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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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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良娣面色微变,可看见说话的人是燕国夫人,脸上堆着笑道:“是我出来的时候耽搁了时间,不好叫太子妃等我,这才分了两路。”

燕国夫人抚了下鬓发,脸上似笑非笑。

潘良娣在殿内环顾一圈,带着婢女来到沈霓身旁坐下。刚才还热闹说话的席间顿时安静了几分,同桌而坐的妇人不知就里,但潘良娣刚才解释的两句,众人都觉得勉强,并不相信,对太子府后院更是凭空多了许多猜测。

韩圣香自觉看了一出好戏,暗自咋舌,扭头一看,只见肖稚鱼目光直直盯着门外。她顺着方向看去,未见着门外有什么,不由问道:“王妃看见什么了?”

肖稚鱼恍然回神,“刚才好像见着个熟人,打眼一看原来看错了。”

她笑了笑,若无其事继续与众人说笑,可藏在衣袖下的手不觉轻轻颤抖,掌心攥紧。刚才潘良娣现身,身后跟着两个婢女,其中一个生的细眉细眼,模样清秀老实,正是岁红——前世她的贴身婢女。因进殿服侍只留一个,岁红到了门前就退下了。

肖稚鱼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再不留半点侥幸,前世她信任重用的婢女,百般笼络照顾,是沈家安插的耳目。如今再回想,许多蹊跷之处都有了答案。原来她处处落于下风,并非是她与兄长的城府手段输给沈家兄妹。方才见着岁红,她咬紧牙关,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烈焰灼烤,只得暗自深吸一口气,将这股火忍下。

又等片刻,贵妃杨氏带着一群宫女姗姗来迟,进了殿中,与众人见过,便叫来梨园宫女弹奏丝竹。贵妃与众人品评一回法曲,又叫人上菜摆酒。说说笑笑,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贵妃已有些喝醉,两颊酡红如涂了胭脂,宫女扶着她去后面休息,燕国夫人不知想到什么,理了理衣裳赶紧跟了去。

肖稚鱼稍坐片刻,对身边人说殿内闷,要去外面散散,说着站起身。

宋常瑜跟着也起来,“我和你一同去。”

婢女上前给两人穿上披风,这才往外去。紫兰殿外有几株青松,针叶蓬蓬,压着一层雪色。肖稚鱼出来并未停留,径直往偏殿走去,最角落一间门帘打开,婢女巧儿从里头走出来,行礼道:“王妃可有吩咐?”

肖稚鱼摆摆手让她回去。巧儿将帘子掀开,忽听肖稚鱼喊了一声,赶紧回头。趁着这刹那功夫,肖稚鱼目光飞快往屋里扫了一圈,见桌上摆着茶水,好些婢女或坐或站或观望着,角落里有个不声不响的身影,正是岁红。

肖稚鱼招手将巧儿叫到跟前,贴耳低声吩咐她耵着岁红。巧儿是她从肖家带来的婢女,家中三代都在东郡肖家服侍,衷心自不必说,平日做事也机灵。

宋常瑜看着情形知道她有事要让婢女去办,识趣地避开几步,去看庭院的松柏。等肖稚鱼吩咐完,她也没去问,只亲热地挽起肖稚鱼的手,在院子里散步。

“都说春日芬芳夏木阴阴,最是可人,我却觉得雪后都干干净净的,瞧着爽目。”宋常瑜道。

肖稚鱼点头赞同。两人缓步走着,景春眼尖,首先看到前面一株松树旁有人,便提醒一声。

肖稚鱼看过去,认出其中年轻的女子头戴金爵钗,是潘良娣。

宋常瑜“咦”了一声,道:“这不是潘良娣和她叔母。”怕肖稚鱼不明情况,她便解释了几句。原来潘良娣年幼失怙,在叔父家中长大,叔母赵氏待她如亲女。她在太子府站稳脚跟后,对叔父一家也多有照顾。

潘良娣与赵氏在僻静处说话,婢女则守在一旁,肖稚鱼与宋常瑜并没过去,绕道走了。

此时潘良娣眉宇间藏愁,眼里已含了泪,道:“我原也当沈霓是名门之后,自有胸襟气度,可自打她嫁了来,表面瞧着雍容大度,实则阴险不过,小郎本来性子平和,不知听了谁的挑拨,对我反目相向,竟当面顶撞我,说我是害他母妃的罪魁祸首,天可怜见,自从韦氏出家,我怕这孩子受委屈,待他千好万好,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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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的孩儿都没那么上心,本来都好好的,就沈氏进门后变得不太平……”

赵氏脸都皱成一团,“小郎的事可不能疏忽,你可与太子说了?”

