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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听见教皇的声音,洛萨尔动作一顿。
稍一松手,怀里的人就忙不迭挣脱开去。他已经完全脱力,双手却仍然勉强撑在地上支着身体,挡住身后半昏迷的人。
洛萨尔舔了舔牙齿,仿佛还在回味那个带着海水咸涩气息的吻,眼中尽是恶劣的得意。
然后他收敛神色,他回头朝来人道:
“父亲。”
教皇不太赞同地看着他们,沉声道:“何必闹成这个样子。”
他脱下披肩,盖在钟情身上,“请随我来,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吧。”
人群渐渐散去,当着众人的面教皇阁下并没有对他的两个儿子作出处罚,只是让仆从将他们各自带走。
洛萨尔走的时候趾高气扬,传说中与他大打出手实则单方面被他欺负的贝尔仍旧半昏迷着,被抬上马车时,那双微阖的眼眸依然下意识追随着钟情。
殿中只剩下钟情和教皇两人。
“监管者?”
面前的人不应。
“审判者?”
教皇阁下终于转过身。
钟情好奇:“你居然可以取代位面角色?”
看到回廊处走来的两个仆从打扮的马赛克,好奇变成震惊。
“你们三个……这位面这么抗造的么?!”
“恰恰相反。”
审判者轻声开口。
“这个位面的世界意志几乎被支柱同化了,它的能量很微弱,防御机制已经在崩溃边缘,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挑衅,它都没有反应。”
钟情听懂了:“就像有些免疫力低下的人反而不会经常感冒发烧。”
他猜道,“你们是来找支柱的?”
监管者端来姜汤,又拿着毛巾帮沙发上的人擦干头发。钟情道了声谢,缩在毛毯里,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审判者看着他们,沉默片刻,这才回道:
“这个位面的支柱很狡猾,控制世界意志不与我们起任何正面冲突,就可以完美地隐匿起来。”
“嗯?”
钟情放下碗,“多出的那根支柱控制了世界意志?可支柱力量不应该是均等的吗?原有的那根会放任自己的对手变得强大吗?”
监管者在身后平静地回答:“它们共享了力量。”
钟情瞪大眼睛。
“它们在合作?”
他觉得更不可思议了,“可多出的那根支柱会让位面崩溃,到时候原有支柱也会因此死掉。它们是你死我活的关系,怎么可能……”
话音戛然而止,钟情扭头看向在一旁蹭吃蹭喝的系统。
点心桌旁的马赛克注意到他的视线,回头快乐地道:
“收拾好了吗?打麻将去啊!”
钟情:“……”
钟情:“算了,好孩子,没你的事了,玩去吧。”
他回过头,看向两位大领导,微笑。
“两位这盘棋下得够久啊。就是不知二位费了这么大功夫把我弄到这里来,是想向我加快它的覆灭,还是想让我拯救它呢?”
快穿局部门之间泾渭分明,管理部门的领导们权力再大,也不能直接插手其他部门员工的事情。
为了公平公正,位面选择只能由员工本人决定。穿书局会分配系统帮助员工了解信息做出决定,确保不会受到任何外界因素干扰。
但是很显然,他的系统被这两位大人利用了。
审判者道:“这是你的自由,你可以随意选择自己喜欢的做法。在这个位面,你同时拥有守护和毁灭两种权力。”
监管者紧随其后:“不过我的建议是,毁掉它。”
钟情扭头,渐渐变成金色的发尾从马赛克一团模糊的掌心中滑走。
“你可是监管者诶,监管着每个位面的正确运行,确定要这么监守自盗吗?”
“……”
“好吧,我不问了。但我需要一个理由。”
审判者沉吟,片刻后开口:
“假设多出的那根支柱是一个病毒,一开始它只是存在,渐渐的它开始进攻位面影响剧情走向,而现在,它已经可以感染原有支柱。”
“它变异了?”
灵光一闪想起上个位面结束时系统说过的话,钟情瞬间明白过来,“它觉醒了。”
“是它们。”
“……它们?”
