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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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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听奚未央的语气, 至少今日对着顾鉴,他是绝不会再弹《解忧》了。死缠烂打没什么意趣,顾鉴退而求其次, 奚未央只要肯为他弹一支曲子, 那他便就是开心的。

顾鉴以抱剑的姿势抱那梅枝,他向着奚未央抱拳躬身道:“师尊,一言为定。”

“好。”

奚未央一拂长袖,便自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把通体漆黑的古琴来,奚未央对顾鉴道:“这璇玑剑法你若是能练得好,为师再送你一曲, 又有何妨?”

他盘膝而坐,指尖按上琴弦, 溢出低沉的一声轻响来, 奚未央问顾鉴道:“阿镜以为呢?”

“阿镜——?”顾鉴不无调皮的冲着奚未央眨了眨眼,“阿镜请师尊赐教。”

梅枝倏然将空气划开一声风响,顾鉴手腕一翻,剑法起势竟还有模有样, 奚未央不言不语, 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神情, 他只静静的看着顾鉴一连走过了十几招, 略一沉吟后, 奚未央指尖挑动琴弦, 只听那琴音清越好似凤鸣,遥遥如天外之音,平地引风。顾鉴不敢怠慢,更不敢再如先前一样“硬刚”,对那琴音所造成的风刃, 他还是以躲为主。

如此,一来可以见招拆招的展示身法,二来也是因为顾鉴深信奚未央不会真的伤害到自己。——这本来就该是他顾鉴一个人演练剑法,如今奚未央还要在旁增加难度,顾鉴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就算是最后没能彻底的达到奚未央的标准,成绩应该也不至于很差吧?

却是不料,他心里才生出了这样的念头,耳边便听奚未央悠悠道:“阿镜,遇见攻击,你就只会躲闪吗?”

“这璇玑剑法,可不是叫你学了来卖弄脚上功夫的!”

奚未央话音未落,一叠串的琴刃已经接连向着顾鉴的脚下而来,顾鉴猝不及防,那串琴刃又密集的很,他初时还能躲闪几步,紧接着便控制不住的乱了步伐。顾鉴急匆匆足尖一点,身体向后一个空翻,好容易躲过了那串琴刃,人还没站稳呢,迎面又是一道劲风,顾鉴心中暗道不妙,原来奚未央正是这样等着他呢!

情急之下,顾鉴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索性顺势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躲过了那道劲风,他的耳畔又传来了奚未央的“嘲讽”:“阿镜,你说你。——想要跑,腿上功夫却不过关。想要打,来来回回出手却总不够狠,还要瞻前顾后的想着防下一招。殊不知,你就连眼前这正需面对的,你都招架不住!”

“站起来,重新来过。”

奚未央的声音淡淡的:“否则,本座算你不合格。”

顾鉴:“!!!”

顾鉴急道:“师尊!”

“怎么?”

奚未央静静的望着顾鉴,问他:“你有什么话想说?”

顾鉴:“……没有了。”

奚未央于是便点点头,他的视线重新落回了琴弦之上:“那就开始吧。”

璇玑剑法虽是入门基础,但却更是后续一切身法的基石,若是根基不到位,或出了岔子,后续再想要把顾鉴调回来,就难了。

奚未央看的出来,顾鉴的璇玑剑法,并非是练得不好。以顾鉴的天赋,他将璇玑剑法练半个月,已经能够赶得上沈清思的一个月了,错只错在,顾鉴这孩子的心思委实太多,他始终没有听明白奚未央所告诉他的“要忘记”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在应对之时,顾鉴便不知如何本能的出招,他会不断自作聪明的去“想”,去预判对方的下一招,以及思索自己应当如何去躲,却不知一旦他有了这样的想法,便恰恰是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所谓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不过是算到最后,不如不算。

又一遍璇玑剑法,奚未央这一次出招更快更密,快到让顾鉴无暇去“分析”,他应接不暇,全然无法分出半点神思,从头到尾应对的不可谓不狼狈,到最后,甚至就连手中梅枝都叫当头而来的一道劲风给劈断了。顾鉴赶忙将手中的那梅枝甩开,侧身望着奚未央叫道:“师尊!”

琴音戛然而止。奚未央停住了微颤的琴弦,问顾鉴道:“不再继续下去了?”

