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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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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过了一个月,白天李嬷嬷越是磋磨袭人,晚上宝玉就越跑的勤。他有些时候也搞不清楚,分明不是为着那事去的,怎么回回都滚到了床上。

他已知人事,心里明白这么做不妥,可是袭人实在可怜。李嬷嬷总是为难她,他在家都常常碰见,可想而知,白天他在学堂时,袭人过的是什么日子。要是连他都不去安慰一二,岂不是太无情了吗?

李嬷嬷只是老了,毕竟不是死人。纸包不住火,他俩的事终于有一天被发现了。

李嬷嬷那天睡前贪杯,在小丫头的奉承下多喝了几口,晚上憋不住就要起夜。醒来习惯性往宝玉床上一看,嚯!人没了!

李嬷嬷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她一向睡得沉,怕是宝玉晚上起夜,喊不起人来,所以自己出去了。连忙起身打算出去找找。

太太前番交代,不准宝玉屋子里的女孩子上夜,只准在外头伺候着。李嬷嬷就抓着这一句,把人都赶走了。

此时自己起来喊半天都没人答应,才觉得不方便。

一把老骨头骂骂咧咧起来点火,想起袭人是大丫头,自己有个阁子在旁边,就拿着烛台出来找她。

宝玉屋子里的过道都铺了地毯,人走在上面不留神是听不见脚步声的,里面两个人战得真酣,哪里听得见外头的声音。

李嬷嬷也耳背,眼见袭人的屋子半掩着门,端着蜡烛就往里走,掀开帐子本想骂袭人两句不警醒,没想到被里头两个赤/条/条的人吓了一跳。

不自觉“诶唷”一声,里头两人也被吓到了,宝玉一翻身看见烛火下的一张老脸,登时三魂吓掉了七魄。尖叫一声拼命向后躲。

李嬷嬷被他这一叫又惊了一下,手中烛台落地,瞬间引燃轻纱帐幔——

第84章

元春听着柱子的叙说,脸上不知摆何种表情。她一向知道宝玉离谱,没想到他心中这样没计较。

一个王孙公子,外头常说他在女孩儿身上好,不知是怎样的情场老手,没想到这样就被算计了。

元春作为姐姐,也说不出他无辜的话。袭人再是长牙的小白兔,也没法在他不情愿的基础上,啃掉他的裤腰带。

只能说一个有心,一个有意。袭人应该是被王夫人的雷厉风行吓到了,她是外头买进贾府的,因为荒年老子娘没饭吃才把她卖了。

这么多年她能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混成宝玉身边的第一人,想也知道不容易。

王夫人轻描淡写就要断了她的前途,让她从新回到以前那样衣食无着的境地中去,见识过富贵风流的她怎么会愿意。

何况宝玉对她不是无情,有向上一博的机会,她怎么可能放弃。

所以这事看着离谱,其实可操作的余地真不小。宝玉年岁大了,公子哥儿偷腥不是什么罕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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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压着一直不给他通房,他就自己找了一个,还大半夜悄悄跑到人家房里去,这事说破了天也是宝玉主动的。

袭人一个丫头,难不成还能拼死反抗不成?

母亲此时就是再恨她,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总不能为了出口气,随意打杀一个丫头,向外界哭诉她取了自己儿子的贞操。

元春想到这里没忍住笑出声来,心里觉得袭人这丫头有手段、有魄力,恐怕把母亲气的不轻。

母亲一直以为女孩子长得好就轻狂,自己长得像姑姑,也是一副好相貌,小时候母亲就经常把自己往老气打扮。

老太太略给自己穿件颜色衣裳,她就背着人责备自己不庄重,给好一番脸色看。

以至于自己长大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怕被人夸好看。总觉得人家夸好看,就是在说自己德行不好,徒有其表。

这下好了,颜色最出挑的两个丫头安安分分,相貌平平那一个拔得头筹,不知母亲心中做何感想。

元春心里晒笑,嘴上问道:“母亲必定容不下这个袭人,但老太太不会许她胡来,袭人如今是被收房了?”

