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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简清悠你真是到哪里就吵到哪里,”
说着,女人边挥手在鼻尖扇了扇。
“没有一点皇子气概,也不知道父皇教你的规矩哪去了?”
简清悠意要开口,却不想再一次被人给打断。
“这是怎么了,方才就听见争吵声。”吴然几步走到温予柠面前,给她递了个“我给你撑腰”的眼神,“大王爷,您是他们几人中的兄长,兄长如父,不疼爱弟弟妹妹就算了,怎么能在这公众场合喧哗呢?”
见来人是吴然,简清悠面色有些难看。
平远候一家世代为皇帝办事,现在还出了个吴然在简雍身边,偏偏谁不知道和这老头儿关系最深的便是简俞白和简晞。
“吴叔。”简清悠微微俯身,“公众场合喧哗却是不对,可本王方才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这才对三弟进行了教育。”
“哦?是吗?”吴然背起手,“可老夫方才明明听见大王爷你在声讨三王妃啊。”
“三王妃为人和善,就连陷害自己性命之人都不忍,此次更是为了黜州百姓,带了整整三箱药物,而她自己只带一箱衣物。”
“抛开这些不谈,三王妃也是皇家的恩人。老夫倒要问问,这样的人做错了什么,让大王爷如此气愤甚至不惜在公众场合出言不逊!”
见简清悠面色愈发难看,温婉轻声开口:“吴太傅莫要怪罪清哥哥,是婉婉,都是婉婉误会了姐姐,这才让清哥哥开口的。”
“婉婉你没错。”听温婉一说,简清悠这才反应过来,转而看向简晞,“简晞,你这十辆马车是怎么回事,还嫌不够招摇吗?”
“你眼睛是没了吗?要不要我找一双给你?”简晞把玩着手中的簪子,“我那明明是八辆马车。”
熟悉了简晞的风格,温予柠已经没有多意外了。
但听到这种回答,她还是默默在心底为这位公主拍掌,骂的真好,真帅。
许是太激动了,温予柠也就把最后两个字给说出来了。
不过幸好她声音小,除了身边的简俞白听见外
,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简俞白顺着温予柠的视线望去,便发现她看得正是简晞。
眸色微暗,似是不经意的提起,“姐姐就不好奇简晞的马车是为谁准备的吗?”
经这一提醒,温予柠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事。
她点了点头,“你知道?”
简俞白低头凑到她耳边。
“是陵国公唯一的嫡长子,顾砚清。”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传进耳边,可温予柠却无心观赏,眼前亮了又亮,“顾砚清?”
“是那个京城里与你并列的京城第一皎月吗?”
简俞白:……这和预想中的反应不太同。
见简俞白不答,温予柠又催问道:“就是身体天生不太好的顾世子,是他吗?”
话已说出口,想要再收回更不可能。
于是简俞白只得硬着头皮道:“是他。”
温予柠看了眼简晞,又望远处看了一眼。
简俞白传言温和谦逊,可那位顾砚清就不同了,传言里那位性子清冷,不沾女色,说白了就是性冷淡。
虽然不喜欢这本狗屁虐文,但温予柠还是不得不承认,这本书里的各个角色颜值都不算低。
如果不是因为剧情限制,她一定要看遍这个世界的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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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男女。
不过这本书也很神奇,明明这么多帅哥角色,可是为什么没有出场镜头呢,甚至也没有围绕着女主转。
奇怪,真是奇怪。
“姐姐,你在想什么?”
虽然不清楚温予柠在想什么,但简俞白却下意识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温予柠脱口而出,“我在想,这顾砚清是不是真如传言中那般长相?”
简俞白:“………”
简俞白认真的看向温予柠:“姐姐,顾家水太深,而且他不是什么好人。”
“啊,”温予柠被他这回答弄的一头雾水,却以为他只是在告诉自己顾砚清的身份,于是点头道:“哦,知道了。”
简俞白听到对方这回答眉间愈发皱起,他嘴唇微启。
下一秒却有一道声音快一步插了进来,“三弟妹,是本王误会你了,本王在这儿给你道歉了。”
温予柠方才一直在和简俞白说话,压根就没有听这边的谈话。
最终还是简俞白看出温予柠没反应,低声在她耳边补充了方才发生的一切才明白过来。
原来方才简晞和简清悠抄完一架后,简晞最终撂下一句“你觉得本公主不对就去禀告父皇母后”。
简清悠自然没法,他只好挥手准备上路,结果又被吴然喊住:“大王爷似乎还忙忘了一事,既然一切都是乌龙,那是否应该对无辜之人道歉呢?毕竟我大胤朝各个殿下向来光明磊落、一人做事一人当,大王爷觉得呢?”
