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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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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新皇

张鹤龄从仁寿宫出来, 便往乾清宫去和皇帝告辞。

如今虽然那新皇登基,但是年号还是用的弘治,需得等到明年之后才能用新年号, 而这个新年号也早就定下了,还是张鹤龄熟悉的那个正德。

张鹤龄过来的时候, 皇帝正在批阅奏章,听说他来了, 急忙传召。

等到进了乾清宫,也不等他行礼, 皇帝立刻让他坐下说话。

张鹤龄也就不和大外甥客气了, 干脆利落的坐了下来,来给他搬凳子的,正是刘瑾。

张鹤龄看了一眼刘瑾, 他如今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整个人气色也比往常好了, 即便如今依旧做出恭顺的姿态,但是却已经明显不同于之前的畏畏缩缩。

张鹤龄神色微顿,觉着对这个人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舅舅可是去看了母后?”正德帝问到。

他如今虽然比历史上继承皇位的时间晚了一些, 但是到底也不过刚刚才十八岁,放在现代社会, 也只是个才刚成年的孩子。

但是在古代社会,他现在就已经成为了大明朝的统治者了。

“是, 臣将今日之事与太后说了一下,太后听完又哭了一场。”张鹤龄平静道。

正德帝听了这话,也是叹了口气:“母后与父皇恩爱情深,如今父皇就这么去了,母后心中自然也不好受。”

张鹤龄见皇帝的情绪也低落了下来, 急忙安慰:“臣出来的时候,太后娘娘已经歇下了,皇上不必担心。”

正德帝这才松了口气,又和张鹤龄说起朝堂上的事情。

皇帝刚刚上任,对一些事情都很好奇,尤其是虎贲卫这边的情况,他尤其关心。

张鹤龄便也和皇帝细细说了一遍,当告诉皇帝,虎贲卫还招揽了一批蒙古人时,皇帝自己都很惊讶:“他们自己人还出卖自己人吗?”

张鹤龄心说这有啥的,你大明崩溃的时候,明奸也不少啊。

当然他嘴上还是给皇帝唱赞歌:“这些人生活困顿,只需多给些钱粮,细心招揽,自然归附于朝廷麾下,而且蒙古那边,部落繁多,他们部落与部落之间的仇怨也不少。”

正德帝听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此拉拢分化,的确是个好办法,那你可知道如今蒙古王庭如何?”

张鹤龄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才道:“如今蒙古可汗,朝廷这边称作小王子,他们的部落称为达延汗,之前他年幼,因此蒙古各部各自为战,并非大患,但是如今,此人却有了统一蒙古诸部的野心,这也是臣这几日一直忧心的事情。”

正德帝听了这话神色立时有些难看:“竟也是个有雄心壮志的。”

张鹤龄见皇帝对此感兴趣,就将达延汗最近一系列的行动都和皇帝说了,包括他的二儿子被右翼部落的太师亦不剌诱杀,因此达延汗怒而起兵讨伐的事情。

正德帝一听这话,立刻有些激动的站起身来:“如此岂非正是朝廷的良机?”

张鹤龄见皇帝来劲了,急忙劝慰:“虽说的确是良机,但是也需从长计议。”

不管是达延汗还是这个亦不剌,都是十分强劲的对手,想要趁着这两人对战时渔翁得利,自然需要一些高超的政治手腕。

正德帝虽然有建功立业的雄心,但是张鹤龄这话也不无道理,因此他到底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情绪,坐下来继续听张鹤龄说话。

张鹤龄的意思是,朝廷这边的确应该派兵出击,但是同时也应当使用政治手腕,来拉拢分化这两人,达延汗有一统蒙古诸部的野心,是需要防备的人,而这个太师亦不剌,他如今处于下风,朝廷这边若是能与他搭上关系,再稍稍加以操作,或许可以坐山观虎斗。

正德皇帝听了这些话,也觉得有理,毕竟打仗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若是能坐收渔翁之利,那当然最好了。