“回主子,做个了通房丫头!”

元春点点头示意知道了,接着又问:“若是这样,也犯不着急着给宝玉说亲啊!母亲缘何那样急着要宝丫头?莫不是袭人有了?!”

柱子点了点头:“宝二爷大喜!”

元春蹙眉摇了摇头:“这就不好了,袭人那丫头打错了主意。老太太能容得下一个偏房,可绝对容不下一个庶长子。她要受苦了……”

因为自己,宝玉如今的身价可谓水涨船高,最顶层的那一波他赶不上,中间的还是可以挑挑的。

但有了庶长子就不一样了,心疼闺女的人家不会应准这样的婚事,不心疼的,也做不得亲。

凭着一条,宝玉的亲事就要落后一等,王夫人怎么可能接受,只怕老太太也不会点头。

“娘娘说得对,本是容不下的。但是二爷那边,因为李嬷嬷走火烧了帐子,吓着了二爷。

二爷大病初愈内里空虚,又……又和丫头胡闹了那么几日,所以太医说……”

“不行了?!”

“咳咳,恐怕要好好调理几年!”

“这就说得通了……万一几年之后没有调理好,这个孩子就是宝玉唯一的骨血。老太太太太再不情愿,也不敢冒险不要这个孩子。袭人这丫头的运道不一般嘛~~”

“娘娘说笑,正因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太太才急着给宝二爷找个二奶奶……”

元春嗤笑着摇了摇头:“母亲就是这样疼爱宝丫头的?人家好好一个清白女孩儿,凭什么要受这样的委屈?想要一床喜被盖住这件丑事,也要问问薛家愿不愿意!这件事传出去了吗?”

“没有,老太太亲自下的封口令,大家伙都知道事情轻重,无人敢在此时触霉头。如今府里正裁人,下人不敢乱说话,知情人的嘴更严。”

“还不算糊涂到底——这件事,母亲的意思是想让我去说项?”

柱子抬眼看了元春一眼,支吾着说:“太太的意思,是想要娘娘去向皇上求个赐婚的恩典,让宝姑娘风风光光地过门,就不委屈她了!”

元春直接摇头不语,柱子接着说:“奴才含糊着回来了,找抱琴打听时,抱琴说二姑娘已被大太太接出了园子待嫁。”

老太太对此不好说什么,只叫来大老爷说:“你是二丫头的父亲,女子嫁人关系到她的终身,你可要看准了!”

“大老爷说他看准了,薛家是好亲,又住的近,二姑娘日后要回娘家就是一抬脚的事。薛姨太太为人也慈和,不会亏待二姑娘。最重要的是薛家有钱,二姑娘一辈子吃穿不愁。老太太听老爷这么说,也就不吭声了。”

“二丫头那边呢?她可愿意?抱琴怎么说?”

“抱琴说,二姑娘私底下从不谈论此事,若有意引着她说两句,她也只说父命之命媒妁之言,她不该过问。

倒是大太太去过二姑娘房里两回,说起薛姨妈慈和,宝姑娘大方,以及亲上做亲的事,二姑娘看着没有不乐意。”

“得!那这是四下里都愿意,母亲一个人不愿意有什么法子?人家谈好的婚约在前,只怪自己下手晚了!

二妹妹嫁过去,宝玉就不好娶宝丫头了。否则这一嫁一娶的,两家不就成换亲了?

说出去遭人耻笑,也不是咱们这样人家的道理!所以母亲才想挡着二妹妹不嫁过去,给宝玉让路。

可惜啊,大太太可不是好打发的,她要认准了薛家好,你瞧着,只这两个月,她就要催着薛家来抬人了。母亲这是赶不及的,白操心——”

“唉,奴才看着太太脸色不好,连老太太脸上也甚是疲倦。”

元春摇摇头说:“以母亲的性子,就是牺牲全家人给宝玉铺路,也是值得的。由得他们去闹吧,不说这个了,三丫头怎么样?”

