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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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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嫔顿时手足无措地跪在了他面前,“还请王爷不要禀告皇上。一切都是嫔妾的错,嫔妾一时糊涂,勾引了欢逸,千错万错皆是嫔妾之过!”

“你不需向本王求饶!”萧灼经一番考虑,回头道,“沐妍,你带公主回她寝宫。” 他拉起跪在地上的莫嫔,“你随本王来!”

“王叔,您要做什么?!您不要欺负她,她是无辜的!”公主欲追他们,却被萧灼回首一瞪,怔在了原地。

眼看萧灼与莫嫔已走远,李沐妍安慰道,“欢逸放心,王爷不会伤害莫嫔的。你是他最疼爱的侄女,他怎会忍心伤害你的心上人?”

“你何时站了他那边?!”公主愤然甩开了她,“你变了,连你也变了!太子、盈盈,还有你,你们一个个都变了!!”

言罢,安玲公主便转身奔离,李沐妍怕她出事,不得不紧跟其后……

而在御花园另一隅,萧灼终于平下心来,松开了莫嫔的胳膊,言道,“莫嫔,你我年岁相当,有些道理本王不必说,你也是明白的。”

莫嫔虚软地瘫在地上,不停抽泣,“嫔妾知道,是嫔妾做事不懂规矩,令欢逸错把亲情看做爱情。是嫔妾毁了欢逸,千错万错,皆在嫔妾。”

萧灼默然叹其不幸,蹲下身来,语重心长说,“本王不在乎你与欢逸是如何走到今日的,但本王要告诉你一个故事,你务必谨记于心。”他曲身,靠着岩石坐到地上,“你也应该知道,欢逸、朔王、太子,皆非当今皇后所出。他们的生母是皇兄的原配,一个卑微的姓赵的女子,一个先帝罚给皇兄的妻子。可就在诸皇子回都的那一年,赵氏死了。人好好的,说病就病,不出三日功夫便没了。在那之后,皇兄登基,册新后,立太子,封亲王。而太子生母的所有记载,皆已抹去,查无此人。”

莫嫔收了抽泣,问道,“您是说,皇上对赵氏……天哪,那可是他三个孩子的娘亲啊。可皇上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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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先帝惩罚?为何此事又与我们有关?”

萧灼沉吟片刻,言道,“本王只能告诉你,皇兄当年与一位不应亲近之人行了悖伦之事,相较于你与欢逸,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也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所以你们如今的所作所为,他是绝不可能容忍的。他能留你一命,已是对欢逸最大的恩赐。你若真心爱她,就离她远点……”

他言尽于此,莫嫔如何能不认命?

然御花园中的他们,此刻还并未发觉,今日这一遭偶遇,正在改写脚下所处之帝国的历史……

第94章 上了她的贼船

宫道无尽,寂寞无止,李沐妍搂着公主,坐在空荡的寝宫里。

公主伏在她怀里,直至再无复余泪时,才有力气张口,“沐妍,我要疯了。你知道吗?我的父皇竟是如此凉薄,温氏把孙女送进了宫,他便要将我指婚给温氏的长孙,只因驸马不可涉政,以此即可断他仕途,削他族势力。若我当真离宫,我与莫姐姐便是再无可能相见了。沐妍,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李沐妍轻抚着她的脸庞,询问,“这事已定下了吗?可有回旋余地?”

公主微微摇首,“贵妃前几日告诉我,说父皇打算在正月初一群臣朝见时,昭告天下。”

李沐妍喃喃,“那便还有二十余日。”

“二十余日,又有何用?皇命难违,一切都结束了,都结束了……”

又是皇上,又是温氏。李沐妍又一次眼睁睁看着当今圣上用至亲之人,来巩固他的朝纲。她想到自己也曾这般被父亲贩卖,今时今日的她更是难以咽下这口气。“欢逸!”她愤然地振了振公主的双肩,“你这么消沉,还是那个为了我,不惜冲进王府,跪在雪地里求情的萧欢逸吗?!还有二十日呢,既然横竖是嫁人,不如我们想个法子?赌一赌?”