“支柱觉醒是极为少见的现象,现在却一连出现了两个,还都是在有病毒入侵的位面中。有理由怀疑这并不是偶然,这些病毒之间应该存在某种联系方式,能共享彼此的信息和能力。现在还只有两个,若是不扼杀,或许很快就会有更多觉醒的主角像——”
他的话说到一半,像是被人突然扼住咽喉般戛然而止。
监管者替他补充下去:“——像雨后春笋那般冒出来。”
钟情挑眉,视线在两个马赛克之间游移。
难道他杀夫证道的事迹在穿书局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吗?所以连管理部门的大领导都要避开他的忌讳,连“笋”这个字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
不过这个说法听起来还真像是……
“既然他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能共享彼此的信息和能力,是否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个体的无数分支呢?就像竹林……看似绵延万里竹子数以万计,实际上都只是由一根竹鞭供养?”
“……”
无人应答,钟情也不恼,笑道:“看来我说对了?”
他很不客气地将凉掉的姜汤塞回监管者手里,向后一靠,半躺在沙发中。
“……竹子这种生物,因为太霸道,一旦生长就不会给旁的东西留任何活路,因此在某些地方也被称为‘竹害’。人们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竹子,砍它烧它,但是没用,竹笋的生长速度太恐怖,早上刚砍完,兴许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有新的竹子顶破床榻。”
“这么看它还真是一种草呢。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么。”
“不过若真的想杀它,其实也很容易。”
“一片竹林里的所有竹子都由同一根竹鞭生长而来,只要这根竹鞭的某一个节目感染了杂菌,所有的竹子都会死去。”
“你们见过成片死去的竹林吗?”
“我就见过一次。在他开花之后。”
两个马赛克站在原地,安静地听着,一动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钟情伸手在他们面前晃了晃:“你俩梦游呢?”
监管者一把拉住那只作乱的手,瘦削精致的手背上有一道细长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
“没事,估计是掉水里的时候被饰品之类的东西划到了。”
钟情不太在意地抽回手,“说吧,你们为这个位面准备了哪种杂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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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者的视线在那只手上的伤口处短暂停留片刻,然后移开。
他递来一封印着火漆的烫金请柬。
钟情拆开,一目十行扫过上面的字后抬头。
“你想让我住进你的冬宫?这是什么操作?”
“想要让他感染杂菌,必须先将他的意志折磨到无比卑弱的地步。”
“按照剧本来不就已经够折磨他了吗?”
“你认为现在的剧情和剧本上还有半点相似吗?”
“……”看来领导对他的工作很不满啊,钟情无言以对,只能负气道,“你行你上。”
审判者并没有介意他的冒犯,平静道:“住进冬宫,比住进梵蒂冈还要更显亲密。这会让我的两个儿子都充满危机感。”
“哦?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你的第三个儿子,培养我去跟我们的义兄们争夺教皇之位?”
“不。”
审判者静静道,“我想让你当我的情人。”
“……哈?”
监管者好心地解释:“就是让那两个不省心的支柱叫你小妈的意思。”
“……谢谢你告诉我噢。”
钟情僵硬地微笑,“但是这个办法是不是有点过于狂野了?您好像忘了您的身份诶,教皇大人?”