“府上三姑娘看着倒是个灵秀孩子,奴才带去了娘娘的赏赐,她连声道谢,还问娘娘好。脸上瞧着并无怨怼之色……”

“三丫头的亲事被我横插一脚,不管是为了什么,总是欠她一份因果。你也留神帮我探听着,要是有青年才俊,少不得替她……”

“什么青年才俊?!”

元春和柱子说着话,没留神什么时候周高昱已经走到了里间,正听到他们说什么青年才俊,于是出声询问。

“皇上怎么来了?定是外头奴才躲懒,皇上来了都不通报,很该罚一罚。”

“奴才没躲懒,是朕不让通报。恰好听到爱妃在说青年才俊,是什么青年才俊啊,说给朕听听。”

周高昱说着话就把元春揽到了怀里,元春被他一句爱妃肉麻得浑身一个激灵,嘴上哄道:

“全天下最好的青年才俊正在臣妾眼前呢,臣妾看谁都碌碌,只好拖柱子去找那勉强看得过眼的,说给三妹妹做夫婿。”

周高昱轻轻拍了拍她的腰,低笑出声:“油嘴滑舌……”

说着话,又追上去亲了那丰润的红唇一口。

元春产后调理得当,看着风韵不减,又添一份温婉柔情,很是诱人。

周高昱欣赏地看着眼前的美人,元春也着迷地看着他。这副皮囊长的是真诱人,目若灿星,鬓若刀裁。再加上那一身执掌天下的从容气度,谁会不动心。

心里想着,手就不自觉摸索着他的眉眼。上天垂怜,这一番争抢的彩头是这样一个绝色。

争得了他的心,还有天下做陪嫁,不怪后宫众人前赴后继。

这要辛苦一场争的是个老头,元春都不敢保证,她再世为人会不会想直接抹脖子。

周高昱被她那迷醉的样子盯得动了/情,两人的喘息渐渐粗/重,又都按耐下去了。各自起身走向一边,平复着心跳。

不能再这样糊里糊涂地滚/一起了,次次都这样,奴才跟前也不成样子。大日头照着,还是要斯斯文文说话。

元春决定说点别的降降火:“臣妾久不在后宫走动,听说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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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给柳嫔赐了封号?”

“你是妃,她是嫔,这点子飞醋也要吃,她总是越不过你去的!别为这么不值当的事吃心……”

“臣妾总还记着她截走皇上的仇呢!”

周高昱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小气!”

“那为什么是‘’云嫔’呢?”元春仍然不依不饶地追问。

“抬头看见天上有云,就叫云嫔了……”

“皇上唬我,美人如花隔云端,想来多时未见,云嫔娘娘容颜姝丽更胜往昔。臣妾明日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一定要好好领略领略……”

元春还在絮絮叨叨说些吃酸拈醋的话,周高昱已经睡着了。

近来两人的相处颇为乏味,周高昱来了,不是做那事就是睡觉。

要不是他来毓秀宫的次数不减,元春都要怀疑自己失宠了。

次日,元春踏上了就不涉足的宫道,要去给养病已久的皇后娘娘请安。

元春身后,奶姆抱着小四一路尾速,小四从没起过这么早,眼都睁不开,在奶姆怀里频频点头。

皇后大病初愈,点名说要见见众位皇子,于是睡眼惺忪的周小四不得不被奶姆从香香软软的被子里刨出来,第一次正式拜见皇后。

元春身着紫色春装,身形纤侬合度,眉眼间神采飞扬。宫道两旁的宫人见到她来纷纷跪拜在两旁,不敢抬眼。

甄瑜亦步亦趋跟在四皇子的队伍后边,远远的看着元春的背影,看她那样的意气风发,受到感染般,也挺直了自己的脊背……

第85章

交泰殿里,皇后还没到。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火药味,元春进去后,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光彩照人的母子身上。

