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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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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玖躬身回话:“回陛下,是负责搬运楠木的一个小头目,名叫李良。我们查到他前几日收过一笔不明银子,来源指向应天台的一个叫王秉的星祭,但那人三天前就借口‘探亲’离了江南,眼下只抓到李良一人。”

霍骁转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带李良上来。”

虽然凌七和拾玖已经审过一遍了,但再问一遍或许会有新的收获。

不多时,李良就被押进营帐。

他穿着粗布短打,脸上满是惊恐,一见到霍骁就“噗通”一声跪下了,身子止不住地发抖。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小的是被人逼的!”

“谁逼你的?”霍骁语气平静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朕或许可以考虑留你一命。”

李良咽了口唾沫,眼神躲闪:“是是应天台的王星祭!他给了小的五十两银子,让小的在搬运楠木时,把掺了东西的梁柱用在榫卯处,他说说只是小手脚,不会出大事小的一时贪念,就”

李良说到最后,声音抖得不成样子,额头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他死死磕着头,额头很快就红了一片:“陛下!小的真不知道会塌堤啊!要是知道会酿成这么大的祸,借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求陛下开恩,饶小的一条狗命!”

霍骁盯着他,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人心:“王秉只让你做了这些?他有没有说过,为何要动楠木的手脚?”

李良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面的泥土,似乎在回忆又像是在犹豫。

东方景明见状,轻声补充:“你若隐瞒,便是与王秉同罪,届时陛下不仅不会对你从轻发落。你的家人怕也难逃牵连。”

这话彻底击溃了李良的心理防线。他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恐惧:“没没说。只是让小的事后别声张,拿着银子躲远些。小的当时没敢多问,只想着拿了银子就回乡下,谁知道谁知道这才几天就出事了!”

霍骁盯着李良颤抖的背影,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

“躲远些?”他的声音不高却让营帐内的空气瞬间凝滞,“你收了银子,动了堤坝的梁柱,真以为自己能带着银子安稳回乡下过日子?你可知这一动手,若堤坝崩溃,江水决堤,下游数十万百姓要葬身洪流?”

李良的脸瞬间没了血色,瘫坐在地上,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淌:“小的知道错了!小的真知道错了!求陛下看在小的是被胁迫的份上,饶了小的家人!小的愿意认罪,愿意受罚!”

霍骁起身,走到李良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罪你自然要认,但念你如实招供,朕一言九鼎留你一命,不过活罪难逃,你可认。”

李良猛地抬头,眼里燃起一丝希望:“认!多谢陛下开恩!”

霍骁转身看向拾玖,“带下去,且派人看好他,每日只送吃食,在王秉找到前,别让他出任何差错。”

拾玖会意,毕竟待后续抓到的王秉,还需他出面指证。

拾玖躬身应下:“属下明白!”随即上前,将仍在不停磕头的李良带了下去。

营帐内只剩霍骁与东方景明二人,东方景明起身走到案边,看着勘察记录上“榫卯处掺不明物质”的字样。

“巫睢这步棋走得倒是‘稳妥’,找个小头目动手,事后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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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跑路,自己则藏在背后摘得干净。”

霍骁:“符合他的做事风格。”

沉默一会儿,东方景明皱眉道:“可惜王秉现下跑了,没有直接证据指向巫睢,怕是难定他的罪。”

巫睢狡猾,若没有铁证,对方定会用“不知情”“星祭擅自行动”的说辞脱罪。

霍骁将记录纸放在案上,忽然看向东方景明,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跑不了。”

他走到营帐门口,望着外面放晴后初露的暖阳,声音沉稳,“凌七已经带人顺着王秉‘探亲’的路线去追了,他拿了巫睢的银子,又做了亏心事,定然不敢走大路,只会绕小路躲着走。凌七熟悉江南地形,不出三日,定能将他抓回来。”

东方景明走到霍骁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方,轻声道:“那咱们现在只需等凌七的消息,同时盯着巫睢,别让他再耍其他花样。”

“不止。”霍骁转头看向东方景明,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担心他刚退了烧,又吹了风,“还要尽快把塌堤的地方修好。雨虽然停了,但江水还没完全退下去,若再出纰漏,百姓又要受惊。”