*
最后钟情还是在系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求中,和教皇同坐马车住进冬宫。
梵蒂冈已经足够豪华,这座南方的冬季行宫更是金碧辉煌。
这里比梵蒂冈还要让那些教皇的追随者神往。毕竟梵蒂冈具有太浓烈的政治意义,在那里无论发生什么都略嫌不够真诚。
但教皇的私人行宫就不同了。
尤其是在这位教皇并不热衷邀请臣子前往宫中做客的情况下,人们纷纷把进入冬宫的机会当做一种恩赐。
学校当然是不用去了,教皇一声令下,任何一位教授都会欣喜若狂地踏进这座宫殿上门授课。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把歪到姥姥家的剧情稍稍扳回来一点。
钟情不明白为什么审判者一定要坚持这门无伤大雅的竖琴课程,连好说话的监管者居然也助纣为虐。
每天忍气吞声上完两小时的竖琴课,然后便是快乐的麻将时光。
教皇统领的教区没有明面上的赌馆,贵族们私底下的娱乐就已经是天文数字。
所以大门依旧是那扇大门,门内依旧是一张麻将桌,而门外则由海边渔村里肮脏昏暗的小赌馆,变成了水晶吊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城堡宫殿。
之前欠的赌债已经还完,卖掉贝尔送的很小一部分的礼物就足以堵上这个缺口。
但冬宫中几圈麻将打下来,就会知道之前那个让他惊呼的天文数字其实真的不值一提。
钟情打完麻将出来,拿着欠条十分纳闷。
凭借教皇阁下毫不遮掩的宠爱,他一跃成为梵蒂冈最炙手可热的人物。
明明这些贵族对他极尽讨好,虽然应该是想借机向教皇献媚,但怎么一上赌桌,就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一点水也不肯放,居然让他这个教皇的小情儿输成这个样子,也不怕他给教皇吹枕边风。
又是一场豪赌,又是一次倾家荡产。
不对,他已经没家产可当了。
虽说到头来都是要向男主借的,但这个数字太过庞大,恐怕男主也得脱下层皮。
他越发觉得自己像是踏进了某个圈套,每次想要回归剧本,却每次都把剧情推向更加离谱的地方。
这一次的贵族青年在赌局结束后邀请他一同去花园透气,钟情心中忧虑欠条上过于离谱的数字,没细想便胡乱答应下来。
他忧心忡忡地在湖边走着,连身边的年轻人一路上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一句话如同惊雷炸响落在他耳边。
“殿下不必在意那张欠条,想要付清上面的欠款,对您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钟情细细品味着这句话:“你是想贿赂我?”
年轻的贵族失笑:“我只是想讨您欢心,不过这样看上去的确很像是贿赂。为了您的贤名,也为了我的清白,就请殿下用一个东西作为交换吧。”
钟情诧异,他一个穷光蛋还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贵族上前一步,先前温柔小意掺进去一丝急切的欲望。
“就用的您的吻。”
他又上前一步,将钟情困在回廊的角落。
他伸出手,在握住钟情肩膀之前被人一拳撂倒在地。
他慌忙起身,以为来人是教皇,看清后才发现那人是洛萨尔。
这比是教皇还要糟糕,普莱斯顿雄狮的恶名梵蒂冈无人不知。
他慌不择路地逃走,钟情却仍旧没有逃脱的机会。
他被困在洛萨尔臂间,对方的鼻尖已经能碰到他的脸颊。
在若有若无的撩拨之中,面前的人哂笑着道:
“你可真是魅力非凡啊,引诱了我的父兄还不够,连这种货色也下得去手?难道我父亲还没有满足你?是他太无能,还是你太饥渴?小美人?”
钟情伸手想推开他,但触手就是丝绸下大块的胸肌,坚如磐石,一动不动。
钟情在这身高与力量的双重打击下一蹶不振。
他默默缩回手,嘴硬道:“你的敬称呢?你父亲已经封我为公爵,你不知道吗?”
“我怎会不知?在您住进冬宫的第二天早上,他便加封您为公爵。看来您让他很满意啊,现在连我那位伯爵哥哥都要叫您一声殿下……”
似乎是听熟悉的人,怀里的人严重神色逐渐变得恍惚。
沉默片刻,洛萨尔冷笑一声,连日来的怒火终于在此刻达到极点。
“难道您就只喜欢哥哥,不喜欢我吗?”