两人商议了一番之后,张鹤龄就回家了,后续的事情还得皇帝和内阁大臣们继续商议,自己就是个提供情报的。

而事情的发展也如同张鹤龄预料的一样,大家几乎都选择了张鹤龄提供的这个选项,文臣们一般都是不愿意打仗的,这样不仅耗费国力,也会提升武将的地位,这都是文人们不愿意看到的结局。

而玩弄这样的政治手腕就是文人们的长项了,他们想出来的办法,比张鹤龄一开始提出来的还要周密,甚至还向皇帝提出来,可以给亦不剌赐封汗位。

当然了,再高超的政治手腕,还是得以强大的军事力量作为后盾,明朝和蒙古这边原本就是时合时不合,想要真正实施这个计划,大明还是得先展示出一定的武力威慑,而且需得等到亦不剌山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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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尽的时候,再去支持他。

同时还得防备达延汗那边的报复。

不过防守就比出兵划算多了,还能同时削弱蒙古,即便是最老古板的阁臣,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很快朝廷上下就动员了起来,而张鹤龄则是继续源源不断的给朝廷提供情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张太后将张鹤龄叫进了宫里,同时还让他把儿子张宗说也带上。

如今张宗说也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少年了,读书骑射都很不错,张鹤龄平日里对他的教导也很用心,现在太后突然召见,张鹤龄也没在意,毕竟太后本来就对本家的事儿十分上心,张鹤龄只以为是太后想要见见这个侄子了。

这一日张鹤龄入宫的时候就把张宗说给带上了,张宗说也早就习惯了出入宫廷,因此一点也不胆怯,还有些好奇的问张鹤龄:“姑母这次传孩儿入宫,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张鹤龄想了想最近的事情,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事,便道:“只怕是你姑母想你了。”

父子俩一边聊天一边入了宫廷,等进宫之后,张太后也果然对侄子十分热情,又是招呼他喝茶吃点心,又让人给他呈上宫里刚刚入贡的水果。

张宗说也习惯了姑母的偏爱,美滋滋的就吃了起来,张鹤龄看着儿子这般天真模样,也忍不住笑着叹了口气。

张太后倒是蛮喜欢侄儿这个样子的,只是今日到底有件事要和弟弟商议,因此她很快就找个借口,将侄子打发出去了。

这个借口自然是让侄子去给乾清宫见见皇帝,张太后这几年,一直很注意让娘家的下一辈和皇帝关系亲近一些。

张宗说也没察觉出什么,美滋滋的就跟着去了,他自己也是很喜欢和皇帝表哥相处的。

不过张鹤龄到底看出了几分不对,等到儿子离开之后,他这才道:“太后娘娘可是有话要和臣说?”

太后叹了口气:“还是瞒不过你。”

说完之后又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低声道:“如今说儿也大了,该给他说个人家了,你如今心中可有人选?”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张鹤龄一时间有些好笑:“说儿才十五,哪里就这么早了。”

张太后听了这话却有些嗔怪:“十五岁也不小了,该相看起来了,否则最后好人家都被旁人定下了,到时候我看你后不后悔。”

张鹤龄听到这话,倒是沉吟了下来,中国古代贵族的确有早早相看的习惯,但是无论如何,对他来说,十五岁还是有些太小了。

“按着普通人家的规矩,十五岁相看,那最迟也是十六七成婚,我觉着还是有些小了,年纪小就成婚,身子骨都没长好,不利子嗣。”

张太后一听这话也惊住了:“还有这个说法?”

张鹤龄心中苦笑,古人最关心的果然还是这个,他这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正是如此。”张鹤龄说的言之凿凿。

一时间张太后也有些犹豫了:“那如此说起来,照儿岂非成婚也有些早了,如今都两年了,还未有子嗣。”

对于正德帝子嗣艰难的事儿,张鹤龄早有预料,因此听到这话也不着急,只道:“确实是有些早了,若非当年先帝着急,我也想劝劝他来着,不过如今既是成了婚,只要好生保养,不要沉溺于酒色,想来也问题不大。”

张鹤龄这话一说,张太后想要给儿子再选秀的想法立刻打消了,还是自己儿子的身体和子嗣重要。

“那就好。”她轻轻抚了抚胸口。

不过虽然有了这个概念,对于侄子的婚事她还是没有放弃,直接道:“即便年纪太小不好成婚,先定下也成,等到他们十八九了,身子骨长好了,再成婚也不晚,也不能因此耽搁了孩子的婚事,到时若娶个不合适的,岂非害了孩子终身?”

