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折花枝 > 90-100

90-10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死亡童话 古早虐文女主的渣A前妻 在法尔法庄园的岁月[西幻] 哥我真知道错了 与决裂的偏执青梅重逢后 女装网骗顶流掉马后 反派夫妇改造日常 [足球]洋娃娃和小熊跳舞 总有人肖想宇智波夫人 总是认错男友怎么办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花枝》 90-100(第1/15页)

第91章 动心者便是输

李沐妍一夜酣眠,翌日近午,她才被屋外的刀光剑气扰醒。惺忪打了个呵欠,就在清醒的一瞬间,她骤然意识到大事不妙。她努力回忆昨夜的情形,宿醉搅合其中,害她所忆支离破碎。她记得他向她道歉,而她却向他示了爱,她一上头,便乱啃了他。

李沐妍啊李沐妍!她敲了敲自己脑袋:你完了,看他怎的奚落你吧!

她下床收拾了一番,亦掩好了情绪,徐徐开门,日色皎白袭了她的双目。挨了好一阵炸脑的眩晕,她才缓过来。若她没眼花,此刻在院中淋漓舞剑之人,竟是宁王本尊。

花草间、墙柱旁、拐角处,皆藏着偷望之人。瑞香与春华也在一旁拍手叫好。这番热闹,还真像了街头的杂耍。只是此刻她已全然忘了这茬,暗自嘀咕,他这又是在闹哪出?

萧灼舞剑,如画师挥毫,柔中带刚,招招杀伐果断,劈气割风。这剑在他手里竟是这般如意顺服,这儿挑来,那儿刺去,稀松平常间,御敌百万。

此等武功,还真不是能在街头看到的。她看得出神,心想:原来这便是他杀戮的样子,这般毒辣,确实像他风范。

萧灼见看官来了,便耍了套最为花里胡哨的剑势,收尾时,又朝她挽了个剑光肆粼的剑花,最后横割下了一朵绽得绝艳的花儿。

“哇好棒哦!好棒哦!王爷好厉害啊!!”一旁的春华像是收了钱的托儿。

萧灼将剑扔给一旁的杨从武,拾起花儿朝李沐妍走来,“你醒了?”他将花插入她发髻,甚是欣悦。

“嗯……”她瞥他额头布满细汗,也不知他这还带着伤呢,莫名其妙来这一出是图什么?她无暇细想,只急着要谈正事,“随我来,我有话说。”

萧灼煞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随她入屋,顺手还带上了门。

李沐妍以背影示他,怀前紧掐着指尖,轻声问道,“昨晚……我们没做什么吧?”

“昨晚……”他似壮志未酬,遗恨地仰天一叹,“昨晚本应能做些什么的。只是某人醉了,我若趁人之危,只怕今日得挨一顿打。”

“没有就好。”她稍是松了口气。

他却话锋一转,凑近她身旁,“可也不全是遗憾,毕竟某人也对我说了好些的心里话。那番又哭又笑的模样,可怜是可怜,傻也是真傻……”他压低身子,往她耳里吹了一息。

她耳蜗痒得缩颈,以肘将他撞开。她烦死他这玩世不恭的德行了,更恼自己记不清昨夜说了些什么?她转过身,怒目而道,“你认真一点,我要说正事了。”

他识趣地噤了声,颔首请她道来。

她挺直腰杆儿,气运丹田,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李沐妍决定了,要与你和离,我再也不伺候你了。你说吧,如何才能放我走?”

“哦?和离?”他闻言,却面无惊色,只像被蚊子叮了一口般,不痛不痒。那眉、那眼、那抬起的下颚,皆在戏谑着发来挑衅,“嗯……你舍得吗?”

她瞧他竟是这等反应,已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我都提和离了,我还不舍得什么?”

“我啊。”他脱口而出,且底气十足,“你舍不得我。你昨晚可都告诉我了。”

她心一咣当,似满仓的锅碗瓢盆都被砸了个粉碎,慌得她张口结舌,隔半晌,才故作镇静追问,“我说什么了?”

