动作,林怀瑾眸色明显一怔。
徐可心冷眼看着他,见他尚且清醒,举起砚台,朝着他的头复又狠狠砸了一下……
直到对方额头满是鲜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徐可心才忙不迭捡起男人的外衣穿在自己身上,直接向门外跑去。
她应该早就明白,同林怀瑾议事无异于与虎谋皮,说不定何时就被他中伤。
她脚步不停,可只跑了半步,脚腕就被死死攥住,整个人不受控地向前扑去,砰的一声,膝盖重重砸在地上。
徐可心慌乱回头,却见刚刚还半死不活的男人,此时扶着自己的额头,看着手掌上流动的鲜血。
血液顺着他的头顶缓慢下滑,遮住他的半张脸,红白相应,衬得他的面色极为骇人。
好似终于察觉到她的目光,林怀瑾转动眼珠,缓缓抬眼看了过去,眼底没有半分情绪地看着她,只平静问,“姨娘为何要欺骗怀瑾?”
看着他这副半死不活的骇人模样,徐可心只觉心跳漏停一瞬。
男人站起身,这次未再理会她的神色,也不管她是否惊恐,亦或妩媚,只攥着她的脚腕,将她向里室拖去。
无论她喊叫亦或求救,都无人前来敲门询问。
临到床前,男人俯身勾住她的腰,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重重扔在床上。
徐可心攥着身下的锦被,眼底满是恨意地看着林怀瑾,可林怀瑾好似未看见一般,俯身掐住她的脖颈,重重吻上她的唇。
强势的气息将她笼罩,在唇贴上的一瞬间,徐可心只觉心上难堪至极,浑身也难受得好似掉进了泥水之中,她忍无可忍,终于抬手打了男人一巴掌。
啪的一声,男人身子一顿,他缓缓抬手,抚上自己的侧脸,不在意地看了徐可心一眼,复又按住她的脖颈,直接用力吻上她的唇。
说是吻,更像是咬,男人用力厮磨她的唇瓣,直接将她的唇咬破,铁锈味霎时蔓延在两人口中。
徐可心用力推着男人的肩膀,恨不得拿刀捅进男人的心脏将他杀了。
徐可心正挣扎时,门外终于传来一阵匆忙脚步声,她的眼底霎时露出喜色,林怀瑾看了她一眼,并未在意,只不断吻着她的唇,汲取他想要的暖意。
“大哥,徐可心是不是在你这里?”
熟悉清朗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几乎瞬间,林怀瑾停了动作,紧拧着眉,好似未料到他会上门。
徐可心见状,看向门外,慌乱呼救,可还未开口,就被林怀瑾紧紧捂住唇。
不顾她满是怨恨的目光,林怀瑾看向门外,并未开口。
第93章
林昭明站在门外,复又敲了几下门,仍未得到回应,恰巧一个书童路过,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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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不是有个女人过来寻你家林夫子?”
书童站在那里,没应声。
林昭明眉眼不耐,烦躁地摩挲腰间的玉佩,“人长得挺漂亮的,不怎么爱讲话,说话时声音很轻,面相很温和,一身素衣裳,头戴一个银簪子,亦或玉簪子……”
他说了半晌,却见书童仍未开口,林昭明不耐烦道,“你未见过她,那我大哥在何处?”
