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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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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宅院。

入了深夜,天光大暗,不见白昼。

汤池内,女人赤着身子浸泡在水中,用拭巾反复擦拭身上的吻痕,直到白皙的皮肤变得涨红,她也未收

力,没过多久,浑身上下好似褪了一层皮一般,艳红莹润,透着丝丝血线。

饶是如此,不堪的青红吻痕依旧伏在她的身体上,像是吸血的蚂蟥,趴在她身上,不断汲取她最后的理智,反反复复折磨她的心绪。

皮肤被用力擦拭到几乎一碰就抽痛,但吻痕未消,女人依旧未停下。

吻痕好似耻辱的印章一般,打在她的身上,无声告诉她,她被侵犯了,被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她如今恨到极致的男人。

留在她体内的东西也早就被她彻底挖干净,她不会留下这人的东西,也不会给这人和她永远纠缠不清的机会。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累到双臂酸胀,身上的吻痕依旧未退下时,女人紧抿着唇,站在镜前看着自己赤裸难堪的身体,身体忽得失力,瘫坐在地,捂脸痛哭起来。

她不怕失身,也不怕被侵犯,毕竟错的人不是她,侵犯她的人才是罪魁祸首。

真正让她痛苦的是,她不知道怎么再面对自己的爱人,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女儿。

被侵犯的人是她,可深深的背叛压在她的心上,同世俗的道德交织在一起,压得她几乎抬不起腰。

几乎在她哭得一瞬间,屏风后传来响动,一直守在外面的男人慌乱走进,见她瘫坐在地,快步上前将她抱了起来,按着她的脖颈将她整个人紧紧揽在怀里抱紧。

男人勾着她的腿弯,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为她穿上衣服,复又揽着她的身子,为她擦干头发。

徐可心垂着眉眼,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吻痕,整个人好似失了魂一般,怔愣地坐在床边。

不知过了多久,压抑的哽咽声从身后传来,徐可心眸色微怔,终于有了反应,转身看向坐在她身后的男人,却见林昭明手拿拭巾,不知何时,眼底早就浸满泪水。

他平日里多么骄傲坚强的一个人,打落牙齿和血吞,今日却为了她掉了两次泪。

四目对视,徐可心沉默良久,抬手抚上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擦拭他脸上的泪水,轻声道,“怎么哭了?”

林昭明面色紧绷,用手背擦掉眼底的泪水,“我没哭,只是眼睛很疼。”

不单是眼睛,心也疼,疼到近乎撕裂。

徐可心看着他,无声看了半晌,未再说什么。

她眼下也很累,提不起心神,甚至不愿讲话,想不通如何面对大人,索性就不再去想,只阖上眼睛,沉沉睡一觉,睡醒了,说不定会发觉,只是噩梦一场,什么都未发生。

林昭明坐在一旁,见她眼底露出倦意,忙不迭起身,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又扯过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她的身子,最后坐在床前,紧紧握着她垂在床边的手,保证道,“我坐在这里不会离开,你只安心睡着。”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小,好似怕吓到她一般。

徐可心半阖眼皮,看了他半晌,缓缓阖上眼皮。

只一闭上眼睛,白日的情景就浮现在面前。

你在意我父亲,不会让他知晓此事……

分明被侵犯的人是她,却因这句话,让她只能紧闭着嘴,不能控告,将此事压在心里。

徐可心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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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并不安稳,眉头不自觉微微蹙起,她正陷于死胡同难以脱身时,一只手忽得覆在她的脸上,缓慢有力地按揉她的眉心,抚平她眉眼间的愁容。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男人说,会为她杀了林怀瑾,只要林怀瑾死了,就无人知晓此事,她还是清清白白的首辅妾室,而林怀瑾会带着他的罪孽下黄泉……

男人声音哽咽,却决绝有力。

只要侵犯的人死了,她就能免去折磨。

徐可心未听清之后的话,只觉得思绪困顿,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一般,让她难以清醒,哪怕醒来了,也很快心生困意,疲惫得阖上眼睛,复又沉沉睡去。

