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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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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得知杞骁几人已在主殿集齐,路无忧换衣服的速度都快了不少,祁澜在门外等他。

换上惯常穿的红衣后,路无忧打算销毁那条可恶的罗裙,上面沾满太多痕迹,不能留在房中。万一被打扫的仆役看到了,他和祁澜就是跳进鬼界阴河也洗不清了。

虽然他们本来也没多清。

路无忧在房中找了一圈没发现罗裙,不知被扔去了哪,睡的床铺也换了一套。

思想前后,应该被祁澜就地处理了。

佛子做事一丝不苟,十分让人放心。

临出门前,路无忧照镜检查了一番,以防有什么痕迹暴露在外。

昨晚他在绮梦烬折磨下一味地发泄,弄到后面已经凌乱不堪,不知道自己还让祁澜帮忙了什么,现在胸前和底下肌肤疼得厉害。

他方才细看了下,两点都红肿破皮了,连灵药擦上去都未能迅速修复。

好在除了嘴巴被自己咬得有点肿之外,其余身上露出来的地方并无痕迹。

虽说昨晚耗了不少精气元阳,但在佛血和灵纹加持下,路无忧不仅没有亏空,反而丹田充盈,刺痛也被压了下去。

不错,状态很好。

这厮得意洋洋地推门而出,一无所觉地闯入祁澜视线。

祁澜目光沉了沉。

先前屋内帐中昏暗,再加上路无忧有意躲避,祁澜并未过多察看他情况。反正在路无忧昏睡时,就已经检查完了。

但他没想到的是,阴灰的天光下,眼前人粲然如晴。

少年乌发用发带随意地束在脑后,清爽中透出几分慵懒,哭了一夜的双眸并不浮肿,反而尤为清亮无辜,上挑眼尾连着双颊透着淡淡桃粉,两片菱唇被摩擦多了,还泛着红肿。

一副被极度垂爱滋润过的面容,餍足无比。

想叫人把他藏在手心里,莫使旁人得窥一分一毫。

然而路无忧本身对外貌五官并不多留意,他只觉着自己今日看上去精神了不少。

知道莫怜就在主殿,路无忧着急得不行,走在前头,但祁澜不知为何,慢悠悠走在后面,仿佛昨晚耗尽元阳的人是他一样。

不对,昨晚自己确实索求无度,吞吃了祁澜不少佛血和灵力。

难不成祁澜失血过多,不舒服?

路无忧放慢脚步,担忧地回头望着祁澜。

祁澜目光从路无忧后颈露出的微红移开,似看出他的疑虑,顿了顿,道:“我无妨。”

“让他们等久一些,真相自会不攻而破。”

此时,主殿内。

巨大的星阵盘幻影悬浮在殿中上空,将殿内映如晴空白昼。盘中光点密布,每一粒光点对应着城中一户幸存人家,光点闪烁不定,周围弥漫着象征祟瘴的淡紫色雾气。

杞骁坐在城主座上不住地咳嗽,他面色灰白,身形枯槁,一旁的杞游想替他抚背喂药,却被他推开。

“不必管我,你且离远点。”

主座台阶之下,杞行秋,宋紫菀与净嗔净贪几人分散而立,舔月在旁蹲守。

杞行秋眼下青黑,额前垂落几缕发丝,这几日他研制阵符与支撑星阵盘监测整座岁安城,显然已到强弩之末。

他向对面的净嗔道:“尊者将我们召集到此处究竟有何事?我叔父身体不舒服,能否让他先回房休息?”

净嗔双手合十,客气施礼回道:“尊者已在路上,此次召集事关诡祟,还请杞前辈耐心等候。”

就连杞骁本人也道:“行秋,悉听尊者安排。”

杞行秋在仙盟待时已久,深知祁澜并非无故折腾之人,他这般行事,定有其缘由。

只是杞行秋对星象阵法钻研至深,素有卜算直觉。今日心绪难宁,似有什么叫他想要逃避的大事要发生。

杞骁:“可否劳烦宋道友,替我察看医治一番?”