书童闻言,这才有了反应,“方才我家夫子离开了,若公子想要见我家夫子,可随在下前去堂中等候。”
忽得想到什么,书童复又补充一句,“兴许会见到公子方才所说的那位姑娘。”
眼下兄长不在厢房,他又未寻到徐可心,以为他来得早了和她错开了,林昭明烦躁地扯下腰间的玉佩,同书童前去正堂。
待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徐可心的心跳得也愈发慢,只等脚步声彻底消失,她也瘫倒在床上。
林怀瑾捂着她的唇,抬眸看着她,语气平静道,“姨娘身子娇贵,怀瑾不会乱来,会尽心服侍姨娘……”
他边缓声陈述,边紧紧环住她的腰,按着她的唇,迎着她厌恶的目光,俯身虔诚地吻上她的锁骨,埋首在她怀里,从下至上缓缓轻吻。
被他吻过地方的汗毛霎时立起,徐可心不仅未情动,反而恶心地浑身颤抖。
林怀瑾复又轻吻一下她的眉心后,坐起身挺直腰背,不顾她厌恶的目光,褪下长裤,攥住她的腿弯,俯身吻上她的膝盖,半阖眉眼,轻声道,“姨娘,只可怜怀瑾一次。”
“若你今日强占了我的身子,明日我就告到你父亲那里。”徐可心冷眼看着他,直白道。
林怀瑾轻吻的动作一顿,眼也不抬道,“你在意我父亲,不会让他知晓此事。”
只一句话,女人彻底没了声音。
林怀瑾垂着眉眼,将女人的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不顾她满是嫌恶的目光,缓缓占据了她的身子……
林昭明去了正堂后,等了半晌未寻到人,既未见到徐可心,也未见到兄长。
院中的眼线分明告诉他,徐可心前来此处,为何不见人影。
林昭明复
又等了良久,面色愈发不耐,起身向堂外走去,一直站在一旁的书童见状,忙不迭上前一步,拦住他的去路,“兴许不久后夫子就回来了,二公子再等等。”
迟迟见不到徐可心,林昭明早就没了耐心,抬手直接推开他,大步离开。
他正想要离开书院,回府寻徐可心,走到一半路过方才那间厢房时,忽得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呜咽声。
声音很细很软,只一瞬间,林昭明就停下脚步。
他盯着那间厢房,疑觉自己听错了,复又上前一步,直到又一声呜咽声传入耳中,林昭明垂在身侧的拳头也骤然紧握。
他说怎么寻不到人,原来两人在这里白日宣淫,早就苟合在一起。
怒火霎时席卷全身,他大步上前,用力拽门,门用力晃动,却未打开,林昭明面色黑沉,直接抬脚将门踹裂。
砰的一声,刚刚还残破的木门,霎时崩裂倒地。
他大步走入房中,却见屏风后,他的兄长赤着身子,紧攥女人的腿,像只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在女人身上耸动。
女人被束缚在床上,眼底满是恨意。
在看到他的瞬间,林怀瑾眉头紧拧,直接掀起被子遮住女人的身子。
一瞬间,林昭明只觉浑身气血翻滚。
“你来做什么?”林怀瑾冷眼看着他,“滚出去。”
两人虽是亲兄弟,但平日里也鲜少见面,没什么情意,往常守着兄友弟恭的教条也就罢了,眼下他不顾伦理,和徐可心上床,还拿出兄长姿态赶他走,林昭明只觉胸中戾气满盈,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你他娘的耍什么兄长姿态,林怀瑾,你怎么不去死!”
林昭明拎起地上的木椅,毫不犹豫向林怀瑾的头砸去,恨不得直接将他的头打掉一般。
林怀瑾微微皱眉,抬起手臂,挡住向他袭来的座椅,沉闷的一声巨响,木椅裂成了两半。
眼见林昭明抬拳打过来,恐伤到床上的人,林怀瑾起身躲过他的拳头,随手捡起外衣狼狈后退。
他方一离开,林昭明就爬上了床,像只护食的狼崽一般,隔着被子紧紧抱住徐可心,眼眶酸胀,没有征兆地哭了起来,“你说不喜欢我,嫌弃我是有妇之夫,然后你和他好!我算什么?”
“你不能这么对我!”
徐可心面色苍白,额头沁着薄汗,她缓缓抬着眉眼,不顾身下的脏污,转动眼珠看向不远处刚刚侵犯了自己的林怀瑾,复又看向抱着自己哭得稀里哗啦的男人。
徐可心紧抿着唇,面色虚弱难堪,话语却极为直白,“他侵犯了我。”
林昭明顶着满是泪水的脸看她,闻言慌乱抬手,捧住她的脸,“你说什么?”
徐可心紧咬着牙,复又一字一句道,“我说他侵犯我。”
话音刚落,屋内霎时陷入死寂,林昭明眸色怔愣地看着她,可只过了片刻,他就面色紧绷,俯身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颈侧咬牙道,“无事,我这就杀了他。”
话落,林昭明倏地起身,扯着床帘挡住她的视线,攥着腰间刀柄抽出佩刀。
林怀瑾背靠书架,没有半分慌乱之色,只平静地看着他,“昭明要弑兄不成?”
“欺辱弟妻,你算哪门子兄长?”林昭明攥着手中佩刀,直直看着他,眼底没有情绪,好似在看死人一般。
“姨娘是父亲的妾室,亦是为兄的庶母,如何算作弟妻?”