话里话外没什么,但一听便知吴然在拐着弯的骂人。
如今吴然是简雍的心腹,如果真因为此事被参上两句,那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也就发生了方才那一幕。
“大家快上车吧,赶路要紧,莫要因为一些小事伤了和气又浪费时间。”
温予柠面上笑得柔和,却没有应下这声道歉,直接转身上了马车。
简俞白扶着温予柠的手,薄唇微勾:“姐姐言之有理,我都听姐姐的。”
吴然欣慰点头,也跟着夸赞:“柠丫头明事理,不斤斤计较,心胸宽敞,不愧是三王妃。”
“……”
温婉望着那抹身影有些出了神。
她和“温予柠”毫无意外是两个极端中的极端,
她是自私的。而“温予柠”则是真正的心软柔和,对谁都心怀善意。
温婉见过的人不多,但她也清楚这个世界的规则。
什么良善之人,如果真有良善之人那就是蠢货。
重来一世,她想要这个蠢货离自己远远的,可偏偏却仿佛有一条线捆绑着自己和她。
刚开始,温婉不是没想过“温予柠”的变化也是因为重生。
可就算是重生,一个人可以改变自己对事物的看法,那也绝不可能彻底更改自己的脾性。
如今的温予柠知世故,懂进退,甚至下了一手好棋,她的每一步都步步谨慎,让人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瑕疵。
可就在昨日和今日,温婉又在她身上看到了曾今的“温予柠”。
温婉自觉自己不应该在意这个人到底是或不是“温予柠”,可是她就是觉得“温予柠”不应该这样毫无声息消失于人世。
也是在这时,回想起简俞白每每维护着温予柠,甚者方才拖着温予柠的手入马车,温婉才突然惊觉。
她从头到尾,在意的根本不是什么狗屁情爱,她要的是权势和地位。
所以她才选择了简清悠。
可每每接近简清悠,她原本的打算就好像烟消云散了般。
甚至心思全然不由自己控制地向着男人,一心只想和简清悠谈情说爱。
温婉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变成了这种蠢货。
包括在春日宴提出自己不要温家小姐身份时,她想的也是温家迟早要倒台,难不成要自己最终成为罪臣之女么?
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可是温婉,是除了公主外名誉京城的才女。
所以,她原本的打算是,就着简俞白的设计退出温家,反正只要拿捏好简清悠,她就算贬为庶民又如何?
迟早有一天,她只要登上了太子妃之位,想要什么不依旧有什么吗?
可偏偏,被简清悠一拉入怀中,自己的脑中竟变成了一定要保住温家小姐的位置。
否则,这样的自己还怎么配得上简清悠。
温婉想想都觉得可怕,她可是温婉,堂堂第一女医师,明明应该是何人配得上她才对。
“温婉。”
温婉被这一声叫得回了神,下意识便要往后退一步,可想起自己如今的境况,她又生生停了下来。
手中掌心被掐的出血,偏偏面上还依旧如初,“清哥哥,怎么了吗?”
“你怎么回事?”简清悠皱眉,“方才本王喊了你十多声都没答复。”
温婉笑得无辜,“抱歉,刚刚想事情想得有些入神了。”
“先上车吧。”简清悠没有执着于这件事,反而压低声道,“我有事同你说。”
温婉看着那道身影咬牙,如果同在一起,自己会不会又不受控制。
“婉婉?”许是见人许久不上来,男人从帘中伸出头。
想要温家不倒,必须找替罪羊,可是如今又有谁能来当这个替罪羊呢?
简清悠吗?