潘良娣听了这话,泪水滚落,“太子对我大不如前,沈霓是太子妃,府里内外都敬着她,当着外人面,她从不说苛责的话,太子也总说她温柔大度,再有上回小郎的事,错处都在我身上,我还能说什么,多说一句都有嫉妒之嫌。”

赵氏急道:“就没寻着她什么错漏?”

127 ? 第一百二十七章

◎赴宴(三)◎

潘良娣轻轻摇头, 以袖蘸着眼角,道:“叔母,若非我与你诉苦, 你可看得出沈霓城府如此深?她样样周全,不是亲身尝试那些手段,哪能能体会她的厉害, 难怪官场有人说沈家是泥鳅变的, 果真半点不假。如今我也不知该如何办了。”

赵氏直叹气, 拍了拍潘良娣的手道,“太子是潜龙,后院凶险丝毫不亚于宫中,当初韦氏出事的时候,家中就为你打算过, 可惜百般使力都抵不上圣上一念之间。对了,我倒想起一事, 沈霓当初不是说要许给豫王,太子心中就没一点芥蒂,若是稍加挑拨……”

潘良娣忙打断她, “豫王与太子是亲兄弟,千万不可乱说话将豫王攀扯进来,让太子知道是我家背后传闲话,我更是连立锥之地都没了。”

“这可如何是好, 你如今已被沈氏压着一头,她又怀了身子,真生个儿子, 那可是既有名分又有依仗了, 日后都要看着她的脸色过活。”

潘良娣刚止住的泪又涌了出来。

赵氏一见不好赶紧转了话锋, 说沈霓未必一举就能得男,况且生下孩子也未必能保住,“你还是想想如何将小郎笼络过来,太子对小郎最是用心,这样也好叫太子知晓你的慈母之心。”

潘良娣点头。赵氏刚才所说的话,就这句最有用,韦氏所生的小郎是太子长子,自小就受太子教导,直到韦氏出家,太子对小郎又多了一份怜悯。潘良娣心里清楚,太子冷落她,沈霓受宠还是次要,关键还是小郎当日顶撞她时口出恶言,令太子心生猜疑。

潘良娣神情复杂,摸了摸腹部,将披风拢紧,道:“叔母,说话太久招人眼,我们回去吧。”

赵氏扶住她,“对对,莫冻着身子,”她将婢女叫来,又问道,“这次你怎么带了个面生的婢子出来?”

潘良娣道:“先前跟着我的珍珠许了人,芷兰犯错被我撵了,岁红有一手好绣工,为人老实懂规矩,又是宫里出来的,家世清白没别的牵扯,让人放心。”

赵氏听她这样说便不多问,两人回到殿中,里面正在玩樗蒲之戏。

原来贵妃醉酒,去后面歇了一阵重又回到席上,燕国夫人陪着她进出,刚才提议玩樗蒲,宫女取了樗木与棋盘来,燕国夫人最好此道,左右招呼来玩。众人听了许久的丝竹也想换个消遣,当即便有人应声,很快凑了一桌。樗蒲又唤做五木,本就是长安最盛行游戏,贵妃在旁看了一阵,见陪着嬉戏的妇人有意相让,燕国夫人势如破竹,没一会儿便觉无趣,命宫女去拿外衣,要去园中赏梅。

一旁立刻便有人跟上,有的使人拿厚毛披风,有的唤人取手炉,殿前热闹纷纷。潘良娣坐在沈霓身边本就不自在,两人在太子府明里暗里交锋几次,早就两相生厌,听见贵妃要赏梅,她立刻站了起来,披上披风,来到殿外t?,听到传唤的岁红也跟了上来。

肖稚鱼余光瞥见潘良娣举动,便说也要去赏梅。韩圣香与宋常瑜见状跟了出来。贵妃带着众人,浩浩荡荡一群人往花园去。

肖稚鱼有意放慢脚步,走在最后,见潘良娣身边服侍的两个婢女,其中一个就是岁红。外面寒气袭人,比殿内要冷得多,岁红有意侧着身子行走,为潘良娣挡着冷风,动作十分体贴。

肖稚鱼不动声色观察片刻,岁红长相清秀质朴,天然一副老实人模样,做事又稳健可靠,在婢女之中不是最机灵的,但最难得就是那份衷心与体贴,看她能跟在潘良娣身边,已是得了几分信任,让她不由想到前世的自己。

