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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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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忧醒来时临近日中,杞骁差人来报,杞行秋那边已经调整完阵符,与药宗弟子正在府中偏殿。

早上晴好阳光被厚云掩了起来,天阴阴的,似乎又要漫起白雾。

路无忧与祁澜等人出了院子,随着面蒙厚巾的领路侍从前往偏殿。

祟气会对凡人与修为低微的修士造成侵蚀影响,因此城中大多行走在外的人皆面蒙厚巾,带着手套,衣着几乎不露肤。

一行人还未靠近偏殿,一股酸苦药味扑面而来,比昨日街上的更浓,走近了,闻得路无忧口鼻发酸,几欲落泪,险些睁不开眼。这药显然是专门用来对付祟疫的,其气味很是浓烈,即便路无忧转为内息也无济于事。

净贪净嗔未有太多神色,路无忧怀疑他们有什么隔绝气味的方法没告诉自己,他看向净贪,用眼神示意:“?”

净贪看懂了他的意思,道:“我宗内有专门克制五感的训练。”

路无忧:“……”

要怪就怪自己不是玄禅宗的人吧。

正当路无忧努力憋死自己时,一抹金绫忽而自祁澜袖中而出,路无忧还未反应过来,金绫便化作轻柔面纱,恰到好处地覆在他的脸上。

救了大命!

路无忧发自肺腑地感激道:“感谢尊者。”

他平时喊祁澜都是你来你去的,尊称只在这种时候才派上用场。

“嗯。”祁澜不动于色,继续向前走去。

见尊者的本命法宝覆着这厮的脸,净嗔已经能够很熟练地腹诽一番路无忧后,再为祁澜开脱——爱好洁净的尊者不过是见不得这鬼修涕泗横流,丢人的样子罢了!

偏殿四面门窗皆敞开着,殿内放置数个硕大无比的药鼎丹炉,底下真火炼制着炉鼎中汤药与灵丹,旁边戴着巾帽的弟子切药磨粉称重,爬上爬下搅汤看火,忙得团团转。

杞行秋此时站在一顶丹炉旁,将阵符递给旁边一位穿着淡紫云衫的女子,抬头见路无忧他们来了,连忙给双方介绍。

他身旁的是二品仙宗百草药宗的领队,宋紫菀,金丹大圆满修为。

百草药宗受仙盟委托前来支援岁安,先前路无忧他们在城内看到洒扫药粉的弟子便是百草药宗的人。

宋紫菀连日忙碌,清丽面容有些憔悴,但精神气尚好,她手里拿着阵符,道:“待会我将此符让师弟师妹带去其他城坊,让他们一同研习制作,这样既能提高效率,也免去了制妥后再送来送去的繁琐。”

杞行秋点头:“麻烦宋道友了。”

宋紫菀微笑道:“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

她笑起来腮边有圆圆的梨涡,路无忧觉得有意思,便盯着看了几眼。

祁澜忽然道:“如今城内祟疫患者情况如何?”

宋紫菀敛了容,道:“不太好。”

她将他们带到了偏殿后方的房屋,屋里躺着的是感染了祟疫的弟子。

进去之前,宋紫菀先是给净嗔净贪带上了缝有药包的面巾,祁澜和杞行秋是元婴修为,则不需要。

路无忧脸上虽然有了面纱,但宋紫菀还是提醒道:“房内疫气深重,寻常面纱恐怕难以抵御。”

还没等路无忧回答,便听祁澜淡然开口。

“无妨,那面纱是我金绫所化。”

宋紫菀愣了一下,没有再坚持。

旁边的杞行秋不解且震惊:“???”

祁澜所说的金绫,是他所知道的那个禅宗圣物梵文金绫吗?那条凶悍无比,可凭一丝一缕便能瞬间荡涤无数鬼邪的金绫,现在正化作一抹面纱温顺地贴覆在这鬼修的脸上??

他就说为什么刚刚看路无忧脸上的面纱有点眼熟!

杞行秋看着路无忧露出的复杂眼神,这就是白月光替身的威力吗。

路无忧:“?”