这个答案才出来就极快被温婉给否定了,简清悠虽然古怪,但这人暂时还不能除。
废了这么长时间和心血,如果简清悠毁了,那么她又该怎么办?
那又能是谁能?
温婉咬唇,此行中最方便陷害的还有一个温予柠。
温予柠,温予柠,温予柠……心下默念了一遍又一遍,最终又被她全盘否定。
上一世自己已经害过一遍温予柠了,她不想让温予柠死,自己手上也绝不能沾血。
她眯眼望向马车中那个伸出来的人头。
心下有了主意,温婉一步一步朝马车内走去。
刚坐进去,温婉便感觉心下有些不受控制,但到底还是被自己给生生压了下去。
下一瞬,不等她先开口,简清悠责怪斥责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你怎么回事,你上一次同我说研究的药物绝对会让简俞白永久智若孩童,可现在简俞白分明好好的!”
想起上次简清悠知道自己擅自对简俞白下毒后便勃然大怒,甚至说自己怎么能对他的亲弟弟下手。
那
时温婉就觉得他明明是开心的,现在更是印证了自己当初的想法。
温婉心底冷笑,她还是第一次发现这男人如此喜欢惺惺作态。
“婉婉也不清楚,而且上一次清哥哥不是还严厉斥责了婉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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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三王爷恢复如初不更如了清哥哥的意么?”
“我……”
简清悠一噎,自己当初的确气恼温婉因为自己的一句话便下毒毒害简俞白,可是不可否认这也为自己省下了一大堆不必要的麻烦。
“俞白那段时间和温予柠那个女人朝夕相处,想来也已经被温予柠给教的不如从前了。”简清悠拳头紧握,“我不能放任老三这样下去,更不能放任温予柠就这样随心所欲!”
温婉:“那清哥哥可否是已经有打算了?”
“黜州一事,父皇母后原本是打算交由本王处理,可谁知简俞白竟然突然恢复了。”简清悠眯眼,种种拍了下中间的茶几,“还有简晞那个没规矩的!一个女子,尤其还是当朝公主,竟然要跟着去抛头露面。最重要的是,父皇母后竟然还同意了!”
“不过幸好,简晞就算再能耐,也是个女子,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至于简俞白……”
他望向温婉,“婉婉可否再做一次之前的药物。”
温婉低声惊呼,不可置信的张嘴:“清哥哥,你是想要毒害三王爷吗?”
“什么毒害?!”茶盏被重重搁在茶几,简清悠纠正道:“本王是在救简俞白,是在救我的弟弟。”
温婉洋装天真的垂眸,为难出声:“可是这药最为珍贵的便是材料,一时半会想要找出来,怕是有些困难。”
“况且如今三王爷身边全是皇上安排的暗卫,婉婉甚至都无法近身又如何下毒?”
简清悠皱眉,“这几日我会去吩咐人替你找寻药材。去往黜州的路途遥远,这一路避免不了下馆子,你到时候直接往饭菜里……”
温婉心下犯恶心,她没想到简清悠会这么心急,不过这反倒更对自己有力。
“不要!”温婉面上挂满泪水,身体也害怕的瑟缩起来,“婉婉不敢,婉婉真的不敢!”
“婉婉,你就像上次投毒一样就好了,别怕。”简清悠耐着性子哄到。
女孩天真的抬起水灵灵的眸子:“可上一次,也不是我投的毒啊。”
“不是你?”简清悠愣住了,“那是谁?这件事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知晓吗?”