肖稚鱼心道,刚才潘良娣与她叔母私下讲话,虽然隔得远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她分明看见潘良娣拭泪的动作,不用猜也知道她是在诉苦。前几回看见这位潘良娣还没有这回的愁色,说不定就与沈霓有关。

肖稚鱼又瞥了一眼岁红,盘算着该找个机会提醒潘良娣。

一行人来到西苑,园里有个池子,此时已结了一层薄冰,池上有一座石桥,仅供两三人通行,贵妃走在最前面,随后再是各家女眷。

韩圣香正笑着和肖稚鱼宋常瑜说着一桩长安城里的趣事,京兆少尹与光德坊一个年少美貌妇人勾搭,没想到这妇人是司录参军的外室,两人撞上,险些当街殴打。她正说到关键时,这时桥上忽然传来尖叫和惊呼。

“潘良娣摔了。”

肖稚鱼猛地抬头朝前看去,只见石桥下众人乱做一团。

年纪稍长的几个妇人怕麻烦,往旁边躲避。唯有一个妇人推开众人,双手狠狠往腿上一拍,“良娣,这是谁要害你呀……”

众人一听这话立刻皱眉,再一看哭喊的妇人是赵氏,便也无人责怪。

赵氏几步跑到石桥台阶下,潘良娣面色煞白地摔倒在桥角,脸上犹自带着惊色,听见赵氏的声音这才回神,婢女赶紧要去扶起她,潘良娣面色陡然一变,目光冷冷盯着她,“刚才谁背后拉我?”

周围人听了也纷纷变了脸色。

赵氏过来将潘良娣扶起,上下打量她,一时情急,连良娣都忘了称呼,“我的儿,你没伤着吧?”这时听见地上一声呻吟,低头一看,原来还有个婢女扑在地上,刚才多亏了她在下面垫着,潘良娣才缓了缓,没直接摔在冰冷的石阶上。

赵氏道:“这是?”

潘良娣道:“岁红,可伤到哪里?你们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人扶起来。”

一旁有宦官守着,刚才不敢靠近,此时赶紧过来两个,将伏在地上的婢女扶了起来,众人一瞧。这婢女额头青肿,脸上更是有一块擦伤,已渗出血来,再看她身子无力,若没人扶着只怕站不起来,还不知伤到哪里。

潘良娣道:“快请人来看看。”

一旁站着的婢女,刚才六神无主,此时扑通一下跪倒,“良娣,刚才不是我……”

潘良娣狠狠瞪了她一眼。

128 ? 第一百二十八章

◎赴宴(四)◎

婢女名叫丹珠, 潘良娣上石桥时因桥身狭窄,身旁跟着只她与岁红两个,方才岁红说池中冰下有鱼, 她探头去看,潘良娣却突然脚下一滑摔了下来,岁红奋不顾身相救, 丹珠当时愣了一下, 几步跑下桥来, 看见潘良娣不由背脊一寒。

潘良娣一时情急,脱口而出背后有人拉扯,此时又眼神不善地看着她,丹珠百口莫辩,冷汗涔涔, 瞬间湿透衣背。她不顾地上青石砖坚硬如冰,跪倒在地, 拼命磕头,“良娣,奴婢服侍您多年, 方才真不是我。”

潘良娣神色微动,有片刻的犹豫。

这时有宫女从桥头走来,替贵妃来问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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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们面面相觑,刚才瞧了一出热闹, 心中各自都有想法,只觉得此事可大可小。

宫女问清缘由,回去禀报, 很快折回, 说贵妃让潘良娣自己拿主意。潘良娣谢过贵妃, 命宦官将丹珠拉起来,她面色肃杀,目光又落在石桥上,那上面有一层薄冰,正是她刚才脚踩的地方。

赵氏也看过去,阿弥陀佛地念了两句,道:“到底谁要害你,可千万别心软放过了。”

潘良娣正要开口,忽然小腹抽痛,她双手捂着肚子,身体微弓,面色苍白如纸。

赵氏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将人扶住,“良娣”又嚷嚷,“叫太医来。”