杞行秋强行压下心中不安,看向另一边的宋紫菀。

宋紫菀犹豫了半晌,点点头,走上台阶来到主座上,旁边杞游给她让了位置。宋紫菀将一方手帕置于杞骁手腕上,手指隔着手帕按在脉搏处,以灵力探知诊断。

可不出一息,宋紫菀面色骤变,立即拉着杞游从杞骁身边撤离。

杞游回过神来时,他与宋紫菀已落回台阶之下。

宋紫菀脸色苍白看着台上的杞骁道:“杞城主已为祟物,无药可治!”

任何东西长久受到诡祟侵害污染,便会同化为祟物。

身旁的净嗔净贪已然严阵以待。

杞游:“祟物?!这怎么可能!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可是诡祟布梦陷害你所致?”

他想试图靠近杞骁,却被净嗔净贪拦下。

杞游只知道岁安城中有一只会布梦的极级诡祟,却不知诡祟本体正是莫怜。杞行秋无法接受顾逸是诡祟莫怜的事实,也未将真实情况全盘告知杞游。

此时杞行秋神情痛苦,不愿相信顾逸将自己敬重的叔父给害了,他此前感应的厄难到底还是降临了。

杞骁低头不语。

“他为祟物已有一定时日,若是被诡祟布梦侵害,即便是元婴修士,也将在数日内暴毙,可见他并不是被布梦所害。况且……我亲耳听见他为了活命,向诡祟求饶!这城中祟疫久久未能治愈,也许正因如此!”

众人望向宋紫菀,她颤抖着将所知说出。

“这不可能!”“宋道友这话可不能乱说!”杞行秋和杞游根本不信。

“够了。”杞骁沙哑的声音打断两人欲要辩驳的话语。

两人向台上看去。

杞骁抬起黯淡无光的双眸,“……她说的不错,我早就患上祟疫,为了苟活,听命于诡祟。”

“可以说,城中祟疫皆由我而起。”

杞骁动作艰难,缓缓将衣袍一层层脱下——他身上满是大片花柳状的猩红斑点,那些红斑在众人面前皮肉翻卷,又再度愈合,流下混浊血水。

若不是杞骁贴身穿着衣类法器,恐怕这源源不断的血水早已将他衣衫浸湿。

杞行秋喃喃道:“不,怎会如此……”

“杞城主自然不会如此。”

一道清亮的声音自众人身后传来。

众人回头,路无忧与祁澜从主殿门口走来,两人可算是来了。

路无忧来到跟前,道:“想必这些都是莫怜让杞城主所说,我说的没错吧?杞城主。”

杞骁沉默不语,将衣袍穿上。

杞游不明所以:“莫怜?留竹园的花魁?他为何要这样指使我大哥?”

路无忧道:“为了报复杞骁向留竹园通风报信一事,害他未能与杞行秋离开岁安,至此困于留竹园,沦为诡祟。”

杞行秋猛地看向杞骁,眼里全是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吗,叔父……”

杞游将两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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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状态看的一清二楚,他又说书已久,寻常恩怨纠葛套路早已熟悉在心,略略一想,便将恩怨由来猜了个大概。

良久,杞骁开口,声音嘶哑道:“是,也不是。”

杞骁此时干枯如同百岁老人,佝偻着背缓缓道来。

“行秋离城那日,我确实曾带人阻拦莫怜半炷香之久,但我从未向留竹园通风报信。待行秋所乘灵船启航后,我便立时放开了他。”

“我本欲弥补,助他逃离岁安,却未料留竹园的人得了消息,来得如此之快。他们知晓莫怜身具上品灵纹与特殊体质,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杞行秋震惊又难过,“那您就让他被留竹园的人抓回去,落入火坑吗!为何不让他与我一同离开!”

“那留竹园产业是老城主扶持下的产业!当年如日中天,偏偏又是岁安重建这些年来重要经济支柱,任何人都奈何不得!”