这是小四首次在众人跟前露面,奶姆抱着他依次给各位主位娘娘行礼,然后又给低位嫔妃问安。

主位都和颜悦色地送见面礼,秀儿跟在小四身后代收,不一会儿就收的盆满钵满。元春看在眼里,满意在心里。

无论这些娘娘们私底下怎么掐架扯头发,在孩子面前,总还是体体面面的。

元春看见德妃那肉疼的样,比看见惠妃强装出来的亲切喜爱还开心。

低位嫔妃是不用给打赏的,但这些年轻姑娘们都纷纷不吝夸奖之词。从玉雪可爱到聪明灵秀,甚至孝顺懂礼都出来了。

小四不懂这些话,他被奶姆抱着在高位嫔妃跟前蹲了个遍,此时看见有低位嫔妃给他还礼,在他面前蹲蹲站站。

他就以为是在做游戏,心里十分开心,嘴里咿咿呀呀地笑着,露出了几颗小米牙。

幼儿的笑容十分具有感染力,交泰殿的气氛为之一松。低位嫔妃们巴不得在宜妃面前卖个好,于是不分是哪一宫里的,小主们都凑上前争着与小四互动。

小四今日分外给面子,不拘真心假意,谁逗他,他都回以万分真挚的笑容。

给人看着,这孩子就有点傻乎乎的。

众人面上不显,暗地里都嘀咕,宜妃最是个牙尖嘴利,不让人的脾气,生出个孩子却像个面团一般,也是奇事。

元春看着小四那笑容,可不觉得这蔫坏的小子在犯傻。

他看着那些小主在他面前,卖力而夸张地,试图引起他注意力的表情,分明就跟看秀儿逗哈巴狗时一模一样。

那狗爱表现,人笑的越欢,它们跳的越高,叫的越热闹……

交泰殿里被笑声充斥着,一时分不清谁在逗谁,好在众人看着都算自得其乐。

“皇后驾到……”一声传呼划破了殿内的热闹,皇后含笑从屏风外走来,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她的宫权从未被惠妃分薄过。

“起来吧……我病着,久不见你们,心中很是想念。正好今日天公作美,趁着这好春景,我起兴邀大家来聚一聚,众人同乐。”

“是……”皇后语毕,众人齐齐蹲身应和,一排融洽景象。

“妾身看着,这后宫就属宜妃妹妹气色最佳,尤甚春景。都是做娘的人了,通身还是这样白皙细嫩、窈窕绰约,真是叫人好生羡慕……

想来,养身先要养心,宜妃妹妹心静神安,故而保养的好。”

果然,融洽只是暂时的。最先开口的良妃,一下子内涵了好几个人。

惠妃产后事多,现在打眼看着,就是个气血两虚的样子。

她每日除了操心宫务,还要忧心和大皇子之间,一去不复还的融洽关系。

但不管如何努力,隔阂已经存在,双方都再演不出以往那样母慈子孝的样子。

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又不在身边,久而久之,脸色自然疲惫苍白。

良妃的夸奖刺痛了她的心,想到被抱走的亲生孩子,惠

妃愣是用尽多年修来的涵养,才能保持面上的平静无波。

只是先前偶尔投向小四的,还算和善的目光已然消失了。

德妃是如今后宫年纪最长的,不说容颜,身材和窈窕完全不沾边。

近些年来,皇上已经很少留宿永福宫了,偶尔有那么一两次,也是歇在偏殿,由答应、常在们伺候。

德妃是个有子万事足的性子,她儿子都那么大了。虽然惋惜圣恩不在,但努力了两次不见结果,自己也就放弃了

不过,这并不代表别人可以来戳她的痛点。

和惠妃的故作不知不同,德妃立马反唇相讥:

“良妃妹妹真会夸,宜妃可不是心静嘛。良妃妹妹要是羡慕,也去求皇上赏个把月的禁闭?”