他讥诮地讽笑,
“这样偏心可不成……母亲。”
第132章
钟情:“……”
钟情:“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会向你父亲建议把你的舌头割了。”
“哦?这么自信?看来你已经把他的心牢牢抓在手里了啊。”
洛萨尔哂笑,“我的母亲追随他多年,当婚姻开始阻碍他的地位时,便可以毫不留情地与我母亲离婚。而贝尔的母亲,曾经梵蒂冈最美的女人,出身寒微,所以被他亲手绑上火刑架,成为他教皇之位的牺牲品。”
洛萨尔轻抚着钟情的脸颊,似乎极为怜惜。
“做他的妻子已经足够糟糕,做他的情人更是没有好下场。异端审判局时刻都在盯着您呢,母亲。他们没有胆量对手握十字禁卫军的教皇阁下做什么,只会等到他厌倦您,再扑上来把您烧死。”
钟情被他一只手制住双腕,动弹不得,只能偏过头躲避脸颊上似有若无的撩拨。
他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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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再待在冬宫,您会有生命之危。”洛萨尔循循善诱,“求我吧母亲,只要您求我,我会拼死将你带出这个地方。”
“神经。”钟情挣扎,“鬼才要求你。”
他这力道对于洛萨尔来说跟挠痒痒没什么不同,洛萨尔不仅不为所动,连脸上贵族式的微笑都维持得完美无缺。
“母亲不肯求我,莫非是心甘情愿留下来的吗?”
“可是父亲已经老了,他都不能满足您,还得您还要跑出来找别人。”
洛萨尔微微歪头,露出一个无赖的痞笑,“跟我走吧母亲,我注定会是下一任教皇,他的一切都是我的。当然,只要您答应我,这一切也都是您的……”
说到最后,声音逐渐低下去。
怀里的人开始失神,连挣扎都渐渐忘却。洛萨尔看着他愣愣直视前方的模样,心里明白是有扫兴的人来了。
他转身,果然看见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贝尔。
他心中自嘲连堂堂恶魔都有被凡人迷得晕头转向的一天,居然没有听见这个残废的轮椅声。
他冷哼一声,将钟情往身后一藏。
“哥哥怎么也来了?难道是玛莲娜夫人去世太早,哥哥太渴望母爱,这才来找父亲的新情人尽孝?”
被他挡得严严实实的钟情闻言挑眉。
这话说得可真脏啊,不愧是普莱斯顿的雄狮,不仅有强壮的身体,还有恶毒的爪牙。
贝尔的声音依旧平静:“条顿骑士团中有人发明出一种新式火枪,一发能射出数颗子弹。”
洛萨尔神色一变。
“我来时已经看到神圣骑士离队出逃。你若再不去看看,三大骑士团的地位恐怕要改写了。”
洛萨尔放开紧紧拉住钟情的手腕。
他死死盯着贝尔,冷笑一声,不甘地讽刺道:“你的腿脚不行,眼神倒是很灵。”
他回头最后看了一眼钟情,随即匆匆离开。
轮椅辘辘驶来,贝尔在钟情面前停下,神色依然是一如既往地温柔,似乎并不为他身份的转变而气恼。
“火绳枪一发最多可以连射三十枚子弹,用来惩处异端,似乎有些大材小用了。他们不会让这样的武器仅仅只是成为审判局的倚仗,它们会出现在战场上。”
开口的话题不是他们各自的身份,钟情稍稍放松了一点。
“战场?什么意思,要打仗了?”
“周边各郡民众的抱怨越来越多,其中甚至还有对神的质疑。贵族不会放任不管的,我父亲……也不会。审判局的压迫对此已经没有用了,必须要转移民众的注意力,给他们一个新的希望,或者给他们一个——”
不需要他继续说下去,钟情已经明白:
“一个发泄的出口。”
这片大陆一直以来都不止一个信仰,东方的异教徒已经盘踞了数百年,连圣城耶路撒冷也早就落入他们手中。
对于一个强盛的国家而言,平定一场内部即将燃起来的叛乱,最好的办法不是暴力镇压,而是掀起一场对外战争。
为那些被贫穷和苦难逼得走投无路的人指明一个方向,让他们去千里之外的地方抢夺敌人的财宝。
赢了,他们带着财宝回国,享用从贵族手指缝里流下的肉汤。
输了,他们留下自己的尸体,也留下所有愤怒和暴虐的激情,不再能对遥远的母国产生半点威胁。
从古至今,从东到西,这种把底层人民当耗材的手段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过。
钟情的声音带上一丝异样:“所以,更可能是让他们自掘坟墓,对吗?”
贝尔一顿,片刻后,轻声问道:“你在生气吗?”