“你说……”他搓着扳指,于屋内闲庭信步,言之凿凿,“你说你喜欢我。我去西境数月,你每日都在想我。听闻我身受重伤,你为我在佛前磕头祈祷,连你娘亲的遗物都为之折断了。你在苏府亲近我,也是因你早已情难自控。你喜欢我,自你见了我的第一眼就喜欢我。”

“我——没——有——”

他浑然未觉他身后的李沐妍已瞋目切齿,肩头怒颤。他却还在那儿自鸣得意,转头来又要强调一遍,“喜欢就喜欢呗,干嘛……”

他一回头,一股劲风破空而来,她的拳头重击在他一侧的颧骨上……头骨震颤,颧颊掀红,他瞠目结舌,恍神良久。

她颔首却上斜眸光,眼中极生恨意,“再说一遍,我——没——有——”

既然她动了粗,那这事儿可就不是打情骂俏能搪塞的了。他稳住阵脚,又是一副无所谓之态,揉着嘴角,携笑道,“我脸好像被你打歪了,你再往这边来一下,好让我对称些。”说着,他当真把另一侧脸凑了上来,一招反客为主,看她如何招架?见她不动作,他继续挑衅,“怎了,是不是舍不得我?心疼……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那是一个惨绝人寰,半个宁王府都能听到,原来是她狠狠朝他脚指跺了一脚。

她远远退开,言归正传,“萧灼,你听着!别以为你耍无赖便能了事。我一定会离开这里的!你若是这等态度,那就别怪我不给你留体面了。”

他哀嚎着,脚趾头疼得站不直腰,别提有多狼狈,“李沐妍,你有点良心好不好?!我这刚回来一日,你就要与我和离。人家和离还讲究以和为贵呢!你这拳脚相加,分明是谋害亲夫嘛!”

“我给你脸了,你要脸了吗?还说我?!”

他瘸着腿,找到附近的凳子坐下,口中仍在委屈嘀咕,“你就别天真了,你宁王妃的册书都已盖上了玉玺。以你现在的身份,这辈子都不可能与我和离了。”

他放了狠话,她也上了火气,“好,那就休妻吧!我无所谓。再或者,你对外说我死了也可以!”

“至于吗!”他无语望天,俩眸子都快掀到了房顶上。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儿来,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我不想。”他力倦神疲地哀叹一声,随后看她一眼,便又莫名地笑了起来。

想到昨夜她掏心掏肺的那些话,他便下定决心,绝不会轻易放弃她。他闲散托腮,惬意地看着她怒不可揭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我偏不想放开你。我就是要每日都能看到你。西境数月,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就是禁足期间与你相处的时光。所以我现在开始哪儿都不去了,你有你赶人的本事,我也有我的才干。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更神通吧。”

他发完战书,起身就走。

她被他的厚脸皮惊得咋舌,赶上他,将他拦在门前,“萧灼,我没在跟你开玩笑。你这宁王府,我一日都不想再多待了!你提个条件吧,如何才能放我走?”

他百般无奈,只得想出个对策,慢条斯理地说道,“好,好,要我提条件,可以……若想我放你,你得先找一个替代品取代你。容貌、身段、嗓音……都得像你。”

“你!”她愕然,不知他今日这是抽了哪门子风?为何能如此胡搅蛮缠,“你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他故作诧异,指了指自己,“这便无理取闹了?我还没说完呢。”他飞扬跋扈,将她逼退于门上,嚣张气焰更是遮天蔽日,“光这些怎够?我还有要求,我要她头上有一道细疤;紧张时,她会掐自己的手指;哭起来,她会捂紧脸庞。”他不由笑了笑,“她不怕黑,却会怕区区一只蝴蝶;她得很不安,无时无刻都在不安;她能在茅厕里染一身花香,能在柴房中练出一身力气;她怕极了鲜血,却能手刃歹徒,为了救人更是拼尽全力;她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花枝》 90-100(第2/15页)

仗义,她得勇敢,她得不卑不亢。我就这些要求,你找得到这样的女人吗?若你能找到,把她带给我,我就放你走。”

“你!你就非得是我?”她迟疑着,无法理直气壮地道出那个‘我’字。

他却满腔义愤,帮她补全,“对,我就非得是你!”

他如疾风俯身近前,将她揽腰托起,卷入怀中。她如魔魅附体,举手环上他颈。指陷髻中,俩人额头相抵,那迷醉缠吻就在昨昔,今日,他们又鬼使神差地依在了一起。

在险些失守之际,她猛然回神,用掌心顶开他那不可一世的下颚,怒斥道,“够了!”

她逃到另一头去,扶着发髻,稍稍恢复理智,这才道,“萧灼,你离开的这几月,我也看清了。我原以为我最亏欠的人是你,其实是我自己。我欠你的,我早已还清了。过去之事,你道歉也好,耍赖也罢,我不在乎,但也不会忘记。你听清楚了吗?你没资格再困我了。”

他今日有备而来,岂会只因这番话就摇摆不定?他朝她又是步步相逼,“好好好,既然你这么爱算账,那我也来算算。你说你看清了,原来你亏欠之人不是我。那按你这套算账的逻辑,我岂不白白受了你这么久的伺候?实不相瞒,我萧灼也不喜欢欠别人的。粗算一下,你为我当了两年的奴才。既然如此,你要走要留,这账都得先平了才行。就让我用两年的荣华富贵还了你吧。”