顾鉴缓了一口气方道:“弟子疏于练功,就连‘剑’都叫师尊给劈了,实在是没脸再敢继续。”

“是么?”

奚未央闻言,不禁笑道:“你的嘴上说着什么‘疏于练功’,没脸继续。可为师怎么听起来,阿镜的心里,其实不服的很呢?”

“你在怪我吧?”奚未央淡淡道,“我劈了你的‘剑’,逼得你不得不认输。”

顾鉴咬牙嘴硬道:“弟子不敢。”

奚未央笑一笑,他略显刻薄的问顾鉴:“不敢承认,却敢撒谎?”

顾鉴:“……”

顾鉴无法再辩,于是索性认了。他道:“弟子想不明白,师尊为何一点情面也不给弟子留。”

虽说真的对战起来,对方并不会顾惜你,但是且不说顾鉴现在才五岁,就算是抛开年龄不论,璇玑剑法他也才练了半个月,能够达到现在的程度已经是很了不得了,奚未央却还要这样磋磨他,莫说是顾鉴自己想不明白,就算是说给任何一个人听,大概他们也是想不明白的。

对此,奚未央的回答唯有:“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阿镜,你很骄傲。”奚未央抬眸,他平静的望向顾鉴,温和的告诉他说:“这本身并没有什么错。天才骨子里都是骄傲的,我亦如是。然而阿镜,你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修行之路上,最容不得的便傲慢之人。”

“你并无需强行改变自己,让自己变得卑微。这完全没有任何必要,阿镜,你大可以继续做你自己,把你的骄傲刻在骨髓,然后留一颗平和的心,去亲近感受天地万物。”

话闭,奚未央抱琴起身,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下了台阶,走到了顾鉴的身前,“起来吧。”

顾鉴:“……”

顾鉴仍旧还坐在地上,他仰首,奚未央躬身,一半黑发斜落下肩头,衬着他今日的深碧色长衫,愈加显出了一股别样的浓稠之感。顾鉴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他伸手握住奚未央的手,被他一下便拉起了身。

奚未央轻轻地拍着顾鉴身后衣服上的褶皱和灰尘,顾鉴听见他的声音在自己的头顶,轻飘飘的,奚未央说:“阿镜,你不要害怕失败,也不要害怕跌倒和丢人。这些都没有关系的。摔倒了又怎么样呢?爬起来就可以了。如果有人喝你的倒彩,说你的闲话,这些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谁人背后无人说。你又不是为了他们而修行的。”

“今日考核,为师看你还算有悟性,就暂且给你记一个甲上,——不过,只此一次。”

奚未央屈指,轻轻地弹了弹顾鉴的小脑门:“下一回考核,可就没有两次机会了。”

“知道了吗?”

惊喜从天而降,顾鉴哪能“不知道”?他赶忙用力点头,连声道:“知道了,知道了!弟子拜谢师尊教诲!”

顾鉴恭恭敬敬的向着奚未央躬身一拜,他道:“今日得师尊一番指教,弟子顿觉拨云见雾,豁然开朗,实是受益无穷。弟子原是资质平平,不知何德何能,竟然能得师尊为师,师尊今日不嫌弃弟子,来日也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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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嫌弃弟子。弟子定当勤勉克己,不辍修行,绝不会叫师尊失望!”

“起来吧。”

奚未央伸手,轻轻的扶了扶顾鉴,顾鉴便重新站直了身体。奚未央看着他道:“一时的雄心壮志算不得什么,你要能二十年如一日的谨记着自己刚才所说的话,我也就放心了。——顾鉴啊顾鉴,你这个家伙,哪里都好,只是心思不定,想得太多,还总爱自作聪明。须知大智若愚,想得太多不如不想。又有道是‘祸从口出’,你这样伶牙俐齿,身旁亲近之人,自然不会真与你一般见识,可这世上,除了为师与你师兄师姐外,真正与你‘亲近’的人,又还有几个呢?”