公主戏谑地扬了扬嘴角,“赌?我能拿什么赌?哭闹、还是自杀?别傻了,没用的。你别告诉我,你想教我自毁名节,随意找个老实人嫁了。我何尝没这样想过,可这顶多是痛父皇一时,却得伤我一世,我才没这么傻。”

李沐妍的脑海里已有了个尚且模糊的点子,她还没想透,却只知道,“不,总会有办法的!哪怕皇权至上,但也仍有比皇权更叫人敬畏的东西。”她抓起公主的双手,向其坦言,“欢逸,我有一个可能不切实际的法子。若成了,或可助你与莫嫔娘娘远走高飞。但代价是,你会离开这里,甚至是离开致国,再无法享受公主的待遇。”

公主竟毫不犹豫,当机立断地掷出誓约,“可以!我可以!只要能与莫姐姐在一起,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两人两手相牵,力量在其间传递,交融了心意。李沐妍正色道,“好!给我点时间,我来想办法。”

——

宫门前,萧灼等来了他的王妃。只见李沐妍眉黛紧蹙,心事重重。怎么了?他问。

“没事,别吵我。”她从他身旁走过,压根儿没抬头。却忽而又似想起什么,她的五官在百忙之中歇了口气般舒展了些许,对他矜重而道,“萧灼,你刚说的话我都记住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是刺猬,更不是什么螃蟹。我往后不会再乱发脾气了,可你也别以为我会任人摆布。我们和平相处吧,好不好?”

萧灼讶异之情洋溢于表,他道不明此刻是何等滋味?却只觉心如鹿撞,羞涩难当。敛下惊容后,他肃然点了点头。

她便牵起他的胳膊,朝之一笑,“好!走吧,我们先回府。”

他猜她与公主定是聊了什么大事,瞧她一路凝重,不发一语,数度抬眸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他一番追问,才得知了其中的缘由。

李沐妍又告诉他,她定要想出法子帮欢逸一回。可萧灼深知,要皇上收回成命,几乎比登天还难。就连他自己都争得那般狼狈,沐妍又如何能抗衡呢?他不吱声,料她终会知难而退。

回了府,她索性进屋闭关,一个人独待了数个时辰,自言自语写写画画,也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这一夜寻常,本应如常度过了。可萧灼的榻上,却莫名多了些分量,不一会儿,他只感脸颊被人以指尖一戳一戳。此人极其大胆,对他是直呼其名,“萧灼……萧灼?”

他隐隐辨出是李沐妍的动静,他卷起眼垂,定眼瞧见她正蹲他一旁,两颊蒲红,眼里闪烁着蠢蠢欲动的兴色。

“你……”他坐起身,戒备地张望四周,五感真实,不可能是梦。她这般急不可耐,叫他也跟着生了欲念,上手之前他怕她耍诈,还得先申明才好,“现是你爬了我的床,回头可别赖账。”

他刚朝她扑去,辄被她给阻了回来。“萧灼,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呀?淫贼!”

“我?我淫?我!”他堂堂一站得朝堂,斗得沙场的王爷,却屡屡被他的王妃堵得语塞。可见她不是来投怀送抱的,他没好气地敬了句,“那你到底要干嘛?”

“我……我想到法子帮欢逸了。可这事儿太大,光靠我一个人完成不了。”

他揉了揉眼,半身靠在床架上,念她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求助于他,他便责无旁贷地应了下来,“行,我去做。什么事?”

“你别急着答应。这事若出了差池,那可是欺君之罪!”

萧灼尚存的那一丝倦意,这下也是彻底消散了。他要她一五一十坦白,她却先说,“我要借助那连帝王都无权撼动之力,救出欢逸与莫嫔。我要让她们承载举国的祝福,光明正大地离开皇宫!”

他难以想象此话之含义,顾虑重重问道,“沐妍,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可知欺君之罪的后果?欢逸作为长公主,接受赐婚是她的宿命。你明知改变不了,何必还要去做?”