不过所有的思绪都在进屋后很快被压下。

空气中混杂着药味血腥味,屋子里躺满了人,床上的人发着高热,疼痛难忍,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他们手脚被纱布缚在床上,露出的皮肤上有着类似花柳的红斑,颜色鲜艳,仿佛被热油浇过一般。

杞行秋皱眉不解,“为何要把他们的手脚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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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帮病患用汤药沾拭身体的弟子道:“不这样的话,他们会忍不住挠这些红斑。得了红斑的皮肤特别脆弱,一不小心就会连皮带肉抓坏一片。”

那弟子刚说完,床上的人只是轻轻动了动小腿,腿肚与被褥只摩擦了一下,那皮肤便如薄纸般破损,流出淡红色的液体。

疼痛难耐的呻吟此起彼伏。

宋紫菀忧心忡忡,道:“如各位所见,如今城中皆是这样的情形。即使日夜施药,这病情只能抑制一时,死去的人还要立即焚烧,以防加重城中祟疫之气。”

“诡祟不除,祟疫便无法根除,感染了祟疫的人身体会逐渐被祟气侵蚀,即便没有受到诡祟的绮梦侵害,也会在一个月内死去。身体越虚弱,对绮梦的抵抗力就越弱,城中受侵害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听着满屋呜咽,经历过反噬的路无忧也有些感同身受,一时无话。

但渐渐地,屋内呜咽声越来越小。

一股柔和清凉的灵力漫过众人。

路无忧抬头看去,是祁澜在念诵禅经。

他垂首闭目,单掌竖立胸前,另一手捻转着莹润佛珠,高大的身躯矗立在众多病床之间,在门口昏暗的天光照不进的阴影之地,身环疫瘴疼痛,眉睫静默。

净嗔净贪立于其两侧,双手合十,一同诵经。

随着经文念诵,飘荡在空中无所依的呜咽声逐渐停止。

经文所化的浮舟,托着众人越渡病体苦楚之海,最终抵达安宁。

诵毕,屋内的沉疴之气如烟消云散。

药宗小弟子惊奇道:“禅宗药师经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这般见效,也许多念几次……”她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有些逾矩,忙不迭地住口。

祁澜并未介意,解释道:“此经只能缓解一时之急。”

说到这里,杞行秋叹了口气:“城内人手短缺,仙盟也还未答复增援一事。”

祁澜道:“先到城内布阵施药吧。”

杞行秋笑了笑,道:“尊者说得是,与其等他救,还是先尽力自救为妙。”

岁安之前城破时,就是这么过来的,这次也一定能熬过。

而且虽然这鬼修是恩公替身版,但也可勉强当作个吉祥物吧。

边上的路无忧再次被杞行秋深深地看了一眼。

路无忧:“??”

这人眼睛到底怎么了?

来支援的弟子在四个城坊中布了据点,方便及时监察祟疫和巡查诡祟,方才宋紫菀说的将阵符送去其他城坊,便是送去据点的意思。

等到了据点,那边的修士会开始画制阵符,符成后,会随同每日定时施药洒扫的弟子,派送到各百姓家中布阵。

路无忧在偏殿也帮忙画制了不少阵符,待会随宋紫菀她们到南城坊派发。

虽说源头出自北城坊,但南城坊的祟疫情况最重,由宋紫菀带领弟子负责诊治。

留竹园废墟线索断了,路无忧便想着从周边搜索看看,或许有居住在南城坊的修士能得知一些留竹园与莫怜的消息,毕竟坊间八卦传闻都是这么流传下来的。

宋紫菀得知此事后,露出为难的表情。

她旁边的药童也一副心有余悸,害怕道:“不知道为什么,那边的人都好凶哦。”

杞行秋有些奇怪:“我记得南城坊是最早重建的城区,有不少当年城破幸存百姓后代居住其中,可他们大多都是热心肠的人,怎会凶恶呢?”