“什么?!两年?萧灼,我不可能再在你这儿待两年的!”她惊呼。

“为什么?凭何就你能拿卖命吃苦,来求个心安理得?我犯了错,你却不给我弥补的机会?说好的公平呢?!”他不让她插嘴,接着说,“两年,就两年!两年后的今日,我放你走。”

“我不需要,我不用你补偿!”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有仇不报,简直就是愚不可及!”他用了她的那套规则,将她反呛得哑口无言。

她看着他那牙尖嘴利的模样就恼火,转身合上眼帘,她沉住气,教自己别被他牵着鼻子走。她细细想来对策,既他想上屋抽梯,那她便客随主变,顺梯而上。待她再转身时,已是运筹帷幄之态,“两年不可能,半个月至多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

她先声夺人,“一个月。”

萧灼顿悟,这是在谈买卖呢!他立即上了桌,“一年八月。”

“二个月。”-“一年半。”两人有来有往,默契磋商,三个月、一年二月、四个月、一年、五个月。

“够了!六个月!就六个月!不能再少了!”萧灼拍了板儿,定下了此事。

“别急。”李沐妍仰起她不屈的下颚,朝他走去,“我还有两个条件,你若答应不了,这事就算了。”他让她明示,“第一,你不准不忠于我;第二,你不准碰我。”

“第三,是要我出家吗?”他抗议。

“无妨。”她巴不得呢。

萧灼盯着她,不觉敛了敛眼眶。这女人变了,就在她转身的一念间,她竟变得如此盛气凌人,他懂了,这才是她的真面目,李沐妍,她不装了。这教他顿然败了阵,也服了软,“请问,那倘若是您要强行霸占我,该如何算?”

“你放心,绝无可能。”她又趋一步,凑他眼前道,“只要你敢违反这两项,我便会立即离开这里。所有的烂摊子,都由你自己去收拾,与我李沐妍再无干系。这样吧,为公平起见,假使我当真碰了你,哪怕一次,我此生便再不离开你。”

这话正中他下怀,“好!我答应你!”他成竹在胸勾起半毫嘴角,贴上她的耳边,不怀好意道,“可我看你,必是要输的。”

她不退让,也不迎合,只问,“何以见得?”

他不解释,也不收敛,但却凑近她的耳廓,似吻非吻。她紧着气息,忍下颤抖。气氛已不言而喻,但他顿然收了攻势,又丢下一句,“走着瞧。”

“慢走不送。”

今日暂已休战,双方皆自以为胜券在握,宁王府也就此迎来了新黄历……

第92章 替身与跟屁虫

萧灼才走不久,春华与瑞香便巴头探脑地走进李沐妍的屋子。

瑞香掺着心虚,小心试探,“小姐,你和王爷聊什么了呀?我瞧他模样怪怪的。”

春华撇撇嘴,啧一声道,“还能是什么呀?又把人家给气跑了呗。沐妍,可不是我说你,即便是寻常男人,也经不起你这般糟践的,何况他还是王爷,他是你丈夫,更是你主子,怎能这么对……”

“别说了!”李沐妍两手死命攥着裙角,不置一声,直到此刻才打断了春华,“春华,我现在只想知道,昨晚那酒究竟是什么?你告诉我。”

春华眨巴她一双大眼,左顾右盼言,“这……能是什么酒,就寻常甜酒呗。”

“寻常甜酒?寻常甜酒怎叫我没喝几口,就直想往他身上扑,且满脑子净想那种事?那分明就是春药!”李沐妍怒然拍案而起,“春华,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跟你们说过不下十次,我要离开这里。我视你为最好的朋友,你不但不帮我,还在背后算计我?”

“算计?!”春华一听这话便急了,忙在屋中来回踱步,“我为你好,怎还成算计了?李沐妍,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嫁给王爷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之事,到了你这儿,还成天大的委屈啦?!”

“你,你……”李沐妍愤得瑟缩肩头,颤如筛糠。瑞香一边劝春华少说两句,一边赶紧揽住了她的小姐。李沐妍握着瑞香的手,颤声道,“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我的梦想就是离开这里,一个人重新开始,且自由地活着。”

“一个人?你还能一个人呢?!”春华恼得撸起袖子,那些心里话一时没兜住,统统被她呶呶泄来,“你当年就连逃婚都还得带个丫鬟呢。那时也没见你自食其力啊,不转头就来投靠王爷王妃了?你以为你干了两年苦力,就与我这种生来为奴的人一样啦?别忘了,你爹是当官儿的,你娘是正妻。你就是命再苦再苦,可论骨子里你还是个小姐!你一个人,根本就活不下去!”