良妃这时不说话了,抬起茶杯轻呷一口,压下上翘的唇角,对德妃的反击毫无反应。

元春不奇怪德妃的唇枪舌剑,她好奇的是储香薇,她们两人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怎的突然挑起事来!

还不等她开口,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突然说话了:

“宜妃娘娘这是何苦呢,从来为国尽忠只是男子的殊荣,三姑娘既有这样的机会,真该高飞才是。埋没在闺阁之间,既可惜了佳人,又无助于家国!想那明妃……”

“刘答应将和亲说的那么好,想是自个儿空怀一腔报国之情,错付了?”

刘书晚一时没反应过来甄瑜的意思,呆愣一会儿:“我……”

“又是明妃,又是高飞……那明妃也是由掖庭选出,刘答应这是怀才不遇,想学明妃自荐匈奴?”

明妃就是王昭君,传说王昭君以良良家子身份选入掖庭,满怀期待等着皇帝的召幸。

可惜她没有用钱财打点画师毛延寿。毛延寿因私废公,将王昭君的画像故意画丑,导致王昭君在掖庭多年都没得到面圣的机会。

眼见就要这么蹉跎一生,王昭君当机立断,主动报名和亲匈奴,最后促成了汉匈百年的和平。被百姓交口称赞,传为美谈。

甄瑜说刘书晚想要效仿明妃,既说她自负美貌,没有圣上眷顾,还以为怀“才”不遇;又讽她不安于室,蠢蠢欲动。

虽是顽话,难得对景,众人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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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纷纷笑出声来。

“噗嗤……甄常在原来这般促狭,我还以为你是个木头美人呢,以往住在永福宫时一声不吭,戳一下都不带动的。如今去了毓秀宫,竟这么灵秀起来了?说话也有趣……”

孙贵人嘴快,也不在意刘书晚又红又白的脸色,捂嘴笑着连连夸赞甄瑜。

没想这话又触了德妃霉头,她冷笑道:“自然是我永福宫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非得毓秀宫,才能养出这般的牙尖嘴利!”

孙贵人可不怵德妃,一来,她服侍皇帝的时间不短,只是因为家世不好升的慢,也是皇帝潜邸的老人;

二来,她一直旗帜鲜明是惠妃那一党的人,和德妃不知言语交锋多少年了,不在乎她那阴阳怪气的酸话。

嘴上敷衍道:“嫔妾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奇怪,刘答应好好的管人家家事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太困了,先写这些,明天修改

第86章

是呀,刘书晚此人行事没有章法的程度,简直叫人纳罕。

想她初入皇宫时,给众人留下的印象是何等的通透灵秀。

在一众入宫的秀女当中,她虽颜色不大好,却留住皇上许多天。

那时有多少人暗暗以她为敌,可是后来呢?

她先是莫名其妙去毓秀宫得罪了宜妃,后又不知轻重插手三皇子的事开罪皇后,尽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

众人试着理解她的行为,莫不是要讨好哪一个?所以可着得罪另一个!又不见她在事后去拜谁的庙门,也不见谁领了她的好意。

要说她是存了坏心想要害人,亦或是膈应人,又没有后手,也不具力道。

甚至很多时候,她更像是发自本心地声张正义,随心所至,且无所畏惧。

明明背后没什么依仗,却有一种有恃无恐的感觉,实在叫人费解。

孙贵人一句“家事”,说得刘书晚心中忿忿不平。她觉得贾元春这个做姐姐的实在太自私,探春在《红楼梦》里是多么有才华、有本事的一个女孩子!

