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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喜事
他们这一路都十分低调, 几乎没有惊动沿途的官府,皇帝轻装简行,他们这些侍从也大都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裳, 隐匿在圣驾周围。
就这样紧赶慢赶的到达宣府镇城,张鹤龄如今还不确定宣府总兵有没有收到消息, 正想要请示皇帝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想到皇帝先开口了。
“将我的大将军印拿过来, 给宣府总兵发函。”
张鹤龄一听这话头皮都开始发麻了,还真要把爱玩的人设贯彻到底啊。
他急忙劝道:“皇上, 你若是用了大将军印, 只怕宣府总兵不知就里,闹出什么笑话来。”
好家伙,生造一个大将军出来, 若是万一宣府总兵以为他们是骗子,跑过来攻打, 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正德帝有些不满意的皱了皱眉,他其实就想看看宣府总兵惊讶的样子呢,但是既然舅舅觉得不妥, 那就算了吧。
“成吧成吧,那就以舅舅名义给他发函, 朕可不想人还没进城呢,就闹得满城风雨。”
张鹤龄见皇帝听了自己劝告, 顿时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急忙去写发给宣府总兵的公函了。
**
宣府总兵也是个很有眼色的,张鹤龄这边公函一送过去,还不到半个时辰, 他已经亲自领着几个心腹过来拜见了。
结果在看到皇帝也在时,也不知道他是演的还是真的惊讶,反正那个表情很好的满足了正德的恶趣味,他强忍着得意背着手,笑眯眯道:“朕这次过来巡边,就是看看你们最近的状态,你们和平日里一样就好,不用太过紧张,也不必铺张浪费。”
宣府总兵急忙扣头道:“臣不知皇上前来,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正德帝笑眯眯的摆了摆手:“朕这次的行程本就没有声张,怪不得你,你先给朕说说如今宣府的情况吧。”
宣府总兵也是很有眼色的一个人,两三句试探出了皇帝最关心的事情,之后便立刻滔滔不绝的开始给正德帝说起了宣府的兵力布置情况,以及最近一段时间的对战状况。
正德帝听得津津有味,等听到蒙古已经许久没有进犯过宣府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这些鞑子竟也开始怯战了。”
说完又顿了顿道:“你可知大同那边如何?”
宣府总兵没明白皇帝的意思,只傻愣愣的道:“大同也许久都未有战事了,只是前几日有小股敌军骚扰偏远的镇子。”
听到这话,正德帝先皱了皱眉,然后又叹了口气,呢喃道:“小股就小股吧,先给他一个教训尝尝。”
张鹤龄一听到这话,立刻头皮发麻,急忙道:“皇上!您不是说好了……”
“舅舅放心。”正德帝拦住了张鹤龄接下来的话,语气平和道:“只是去看看罢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总不能一直待在城镇里头吧?”
张鹤龄看着自己大外甥一脸纯良的样子,内心一时间有些无语,总觉得自己好像是被人给pu了。
**
张鹤龄在边镇哄孩子,京城那边其实也不轻松。
谢迁几人前几日已经回到了京城,虽然没有将皇帝带回来,但是好歹也带回来了皇帝的正式谕旨,而且昌国公也成功留在了皇帝身边,总算是好歹有人能劝一劝皇帝。
只是到底因为皇帝不在,京城一开始还是有些手忙脚乱的,许多官员们都惶恐的跑到内阁打听消息,内阁这边不仅要接待这些官员,还得处理朝政,可以说是一个人掰成了三个用。
不过才短短半个多月,几位阁臣就已经累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也是得亏安王是个省心的,虽说是监国,但是他一般也不掺和朝堂里的这些事儿,基本上除了每天入宫给太后请安之外,别的都不管也不多言,就起一个吉祥物的作用,这一点阁臣们还是很满意的。
对于他们来说,藩王们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就可以了。
这一日,安王又入宫给太后请安,于此同时,张宗说也跟着安王一起入了宫。
自打张宗说回来之后,他几乎每天都入宫探望太后。
主要是因为这次没能将皇帝带回来,太后心中十分不安,因此张宗说也是想着入宫来安慰一下姑母,毕竟如今皇帝不在,太后的作用就很大程度的凸显了出来。
这一日太后的情绪明显比前几日好了一些,见着张宗说进来,还对他笑了笑,又招呼着他上前问话。
从表面上看起来,仿佛已经恢复到了皇帝离宫前的状态,但是张宗说却没有这样乐观,他先试探般问了一句:“姑母今日身子骨可好些了?”