眼看小姐被这尖锐之言扎得喘不自持,瑞香都快急哭了,“春华,你别再说啦!!当时是小姐担心我留下会替她受罚,所以才带我一起逃的。你别再说了!”

“我还要说,我偏要说!”春华甚至凑到她们跟前来, “你如今当上了王妃,是我这种奴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儿。王爷对你的好,就是写进话本都没人信。可你呢?!你根本就不知道,你每一次冷落他的恩宠,都是在践踏我的尊严!你怎就不能学学别家的夫人,学学你自己的姐姐?!安分守己,相夫教子,这样不好吗?!”

“春华!!旁人不理解我也就罢了,可为何就连你也对我说这种话?!”

春华怒极了,却是按住了李沐妍的双肩,愤然却语重心长道,“因为你留下来就是最好的结果呀!我看出来了,你喜欢做大善人,这不是坏事,但你看你这几月做的那些……说白了,不就是往外头撒宁王府的银钱吗?你自己好好想想,若你当真离了宁王府,别说撒钱了,你连能不能养活自己都成问题!与其到时,还是得乖乖找个男人嫁了,不如现在快服个软,和王爷相亲相爱的,不好吗?你那所谓自由,能抵饭吃呀?哪有真金白银、冰块儿暖炉来得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花枝》 90-100(第3/15页)

实在啊?”

“春华……”李沐妍彻底寒了心,她视如知己交心之人,心底里竟是如此轻看她。她额角青脉暴起,双手反按春华双臂,从齿缝中诉来,“你这人向来利己又急功近利。你做这么多,不就因为在我身边,你便是这府里最尊贵的丫鬟小姐吗?你怕我走了,你就没这些好处了,是不是?”

“李沐妍你?!”春华煞时恼羞成怒,一把将她推开,又到门前砰然把门撞开,“对!我利己,我急功近利,我不配伺候娘娘!我春华在此发誓,再也不仰仗娘娘您了!从今以后,您当您的王妃娘娘,我去扫我的大院!咱俩井水不犯河水,桥归桥路归路!”

春华夺门而出,李沐妍掩面愁哭,一壶酒,断了一对闺中情……

——

宁王府里,岁月如故,春华那姑娘当真言出必行,自那日后,便再未踏足李沐妍小院半步。

唯有萧灼,每日必定要来这儿溜达一圈。他受不了她屡屡冷落,也曾揭竿而起抱怨过:李沐妍,本王乃当朝亲王,你算老几,不许对本王甩脸色!她却毫不示弱:我李沐妍上敬天,下敬地,就是不敬你这横行霸道的臭王爷!

俩人怒眼相视,互不退让,若她也懂功夫,他俩指不定真得比划比划。每回不是她一怒之下摔门闭户,便是他丢下礼物拂袖而去。王府每日最热闹的时辰,也就是这片刻了。

光景如炽水沸腾,匆匆散逝。年入腊月,逢初八日,皇后邀众妇于后宫共宴。

萧灼担心李沐妍应付不来,坚持亲自将她送至后宫门前,分离前还要叮嘱,“这是你头一回觐见皇后,教你的规矩可别忘了。娘娘她为人敦厚,你只要别做出逾矩之事,她是万不会计较的。”

李沐妍奉上一白眼儿,“这种事,我还用你教?”

萧灼好心当了驴肝肺,诧然仰天一呵,“对对对,我差点忘了,王妃娘娘是个假人,最善隐忍了。”

她懒得搭这茬,只转身步入中宫,却闻他犹在后叫唤,命令的话句里搅进了隐晦的殷勤,“结束后来御花园找我!”

李沐妍进到殿后,宫人揭帘迎入,眼前并非她预想中的恢宏殿宇,所到之处竟是皇后的戏阁。

皇后尚未驾临,各妇已陆续入席,后宫众妃在左,王妃公主及诸夫人在右。一位宫女在李沐妍耳侧低言,“橙绣莲衣乃贞妃娘娘,绿纹蝶衣乃文妃娘娘。”

李沐妍记得萧灼的提醒,宫中贵妃居正一品,亲王妃乃二品,虽皆为妃,但亦有内外之分。她见到宫中贵妃,须得行礼。于是,她走至两位娘娘跟前,垂首深蹲,恭敬道,“妾身给贞妃娘娘、文妃娘娘请安。”

两妃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宁王妃,请起吧。”

短短六字,口调却九转八弯,李沐妍尚未来得及琢磨,一群坐在后方的妃嫔便跑上了前来。这是一群华美而各具风姿的女子,瞧那打扮,应是身居嫔位或贵人之位。她们配合默契,且训练有素,五六人不经商量,竟能同时张口,“臣妾给宁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李沐妍心头说不上是何滋味,只先依样画葫芦地应了一声,“请起吧。”