她一个庶女本来就不被人看重,留在贾家,以后肯定被家人吸血,不如去做王妃。

但是这里坐着的人,她们都同样冷漠的,看着一个本该有机会为国为民奉献的女孩子,埋没在家长里短的消耗当中,一言不发。

这里面肯定有元春的私心,她定是不希望庶妹的风头压过自己。私心太重,难怪下场凄凉。

刘书晚咬咬嘴唇,觉得这个时代的女子果真是封建愚昧,只知道互相倾轧。后宫就是个拜高踩低,完全没有正义的地方,她有些后悔入宫了。

当初无论是在北静王府还是在别苑,她都有能珍爱、理解自己的人。来到皇宫之后,所闻所见都是这么残酷而丑陋。

若是没有北静王在背后的打点和支持,她都不敢想象日子要怎么过下去。

想到这里,刘书晚的眼眶渐渐红了。众人看她这个样子,顿时大感乏味。

孙贵人冷笑一声,开口道:“刘答应也进宫许久了吧,很该改改这轻狂的样子!

好在上头坐着皇后娘娘,下边儿众姐妹也听着,我不过问你一声:怎么这般好奇宜妃娘娘家事?你就这个做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呢?”

刘书晚站起来,行了一礼,冷冷道:“嫔妾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在为贾三小姐可惜罢了!”

“刘答应多虑了,本宫双亲尚在,家事不劳答应操心。答应既然这般有心,不如替和亲去了的郡主抄几卷地方通志,托给南安王妃带去真真国,慰藉郡主思乡之情!&quot;

元春话语中不乏讽刺,面上冷冷地对刘书晚说道。

刘书晚抬眼扫视了一圈,交泰殿内都是看她笑话的,没人为她说话,也没人赞同她说的话。

慢慢的,在身后二喜越来越明显的提示下,她不得不蹲身应喏。

皇后此刻才缓缓笑着开口:“孙答应,你多话了。宜妃既然罚你,你就去吧!等通志抄完了,再出来走动。”

皇后这话一出,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罚的不可谓不重!

什么算抄完?又是谁说了算?地方通志也有长短,这要照长的抄去,刘答应还有出来的日子吗?

众人心中为刘书晚捏了把冷汗,她自己却梗着脖子,在地上把头一磕,转身走了。在场的人都能看出刘书晚的忿忿不平,纷纷把目光投向元春。

元春面上不动,只是余光瞟了瞟皇后,不知皇后打的是什么主意。

一个小答应走了,赏春宴继续。皇后让人把四皇子抱过去看了看,又夸了几句,就让人送他回去。一派慈母的样,并无为难。

见识过元春的火力,以及皇后对她的意味不明的支持,宴会后半程的焦点,都转移到了新晋的云嫔身上。

柳家最近风生水起,作为攻击南安郡王的主要战力,柳芳最近在朝堂上分外活跃。连带着本来不温不火的柳婉清,都变得炙手可热起来。

四妃之下,只有她一个嫔位,还被封了号,含金量不言而喻。

奇怪的是,云嫔无论是面对讽刺还是奉承,全程都言笑淡淡,仿佛分外谨慎。言谈间已然褪去了起初羞涩清高的样子,越来越像前世的柳妃。

宴会结束后,元春百无聊赖地回到毓秀宫,对皇后今日的意图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名其妙替自己加重了对刘书晚的惩罚,元春可不相信她是在替自己立威。那是拉仇恨?