张太后看着侄子小心翼翼的样子,苦笑着叹了口气:“比前几日好了一些,让你们操心了。”
张宗说见她神色果然比前几日轻松了一些,心中这才松了半口气,道:“姑母身子舒坦了就好,臣回来之前,臣父也曾多次叮嘱臣,要臣好生照顾姑母。”
一听起这个,张太后便忍不住红了眼睛:“真真是一对冤孽,照儿不听话也就罢了,你父亲竟也跟着他胡闹,如今可有消息传回来吗?”
这样的车轱辘话,这几日已经说了许多了,张宗说也早有准备,只低声回复:“还没有消息,不过也请姑母放心,皇上身边有许多侍卫跟随,一定不会有事的。”
张太后听到这话,又忍不住抹了抹眼泪:“刀剑无眼,即便有侍卫跟着,我这心里也不安稳。”
张宗说一时间无言以对,倒是一旁的安王急忙安抚母亲:“母后,且不说舅舅之前就曾去过九镇,本就对那边的情况比较熟悉,哥哥他本身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哥哥的骑射好着呢,一定不会有事的。”
安王是小儿子,又体弱多病,张太后也自来对他多看顾几分,如今听到安王的劝慰,张太后的神色果然舒缓了一些。
“我只盼着他们平平安安的回来就成,什么建功立业,哪里有性命重要。”
见太后情绪稳定了一些,张宗说和安王又轮流劝慰了一番,好说歹说,总算是将这个话题带了过去。
这也算是每天入宫的必备项目了,今儿还算好说话的,平日里张宗说进来,太后不是在默默垂泪就是在佛前念经。
劝完之后张宗说自己都松了口气,他的这个姑母,虽然不懂朝政,却也绝不是一个好糊弄的。
几人说完话之后,张太后就要留张宗说用饭,张宗说也没拒绝,他这几日基本上都是宫里宫外两头跑,在宫里用顿饭也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不过饭菜还没摆好呢,突然外头有人传信,坤宁宫有人求见。
竟然是皇后宫里的人,张宗说有些惊讶。
毕竟他也算是外男,平日里他若入宫探望姑母,皇后一般是不会过来打扰的。
“让人进来吧。”太后也楞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回过神来,温声道。
很快的,一个宫女便从外头走了进来,这个宫女张太后之前见过,应当是夏皇后跟前十分得脸的一个,平日里只是侍奉夏皇后起居,这样跑腿的活计一般是不会让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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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个时候不在夏皇后跟前伺候,竟然跑到这儿来传话,定是坤宁宫里出了大事。
想到这儿,张太后心里咯噔一下。
儿子还没回来,要是儿媳妇再出什么事儿,那她可就真有点扛不住了。
“可是皇后出了什么事?”不等宫女回禀,张太后便脱口而出问道。
这宫女也被张太后急促的语调给吓了一跳,急忙回话:“回太后娘娘,是喜事呢,刚刚太医过来给皇后娘娘诊脉,竟是诊出了喜脉,已经两个多月了。”
张太后听到这话,先是愣了一下,仿佛是没能理解这宫女话里的意思,但是很快就又回过神来,张太后顿时间瞳孔骤缩,猛地站起身来。
“皇后有喜了?!”