反复清醒反复入睡。

不知是真得疲惫,还是不愿面对,她睡了很久。

再醒来时,已是白日。

徐可心怔愣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室内,缓缓起身。

林昭明不见了踪影,不知去了哪里。

一个丫鬟守在一旁,见她醒来了,上前服侍她,为她梳妆,复又端来膳食,一切平静地好似只是一个寻常的白日,只要无人提起,昨日就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

可皮肤上的吻痕无声昭示着她被侵犯的事实,让她不得不面对,若她一直逃避,哪怕身上的吻痕消失了,心上的吻痕也依旧存在。

徐可心坐在梳妆台前,坐了足足半个时辰,决定回府,将此事告知大人。

她的确很疼,疼到只要一回想起昨日的事,就心脏抽痛不停,可她不是懦夫,也不愿隐瞒什么,独自一人无声吞下这苦楚。

徐可心抬眼,看着镜中的自己,忽得无比庆幸她做过官妓,于旁人而言早就没有清白可言,她也不必受制于世俗枷锁。

若她还是官家小姐时,被人侵犯后,好似只有死路一条,父亲碍于徐家颜面,会和她断绝关系,亲自命人将她打死。

这是她及笄那年,父亲亲口对她讲的话。

而如今父亲死了,也没有贞节牌坊压在她身上,她又如何会选择沉默……

她不敢面对大人,也不知晓他会作何反应,但她不想对大人有所隐瞒。

复又坐了半晌,徐可心站起身想要回府,丫鬟见状,忙不迭走上前,眸色担忧地看着她,伸手比划什么。

徐可心这才发现,这人不会讲话,是个哑巴。

只有哑巴才不会讲话……

知晓她是林昭明特意安排的下人,徐可心轻声道,“若你家公子回来,只告诉他我回府了。”

丫鬟复又比划半晌,见她去意已决,跟在她身后,为她寻了车夫过来。

离开前,徐可心看了眼身后布局用心别致的宅院,终究上了马车。

她一夜未归,刚下了马车,远远看去,却见大夫人院中的小桃站在府外,焦急地走来走去。

一见到她,小桃眸色一怔,忙不迭跑上前。

“姨娘你终于回来了!”

小桃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攥着她的手臂就向府内走去。

“不知姑娘为何等我?”她问。

小桃面色急切,闻言慌乱道,“姨娘,昨日大少爷被人捅了一刀,失血过多昏倒过去,虽未伤到要害,可醒来后……”

小桃话语一顿,看了她一眼,无奈道,“未等伤口痊愈,就跑到了书房见大人,说要承下大人过去的什么命令,收下姨娘,娶姨娘为妻。”

徐可心紧抿着唇,霎时停下脚步。

她分明记得昨日林怀瑾说,不会让夫人知晓昨日之事,还拿大人威胁她,眼下所做之事又是为何……

见她停下脚步,小桃霎时面色焦急,忙不迭道,“姨娘,不单大少爷发了疯,白日二少爷回府后,手提长刀寻找大少爷的身影,口中还说着要杀了他的混账话。”

“夫人被气得昏倒过去,方醒来未多久,眼下他们二人都在书房,大人虽未说什么,可依大人的性情,二位少爷想必免不了一番皮肉之苦。”

“奴婢身份卑微,实在不知求谁相助,才斗胆前去府外等姨娘回府。”

“还请姨娘为两位少爷同大人求情。”

小桃慌乱说完,直接跪在地上,仰头恳求地攥着她的衣摆,“夫人素来在意两位少爷,若他们二人一齐被大人责罚,奴婢恐夫人会心疾发作。”

她眸色诚恳,眼底没有虚情假意。

徐可心垂着眉眼,看着她紧攥自己的手,沉默良久后,微微颔首。

这人求她为旁人说情,却不知晓,她如今也自身难保,但一切的事端都是因她而起,她也没有回避的道理。

见她答应,小桃只跪在地上,不顾石阶上的脏污,向她磕头,郑重道,“奴婢今后会记下姨娘的这份恩情。”