众妇人面露惊色,潘良娣跟随太子多年,膝下儿女双全,日后造化如何谁都说不清,立刻便有人要过去相扶,赵氏却如护崽似的,将潘良娣搂在怀里,道:“叫太医,谁去请太子来,有人害我们家潘良娣呀。”

桥下众人听她叫唤的那两句话也不敢怠慢,有的去喊太医,有的与潘家有交情,便从旁相劝。不一会儿,宦官抬着布辇匆匆赶来,将潘良娣抬着去了紫兰殿一处偏殿,将人放在床上躺着,太医也被催着急赶来。把脉之后,太医眉头一时舒展一时紧皱,放下手后没有说话。

赵氏急得头上冒汗,“良娣可摔着哪里,到底如何说清楚些。”

太医被她逼得无奈,只得开口道:“潘良娣受了惊吓,有小产迹象,幸好摔的不厉害,我下个安神补胎的方子,回去好生静养。”

赵氏目瞪口呆,脸色转变,骤然大喜,拉着潘良娣的手道:“我的儿,还是你有福气。”

此时门前站着不少人,都听见太医这话,纷纷向里道喜。

潘良娣刚才腹痛时已有预感,心里又喜又惊,喜的这胎来的正是时候,惊的事刚才险些就弄没了。听见众人道喜,她躺在床上谢过一句,让赵氏代为应酬。众人知道她刚才受惊,需要休息,说了几句道喜安慰的话就走了。

肖稚鱼跟在人群之中,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走远一些,韩圣香抚着胸口道:“好一出大戏,潘良娣身边不干净呐。”

肖稚鱼道:“你瞧明白了?”

韩圣香道:“潘良娣质问两句,那个叫丹珠的婢女慌慌张张,一瞧就心虚,多亏还有个忠心护主的。”

肖稚鱼轻轻摇头,“谁是谁非尚难分辩。”

韩圣香道:“我父亲曾告诫过我,观人品,不看他说些什么,只看他如何做。”

宋常瑜点头附和,“我看那个婢女为救潘良娣,不惜性命,脸上也破了相,容貌对女子何其重要,足可见她良善忠心。”

肖稚鱼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她原先还想提醒潘良娣提防岁红,经过刚才的事,旁人都要夸岁红一句忠心,她却是难以开口,只能将心头忧虑暂时按下。

回到紫云殿,肖稚鱼使了个眼色,将巧儿叫到一旁。

还不等她发问,巧儿便露出心有余悸的神情,“王妃先前叫我看着那个叫岁红的婢子,我瞧她三棍子打不出个闷屁,还当她是老实人,刚才在桥头,别人没注意,我可看得真真的,就是她拉扯潘良娣,然后又扑在地上做垫,她这样折腾,脸都弄破了,是为了什么呀?”

肖稚鱼心道果然是岁红动的手脚。听巧儿如此问,她叹了口气,“为的自然是取信于潘良娣。”

巧儿面露惊色。

肖稚鱼沉思片刻,并未带着巧儿去见潘良娣,一来口说无凭,她与潘良娣原先也并无交情,二来沈家做事精明圆滑,必须耐下心来徐徐图之。真的假不了,假的忠心也不会是真,总有岁红显露痕迹的一日。

侧殿之中,潘良娣躺着歇息许久,赵氏端着一碗汤药进来,道:“是我盯着人熬的,绝不会出差错。”

潘良娣坐起身子,慢慢将药喝了,用帕子擦了擦嘴,道:“叔母,把人叫进来吧。”

“这还在宫里,是不是该回去再说?”赵氏问。

潘良娣摇头,“回去才难办,还是快刀斩乱麻,赶紧处置了吧。”

赵氏到门前对外说了什么,很快便有宦官将丹珠押了进来。丹珠被捆着双手,绑着嘴,脸上哭得涕泪纵横,一进来就拼命磕头。

潘良娣看着她,缓缓道:“你伺候我多年,比不上珍珠芷兰两个勤力聪明,在我面前露脸的时候多,得到的赏赐也更多,你是不是心中一直藏着怨?”

丹珠瞪大眼,呜咽不止,连连摇头。

潘良娣见她嘴巴上下蠕动,拧眉道:“看你想说什么,我可以叫人解开你脸上的布,可这是在贵妃娘娘的地方,你若是惊扰生事,谁都救不了你。”

丹珠慌忙点头。

潘良娣看了赵氏一眼,屋里并没留服侍的人,只赵氏一个,她板着一张脸过去,解开丹珠脸上布条,忍不住气又在她身上狠狠抽了两下,“不得好死,背主的玩意儿。”

丹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良娣,冤枉,刚才不是我拉你,我想过了,是岁红,是她,绝没有错。”

潘良娣看她的目光冷下来,“她拉我,却又豁出命t?来救我,这是为何?”