宋紫菀补充解释道:“是有好奇的弟子曾无意向他们问起过那座废墟的事情,那些被问到的人家通通脸色大变,连汤药都不要了,直接把人赶了出来。”

路无忧一听,摆明了有内情,这不更得走一趟了?

众人出了城主府,宋紫菀让其他弟子先处理南城坊的其他街道,而她和小药童与路无忧等人则一边沿路沿户施药,一边赶往之前问过的人家。

明明才过日中,天空又更阴沉了一些。

街道上祟疫之气没有偏殿后屋的重,路无忧便不好意思再用祁澜的金绫,他问小药童拿了一个面巾以备不时之需。

金绫撤去的瞬间,宋紫菀和小药童齐齐愣住。

宋紫菀:“路道友……你好像有些面熟。”

路无忧感觉不妙:“我长的人山人海,你们有些眼熟也很正常。”

正好一行人路过一座恩公像,这座石像比留竹园附近的那座要保存完好,至少可以看出石像与路无忧有五分相像。

当场被拆穿。

面对宋紫菀和小药童质疑的目光,路无忧:“……我只能说,英俊之人皆有相似之处。”

见路无忧有些尴尬,宋紫菀也不好再问,她来此城半月余,也知道岁安人信仰。

只是她仍有一个小小的疑问:“城内多见这位修士石像,岁安百姓如此虔诚,倒不枉他临危救下岁安。先前听闻,该修士是尊者已故道侣,不知是真是假?”

第一次有人如此大胆直接问尊者私事。

在场的杞行秋心道:“宋道友,吾辈楷模!”

这也是杞行秋一直想知道的,净贪净嗔更是竖起了小耳朵,而路无忧有些烦躁,刻意走开了一些,但修士耳力本身不差,眼下距离也不远,自然也能听到祁澜的回答。

“是真。”

宋紫菀笑道:“如此侠义之士,难怪叫尊者倾心。”

听到她这句话,祁澜似想到了什么,眸中带了点暖意。

“嗯,偶尔也笨头笨脑。”——

作者有话说:

再次气成河豚的小鹿←完全不知道被人当面说了笨头笨脑。

第45章

他们何曾见冷淡自持的祁澜如此评价一个人,不,说是“评价”未免太过正式,这分明是对自己道侣的亲昵调侃。

众人觉得自己好像无形中被喂了一把糖,还是带刀子的。

杞行秋的眼神在路无忧身上来回打转了几次,颇有可怜的意味。

路无忧才不管他眼睛到底出了什么毛病。

他刚才就想好了,他和祁澜只是被因果和反噬暂时绑定在一起,祁澜助他缓解反噬,不过是为了了结因果,他不应对两人以前关系有过多留恋,更不该在意白月光一事。

待因果了结后,两人自会桥归桥,路归路。

当务之急,是尽快寻得诡祟和幕后真凶的线索。

之前面对药宗弟子询问表现异常的人家住在离留竹园不算远的小巷里,过去需要些时间,众人顺便兼顾沿路巡查施药的任务。

小药童从储物袋里取出几个巴掌大的青色纸鹤。

净贪好奇道:“这是什么?”

小药童扬起小脸,自豪道:“这是宋师姐发明用来施药的药鹤。”

药鹤像是百姓祈福常叠的千纸鹤,由特殊符纸折叠而成,眼睛是两小墨点,略施加灵力,便可飞起来,载着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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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药粉往空中撒去。药粉无色无味,挥发后能与祟气相消,净化空气,等药粉用完了,药鹤会再飞回来装填。

一只药鹤半刻钟就能净化一条街。

此外,药鹤还能将强身健体的药包挂到每家每户的门上,供人定时取用。

杞行秋赞赏道:“这药鹤极大节省了人力,宋道友医者仁心,居然能想出此法。”

宋紫菀笑了笑,“一些小巧思而已。”

药粉只能维持短时间的净化,因此每日定时洒扫。

小药童将药鹤派发至众人手中,路无忧也分到了一只,看着药鹤在掌上展翅,觉得颇为有趣。但他修鬼道,与其他人不同,体内只有与阴气相关的鬼力,无法催动药鹤。小药童修为不高,看不出路无忧是鬼修。