不仅张太后惊讶,在场的安王和张宗说第一反应也是惊讶。
毕竟皇帝成婚也有好几年了,虽说后宫人数算不上多,但是也绝不少,可是就是这样的情况,皇帝却及至如今还没能诞下子嗣。
对于这个状况,张太后作为亲妈都已经有点绝望了,甚至还想过,要是皇帝真的没有子嗣,那就得指望炜儿了。
结果没想到皇后竟然在这个关头怀孕了!
张太后面上顿时浮现出狂喜之色,立刻高声道:“皇后身子骨如何?腹中胎儿如何?唉算了,我还是亲自去看一趟。”
“罗嬷嬷,去我库里收拾几样滋补身体的药材,我要去看皇后。”
罗嬷嬷是张太后跟前最得用的嬷嬷,一听这话,立刻领命去收拾贺礼了,而那个宫女则是一一回应了张太后的问话。
“皇后娘娘的身子骨很好,腹中胎儿也好,只是太医说,这几日皇后娘娘心神耗费颇多,略微有些动了胎气,日后得好生静养。”
张太后听着这些话,笑容更盛:“就是该好好休息才是。”
说完又不知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都怪照儿糊涂,若不是他胡闹,皇后也不必因为担忧他动了胎气。”
皇后和皇帝关系向来很好,皇后在宫中的地位也是稳如泰山,平日里皇后也不见有什么可忧虑的事儿,唯一能搭上边的,也就只有皇帝离京的事儿了。
皇后的宫女不敢接这个话,只道:“若是皇上能知道这个喜讯,想来也会高兴的。”
张太后笑着点头:“差点将他给忘了。”她转头看向张宗说:“说儿,记得给皇帝报个喜信。”
张宗说立刻应是,应完之后却假装若无其事般看了一眼安王,毕竟若是皇后产下皇子,那安王一系日后入继大统的希望就彻底绝了。
不过他却未从安王面上看出一丝不妥之处,只有单纯的喜意。
张宗说不知道他这是装的还是真的如此,只得先把这事儿压在心底,转头对着张太后行礼道:“皇后有喜,乃是国家幸事,臣为皇上贺,为太后贺。”
张太后这个时候早已经高兴的合不拢嘴了,笑着摆了摆手:“如今怀胎还不足三个月,得藏着点消息才成,等坐稳了胎再广而告之,你今日出去,与家里人说说也就是了,可别宣扬开来了。”
张宗说又恭敬应下。
这件事之后,张宗说和安王也在宫里呆不住了,两人也很有眼色的告辞离开,还是回家吃饭吧,宫里这会儿且热闹呢。
在出宫的路上,张宗说也用皇后怀孕的事儿,言语间试探了一下安王,安王也未在言语上露出什么端倪,看着也像是真心为皇帝开心,张宗说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当今皇帝只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兄弟,张宗说也不想这兄弟俩又生出什么龃龉来。
而等到张宗说回到家之后,自然是将这个消息给祖母、母亲还有妻子都说了一遍,大家自然是各个面露喜色。
尤其是他的妻子夏氏,夏皇后可是她的亲姐姐,如今有孕在身,夏氏高兴的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还是他母亲王氏比较稳得住,立刻吩咐下去让人准备贺礼。
而祖母金氏已经张罗着要入宫探望了,她老人家如今一年在宫里住的日子都比在家里的要多。
等一阵忙忙乱乱过去,母亲王氏拉着张宗说去了里屋说话。
“如今皇后有喜,你当立即给皇上报喜,说不准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将皇上叫回来。”
在王氏看来,之前皇帝一直没有子嗣,?*? 许多人便对皇帝的生育能力产生了疑虑,皇帝也是因此,一直没能有个定性,这么多年了,还像个孩子似得,想一出是一出。
但是如今却不同了,皇后有了身孕,想必即便以皇帝这般跳脱的性格,若是知道自己有了孩子,也能沉稳几分吧。
说不准,这次就能早些回来了。
王氏虽然看起来很能稳得住,但是打从心底里也是希望丈夫能早点回家的。
张宗说自然明白母亲的言外之意,立刻点头道:“您放心吧,我已经吩咐下去了。”
夏皇后有孕,不管是对皇帝,还是对张家,都是一件大好事,不管这一胎是男是女,总归是能生的,只要皇帝能生,那张宗说的心也总算是放进了肚子里。
**
消息传到边镇已经是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在边镇呆的这几个月,即便张鹤龄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难免有些灰头土脸的。