杞骁像是回光返照般,将为难之处一口气道来。

“当年我之所以提早让你离开岁安拜师,就是因为老城主已然盯上你我叔侄三人,他忌惮于我在城中日益渐长的声望,你以为你婶娘当真是病死的吗!当我得知你口中的顾逸是莫怜时,哪里还敢让你冒险!”

杞骁想起当时情势,急怒攻心,一口血自喉间喷涌而出,溅在案桌上,身躯垂垂欲倒。

“叔父!”“大哥!”

杞行秋连忙上前将杞骁揽住,杞游跟在旁边。

杞骁口中大段乌黑血液涌出,似预感到自己死期将至。

他枯瘦的手用力抓住杞游和杞行秋的手臂,断断续续道:“那老城主背后势力太大,我也是无奈让你二人离城,这些年也错怪二弟了,大哥对不住你。”

杞游眼中涌起热泪,“我,都知道,大哥你别说了。”

杞骁艰难地看向台下路无忧与祁澜,“若不是我阻拦莫怜,就不会发生今日之事。岁安之疫,罪在于我,恳求路道友与尊者救下岁安。”

路无忧认真道:“杞城主放心。”

到了这个时候,路无忧也不想去分辨孰对孰错,但城中百姓是无辜的。

况且在那背后真凶操纵下,没有莫怜,也会有别人,直到达成他豢养诡祟的目的。

听了路无忧的话,杞骁才放下心来,看回杞行秋,“叔父对不住莫怜,他被留竹园抓后,我一直迟迟不敢见他,最终酿成此祸,我以死谢罪是应该的。”

“行秋你是叔父最疼爱的侄儿,叔父以为这样可以让你仙途坦荡,可终究还是叔父错了,你并不快乐,请原谅叔父。”

杞行秋已泣不成声,他不怪叔父,只怪自己太弱,无法守护想要守护的人。

杞骁目光满是慈爱,望着杞行秋,回想起他与妻子抚养孩子的往昔岁月。

虽然行秋时常想念亡父母,但平日里也常常记挂着他与妻子,无师自通制造一些小阵法惊喜或惊吓,让膝下无子的夫妇二人添了几分生趣……

杞骁眼珠渐渐失去光泽。

杞骁气绝的一霎,殿中烛光骤然熄灭,上空演化的阵盘霎时被浓厚紫雾掩盖,无法瞧见光点是明是灭,殿内阴冷灰蒙。

“真是一出好戏,到头来,你还是选择原谅你叔父啊。”

宋紫菀站在众人对面,逆光让她面容漆黑一片。

路无忧与祁澜踏入殿中时,就已探知杞骁堕为祟物,命不久矣,因此并不过多打扰他们叔侄临终遗言。同时他也在猜测莫怜想借此做什么。

当杞骁将真相道来时,路无忧观察着殿上几人的面容,发现了宋紫菀的不对劲,她的眼神太冷了,像浸满毒液的蛇。

此刻,路无忧终于知道了他的意图。

——逼杞行秋做抉择。

是会原谅叔父,还是会为了他而与叔父决裂。

这个选择看似荒谬无稽,但对于偏执妄念的诡祟,却再正常不过。

杞行秋怔怔地看着宋紫菀,似想到了什么,“……阿逸?”

“哧”的一声轻响。

“宋紫菀”掌中亮起一道火光,映出一张雌雄莫辨,风情艳丽的脸。

莫怜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能认出我来,只可惜已经晚了。”

他尾音一转,身上云衫像两片巨大鳞翅骤然张开,幻化出无数飞蛾,直直扑向众人。

密密麻麻的飞蛾振翅嗡鸣在空中交织成一片,欲要将他们瞬间吞没。

路无忧与祁澜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一声令下,舔月顷刻化作巨狼将杞游和净贪净嗔三人驮离主殿,金绫将杞行秋缠住。