“……”
钟情惊叹于面前这个人的敏锐程度,将情绪更加隐秘地收敛起来后,轻描淡写地回道:
“只是不喜欢战争罢了。”
“但它迟早会来。”
贝尔靠近一步,淡金色的长发在微风吹拂下轻轻缠上钟情指尖。
“到那时,梵蒂冈的贵族们依旧醉生梦死,但失去丈夫和儿子、留守沙漠荒原的人们会比现在更需要帮助。”
钟情皱眉:“你想去偏远教区?虽说越是苦难的地方,信仰越容易获得……但太过偏远穷苦的话,其实对你的夺权之位并没有什么好处。”
“我不是为了夺权。”
“?”
钟情疑惑,你一个男主不夺权当教皇还能干什么?
“我想和你私奔。”
“!”
钟情震惊,“贝尔?你是在开玩笑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跟洛萨尔一个德性了?”
“他或许是在说笑,但我是认真的。”
贝尔沉声道,“沙漠和荒原是骑士团和禁卫军都不愿意涉足的地方。只要逃到那里,就不会再有人能找到我们。即便是我的父亲……也不能。”
钟情简直快被着剧情发展气笑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大王子殿下?战争即将开始,不论底层民众的结局如何,对于你来说这都是一个可以狂揽声望的好时机。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就像一条被赶出梵蒂冈的狗一样?”
“不是我被赶出来,而是我主动抛弃了梵蒂冈。”
贝尔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地方别无留恋。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钟情看着他脸上的笑意,觉得自己活像是大白天撞了鬼。
那笑容温柔恬静,甚至可以称得上娴雅淑贞——就像在渔村的小破木屋里绣花那样。
钟情的直觉告诉他贝尔是认真的。
剧本里那个热衷战争追名逐利的政治家消失不见,被眼前这个不争气的恋爱脑取代。
该死,这位面中的病毒能量竟然这样强大的吗?
“殿下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钟情在良久的沉默后开口。
“您明知沙漠和荒原条件艰苦,是禁卫军和骑士团那些人高马大的士兵都不会愿意踏足的地方。像我这样贪图享乐的人,又怎么可能愿意去呢?”
“钟情……”贝尔无奈地叹息着,“你不必这样贬低自己。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看来您对我的误解的确相当大。”
钟情从那个狭小的角落里拔腿出来,与轮椅上的人拉开距离。
“洛萨尔猜得没错,我的确是自愿留在教皇阁下身边。”
他打量着贝尔的神色,笑道,“干嘛这副表情?这看起来很不可思议吗?”
“圣座十分英俊,身材高大,而且,他看上去并不老迈,年龄只会增添他身上的威严,让他更具长者的魅力。何况,他还是这个国家最富有的人,权力无限,连异端审判局都不敢忤逆他,那些讨厌的刽子手,从前总是我绕道走,现在竟然轮到他们对我毕恭毕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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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伯爵先生您呢?在他面前,您也只敢在私底下说一声私奔,却不敢像一位真正的骑士那样向他决斗。”
“……你想让我弑父吗?”
岂止是弑父呢?剧情里男主为了上位,几乎荡平了梵蒂冈一半贵族。
即使后来贵族投降,听话地认他做教皇,他也没有停手,差点杀得这座城市只剩寒门和农民。
但是这个本该如此心狠手辣的人却在钟情面前说着:
“可是钟情,如果我杀了他,就配不上你了。”
“……”
不得不说救命恩人这个身份带来的滤镜是真厚,堂堂教皇之子居然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一个渔夫。
钟情咬咬牙,豁出去道:“说实话我对您的称呼很不满意。我的爵位比您要高,您应该叫我殿下。或者学学您的好弟弟,叫我一声母亲……”
面前的人神色从诧异变为悲哀,从悲哀变为寂静。
最后那枯槁的寂静凝固了,变成一座石雕,连最后一丝人气也不复存在。
钟情狠心继续道:“好好做我的儿子,说不定你与你弟弟争夺教皇之位的时候,我还能帮你吹吹枕边风呢。”
贝尔摇头,嘴唇几乎和他的脸色一样苍白。
他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在开口的一瞬间被身后的声音打断。
“聊什么这么入神?”