大外甥果然是在忽悠自己,说什么只是巡视边镇,随便看看,其实等到了对阵前线,他还是忍不住出手了,不仅亲自指挥了一场伏击战,他自己甚至还亲自下场,砍杀了两个敌人。
就这个操作,差点把张鹤龄吓得心脏停跳。
得亏后来没什么大事儿,不然张鹤龄真得去上吊了。
到了后头,张鹤龄就坚决不许皇帝再去前线了,哪怕当场死谏都不能再让这个小破孩胡闹。
至于皇帝之前制定的出塞打击计划,现在正在有序进行,有皇帝坐镇,这些人都不敢有一丝懈怠,相反是个顶个的卖力和勇猛,开玩笑,这可是这些武将们难得的表现机会。
不过出塞作战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成的,一开始就有一路人马迷了路,后来又因为草原的气候问题或大或小的造成了一些困难。
但是慢慢的也开始走向正轨了,前几天,他们终于找到了一队主力,双方大战一场,互有胜负,目前却是有些僵持住了,皇帝前几日刚刚增派了援军。
张鹤龄就是在这个时候收到了京城来信。
他一看是急报,信封上的字迹像是自己儿子写的,便知道应该是有什么大事,急忙就要呈给皇帝。
他去给皇帝呈急报的时候,皇帝正在用饭,听说昌国公有急报禀告,皇帝差点被饭给呛住。
这个时候过来,难道是前线出现了什么变动。
皇帝连口水都来不及喝,直接一遍咳嗽一边道:“快,快请昌国公进来!”
张鹤龄进了大帐,见着皇帝面色通红还有些惊讶:“可是臣来的不是时候?”
正德帝接过太监奉上的茶水,猛喝了一口,等缓过劲来才摆了摆手道:“赶紧说什么事儿吧!”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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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龄立即将急报呈上:“京中有急报传来,还请皇上过目。”
“京里啊……”正德帝总算是松了口气,不是前线就好。
但是下一刻却又提起了心,京里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岂不是更坏,那可是自己的老窝。
正德帝皱着眉接过了书信,三两下拆开看了起来。
结果一开始还紧皱眉头,很快就换上一副大喜之色,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好!”
张鹤龄被皇帝这动作吓了一跳:“可是出了什么事?”
皇帝放下信,一脸意气风发的看着张鹤龄,他面上的喜悦之情几乎从眼中溢出来。
“皇后有身孕了!”
张鹤龄听到这话一下子愣住了,然后很快又回过神来。
正德帝竟然不是不孕不育啊……
他一时间情绪有些复杂,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最后许久才给皇帝道喜:“恭喜皇上。”
正德帝对于张鹤龄的延迟贺喜,只当是舅舅被这个好消息给震住了,因此并不在意,他有些激动的在屋里走来走去,一边念叨着要大赦天下,一边又说要让三品以上的督抚写贺表。
张鹤龄急忙拦了一下:“皇上,如今皇子还未诞下,如此大张旗鼓,难免折了福寿,等他日皇后娘娘生产了,再计划不迟。”
他这个大外甥,最容易热血上头,他还真怕他乱来。
正德帝被张鹤龄这么一拦,终于也恢复了几分理智,可是心中喜悦之情还是半分都没减,他笑着道:“虽则如此,但是到底是皇后有孕,还是该重重赏赐才成。”
说完又叹了口气:“只可惜我如今身在西北,不能当面得知这一喜事。”
张鹤龄见到皇帝叹息,心下一动,立刻道:“如今西北的战事安排已经差不多结束了,皇上也当回京了。”
之前张鹤龄说起这个,正德帝都会推三阻四的拒绝,但是今日他听了这话,却是沉默了半晌,很久才道:“还是先看看这次对战的结果如何。”
这已经是很大的退步了,张鹤龄心中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好。”
反正张鹤龄现在是打定主意了,不管这次的对战是胜是败,他都得把皇帝给劝回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内阁催皇帝回京的书信,已经开始一个月五封了,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儿!