路无忧手心托着药鹤,打算将它递给净贪,让他帮忙灌点灵力。

不想一只大手半路伸来,按住他手中的药鹤,也变相按住了他的手。

是祁澜。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又走到了一块,路无忧很纳闷,他明明在队伍的另一头没走动过。

路无忧本想将手抽回,但祁澜传输灵力的速度比他的反应更快。

手中药鹤传来明显温热。

祁澜轻轻地扣住了他的手,似乎不容拒绝道:“只是帮忙催动药鹤。”

路无忧只好按耐不动,祁澜这般落落大方,他要是再动作,反而有些欲盖弥彰的奇怪。

可两人此时掌心相对的亲密姿态,像极了孵化药鹤的双亲。

路无忧掌心泛出微微的细汗,担心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好在众人都在专注催动各自的药鹤,并无暇关注他。

药鹤所需灵力不多,很快就挣扎着从两人合拢的手掌中飞出。

路无忧连忙缩回手掌,“谢啦。”

祁澜没说什么,大手也收回了宽大僧袍之下。

传完灵力后,祁澜也并未走开,而是跟在路无忧旁边。大概是怕他那只药鹤耗完灵力,再麻烦别人。

所以路无忧也并没有再走到队伍另一头,两人就这样并排走着。

施药并不耽误多少功夫,南城坊建得早,街道房屋比较密集,相邻的瓦檐靠得很近,只有留竹园那一片相对宽敞。众人边行边施,花了一个时辰左右,药鹤飞回手中三四趟后,就将负责的区域净化了大半。

他们要找的人家在下个街坊的巷弄里。

那个街坊后边就是留竹园,两者隔着一个林子。昨晚路无忧和祁澜便是绕过那个林子,去到留竹园。

午后时分,天色阴沉连最后一丝日光都撤去,街道上灰暗暗的,丝丝缕缕的白雾从无人的房屋蔓延而出。小巷的石牌坊青苔斑驳,依稀看得出刻着“雨花巷”三个大字,牌坊边上也立了一个恩公石像。

此时众人站在巷口,先用药鹤以此处为中心,把周边净化一遍。

药鹤载着药粉,悠悠地往巷子里飞去。

路无忧跟着往里瞅了瞅,巷子宽不过半丈,乌黑房檐高高低低,从巷头一路延伸到幽深不可见的巷底。

“原来是这里。”旁边的杞行秋则看着牌坊,有些怀念。

路无忧注意到他的表情,问:“怎么了?”

杞行秋:“我小时候常来这里玩。”

他指着街角的一棵大榕树。

那榕树极大,上面挂满用来祝祷的红绸带,经历了一个月的祟气侵染,原先茂密的树叶早已掉得稀稀落落,剩下扎堆的干巴枝丫,连带着绸带看上去也病恹恹的。

“岁安重建之初,叔父和婶娘忙着城务,没空管我。我当时才八岁,不懂事,每每想起亡故的爹娘,就顺着大街一路跑到这里,哭求榕树神把我爹娘从阴间救回来。哭累了就睡在榕树底下,直到我小叔父来抱我回去。”

路无忧疑惑:“你还有个小叔父?”

杞行秋:“嗯,他是个筑基修士,不过不爱修炼,爱好到处云游说书。想来他也收到了岁安的消息,正在赶来的路上。”

见药鹤还未从巷弄里返回,杞行秋继续道:“后来小叔父见我实在孤寂可怜,便在某天牵来一个与我年纪相仿的孩子,让他陪我玩耍。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十四岁离城拜师修道,便再也未见过他。”

“那男孩说他就住在雨花巷,不知如今是否还在。”

药鹤晃悠悠地从巷子里飞回宋紫菀手中。

宋紫菀低声道:“据先前的弟子上报,雨花巷现在仅余三户人家居住,其他的大多都在祟疫中病逝。”

杞行秋怅然,“是吗……”

小药童见不得这种竹马竹马久别经年,物是人非的场面,道:“说不定他早早搬迁出去了呢,又或者是拜师学艺,成了一方侠士。”

杞行秋看出小药童的安慰,笑道:“确实,那时我和他还约定,我当阵修,他当医修,就跟你一样。好了,不说了,咱们赶紧去问那几户人家吧。”

一行人走进巷弄。

路无忧走在杞行秋后面,问道:“那男孩你还记得叫什么名字么?”