顾鉴虚心的听完奚未央的一番话,他认真的点头道:“多谢师尊提醒,弟子明白了。来日定当少说话、多做事,除却对师尊,师姐,师兄外,绝不与人轻易玩笑。不过——”

顾鉴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决定告诉奚未央道:“弟子本来,也就不大喜欢与别人玩笑。”

会忍不住的想要贫嘴去怼的人,天上地下,大约也就只有对着奚未央一个了。

偏偏这话,顾鉴不能说。而这一条他解释不得,那么他所说的“不大喜欢与别人玩笑”,听在奚未央的耳中,便就成了小朋友被他戳中心里话,害羞了。

“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奚未央忍不住笑着去拉顾鉴的手,他道:“你也不要将我的话奉为圣旨,从此以后压抑自己嘛。师尊这样同你说,不过只是担心你现在年纪还小,没有分辨善恶的能力。人心相隔不可窥视,为师是担心你什么时候祸从口出,却犹自浑然不觉,不是要你从此便不与人交往了。——这世上哪里有人,是能永远不与人交往的呢?只是大多守着分寸,各自留一线罢了。”

说到这里,奚未央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忽而叹道:“你这孩子,有时候傻乎乎的,我稍一对你好些,你便恨不得掏心掏肺的还。须知有句话说得好: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就连夫妻这样本该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两个人,都有同床异梦,其他人又算得了什么呢?”

“阿镜,心意是很珍贵的东西。”奚未央笑着轻轻捏了捏顾鉴的小脸,告诉他道:“所以,要把它留给真正重要的人,可别将来随便谁甜言蜜语的哄你几句,你就全信了,知道吗?”

顾鉴:“……”

顾鉴点头,他的心里想:那当然,我又不是傻子。

嘴上却是不服气,顾鉴问奚未央道:“可难道,师尊还不是真正重要的人吗?”

奚未央说:“我只是举个例子。看你好骗,怕你将来上当。”

顾鉴:“……”

顾鉴听罢,依旧不服:“哼。”

“好啦好啦,”奚未央哄顾鉴道:“阿镜不生气了,今日长乐先生心情好,看在你那样仰慕他的份上,再送你一支曲子,如何?”

顾鉴:“……诶?!”

顾鉴又惊又喜,他赶忙拉住奚未央的衣袖,问他:“师尊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好!”顾鉴忍不住欢呼了一声,他向着奚未央招招手,示意奚未央弯腰,奚未央于是便就顺着他俯身下来,顾鉴抱着奚未央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小声却认真的说:“师尊,我喜欢长乐先生。”

奚未央笑道:“是么?”

他也起了玩心,故意顺着顾鉴问:“那你师尊与长乐先生之间,你更喜欢哪一个?”

顾鉴很专一的回答道:“喜欢长乐先生。”

“为什么?”奚未央颇有些不满的道:“长乐先生有你师尊对你好吗?他除了精通点音律外,还教过你什么?你若当真这样喜欢长乐先生,那你跟着长乐先生学音律去吧!”

顾鉴从善如流的道:“好啊。”

“长乐先生愿意教弟子吗?”

奚未央:“看心情。”

“贪多嚼不烂。你现在倒是看这也想学,看那也想学,别学了一堆东西,最后一样也不成,平白丢我的人。”

顾鉴:“……”

顾鉴心里明白,奚未央说的其实有道理,但是这样明晃晃的听见,他或多或少还是有点失落。顾鉴问道:“那若是弟子其他的都学好了,长乐先生还愿意教吗?”

长乐先生很傲娇,仍旧还是那一句:“看心情。”

重回屋中,奚未央在长案上摆好了琴,顾鉴坐在他的身边,奚未央告诉他:“这把琴名为醉天仙。传闻是上古之时,有天仙境的大能,饮醉之后,往东海之滨,削扶桑神木而成。它虽不是天地灵气自然所化的神器,但经了这样多代主人的蕴养,已完全不输给先天神器,可以算得上是后天之物中的佼佼者了。”

“你大可以伸手摸一下,不必拘束。”

顾鉴:“……果真?”

被奚未央看穿了心中所想,顾鉴也就索性不再扭扭捏捏,他小心翼翼的伸手,轻轻的出碰上那乌黑的琴身,只一下,就叫顾鉴惊得缩回了手,他转头惊讶的对奚未央道:“师尊,这琴竟是烫的!”

奚未央点头,他同顾鉴解释道:“这琴身本应是木,然扶桑却为火中之精,得太阳神火煅烧,所以这把琴,其实乃是炽烈之物。要想拨动它的琴弦,便要能耐得住烧手之痛,这也是一种修行。”

“所以,还想学吗,小朋友?”