东方景明点头:“我已经让何有全调派了民夫,明日一早就开始抢修,用的楠木和糯米灰浆都是新运过来的,这次我会亲自盯着,确保每一步都不出差错。”

霍骁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摸了摸他柔顺的长发:“辛苦你了。只是别再像之前那样硬撑,你的身子刚好转,若再累着,这回就要换我生气了。”

东方景明靠在他怀里,鼻尖蹭过他胸前的衣襟,轻声笑了:“那你就气死去吧,反正我就是这么个性子了。”

“你真是”

霍骁被气笑了,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低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转移话题:“等江南这边的堤坝修完,我就带你回京都,去吃西街的糖糕。”

东方景明眼底亮了亮,轻轻“嗯”了一声

于此同时,巫睢的营帐内,他懒洋洋的倚在榻上,看着自己最信任的手下递来的消息。

看了一会儿,他将纸条放进香炉里:“连斩草除根都不懂,王秉这些年算是白跟我了。”

身穿星祭衣袍的手下上前,眼底闪过狠厉,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少司,要不要属下派人,去把李良——”

巫睢抬手制止:“不。霍骁定然会派人盯着李良,咱们现在动手,无异于自投罗网。”

他望向霍骁的营帐,轻声问:“廷竹啊,王秉处理好了吗?”

廷竹点头:“属下做事,少司放心。属下已让人伪装流民,将王秉解决了,他们只会找到一具开始发臭腐烂的尸体。”

巫睢不吝夸赞:“这事你做的很好。”

“是少司教的好。”廷竹走到桌案前,拿起上面的药膏:“少司,差不多到了上药的时间了,别再为不重要的人忧心了,让属下帮你上药可好?”

巫睢翻身趴好:“这些时日辛苦你了,等我好了便补偿你。”

“不辛苦,”廷竹褪去巫睢身上的衣物,低头在他的蝴蝶骨处落下轻轻的一吻:“能时刻陪在少司身边,属下已是心满意足。”

巫睢没说话,只是在廷竹给他上完药以后,将人捞了过来,赏了他一个绵长的吻,分开时又巫睢扔给他一块帕巾:“一并赏你了,下去吧,我想睡会。”

廷竹将帕巾收好,哑声道:“谢少司赏赐,属下告退。”

回到自己的小帐,廷竹将帕巾放在鼻尖轻嗅,眼底的欲色倾泻而出,手也不住的移了下去。

恍惚间,他忽然响了起来自己和巫睢的初遇。

那一年江南的冬天格外阴寒,细密的小雨连下十几天不停,路边的摊贩自然也就不出来了。

而这简直苦了他们这些乞丐,能从垃圾里翻到的食物根本不够分,像他这种弱一点的完全吃不到一点儿东西。

没办法,人总是要活的,于是他只能去偷去抢。

那日,他盯上了一家包子铺,刚想动手,却被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年攥住了手腕。

少年并未对他露出嫌恶的神色,反而温和的看着他,递给他一个冒着热气的包子:“偷抢是不对的,诺,这个给你。”

廷竹没说话,只是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但一个包子对于十六七岁的他而言根本不够分,于是他厚着脸皮朝那少年伸出了手:“饿,再赏一个吧。”

当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脸皮。

少年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样,不由愣了一下,但随即就又递给他一个包子:“诺,吃吧,不够还有。”

有了这句话,廷竹就吃的更加肆无忌惮了,最后一口气吃了五六个包子才终于觉得饱,然后硬邦邦的说了一句谢谢便要跑。

但那少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拉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塞给他几个铜板:“以后别再去偷了,想办法找个活计养活自己吧。如果实在没办法,你来西梅园找我,我可以帮你跟班主在园子里某个差事。”

廷竹原是没将这句话放在心上的,可每次摸到那几枚铜板,少年的声音就在他的脑海里回荡起来。

于是在他第二次准备去偷东西吃的时候,最终并没有将手伸出去,转而走向了不远处正在招店小二的酒楼,可他却是连楼都没踏进去就被掌柜给轰了出来。

掌柜骂的很难听:“你一个乞丐就应该烂死在阴沟里,出来端菜也不怕给客人恶心吐了。”

廷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找活计就失败了,但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去了第二家、第三家乃至更多家招工的地方。