温婉往后缩了又缩,尽可能的和简清悠保持了一段距离才嗫嚅着开口。
“还,还有,二公主也知晓的。”
第43章
早在春日宴之前,上京便一直在流传三皇子简俞白有痊愈之势。
不同于简清悠的十拿九稳,温婉从谣言一出便忐忑了许久。
和二公主简晞的交易,除了她们二人,再没人知晓。
温婉本来是觉得,此事就算暴露,也有个二公主垫底。
她只不过是个制药的,真正下毒谋害简俞白的可是简晞。
可就在春日宴上简晞态度的转变,让温婉开始后怕。
二公主简晞虽文武双全,可关于女眷的琴棋书画却是丝毫不精通。
这种人在女子中说白了就是个废物。
但尽管如此,简晞也依旧能仗着自己是皇帝皇后唯一的女儿,在整个大胤骄纵任性,随意草芥人命。
历代公主都是嫁人后开府,而简晞甚至还未嫁人时,便被皇帝应允开府。
温婉不清楚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同意帮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帮助简清悠,谋害一母同胎的弟弟。
被简晞发现自己准备谋害简俞白纯属意外。
简俞白自开府以来便是不同于简清悠的。
简清悠是被皇帝看好的继承人,自生来便是以继承人的身份培养,他也一直是以太子的位置为目标。
反观简俞白。
三殿下简俞白生来时并不是如今的模样,据说那时候还是小皇子的简俞白会哭会闹,丝毫没有一丝成熟稳重。
可后来随着年龄改变,再到开府,简俞白彻底变成了和从前彻底相反的两人。
如今的简俞白温和孤僻,却也封锁了自己的内心,抗拒所有人的接触,甚至自己将自己画地为牢。
这样性格的人自然也没有什么野心,他不贪图皇位,甚至就连所有人的人命乃至自己的性命都是不在乎的。
尽管如此,简雍却恰恰因为简俞白的转变,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自小顽皮的小儿子身上。
家国的兴荣,与掌权者离不开一丝一毫的关系。
刚开始三个孩子,二公主生来便是女儿身,自然不可能考虑简晞继承皇位。剩余两个儿子,大儿子有野心有能力,而小儿子生性顽劣,后又无欲无求。
在这样的对比下,大儿子简清悠自然就成了最好的选择。尽管简清悠城府有些过于深沉,甚至手段太过于血腥暴力。
帝心向来难测,一开始便已经注定了的东西,后来简雍却开始有了动摇的意图。
简清悠不能接受这样的改变,温婉亦是。
当初温婉选择接近简清悠,便是因为简清悠的身份。
可现在却要告诉温婉,这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竹篮打水一场空。
温婉不能接受,也接受不了。
于是一年前,在简清悠得知淮安侯嫡子离世前往慰问时,温婉也意外得知了淮安侯之子是因简俞白离世,因此她悄悄和淮安侯达成了交易。
简清悠和淮安候说了什么,温婉不得而知,但有一点温婉却是知晓,淮安候此次是铁了心要让简俞白死。
既然如此,温婉不介意为之添一把火。
重生归来,自己上一世因为“温予柠”和整个温家死不瞑目。
虽然没能平安顺利的过完一生,也没能看到最后究竟是谁登上了皇位,但那短短的上半生也足够了。
确定了最后最得圣宠,得到太子之位的人是简清悠后,温婉暗中集齐各类草药终于制成了能使人痴傻,最后神不知鬼不觉暴毙而亡的毒药。
只是在和淮安侯交手之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温婉怎么也没想到,简晞会出现在淮安侯府,更没有想到,自己和淮安侯的谈话就这样被简晞听了去。
一切都过于巧合,温婉来不及多想,便因为紧张慌乱自觉忽略了前一个问题。
就在自己心惊胆战之初,打扮艳丽、传闻阴晴不定的人将自己扶了起来。
简晞饶有兴趣的看着温婉,红唇勾起,笑得开心极了:“想要谋害本宫的弟弟,真是好大的胆量呢。”
温婉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的反应了,又或许是因为前世今生从未有过的变故与难堪,让她自己下意识选择了逃避与忘记这段回忆。