**
正德帝是个十分张扬的性格,再加上如今算一算,夏皇后的胎像也已经坐稳了,因此他不再有任何顾虑,收到信的当日,便立即召见了边将,宣布了这个好消息。
这些边将们听了这个消息也给听蒙了,皇帝多年无子他们也都是知道的,原本他们私底下都嘀咕,说不准日后就是藩王入继的结果,没想到最后却是百转千回柳暗花明,一时间满堂都是恭喜之声。
正德帝听着这些恭喜声,也是越发的意气风发,心中竟也生出几分对京师的怀念——
作者有话说:感谢在2023-08-01 06:36:35~2023-08-02 15:24:5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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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温馨
虽然张鹤龄决定了不管这一仗是胜是负都要死劝皇帝回京, 但是说到底,张鹤龄还是希望这一仗能赢。
最后的结果也没有让张鹤龄失望,十天之后, 决战的消息便传了过来,这次对战大胜, 斩杀敌军三千,还射伤了对方一个高级将领, 敌军仓皇逃窜。
皇帝听说之后,十分激动, 当即便高呼一个好字!下令要重赏。
将领们听到此言, 各个面上都喜笑颜开,大家忙活了半天为的是什么,不就是加官进爵嘛?现在总算是轮到了。
而正德帝在这方面也是一点都不手软, 全体参战将领,只要立下功劳, 都有重赏。
对于那些在战争中失去性命的战士或者将领,他也丝毫没有吝啬,双倍赏赐。
这一下子, 就将全军的精气神都给提起来了,各个都对皇帝感恩戴德。
张鹤龄在皇帝大赏三军的时候没有掺和, 等到皇帝赏赐完人了,这才道:“皇上, 如今战事也结束了,是不是该回京了?”
皇帝原本挂在嘴边的笑立刻没了,他是个爱玩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现在又要回去了, 自然有些不情愿。
可是想着皇后有了身孕,皇帝的这点不情愿也渐渐消散了。
确实得回去了,不然岂不是连自己儿子的出生都要错过了。
这般想着,正德帝心中到底好受了许多,立刻道:“回京,你去让人准备吧。”
见着皇帝应了,张鹤龄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心里还有点怕皇帝说话不算数呢,毕竟之前皇帝也只是说了一句,等战事结束之后再说,可没说结束之后一定回去。
不过大外甥到底还是靠谱的,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坑他。
**
皇帝在边镇又待了几日,到底是和将士们庆祝完了胜利,然后这才摆驾回宫。
走之前他和边将们告别,朝夕相处这么多日子,他也的确很欣赏其中几个人,甚至还想将自己看好的带回京去,但是张鹤龄还是劝住了皇帝,这个时候带回去,只会让他们变成文臣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怕等着他们的,不会是大家的赞美,而是无穷无尽的挑刺。
正德帝听了这话,脸色阴沉了一瞬,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眯着眼睛语气冰冷:“总有一日,朕一定要让这些人改了这个臭毛病!”