徐可心垂眸看着她,良久后看向不远处的书房,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袖子,纸包不住火,总要面对那人。

书房。

正院众人都在此处,林怀瑾弯着身子,捂着腹部的

伤口,面色苍白地跪在地上,时不时轻咳一声。

林昭明被两个侍卫压着,跪在他身侧,虽身受束缚,但脊背挺得笔直,眼底没有半分戾气,也没有往日的浮躁,只透着狠绝。

若非被人压着,好似会随时提刀杀了身旁之人。

大夫人坐在一旁,面上满是声嘶力竭后的疲惫,整个人脱力地倚着椅背,手托着头,垂着眉眼,不愿再看地上的二人一眼。

三人无一例外狼狈至极,都像被人折断了骨头一般,再也难以挺起。

主位之上,男人背靠椅背,手搭在扶手上,缓慢地捻动一串念珠,他的半边身子隐在阴影之下,整个人陷在黑暗之中,让人难以窥探他的神情。

他素来漫不经心,做任何事都极为随意,一副不近人情的无情模样,可今日,他却未同往日那般分心处理公务,只是坐在那里,好似等待什么。

书房内死寂如坟,安静无声。

直到门外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跪在地上的两人才倏地有了反应,转头看了过去。

男人坐在主位,捻动念珠的手指也骤然一顿。

房门被推开,女人身着一件素青衣裳,长发被一根细玉簪子轻轻挽起,她缓步走了进来,平日里温润的面庞今日格外苍白,不似往日那般明媚,好似又变回了刚入府时的模样。

徐可心推门走进时,却见跪在地上的两人,一齐看向她。

她紧抿着唇,掠过二人直白的目光,抬眸看向坐在主位,在目光触及男人的瞬间,心跳得极为快。

第95章

她站在书房门前,对上男人的目光,向后退了一步,后背抵着房门,垂着眉眼,未同往日那般直视他。

哪怕已经走到男人面前了,还是不知怎么面对他。

男人坐在那里,也未同往日那般唤她过去。

复又过了片刻,徐可心才挪动脚步,迎着几人的目光,走到林昭明身侧,轻声行礼后,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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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屈膝跪在他身旁。

林昭明跪在她身侧,见到她后眼底的狠绝霎时退去,只小心翼翼地看着她,不顾其他几人的目光,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若在过去,这人的话里一定透着质问,可眼下这人的语气格外轻,只小声同她讲话,好似想要责问她为何不安生呆在宅院里,但话一出口,却带着难以掩饰的顾虑。

徐可心跪在地上,闻言微微摇头。

除了林昭明的那句问话,书房内仍极为安静,并未因她的到来而不再沉寂。

小桃方才说,林怀瑾想娶她为妻,可林怀瑾刚侵犯她,竟还要折辱她,和她继续纠缠……

徐可心紧攥衣袖,胸膛微微起伏,分明来之前已经决定要告诉大人实情,可话到嘴边,却难以开口。

她正犹豫不决时,低咳声从一旁传来,清晰地传进众人耳中。

自她进门后一直沉默未言的男人,握着手中的白帕,俯身低咳几声后,抬着眉眼,越过林昭明看向她。

林昭明先有所察觉,直接挡住他的目光,将徐可心护在身后,眼底满是戾气地看他。

林怀瑾面色不变,只淡淡收回目光,抬头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膝行三步,行至众人面前,俯身叩首,迎着众人的目光,语气虚弱却极为坚定道,“徐姨娘徐氏方入府时,父亲曾意图将姨娘赐给怀瑾,怀瑾那日一时糊涂,未认清自己的心意,推脱了父亲的好意。”

“可在之后数月相处中,怀瑾却发觉,自己早已对姨娘情根深种,碍于姨娘怀有身孕,一直隐忍不发,想到不日之后就是青姝的百岁宴,怀瑾才斗胆同父亲提及此事……”

他跪在地上,一字一句陈述,跪在一旁的林昭明闻言面色难看至极,不等他说完,直接挣脱侍卫的手,上前一拳重重打在他的脸上,“娶她?你还真讲得出口!”