丹珠回答不上,心中早已大乱,只哭哭啼啼,反复喊冤。

潘良娣面露失望,叫人将她重新封住嘴。这时宦官来报,岁红醒了。潘良娣道:“让她先歇着。”

门外传来岁红的声音,“良娣,我已无事。”

潘良娣忙喊她进来。岁红头上裹着厚厚的布,脸上涂着黄褐色药膏就过来了,看她这样凄惨模样,便是赵氏脸色也缓和不少。

潘良娣道:“你身上可还好?急着过来做什么,今日你护全我与腹中孩儿,等回府我定会好好赏你。”

岁红动作僵硬地跪下,看起来身上仍有伤痛,她脸上却是一片平静,道:“良娣,我原本不想多事,可今日实在凶险,为了良娣的安危,我不敢再隐瞒。”说着,她犹豫地朝一旁捆着的丹珠看去。

丹珠心头大震,猛然直起身子,愤恨朝她撞来。

赵氏大怒,“好你个贱婢,这时还敢逞凶。”说着忙叫来宦官,将丹珠按住拖了出去。

岁红垂下泪来,道:“丹珠姐姐待我不错,只是……”

潘良娣脸已沉了下去,道:“直说无妨。”

岁红道:“我曾见王妃身边的青亭与她私下会面不止一回,说了什么却是不知。”

潘良娣咬紧牙关,半晌才点头,“你做的很好,回去我定要好好查一查。”

【&#128226;作者有话说】

潘良娣怀孕也被看出来了……太厉害了

129 ? 第一百二十九章

◎赴宴(五)◎

肖稚鱼与宋、韩两人回殿中饮茶。燕国夫人仍与几个妇人玩樗蒲, 却听回来的人议论潘良娣石桥摔倒的事,她放下樗木,探听起八卦来。议论好一阵, 贵妃赏梅回来,先去侧殿看过潘良娣,知道她身体无恙, 便放下心来, 至于潘良娣如何处置婢女, 却是无人在意。

贵妃在宫中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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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闹出事来,赵氏那一通叫喊令人心惊,贵妃让宦官去找太子传信。申时一刻,太子便已来到宫中。

潘良娣被赵氏搀扶着走出侧殿, 脸色憔悴,带着几分病气。

太子是个念旧情的, 见了她这模样不免有些心疼,安抚几句,这时沈霓带着婢女迎了上来, 太子神情温和,微微颔首,沈霓回以一笑,流露出默契与情意。

潘良娣看见了, 心里不禁有些泛酸。

赵氏张嘴打算要说什么,却被潘良娣一把拉住手臂。

太子接走妻妾,宴席也很快散了。

回去的马车里, 潘良娣卧在褥垫上, 一旁赵氏与婢女陪着她。

“刚才良娣为何不让我说出实情, 沈氏面上贤良大度,背地里却收买你的贴身婢女,你月事迟迟不来,别人不知,身边婢女却是最清楚的,丹珠这贱婢存着歹心害你,背后不定谁在撺掇,就该让太子知晓沈氏真面目。”

潘良娣道:“叔母,沈霓是陛下指婚,太子这么多年可曾忤逆过陛下?韦氏与太子少年夫妻,又同经磨难,夫妻情谊难道不深,可当年事发,逼着她出家时太子也不曾手软。倘若我刚才在宫中就与沈霓撕破脸皮,太子只会怪我争风吃醋不顾大局。”

赵氏闻言怔住,长叹一声,拍着她的手道:“你是我从小照看着长大,跟亲女儿没什么两样,原本只当你在太子府中过得好,如今却叫我心里难受……”

“叔母别说丧气话,”潘良娣开口道,她抚了抚肚子,面色沉静,“日子长着呢,不争在这一时。”

……

李承秉回到家里正是掌灯时分,解开大氅,净手过后他坐到榻上,问:“宫里出了点事?”