起初,他本以为是酒楼这种地方太大了,才会嫌弃他乞丐的身份。

但随着他去的地方越来越多,他发现大家就是单纯的嫌弃他,和自己的店有多大并没有关系。

明明他早已习惯这种眼神,可忽然间他又开始不习惯了。

他快要撑不下去了,也不想再费劲的自己去找了,于是转头走向西梅园。

经历了太多嫌弃,一路上他其实非常坎坷。

他非常怕自己连西梅园还没踏进去,就又被轰了出来。

可当他走到西梅园的时候,看门的家仆并没有像那些人一样露出半点嫌恶的神色,反而十分客气的开口:“您找谁?需要我去帮忙叫一声吗?”

廷竹愣了一下,转而回神道:“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是他长的长的很漂亮,真的很漂亮,然后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

他大字不识一个,书更不可能读过,所以自然不会用什么具体的词语去形容人,想了半天最终也只想到漂亮这两个字。

看门家仆非常伶俐,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毕竟在西梅园里,能被用漂亮二字形容的少年,也就只有那个人。

“我知道你要找谁了,”家仆道:“你等等,我去帮你叫。”

不多时,人就又出来了。

那少年也真的跟着出来了。

只是和那日不同,少年的脸上带着浓烈的妆容,眼尾晕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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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大片的红粉,嘴唇涂着鲜红的唇脂。

尽管如此,依旧能看出他就是那日的少年。

而且他一张口,廷竹就更加确认了。

少年看着他,并没有揭穿他的狼狈,只是道:“跟我来吧,我带你去见班主。”

第75章 因果

廷竹跟着少年穿过西梅园的回廊,戏台上还留着未撤的绣旗。

风一吹,染着金纹的布角就轻轻摇晃起来,混着后台飘来的脂粉香,倒让这阴寒的冬日多了几分暖意。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西梅园的人,但每一个人都未对他露出嫌恶之色,反而都十分和善冲他点了一下头。

少年最终带他停在了一间挂着“竹影斋”匾额的屋子前,他抬手敲了敲门:“班主,可以进吗?”

门内传来醇厚的男声:“进来吧。”

推开门,廷竹才看清屋里的景象。

墙上挂着各式戏服,案上摆着叠得整齐的剧本,彼时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边翻书。

他抬眼扫过廷竹,目光落在他补丁摞补丁的衣服上,却没露半分嫌弃,神色也十分淡然:“阿睢,他就是你那日说的人吧。”

原来少年叫阿睢。

廷竹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名字,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少年巫睢点点头,走到案边,声音比刚才软了些:“班主,我看他身子骨还算结实,能不能让他在园里打杂?挑水、扫地都行,我会盯着他,不让他偷懒。”

班主放下书,打量了廷竹片刻,又问:“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廷竹喉头动了动,声音有些发紧:“没没正经名字,大家都叫我阿竹。十六了。”

“那以后就叫廷竹吧,”班主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廷竹”二字,“庭字去广,愿你以后拥有广阔天地,竹意坚韧,愿你以后更加顽强的活下去。”

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正经给他取过名字,更没人用这样温和的语气跟他说话。

而且虽然听不太懂班主的话中之意,但从他的语气、以及阿睢为他而感到高兴的神色来判断,这应该是个好名字。

于是他非常感激的朝着班主磕了个头:“谢班主赐名!谢班主收留!”

班主:“你该谢的不是我,带你回来的人是阿睢,你应该谢他。”

廷竹转而又朝少年巫睢磕了个头:“谢谢巫睢少爷!”

少年巫睢弯了弯眼,伸手把他扶起来:“别叫少爷,叫我阿睢就好。”说着,巫睢看向班主:“我可以带他去看看休息的地方吗。”

反正戏台子已经散了,左右无事,班主点了点头:“去吧。”

往后的日子,廷竹就留在了西梅园。

他记性好,学东西快,挑水、劈柴从不含糊,有时还会偷偷站在后台,看巫睢练戏。

巫睢学的是花旦,水袖一甩,眼神流转间,就能把少女的娇憨演得活灵活现。

每次唱完,巫睢总会递给他一块糖糕:“今天也没偷懒,这个就当是奖励了。”