杞行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当然记得,他叫顾逸。”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第一户人家。

宋紫菀和小药童拿着药包,敲了敲贴着褪色春联的木门,其他人站在她们身后。

屋内有女人问:“谁?”

“我们是百草药宗的弟子,来送药和符咒的。”宋紫菀怕她拒绝,连忙道:“符咒是可以防诡祟的阵符,能保寝室安宁。”

屋内沉默了一会后,传来往门口走来的脚步声。

“嘎吱”一声,木门打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一个瘦削妇人的脸,她上下打量着宋紫菀,见她的确穿着药宗弟子的衣服,才将缝隙又打开了一点,路无忧才看到她怀里还抱着一个熟睡的婴儿。

“真的可以防诡祟?”妇人怀疑道。

“把阵符放在床褥下,用我们送的灵石激活后,可保证灵台清明,抵御诡祟。”小药童生脆脆道。

妇人警惕的表情缓和了一些,伸出一只手道:“多谢,把药包和符咒给我吧。”

宋紫菀把东西递过去,“我们还想问问,您是否知道留竹园的事情?”

果然,妇人脸色一变,打落她手中的包裹,当即就要关门,恶狠狠道:“果然又是来问这个,你们不是来送药的,是想来害死我们的!我不知道!快滚!”

她怀里的婴儿被她吵醒,咕咕大哭起来。

妇人手忙脚乱地哄着孩儿,一时没把门关上。

杞行秋上前用手臂把门抵住,“害死你们是什么意思?是有人威胁你们?”

“关你何事……”妇人见门关不上,抬头一看愣住:“恩公?”

她看向杞行秋身后,而站在那里的路无忧:“。”

路无忧当即想下意识伸手否认,但旁边的祁澜用手轻轻按住了他的手,温热的气息再度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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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套取信息,他得认下来。

妇人并未见过恩公本人,只是从自己祖辈口口相传得知恩公的事迹,而且家中也供着恩公的肖像,而这人跟画像里长得七分相像。

但见路无忧并未立即回应,她有些不自信道:“是……是恩公显灵了吗……”

路无忧快速设想了一下白月光的性情品格,随即向她展开了一个恬淡的微笑,像浸润三月草垛的柔风甘雨。

不承认,亦不否认。

他这一笑,便像足了十分。

连杞行秋都呆住了,而祁澜更是连一瞬都不曾眨眼,直直地盯着路无忧。

他就是恩公!妇人泪落下来,也不与杞行秋计较关门的事情,她喃喃道:“您来了,岁安就有救了,我们就有救了……”

路无忧走过来,杞行秋愣愣地自觉给他让开了位置。

路无忧低下/身,捡起地上的药包,递到了女人手中,用手指安抚着婴儿,而在他的碰触下,原本哭嚎震天的婴儿,渐渐停下哭泣,含着自己的小手安静睡去。

路无忧看着妇人,并没有用十分刻意的声线,而是很诚恳道:“所以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的脸离得有些近,有些不顾人呼吸的杀伤力。

妇人苍白的脸上,染了一点红晕,“自然可以。”

净贪他们站在后面,看不到路无忧的神情,但看妇人的表情也能猜到一二。

妇人露出害羞表情的时候,净贪便觉得旁边有点冷飕飕地,悄悄一看。

果然,佛子的脸黑了——

作者有话说:

某人是醋精王。

小狗端饭(飞奔而来.jpg)-

[1]微笑那里,化用顾城《我会像草一样呼吸》诗句。

第46章

“这场祟疫,是花魁在报复岁安,报复我们冷眼旁观。”

妇人抱着婴儿坐在木椅上,面对众人目光,她有些紧张。

方才她打开门请了路无忧他们进来,此时小小的堂屋里挤满了人,天色阴沉,屋内已经点起了油灯。

路无忧坐在她身侧,“冷眼旁观?”