肖稚鱼瞥他一眼,她回来才歇了一小会儿,他已经听到今天宴席上发生的事,消息灵通,竟是在宫中也有耳目。她把潘良娣的事说了,李承秉神色平常,点了下头示意知道了,便对外叫传饭。

用过晚饭,李承秉又忙一阵公事,年关将至,应酬也多起来,长安多是勋贵高门,他必须亲自应付。等躺到床上夜已经黑透了。肖稚鱼并未等他,睡下有一会儿了,突然腰上压了只手臂,便迷迷蒙蒙地睁开眼。

李承秉看她神色迷糊,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道:“等过了年关,太子会请我们过去,喜事成双,备的礼再多加一份。”

肖稚鱼点头答应下来。

李承秉又嘱咐一句,“过去坐坐就好,闲事别理,与太子妃也不必太过亲近。”

听见这句意味不明的指点,肖稚鱼突然来了精神,睁大眼看着他,“沈霓?”她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和今天的事有关?”

“别想太多,”李承秉笑了笑,大手摸她的头发,“太子身边容易招惹是非,你本来与太子妃也没什么交情,去年在华清宫时住在一处时,往来还不及齐王妃。”

肖稚鱼颇感意外,他原先对自己多有戒备与猜疑,现在突然好像放下芥蒂,主动提醒让她避开太子府是非。她应了一声,想起岁红,心里像被剜了一块似的难受。

太子府的事与她无关,但岁红与沈家,她却是没那么容易放下。

李承秉交代她一些与其他几家王府的往来,见她心不在焉,眉头皱起,“和你说话呢。”

肖稚鱼有意试探他对沈家的看法,紧抿双唇,绷着脸看向他,“殿下叫我不要和太子妃走得太近,可是因为与太子妃曾有旧的缘故?”

李承秉嗤笑,“哪里听来的闲话,太子妃从前出入宫闱,与我们兄弟几个都见过,称不上有旧。”说着在她脸颊轻轻捏了一下。

肖稚鱼却没那么容易就放过,“前些年长安城里可有不少沈霓的传闻,都说她要嫁的是殿下。”

李承秉道:“你才来长安多久,还能知道从前的事?”肖稚鱼盯着他瞧,目光不依不饶的,他轻咳一声,道:“是沈家弄出的把戏。”

怕她不解,他多解释了两句,“沈家一直想让沈霓嫁给宗室皇亲,先前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只是我没答应,后来你也知道了,父皇指婚把她许给太子,他们夫妻和睦,那些乱七八糟的话不要再提。”

肖稚鱼撇了撇嘴,“听起来沈家倒是好算计,不吃亏。”

李承秉眉头微挑,看了她两眼,道:“沈家从老到小,有一个算一个,都想左右逢源谋些好处,野心不小,非是善类。”

肖稚鱼这一下吃惊半点没有作伪,还以为前世沈玄倾力助他,他对沈家多有倚重,后宫又有个沈贵妃在,这是君臣相得,重拾河山的佳话。如今听口气,李承秉对沈家倒是极为提防。

是前世李承秉与沈家翻了脸,还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秘?

可惜她在李承秉面前装着不知前世的事,也不能彻底问个明白。

李承秉不再多说什么,将她揽到怀里,“别胡思乱想,睡吧。”

第二日肖稚鱼收拾停当,让仆役将年节礼物备好,往肖家走了一趟。

去的时候正值放衙,肖思齐回到家中,看见肖稚鱼与赵葳蕤姑嫂两个说说笑笑,气氛融洽,他笑了笑,先去换了衣裳,再回到厅中。

赵葳蕤去庖屋准备的糕点果子,留下兄妹两说话。

肖思齐道:“年前各家都忙,你怎么自个儿跑来了?”

肖稚鱼没与兄长兜圈子,将昨日宫中的事简单说了,“沈玄身边随从,有个叫青芽的,拜托兄长去查一查他的底细,尤其是家兄可有姐妹,我曾见过他,与潘良娣身边婢女岁红有六七分相似,说不定是血亲。”

肖思齐眉心拢紧,“就算沈家真算计了潘良娣,与你也无利害关系,为何你要去和沈家过不去?”