张鹤龄轻声笑了笑,只低声道:“臣相信陛下。”
文臣们对于武将的警惕几乎是天生的,终明一朝也没有多少改变,但是张鹤龄还是希望大外甥能做到。
**
一行人上路之后,便一路往京师去了,这次回京本不必着急,大可以缓缓归,但是皇帝一心操心着皇后肚里的孩子,便难免有些焦急,因此这次回去的速度,倒是和前往边镇时差不太多。
他们刚走到京郊,便看到了迎接圣驾的大臣们站成几排,仿佛是已经等了许久。
等到皇帝圣驾靠前,大臣们立刻山呼海喝,跪下来迎驾。
皇帝走下御驾,与领头的安王以及几位内阁大臣寒暄了几句。
无非就是辛苦二弟和爱卿们了,然后就是问问京城情势如何。
大臣们终于看到皇帝回来,也是都松了口气,虽然心里也嘀咕这位皇帝越发不靠谱,但是面上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回答皇帝的话,也都是捡好听的说。
毕竟这样大的场面,当着这么多的人,再蠢的人,也不会不给皇帝面子。
等到寒暄完之后,皇帝又上了御驾,然后在前呼后拥之下,徐徐入了城门。
皇帝回京,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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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今日京城的街道都实行了封禁,街面黄土铺地,街道两侧安静肃穆,仪仗队为了显示皇家威严,也走的很慢。
直到进入皇宫,张鹤龄只觉得这一路用的时间,比他们之前走两三百里路的时间都要长。
张鹤龄这一路都身着官袍,就这么慢慢走来,他都觉得自己出汗了。
不过最后终于还是到了,张鹤龄跟着皇帝一起入了宫,皇帝让他先去给太后请安,自己则是先去见了,领着后宫妃嫔们迎接他的皇后。
皇后挺着个大肚子等了也有一会儿了,皇帝怕耽误一会儿皇后的身体扛不住。
等终于见到了皇后本人,正德帝面上不免带出几丝怜惜。
“你身子沉重,该好好休息才是。”
皇后终于能见到皇帝,心中也是欢喜的,听到这话,心里越发熨帖了几分,抿唇笑道:“多谢皇上关心,只是太医说了,我如今胎像已经坐稳,多出来走走也有好处。”
皇帝并不了解生育方面的事儿,见皇后这么说,也就果真信了,但是他还是怕皇后站的久了对身体有害,立刻让人将皇后扶回去好好歇着,至于对其他妃嫔,他也就打了个招呼,然后便匆匆往太后所在的仁寿宫去了。
皇帝到仁寿宫的时候,张鹤龄已经到了,听到皇帝来了,急忙起身行礼。
太后听到儿子过来,也是一脸期待,她之前见到弟弟,已经哭过一回了,如今儿子也来了,她心中更是激动万分。
皇帝很快就走了进来,两三步走上前来,就要给太后跪下请安。
太后急忙拉住了儿子,流着泪道:“快起来坐吧,你这次出去真真是受了大罪了,人瘦了,也黑了。”
正德帝看着太后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也是一暖,但是面上却笑眯眯的,顺着太后坐到了她身边。
“儿臣这是结实了,您大可以问问舅舅,儿臣这次出去这么久,竟是一次病都没有生过。”
太后听了有些惊讶,她这个大儿子,虽然身子骨比小儿子强些,但是小病小灾的,也是避免不了的事情。
但是这次他出去这么久,竟是一次病都没有生过,果真是奇了。
张鹤龄见太后一脸惊奇的看了过来,也急忙给皇帝捧场:“正是如此呢,皇上这次出去,一直都好好地。”
这话还真不是骗太后的,皇帝这次的确没生过病,因此张鹤龄也是说的理直气壮。