他站起身,抬腿就要踹在林怀瑾的心口上,被侍卫及时扯开,复又按压在地上。

没有林昭明跪在他们之间,两人可以直接看到对方。

林怀瑾本就挨了一刀,眼下又被打了一拳,半边身子倒在地上,面色苍白至极,饶是如此,他眼底的情绪极为平静,只抬手轻轻抚着自己被打的侧脸,缓声道,“我爱慕徐姨娘,自然想要娶她为妻,如何不能讲出口?总好过某些轻诺寡信的懦夫,将人哄骗又跑去徐府退婚。”

他回应林昭明方才的话,目光却一直落在徐可心身上,直直看着她一字一句道。

林怀瑾话语不留情,只一句话就让林昭明急得几乎快要跳起来,厉声道,“我是懦夫,的确负了她,可比你这个畜生好过千倍万倍!娶她的人也轮不到你。”

被当众骂了,林怀瑾也未恼火,只眼也不抬道,“为兄至今尚未婚娶,也无婚约在身,如何不能娶姨娘为妻?”

他面色平静,不似林昭明那般暴跳如雷,可说出的每句话都扎在林昭明的痛处,惹得林昭明额头青筋直跳,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眼见她刚安分未多久的两个儿子,复又因一个妾室公然吵起来,大夫人面色紧绷,强压下心上的怒气,看向紧攥着拳的林昭明,厉声道,“对长兄拳脚相向,成何体统!”

“我不仅对他拳脚相向,我还要杀了他!”林昭明死死盯着林怀瑾,毫不犹豫道。

大夫人闻言,险些一口气未提上来,指着跪在地上的林昭明,深呼吸几次,嘴唇颤抖,却未再说出一句话。

书房内乱成一团,眼见二人愈发混账,一直坐在主位的男人轻揉念珠,按着佛头摩挲数下,语气没有起伏道,“过来。”

只轻飘飘两个字,在场几人都没了声音。

他未明说是谁,徐可心却身子一僵,良久后缓缓起身,不受控地挪着步子走上前。

男人背靠檀木椅子,也未抬眸看她,直到她走至身侧,才眼也不抬道,“昨夜宿在何处,为何一夜未归。”

他的语气极为冷淡,不似往日那般柔和,带着审问的意味。

徐可心垂着眉眼,盯着男人手中的念珠,没有立刻回答。

她不开口,男人也未催她,指腹抚着念珠上的细纹,缓慢有力地摩挲,一颗一颗从指腹碾过,转动的缓急同她的心跳一般无二。

好似男人捻动的并非念珠,而是她的心脏。

她的整颗心落在男人身上,说是被他牢牢攥在手中也不为过。

徐可心沉默半晌,才缓缓屈膝,低垂着头,主动跪在男人身侧。

“妾身有一事想告之大人,想求大人为妾身做主。”

她进来时,虽面色苍白,但尚且还算平静,可眼下刚靠近男人,只一开口,喉咙里就不可自抑地传出哽咽,整个人神色憔悴,好似霜打的茄子,再说几句就要哭出来。

男人捻动念珠的手指一顿,终于垂眸,看向跪在身侧的女人,勾着念珠的手指抚上她的下颌,些许强硬地抬起她的脸,却见女人脸色惨白,眼眶格外红肿,明显哭了许久。

只离府一夜,就变得这般憔悴。

徐可心跪在男人身侧,仰着脸,眸中的委屈几乎快要溢出来。

“受了委屈?”他问。

过去男人问她这句话时,她总是顾及很多,鲜少有同他控诉告状的恨意,可眼下,男

人只一开口,她就眼尾垂泪,声音哽咽却直白道,“大人,昨夜妾身之所以未回府,只因……”

徐可心话语一顿,迎着男人俯视的目光,咬牙道,“只因大少爷欺辱妾身,于府外强占了妾身的身子,妾身不堪受辱,不知如何前来见大人,才彻夜未归。”

话音刚落,书房霎时安静无声,落针可闻。

男人抚着她下颌的手,也在陡然间攥紧她的脖颈,眉头紧皱,直直看着她。

颈间霎时传来痛意,徐可心却未露出难受之色,反而因将此事说出口,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

未等男人说什么,尖锐的呵斥声在房内骤然响起,“你这女人满嘴谎话,分明是在污蔑怀瑾!”