教皇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带着和缓的笑意,“难道连晚饭也不肯吃了吗?”
钟情松了口气,越过贝尔走过去。
回廊口站着两个马赛克。监管者站在前面,审判者落后两步。
钟情疑惑这诡异的站位,仆从竟然还比教皇站得靠前。正要越过监管者向后走去,就被他伸手一拦,揽着腰抱进怀中。
钟情反应极快地笑着靠过去,心中却更迷惑了。
什么意思?
他俩轮流当教皇?
不过这不重要,耳听为虚不如眼见为实,既然监管者扮演的教皇阁下这样不要脸,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来点更刺激的。
他捧起马赛克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我就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出来找我。”
审判者化身的仆从在后面静静地注视着,不期然对上那双马赛克眼睛,钟情不知为何有些心虚。
他挥散心中这奇怪的错觉,继续演戏。
“您之前说要带我去温泉沐浴,这话还算数吗?圣座?”
第133章
“当然算数。”监管者微笑,“凡是神明福音传播之地,你都可以前往。”
“三天后是圣瓦伦丁日。听说这个节日是属于情人的节日?不如在温泉行宫举办舞会吧,邀请全梵蒂冈的年轻人们,或许就能促成几段姻缘呢?”
监管者摸摸怀里的人头发,万分纵容地应道:“只要你开心。”
钟情转身:“希拉德克伯爵,希望您到时候也来捧场。舞会上那么多女孩,我想,一定有一位就是您的真命天女。”
轮椅上的人微微垂眸,长久地沉默着。
直到教皇阁下不悦地唤了一声:“贝尔。”
他才抬起头看向钟情:“如您所愿……殿下。”
听见轮椅的声音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钟情松了口气。
正要放开与监管者交叠的手,却被身后这人拉住向后一拽,退了两步踩在他脚上。
监管者闷笑一声,强硬地逼上前来,将钟情困在角落。
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见审判者仍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面前发生的一切。模糊不清的面容本该看不清神色,却无端让人觉得寂寥,但又在寂寥之外,品出一丝冷酷的掌控力,仿佛这一切都发生都经由他默许。
他默许自己承受这种凄凉的寂寥。
这一愣神导致钟情没能及时挣脱监管者的怀抱,他疑惑之下想要反抗,却在下一瞬主动搂上面前人的脖颈。
无他,因为他听到轮椅的声音去而复返。
贝尔在审判者——也就是侍从的身边停下,看清回廊角落里暧昧的景象时,不堪忍受地别过脸去。
“……善堂骑士团刚接收了一大批来路不明的病人,急需司铎为他们治疗。希望您准允我前去看看……父亲。”
没有人回应。
教皇高大的身形几乎将怀里的人完全挡住,只要一双手从袖口处雪白的蕾丝里露出来,依恋地抱住教皇的脖子,仿佛那就是他的全部依靠。
他们似乎在接吻。
良久,教皇微微侧身。
似乎是注意到小情人的羞赧,轻柔地抬手将他更亲密无间地按进怀中。
他的声音带着猛兽餍足之后的惬意倦怠:
“去吧,好孩子。”
*
冬宫内厅。
所有侍从都被挥退,只有教皇近来最亲近的仆人被允许留下,服侍冬宫的主人和他的情人享用晚餐。
如果有人闯进餐厅,就会看到非常僭越的一幕——
那位仆从竟然和教皇阁下平起平坐,分别坐在长桌的头尾。
钟情坐在更靠近监管者的位置。
他一边大快朵颐,一边道:“贝尔实在是执迷不悟。他对我滤镜太厚了,无论我怎么解释,他都觉得我另有苦衷,觉得是你们强抢的我。”
他喝了口奶油浓汤,忧虑地摇头,“再这样下去不行啊。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监管者视线一直看着他,此刻很及时地回应道:“也许是我们在他面前还不够亲密,所以他不肯死心。”
他显然是在暗示什么,钟情听懂了,挑眉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
“你们行吗……穿书局出品的系统竟然连这个功能都有?但是我家统子看起来好像不太行……还是说只有你们这个等级的大领导才有这种福利?”