太后看不透自己的儿子,却是最了解自己的弟弟,因此见他这般说,一下子便信了,她笑着拉着正德帝的手,柔声道:“如此,竟是三喜临门了,打了胜仗,皇帝的身子骨也结实了,皇后还有了子嗣,真是得天庇佑啊。”
正德帝听了这话笑了笑,他是舅舅教导着长大的,自然是不信这些神佛之谈的,但是太后喜欢,他便也只能由着她这般说了。
之后皇帝又绘声绘色的与太后说了自己这次出门的见闻,大多都是捡有意思的,好玩的事情说,倒是把太后逗得乐的不成。
张鹤龄也在一边当捧哏,一时间屋里的氛围十分和睦。
最后两人是在仁寿宫用了饭才走,太后早就准备好了,因此不许他们二人离开,两人也不愿在这事儿上忤逆太后,毕竟之前已经让太后操心过一回了。
等用完饭,出了仁寿宫,两人身后还跟了一长串,捧着补养身体之物的宫女太监。
这个自然也是太后给的,要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病叫你妈/姐觉得你如何如何。
如今的太后不管皇帝和张鹤龄怎么说,就是觉得他们二人在外头受了大罪,一定要好好保养身体,因此养生的药材简直不要钱似得赐了下来。
两人还不好再违背,只能收下。
原本皇帝还有些话要和张鹤龄说,但是现在看着这副情形,便也咽下了嘴边的话,让张鹤龄先回去歇着了。
张鹤龄自己也有些累,和大外甥分别之后,就回了家。
他这一回去,家里也是鸡飞狗跳的出来迎接,一家人又是寒暄一番,张鹤龄这才洗漱歇下。
王氏看得出来他确实身心疲惫,怕旁人会来打扰他休息,因此亲自守在他卧室外的次间。
她坐在次间的榻上做针线,仿佛能看出来做的是一件里衣,她的丫鬟见了抿唇一笑,低声道:“太太这是给公爷做的吗?”
王氏听到这话脸腾地红了,斜眼瞪了丫鬟一眼,轻咳一声道:“平日里也没给公爷做过几样针线,前几日想起来了就随便做做。”
丫鬟看着里衣领口袖口上精致的花纹,还有王氏精挑细选的轻柔布料,又忍不住笑了:“太太若只是随便做做,那这世上就没有用心的人了。”
王氏被这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面上的热度越发高了,只能强撑着脸面转移话题:“就你多嘴多舌,还不快出去看看灶上的汤熬的如何了。”
丫鬟见王氏仿佛是有些羞恼,也不敢再多言,只笑着退了下去。
而王氏等到丫鬟出去,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脸上的热度退了一些。
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内室的方向,轻轻咬了咬唇。
她与自家相公已经是老夫老妻,之前她总觉得夫妻之间的感情,慢慢的总会变得平淡,可是这回他出门,这么久都没有回来,她才突然发觉,她也是在时时刻刻想着他的。
想到这儿,王氏的脸又忍不住一红,做针线的手都不免轻柔了几分。
**
张鹤龄一觉睡醒,只觉得脑子都清醒了许多。
王氏要过来服侍他更衣,他摆了摆手,拦住了妻子的动作。
“不过是出了趟门,哪里能连衣服也不会换了。”
平日里他在家就是自己更衣洗漱,妻子也是知道的,今日怎么倒是忘了。
王氏听到这话脸上又是一热,总觉得自己今儿怎么仿佛昏了头似得,竟是有些不敢看张鹤龄,转过头又给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来。
张鹤龄这个倒是没有拒绝,接过茶饮了一口,不过眼神还是有疑惑的扫向妻子,总觉得今日的妻子比以往要更加主动一些。
见她依旧低着头并不看自己,张鹤龄先是疑惑,然后又突然间福至心灵,张口道:“夫人,许久未见,为夫也甚是想念你啊。”
王氏一听这话,脸腾地一下红的虾子一般,似嗔非嗔的瞪了张鹤龄一眼:“胡说八道什么呢!”