看着张太后如此热心,张鹤龄哪怕是个傻子也知道她肯定早就看好了人家,便也只能无奈道:“姐姐这话也有道理,只是不知姐姐心中可有人选?”

一听弟弟松了口,张太后立刻眉开眼笑,迫不及待道:“最近夏氏常来我跟前伺候,每每说起家里,总提起她的妹妹,她妹妹和咱们说儿年纪相当,人也文静娴雅,我心中好奇,就将那姑娘叫进宫来几回,果真是个好姑娘,言谈举止都很有规矩,也读过书,于夏氏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我想着这岂非是咱们说儿的良配?”

好家伙,原来她看中的是皇后的妹妹。

想着皇帝与皇后之间的关系,张鹤龄顿时明白了姐姐的心思。

正德帝这个人虽然荒唐,行事也不拘一格,但是他和皇后夏氏的关系还是很好的,俩人少年夫妻,夏氏对他也是格外宽容细心,因此他即便不常去后宫,对待夏氏也十分尊重体贴,经常给夏氏赏赐东西。

张太后可能也是看出了夏氏对于儿子的影响力,才想让侄子去烧这个热灶。

“既然是姐姐看重的,那想来定是个好姑娘,只是不知道此事皇上知不知道?”

现在的大外甥已经不是之前的大外甥了,他现在是大明朝的皇帝,母家外戚和妻族外戚联姻,还得看看皇帝的意思。

张太后听了这话满面笑容:“你就放心吧,此事我早和皇帝提起过,他并无不可。”

并无不可就是没有反对了,可是不反对也不能说明皇帝心中真的毫无芥蒂,此事还是得试探一番才可。

“姐姐,此事先不着急,说儿如今的年龄还小,等过段时日我和皇上商议一下再说,您先别把这事儿透露出去。”

张太后见着弟弟如此慎重,心中虽然觉得弟弟太过谨慎,但是这么多年来弟弟为张家带来的荣耀,还是让她决定信任弟弟,因此到底点了点头:“那好,你可得快点,我看皇帝的意思,很快就要给夏家册封爵位了,到时候两家也算门当户对。”

给夏家赐封爵位,这个算是正常流程,张鹤龄也并不惊讶,只是点了点头。

张夏两家联姻的事儿,也从来不是什么门当户对的问题,而是皇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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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定亲

张鹤龄如果想做什么事, 那行动力还是很快的,他很快就找了个机会和皇帝大外甥提起了这件事。

当然了,肯定不是直楞楞的问大外甥, 我的儿子能不能娶你小姨子,而是先谨慎的提起了张宗说的婚事。

“如今说儿越来越大了, 竟也该到了成婚的年纪了。”这是张鹤龄在趁着和皇帝大外甥拉家常的时候提起来的话。

皇帝听了这话仿佛也很有兴致,他如今本就年少, 之前都是旁人操心自己的事儿,如今骤然间可以操心比他年纪还小的表弟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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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然兴致勃勃。

“表弟这个年岁, 的确该成婚了,舅舅家里可给表弟看好了人家?”皇帝一本正经的做出一副关切模样。

张鹤龄浅笑一声:“这到还没有,不过之前太后曾提起过, 说皇后娘娘家里有个姑娘和说儿年纪相当,我心里没底, 便想来问问皇上。”

皇帝既然都开口问了,那张鹤龄自然不会再去遮遮掩掩,再说了, 太后的这个心思,也没有瞒着皇帝。

皇帝一看舅舅这种事都来征求自己的意见, 顿时间觉得很受尊重,直接笑着道:“这有何没底的, 若是那家姑娘好,那就给表弟定下,说实在的,若非舅舅与我说过骨血回流不利子嗣,我都想将秀荣许给表弟。”

秀荣就是皇帝唯一的妹妹, 太康公主朱秀荣,她比张宗说大两三岁,如今也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

张鹤龄没想到皇帝竟然还有让张宗说尚主的心思,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皇上如此厚恩,臣感激不尽,只是正如臣之前所言,骨血回流不利子嗣,而且宗说才德浅薄,如何配得上公主呢?”