要说莫怜第一个不放过的人是杞骁,那么第二个人就是杞行秋。

杞行秋也似乎知道这点,他毫无抵抗就被飞蛾裹住,吞入幻境。

祁澜与路无忧抓住金绫紧随其后。

只有跟着杞行秋,才能找到幻境中莫怜真身与祟核。

可就在路无忧被飞蛾淹没的刹那,他丹田反噬印记陡然一烫,火燎般灼热剧痛袭来,瞬间瓦解了他与祁澜之间的联系——

作者有话说:

祁澜尽心尽力帮忙泄火,不会趁小鹿之危做出格的事哈。

最多是情难自禁搓多几下嫩尖,啾一口后颈而已!-

2025/03/27往下补充了角色互动,大概还有1-2话左右结束这个花魁副本。

接下来继续赶副本主线,也会尽量多塞小鹿甜点,希望宝宝们看的开心!嘿嘿!

第52章

遮蔽视线的飞蛾散去,一间宽敞的厢房映入路无忧眼中。

此处布置有着留竹园的风格,却又不同之前路无忧进入过的雅间,被褥花纹老旧过时,像是百八十年前式样。

路无忧失去了身体感知,环顾四周,他此刻似乎站在某个人的头上?

奇怪。

底下人又走了几步,路无忧视线随之来到一面铜镜前。

镜中少年不过十四五岁,是路无忧在幻境楼梯间见过的年幼小倌的脸,不过更为清丽水灵,眉目间柔美清朗并存,头上簪着一只水玉色蝴蝶,银镶玉的蝶翅随着少年梳妆动作熠熠颤动。

少年抬手扶正发簪,路无忧感觉自己的肩膀被碰了下。

路无忧:“。”

终于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少年头上那只福蝶发簪。

奇妙的是,随着少年触碰,其所知所感与路无忧产生了联结。

路无忧当即心下了然,这里是莫怜少时记忆幻境。

以往路无忧吞食完祟核才会得知诡祟经历过往,但莫怜受了昨晚幻境被破的反噬,对幻境掌控大不如前,竟连自己的记忆也一并构筑了进来。

加上反噬印记牵引,才让路无忧误打误撞进入此间。

路无忧想通其中关节后,并不急着逃离此处。

一是幕后真凶既蓄意将莫怜炼化为诡祟,必定会在他记忆中留下些蛛丝马迹。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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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难得摆在眼前,岂有放弃之理。

其次是……他动弹不得,一时也无法逃出。

因两人之间玄妙联结,路无忧感知到莫怜此刻心思。

他今日心情颇好,在小倌受训中又得了第一,园主特地放了他半日闲假休息。

但路无忧知道这并非莫怜雀跃的真正原因。

莫怜三两下梳了个普通的发髻,换了一身朴素布衣,又在脸上抹了些东西,气色顿时变得萎黄起来。打扮好后,他擦干净手将蝴蝶发簪小心取下妥帖放进里衣暗袋中。

所幸这并不影响路无忧视线,他与莫怜的联结就像在此间开了天眼,隔物亦能看清外界。

莫怜开门探头观察了一会,才推门出去。

路无忧跟着莫怜在留竹园后院的小路上七拐八拐,躲了两拨人,才来到一处偏僻窄门前,这道门唯有早间倒恭桶时才允人出入,平时甚少人留意。

此时边上站着个矮瘦丑男人,莫怜低眉顺眼,掏出几粒金珠递过去,“今日想出门透透气,还请张大哥照旧行个方便。”

男人发髻油亮黏结,双目眯成缝,猥琐目光如游丝般黏腻地在莫怜脸上徘徊。

“怜哥儿,听说下个月你们就要出初台了,园主看得紧,这点钱可不够我冒险给你开门。不如,再搭点别的添头。”

路无忧一听就知道这色鬼想要趁机占便宜。

莫怜却不急不恼,跟听不懂似的,在男人手上又放了几粒金珠,笑道:“我半个时辰内就回,定不叫张大为难,再说了我还能跑哪去。”

张大倒不怕他跑了,留竹园用药管教小倌有一手,每月需定时服用解药,莫怜不想死就只能乖乖回来。

张大掂量几下手中金珠,终究还是放他出去。

只是那眼神看得路无忧十分不舒服,嘴里还絮叨:“呸!假清纯,等哪天老子有钱了,定要点你来佐酒,把你骑得哭爹喊娘!”