徐可心闻言,深呼一口气,抬眸看向不远处怒不可遏的大夫人,冷声道,“我如何会冒着触犯法令的罪责,有意拿自己的清白污蔑大少爷?若非他玷污我,我又怎会控告于他。”

大夫人紧攥着袖子,抬手指着她,急声道,“书院的门童分明说,是你这浪□□前去书院寻怀瑾在先,我看你是勾引不成,复又冤枉怀瑾!”

徐可心面色紧绷,压着心上的恶心,逐字逐句道,“我并未冤枉他,何况大少爷方才说要娶我为妻,我若真想勾引他,只会求大人准了这门婚事,又怎会提及昨日之事,拿我的清白污蔑他?”

“还狡辩!”大夫人气急。

“你说为未想勾引怀瑾,那我问你,你昨日又因何前去玉灵书院寻他!”大夫人扶着桌案,眼底喷火似的看她。

未想过夫人会责问她前去玉灵书院的缘由,徐可心紧抿着唇,小心地看向身侧的男人,却见不知何时,男人的眼底早就寒冷如冰,看她的目光没有一丝暖意。

男人何时这般看过她,只一瞬间,徐可心就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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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失了分寸。

她膝行半步,下意识攥紧男人的衣摆,慌乱道,“大人,妾身前去玉灵书院并非为了勾引大少爷,而是为了查明当年一事。”

“妾身实在想知晓当年之事的真相,却又走投无路,只能相求长公子,想要让他帮妾身查明当年一事。”

“可妾身未看出这人心中的邪念,才被他欺辱,妾身真得未想要勾引他。”

徐可心跪在地上,话语不停地慌乱解释,只把一切全都告诉了对方,生怕说得晚了,让男人误以为她真得同林怀瑾有染。

可等她说完,方才还面色恼怒的大夫人骤然没了声音,僵着身子站在那里,看向她的目光也变得极为复杂,不仅没有半分怒气,反而透着几分惧意。

大夫人面色紧绷,下意识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

男人坐在徐可心面前,在听完她的解释后,眼底的寒意缓慢退去,取而代之的却并非暖意,而是没有一丝情意的漠然。

本来抚着她下颌的手,也下移几分,彻底攥住她的脖颈,长指不断收紧,好似要掐断她的脖颈一般。

呼吸被逐渐掠夺,徐可心本就苍白的脸颊,眼下更是没有一丝血色,她抬眸看着男人,却见他垂着眉眼,语气没有起伏道,“为了几个死人,而失了身子,还真是蠢笨。”

男人的话语太过冰冷,眼底也没有一丝情绪,徐可心眸色怔愣,只一瞬间就瘫坐在地。

第96章

徐可心跪在地上,头发凌乱地贴着她的脸颊,闻言浑身颤抖不停。

过了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嗓音哽咽却极为坚定道,“他们是妾身的家人,是养育妾身的双亲,父母身死,妾身身为家中长女,并非狼心狗肺之人,又怎会彻底放下。”