她只记得当时简晞很是欣赏的抬起自己的下巴,没有丝毫吝啬的赞赏自己不愧为京城的天之骄女。
简晞为她出谋划策,甚至提出自己亲手下毒。
简晞素来最讨厌的人便是简清悠,可现在她却说要毒害简清悠最大的障碍。
这样一个大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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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温婉自然不会相信。
可是这件事容不得自己相不相信。
如果温婉不答应,那么简晞便也不介意亲自将这位富有名誉的“天之骄女”踩入泥潭,永世不得翻身。
温婉没有任何选择,只能答应这位公主的需求。
外加随叫随到,为她医治某个人的病情。
温婉本以为这件事没有希望了,可果真在简俞白被淮安侯派的人
暗杀后,便传出了一夜痴傻的传言。
温婉不可置信,简晞竟然真的对自己的兄弟出了手,更不敢置信,竟然真的成功让简俞白中了毒。
因着简晞的缘故,温婉一直都不敢将此事的所有原委告知简清悠。
她一直在忐忑简晞末了让她为一个故人医治的条件。
可交易一年过去了,简晞始终没有通知自己,她便暗自庆幸的以为这位公主早把自己忘去九霄云外去了。
可是春日宴上的变故让她惊醒,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黄粱一梦。
二公主依旧是那个阴晴不定的二公主,她可以亲手毒害自己的胞弟,亦然可以选择和自己的胞弟联手。
经历了两世,温婉发现有些事情早已和当初不一样了。
比如“温予柠”、比如简俞白、比如简清悠,再比如自己……
温婉不知晓是否是因为自己重生,所以这一世的自己和上一世的自己形成了两抹意识,否则为何会如此。
凡是只要接近简清悠,自己仿佛便被另一抹意识所取代,甚至心里眼里都是那个男人。
原本温婉最怀疑的便是“温予柠”,“温予柠”性格变化太大,她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替代“温予柠”。
可是如今她却又迟疑了,因为那个人身上有曾经的温予柠的影子。
她怀疑过“温予柠”是不是也重生了,甚至是来报复自己的。
想通这一点后,温婉立刻理清了一切。
温家迟早倒台,她不明白当初的自己为何会将一切错误归根于温予柠?
当初自己的结局,不只是因为温予柠,还有温家,他们所有都不是无辜之人。
当然,这其中也包括自己。
于是,在得知自己已经被简俞白和温予柠设计后,温婉干脆的舍弃了温家这个保护壳。
温家私自贪污粮款,不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温家都注定会被画上贪污受贿之罪。
与其帮助温家苟且偷生,她为何不自己再创立一个温家出来呢?
皇后想要将她贬为庶民,但并没有说将她贬为罪民。庶民又如何,只要自己牢牢抓着简清悠,那么再上位又有何难?
可偏偏那个时候“温予柠”又变成了原来的“温予柠”。
她天真的为自己求情,甚至天真的保留温婉温家小女儿的身份。
帝王松口,温婉就依然是温家的人,温家的兴荣和自己永远挂着勾。
……
听完温婉的话,简清悠一时陷入沉默,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简晞也会参与其中。
温婉见对面的人不说话,洋装试探着开口:“清哥哥,我,我不是故意告诉你,实在是我当时也被二公主给吓懵了……”
简清悠面色难看,当初为了彻底斩草除根,打消父皇和母后的猜忌,是他亲自逮捕的淮安侯,也是他让淮安侯甘愿赴死。
可现在,淮安侯早已不在人世,他又该找谁来询问呢?
简晞,他还真是小看她了。
荒淫无度,沉迷男色,看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有待查询。
能悄无声息的让老三中毒,甚至让他们所有人都掉以轻心。
还真不愧是他的好妹妹。
“云意。”
听到车内人的声音,外面一身黑色便衣的男人微微撩开窗帘,拱手尊敬道:“王爷,有何吩咐?”