莫怜习以为常,全当没听见。

他出了窄门就把脸上东西擦去,戴上帷帽,脚步轻快往东面山坡赶去。

春日融融,细云拂过,山坡上绿草茵茵,粉白淡黄的幼花在其间盛开,空气里满是暖阳蒸出的花草淡香。

有个与莫怜年纪相仿的少年站在坡上挥手,正是杞行秋。

莫怜隔着老远见到他,便摘下帷帽,按住胸膛轻轻吐了口气,理完鬓发,才放慢脚步走过去。反倒是杞行秋一见到莫怜,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少年身上热气蒸腾,望向意中人的双眸亮得惊人。

莫怜被他盯得脸发热,嗔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藏在莫怜胸间的路无忧心道:“呵呵,你也没好到哪去,心跳快得差点把我震下去喽!”

杞行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久没见你,你每次出来时间这么短,我这不节省点时间嘛。”

“哼,这回时间更短,再过两刻钟我就要回去了。”

“这,你大伯怎么越发离谱了!不行,我找我叔父帮你说理去!”

“你敢!给我回来!”

杞行秋不情不愿地回头,很是不忿,可莫怜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朝他笑笑,少年又立马乖乖地凑到跟前,两人粘粘糊糊地找了一片暖和草地坐下。

杞行秋望向莫怜头上,道:“我送你的那簪子怎么不戴上,可是不喜欢?”

莫怜摇头:“喜欢,但我怕自己簪不好。”

杞行秋着急了,“怎会呢!”

莫怜仍旧低头不说话,用手指头揪着一旁的小草,杞行秋像是终于懂了,红着脸磕磕巴巴道:“那我、我替你簪。”

莫怜这才从怀里拿出蝴蝶簪子,递给杞行秋,杞行秋小心翼翼地给他簪上,目光极为专注。

簪完之后,莫怜仰着小脸看杞行秋,“好看吗”

杞行秋的脸更红了,“好看,阿逸簪什么都好看!”

看着杞行秋那傻愣愣的样子,莫怜满意地笑了。

路无忧摇头,虽然他无头可摇,感叹道:“这就是青春啊。”

路无忧虽然不记得自己生前年少时,但他记得祁澜的,两人相遇的第一年,祁澜就是这般青涩,稍微逗一逗就会面色通红。

过了一会,杞行秋像是鼓足了勇气,拉住莫怜的手,“阿逸,我叔父要送我去东洲拜师,就在三日后,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莫怜笑容僵在脸上,巨大的恐惧与不安从他身上传来,路无忧感受到他呼吸变得艰难。

“你叔父同意你带我一起吗?”

“他同意与否都无所谓,我只要阿逸同意。”

杞行秋握紧他的手,“钱银你不必操心,我也不会用叔父的钱,我能卖自制阵符阵盘,自力更生赚钱养你,我打听过了大城对这些需求不少,我会把你养得好好的。”

“谁要你养。”

莫怜低下头,他垂下的眼睫颤如蝶翼,“你让我再想想。”

杞行秋捧起莫怜的脸,定定地望着他,“东洲灵船,三日后卯时,东城门传送码头启程,我等你来。”

“……好。”