元春今生最大的优点就是谨慎,她既有了这个疑惑,就让柱子留心清风阁那边,尤其盯紧清风阁和交泰殿的来往。

那日赏春宴,后宫众人都以为皇后是随兴所至。没想到随着天气和暖,这样的聚会慢慢多了起来。

除了日常请安,皇后常以各种理由召集后妃们相聚。仿佛一心带着众人取乐,对放给惠妃的宫权不甚在意。

惠妃一边处理着后宫琐事,一边应付着皇后的邀约。众人都能看出她脸上的疲惫之色,但她偏两边都不懈怠,让人没法从她身上挑出一点儿错来。

天长日久,连元春都不得不叹服,惠妃的确是有能力、有手段。认真做事时,惠妃的名望在前朝后宫节节攀升。

此时的后宫,比

以往热闹,也比以往更加硝烟弥漫。

刘书晚自上次之后一直没露头,元春让柱子留心清风阁的动静。柱子回来说,清风阁的日子不大好过。

那里住了一个被废的庶人和一个不得宠的答应。内务府供应常常敷衍了事,御膳房送去的饭菜也不堪入口。

元春询问过自己的人,他们这一回并没有给清风阁使绊子。那就一定有人在背后格外针对刘书晚,这个人不用猜,多半是皇后。

刘书晚妄言三皇子的事,元春可不相信皇后就这么忘了。这种细碎折磨人的手段,看着不起眼,其实最阴毒,很符合皇后一贯的行事作风。

元春正等着看皇后的后手,前朝抢先传来一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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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唐带领的大军在南方讨贼大获全胜,一举歼灭了盘踞广福一代的海匪。冯唐麾下前锋将军生擒匪首,正押解上京等待朝廷审判。

正当普天同庆之时,随着平乱大军第一封捷报传来的,还有南安王府的覆灭。

前者在情理之中,朝廷这次是憋足了气要收拾这群乱党,冯唐提着脑袋下了军令状,不赢都说不过去。

后者却在一夜之间!

众人本以为,以皇上的盛怒,南安郡王本该是一被放回,就重刑加身才对。

但他不仅平平安安回来了,皇上还没有半点要处罚的意思,甚至任由各路人马在朝堂上扯皮。

为南安王说情的,和要至他于死地的,掐成了一片。皇上充分听取他们的意见,不置可否。

就在大家觉得,皇上是因为国有战事,不便内部生乱,要将这件事轻轻揭过的时候,南安王府又在一个夜里突然被抄了。

全然出乎众人意料,雷霆手段,毫无转圜的余地。

备用处下设锦衣卫明火执仗围了南安王府,喧闹声和哭喊声直嚷了一夜,吓得左近人家第二日上朝都腿软。

周高昱还是那般垂眸静坐在高堂之上,听着柳芳语气高昂地痛陈南安郡王十大罪名。

从玩忽职守说到草菅人命,再说到贪功冒进,结党营私,有理有据,内容详实,听的下头大臣们一身的汗。

众人此时都明白了,皇帝的清算并非一时兴起。前段时间朝堂上的混乱,或许只是他想看看众人的反应。

那些替南安郡王上下奔走,吵的唾沫横飞的大臣,此刻尤其心惊,不知皇帝心里给他们记下了怎样的一笔。

与之相反。柳芳这一遭可谓春风得意。

完全摆脱了之前以裙带关系“幸进”的帽子,变成朝堂上的实权人物。云嫔在后宫也得皇上多次召幸,柳家一时水涨船高。

保守派里,多数人对南安王府的覆灭都心有戚戚。

南安王确实犯错,但他毕竟是开国功臣之后,皇上雷霆手段,丝毫没有顾及。众人不敢怪皇上,怨气就都朝着柳芳去了。

柳芳此刻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喜悦当中,半点没意识到这底下的暗潮涌动,以及保守派隐忍的不满。

南安王一去,四王之中属北静王在朝堂上最为活跃。他年纪不大,长得好,且一向与人为善,风评不差。

柳芳最近隐隐与他别苗头,看样子是有意接替南安郡王,成为保守派新的执牛耳者。只可惜皇上对北静王眷顾犹在,比不得南安郡王是犯了错的。

北静王对柳芳的找茬简直烦不胜烦,皇上日渐威重,亲手提拔起来的冯唐又在广福大获全胜,此时名望、人心、实力都非昨日可比。

如今还说什么保守派,革新派,只怕日后朝堂只容得下皇帝一派。

柳芳自己上赶着找死,偏要拖他下水。北静王虽然日常有些自己的小心思,但心里明白自己的斤两,他只想在父辈的荣耀下舒服地过完一辈子。

不沦落为落魄世家被人看不起,也没王子腾等人封王拜相的志气,对于柳芳的频频挑衅,他实在避之不及,焦头烂额。

被柳芳逼得无可奈何之后,水溶灵机一动,打算去拜一拜宜妃的山头,求宜妃娘娘关键时刻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