紧接而来又是群姑娘,据说她们是些答应与常在。她们中有长有幼,有的生机蓬勃,如朝阳艳目;有的则冷了双眸,万事不惊。她们皆给李沐妍行了跪拜之礼。

“请起吧,请起吧……”她与她们中的一位女孩对上了眼,那女孩看着也才十六七岁,在周围一色暮气沉沉中,唯有她两眼满含憧憬,还冲李沐妍笑了一笑。她恍惚地避开了她的注视,不知是何缘由,她无法回应她。

此刻,正见朔王妃容盈盈进了屋。两人相见甚欢,她刚欲招呼,只见盈盈轻嘘一声,更是走至她跟前,行屈膝礼道,“晚辈给宁王妃请安,祝叔婆母娘娘福寿安康。”

盈盈上回管叫她婶儿还不够,这回不知又从哪儿查来这么个称谓?众目睽睽之下,李沐妍只得硬着头皮道,“好,你……快起来吧!”

盈盈秀眉微蹙,掩嘴偷笑,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

众妃皆已入座,不消片刻,宦臣高鸣,“皇后娘娘驾到!”屋内众人皆向之行礼问安。

“好,诸位平身吧。”

卑躬屈膝的李沐妍脑内一闪,皇后的声音竟莫名令她熟悉,却又想不起是在何处听过?想来也不应该,毕竟她从未见过皇后,应当是认错了。她随众人一同起身,眼前的致国皇后雍容华贵,母仪天下的慈悲容貌下,藏着不露声色的威仪。

皇后朝众人扬起嘴角,眉头却又微微蹙起,这本不该一同出现的神情,让她的和蔼中透出一丝拒人于千里,她开口道,“今日是腊八节,本宫想着已许久不与诸姐妹相聚,故办此节宴,好与姐妹们共叙家常,大家随意些,别拘谨了。好了,本宫不啰嗦了,让戏班上台吧。”

戏台上,哼哈唱词,几案下,细呷暖粥。时不时有妇人坐到皇后身侧与其拜候,后方的公主与答应们偷偷打闹,李沐妍与容盈盈也小声地交头接耳。

约莫一个时辰后,粥凉,酒上桌,戏演到终回,皇后突然起身,教众人皆放下手头之事,一同屈膝听旨。只闻皇后轻舒一口气,缓缓道,“本宫有些乏了,就不陪各位姐妹了。大家请自便,还有些个点心没上呢,且把戏看完,点心吃完再走。本宫先行一步了。”

“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一走,诸人皆松了松筋骨。容盈盈与李沐妍本想痛快唠个嗑。哪知皇后才走不久,便有宫女传来话,说娘娘有请,要李沐妍陪她在御花园走走……

——

御花园里,皇后立于石桥之端,手执一把鱼饲,随意撒落。顷刻,湖内几十黄金龙凤锦皆争相夺食,溅来的水花都波及了一旁宫女的裙摆。

皇后挥手令下人退开,只与李沐妍这小妯娌并肩而行。皇后抚栏漫走,似是熟络又漫不经心地提起,“七弟的伤势可好些了?”

李沐妍如实禀告之已痊愈无碍,皇后颔首又问,“宁王妃,你当上王妃后,滋味是如何?”见她面露困惑,皇后又补充道,“本宫并无他意,只是朝中皆说七弟两次娶亲均为胡闹,就连皇上都颇有微词,不知这些流言蜚语可否有影响到你?”

她心中明了,不能与皇后明言他们正在闹和离呢。她细想当前处境,便恭敬回答,“回皇后,王爷他待妾身极好,外头那些会让妾身不高兴的事,他从不提起。妾身深知他此次丢失封号,又将其夺回的历程有多么不易。所以在妾身看来,那些流言蜚语,与王爷的心血与付出相比,根本无足挂齿,又怎会介意呢?”

皇后余光瞥向她,眸中微愕,随即拨眉一笑道,“太好了!没想到你竟这么懂事,真是叫人省心。本宫终于知道为何七弟会喜欢你了。可是……”不知是何故,竟让皇后娘娘垂眸侧首,“可是你不介意外界的流言蜚语也就罢了,竟还能不介意在他心中,你永远都只是一个有珠玉在前的替代品吗?”

珠玉在前?替代品?李沐妍琢磨了一番,方才听懂皇后之意。她此前甚至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此刻,她也循着心意答,“回皇后,王爷他……没让妾身有这样的感觉。”

皇后递出的目光里刻满了难以置信,却又极快地敛进了转头一瞬的微叹之中。她想到了自己,不禁一笑,“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花枝》 90-100(第4/15页)

啊,这就对了。七弟他向来不是随意玩弄情感之人,他打小就懂照顾女孩子,我们也最爱带他玩儿。对了,他可有和你提过他幼时的事?”