廷竹把糖糕攥在手里,舍不得吃,直到糖纸都被体温焐软,才小心翼翼地咬一口。

那甜味,是他这辈子从未尝过的甜。

他真的很怕这是一场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而随着他呆的时间越来越长,这种感觉由味蕾上升到了情绪,他想不通巫睢为什么会帮他,心底莫名升起一种恐慌感,于是在某个深夜他敲响了巫睢的房门。

那时巫睢已经准备睡了,柔软的长发倾泻散开,脸上也未施任何唱戏用的脂粉,看起来清清爽爽的。

见来人是他,巫睢让开了半个身子:“有事就进来说吧。”

他谨小慎微的踏进去,坐在椅子上不知怎么开口。

巫睢给他倒了杯水,“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便好,不必拘束。”

思考了半晌,准备了半晌,廷竹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阿睢,你那日那日为何要帮我?”

巫睢道:“因为我们西梅园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规矩?”廷竹问:“什么规矩?”

“我们西梅园的第一人班主是江湖人,身上有着江湖人的傲骨,”巫睢解释:“所以我们西梅园的第一条规矩就是,锄奸扶弱。”

这一瞬,廷竹好像有些明白,西梅园为何可以存在这么长时间都不倒了。

巫睢笑了笑,又说:“虽然我们现在没什么能力锄奸,但扶弱至少还是能扶一扶的,你说是吧。”

廷竹点了点头,却没说话,心下只觉自己很幸运,可以遇上巫睢。

解开了这个心结,后续的日子过得非常平静。

但直到某一天,善帝又来南巡了,并且点名要听西梅园的戏,这场平静莫名就破了,而巫睢也像变了个人。

巫睢先是主动请缨要编一出名为《不忆伶》的戏,随后引来班主大怒,但巫睢在雨夜中跪了整整一夜来请求这件事的时候,班主最终还是松口了。

这场戏讲的是一个名伶爱上了一个来江南游玩的贵公子,那贵公子在离开前赠与她一枚玉佩,并信誓旦旦的承诺,一定会回来去她。

可那名伶盼啊盼,始终没有等到这贵公子来娶她。

于是在得知那贵公子又来江南以后,便带着他的孩子寻了来。

谁料那贵公子却下令让人将那名伶乱棍打死,而那孩子也被一脚踹进了江水之中,被滔滔江水吞噬,不知所踪。

起先廷竹想不通巫睢为何要编排这样一场戏,毕竟对方是皇帝,合该唱戏明快的戏。

可直到他从周遭之人的交谈声中得知了巫睢的身份以后,所有疑惑顿时烟消云散。

巫睢在戏台上扮的是他的母亲巫惢兰,唱的却是他自己。

换做任何一个知情人来听,基本都能听出这戏中的贵公子指的就是善帝。

可偏偏善帝本人没有听出来,反而搂着怀中的美人,浅淡的评价:“既然被抛弃了,那就不应该再来纠缠,真是一点儿也不讨喜。”

那美人也是个大胆的,拿起一颗葡萄喂给善帝,问:“那陛下会像戏曲里的贵公子一样,抛弃臣妾吗?”

“怎会?”善帝将葡萄咬进嘴里:“朕疼你还来不及呢。”

善帝也确实疼那美人,话说完没过两天,他就砍了她的脑袋。

只因那美人太过恃宠而骄,竟舞到了项倾面前,致使善帝在权势和美色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前者。

至于巫睢自那日在善帝面前唱完这出《不忆伶》以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三日未曾出来见人。

廷竹能理解巫睢,毕竟换了谁都无法接受自己恨了这么多年的人,到头来竟然根本不记得他是谁。

巫睢在第四天出门后,背着所有人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趁着善帝心情好的时候求见了善帝。

而善帝也确实因为心情好,召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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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帝都弄着江南太守送来的鹦鹉:“你因何见朕?”

巫睢跪下拜见,垂眸问:“草民想知,何人能够入陛下的眼,被陛下所记住?”