“对,”妇人嘴唇有些颤抖。

“我年幼时听祖母说过,那个花魁曾经出逃过,那时他已经伪装潜逃到了城门,就差最后一步,却被人通风报信,让留竹园的老鸨带人抓了回去。一路上任由他如何哭喊哀求旁人,都没有人敢出来帮他。”

“那花魁回到园中被折断了根骨,狠狠教训了一番,自此只能老实地听从老鸨命令。祖母说她当时就看出花魁心中藏了恨,而这个恨终有一天会化为火将他焚毁,而他也不会放过留竹园,和所有冷眼旁观的岁安人。”

那场冲天大火就印证了这个预言。

再加上现今岁安发生了祟疫,源头又在北城坊爆发,据说当初告发花魁逃跑的就是北城坊的人。

知晓出逃之事的原城民生老病死,迁入迁出,也没几个了,剩下他们这些知晓原因的后代人心生恐惧,更是对此讳莫如深,生怕说出来,被花魁报复。

宋紫菀忍不住道:“可你们若是早点说出,说不定祟疫一事就能早点解决了。”

妇人怀里的婴儿哼哼了两声,她轻轻颠了颠臂弯哄完孩儿,才无奈道:“那要是在解决前,那花魁就找上门来呢?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她的孩儿已经失去了爹,不能再失去娘。

路无忧道:“你可还知道更多内情?”

妇人:“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出逃一事还是先祖母偶然提及。我也明白再隐瞒不报,于我于岁安都没有好处,望恩公及各位仙长宽恕先前隐瞒之罪。”

说到后面,妇人似乎怕路无忧怪罪下来,慌忙起身跪在他面前,想抱住他的腿求他。

“还请求恩公,保佑我儿健康渡过这次难关!”

“哎!你不用这样……”路无忧压力有些大,他只是装作恩公,他可不能再占妇人跪拜的便宜了。

路无忧还没来得及将妇人扶起,一股强势的灵力从他身后过来,瞬间将妇人从地上托起,送回椅子上。

路无忧与妇人抬头望去,是祁澜出的手,他之前一直站在门边并未引起妇人过多注意。

此时祁澜淡然道:“夫人无须如此,我们自会全力解决城中祟患,还请夫人莫让他为难。”

他语气疏淡,但后半句袒露解围呵护之意。

妇人目光在两人间游移,似想到了什么,脸上又泛了点红晕,“佛师说得是。”

她明显也知道恩公与佛子的传闻一事。

顶着恩公名号的路无忧:“……”

被解围之后压力更大了啊!!!

众人在离开前,替妇人安顿好阵符与清除屋内祟气,又多增设了几处防范,妇人抱着孩儿连连感谢。

临走时,走在最后的杞行秋向妇人问道:“巷中的顾家可还在?”

妇人愣了一下:“顾家?我巷从来没有姓顾的人啊。”

她世代一直扎根在雨花巷,对这里每家每户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路无忧见杞行秋的脸色苍白了一瞬,他走过去问:“怎么了?”

杞行秋声音艰苦涩滞,“我怎么可能记错,顾逸每次回家都是回的这条巷子,他说他家就在巷底……”

可巷子里根本没有姓顾的人家,巷底又联通着去往留竹园的林子。

“而且,顾逸相貌极美,每次出门都得蒙上一层面罩。”

路无忧听懂了他的意思。

那个顾逸很可能就是留竹园的人,或者说,他很可能就是莫怜。

但路无忧并没有明说出来,只道:“先看完剩下两家吧,等见到你小叔父了再问问他,毕竟人是他带来的。”

杞行秋似乎如鲠在喉,“嗯”了一声。

然而剩下的两家无论宋紫菀如何敲门,里面像是死寂一片,毫无回应,而昨日派发的药包仍挂在门上。祁澜用神识探查完,在他示意下,他们破开了两户人家的门,发现里面的人早已暴毙身亡。

显然是未能经受绮梦的诱惑。

杞行秋不明白:“明知道是诡祟的诱惑,仍要上钩,这些人当真连命都不要了。”

他似乎想到了这些都有可能是顾逸所为,脸色十分差。

宋紫菀像是早已司空见惯,道:“不是人的抵御力太弱,而是诡祟手段太多。若是诡祟换作了你最珍视的人样貌,与你相邀,你又如何抵抗?”