顾鉴:“……”

顾鉴暗自握拳,他用力的点头确定道:“我想!”

“请长乐先生教教我!”

“好。”

奚未央微微一点头,他垂眸,微笑着同顾鉴道:“我有一曲,平素总不想谈,今日却不知为何,竟然生出了些倾诉之心。我不知阿镜能否听懂,也不知阿镜是否想听。演奏讲究一个缘法,今日恰逢此因缘,偏作不得《解忧》,唯有这曲《皎皎》了。”——

作者有话说:咳。感觉师尊是喜欢玩角色扮演的类型……

**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和大家分享一下我这一周阳了之后的经历和状态,如果各位姐妹们幸运的还没阳,可能可以做个参考,但最好是希望用不上。

Emmm,我就是那种最倒霉的,生理期撞上阳的,周一上午我的精神还很好,中午发现月经来了,我当时还感觉很惊讶,因为我从没这么准过(上个月刚好也是19日),一般来说,我的月经会比上个月推迟一周左右。然后等到下午,我睡醒之后,发现头疼,人也觉得有点冷,当时我测了一个体温,是37.2,还没有发热,处于临界值,我当时就觉得不太妙。

我一个办公室的同事周六开始高烧发现是羊,我周五还和她一起吃了午饭,所以我周末其实是有点提心吊胆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所以周一我还觉得奇怪,上午的精神特别好,我当时还和我爸说,可能是周末休息够了……(现在想想真是打脸QAQ)

周一的晚上我洗澡前是38.2,洗完澡很快飙到39+,当时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不能洗澡的,幸好当时一念之差没有洗头,唉……

人真的是热度一起来,立刻就会委顿下去,病来如山倒说的一点都没错。周一晚上我吃了一粒退烧药,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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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脑子好像清楚一点了,但体温还是维持在38+,我周二一整天的体温都在38+,烧到不觉得自己在发烧,只是觉得时而发冷,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的体温又在上升了,烧到39以上的时候,就不觉得冷了,会觉得整个人都很热,我们家没有退热贴,我妈就用洗脸巾沾了冷水给我,一开始是敷额头上,但我热得难受的时候感觉手心里像在烧,所以后面就直接握在手里了……

总之周二半夜我还是39+,又熬不住起来吃了一颗退烧药,周三醒过来发现体温正常了。

周三可能因为刚退烧,我又一下子感觉来精神了,这时候也还没有水泥封鼻,只是稍微有点咳嗽,我满心欢喜的觉得自己就快胜利了。结果周四直接被教做人,水泥封鼻咳嗽严重,因为鼻塞,感觉脑门也闷闷的,酸胀着疼,我又蔫吧了一天,晚上经常咳嗽咳醒,我还不会吐痰,只能生咳,咳到想要吐。

周五周六和周四的症状都差不多,基本就是水泥封鼻和咳嗽。但这两样真的很不好受,发烧烧的昏昏沉沉好歹是迷糊着的,这是真的清醒的煎熬。

直到现在依旧没有什么味觉。其实我前几天是能尝出味道来的,虽然不论吃什么都是又咸又苦(白粥除外),但好歹咸苦也是味道,现在是基本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了。我吃我妈切的香肠,稍微嘴里能感觉到点咸味,我特别感动,多吃了几个,喉咙已经觉得齁了,可能那个香肠本身是挺咸的,但是我吃不出来。

从周一开始到现在就没有洗过澡,也不敢洗头。我比较幸运的是没体验过大家说的全身疼痛的感觉,甚至头两天因为高烧,连生理痛都模糊了,但是并没有被“大火收汁”,月经量很正常……

高烧的时候,红糖姜汤喝过,但是我妈煮的太辣了,喝了半碗实在是喝不下了,不过这个东西的确喝了发汗挺有用的,我个人感觉。

柠檬家里没有(现在有了),果冻橙家里一开始还剩了几个,后来也配送不了了,砂糖橘买到了一点。不过买不到也没关系,可以吃vc片。这些水果吃了让主要是人心理上感觉好一点,口感也会好一点。

这几天咳得话就是吃梨,同一家店价格肉眼可见的涨,但是没办法,在能买到的东西里,那家店已经是比较好吃的了……

快递不用说,基本也是全不发货,一周前买的东西现在蓦然回首还是没有发货,心态逐渐变得佛系。庆幸自己之前不久才买过两袋猫粮,最近可能天冷了,家里小猫咪饭量明显见长,……不过我也只能远远的看看他,我爸妈也不让我和他贴贴,说小灰灰不会戴口罩,怕我传染给他……