简清悠压低声音,凑近朝那人吩咐道:“简晞从一年前……不,从她入公主府以后,到如今的所有一举一动给我查清楚,如有披露,我唯你们试问。”
“是,属下知晓。”
“…………”
望着退出去的人,温婉不动声色勾了下唇,只是很快却又恢复了往常柔弱无害的模样。
简晞如若试图帮助简俞白,那么毫无疑问,这其中最要先解决的人便是自己。
二公主既然不义,那自然也就不能怪自己不仁。
女人泪水打湿了眼眶,她颤抖着开口:“清哥哥,黜州一事,尽管是温家所做,但父亲也是为了让你快步登上太子之位啊。”
简清悠垂眸,眼底的情绪一闪而过。
他当然知晓此次疫病为温家的杰作,早在简俞白和温予柠事发,他便奉命调查温家。
很久以前,因为温婉的缘故,简清悠可以说是对温家百分百信任,甚至对温家也多有偏颇。
可惜经过此番调查,简清悠才知晓,温家的手早已伸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吃的账目也超乎了自己的想象。
简雍自立国以来,向来看重举国上下大大小小的疫病。
温家世世代代从医,就单单说为整个皇家服务便已有将近百年的历史。温家先祖医者仁心,不求富贵,一心求医。
历朝历代都是因为有温家,这才使得举国上下避免了一次又一次的大病小病。
先帝念其功劳,欲打破先例,封温家爵位,可却被温家先祖拒绝。
医者仁心,温家做得一切都是为了百姓,更是为了救下一条又一条的人命,本就是自己的份内之事,何来功劳一说。医官使一职,已是整个翰林医官院之首,更是全国上下所有医者的榜样,这便已经足矣。
以上,皆是温家先祖所认为的,也是他们的回答。
也因此,到了简雍这一带。
他放宽政策,提拔温负,不但为他加封光禄大夫,也给了温家举足轻重的地位。尽管如今的温负明显野心勃勃,简雍也只当是能力能与之配对,有点野心没什么错误。
只可惜简清悠没有自己父皇这么好的肚量。
此等野心之人,他只会斩草除根。
所以在得知温家背后的勾当后,简清悠没有任何犹豫,他依旧坚持自己的想法。
简清悠洋装一切不知,只等温家在背后继续下手,继续为自己铺路。而他,只要负责利用温负的愚蠢,再顺带登上太子之位时利用其他人将之斩之而后快。
简清悠的计划里,只打算留下温婉的命。
至于其他人,自然是与自己无关。
可现在,温婉却把温家的一切,她所知道的一切告知了自己。
简清悠面上不显,只握住那只羸弱纤细的手腕:“婉婉放心,清哥哥在自然会保住你和温家,只是……”
温婉焦急开口:“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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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事涉嫌贪污谋害,本王也不能保证你父亲能否安然无恙。”
“清,清哥哥,”女孩哽咽,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婉婉知道,知道父亲做得不对,可他是我的父亲啊,是养了我十余年的父亲,我真的做不到这样袖手旁观……婉婉求你,求清哥哥救救父亲好不好……”
救温负?
温婉说出这话时都觉得可笑。
温负无情无义,至于那个雁展仪更是。
温负只看中谁对她有利,说白了他和自己也不过是同类人。而雁展仪,优柔寡断,想要认回自己的亲生女儿,奈何又顾及其他,左右不过“废物”二字。
温家亡不亡,与自己何干?
此次对简清悠坦白不过也是为了自己今后的路好走。
简清悠若不肯帮温家,那自己在她眼中也依旧是那个纯白无瑕,善良的温婉,他自然也会出手保住自己。
反之,简清悠若是愿意出手帮助温家,那自己也依然是温家千金,百利而无一害。
简清悠抬手擦去温婉眼上的泪水,轻叹口气,“婉婉,人做错事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你就是太过于善良了。”
温婉被男人拥入怀中。
简清悠自然也就错过了被自己称之为善良的人已然变了一副嘴脸,嘴角勾出一抹得逞的弧度。
-
与前头马车氛围相反,简俞白乖顺的听从着温予柠的指挥,将地上的一个小木箱子放在桌上:“姐姐,你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此行路途遥远,简俞白一行人的打算是不停歇的赶路,至少两周内必须赶到黜州。
这次简雍是当众宣布要几人前往黜州,所以他们自然也就没有必要隐瞒行程,该知晓的躲在暗中的人也早该知晓。
这一路早已超脱了原本的剧情,所以无论温予柠怎么喊,温芩也是无法现身的。
没有温芩这个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温予柠只能猜测皇帝此行公开行程的目的估计也是为了看两个儿子的能力。
只是这行事如此大胆,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啊。
温予柠不着痕迹叹了口气,眨下眸子,她随意看向简俞白
:“俞俞要不要猜猜是什么?”
简俞白之前搬箱子的时候估摸过重量,箱子虽然不算大,可是重量却也不算轻。
眉眼微挑,清澈的眸中略过笑意:“那姐姐,猜中有奖励吗?”
又一次意料之外的回答,温予柠双手杵在实木小茶几的桌面,揉了揉脸,配合的看向来人。
“嗯……俞俞想要什么奖励?”