她的确恨父亲的专制无情,可父亲只是对她严加管教,从未在衣食住行亏待她,给了她首辅长千金的地位和尊容。

她怨父亲恨父亲,但不会背叛父亲,背叛徐家。

的确是她蠢笨,错信他人以致失身,祸端已成,她认。

复宗灭祀,血债血偿,只要她活着,这把刀就一直横在她心间,除非她死,否则她不会放弃寻找告密之人。

男人坐在高位,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眼底没有情绪。

徐可心跪在地上,第一次强烈地感受到男人的冷漠无情,可她仰视男人,眸色未同往日那般露出胆怯。

因果相报,她背负仇恨,只会往前走,不会停步。

她的脊背挺得笔直,面色也极为倔强,四目对视,男人无声俯视她,良久后抬手,打在她的脸上。

念珠连同手掌,重重落在她的脸上,只一瞬间,耳目轰鸣,细玉簪子落地,碎成两半。

她狼狈地倒在地上,长发披散,遮住她半边惨白的脸颊,只余下泛红的侧颜。

徐可心垂着眉眼,只扶着被打的侧脸,眸色平和,眼底的慌乱逐渐消散。

若大人因她犯蠢失了贞洁,她无话可说,可若因她为了徐家前去寻林怀瑾,哪怕再来一次,她也会去找林怀瑾。

大人对徐家之事避而不谈,林昭明方入朝为官,于昨日的她而言,无人比林怀瑾更适合帮她调查李家。

清晰的巴掌声在书房内响起,几乎瞬间,在场几人都面色凝重,林昭明直接抬眸,厉声道,“父亲!分明是林怀瑾欺辱她,你不责罚惩戒林怀瑾,为何要打她!”

林怀瑾看着跪在地上面容苍白的女人,也微微皱眉,忍着腹部的痛意,看向坐在前面的男人,“父亲,昨日之事的确是怀瑾之错,怀瑾心生歹念,强占了姨娘,怀瑾甘愿受罚,还请父亲勿要再怪罪姨娘。”

两个儿子都为他的妾室求情,且都真情实意,没有半分作假,他们年轻昳丽,比他的妾室还要年轻几岁,喜欢是真的,爱也是真的,而他年老色衰,再过几年就彻底变老,也终究有退位失权那日。

更好的机会已经摆在女人面前,她大可以成全他的两个儿子,择一人成婚,不必委身于他,单单做个地位低下的妾室。

可她的情人太看重私情,既忘不掉恩仇,决然一人想要为双亲复仇,又付诸真情,只依赖他一人,完完全全信任他,被侵犯后想的不是隐瞒,而是将此事告知他。

林远舟背靠座椅,缓慢捻动念珠。

他素来不信神仙佛祖,但为了压制心中暴虐,也学得几句心经,一念一转,心绪流转。

自女人入府后,他就彻底舍弃了此物,今日复又拿了出来,却发觉,只将心经从头至尾念诵一遍,也难以抚平心绪。

复又缓慢捻动数下,男人抬手,将缠绕在手中的念珠扔在文书上,看向跪坐在地面容倔强的情人,淡声道,“既然怀瑾提起,为父也没有食言的道理。”

话音刚落,徐可心骤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男人,却见他眸色淡漠,不紧不慢道,“你只问她,可愿嫁你为妻,若她答应,今日为父就命人筹备你们二人的婚事。”

徐可心跪在地上,直直盯着男人随意的面色,难堪和恼怒一直涌上心头,她紧攥着袖子,不等林怀瑾开口,直接道,“妾身不愿嫁给长公子为妻,妾身只想做大人的妾室,从生至死,一直陪在大人身侧。”

她面色紧绷,就差说出“做鬼也要纠缠他”的话。

男人垂着眉眼,闻言无声看着她。

徐可心面色紧绷,扶着桌案直起身子,目光不偏不倚地回视男人,一字一句道,“何况妾身如今已为大人养育一女,又被大人写入族谱,于情于理,都不应另嫁大少爷。”

她目光赤诚,透着决绝,男人垂眸俯视她半晌,抬手抚上她被打的侧脸,没有丝毫动容极为无情道,“可心既牵挂女儿,明日之后,只将青姝送到正院,由夫人照顾。”

话音刚落,徐可心身子霎时一僵,只愣神片刻,就忙不迭膝行上前,慌乱攥紧他的衣服,“大人!青姝是妾身的女儿,尚未百日如何能离开母亲!”

