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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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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无忧被这气息一扑,只觉半边身子酥麻瘫软,怎么还动得了。

好在赤北眼下忙着指挥男宠给自己调整成舒适的坐姿,没有注意到两人异样。

路无忧觉得有必要和祁澜解释下,悄悄传音:【那什么,我刚才是避免赤北怀疑,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

祁澜:【好。】

好?

路无忧还在疑惑祁澜是什么意思时,男人宽大的手掌已经抚上了自己的腰肋之间,指骨分明的拇指缓缓摩挲着敏感的肋下。

【我来一起解除怀疑。】

【……】

路无忧试图用舔月挡住祁澜的手指,才发现怀里的小狗早已化作毛球吊坠挂回腰间。

聪明的小狗,早就学会在笨蛋主人被按住的时候,见机行事。

另一边的赤北与男宠的共坐中得了一些乐趣,正摘了男宠面具,与其贴身热吻,发出淫/糜的啧啧水声。

听得路无忧面红耳赤。

不过这段旖旎很快被打断,包厢外传来两记轻叩,“少主,南班主到了。”

赤北终于停口,“请他进来。”

包厢门打开,一个身材瘦高的花旦挽着水袖,慢步走了进来,身姿如柳,着宽大桃红彩衣戏袍,头戴点翠,面上浓墨重彩,双眼飞红描黛,眼线似要斜飞入鬓。

正是吊丧戏班班主南绝音。

南绝音声线轻柔:“不知赤北少主找我有何事?”

赤北仍躺在男宠怀里,向南绝音招手,介绍道:“来来来,我先跟你介绍,这位是鬼饕餮大人和……”

路无忧假装自然地支起身,拉开与祁澜胸膛的距离。

南绝音原本朝屋内走近两步,忽而抬手打住赤北的介绍,窄翘的鼻子在空中微微耸动,发出温柔又阴冷的声音。

“我闻到了佛修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晚了亿点,端上饭饭!(小狗师傅擦汗.jpg)

谢谢宝宝们的评论收藏和营养液!嘿嘿!(啵啵啵啵)

第64章

赤北从男宠怀里起身,狐疑道:“这里就我们几个,哪有佛修?南班主闻错了吧?”

南绝音打量着路无忧与祁澜,声线里带着一丝捕捉到猎物的兴奋:“不会错的,那些佛修自带一股臭味,我怎么可能闻错……”

赤北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路无忧,蛇瞳微微眯起若有所思。

路无忧原本心下一紧,以为南绝音有什么秘术识破了祁澜的伪装,现在知道他只是靠灵敏的嗅觉来辨认身份。

这就好糊弄多了。

路无忧笑道:“南班主好鼻子,确实没闻错。”

话音刚落,空气有一瞬凝滞,南绝音身上杀意骤起。

只是这杀意还未及身,便被路无忧下一句话给消弭——“不枉我专门采买的玄禅宗檀香,让山风用来焚香沐浴。”

南绝音和赤北一愣。

路无忧施施然改侧身而坐,埋首在男人颈窝中,用鼻尖与菱唇贪恋地触闻着蜜色肌肤。

“闻着这味儿,才能缓解些许我对佛子的欲求。”好看饱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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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珠一张一翕,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男人凸起喉结。

魁梧健硕的男人不语,仰起修长的脖颈,将自己的脆弱之地完全暴露出来,只为让少年肆意享用。

而他臂膀占有欲十足地圈着少年细腰,看向南绝音的眼神冷戾悍然,明显不耐旁人妨碍少年与他的亲昵欢爱。

这样阴晦重欲,绝非佛修该有之态。

南绝音将两人反应看在眼里,朱唇勾起,“我倒不知饕餮大人的品味竟如此‘独特’。”

看着南绝音眼神中的杀意渐消,路无忧知道两人算是蒙混过关了。

剩下的,自有赤北为他辩经。

这不,同样品味的赤北立即嚷起来。“哎!南班主,这你就不懂了!饕餮兄这是与我一样有眼光!那佛子禁欲清高,身材极好,这修真界谁不想将其享用一番?”

南绝音花脸上挂着一抹阴柔笑意。

“赤北少主说的是,那些个虚伪正道就应该被狠狠折辱,屠杀殆尽。想必今晚的压轴绝不会让两位失望。”

说到压轴,赤北想起要与南绝音商量的事。

“对了,趁那小佛修还没被拉上场,我与饕餮兄想借他打探几句佛子消息,南班主行个方便呗?”

南绝音水袖轻轻一挥,眼带嗔怪,“不成,好戏马上就要开锣,哪里有空容少主胡闹。那小佛修倔得很,万一叫他跑了,我可没地儿算账去。”

路无忧把玩着祁澜一缕发丝,悠悠道:“有我和赤北少主在,他还能跑哪去?”