张鹤龄见她羞涩,不由朗声一笑,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作者有话说:这一节快要结束了,就是很卡文,更新不太稳定,抱歉。感谢在2023-08-02 15:24:51~2023-08-04 14:55: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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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皇子
张鹤龄自打从西北回来之后, 就开始过起了摆烂摸鱼的生活,每天除了正常上下班,日子还是过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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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
不过皇帝作为新手爸爸, 又打了一场胜仗,本人从心理到生理都很激动, 每天都要拉着张鹤龄说话。
张鹤龄被他烦的不行,却也只能耐心听大外甥唠叨。
他主要说的都是未来对于皇子的教导, 以及东南沿海开海的情形。
开海的情况先不必谈,如今还在筹备阶段, 每一步都是走的小心翼翼, 谨慎无比,光说这个皇子教育问题。
虽然如今皇后肚里的孩子还没影呢,但是大外甥正德帝便已经一心将这个孩子当成皇子来期待了。
张鹤龄每次听他提起皇子皇子的, 都忍不住在心里翻个白眼,最后实在是忍不住开了口劝导他:“如今皇后腹中胎儿还不知男女, 皇上还要缓和心态才是。”
张鹤龄这话虽然听着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他也是怕大外甥期待越高打击越大。
正德帝听了这话,神态果然有些不大舒坦, 但是他对于自己的亲舅舅到底不比其他人,沉思片刻, 还是点了点头:“是我言之过早了。”
看着大外甥蔫头耷脑的样子,张鹤龄叹了口气, 语气也温和了几分:“皇上,臣明白您期盼皇子的心愿,但是子嗣有无都是天意,也望皇上不要因此失了常心。”
说完顿了顿又道:“不过皇上操心皇嗣日后教导,臣也觉得很有道理, 臣以为,对于皇嗣的教导,的确该放在心上。”
明朝在对皇子的教育问题上的确问题很大,就不说单纯的文学教养了,到了明朝末年,甚至还有不识字的皇子出现。
这种情况,当然不能归咎为明朝皇帝都是蠢货,主要是因为明朝对于皇子教育的制度有问题。
首先,明朝从仁宣时期开始,就切实奉行嫡长子继承制,即所谓的有嫡立嫡无嫡立长制度,而与嫡长子继承制度相对应的,则是皇帝本人对于诸皇子的喜恶。
相当一部分人,会因为自己的好恶问题,产生废长立幼的心思,而大臣们则是十分反对皇帝的这种心态。
毕竟大臣们上班也都图个安稳,谁想动不动就牵扯进夺嫡的漩涡啊,而且嫡长子继承制本身就是宗法制体系中的重点,大臣们不管是为了维护祖宗家法,还是为了维护朝政的平稳过渡,都是不愿意看到皇帝废长立幼。
也是因此,就产生了皇帝本身意志与宗法体制的对抗。
皇帝一般情况下采取的办法就是拖,拖着不立太子,拖着不让儿子出阁读书。
没错,在明朝,皇长子出阁读书已经形成一种政治信号,一旦出阁读书,那就已经是事实上的太子了,至于其他藩王,你越不学无术越好,大明王朝养他们如同养猪狗一样。
这种政治理念就会造成很坏的一种后果,就是皇子的教育会在皇帝和大臣们的拉扯中被耽误。
轻者皇帝不学无术,重者皇帝大字不识。
是的,就是这么可笑,原本应该拥有最优质资源的皇室,竟然出现不识字的皇帝。
张鹤龄希望能解决这个困境,比如说明朝之后的清朝就做的不错,或许也是吸取了明朝的教训。
而正德帝在听到张鹤龄对自己的赞同时,心中也生出欣喜之意:“那舅舅对此可有想法?”
张鹤龄斟酌了一下,这才道:“臣以为,日后诸皇子出阁读书,都应该成为定例,多少岁开始读书,每日读书的课程为何,也可根据皇子们不同的读书进度给他们分班,或可因为皇子们不同的喜好让他们学习不同的科目,如此才能让皇子们能够更好的学习。”
张鹤龄这是结合了现代学校的优缺点给皇帝出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