这问题,她早已自问多遍。为了欢逸与莫嫔,为了那个入了深宫的温家孙女,为了挫败那自诩掌控一切的皇帝,她都必须做这事。“我不能袖手旁观!我一定要做!”她以无可附加之坚定,重重点头。

他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坚韧,于他而言,那是一种愚蠢又冲动的善良,她一次次不计后果的行侠仗义,皆来自于此。他此生从未做过这般蠢事,然见她如此坚定,便也叫他很想试一试。他逐弃一切顾虑,爽然应允,“好,我帮你。”

她着实没想到他能这般爽快,怔愣道,“萧,萧灼你别这样……你怎么这么快就答应了?我……我还没告诉你具体计划呢。”

他反倒是柔然一笑,按住了她的肩头,“不论你要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相信以你的才干,这件事一定能成。”

暖流直沁她心臆,鼻尖儿不自控地酸涩,她不禁颤了颤肩头,“你别这样,我还备了好多说辞呢,你别答应这么快嘛。”她越说越委屈,扭过头去,掩面而泣,“你这人,怎连这种事都依着我啊?”

萧灼看着铁骨铮铮的李沐妍,竟嘤嘤哭了鼻子。难得见她这般弱柳扶风,他心中暗想:她当真是没被人仰赖过,才这几句便受不住了。他为其轻沾去泪珠,且安慰道,“好啦好啦,别哭啦。是你这话术太诱人,叫我也想见识见识,究竟何为那帝王都无权撼动之力?你有什么一个人完成不了的事儿,只管吩咐,我帮你跑腿,好不好?”

或是有夜色为掩,她不顾三七二十一,直扑进了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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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灼,你真好!呜……”

他浅尝抱得美人归的极乐,飘飘欲仙地搂着她问,“是吧?唉……可算知道我好了。那我是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呐?”

她都没思索,“嗯!我最信你了。”

他缺爱之心,终是一朝复了血,他紧紧搂着她,如愿以偿地躺在了床上。“那今晚就别走了。”

他刚把她压在身下,正打算大展鸿鹄时,却见她瞬间轻巧地收了泪,俩巴掌拦着他的腮帮,“你不困了是吧?起来,我同你细说说!得抓紧办呢!”

萧灼就这么稀里糊涂跟她下了床,她将她想了一整晚的谋略如数告之。他默默听着,渐渐明白了两件事:一,他真是上贼船了;二,她刚那啼哭撒娇,不会是演的吧?

他俩商榷了整晚,直至寅正时分,他才将她护送回屋。临走前,他执起她手,握之不释,“沐妍,从现在起,你负责掌舵,我负责划桨。你我之间,无需威逼利诱,软硬皆施,我只要我们彼此间完完全全的信任。相信你我合力,必破难局。”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有一股远比情爱更汹涌的情愫。他松开了她,朝她倾一倾首,无言而去……

——

就在这数日之后,邶山,国道法之正宗,传来急报:邶山悬崖巨石之上,一夜之间,凭空现出十二大字——鱼羊战危天下,子为系兴国邦。

城中顿起千层浪,毕竟在这坊间,鱼常指代以龙为尊的致国,而羊则指代牧业发达的子杉。三街六巷,茶馆酒楼,皆是看懂了这上半句,却不懂这‘子为系’究竟是何用意?

不出两三日,街头游散的孩童间,便流传起了这么一首童谣:鱼儿灵,羊羔俏,鱼羊合是鲜字妙。闺人美,牧郎豪,抬上花轿炖汤煲。打架皆是闹,不如饭做好……

“荒唐!”朝堂上,皇上雷霆大怒,将记载着这首童谣的奏折砸在了地上。“这是哪个不知死活的野秀才造的谣?!难不成我朝江山到了朕手里,要靠和亲才能换来安稳?!传令下去,再敢传唱此谣者,严惩不贷!”

然皇令虽严,百姓舆论却如春风野草,生生不息……

宁王府里,李沐妍也在闭关准备一件道具。屋门轻启,一轻盈的脚步靠近她身后,且不买账地调侃道,“王妃娘娘,捣腾啥呢?搞得这么多毛儿?”