皇帝也是看出来了,自己这个舅舅果然是个不慕名利的,要知道,虽然驸马自打永乐朝之后地位便下降了许多,但是此时的驸马还没到明朝中后期那种完全失去政治地位,甚至于从平民老百姓中找驸马的境地中去,成为驸马,与皇帝的亲缘关系更近一层,是十分有利于勋贵外戚与皇室拉近关系的。

而且太康公主还是当今皇帝唯一的妹妹,其地位更是显而易见,但是即便如此,张鹤龄还是拒绝了这个提议,可见他的确没有什么私心的,至于什么骨血回流不利子嗣的话,皇帝根本没放在心上,明朝皇帝又不是不允许驸马纳妾。

想到这儿,正德皇帝也终于叹了口气,笑道:“这都是舅舅谦虚之言罢了。”

身为皇帝,自然是喜欢张鹤龄这种有本事又不贪权的大臣,可是有时候他又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如何赏赐舅舅。

不过舅舅家和夏氏结亲的确是个不错的法子,如今他当了皇帝,才终于体会到当皇帝的不容易,面对一个庞大的文官群体,他现在急需有人能帮助他一起对抗这些人,说明白点就是他身边需要一些自己人。

即便外戚的身份让所有人忌惮,但是无可置疑的,张家一家子的荣辱的确是系在他一人身上,他们没有任何选择,只能效忠于自己,如果母家愚蠢不堪用也就罢了,但是如今母家确实能帮上忙,那正德帝也就不会吝于对母家的信任。

“日后朕会让夏家那姑娘多入宫陪陪母后,母后眼光卓绝,想必也能帮着表弟相看相看。”正德帝笑着对张鹤龄道。

张鹤龄见皇帝不仅同意他们俩家结亲,还这般热心,心中顿时明白了皇帝对自己的信任,一时间也有些感动,躬身行了一礼:“臣谢过皇上隆恩。”

**

这件事很快也落到了太后和夏皇后耳中。

太后高兴的很,在她看来夏皇后得儿子看重,夏家也是个老实人家,能与夏家结亲再好不过。

而夏皇后听了也很高兴,她知道昌国公很有本事,也很得皇上的信任,想必他的儿子也不差,妹妹能嫁入这样的人家,那未来就是国公夫人,岂非是天大的喜事。

一时间俩家都欢喜,夏家姑娘也自此以后很频繁的出入宫廷。

张鹤龄的夫人王氏也被太后传召进宫几次,她见过那位夏姑娘之后,与张鹤龄道:“是个端庄贤淑的,听言谈举止,也仿佛是好好教养过的,就是有些太柔了一些。”

张鹤龄一听这话,就知道这姑娘应该不是一个性格强硬的人,并不完全符合王氏对于掌家宗妇的要求。

只可惜这世上大多数事情都不是这么简单的,俩家婚姻,有时候你本身的素质还是其次,大家要的就是强强联合,结成一家。

张鹤龄便也只能劝妻子:“性格温柔一些也好,说哥儿就是个犟种,要是再来一个性格厉害些的,这家还有安宁的时候吗?”

没错,张鹤龄的儿子虽然小时候看着可爱,长大了也对他们夫妻十分孝顺,但是这个孩子的脾气可算不上好,张鹤龄总想把儿子培养成为一个谦谦君子,但是忙活了这么多年也没啥用,反倒有一点朝着笑面虎伪君子的方向发展,面上是一派天真单纯,内里什么样,张鹤龄也拿不准。

张鹤龄一看培养的方向有点不对头也打住了,孩子的性格他也实在是没法了,只要不违法乱纪那就随他去吧。

王氏很快也想起了自己儿子的性情,觉得丈夫这话说的有理:“确实,这孩子若是柔顺一些,倒也是件好事了。”

之后王氏入宫的积极性可比之前强多了,看起来像是鼓着劲儿要给儿子把这桩婚事定下。

宫里搞得这般热闹,张宗说虽然人在宫外也察觉到了些许,于是立刻就找上了张鹤龄。

“爹爹,家里要给我定亲了吗?”