听宋紫菀说,城中有太多这样的人,失去妻子的鳏夫,彼此求而不得的恋人,他们并非简单的受□□所驱,而是因为太爱了,即便知道是幻相,仍然奋不顾身地沉沦于幻梦中。

就像飞蛾扑火一样。

路无忧听到鳏夫二字,看了一眼祁澜,又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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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来之前赶紧将视线收回。

佛子也会梦见已故白月光吗?

可惜能回答这个问题的魔修合欢娘已经灰飞烟灭了。

路无忧帮着宋紫菀与小道童将尸体收到特定的储物囊中,到时候带到专门的场所用真火焚烧。祁澜和净嗔净贪则负责净化两户房屋。

待处理完毕后,一行人离开雨花巷时已是夕时。

之前来的时候,为了不影响赶路效率,路无忧他们只驱使药鹤撒药粉,回程时再分发物资,包裹里面含有药材包、阵符及使用说明与灵石。

药鹤将包裹挂在门上后,还会用喙啄两下大门,提醒家中人取用。

路无忧与祁澜走在比较后面,轮流给药鹤挂物资,舔月也帮忙把药包叼到门口。

走到一半,前面有争吵声传来。

一户人家正隔着门指着一个穿着靛蓝长衫的人骂,长衫者旁边是派发物资的药宗弟子。

“呸,我看就是你杞游到处说那破书,影响了恩公的名声,坏了我们岁安的风水!”

“哎哎哎,你骂归骂,可别把药包扔了。”

“下次别让我再看到你!滚!”

“砰——”关大门的声音震天响。

路无忧看着那长衫者有点眼熟,却听前面的杞行秋喊道:“小叔父?!”

那长衫者正在擦着衣衫上被人用烂果皮砸到的地方,听到了他的喊声,看过来后,连忙朝他们挥了挥手。

路无忧跟着杞行秋走近了,听得杞游一旁的药宗弟子道:“杞游前辈,你没事吧?他们怎么、怎么这般对你……”

杞游笑道:“呵呵,这已经算好了,换在平时,砸我的人从街头能排到街尾。”

杞行秋走过去,给他施了个清理术:“小叔父你来得正好,我们正有事问你。”

说罢,杞行秋向杞游介绍了路无忧等人,着重强调了路无忧的样貌只是与恩公相似,并非本人。杞游看着路无忧又看了看他旁边的祁澜,愣怔了几秒,才点头招呼,语气与杞骁那般恭敬。

路无忧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杞游。

“这么说起来,我还在若阳城食肆处听说杞先生说书呢。”

杞游年迈清癯的脸上露出羞赧,“让路道友见笑了。”

祁澜走上前,提醒杞行秋道:“杞行秋,你不是还有话要问?”

杞行秋犹豫片刻,开口问道:“小叔父,你还记得顾逸吗?”

杞游道:“自然记得,怎么?你遇见他了?这些年我都未回过岁安,也不知道他如何了,以前你俩总念叨着拜师修行,难不成他如今拜入了百草药宗?”

路无忧在旁边听着,心道:“就算他敢拜,百草药宗怕是也不敢收极级诡祟做徒弟。”

杞行秋大概不想让杞游知道莫怜一事,他欲言又止了半天,回得有些艰难:“我也多年未见他了,只知道他从雨花巷搬走了。你还记得一开始是在哪遇到他的吗?”