简俞白摇了下头,“暂时还没有想好,姐姐我可以保留吗?”
“好。”温予柠想都没想便点了下头,“不过,猜错也是有惩罚的哦。”
简俞白垂下眼,眼底闪过些许了然。
“我猜,”薄唇微启,“是姐姐学习的书籍。”
因为时代不同的关系,温予柠不但需要补落下的中医学识,更要了解古代的文字和各地习俗、以及规矩。
听见这答案温予柠也不意外,只轻笑:“真的确定了?”
“嗯,确定了。”
随着温润的男声落下,温予柠毫不犹豫的拉开箱子上头的盖子。
入目,最上面一层赫然摆放着莹润打磨成圆形状的,带着些许接近透明的乳白与墨色的乌冰玉。
另一边也是同样墨白的乌冰玉,只是不同的是,这边的玉石是实心的小球。
类似于一颗一颗佛珠大小的玉石被人放入由实木打造而成的五角星形状,中间一个一个对应大小的小球孔中。
温予柠将上层的东西扒开,终于漏出了底部压箱底的书卷。
“是乌冰玉。”
乌冰玉顾名思义,通体墨色中又参杂了些透明。这种玉算不上珍贵,甚至质地与外表都偏中等,之所以被称为“乌冰”,就是因为玉质沉闷且不透光,墨色与透明状皆是哑光的质地。
但面前这些乌冰玉质地不但通透漂亮,甚至黑白两色融洽的也十分恰当。
“俞俞没猜错,不过呢也少猜了几样东西。”
不知是不是在简俞白孩童心性的影响下,温予柠也开始变得格外喜欢逗弄简俞白。
尤其实在察觉简俞白如今有些恢复的趋势之后,她更期待恢复之后的简俞白是什么反应了。
“嗯,我输了。”
男人扫了一眼箱子里的乌冰玉,黝黑温和的眸子里闪过些许笑意。
等抬起眼时,那点笑意又被另一种情绪取而代之。
眸中依旧是温予柠熟悉的清淡温润,他淡淡一笑,似是在告诉对方自己认输。
“那姐姐想要怎么惩罚我。”
“咳。”
温予柠的确是期待他的回答,但听到这回答时又有些……
她狐疑抬起眼,直到又一次撞见男人清隽温和的脸,和那双一贯深邃懵懂的双眼。
在内心狠狠唾骂了一遍自己那些污秽的思想,温予柠清咳一声。
她没有回答简俞白的问题,而是指了指箱子上方的东西:“俞俞知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吗?”
除了箱子里那个五角星形状的实木不是两人做的,其余黑白圆形玉石,和那个实心的黑白小圆球都是自己和温予柠打磨亲手打磨出来的。
那会儿简俞白也好奇温予柠做这些是为什么,不过见她故意不想让自己知晓,他也就没多问了。
圆形状的黑白棋子下是一张画着四四方方格子的纸张,简俞白知晓这个是围棋。
但那个小球状的棋子,和五角星形状的棋盘,简俞白就不真不知晓了。
听完男人如实的回答,温予柠微微点头,却又很快竖起食指在简俞白眼前晃了晃。
“的确是围棋,不过我要教你玩儿的是另一种玩法,它叫做五子棋。”女孩介绍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眼里也亮起了星星点点,“至于这个小圆球,也就需要用五角星棋盘的,它叫做跳棋。”
说到这,温予柠难得停顿一瞬。
简俞白本以为温予柠会迫不及待的将棋盘拿出来,却看见女孩只是拿起一颗透明中泛着黑的珠子。
女孩垂眸看着手中的珠子,不发一语。
就在简俞白以为温予柠不会再开口时,清冷的女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不同于前几次自己听到的语气,这次是简俞白从未听过的口气,清冷的声音中又带着本人都不曾察觉的柔和。
“俞俞,我给你讲个关于跳棋和五子棋的故事吧。”
温予柠没有管简俞白的回应,便已经自顾自说了起来。
“很久以前,有个小女孩的母亲忙于政务,她自小便是在奶奶的照看下长大的。”
“那时的小女孩,很意气用事也很幼稚,仗着奶奶的宠爱她总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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