插一点缺德的题外话,每当我半夜咳醒的时候,我就会想到我隔壁文里的小师父。我现在觉得我很对不起他,让他经常半夜咳醒,这真的很难受。我可能只是动动手敲了一个设定,但是如果真的有那个世界,这样折磨的衰亡方式真的很残忍。时隔两年,我突然觉得我对他是个后妈。挺对不住的,所以以后决定要对自己文里的人都好一点……

想说的大概就是这些,如果有杨康姐妹们可以在评论区聊聊……话说我前三天抗原真的是测不出来,退热后第二天才能测出阳性,我爸妈一开始都疑惑是不是抗原放了半年变质了……事实证明不是变质,就是测不出来。从周四开始,我就一直是两条杠了……

最后,圣诞快乐!

希望圣诞过后、元旦之前,一切的不愉快都会过去,加油!

第52章

奚未央有一个很私密的小名, 叫做“皎皎”。

这个名字,是奚云逸为他取的,他的那些师叔和师弟们, 当年三天两头的听着, 也都知道他的这个小名。只是多年以来,真正会唤他“皎皎”的人,在这世上除了奚云逸,也就唯有陆离了。

陆离一直都很喜欢唤奚未央“皎皎”这个名字。

每个人心中,“皎皎”的含义大抵各不相同,就好像是对于陆离来说, 他爱的“皎皎”二字,是“愿我如星君如月, 夜夜流光相皎洁”的相互守护, 而奚未央曾经所理解的“皎皎”,是即便脉脉无语,也依旧心有灵犀的澄澈通明……或许再落在别人的耳中,它还会存在其他更多不同的意义, 然而他们大抵都会觉得, 这两个字应是好意。

奚未央也多么希望如此。

假如可以, 他愿意自己一辈子也不要知道, 奚云逸为他取这个小名的时候, 真正想要告诉他的道理是什么。

皎皎云间月, 灼灼叶中华。

岂无一时好,不久当如何。

彩云易散。世间凡是太“好”的东西,往往都不长久。如昙花一现,似木秀于林。

这世上最了解奚未央的人,奚云逸绝对能够算一个。他知道, 奚未央这个人,不论他的棱角看起来已被磨砺得如何圆润,其实他的内心始终固执,坚持己见,且在真正触动到奚未央的事情上,他的眼中甚至容不得半点沙子。奚未央总会有些“自己的想法”,这原本不是什么稀奇事,人总会有些属于自己的想法的。然而当他的想法与理念,同大多数人背道而驰的时候,那么他的坚持,就会成为离经叛道。——不论他曾经是谁、拥有过什么,一旦选择了逆势而为,那么那个人,必将在瞬息之间,被天下人所抛弃。

过刚易折。慧极必伤。

奚云逸懂奚未央的骄傲与执着,他固然不愿自己疼爱的外甥最后泯然于众,却更加害怕奚未央出现任何的意外。奚云逸的担忧从来都不是杞人忧天,顾砚就是一个活生生现成的例子。

奚未央与顾砚虽然成长经历、为人性格完全不同,然而因为心中一些同样的坚持”,他们一见如故,自此亲如兄弟。所谓知己便是如此,即使初见,也能够很确定的知道,对方正如芸芸世间的另一个自己。

与另一个人太相似,这是一种难得的缘分,却未必不是难得善终的孽缘。陆离不喜欢顾砚,奚云逸同样不喜欢。奚未央与顾砚在极度相似中的最大不同,就在于顾砚他是一个能够完全豁得出去的人,只要是他真正想要做的事情,顾砚绝对会不计后果的去做,而奚未央则并非如此。

多年以来,在奚云逸有意的引导下,奚未央多数时候,已经很好的学会了自我说服式的妥协,他会顾全大局,在意气冲动之外,更沉重的是“责任”。用所谓的责任去压抑一个人,这或许显得有些残忍,却不失为是一种保全奚未央自身的方法。从奚未央一步入了杀道开始,奚云逸就一直很害怕,他想方设法的为奚未央安排好一切,唯恐奚未央的人生轨迹出现任何一点“变数”,——尤其是像顾砚这样,能够激起奚未央心中压抑着的“意气”的变数。

当顾砚为了所爱之人叛离家族,几乎被整个修界不耻唾弃的时候,奚未央想要去找他,是奚云逸拦住了奚未央。他第一次告诉了奚未央,自己当年,究竟为何为他取名“皎皎”。

“月有阴晴圆缺,而亘古长存。”

奚云逸问奚未央:“皎皎,你可知为何?”