杞游想了一会道:“记得,你那时成天藏来藏去,叫我好找,有次就在雨花巷那带找你的路上,被一个乞儿拦住……”

天色已晚,而今日的施药分发也差不多完成了,众人索性一边催动药鹤,一边往中心城主府走去。

杞游发挥说书人的本事,将遇到顾逸的事情详尽陈述而来。

那乞儿脏兮兮的看不出五官长相,他只道家中爹娘重病,想讨些银钱买药。杞游便掏了身上的银钱给他,正想问他家在何处,不想这乞儿领完钱就立马跑走了。

旁人才道这乞儿时不时就来此处诓骗行人,若真带他去找医馆替他爹娘治病,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杞游听后也不在意,之后又碰到这个乞儿拦路,他还是照样给了钱银。

给了两三回后,倒是这个小乞儿沉不住气,跑来问他:“你难道就看不出我是骗你的吗!”

杞游很惊奇,“哟,今天换新词儿啦,说吧,今天又用什么借口要钱。”把小乞儿逗得牙痒痒。

一来二去,两人相熟后,小乞儿才透露自己名叫顾逸,父母双亡,如今在雨花巷的大伯家中寄人篱下,时常遭受打骂,因此希望早日赚取钱银从大伯家搬出去。

可杞游见小孩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没有伤痕,便猜到又是他的一番谎言。不过他也没说什么,把小孩带去吃了一碗馄饨面,又见他确实吃得狼吞虎咽,想必即便没有打骂,这孩子日子过得也并不好。

与其让他在街头行骗,不知哪日被人引入歧途,还不如将他带去与杞行秋做伴,自己每次给他一点碎银,当作报酬。

杞游感叹道:“想来当时老城主还在,城内测灵纹,我也一并带顾逸测了,是上品木灵纹,药宗医修的好料子。只是每每提起要带他离城修行,顾逸总是沉默不应。”

“后面过了几年,行秋离城拜师,我也一同离开岁安云游说书了。”

听到灵纹这里,杞行秋的脸色已经黯然无神。

路无忧也可以确定这个顾逸正是莫怜,而且他也想到了莫怜的报复,也许与杞行秋脱不开关系。

恨而报复整城,而恨则由爱而生出。

众人回到城主府,宋紫菀与小药童还要忙明日汤药一事,先行离开去了偏殿。

杞行秋则表示阵符布下后,若诡祟布梦,他可以利用主殿布置的阵盘感应方位。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祁澜便让净贪和净嗔跟在他旁边协助。

而路无忧与祁澜还有事想跟杞游确认,三人一同走在去往院落的小道上。

路无忧问道:“我们下午时去了雨花巷施药,杞行秋听闻顾逸搬走一事很是伤心,不知杞先生可知他和顾逸关系?”

杞游叹了一声,道:“顾逸我不好说,但行秋是喜欢顾逸的。顾逸那小子神出鬼没,好几天不见人影都是常事,行秋就天天出门找他。他离城拜师那年还向我大哥吵着要带顾逸一同拜师学艺,被我大哥狠狠训斥了一番。”

“寻仙问道,岂是小孩子过家家,我大哥还担心行秋做出什么荒唐事,他离城当天特地派人盯紧了他。那天行秋可是一步三回头,但顾逸始终没到城门送他。”

路无忧觉得自己隐隐摸到了关键线索。

路无忧:“那之后呢?”

杞游:“我与行秋同一天离城,只知道行秋进了阵宗,这一去修炼便是近百年,听我大哥说,期间他偶有回来探望,但很快又回师门了,像是在跟谁置气。”

祁澜目光微动,道:“杞先生又是为何离城?”

杞游说起这个,避开了路无忧视线,有点尴尬道:“我在城里说书,讲了点恩公的私事咳唔……惹了众怒,被赶了出来。”

路无忧:“。”

杞游继续道:“后面我才听行秋有次喝醉了说起,他当时都跟顾逸在城门约好了,但顾逸没来,两人就这样分开了。顾逸和行秋闹别扭,连我都不理了,我回头托人寻了他几回,都找不到,不过他这样的好苗子,应该是搬去哪里拜师修炼了。”

问到这里,加上之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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