“回皇后,只提过些关于他母妃的事儿。”

“哦,他的母妃……”皇后沉了沉眼眸,不再多言语,而是接着她想说的话续了下去,“想当年,本宫乃长公主闺友,隔三差五便入宫玩乐。那时,小七才一丁点儿大,估计还没这墩子高,可就是爱缠着他的馥姐姐,跟在我们身后当个小跟屁虫。我俩逗他、欺负他,他也不恼,反倒回过头来说,长大了要练一身本事,好在日后游历四海八方时护我们周全。天知道那会儿他那小身板,别说保护我们了,就连他自己不被下人苛待都困难。”

皇后凭栏驻步,又一唉叹,“可惜,馥姐姐没等到他的小七长大,便遭奸人所害。诸皇子为夺嫡位,反目成仇。本宫知道,这些年来,那些为夺嫡所造的孽一直困扰着他。你说,他练的那一身本事,究竟是帮了他,还是害了他?”她释然一笑,一转神情,“罢了罢了,不提这些了。所以呀,世人都说他娶亲是胡闹,但本宫知道,能被他娶进家门的,定是他动了真心的。”她按住了李沐妍的双手,郑重问,“宁王妃,本宫私下叫你一声沐妍妹妹。妹妹,你爱七弟吗?”

“我……”情到此时,李沐妍半骗半真地应了一声,“嗯……”

皇后垂落双肩,此等心境,难言是欣然宽慰,还是哀其不幸,“好,这样便好。那些外人都是哪儿有丑闻,就往哪儿钻,但我们可是一家人呐。所以本宫不在乎你是谁,从哪儿来,只愿你能与七弟真心相爱。”言罢,她阖眼转身,回到了她的宫人身边,“两情相悦可真叫人羡慕……去吧,宁王妃,本宫累了。”

随着皇后走远,李沐妍能感觉到,她周遭那一阵悲哀的气息也已随着消散。

她刚走到湖对岸,便被不知从何处窜出的萧灼逮住。他倒步同行,神色自若地问,“王妃,刚跟皇后聊什么呢?”

“聊……”她斜瞅他一眼,见眼前这九尺男儿竟还做着与他孩提时一模一样的事儿,她不禁笑道,“萧灼,你这爱当跟屁虫的毛病,这么多年了,是一点儿也没改啊。”

萧灼闻言,顿时脚底打颤,脸绿声尖,在她一旁叫嚷,“谁跟屁虫?!你说谁跟屁虫呢!”

第93章 角落里偷欢愉

萧灼仍是那般狡辩,“本王是为哄长姐高兴,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李沐妍敷衍地掩唇浅笑,“是是是,小七自幼便对女子体贴入微,最是懂得怜香惜玉了。”她还没瞧见萧灼的脸色已然变了味儿,仍在继续道,“怪不得姑娘们都喜欢您,宁王爷真是个天生的大情圣呢。”

萧灼非但不觉此话好笑,脸色反而沉了下来,“别说了。”

“还急眼啦?”她逗弄道。

“你!”他顿然怒不可遏,凑她身前警告,“你平日如何与我斗嘴都成,但别拿这种事开玩笑!”眼前这女子,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素日里多瞪她一眼都得心虚。此刻沦落至此,他怒不得泄,只好坐到了一旁的石槛上,双肘撑膝,闷闷不乐地搓扳指。

平日里他俩斗嘴再激烈,也未见他如此较真。李沐妍已隐约猜到自己失言了,便凑到他身旁坐下。未等她开口,萧灼便已愤懑地移了移身子,避开了她。

她索性纵他一回,挪至他另一侧,刺探一声,“哟,真生气啦?”

他蹙了蹙眉,不情不愿地哼了声。李沐妍决定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用他曾对付过她的驭女术来打发他,只见她词气侃然问,“瞧你,气量可真小。我又没说你坏话,这便受不了了?还王爷呢。”

“李沐妍你!”