李沐妍抬头见故人,下意识的欣喜瞬间被燥恼掩过,她哼了声,“要你管。”

第95章 你比烟花绚烂

雪奴多日不与春华姐姐亲近,它跃下桌,蹭她裙边欠伸。春华揉揉它的小脑袋,又瞧了眼李沐妍的针线活,那些羽翼被她糟蹋得乌七八糟,实在没眼看,“得了吧你,平日里绣个花都绣不利索,还弄这精细活呢。放开,我来吧。”

春华顺势要将针夺去,却被李沐妍拦住,“你别动!谁让你掺和这事儿了?快出去。”

春华不服气,借身子抵了抵她,“还能是谁呀?王爷呗。他怕你戳着自己,又吓晕过去,这才叫我来帮忙的,不然我才不来呢。”

李沐妍莫名烦闷地放下针头,“这人又多管闲事……”

春华一屁股将她挤下了凳子,“别磨叽了,跟我说说这玩意怎么缝?”

“你!”李沐妍柳眉倒竖,气哼哼地告诉,“你可想清楚了再动手!我干的这事可捞不着好。落你头上,指不定得杀头。”

春华刚提起的针悬停在了半空中,笑道,“哟,还会吓唬人了?”她不当回事,正欲下针,又被李沐妍拽下,“我是说真的,这是在玩儿命呢!”

俩人对视不语,片刻后,春华眼中的惊骇逐成了淡然,甚至反问道,“所以你为不连累别人,就自己闷头在这儿干活?”她嫌弃地扯了扯嘴角,“傻子,既然是这么要命的事,那你还把活儿干得这么糙,这才叫玩命呢。怪不得王爷要找我来救场,要没老娘在,看你怎么办!”言罢,她拿起剪子,把原先缝的那些都给拆了。见李沐妍两眼泛红,不知是要怒还是要哭,春华又没了耐心,“快说啊,到底怎么缝?”

李沐妍强忍悲伤,蹲地上收拾起了散落的碎羽,较着劲倔强道,“我,我还没原谅你呢……”

“知道啦!我这不将功补过来了嘛!死样……”春华手里团着线,瞧李沐妍这小孩气性,忍不禁发笑……

俩人避在屋中,一人缝制,一人打下手,忙活了好几日才将此物完成。竣工那日的傍晚,她们坐在小院的石阶上歇息。闲话间,又谈及那日争执翻脸之事。

春华托着腮帮,感叹言,“其实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在我看来,钱就是最实在的东西,若后头还能跟着名和利,那就更好了。哪有人像你这样,三者兼得还死活不要的呀?”

李沐妍也跟着扶额,“可你不觉得这很不靠谱吗?我之所以得这三者,皆是因王爷对我的那点儿喜欢。但倘若来日,这喜欢到了头……我实是没法仅凭一个男子的喜爱活着。还有,你说得对,我的确生来就是小姐,但这身份又不是我偷来抢来的,你凭何指责我?虽我有时也会沾沾自喜,觉得自己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再不济,也不过是爹不疼娘不爱罢了,如何与那些受尽人间疾苦之人相提并论?我好像连喊委屈的资格都没有。但这几日,我看明白了,洪水来临时,老鼠会死,大象也会死。痛苦不分贵贱,它实在是公平。 ”

她摊开手掌,直视它们,“所以我好想好想走出去,离开王府,离开王都,哪怕前头是别样的痛苦,我也已迫不及待。天生我材,活又何难?”她依在春华耳旁,“告诉你吧,我是喜欢他的,我这辈子都只能喜欢他一个人了。你也看到了,他竟会同意我做这种诛九族的事情。倘若让他知道我不恨他,我甚至爱他爱得想与他私奔,我只怕他真的会答应我。我不想做一个以爱相胁之人,每日睁眼的头一件事,就是担心他还爱不爱我?为此,我势必得卑躬屈膝,千依百顺。不,我宁愿再不见他,也不要这样的余生。”

春华似懂非懂地明白了她的心境,随即一拍大腿,着急忙慌道,“那你还在磨叽什么呢?虽我朝律法规定,和离夫妻家产均分,但王爷身份可不一般啊,再说他那么记仇一人,你小心你这样莫名其妙甩了他,他到时连一分钱都不给你!”