林远舟说完,却未再理会她,只看向一旁的小厮,命他前去听雨阁带走长小姐,将其送至正院。

小厮领了命令,向门外走去,徐可心见状,仰头

忙不迭恳求道,“大人,青姝还小,真得不能离开妾身……”

她话语不停,却未求来男人的半分目光,房门被关上,看着男人冷漠的侧颜,徐可心怔愣地跪在地上。

她想不明白,为何被侵犯的人是她,而大人不仅未为她讨回公道,还要将她推给侵犯她的人,甚至将她的女儿从她身边带走。

徐可心跪在地上,头忽得格外沉,攥紧男人衣裳的手也渐渐松开,她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不受控地昏倒在地……

待几人离开,书房只余下大夫人。

她站在原地,看着坐在那里面容冷漠的男人,忽得也发觉,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大夫人之前一直认为那女人于他而言是特殊的,可一涉及到林家,她才发觉,徐可心对他来说也不过如此。

相较于一个不安分宠妾,这人更在乎他林家。

男人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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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情,若在过去,她应该厌恶男人的冷漠,可眼下见那女人也被他舍弃,难言的喜悦却在她心头隐秘地生起。

这人果然只在乎他林家,在乎他的权势,他不爱任何人,所谓的纵容喜欢也不过是一时兴起……

大夫人看着男人久违的不近人情的模样,想起方才那女人绝望的神色,忽觉格外痛快。

复又想起她方才寻找长子的缘由,大夫人心上的喜悦又退去几分。

这人不管不顾想要调查当年一事,她却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的长子同徐可心继续纠缠下去,不然待那人年底回来知晓二人成婚,恐会和怀瑾生了嫌隙。

思及此,大夫人抬眸看了眼正处理公务的男人,转身离开。

落梅苑。

二姨娘守在院中,早就听到了书房的动静,有心探查,但碍于大人也在,难以知晓其中到底发生何事。

听说徐姨娘昏倒被人抬出来时,二姨娘轻抚茶杯,不紧不慢摩挲。

大人命兄长杀了三姨娘,徐可心那日却带人将人带走了。

三姨娘素来对徐可心冷嘲热讽,若非二人之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依那人事不关己的性子,想必不会前去青楼救下三姨娘。

二姨娘轻叩茶杯,正细细思索二人的过往时,丫鬟推门走进,轻声道,“姨娘,大夫人来了。”

二姨娘指尖一顿,抬眸看向门外,“大夫人?”

想起方才下人传话说,徐姨娘昏过去被人送回听雨阁,二姨娘只思索片刻,隐隐猜到这人因何前来。

恐怕和徐姨娘有关……

门外脚步声响起,女人抬步走进,只命丫鬟退出去,冷眼看着她。

二姨娘扶着桌案起身,同她行了个虚礼,端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茶,“夫人鲜少前来妾身院中,妾身未有准备,白日只泡了一壶陈年旧茶,都是一些无人要的碎渣子,还请夫人勿怪。”

大夫人冷冷看着她,没有同她周旋的意思,直白道,“徐可心正寻人调查当年一事,如今她是大人的妾室,若大人受了她的蛊惑,帮她报仇,你李家还有退路吗?”

话落,二姨娘倒茶的动作一顿,茶水顺着壶嘴落下,浸满茶杯,清脆悦耳,倒茶之人却无暇顾及,只等茶水溢出茶杯,她也未收手……

第97章

凉茶顺着指缝流下,良久后,二姨娘才堪堪回神,轻声说了一句失礼了,放下茶壶,命丫鬟擦拭桌案。

她本还不明白徐可心为何会和三姨娘聚在一起,眼下想来,想必是给了三姨娘什么好处,差遣那女人帮她调查她李家。

二姨娘端起溢满的茶杯放在大夫人面前,眼也不抬道,“妾身愚钝,不明白夫人话里的意思。”

见她装糊涂,大夫人看着她,也没有和她打太极的兴致,直接表态,“此人断不可留下。”

茶杯落在桌案上,发出很轻的一声闷响。

二姨娘沉默半晌,收起脸上的从容,只平声问,“不知夫人可否如实相告,府上这两日究竟发生何事?”