“为何?”

奚云逸笑了。

他牢牢地攥着奚未央的手腕,眼底透出来一股深刻的悲哀:“因为……月有阴晴圆缺啊。”

世间何来圆满,又何来事事圆满。

多的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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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折不弯便是玉石俱焚。唯有受得住“阴晴圆缺”的挫折离舍,方才能够高悬青天,永世不坠。

“这世上刹那的流星不计其数。他们一时夺人眼目,实则很快就会被人遗忘。”

“皎皎,别学他们。”

“一生很长。当那片刻的心火燃尽,你还能剩下什么呢?”

……还能,剩下什么呢?

恣意风流的时光过去,曾经的故人旧友各行其道。奚未央成为了北境的首座,司空晏接手了归墟暗脉所有的产业。他们都选择了回去接受自己的责任与命运,在三个人之中,被“燃烧殆尽”了的,仿佛只有顾砚,可顾砚,又何曾是孤身一人?

他只不过是毅然决然的选择了一条所有人都不看好的路,遵从着心中所想,抛弃了世人所在意的一切。上苍是公平的,顾砚从来不曾一无所有。他有挚爱的妻子,有可爱的儿子,如果不遭变故,顾砚的一生,或许会比奚未央和司空晏的一生,更加充实美满的多。

这又何尝不是,残缺过后的另一种永恒?

…………

冷寂低沉的琴音忽然高亢,顾鉴敏锐的察觉到了奚未央的状态不对,正想要出声阻止,便已听得“铮然”一声刺耳的响,冷锐的光芒闪过眼前,醉天仙的琴弦,竟然就这样生生地被奚未央给弹断了!

“师尊!”

顾鉴吓了一跳,他惊道:“师尊,你的手流血了!”

那仙器的琴弦何其锋利,奚未央三根手指皆被割破,鲜血一时流了满手,他却只觉自己的手腕被琴弦震的发麻,手指上的伤口,反倒显得能忽略不计起来了。奚未央从乾坤袋中取出伤药倒在手指上的伤处,那白色药粉敷上,顷刻便被鲜血染红,血流速度倒是缓了不少,只是仍旧还在出血,不见伤口愈合。顾鉴看得心急如焚,奚未央倒是淡定,他垂眸看了眼那断了的琴弦,思索道:“火精锤炼而成的琴弦果然不同凡响,凝霜散也不能立即治愈,看来这伤口,得等上几天才能好了。”

“火精?!”

顾鉴感慨自己还是见过的世面少。他问奚未央道:“火精难道不是……神火中煅烧出来的精铁吗?这还能用来做琴弦?”

火精顾名思义,乃是太阳神火中锻炼而成的精华。它连太阳神火都禁得住,其余火焰根本就奈何不得它。因此,火精虽然坚硬无比,却根本无法融化锻造,只能靠捶打来令它重新塑形。由此可见,炼制含有火精的法器,难度究竟有多大。顾鉴不敢想象,要将火精炼成琴弦,那得是怎样的能工巧匠啊!

“是你六师叔。”

奚未央望着断弦,不禁有些无奈的叹道:“又要去麻烦他了。”

顾鉴:“——又?”

奚未央似乎颇有些心不在焉,他一推琴,无甚好气的道:“都说琴乃君子,练琴便是练心。由此可见,你家师尊的心性,着实也不如何。——你还是不要跟着我学了。”

顾鉴:“……”

顾鉴闻言,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一时没有忍住心思,小声的嘟哝了一句:“皎皎怎么这样?”

奚未央:“……你说什么?”

顾鉴:“!”