看着一派天真无邪的儿子,张鹤龄叹息着点了点头:“你姑母帮你相看的,是夏皇后的妹妹夏氏。”

张鹤龄也想看看儿子对这件事会如何反应,因此十分坦诚的据实以告。

而张宗说听了这话之后,却并未表现出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应该表现出的害羞或者一丝丝不好意思,反倒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道:“夏家在京中不显山不露水的,门风很好,夏皇后也很得皇帝表哥的喜欢,和他们家结亲的确不错。”

好家伙,直接就往政治方面考虑了。

张鹤龄都不知道该夸赞自己这个儿子政治嗅觉灵敏,还是该教导儿子不要事事都看利益了。

沉默片刻之后他终于点了点头:“夏家姑娘敦厚温婉,的确堪为良配。”

张宗说愣了一瞬,然后很快意识到张鹤龄这话背后的意味,因此立刻做出一副羞涩的表情,扭捏道:“姑母和父亲看重的人,自然是好的。”

张鹤龄的眼神一时间极为复杂,他心里明白,有这个小子在,日后指定张家败不了,但是同时又很怕他这样下去,真的变成一个无情的政治机器只考虑利弊不考虑对错。

可是想着儿子这几年虽然脾气性格不算特别温驯,但是却也没有出格的地方,便也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只点了点头,轻声道:“过几日让你母亲也带你入宫一回,虽然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好歹也不能真的盲婚哑嫁。”

张宗说轻声应了声是,心里却有些疑惑,为何爹爹看他的眼神如此复杂。

**

之后张夏两家的订婚流程走的很快,翻过年去,正德元年三月,终于正式定下婚约。

张家对这桩婚事十分看重,毕竟这可是昌国公府未来的国公夫人啊,谁能轻视了去,因此在王氏的主导之下,给的礼十分重。

夏家那边也很有眼色,张家这般看重,他们也办的十分大张旗鼓,一下子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张夏两家要订婚了。

外戚合流这件事,虽然有些让人看不顺眼,但是说到底夏家也没有什么政治能量,因此文臣们也就心里嘀咕两句,倒也没有因此发表什么意见。

而张鹤龄则是趁着这个机会,领着儿子入宫给太后谢恩,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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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太后保的媒。

张太后再一次看到侄子,高兴的将人叫到跟前,先是细心垂问一遍,问问他最近吃的怎么样睡得怎么样,简直就像是把张宗说当成一个孩子。

而张宗说也乐于在太后面前装可爱,真就把自己当成一个孩子,细细的给太后说自己这几日的近况。

太后听完之后,又让人带张宗说下去看她给他留的一些好东西,说这些东西都是给他成婚用的。

张宗说便也乖巧的跟着人下去了。

太后则是在侄子离开之后,这才看向了自家弟弟:“之前你还操心着操心那的,如今看着可不是好好的吗?”

张鹤龄一时苦笑:“是我多心了。”

张太后见弟弟认错,倒也不乘胜追击继续揶揄他,而是道:“照儿是你的亲外甥,即便再为他的臣子,你也是他的亲舅舅,一家人若是太过客气,反倒是疏远了。”

张鹤龄急忙端正态度在太后面前认错,不过他心里却也明白,和皇帝谈感情可以,但是最好还是坚守着最后那一点为人臣子的底线,否则只怕也是不得好死的下场。

等到和太后说完话,张鹤龄又带着儿子去给皇帝请安。

皇帝对自己这个?*? 小表弟还是很喜欢的,今日张宗说过来,他还给表弟赐了一对玉如意,以表示对他订婚的祝贺,张宗说自然也是扣头谢恩。

之后他便又和张鹤龄聊起了军务,张宗说竟也安静的在一旁听着。

支持草原内部斗争的政策取得了极大的胜利,如今达延汗已经身陷与右翼的战争之中脱不开手,根本无力再去骚扰明朝,而明朝也趁机将势力范围往西边延伸,皇帝甚至最近还在考量,要不要再修一个边镇。