他一举目,便迎上了她的追问,“到底为何生气?快告诉我!”她心想,每每她藏了心事,他都逼她自揭伤疤,这回也要让他尝尝这般被生拉硬拽的滋味。

两人或许在无数次抬杠中练就了默契。萧灼仅瞧她一眼,便已暗喻其意,叹道,“李沐妍,你真是……”他又刻意扭过头,给她泼了盆冷水,“我才不上你当。”

她不罢休,用膝盖撞了撞他的腿,“说嘛,是不是因为我说错话了?若是的话,我给你道歉。”

萧灼听她此言,是三分真诚,三分狡黠,更有六分是糊弄。但奈何她好歹是体恤了他一回,他怏怏回过头,见她双手捧颊,正朝他笑得灿烂。她这般纯情模样,轻易便将冬日的骄阳比了下去。若是在自家府里,真说不准他会对她做出些什么来。

他下意识张望四周,可惜现身于宫里,只得无奈一叹,“服了你了……”那扳指早已被他盘得晶莹透亮,只听他还秉着气咻咻的口气说道,“刚那话若是旁人说的,我根本不会在意。可你……可我……这么多年我只对你说过我母妃的事,只对你一人说过!我在你眼里真是那样的人吗?你为了伤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呵,你太叫我心寒了。”

“我……”她心中一凛,果然猜得没错。萧灼曾对母妃许下诺言,若遇佳人,必一心相待。她刚那话,实在是有失偏颇了。“对不起嘛,我话在嘴边就说出来了。其实我知道的,你绝非那种玩弄情爱之人。”

他爱答不理的,“哼,无所谓了,反正你最近说话都带刺,像所有人都欠你似的。”

“胡说!我哪儿有……”李沐妍急忙辩解,却戛然而止。

她瞅她一眼,眼里透着六个大字——我说什么来着?

他提起此事,并非为惹她难堪,只见他哀叹一声,谆谆告之,“沐妍,我知你身上有许多抱负,但你能不能容我提个建议?这样吧,你先说我一个缺点,我再说你的。”

“你的缺点?那可太多了……”她下意识拨弄指尖,半是置气半是心虚,叫她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你可知我最讨厌你什么?就是你每回都擅自替我做决定。这次成亲且不说,我当丫鬟那会儿也不提了,就说我刚进王府时,谁准你替我与家人断了关系的?还说我打破了先帝赏赐你的花瓶,必须留在府里戴罪受罚?谁给你的权利啊?”

萧灼倍感诧异,“唉?是沐仙告诉你的?”

“不用姐姐告诉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即便是为我好,也得先问过我的意见吧?你可知我当时有多伤心?我看你这人啊,就是主子当久了,普通人的事儿就不是事儿了,净叫你给随意打发。我还记得你好多好多事儿呢,一天一夜也说不完。”

“原来是这样啊。”萧灼认真消化了一番,虽心有不服,但也不敢计较了,“好,我知错了,今后我会注意的。那现在轮到我了吗?”

她撇撇嘴,朝他点了点头。

他清清嗓子,以谆谆善诱之态开口,“我觉得你……狭隘了些。我明白你想靠自己,不去依赖旁人,最近这阵子尤是如此。可自立与互扶,两者并不矛盾。你看看你,和自己至交的姐妹都闹掰了,你与春华乃过命之交,你真舍得断了?”

“可……可那是她先错了,好不好?”她气鼓鼓皱起眉头。

“那你说说,直到现在还在令你生气的,是当初她做的那件事,还是至今她都不来道歉?”

她想了很久,这才道,“后者。”

“所以嘛,你还在在乎她,对吧?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折花枝》 90-100(第5/15页)

”他会心一笑,轻声道,“沐妍,你有时像个穿山甲,一遇事就钻进洞里,还得缩成个球;有时又像个刺猬,却是为有一身刺,而养了一身刺,离你越近,反而越是会被刺到。哎,可我真的很羡慕你,能有这样无话不谈的朋友。所以等回去了,你俩彼此低个头,重做闺友。答应我,好不好?”

“可……”李沐妍鼓囊着腮帮,酸溜溜道,“她不来找我,我也不去找她,哼!”

萧灼心想,他的夫人就这脾气,天塌了也别指望她主动一回。他摇头苦笑,“行,难办的事儿交给我,下回我来组个局,行吧?”他瞧她不吱声,多半是同意了。这女子,一会儿聪慧,一会儿犯傻,他搞不懂,他很喜欢。“刚说你是穿山甲,其实还不贴切,你可知你实际是什么?你啊,是只螃蟹。”

李沐妍想不明白自己哪儿又惹着螃蟹了?她愤愤地挤兑他,“什么嘛?这有比穿山甲好听吗?你存心欺负我,是不是?!”

他一副落井下石得意样地笑了良久,直到见她气得咬牙才肯罢休,“好好好,我再想想……嗯,我知道了,你像那天地间掌管霜雪的青女。看似独来独往,冷冰冰的,但为救百姓,她是抚琴落瑞雪,神女扫邪瘴。完事了,她又一个人回了她的青要山,独站山巅,幻化为石,默默守护苍生。就像你一样,表面虽是捂都捂不热的铁石心肠,但奈何又实在是个至纯至善的女子。所以嘛,你一个小神女,学什么地上爬的小走兽?我的意中人,哪有那么蠢?”