顾鉴这话说得鬼使神差,就连自己都未必听明白自己说了些什么,哪成想竟然被奚未央一字不漏的听了个分明。顾鉴心里慌得很,他支支吾吾的胡乱解释道:“嗯,我……弟子的意思就是,就是说,我原本还以为,《皎皎》应当是很空灵高洁的曲子,却没想到,没想到还挺,挺……挺寂寥的。”

奚未央:“……”

奚未央原本想要点头,说自古以来,明月从来都是孤寂的意象,却不知怎么了,心思一转,等到话说出口时,已经变成了:“那么阿镜以为,皎皎二字,应作何解?”

顾鉴:“……啊?”

这可该要他怎么回答?

顾鉴是听见过陆离唤奚未央“皎皎”的,正因为此,他刚才才会脱口而出一句“皎皎怎么这样”。他那句话中的皎皎,分明指的就是奚未央,而非是什么曲子,但现在,奚未央要问他,那么奚未央所问的“皎皎”,又究竟是指的这两个字,还是什么人呢?

时至如今,顾鉴唯一可以庆幸的,大概也只有这个世界里流传的诗文,有许多都是与他原本的世界相通的。否则,若要叫顾鉴临场发挥,他可怎么说得出来?

飞快地过滤了一遍脑子里目前能够记得起来的东西,顾鉴试探着开口道:“‘皎皎’二字,应是……”

“应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奚未央:“……”

奚未央听闻此言,先是诧异,而后沉吟。他问顾鉴:“这是你自己以为的?阿镜,你果真知道,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吗?”

顾鉴果断道:“其实弟子也不是很懂,主要都是听我爹念的。”

只要把一切都推给顾砚,顾鉴好像就能够收获无穷的底气。仿佛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顾鉴当场便对着奚未央继续“背诵”了下去——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皎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顾鉴道:“我爹爹经常念这首诗,弟子听得多了,也就记住了。——师尊,我没有背错吧?”

奚未央摇头:“没有。”

“我只是在想……在想你的父亲。”

奚未央垂首,眼中是毫不隐藏的思念与落寞。顾鉴听见他很轻声的说:“顾砚,你果真是我的知己。”

虽不求贤才,却也渴望志同道合的知交好友,“会这样倾心待我的人,他算一个。”

顾鉴:“……”

久违的不适之感,重新拢上了顾鉴的心头,方才他因为顶着顾砚名头而生出来的“底气”,此刻瞬息凝结为冰霜。顾鉴忍不住阴阳道:“师尊待爹爹,果然也是不同的。”

奚未央微微一点头,并不曾听出来顾鉴语气中的异样。他只道:“知己难逢。”

顾鉴不服,他问道:“那陆离师伯呢?”

“他不一样。”奚未央低叹道,“你师伯,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之一。然而,相互了解,不代表能够相互理解。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师伯所坚持的东西,与我所坚持的东西,或许最后,我们会殊途同归,却终究是殊途。”

不似他与顾砚,哪怕背道而驰,他们也始终走在同一条路上。这其中的差别微妙,难以明言。

于是,千言万语到最后,便只化作了一句——

“等你长大之后,阿镜,你自会明了。”——

作者有话说:阿镜:……放屁。

【镜子气到想要骂人】

其实我当年学的版本是“明明如月”,但是好像也有“皎皎如月”这个版本。

嗯,曹老板威武。求贤若渴的曹老板最可爱了~

说到师尊理解的那种“心有灵犀”,给你们推荐银临的《枕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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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我很喜欢里面的一句歌词:

你我冥冥之中

对坐天涯

灵犀才一动

就相遇 在咫尺的时空

所以说,师尊是一个很注重心灵感受的人,他不喜欢事事放在嘴上解释清楚,更喜欢那种尽在不言中的“咯噔一下”,譬如他们上辈子,就是你知道我在想什么,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也很清楚各自都是很执拗的人,谁也改变不了谁,于是相爱相杀……

这辈子不会了,咳

突然换成了分析恋爱性格的频道了【雾】

第53章

顾鉴:“……”

说什么“等你长大之后, 自会明了”。这样的话,听在顾鉴的耳中,简直就像是一句魔咒, 气得顾鉴连骂脏话的心都有了。

说什么等他长大呢?

顾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明不明了奚未央心中的“知己情”, 这暂且另说,但奚未央自己,绝对是稀里糊涂!

什么知己不知己的,全TM都是奚未央的“臆想”!顾砚根本就没有说过那样的鬼话,就算真要论“知己”,那么瞎猫偷着死耗子, 歪打正着的人,难道不应该是他顾鉴吗?!