“他还能不讲法?”

“那可不?!所以啊,他平日送你的那些物件,你可得好好藏着,到时指不定要靠它们傍身呢。”

李沐妍深以为然,点头称是,又挽着春华的手撒起娇来,“谢谢你,春华,你不说,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些。我上回不是有意把话说那么难听的。这几年,若不是得你照顾,我李沐妍恐怕都活不到今日。能在宁王府里遇见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我不该那么说你的,对不起,春华。”

“知道就好!”春华这一生都未尝落几颗泪,今日她亦不舍得破例,仓促沾去泪珠才说,“但上回是我有错在先啦。我知道女子的名节是最重要的,且每一次都一样重要。我……你……唉,我就是急功近利了,我给你赔不是!虽说我还是不支持你走,但我发誓,日后绝不再违背你意愿行事。你也原谅我这一回吧,好不好?”

“嗯……这样啊……”李沐妍怏怏咕哝着,神情淡漠起身,把春华吓得一愣一愣。直到她进了屋关门前,才猝然转身道,“那我考虑考虑。”说罢,她还耍横地吐了吐舌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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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将门关了严实。

气得春华起身直跳脚,抵在门前嚷嚷,“好你个坏丫头,学会耍人了是吧!快把门打开!”

“就不开,你拿我怎么办?”

“你有种别出来!”

“你有种守着别走!”

……

姑娘们在这打打闹闹中和好如初,腊月的光景在一片忙碌热闹中度过。又至一年除夕夜,今年的红包乃往年两倍之多,得赏的姑娘们皆聚于李沐妍院中守岁。

临近子时,萧灼派杨从武传话来,说他在老地方,盼她赏光赴约。

她自然知道所约何处,只见参月台灯火孤明,甚是寂寞。她给自己找了些借口,遂独自寻去。才走入花园,但见通往参月台之小径两旁,微灯夹道,花瓣铺地。

踏着花道,她抵达塔下楼梯前,见他正坐于阶上,“你在这儿干什么?”她诧异问。

他原本凝重的眉头瞬时舒展,温如春阳地朝她一笑,“你不是爬不动吗?”言罢,他到她跟前来,不容分说地将她横抱起来。

失重感逼她不得不搂紧他,她环顾四周,又生怕被人瞧见,“你疯了啊,快放我下来。”

“别动。”他颠了颠,又将她抱高了些,随即拾阶而上。

她在他怀里细声埋怨,“你又自作主张了。”

他斜瞅她一眼,唇角得意难藏,“你喜欢。”

参月台高有七层,随着楼层拔高,他气息渐促,已无余力说话。为不让她察觉狼狈,到了塔顶将她放下后,他便独自冲到了回廊上,偷偷急喘。待她也来到回廊,问他缘何相邀时,他早已喘平气息,泰然自若答曰,“赏花。”

他向塔下一挥手,只听地面传来杨从武的应喝。随砰然一声巨响,一道火球跃地升空,一簇金花瞬绽于头顶。由于这花火太近,惊得李沐妍尖叫了一声。

萧灼边护着她,边往塔下喊,“太近啦!”

“啊?!”

“你给我离远点!”

杨从武又傻又耳背,高喊着,“别急!还有八个呢,属下放完了就走!”

“我是说……”萧灼急得恨不得跳下塔去踹他一脚。可他话还未说完,小杨就已马不停蹄又点了支烟花。

花火炸在了他俩头顶上,吓得她赶紧把他拉回了身边,“好啦,我们站里头点儿呗。”

萧灼恨铁不成钢地哀了声气, “这呆子怎就赔本王手里了?”

她不禁微微一哂。见花火又近,萧灼顺势从她身后将其环抱,用自己的斗篷将她紧紧裹住,只露她一颗脑袋在外赏花。两花间隙中,她瞥见他竟把头埋在她颈子里,她好心提醒,“抬头呀,还有没几个了。”

他不吱声,只摇了摇头,且将她搂得更紧。待所有花火绽尽,杨从武识相地离开了此地。斗篷之下,萧灼仍不肯松手,捂着她的手问,“怎这么凉?”