两人在春日山坡上,交换了一个带着花草香气的吻,轻如柔蝶,仿佛稍有不察便会被惊扰而逃。

路无忧的心沉了下来。

正如雨花巷妇人与杞骁杞游所说。

莫怜努力谋划了一场,拼尽全力躲过重重探查,赶在最后一刻来到传送码头,看见杞行秋还站在码头上等他,可就在他欣喜地踏出最后一步的瞬间,杞骁带人把他拦下了。

杞行秋被杞游拉着一同登船。

暗处的莫怜被扣押在地,眼睁睁地看着灵船凌空而去,直到看不到杞行秋的身影,被点了哑穴的他甚至不能放声痛哭。

最后任凭他如何狼狈求饶,还是被留竹园赶来的人一路拖回了园中。

他被关在了最黑暗最肮脏的柴房中。

蝴蝶玉簪被人踹到角落。

曾经是合欢宗弟子的园主带着人,其中还有那张大,在他身上用尽一切折辱的手法。

路无忧对莫怜遭遇气愤至极,可无论他怎么调动鬼力试图阻止,却始终对这已成事实的回忆,无能为力,到最后路无忧冷静下来。

他要忍耐,找到那个最该死的幕后操纵手。

莫怜奄奄一息间,听到老鸨劝园主,“下个月就是登初台了,要是被贵客发现了,是不是不太好。”

园主笑道:“我有的是伪装成初夜体质的丹药。先给予猎物一线生机,再将其狠狠碾碎。如此打造出来的贡品,主上才会满意。”

那园主并不是路无忧要找的人,但路无忧知道,他口中的主上就是那幕后神秘人。

路无忧也终于知道那无顶无底的主楼幻境是怎么来的。

——那就是莫怜眼中的世界啊。

登初台之夜,园主像是嘲弄般,将蝴蝶玉簪簪在了莫怜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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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怜被喂了药,像货物一样送上一楼大厅舞台供无数垂涎的眼睛评判凝视。他再怎么仰望,也望不到逃生的口,往下看,是更深的地狱。

楼上雅间,老城主将他当夜拍下。

莫怜被送到最奢华的房中,在等待的时间里,莫怜颤抖着手取下玉簪决定了结了自己。

“何必如此。”屏风后传来轻笑。

“谁?!”莫怜看向屏风。

路无忧心下一凛,终于等来了。

路无忧压下叫嚣的怒意,凝神留心,记下此人特征线索。

屏风后只有一个模糊人影,隐约可见其身着月牙白袍衫,清隽矜贵,手边正把玩着一条漆黑扭动的东西,似蛇似虫。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跟我打个赌。”

“赌你意中人是否会回来寻你。”

“若你赢了,我帮你修为升至元婴,你可自由离开此处。”

他的声音温润清淡,娓娓道来的话语如毒蛛编织暗网,耐心引着飞蛾扑入陷阱。

这是献祭自身成为诡祟的赌约。

可莫怜还是答应了,也输得一败涂地。

他等了五十年,始终没有等到回来寻他的杞行秋。

他像是困在灯火里的飞蛾,但属于他的光明却不在火中。

紫红异火由神秘人交到他手上,莫怜簪着玉蝶,用一把火焚烧整座留竹园,作为他成为诡祟的人牲献祭。

留竹园主楼内火龙肆虐,入目尽是紫赤焰舌,灼尽生机。浓烟吞嚼眼前一切,嫖客老鸨小倌龟奴呼救尖叫,房梁断裂倒塌,爆裂声在身周四处不断炸开。

莫怜对此幻境的构筑能力似乎到了尽头,空间开始瓦解。

可身处其间的路无忧并未摆脱异火的焚烧,他被莫怜的回忆包裹住,无法挣脱。

路无忧视线中,火光人影不断抽闪,声音也变得怪诞。

热浪犹如实体般挤压着他,浓烈刺鼻的烟雾灌入鼻喉,让他无法发声,无数嫉恨失望痛苦在火中化成一双双手缠住他。

他此时不再是玉蝶发簪,而是莫怜本人。

火光中,无数妄念如潮涌至,欲要将他浇灌炼化成诡祟。

不要!

他不要成为诡祟!