“朕每日在这皇位上坐的如履薄冰,”善帝放下手中的鸟食:“所以自然是那些能够帮助朕坐稳皇位,稳固江山的人,才有这个资格。”他抬手指向巫睢:“至少你肯定是不行的,一个毫无价值的戏子,朕给你与朕说话的机会,那便已是对你天大的恩赐了。”

巫睢握紧了拳头。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他和他的母亲在善帝眼中就是毫无价值之人,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看过他们,更别提记住了。

巫睢红了眼,却定声问:“陛下,若是有朝一日,草民有了帮您坐稳皇位,稳固江山的能力,您就会记住草民了?”

“自然。”善帝轻哼一声:“只是你一个戏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能力,滚吧,朕有点烦你了,总是说这无厘头的话。”

善帝喜怒无常,人尽皆知,巫睢自是没去碰他的霉头,老老实实的退下了。

尽管如此,但自那之后,廷竹能感觉到,巫睢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专心戏曲,而是终日研究权谋之术以及星盘推算,认班主怎么打怎么阻止都不可肯放弃,到头只能摇头叹气的随他去了。

而在几年后,善帝扩充应天台人员之时,他毫不犹豫的就去报名了,也毫无意外的被选上了。

巫睢临行的前一夜,他又一次敲响了巫睢的房门。

少年身条抽的很快,但却不及他快,只是抽到了他的肩膀。

他低头看着巫睢,咬了一下唇,问:“阿睢,可以带我一起去京都吗?”

巫睢抬眼看他,眼底早已没了当年的温和,只剩阴郁和算计:“你对我有什么价值?我为什么要一起带你去京都?”

廷竹想了一下:“这些年我和护院学了武,我可以去保护你。就算打不过,我也可以给你挡刀。平时你无聊,我也可以陪你说话。”

不知是那句话触动了巫睢,他点头应下了,但同时也提了要求:“第一,以后不要叫我阿睢,要叫我星祭。第二,到了京都以后,你必须想办法继续精进武艺,否则就滚。第三,我让你杀谁,你就必须杀谁。你能做到吗?”

廷竹不假思索的就应了:“都可以,你让我死,我也可以立刻就去死。”

没有巫睢,就没有今日的他。

所以巫睢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是别不要他就行。

他的价值得到了巫睢认可,于是巫睢真的带上了他。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巫睢最隐秘的刀,替他手染鲜血,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也替他守着那段藏在西梅园的过往。

至于他们的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应该是大司命当年暴露本性之时。

真正加入应天台以后,他和巫睢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应天台的不正常之处。

直到一手遮天的大司命,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巫睢从一个普通的星祭,提拔到了少司命以后,他们终于发现这应天台的肮脏之处。

少司命这个名头听起来好听,但其实就是大司命的私人所属物。

少司命加冕礼行完当晚,大司命就迫不及待的暴露了本性,他在巫睢的酒中下了比烈药更猛的情蛊。

万幸,他几乎时刻都在暗处守着巫睢,这才没让大司命得手。

而他也在那一夜开了杀戒——杀了来到京都以后的第一个人。

当然,色戒同时也破了。

蛊虫的效果比药来的更快更猛,正当他准备去找解蛊的东西之时,巫睢抬手抓住了他。

“帮我,廷竹。”

他说。

他能做说什么呢,他只能说:“好,属下这就去给少司找解蛊的东西。”

但巫睢却道:“来不及了,你来给我当解药。”

廷竹根本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而当他反应过来以后,他和巫睢已经纠缠到了一起。

对于这种事他们都是第一次,按理说过程本应该充满坎坷,但在蛊虫的作用下却意外的顺利。

到了后来,也不知道中了蛊的人,到底是巫睢,还是他。

明明人已经哑了声,乱了息,甚至哭着求他停下来。

他却依旧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而当他看向那薄薄的、藏不住东西的肚皮时,就忍不住更疯了。

疯狂终归是有代价的,巫睢第二天一醒,就给了他一巴掌,指着门口冷声道:“滚!”