她犹豫许久,方才开口,“明日之事,我有点紧张。若万一失败了……”她转过身来,双臂依在他的胸膛上,“虽说我们已做足了功夫,但我还是觉得明日不会那么顺利。”

“放心吧。”他柔声安慰道,“你这么努力,连老天爷都得帮你的。所有一切,皆会如你所愿。”

正当此时,新年钟声自遥远的玄凤塔传来,他俩的目光亦被锁在了彼此的眸子里。他试探低头索吻,她却躲着他进了屋。他跟上她,关严了透风的屋门。屋内顿落昏黑,唯有天际偶尔闪烁的花火,能映照出两人绯红的脸颊。

他将她逼在墙角,双手托起她的臀,教她用双腿夹住他的大腿,迫她动情,爱欲难掩……

第96章 女子们的苍穹

她抗拒着,“你,你快住手……”只可惜,她这般咬唇乱喘姿态,实难叫人信服。费了好大劲,她才勉强拦住他,“我们还有赌约呢,你别乱来。”

他嘴角轻勾莫名一笑,只因他悟了一事,若她真心急着和离,此刻不拒,她便赢了。然表面上,他耍了一个非常合时宜的无赖,他柔声说道,“沐妍,大过年的……”

“你……”这四字或真有刻入骨髓的威信,她瞅他一眼,便细声斥了句,“卑鄙。”

随后,她像是认命一般,泄了气,软了身子,任他解开衣裙,胡作非为。可正当他欲以手探她腹下糯肉时,她突然醒转心神,拦住了他,“不行!萧灼,今晚不行!算了吧。”

这下,可不得轮到他委屈了?“大年夜都不行,没道理……行一次吧,绝不轻怠了你。”

“不是,不是这意思。”

“你真没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犯那个在身上呢……”

“犯鬼呢?!”

她恼得捶他,“月事!月事在身上呢,你个笨蛋!”

这答案逼他不得不收手,懊恼地在那儿龇着牙不甘心。难得盼了这天时地利人和,如何就摊上了这倒霉黄历?可眼看郎情妾意都到了如此份上,他实难罢休,心生一计后,他挑起她的下巴,得意地宣称,“谁说非得冲撞夫人才能成事?”

“什么意思?”

他故弄玄虚,只将她抱置一侧的小榻上,对不知所以的她贴耳窃语,“夫人如风摇孤花,微吹乱颤,弱不禁风。”

说罢,他下跪于榻上,自解衣襟。里衣之下,那精雕细琢的肌理曲线纤毫毕现。他知她喜欢这身腱肉,为此他可费了不少功夫。他执起她手,引她覆上腹肌,延绵向上,双人两手共掠他胸脯。

屋内穷暗,尽掩万千不耻,她仰望眼前男子,花枝招展地为她卖弄身姿。她起身与其相对而跪,只败这温柔香着实醉人,她以指背轻扫其颊,并言道,“我先说了,今晚过节,所以不做数。”

他正中下怀地柔然一笑,“我知道。”

她一手揉他坚乳,一手捧其脸颊。他吃了她的口脂,又挟她耳垂不放。

李沐妍在‘不做数’的规则里,找到了搁置不安的洞口。她以指尖揉他扁栗,他似被人夺了自控之力,只得偎在她肩上,才能勉强平衡。眼前的他竟出落柔弱韵色。

情情爱爱之事,她皆得授于一位好先生。此刻她自是驾轻就熟,沿着他血脉膨胀的筋络,舌探唇缠,吻上他心跳的源头,那扁栗被她掂在舌尖,轻吮入口。

“额啊!嗯……”他发出难以自持的闷吟,握着她的发髻,强忍恍惚,却又被迫为之抽颤。

片刻后,他想找回些主控权,便探手滑入她斗篷之下,侵她中衣。然而,还未占到几分便宜,就被她一拍手给打了出来。

但见她双手在斗篷之下不明所以地忙活,不一会儿功夫,她从斗篷缝中将心衣递到他手里。

望着她的羞容,他将那心衣蹂躏在掌中,胯下欲望已无力再忍。他投石问路,抚了抚她胸前斗篷的毛圈,激她浑身一颤。他探隙嵌入一指,拨开斗篷,窥了一眼,见她双手护心,半掩桃夭粉蕊。