有些事情就不能想, 越想越气, 早晚要成心魔。顾鉴在心中跳脚痛骂奚未央有眼无珠,真是白瞎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浑然忘了刚才扛着顾砚的大旗张口就来的人,分明就是他自己。

又或者顾鉴没有忘, 他一直都很清楚, 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好生丢人, 更加没脸去想了。

顾鉴的心里憋着一口气, 他撒不出来, 就只能自己一个人默默消化,而他消化心中那口恶气的方式,就是和奚未央“冷战”。

更确切些地说,应该是顾鉴单方面的和奚未央闹别扭。他成日里看花不是花,看树不像树的, 在奚未央的面前,不是做哑巴,就是别别扭扭的张口只说半句话,闹得奚未央莫名其妙。

奚未央一开始,也曾旁敲侧击的问了顾鉴几回,却无奈抵不过小家伙的“阴阳”大法。如此,就算是奚未央再有耐心、再好脾气,遇上顾鉴这样软硬不吃的,他也头疼来气,于是渐渐地,奚未央也就索性不去在意顾鉴的闹别扭了,每日里该怎样过,他就还是同以往一样继续过。

至于顾鉴,他就这样别别扭扭的,竟似是生了一场缠绵的病,如抽丝般难愈。顾鉴足足和奚未央互不对付了有近一个月,却又在忽然某一天,看他重新变得顺眼了起来。——顾鉴想,这大约是因为奚未央那天,竟难得的穿了件枫红色织锦暗纹的外衫,其下配白衣玉扣,愈发衬得奚未央明眸皓齿,肤白胜雪,就连嘴唇都无端更添了几分艳色,着实是张扬漂亮得足以叫人一眼惊心。不似守护一方的大能,倒更像是红尘之中,入世却片叶不沾身的逍遥公子了。

从早晨起,顾鉴的目光就无法自制的黏在了奚未央的身上,他就像是陷进去了似的,一个呆萝卜,想拔都拔不出来。奚未央全都看在眼里,但他什么都不说,就等着顾鉴憋不住,自己别别扭扭的在下午练完剑后挨过来,试探似的问:“师尊今天,是准备要去见什么人吗?”

奚未央面不改色,既然顾鉴这样问,那他就继续顺着顾鉴的话忽悠。奚未央略一点头,同顾鉴说:“是啊。——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

顾鉴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奚未央身边的人际关系,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虽说四境之大,什么样的人都有,但能够让奚未央称得上重要的人,甚至是重要到连相见都会刻意打扮的人……

顾鉴恍然大悟,他一拍脑壳,十分确定的对奚未央道:“我知道了!师尊你要去见司空叔叔!”

奚未央:“……”

奚未央手中端起到一半的茶盏又放下了。

他侧目看向顾鉴,眼中又揶揄,更多的却是无奈:“你啊——”

“顾鉴你的记性,可还真是,”奚未央重重的叹了一声,他一指点在顾鉴的眉心,说他:“该记住的,你一样也记不住。不该你记住的,你记得比谁都清楚。七窍玲珑,却偏学不会一心一意。——顾鉴,今日,是你的生辰啊!”

顾鉴:“……”

顾鉴:“…………”

顾鉴:“………………”

顾鉴说:“啊。”

这可真是好大一个惊喜。

今天居然是他的生辰,顾鉴已经完全不记得了,就他个人而言,好像也没有太大需要记住的必要。相比于自己的生辰,顾鉴更加在意的是,奚未央并没有要去见司空晏。所以,他今天难得穿得这样好看,是因为——要为他庆生?

被天上掉的馅饼当头砸中,快乐来得太突然,以至于顾鉴一下子都不大敢相信。他看着奚未央,期期艾艾的问:“那师尊今日,今日……如此这般,都是打算为,为我庆生吗?”

奚未央:“那倒不是。”

顾鉴:“……啊?”

奚未央无奈的一扶额,他反问顾鉴:“你家师尊,年纪也还没有很大吧?阿镜,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啊?”

奚未央不能理解:“素的颜色穿得多了,总也有想要换换的时候。这有什么奇怪?何况,我又没有奇装异服,怎么这样大惊小怪。”

顾鉴:“……”

顾鉴认栽。

奚未央说的话何其在理,顾鉴只能垂头道:“师尊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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