张鹤龄对此当然是支持的,他希望朝廷可以控制住整个河西走廊,如此明朝不管是往西的贸易还是往东南海上的贸易都可以打通了。

宋朝虽然被人骂的狗血淋头,但是他对于商业的鼓励,以及他的经济政策,却不知道比明朝高到哪里去了,虽然也和明朝一样不抑制土地兼并,但是他们却也并不完全靠农业税来维持国家运作,而是选择对商业税重拳出击,这玩意才是占大头的。

这样的思想,张鹤龄也和孝宗皇帝说过,但是他是标准的儒生皇帝,即便是对小舅子十分看重,却也无法接受这样的言论。

可是大外甥就不同了,他从小就是张鹤龄教导长大的,即便张鹤龄名义上只是他的武术指导,可是俩人成天凑在一起,张鹤龄当然不会仅仅限于骑射的影响,而是将一些自己的理念,不动声色的灌输给皇帝。

正德帝是一个很想有作为的人,而张鹤龄的这番言论,也很能支持他去大刀阔斧的改变这个国家,所以如今刚刚改元,他就已经开始想着与西域通商的事情了。

张鹤龄则是劝他先不着急,可以先从东南通商的角度开始。

他可是记得,在嘉靖年间倭寇已经成为了大明朝的心腹大患,而这些倭寇说是倭寇,其实更多的是活不下去的老百姓私底下出海,最后发展成为海商和海盗,与朝廷对抗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假倭,一部分所谓的真倭,也不过是这些海盗加海商们雇佣的打手。

而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也很简单,一手大棒一手胡萝卜,大棒就是戚继光俞大猷这些抗倭名将,胡萝卜就是隆庆年间明穆宗开海禁,有限度的准许海商出海。

至此之后,倭患这才慢慢消散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但是张鹤龄如今却并不想再让东南沿海的人民们再经受这样的苦难了,他想要建议正德帝,开海禁——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3-07-24 00:33:54~2023-07-24 23:58: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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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办法

张鹤龄请求开海禁也不是随随便便直接开口就提的, 而是先把这些海商出海的收入给皇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列了一下。

他这么多年和商人们,尤其是东南沿海的商人们打交道也不是白来的,不仅通过他们了解了很多关于海外商贸的情况, 甚至自己曾参与进去,投资了一次海贸, 最后果然赚了不少的钱。

这个张鹤龄也和大外甥说了,并且提前请罪。

正德帝当然不会在这种事上苛责舅舅, 他知道舅舅这么做也是为了国家大事。

但是在听闻出海竟然如此挣钱之后,正德帝出离愤怒了。

“这些逐利蛀虫, 竟然敢如此大胆!”

正德帝的心都在滴血, 他是皇帝,掌控着整个国家,户部有多少钱, 他比谁都清楚,而这些人竟然单单只靠贩卖瓷器丝绸, 竟就赚到了这么多,而且还不交税!

正德帝咬牙切齿:“这些人,朕决不能放过!”

张鹤龄见他气上头了, 急忙劝到:“皇上,如今不是说处罚的时候, 这些海商能赚到这么多钱,可见海贸之利益丰厚, 他们如今能冒着杀头的风险去做这件事,若是皇上严厉惩处,定会引发祸乱,这些人本就是亡命之徒,谁又能知道他们会做出何种反应呢?”

正德帝面上神情阴晴不定, 许久才咬牙切齿道:“朕可以不在这件事上大开杀戒,但是这件事却不能完全怀柔,这些人肆无忌惮这么久,朝廷突然插一手,这些人必不会顺服,说不准早就和地方官员勾结在了一起,一起糊弄朕,必得先杀鸡儆猴,然后朝廷再去开海贸口岸,如此才能政令通畅。”

张鹤龄听着这话,只觉得他言语间果真是杀气腾腾,而且他这个想法好像也没错,因此他倒也没劝,只转移话题道:“皇上或可先开一两口岸进行通商,试验一下,若是有人在其中捣鬼,皇上自然可以惩戒一二。”