路无忧拼尽全力挣扎,却犹如掉落在灯油里的飞蛾,无法摆脱身上黏腻妄念。

他眼睛被灼得刺痛,泪水尚未流下就被蒸发,视线模糊发暗间,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兀然从火光中伸来,紧紧将他抱住。

幻境坍塌,身周的火光瞬间尽褪。

路无忧被祁澜打横抱在怀里,红衣垂落如火。

他环住祁澜颈脖不住地颤抖,身上感官意识仍未从那妄念炼狱脱离,冷汗打湿的额头抵住僧人颈窝,以最后的本能索求。

“阿澜……抱紧我。”

回应他的,是几乎要勒断腰骨的拥抱,似要将他刻入骨血——

作者有话说:-

主要在结尾后面补了些细节。

小狗师傅做饭加洋葱。

好想继续开车车送餐啊(小黑屋警告.jpg)

第53章

祁澜灵力温养下,怀里人逐渐停下了颤抖。

片刻,路无忧眼睫颤了颤,睁开眼。

他刚从幻境中脱离,迷糊间意识到自己正搂着祁澜,呆了一瞬后,眼睛霎时瞪圆,什么魂都惊醒了。

还没等路无忧动弹,祁澜便将他轻松放下,仿佛早就知道这厮清醒后会翻脸不认人。

幻境里数十载韶光荏苒,对于外界不过大半日光景。

此时天空雾气阴霾散去许多,露出大片血红晚霞,城主府及方圆数十里破败一片,只剩他与祁澜两人,眼下幻境破了,莫怜和杞行秋不见踪迹。

路无忧脚落下地,站直身子,“其他人呢?”

祁澜将这半日经历简要说来。

莫怜意图利用幻境侵占岁安,可力有不逮,被祁澜拦下。后受幻境反噬重伤,杞行秋以身化阵,替他分担了一部分反噬,随后莫怜挟杞行秋遁逃,目前下落不明。

净嗔他们被舔月驮离城主府,刚才得了祁澜传音,正联合城内余下仙盟弟子缉查。

极级诡祟一旦隐匿,需炼虚修为以上方可察觉。

之前莫怜便是化作百草药宗弟子的模样,混入队伍中,叫人无法看穿他是人是诡,如今就算受了重伤也未必将他找出。

路无忧若有所思,“我知道一个地方。”

天际祟瘴渐散,残阳如血,照得地上通红,连日祟气侵蚀,山坡遍地干枯,黑红土壤开裂间露出焦黑尸骨,散发着淡淡腐臭。

莫怜抱着杞行秋跪坐在两人曾经坐过的地方。

他脊背弓成扭曲的弧度,恢复了诡祟本相,半人半蛾,从蝴蝶骨处生出的两扇漆黑华丽鳞翅,此刻斑驳残破,边缘焦黑卷曲,贴着他后背垂落,大片鳞粉随着细微的呼吸,坠落在地,黯淡无光。

路无忧与祁澜御空在远处落下,两人落地动静足以让莫怜感知,然而他却毫无反应。

莫怜左半张脸残存原本面貌,右脸血肉溃烂剥落,他的目光专注在怀里人身上。

路无忧看着两人,脚下走了一步,又停下来。

杞行秋死了。

他躺在莫怜怀里,脸色苍白,口角还残留血迹,穿着的星阵袍被血浸湿,已辨不出本色。

莫怜没有说话,手指轻轻擦拭着杞行秋嘴角的血。

等擦干净了,莫怜才开口,与先前的调笑嘲弄不同,声音轻柔。

“他有回来找过我。”

“第一次,灵船一个月后在东洲靠岸,他就立马折回来找我了,他担心我被大伯发现并关了起来,可他再回到岁安城门时,他遇到了‘我’。”

“那个莫怜很像我,对他说了很重很无情的话,以至于让他信以为真,以为我对于两人的私奔计划退缩了。”

可路无忧知道,当时莫怜正被困在留竹园,根本不可能出来与他见面。

假莫怜几近以假乱真,能骗过杞行秋,需是修为高深,极为熟悉莫怜言行举止的人。这点杞骁做不到,唯有留竹园的人才能做出这样的事。

杞行秋当时年轻气盛,察觉不出“莫怜”的不对劲。

“第二次,是阔别整整五十年,火灾当天。”