若徐小姐安心做她的宠妾,无人会理会她,可她偏偏不安分,总惦念过去的事不放,让人卧枕难眠。

书房外。

徐可心醒来后,跑去寻女儿的身影,却只见乳母担忧地站在房中,不见青姝。

顾不得旁的事情,知晓大人尚未离府,她复又跑回书院,跪在书房门前。

这一跪,就是一整夜。

她的身子早就酸胀不堪,但惦念着女儿,想同男人求情,她又不愿离开。

自女儿出生后,她一直小心谨慎地照顾着,生怕女儿出了什么闪失,只把青姝放在心尖上,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

男人分明知晓女儿对她而言有多重要,却还是将女儿从她身边带走,甚至送到了大夫人院中。

徐可心垂着脑袋,顾不得还未用晚膳,只屈着双膝,盯着地面出神。

她从未想过没有女儿的日子,光是想想,她就心脏抽痛,而眼下女儿被人带走,彻底和她分开,徐可心只觉胸口沉闷不堪,双腿也如有千金重。

若女儿有事,她也不活了。

徐可心低垂着头,整个人狼狈至极,几乎快要晕倒在地上。

侍卫们看守在门前,不似她刚进府那会儿,一直劝她离开,这次他们只看着她,任由她跪在那里,未言一语。

过去他们不认为谁能惹得大人的动容,可徐姨娘接二连三被大人准许进书房后,他们又说不准了。

俗话说烈女怕缠郎,这烈男也抵不过缠女的执着啊。

大人这般不近人情之人,说不定就真得需要一个缠女死死追着,跟在他身后,任由他推了几次,也依旧爱慕他。

侍卫们在心中暗暗想着,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女人,轻轻叹了口气。

整整一夜过去,临到快天亮,书房内才传来脚步声,房门被推开,男人未看跪在门前的徐可心一眼,抬步向书院走去。

“大人!”

在他开门的瞬间,徐可心慌乱伸手,扯住他的衣摆,仰头恳求道,“求大人将青姝还给妾身罢,青姝不能离了母亲,妾身也不能没有青姝。”

她只有这一个女儿,如何放心将女儿交到旁人手中,她总说青姝离不开她,其实她也根本离不开青姝。

她的女儿那般小,还不到百日,醒来后就见不到母亲就会哭,只这一晚上过去,她根本难以想象青姝此时的处境,害怕女儿哭哑了嗓音。

徐可心仰头看着男人,紧紧攥着她的衣摆,泪水倏地从眼眶滑下。

天刚破晓,边际暗沉幽蓝,只露出冷清的鱼肚白。

男人站在她面前,甚至未看她一眼,向院外走去,衣摆划过她的面庞,看着男人绝情的背影,徐可心霎时心脏抽痛,不受控地弯下腰,跪在书房门前,捂脸痛哭。

过去她一直希望大人喜欢青姝,不断希求这人的喜欢,可如今看来,这人根本不在意青姝,也不在意她。

不然为何分明知道青姝于她而言多么重要,还拿青姝要挟她。

在书房门前跪了一夜无果,她失神落魄地向院中走去,临到听雨阁时,却见一个女人站在院门前,远远看着她,眸色意味不明。

“徐小姐,你回来了。”二姨娘看着她,轻声道。

徐可心抬手,用手背擦拭了一下眼尾的泪,未理会她的话,直接向院中走去。

她如今挂念青姝,难以招待旁人,也不想知晓此人因何前来。

徐可心不理会她,二姨娘也未恼,只在女人经过她时,平声道,“我今日前来是为了长小姐。”

话音刚落,徐可心脚步一顿,抬眼看了过来。

二姨娘看着她,复又看了眼不远处愈发精雅别致的院落,轻声道,“请我入内罢。”

里室。

徐可心遣退房内的丫鬟,端起茶壶,为端坐在一旁的女人倒了一杯茶。

二姨娘接过茶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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