正德帝也是这个想法,就算想要在海贸中分一杯羹,也得徐徐图之。只要一想到海贸可以赚到这么多钱,但是这些钱却全部落到了这些走私的商人手里,他就心痛的仿佛在滴血,他是个很务实的皇帝,这样赚钱的门路,自然得笼络到自己手上才成。

张鹤龄也适时将宋朝的一些经济政策和皇帝说了一遍,毕竟我大送身为割据王朝,先后给辽金蒙输送岁币那么多,还能上下延续三百一十九年,那毕竟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正德帝其实打心底里也是很看不起宋朝的,国力弱小与蛮夷称臣,实在不符合他对于强盛王朝的想象,甚至如今的大明他都觉得对于这些蒙古鞑子太宽仁了。

但是这么多年在张鹤龄的教导下,他还是多少学会了一点用客观的角度去看待历史,去总结他们的短处,去学习他们的长处。

有宋一朝,海贸的确是前所未有的繁荣,大明日后若是想开海贸,那就得先学一学前人经验教训,毕竟大明开国一百来年,至今还没有任何开海贸的经验。

君臣二人仔仔细细将此事研究了好长时间,包括若是开海之后,海关官员与豪商勾结该如何,税收的比例应该定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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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开海的制度应该怎么定。

一开始正德帝想要每年给口岸发放定量的通商凭证,然后朝廷出售这些凭证即可。

但是张鹤龄还是把这件事更加细化了一下,一开始为了控制数量,可以发放凭证,但是后面渐渐的可能就有些不太行了,因为到时候肯定想要出海的人会大大增多,而一些提前因为此事而发财的人,定然也会想要垄断这个凭证,如此就需得建立起完备的海关制度,得把税收上来才成。

正德帝也觉得这话不错,为人君者,所谋之事,还是得谋万世才可。

就这么鼓捣了半年多,两人终于初步鼓捣出一个详细制度,其中夹杂了一些张鹤龄在现代的知识,同时也夹杂了封建社会特有的理念。

这也是无法避免的,毕竟不管是谁做什么事情都无法超越他本身所处的时代。

等到两人定下了计策,朝堂上便也开始放风了。

比如说东南沿海某件倭寇案子,让皇帝大发雷霆。

没错,虽然如今还是正德年间,但是所谓的倭寇也已经有苗头了,只是还没发展到嘉靖年间那么大。

皇帝也就接着这个机会,借题发挥,大发雷霆,命令福建布政使和都指挥使严查。

不仅如此,他自己还往福建派了总督,亲自督查此事。

朝臣们一看皇帝因为这事儿如此暴怒,一时间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毕竟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哪天不发生点小打小闹的事儿,这件倭寇案虽然闹得比以往稍微大了些,但是看传来的消息,大约已经平定了,皇上这又是在生气什么呢?

有些聪明的,已经开始猜测,皇帝是不是要借此往东南用兵了。

一想到这儿,许多人便自以为察觉到了皇帝用意,毕竟新皇上任三把火,如今刚刚改元,皇帝又年轻,难免意气风发,想要通过打仗以彰显自己的武德。

可是文臣们却是最不愿意皇帝打仗的一批人,因此立刻就有人上奏,说这些倭患不过是疥藓之患,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

皇帝因此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将上书之人狠狠痛斥一顿,若非他是言官,皇帝甚至还想动刑,最后被阁臣们还有张鹤龄好说歹说给拦住了。

朝臣们也是在经历过这小小的正德震撼之后,才终于意识到,这位新帝,可和那位好说话好糊弄的弘治帝不一样,他是真的敢下狠手啊。

一时间所有人心里都哇凉哇凉的。

而正德帝却很满意自己今日与舅舅唱的这出双簧,等下朝之后,他将张鹤龄叫到乾清宫说话。

竟也像个小孩子似得激动的手舞足蹈:“我之前便早看这帮老古董不顺眼了,仗着父皇好说话,竟是越发对父皇要求苛刻,就连父皇看重一个太监,竟也都成了罪过。”