林怀瑾不紧不慢取下安置在书架上的长剑,剑锋直指林昭明。
他拿弑兄责问林昭明,却又取剑指向林昭明,丝毫没有顾及兄弟情义的意思。
“死到临头话这么多。”林昭明未再多言,直接挥刀朝着林怀瑾的脖颈砍了下来,刀锋凌厉,好似要一刀砍断他的头。
林怀瑾微微皱眉,侧身举剑格挡,刀落在书架,咔嚓一声,书架霎时碎裂,上面的书和摆件一起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滚落到四周。
幕帘外打斗声不停,徐可心忍着身子的不适,起身掀开幕帘,却见他们兄弟二人各自举着刀剑,朝着彼此身上砍,林昭明挥刀不停,林怀瑾明显略逊一筹,连连后退格挡。
幕帘掀开的瞬间,林怀瑾先有所察觉,抬眼看了过来,四目对视,徐可心面色紧绷,难言的恶心溢上心头,她捂着心口,不受控地俯身干呕。
分明女人的身上还残留他的痕迹,却仍未动情,看见他就心生恶心,只一瞬间,林怀瑾晃了神。
忽得腹部传来刺痛,他垂下眉眼,却见刀插进他的腹部,血液霎时顺着伤口溢出,浸染外衣。
林昭明还想再捅一刀,将他彻底杀死,忽得听到女人的干呕声,他面色慌乱,扔下刀快步向徐可心跑去,俯身将她抱在怀里,格外小心地抚着她的脸,压着喉咙里的哽咽,“别怕我在这里,他不会再伤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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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掌紧紧攥着徐可心的肩膀,有力的手臂压着她的后背,紧紧抱着她,好似要将她融进身子里一般。
徐可心靠在他怀里,枕着他的胸膛,疲惫地阖上眼皮,手臂脱力地滑下。
林昭明紧紧抱着她,低头轻吻她的头发,脱下外衣穿在她身上,待将人裹得严严实实,他勾着徐可心的腿弯,抱着她向门外走去。
林怀瑾捂着伤口,失血过多,整个人面色苍白地倒在地上。
经过他时,林昭明冷眼俯视他,抬脚踩在他流着血的伤口上,用力碾压,林怀瑾霎时冷汗直冒,失血过多倒在地上。
书童早早听到房门破裂声,但没有公子的命令,他又不敢前去厢房,眼下见林二公子抱着一个人眼底满是戾气的离开书院,书童忙不迭跑去厢房,却见屋内一片狼藉,房门书架都被砍成碎木。
他环视四周,待看见晕倒在地的男人,面色慌乱忙不迭喊了一声夫子,忙不迭出门寻郎中。
徐姨娘白日离府,临入夜也未回府。
二姨娘看了眼暗沉的天色,复又看着面前的院落,未再久留,向落梅苑走去,还未等回院,路过正院时,远远看去却见里面乱成一团。
她只看了一眼,未多加停留,可刚回了院子,她就命人前去探查,到底发生何事。
“大少爷被人捅了一刀?”二姨娘面色微怔,看向一旁的丫鬟,“可知晓同谁起了争执”
丫鬟闻言微微摇头,忽得想到什么,她压着声音道,“姨娘,听雨阁那位临到现在还未回府,二少爷眼下也不在院中。”
二姨娘垂着眉眼,想起白日她在听雨阁外面等待时,恰巧撞见二少爷前去寻徐可心。
眼下已至深夜,两人未归,大少爷被中伤,直到现在也不知晓他同谁起了争执。
二姨娘沉默半晌,轻轻摩挲茶杯,看向一旁的丫鬟,在她耳边低语几句。
丫鬟领了命令,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今夜素来死寂的林府灯火通明,正院乱成一团,其他院中的丫鬟却都盯着听雨阁,轻声议论。
“徐姨娘眼下还未回府,是不是……同人私会了。”小厮压着声音,趁乱轻声道。
“话不能乱讲,若是传到大人耳中,你不要脑袋了?”另一人忙不迭告诫。
“大家都这么说,又不单我一个人。”小厮本来还畏惧几分,闻言不满道。
“况且那位过去是教坊司的官妓,想必本性难易,耐不住寂寞,同情郎私会也不一定。”
不远处,钱管家小心翼翼看着身旁的男人,眼见小厮越说越放肆,他连忙上前用力扯过小厮的衣领,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脸上,“主子也是你们能议论的?”
小厮被打得一脸懵,他方要说什么,待看见站在不远处的男人,霎时面色惨白,忙不迭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唤了一声大人。
还未等男人说什么,难言的腥臊味就从小厮的裤间散发出来,钱管家抬眸看去,面色难看,却见这人直接被吓尿了。
同他议论的小厮看到男人,也忙不迭跪在地上,浑身颤抖不停。
钱管家小心抬眸,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却见男人站在那里良久无言,过了半晌,男人只留下一句处理了,抬步离开。
话音刚落,小厮霎时瘫坐在地。
钱管家看着男人的背影,复又看了眼坐在地上的小厮,深深叹了口气,挥手传来侍卫。
只希望徐姨娘能安然无恙回府,不然今后这府上怕是没有太平日子了……
第9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