虽然是巫睢先起的头,但他做的那么过分,巫睢生气也是理所应当,于是他老老实实的就滚了出去。

不过滚了半天,巫睢复又开始和他说话,大司命死了到底瞒不了多久,他们必须合计着把这事解决。

于是巫睢见他和大司命的体型差不多,就让他假扮大司命,营造大司命强抢民女的假象,最终找合适的时机会将这件事给捅了出来,从而借应天台的规矩给了他一个合理的死法。

而没了大司命巫睢自然就成了应天台的掌事者,巫睢知道他这件事做的其实并不漂亮,但好在大司命平时在应天台内部不得民心,所以即便有人看出了不对劲之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什么也没说。

虽然这些人选择闭嘴,但终归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后来还是一点点让廷竹把这些人给解决了,同时还把应天台所有的人员都换成了自己可掌控的人。

这些事解决好了,可情蛊的事却没得解,找了苗疆巫医问过后,他们才知情蛊的解法就在中蛊之人本身,只要他有了真正爱的人,这蛊自然就解了。

在这之前,他每月都会失控一天,要么和人抵死缠绵,要么自己活着被折磨死。

巫睢自是不能死的,他还没有证明自己的价值,他必须登上皇位才可以!

所以他接受了前者,而那和他抵死缠绵的人自然就是廷竹。

一回生,二回熟,第二次的时候,巫睢因知道了他的本性,于是在蛊虫彻底发作前给了他约法三章。

——他说停就必须停。

——不能太重,也不能太快。

——不许咬他的脖子。

这一次,廷竹谨记越发三章,但巫睢似乎不太一样了。

巫睢的情况很诡异,无论他怎么努力,巫睢都说不够,声音又软又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欺负。

直到他用回第一次时的强度,巫睢才才终于开始满意。

后来又问了一下苗疆巫医,这才知情蛊竟能改造中蛊之人的身体,让中蛊之人越来越

总之听完,巫睢直接黑了脸,一边冷了他三天,一边又把大司命的尸骨挖出来烧成了飞灰,扬的满天都是。

所以自这以后,他不止是巫睢手里的刀,更是他每月的解药。

后来,也不知是次数多了,还是巫睢想借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情绪,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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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时还没到发作的日期,巫睢也会找他共赴一场云雨,甚至还会说一些话刺激他,让他疯。

比如——

“廷竹,让哭我。”

“廷竹,让我疼。”

“廷竹”

慢慢的不止他越来越疯,巫睢在这事上也越来越疯。

但面对外人之时,他永远都是应天台的少司命,是神在人间的使者。

不可亵渎,不可亲近。

但却可以被他弄的浑身狼狈,满是泥泞

营帐里的火光跳动,廷竹从回忆里回神,那块沾满巫睢味道的帕子仍盖在他的脸上。

他最后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用帕子一根一根擦拭自己的手指。

黏腻弄的帕子上哪都是,就像弄在了巫睢的身上一样。

廷竹的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眼底却满是偏执。

阿睢想做的事,他都会帮他做成。

谁要是挡了阿睢的路,他就会拼了命的去杀,哪怕对是霍骁,也无所谓

七日后,凌七终于把王秉找到了,他脸色凝重的上报。

“陛下,属下沿着王秉‘探亲’的路线追了七日,最终在一条溪流下游的芦苇荡里,找到了一具开始腐烂的尸体,经李良辨认,正是王秉。”

“从表面的伤口来看,是刀伤,而且分布的极乱,像是被人用乱刀砍死的。”

“顺着这个线索,属下又差了一下,在王秉启程没多久,那边经过了一批尚未得到安置的流民。”

“看到的人说,流民的队伍里有人起了冲突,王秉上去劝架时,不小心就被乱挥的镰刀给砍死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王秉刚上路就有流民经过。

而且哪个逃路的人会去管闲事呢?

东方景明听的眉头紧锁:“王秉一死,唯一能牵出巫睢的线索就断了。没有直接证据,咱们就算知道是他做的,也没法定他的罪,又只能等新的机会了。”

霍骁走到帐边,看着放晴的天:“线索虽断了,但至少江南的防汛工程成功了,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再出现尸横遍野的情况。”

听见尸横遍野这四个字,再加上凌七方才说王秉的尸体是在芦苇荡下方找到的,东方景明对上辈子大乾军队集体倒下的原因有了猜测。

“或许,上辈子大乾军队的战败,就是因为这场水患。”

他说。

霍骁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上辈子大坝决堤,冲死的人数不胜数,就算他以命人打捞尸体,可水势那般湍急难免会有尸体。

那些没有打捞上来的尸体,一腐烂一发酵可不就成了疫病的源头,顺着水源扩散的哪都是,而士兵喝了杯污染的水源又怎么可能好。

“所以我就算是以身犯险也必须阻止这场水患。”霍骁道:“而现下的大乾没了我可以,但百姓却不能没了家。”

东方景明垂眸,用脚尖碾动地上的小石子:“虽然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儿矫情,但你偶尔可以把我放在第一位上一会儿吗?”