肖稚鱼来的路上已想过,兄长行事谨慎,总要找个让他信服的理由,想了想,道:“兄长还记得叔父曾找人批命,说我们家有个步步金莲的贵人相。”

肖思齐不信这些命理之说,但三叔父痴迷此道,他也不好直接驳了,便道:“此事和命理有什么关系。”

肖稚鱼胡乱掰扯,“当年在东郡广济寺,我曾遇到一个和尚,说我命极好,但若是碰上姓沈的,便会被克,说不定还有血光之灾,我想来想去,这话应的可能就是京兆沈氏。”

肖思齐被她说得眼皮一跳,不轻不重地瞪她一眼,“还真敢说,你是不知沈家的利害。”他说着却不由沉吟起来,要说家中当年那个贵人之说,已经应验在肖稚鱼身上,或许这命理也并非全是骗人。

肖稚鱼静静坐着等兄长决定。

过了半晌,肖思齐道:“我会帮你查……”肖稚鱼喜笑颜开谢了一声阿兄。

肖思齐道:“你也别忙着谢我,只需记着一点,无论想做什么都要先顾着自己。”

肖稚鱼连连点头,又坐了小半时辰,用过糕点,这才离开。

……

过了没两日,长安大雪,纷纷扬扬在天地间洒了一片白。

过年前大街小巷往来走动的人仍是络绎不绝,到了除夕这日,肖稚鱼跟随李承秉入宫赴t?御筵。皇帝爱热闹,这日夜里宫中灯火通明,帝子王孙齐聚,在广场之中行傩戏,上百童子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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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击鼓唱颂,声势浩大,又有杂耍,舞乐等表演,皇帝与群臣谈笑风生,饮酒作乐。

到了亥时末,杂耍表演的伎艺人都退下,皇帝贵妃登高台观赏灯火,

肖稚鱼与李承秉站在一处,站在三层高的楼台上,将长安各坊市的灯火尽受眼底。长安素有点灯守岁的习俗,此时各处星星点点,汇聚成河,如璀璨星汉,无边无垠。

肖稚鱼自认两世经历,已见识过许多场面,可看见这长安不夜的灯火盛景,不由深深吸了口气,真个儿应了诗文里的“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手上忽然一暖,她侧脸看去,李承秉悄悄拉住她的手,双眼却直视前方,远处灯火朦胧映入他眼中,既明亮又深邃,如深潭般让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绪。

她百无聊赖,目光又四下一转,看见康福海站在皇帝贵妃身旁,手舞足蹈,不知说了什么引人发笑;又看见官员之中的沈玄,他身着浅绯色官袍,披着黑色披风,在一群紫朱官服的年长官员中极为醒目。他似有所觉,扭头看来。肖稚鱼却已经挪开视线,看见自家兄长肖思齐,他与同僚相谈甚欢。

肖稚鱼笑了笑,正出神,听见李承秉道:“别东张西望,看那里。”

他下巴朝前一抬,地上忽然窜起一道火光,直冲云霄,砰地一声炸开,散落漫天星光。

130 ? 第一百三十章

◎太子府(一)◎

从宫中守岁归家, 肖稚鱼到了下半夜才入睡,元日又往金城坊会昌寺听主持法师讲《法华经》,忙碌两三日, 总算得闲。

这日清晨,肖稚鱼睡梦正酣,被李承秉叫醒, 这才想起今日是去太子府的日子。她起来梳洗换衣, 仔细装扮, 穿一身联珠团花红裙,头戴花叶钗,出门往太子府去。

太子府与豫王府相隔不远,出门穿过长巷,拐弯就到。

平日避忌与朝臣私交, 太子府前总是十分冷清,今日太子宴请诸王, 早几日已向宫中通过消息,此时大门敞开,内侍静忠在门前迎客。

见着豫王夫妇到了, 静忠快步上千,引着两人入内,一路到了正厅门前,道:“吴王, 惠安公主都是刚到的,在里面说话。”

宦官朝里面通传一声,李承秉还没迈进门, 一个小孩埋头跑出来, 一头撞在肖稚鱼的腰上, 冲劲极大,她脚下踉跄,险些往后栽倒,被李承秉一把揽住。

“云歧。”

李云歧刚撞着人,又听李承秉一声喊,已是站住,一双眼睛眨巴眨巴好奇看着肖稚鱼,喊了声“七叔”与“七婶”。

李云歧是潘良娣所出,今年六岁。肖稚鱼见他皮肤白净,生得虎头虎脑,双目炯炯有光,个头不矮,几乎到她腰间。

李承秉在他头上摸了下,“跑什么,也不看路。”

“里头没劲,我出去耍耍。”

李云歧一脸稚气,偏还学着大人说话的模样实在令人发噱,肖稚鱼笑起来。

仆妇追出来,给李云歧穿上毛披风。太子这些年有过好几个孩子,平安无事活下来的就只得三个,李云歧虽然并非太子妃所出,但这些年一直备受宠爱,性格活泼且任性。

李承秉道:“今日有客来,玩归玩,别闹太疯。”