张鹤龄听到这话也叹了口气,还不是当年英宗给的教训实在是太重,而且弘治帝也不是宪宗皇帝那种性格强势的人,大臣们也只怕他又被太监给哄住了。

不过他们的这番忧虑倒是多虑了,弘治帝虽然耳根子软好说话,可是对太监防备的还是很深的,几乎是谈太监色变,司礼监这样皇权的延伸,他都十分不看重,打压的很厉害,他心里的天平是偏向文臣的,是个正经八百的儒生皇帝。

而他的这个大外甥就不一样了,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是真的什么人都不挑,都想用。

只可惜历史上他最后还是失败了,而他的堂弟却成功了,十三岁就敢和三朝元老杨一清对着干,结果最后还成功了,等到他成年,权术水平更是炉火纯青,拿捏内阁如同拿捏一只虫子,阴谋权术对于他仿佛天生天授一般。

但是就这样一个聪明到极点的皇帝,对于这个天下却并没有多少责任感,自私自利是他一辈子都洗不掉的标签,他拿捏内阁,掌控天下,为的只是他一家的私利。

想着这些,张鹤龄忍不住叹息一声,低声道:“皇上倒也不必真的将文臣看成仇敌,不管文臣也好,太监也罢,都不过是皇上掌控天下的帮手,文臣中有自私自利之人,却也有忠君爱国之人,皇上还是要加以辨析才可。”

正德帝听了这话,却忍不住沉吟。

他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太监虽然身为皇家奴仆,一身荣辱都系于皇帝之身,但是这些人可信不可用,他们不管是道德水准还是治国水准都很成问题,而文臣虽然有许许多多的小心思,甚至有了抱团尾大不掉的趋势,可是你治国还不是要靠这些人吗?

看起来,还是先得从内部瓦解他们的抱团趋势,正德帝心中隐约有了一个想法。

张鹤龄当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言行举止,对于大外甥的影响,只继续苦口婆心:“皇上不管想要做什么,都不能急,治大国如烹小鲜,慢慢来,才能尽力避免一些可以避免的损失。”

中国封建社会集权的顶峰是明清,但是其实明清自己比起来,那清简直可以吊打明。

明还有一帮子士大夫掣肘皇帝,清朝那就干脆是皇帝的一言堂。

乾隆的十全武功,含金量最大的几个,都是他乾纲独断死扛着满朝文武的反对,自己定下来的,这在明朝简直就是无法想象的,毕竟明朝不管是税收还是皇帝自己对于朝堂的控制力都不如清。

清能花几千万两银子,拿炮一寸寸把大小金川轰下来,明朝能吗?

一个万历三大征都差点把明朝政府打破产。

可见虽然大家都说明清,其实两个朝代在很多地方还是不太一样的。

所以对于大外甥想要掌控朝政,张鹤龄还是很乐于支持的,毕竟许多事情,若是没有乾纲独揽的前提,都是办不成的。

**

皇帝对于东南的重视,开始一点点从朝堂上蔓延开来。

同时在民间也渐渐有了皇帝想要完全放开海禁,将海盗彻底剿灭的传言。

这个消息可一下子捅了文臣们的老窝了,一时间劝谏的奏章如同雪花片一样飞到了皇帝的手中。

而皇帝看着这些奏章也不着急也不生气,反倒还回复安慰他们,这都是民间流言,不足为信。

可是对于这些流言,皇帝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惩处,仿佛是在放任这些流言发展似得。

如此文臣们越发不安了,皇帝难道是真的想要开海禁在东南用兵?

这可是祖宗之法啊,怎么能就这样放开呢?

而且如今禁止下海也有海盗扰攘,若是放开海禁,岂非东南也会不安稳?

很快的,上奏的范围从言官们蔓延到了阁臣。

刘健先是上了一封试探性的奏章,想要打探一下皇帝真正的意思。

皇帝对于阁臣们的奏章,依旧客气,还是好声好气的一番安抚,然后否定了这个传言,表明自己目前并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刘健此时的心情却越发沉重起来,因为他知道,皇帝就根本不是这样会好生安抚大臣的人!他现在这般客气,必然是在谋划更大的事情。

刘健心中一时生出许多不安,可是说到底,他和皇帝的关系并不算太过亲密,皇帝肯定不会和他说实话的,想着前几**堂上发生的事儿,刘健决定得去找昌国公问问,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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