他顿然没了脾气,如缴械投降一般,低低折腰,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脯,俯首帖耳,尽显顺服。恍如荒漠孤客,濒死前觅得灵泉一般。盘、吮、拨、挑,他对那粉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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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尽羞事。而她也侧身钻入了他的胸口,舌尖又绕上那坚立的扁栗。

然光是如此,两人皆不能尽欢。萧灼急解亵裤,那性物弹然而现,被他紧握手中。他一吻她额间,予她可托付一切的安然。只瞧他握着那物,将马目轻遮上了她柔乳的小巅,时松时顶,前液润满她肤。又以他带处包夹小巅,轻揉慢转,撩她酥痒不堪。

他握紧中段,在那巅上来回过桥,器物经络凹凸起落,终将她拨得娇声不断。即便是未得照顾的欲珠也跟着发麻缩颤,一阵阵水涨船高的骇浪,终拍得她全身释然……见她如此,他随即把脑袋埋在了她的颈间,曲着身子,一手搂她,一手自己成全了自己。

俩人一同筋疲力尽地躺倒于榻上,萧灼抱紧她,又腾出一只手捂住她的肚腩,“暖和吗?等会下去再喝些甜粥暖暖。”

他发烫的手心将她捂得惬意,她微微颔首,并未言语。

只因那无可比拟的释然之后,便是无可比拟的清醒。心中那无数小人又在围攻她,今晚更有了新编排:你说,床笫之事,女子月事,他怎什么都懂?难道这一切他都曾与姐姐做过?有珠玉在前,你不过是个替代品而已。他宠你,只因你是你姐的亲妹。

皇后随口一句‘珠玉在前’,却在她心中埋下了质疑的种子。但她无法开口向他求证,无论答案是与不是,她都不愿去知……

——

近日以来,宫中诸人皆目睹一神迹,说是在那御花园里,偶能见着一只七色灵鸟翱翔於天,其展翅之姿更是波光万丈,凡人根本无法直视。此鸟绝非凡物,必是那传说中的凤凰显灵于此。

时至大年初一,黎明初破,宁王府一行已入宫闱。萧灼于前朝祭祀朝会,李沐妍则在后宫与诸位妃嫔夫人一起向皇后请安,一切皆按部就班,井然有序。

在等候皇上回内廷接后宫礼拜的间隙,李沐妍与公主在后宫的角落旮旯里商榷事宜。为掩人耳目,两人分别时,各自绕路回殿。

正当李沐妍路过一憩亭时,一位由宫女搀扶的女子拦下了她,“贵人温氏,给宁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宫中的温贵人,就是那温氏一族的孙女温靖荷。李沐妍心中百感,邀其起身。

此时,温贵人身旁的宫女四顾焦急,“小姐,今日人多眼杂,可别被人瞧见您在这儿与宁王妃纠缠,怕是又要被人落下话柄了。”

“什么话柄?”温贵人斜瞪她一眼,不胜其烦地反问,“本主做什么了,非得落人话柄?你退下吧,本主有话要与娘娘私下说。”

宫女无奈,退到了远处守候。

此时,李沐妍先开了口,“贵人是温老宰相的孙女,温靖荷姑娘吧?”

温贵人甚是不悦地笑问,“娘娘认识妾身?也对,这也不奇怪。若非因娘娘,妾身何至如此境地。”

李沐妍扣上眉头,与其跋扈之势礼尚往来,“温贵人,王爷没娶你,王爷娶了我,以及你进了宫是三件事。你可以怪我霸占了你的心上人,但把你丢进宫中之人,可不是我。”

温贵人闻言色变,一甩头,步摇疾晃,直面她说,“可我要被关在这儿一辈子是事实!我得眼睁睁地看着娘娘你与我心爱之人恩爱一生,而我却得在这半死不活的活棺材里伺候……伺候他的哥哥?”她无比厌恶地扯动嘴角,眼泪顷刻而下,“娘娘可知夜下红烛,皇上与王爷甚至还有一两分的相像。恶心……真恶心……”

李沐妍亟亟扭头,打断她道,“温贵人,你我身处宫中,还请谨言慎行。告辞了!”