莫怜的声音像无形的丝线,在路无忧眼中编织出那日的画面。

冬至夜的留竹园,高楼灯火绰绰,貌美花魁临窗侍酒,一晃而过的半面容颜被园外路过的青年窥去。

杞行秋驻足停留,身旁人低语相告,言及花魁莫怜,狎昵轻蔑,非正经子弟所求。

可他不知为何还是投了花帖,想见莫怜一面,结果被园主拒下。

当晚留竹园火光冲天,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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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的修士亦有杞行秋一人。

“这些我到现在才知道。”莫怜抚着杞行秋阖上的双眼,指尖发颤。

他在最后发现自己被操纵的一生。

先是卖他的爹娘,再是老鸨园主,最后化为诡祟受妄念所驱,一步步皆在屏风后那人的操纵之下。

但现在他也快死了。

莫怜鳞翅垂在身后不再扇动,鳞粉几近散尽。

祟核不灭,诡祟不死,可飞蛾失去了光,便再没有扑火的理由。

他抬头看向路无忧与祁澜,眼神带着一丝解脱,“我祟核里也许有你想要的东西,作为交换,你替我找到那个人,杀了他。”

“别让更多人变成我这样的怪物。”

路无忧点头道:“好。”

路无忧忽然想起一事:“你写给杞行秋的信……”

莫怜道:“那些信我都没有寄出去过,而今他也看不到了。放在杞骁房中,不过是引你们二人入局。”

路无忧:“。”

莫怜的视线在路无忧和祁澜之间缓缓移动,像是羡慕又像是嫉妒。

“……真好。”

最后一片鳞粉飘落。

梵文金缕倾泄落在莫怜与杞行秋身上,随着经文诵念,残破的鳞翅与暗淡的星袍化作点点荧光,似在两人身上筑了一座共同墓冢。

往生经文的光尘漂浮在山坡之间,缓缓涤荡净化着被祟气侵蚀的一切,黑赤的枯土冒出新生的草芽。

莫怜与杞行秋的魂魄妄念最终化作漫天流萤。

几声清越钵音响起。

山坡夜风忽盛,掠过枯土,带着久违的花草香,卷着荧光飞向远天。

南城坊沿街上已经有不少民众从家里走出,沐浴在晚霞照耀下。城中有不少人看见晚霞中飘散的流萤,纷纷指着拜着,只因那片流萤像是两道追逐的少年身影,一个广袖招展如蝶,一个手执阵符星盘。

路无忧站在山坡上,望着流萤飞散,风里隐约传来声音。

“我这样……是不是很丑?”

“不丑,阿逸是最好看的蝴蝶。”

“呆瓜,这是飞蛾。”

“那就是最好看的飞蛾。”

……

路无忧看了好一会,直到所有荧光消散。

莫怜消散的地方,留下了一只蝶簪,是原先那只水玉蝶簪,也是莫怜凝结的祟核。

路无忧捡起蝶簪,原本的水玉色已被漆黑的妄念沁污,即便被祁澜简单净化过一回后,仍透着浓重妄念之气,路无忧拿在手上不过几息时间,丹田的反噬印记便被引得躁动起来。

顿时疼得他呲牙咧嘴。

“先别碰了。”祁澜从他手中取过蝶簪,放入芥子囊。

“待合适时机再探祟核。”

自月牙岛一事后,路无忧便和祁澜约法三章,后续吞噬祟核都需得在祁澜看管下进行,以防他无法消化祟力惹出问题。

血蚌祟核为屠级巅峰,都让路无忧歇菜了小半个月,更别提极级诡祟的祟核。

残阳渐落,天空泛起紫霞。

山坡恢复了生机,路无忧在杞行秋与莫怜所在的地方给他们建了衣冠冢,才与祁澜一同返回城中。

路无忧与祁澜走在街上,起初还不觉得如何,后面越来越多人盯着两人,路无忧不得已用金绫把自己头脸整个蒙了起来,赶紧拉着祁澜与其他人汇合。

诡祟剿除后,岁安的祟瘴还需要外力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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