李沐妍脸颊的酡红里都已渗出了紫晕,羞得她没眼看他,“萧灼!你这人最近哪根筋搭错了,怎老爱说这些黏糊糊的话?恶心死了!”她不知是恼极了还是怎的,起了身急急走开了些,可又转身问他,“我若真是山上的青女,那你是什么?!”

那我便是山川水流,我是无数个奔向你的梦……萧灼一边静看她,一边心道此言。不等他回应,她又问,“对了,你且说说我到底如何像螃蟹了?让我见识见识你的三寸不烂之舌怎的能圆回来?”

萧灼怕是少年稚气上了头,那坏心思是一点儿也没法藏着掖着,嚣张地跑她跟前,捏了捏她的脸蛋,“我就不说,你个傻螃蟹,自己琢磨去吧!”

肇事者撒了手就跑,李沐妍含怒带羞地追,“你!你站住!别跑!”

要不怎说萧灼阴险?他足下生风,净将夫人往那御花园的街角旮旯里带。李沐妍亦非真愚笨,她瞧他这居心不良的嘴脸,就知他心怀不轨。她才不上当,止步扭头就走,还不忘斥其一声,“淫贼。”

未行几步,她远远看见一旁树木环抱的角落里,两女子衣衫凌乱,紧紧相偎。她定睛细瞧,竟是安玲公主与莫嫔。她知道她俩的事,难怪今日公主缺席了皇后的宴席,原来是在此与莫嫔私会?

而身后萧灼正朝她来,眼看他也即将发现她二人。情急之下,她转身挽住了他,脸上还镶上了百般殷勤的笑意。他正一脸受宠若惊时,又听她提高了嗓门娇声喊,“萧灼!你之前说你难过时喜欢待阁楼里,我难得入宫一回,你带我去瞧瞧好不好?!”

她这般千娇百媚又扭扭捏捏,真叫他想当一回淫贼。他反客为主,将她蛮腰搂在腹上,“去什么阁楼,我看这儿就不错。”

“唉?你干嘛!”

俩人拉拉扯扯,一个循序试探耍流氓,一个半推半就拖时辰。她不让他吻,他便拨开她的裙摆,隔裤捏了捏她的臀瓣。她无奈掩口,不敢出声。

事已至此,哪还管得了什么见好就收?他指尖内滑,更在她耳旁蛊惑,“沐妍,我们得好好定义一下何为‘碰’你?从现在起,你不推开我,就不算。”言罢,他的指尖从后向前,嵌进她两股间最炙热的嫩肉上,掌捏其臀,指揉喑唇。

她臀将他的三指夹得拥挤,唯有中指第一节 还能勉强挪动,正在她的爱穴外深深浅浅地试探。她那寸布料渐湿,避其目光,仰着头将指尖咬在口中。

此情此景,与他在御花园深处缠绵,就是她最为见不得人的幻想,也不过如此了。

情欲正浓,他欲更进一步,刚吮上她的颈间,只听前处传来异响。“谁在哪儿?!”被扰了好事的萧灼怒意难掩。

他放开她,径直朝那动静探去,只见绿荫掩映之处,竟站着佯装成宫女的安玲公主。“欢逸?”随目光移动,他瞧见公主极力掩藏的身后还另有一人。“谁在后面?赶紧出来!”

“不!”即使公主竭力阻拦,莫嫔还是选择站了出来,并向王爷行了个礼。“嫔妾拜见宁王殿下。”

“莫嫔?欢逸?你们……”他见她俩衣襟松动,粉妆晕颊。他瞬间看懂了这一切,“你俩荒唐!竟敢在此行金兰之礼?!”

李沐妍忙上前拦他,“你说什么呢?公主与莫嫔向来只是交好。怎会做出逾矩之事?”她边说边向二人使眼色。

公主却煞是鱼死网破之姿,走到萧灼跟前,“既然被王叔您看见了,侄儿也已无可抵赖。侄儿与莫姐姐两情相悦。正因如此,父皇才拆散了我们。我从人到心都已是莫姐姐的人了,反正横竖都已是事实,您要告状就去告吧。”

李沐妍震惊之余,还想要拦着他,“王爷……”

萧灼怒瞪她一眼,“你也知道对不对?所以刚才是……?!”人气极了,便会不由发笑,他转身对公主斥责,“你胆子也太大了,你是在拿自己和莫嫔的性命开玩笑!”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不可说 重拾再爱的勇气 幻蝶魔影 重生未来之星核战记 重生之后 我和他的小故事 缺月纪行 唯唯诺诺 总裁你别来 小米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