北静王府和贾府一向私交不错,虽然因为鹡鸰香念珠串的事情闹过小小的尴尬,但大面上还是亲厚的,所以他的邀约并不算突兀。

北静王府长史官信心满满地递上拜帖,没想到倒吓了贾府众人一跳。

这话还要从南安郡王说起,南安郡王回来之后,只消停了前几日。后头看皇帝没有追责的意思,慢慢胆子就放开了。

忆起他出事后众人的表现,心中顿生不满。

保守派里头,那些在他出事之后能说得上话却没说话的,能帮忙却闭门的,被他找理由挨个敲打了一遍,再顺势拉拢一番。

胡萝卜和大棒交替,耍的虎虎生威。

这敲打里头,贾府就属于那榜上有名的。因为和亲一事,南安王妃简直恨死贾家,没少在南安郡王耳边吹风。

刚好宜妃的亲弟弟贾宝玉,和南安郡王的爱宠蒋玉菡,素日里就有些鬼鬼祟祟、眉来眼去的。

南安郡王就以这个为由头,派长史官上门朝宝玉索要蒋玉菡。

南安郡王拜的是贾家二房,贾赦知道两家因为和亲一事闹得不愉快,于是丝滑地躲了。对外只说不在家,由得二房自己去应对。

贾政在广南任学差,贾母说宝玉是小孩子见不得这种场面,出来应对的还是贾琏。

贾琏一听长史的来意,顿时明白这是来找茬的。

心里虽不怵,只是面上装作诚惶诚恐的样子,嘴里说着小孩子胡闹是有的,在外边胡乱结交些朋友,不过是作耍的把戏。

要说拐带戏子,那是万万谈不上,还请南安王府再找。

长史官不依,非要见宝玉。贾琏想着这事再没要紧,且没证据,推个不认,南安王府还能怎样。

于是叫人去找了宝玉,还让人在路上交代他,让他抵死说没有就是,不用害怕。

谁知宝玉不禁吓,更不禁骂。起先还抵赖两句,后头人家声音略大些,他就把蒋玉菡卖了。倒出郊外的一处宅子,让王府去找。

那长史官得了地方,顿时一脸轻蔑地看着贾琏,撂下一句:“如果没有,还要来劳烦二位爷!”

把贾琏气的够呛,心中暗骂宝玉没有胆子,拖累他丢了脸面。

这边气还没消,那边贾琏刚到家,就听外头丫头来唤,说:“老太太叫二爷过去,说宝二爷被吓着了,失了魂魄,要请太医现时就来看。”

贾琏自知逃不过,一边骂着“晦气”,一边向荣禧堂快步走去。

过去一看,宝玉正扑在床上边哭边闹:“是我害了他了,是我害了他了!南安王

府这一去,还不知要怎么磋磨他,他信我才告诉了我他的去处,如今可怎样是好?!”

贾琏听见这话,险些气的两眼一翻。心中深恨贾政不在家,这哪里是病了,分明是耍赖!找什么太医,贾政一通棍棒就能治好!

偏贾母王夫人还在旁一味哄劝,看见贾琏来了,贾母气道:

“你是做哥哥的,因为宝玉胆子小,又常病,才叫你出去应酬。你反把他叫出去了,因为这么点没要紧的事把人吓成这样,娘娘知道也是不依的。

你还不快找太医,前次受了惊吓才好些,这回要又吓坏了,可怎么处?我的冤家哦,你这是要摘了我的心肝呐!”说完,又伏在宝玉床前哭。

贾琏被骂的一肚子委屈,又不敢辩,忙不迭地退出去。紧走了几步,突然回转身,叫小厮:“太医慢了,去请仇大夫!”

仇昌是元春请回来给黛玉调养身子的,满家里就他不惯宝玉的臭脾气。贾琏也不是没气性的面团,被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了一顿,他心里也存着气。

果然,仇昌去了,只两针就止住了宝玉的狼嚎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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