霍骁不禁低笑,吻了吻他的唇:“你与大乾并重。”

第76章 适应

决定返京那日,是一个格外晴朗的天气,江风带着水汽拂过堤岸。

霍骁站在堤上,看着东方景明清点最后一批物资:“查好了吗?”

东方景明将手里的账册递过去,渐渐地也大胆起来,指尖擦过他的手背,挑眉:“陛下要是不放心,再查一遍就是了。”

“你做事,我放心。”

霍骁将账册收好。

“明日就能启程回京都了。”

东方景明目光扫过远处做清理的亲兵,忽然笑了:“你是不是早就盼着回京都了?”

霍骁垂眸:“是啊,盼着带你去吃糖糕。”

东方景明轻嗤:“陛下这嘴倒是越来越会哄人了,真不知道当初那些“打断腿”“割舌头”的混账话,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

“既是混账话,就不要放在心上了。”霍骁转移话题:“今日总归也是无事,想逛一逛江南吗?”

东方景明的眼睛亮了亮:“可以吗?”

“为何不可?”霍骁道:“你若想那便去。”

东方景明刚应下,霍骁就带着他往堤下走,只带了何有全和凌七两人,一个负责给钱,一个负责打架。

两人沿着江岸往前走,脚下是被江水浸软的细沙,风里裹着芦苇的清香。

东方景明弯腰捡起一枚光滑的鹅卵石,再阳光下看了看:“江南的石头好像比京都更圆润些唉,手感也非常好。”说着,他把石头递到霍骁面前,“要不拿一颗回去做纪念?毕竟来江南一趟也不容易?”

霍骁接过,攥在掌心,指尖不经意蹭过他的指腹:“好。”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功夫,前方传来一阵热闹的吆喝声。

抬眼望去,竟是江边的早市还没散。

竹篮里摆着刚捞上来的银鱼,竹筐里堆着带露的青菱,还有摊贩支着小炉,正煎着金黄的虾饼,油香混着鲜气飘得老远。

东方景明的脚步顿住,眼神落在虾饼炉上。

霍骁看在眼里,拉着他走过去:“老板,来两块虾饼。”

老板麻利地翻着饼,笑着应:“好嘞!刚出锅的最香,二位稍等!”

不多时,两块冒着热气的虾饼递了过来,即便隔着油纸也能感觉到烫意。

东方景明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外脆里嫩,鲜得眯起眼:“比小厨房做的要好吃。”说着,东方景明把虾饼递到了霍骁唇边:“你也尝尝。”

霍骁就着尝了一口,客观评价:“味道确实不错。”

两块虾饼吃完,东方景明的唇被油浸的亮晶晶的,霍骁抬手用指腹轻轻蹭去:“还想吃吗?要想,就让何有全回去买两块。”

“不了。”东方景明看着周遭应接不暇的美食:“我要吃别的了。”

两人边吃边逛,几乎每一个小摊都没放过。

最后东方景明要了串糖霜裹的青提,待甜丝丝的汁水顺着喉咙滑下去,终于解了先前的油腻。

走到早市尽头,有个卖小木件的老头。

他面前的案上摆着刻成鱼、鸟模样的挂件,最显眼的是一对并蒂莲形状的木牌,打磨得光滑发亮。

东方景明拿起木牌看了看,老木匠笑着说:“公子好眼光!这并蒂莲可是讨喜的物件,挂在身上不仅保平安,也象征着有情人不离不弃。”

霍骁接过木牌,指尖叩了叩:“老板,这对我要了,可否帮忙再上面刻。”

老头接过何有全递过来的银钱:“公子把想刻的字写在纸上吧。”

霍骁提笔在纸上写下一个“骁”字,又写下一个“明”字,递给了老板。

东方景明一看,顿时忍不住吐槽:“你好俗套啊。”

霍骁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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