话音落下,就听见长桌的另一端,审判者将牛排切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钟情扭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这两个马赛克用的是穿书局提供的身体,在钟情眼里模糊不清,在位面NPC的眼里就是正常的教皇阁下应该有的模样。
穿书局的能量是特供的,生产出的身体自然也不需要补充位面世界的食物。
位面规则会将这个疑点抹去,NPC们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疑惑,所以私底下时这俩马赛克从来不会吃东西。
这便显得今天的审判者很反常,切着手里的食物就像在切某个憎恨之人的血肉,如同在无声地抗议着什么。
钟情挥去脑海中繁杂的思绪。
“这个位面我的人设的确很差,但这个人设身上所有差劲的品质都建立在他的赌徒身份上。一个赌徒,如果开始伪装,就会从一个全世界最糟糕的人,变成全世界最完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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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管者略一思索:“看来只有提前让他知晓你的赌徒身份了。”
“提前一点真的没关系吗?”
钟情下意识转头去看审判者,“您觉得呢?该不会影响剧本完成度,到时候扣我积分吧?”
盘子里的牛排都快被切成肉糜,审判者脸上倒是风平浪静。
“我对你做过什么很不通情达理的事情吗?为什么唯独这样问我?”
“……”
钟情眨眨眼睛,这是戳到他敏感肌了?
他正在考虑该如何回答,审判者已经继续说下去:“这个位面唯一的任务就是让位面意志活下去。其余的都不重要。”
钟情思绪很容易就带偏,一下子忘记自己刚刚纠结的事。
拉铃唤来侍者为三天后的舞会做好准备后,钟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诶,方便问一下吗?你们为什么要轮流扮演教皇?是有奖励还是怎么的?”
审判者静默不语,监管者在沉吟片刻后笑道:
“总不能老是我向他行礼吧?这不公平。”
钟情挑眉,一丝异样感从心中一掠而过。
似乎某个词在他的生活中出现得太频繁了点。
但这一丝异样轻微到几不可察,所以他并未注意,一笑而过。
晚餐结束,情人先一步前去休息,主人和他的仆人反倒迟迟未散。
审判者放下刀叉:“你不该离他这么近。”
“你离得似乎也不远。”
监管者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拖出刺耳的声音,先前和乐融融的气氛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讥诮地微笑:“你如果真的不想见他,就应该自己去把那些失落的灵魂碎片清除掉。一颗能够感染所有竹鞭的杂菌,对你来说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到时候,连我这个你从一开始就千方百计想要杀死的心魔也会死去,不是正合你心意吗?”
“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别在我面前摆你主魂魄的架子……我不介意与你、与散落其他位面的灵魂碎片一起——”
“同归于尽。”
*
三天后,圣瓦伦丁日。
传说罗马帝国时期,为了征召未婚的年轻人加入军队征战,曾一度禁止民间结婚。
瓦伦丁神父怜悯这些因为不被允许得到主的赐福、而被迫劳燕分飞的情人,于是秘密为他们主婚,让这些怀抱爱恋的年轻人们不必遭受战火的摧残。
后来被罗马帝国政府知晓,将瓦伦丁神父抓捕。监牢中这位神父忍受了无数酷刑,但始终不曾求饶,直至最后殉教,也没有说过一句后悔。
后来人们将他殉道的那一日奉为举国欢庆的节日,既是为了纪念这个虔诚善良的人,也是为了纪念无数男女永恒追求的母题——
爱情。
请帖几乎发遍梵蒂冈以及周围郊区的每一栋房子。
烫金的小羊皮纸,内里镶嵌了色彩奇异的丝绸,一摊开便是隐秘沁凉水一样的冷香。闭上眼睛,仿佛就能在这一片柔顺的丝绸触感和幽静方向中看见那位远道而来的东方美人。
如此宁静又如此张扬的向所有人宣告这场冬宫宴会的真正主人,即使这其中还有异端审判局的人。
轮椅的声音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格外有存在感。
他到得很晚,周围已经没有客人,只有侍者还站在走廊两侧。
他们面容严肃,看过来的视线却总是隐隐带着几分同情。
贝尔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