“慢着!我温靖荷谁都不怕!”她截住李沐妍的去路,继续控诉,“这后宫里头翻来覆去的,皆是那下三路的腌臜事。我身处其中,从未觉得自己这般下贱过。我堂堂温氏独女,满腹经纶,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可到头来,这宫里除了皇上那点儿甘露外,其余什么都不重要了!真是下作!这日子过得……叫人作呕。而娘娘你呢,你却在享受着我梦寐以求的幸福!”

温靖荷有千百个不甘的理由,然此刻她黯叹一息,似已望穿此生要走的路途,冷眼含着泪说,“我自十六岁起,心愿便是嫁宁王为妻,日日勤勉,只为与之相配。可现在这一切都毫无意义了。我的人生毫无意义。宁王妃,你说,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

李沐妍本不想回答此人这等事,然两人相望凝语,温靖荷竟对她这情敌吐露如此大逆不道之言。若非万念俱灰,她岂敢如此?她看得懂她的神情,如这般的日子她也曾熬过,若无众人开导,她断难有今日之心境。念在这一切的缘故,她边思量着,边开口问,“上回腊八宴,怎未见你?”

温靖荷心灰意懒地漫开半步,“我染了风寒,并未出席。”

“怪不得呢。”

可温靖荷想了想,又补充道,“其实是知道你要来,我不想看到你,才没去的。”

李沐妍默默颔首,叹息道,“那日,是我头一次参加后宫聚会。众嫔跪我,我跪贵妃。为什么呢?只因彼时,她们位份与我各存高低,他日若有人晋封贵妃,便又轮我去跪她了。为人妻妾,竟还要划分官级,想想就可笑。你家人送你入宫,不正是盼你步步高升,为一族巩固势力吗?那你打算如何?是帮扶家族,还是得过且过?”

温靖荷没多考虑,“我都不要。我只想问你,若换做娘娘你自己,你如何做?这是你欠我的,你告诉我。”

“我……”李沐妍抬首,望着屋檐方框后的天际,“我要做没有皇帝的皇后。”

温靖荷嗤然一笑,“这是什么意思?”

李沐妍也笑了,“我也不知。”

温靖荷扶额苦叹,“我就知道,跟你说话,当真是白费工夫。”然就在这几句对话间,她心底里已不再那么讨厌她了。她攥着帕子,四顾之后,轻声问道,“那我换一个问题,可以吗?”

“请说。”

温靖荷抛却一身傲骨,转身垂目,“娘娘能不能告诉我,王爷他……他为人夫,究竟是何模样?我只想听好的。”

李沐妍明了她的心思,且好在萧灼为人夫的模样,并不需凭空捏造,夸大其词,只闻她涓涓道来,“他极温柔,对妻子嘘寒问暖,无微不至,世上应该没几个像他这样用心的男子。他总爱取乐妻子,而本意皆为逗她欢心。在人前,他风流潇洒,不可一世,可在妻子身边,他却像个孩子。若是被怠慢了,他还会撒娇使性。他无比坚信他的妻子,像是在妻子心底里铺了一层厚厚的桑蚕,纵使巨石陨落,他也会护她无恙。为人夫的他,真是极好极好的。”

温靖荷无声息地潸然泪落,口中无法言谢,只道,“娘娘,够了……”

见她打算离去,李沐妍忽想起一事,于她身后问起,“温贵人!与其浑浑噩噩,不如好好生活?不为家人,亦不为情爱。”

温靖荷蹙眉不解,“那还能为了什么?”

“这我没法告诉你,这是只属于你自己的意义。”

“可笑。”

温靖荷再次动身,李沐妍又唤住她,“你相信奇迹吗?!倘若今日天际出现奇迹,答应我,去寻找你的意义!”

温靖荷不置一词,再次拾起她的贵人之姿,傲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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