李云歧对太子都敢歪缠几句,唯独对这个七叔颇为敬畏,应了一声赶紧往园子跑,等走远了,他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头,对身后跟来的仆役道:“娶了个仙女儿,七叔这是心疼了。”

肖稚鱼跟着李承秉走进厅内。

太子与沈霓居中而坐,吴王夫妇与惠安分坐左右,惠安与沈霓说着话,吴王夫妇安静坐着,只偶尔开口搭话。

太子笑着招呼李承秉坐下,语气随意,似寻常兄弟般。吴王则客气许多,惠安满脸含笑地唤了声七哥,随后又与肖稚鱼见礼,比上回要恭敬周到的多。

这时又听见有道清亮的童子声音喊“七叔”。

肖稚鱼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沈霓身旁坐着个十来岁的孩子,身着紫袍,小小年纪却眉眼已经透着沉静。这便是前太子妃留下的孩子,太子府上下皆称他为小郎。

肖稚鱼看了他两眼,小郎回以一礼。

沈霓道:“你若是坐着无趣,就出去玩会儿,多穿件衣裳别冻着。”

小郎轻轻摇头,道:“我陪娘娘和姑姑说话。”

惠安捂嘴笑道:“这孩子性情稳重。”扭头又对太子道,“这一回来,府里摆设和宫女,可比前些年要规矩多了。”

太子但笑不语。惠安又夸沈霓起色好,道:“我是早猜出来了,如今过了头三个月,这好消息也不必再瞒了,我看别人怀像不是手脚变粗,就是脸上出斑,你倒是面色红润,比先前见着的时候还好,可见这回是个有福气的。”

沈霓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太子笑道:“等等人齐了再说。”

众人说笑一回,没等多久,齐王夫妇与几个宗室子弟也到了。肖稚鱼与宋常瑜见面自是高兴,互相说着年关家中的事,又凑趣谈些京中发生的热闹。正说着,忽听见外面有人报,说中书舍人沈玄到了。

宋常瑜悄声道:“这样的家宴将太子妃的兄长也请来了,看来太子对太子妃这胎期望不小。”

肖稚鱼好奇道:“说是双喜临门,怎么不见潘良娣出来?”

宋常瑜道:“我倒是听说,潘良娣胎像不好,只能卧床养胎,已经有段日子没见过外人了。”

肖稚鱼记得秋狝之时潘良娣还曾与几个妇人一起入林狩猎,身姿矫健,没有一点病弱模样,心下不由起疑。正在此时,沈玄从外面进门,解下大氅,一身绛红衣袍,腰系玉带,身量挺拔,对着太子与诸王宗室行礼。

本朝风气开放,京兆沈郎又有才名,此时离得近,在座女眷都朝他打量,惠安一双妙目更是暗蕴情谊。

肖稚鱼扫了一眼过去,见太子与沈玄寒暄,语气颇为亲近,与别的臣子不同。

肖稚鱼垂了眼,心想沈家人果然善钻营,前太子妃韦氏当年的案子,便是因太子与韦家走得近,韦氏兄长是边将,被宰相告了一状,说太子与韦将军私下密会有造反之嫌,逼得太子与韦氏割裂,太子妃出家,韦将军贬官了结。有前车之鉴在前,太子与沈玄能如此亲近,足见沈家手段不凡。

她正想着事,忽觉得身边似有异,侧过脸来,对上李承秉打量的目光。

她正觉得奇怪,李承秉神色如常扭头与太子等人说话。

虽说是年关相聚,闲谈也免不了要涉及政事,太子觉得不妥,将兄弟几个叫去书房说话,留沈霓招待宗亲女眷。

太子等人离开,厅堂内气氛也松快许多,众人纷纷向沈霓道喜,沈霓坐的久了有些腰酸,婢女将软枕垫在她身后,她笑着和众人说话,又打发小郎出去玩。见周围都是女眷,小郎起身作揖,这才去了。有妇人见了,夸沈霓年纪轻轻会教养人。

沈霓含笑道:“小郎是个明事理的好孩子。”

肖稚鱼没去凑热闹,与宋常瑜坐在一起说话。宋常瑜从前身子虚弱,不常在外走动,与那些宗亲女眷关系只是平常,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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