可无论是将小佛修带来包厢,还是路无忧他们前往扣押小佛修的后台,南绝音均是不肯。

“到时候我给他留一口气儿,演完了叫人抬下来给二位爷再问便是。你看,我这底下还有一堆事儿要忙呢。”

最后在赤北不依不饶下,南绝音勉强退让半步。

赤北脸上有些不高兴,没说话。

路无忧心下思量一番,这里是南绝音地盘,以防等会事情闹僵了,南绝音连那半份薄面都不给,直接把净痴杀了,岂不更麻烦?

于是他开口道:“问话事小,看戏事大,我们就依南班主所言。说来,今天要不是赤北少主赏了个这么好的包厢位置,我必定扒在戏台边上好好观摩这出戏。”然后直接把净痴带走。

一番场面话捧得赤北和南绝音极受用。

“饕餮兄跟我客气啥!”

“饕餮大人真会哄人~二位爷未见到小佛修之前,我保证他死不了。”

最后南绝音顶着祁澜凶煞的眼神,给路无忧抛了个媚眼,唱道:“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1]”。

随即他如在台上那般挑了个袖花,转身碎步告退。

阖上厢门后,仍能听见南绝音婉转凄怜的声音,往楼下渐行渐远。

“我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

路无忧听着觉得颇有意思,脑袋跟着点了两下拍子,还没听完,就感觉到腰上一紧,险些没把他勒断气。

“好听?”祁澜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

路无忧:“!”

咳,一时大意,听太入迷,差点忘了还有正事要办。

“哎,不算多好听,也就那回事!”

旁边的赤北见状,不满道:“饕餮兄,你这样纵着男宠不好。把人宠坏了,到时候拈酸吃醋蹬鼻子上脸,当心骑到你身上来。”

路无忧干笑道:“呵呵,不至于……”

祁澜不过是以此提醒他回神,哪有什么醋劲。赤北本身不明真相,能让他误会起来,说明两人身份扮演得很成功。

见路无忧不以为然,赤北露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痛心神色。

“南班主唱戏是我听过唱得最好,他生前是东洲顶有名戏班的当家花旦,多少人砸钱只求听他一唱。”

路无忧有些好奇:“那怎么就变得这般恨正道?”

赤北吃了一颗男宠喂来的葡萄,边嚼边道:“树大招风,遭对家派修士毁容害命,死后化作厉鬼还没复仇呢,又被几个秃驴追着超度,断了两只胳膊才逃过一劫,嗓子也不能久唱了,哎也是够惨的。”

难怪刚才见南绝音扬袖时,动作有些许滞涩。

路无忧:“方才看赤北少主和南班主这么熟络,看来是相识已久?”

“以前吊丧戏班还没入鬼市时,我与爹爹在北洲经常听他的戏,他那手就是我爹给他续上的,虽没有原装的灵活,但也勉强够用了。”

“天狼阁下?”路无忧没想到三人关系如此亲近。

“不是,是我那死了百八年的亲生老爹。”赤北似想到了什么,眼里难过与寒光转瞬即逝,未等旁人察觉,便很快恢复了之前妖娆邪气。

“哎,不提也罢。”

路无忧无意打探赤北家事,方才那几句不过是想套赤北的话。

本以为让南绝音将净痴带来问话时,可试着从南绝音手里将净痴讨来,但看样子,即便南绝音肯带来,以他对佛修的仇恨,也决计不会让他们带走小佛修。

既然如此,就只能他和祁澜潜入后台去救了。

路无忧计上心头,假装看到了楼下散座上坐着自己旧友,说什么也要到底下叙一叙旧。

赤北正和底下的男宠你侬我侬,没怎么仔细看楼下坐着什么人,便随口道:“那饕餮兄可要快去快回,不到一炷香之后就要开场了。”

大概是笃信路无忧和祁澜不会偷跑。

这回两人离席,门口的侍女没有跟着。

不过戏楼场地极大,此时临近开场,仍有很多来往找座的人,即便赤北有心派人要盯要跟,以路无忧与祁澜的身法,三五下就能甩开。

根据之前聊天打探,净痴被关押在后台底下的阵笼里,到时候通过地井[2]被南绝音用傀儡丝吊上台来作戏。

两人趁着人群遮掩,匿了身形摸进了戏台后方。

戏台后方有一条走道,极暗,唯有尽头透出一点猩红亮光。路无忧与祁澜甫一进入,外面如潮的人声便被隔绝在外,只剩下阴风“呜呜”吹过。

走道尽头是一张用来隔断的血红帷幕,里头的光透过帷幕将邻近映得发红。

两人才走近,只见里头有人猛地将帷幕掀开,一个武生快步走了出来,其嘴唇被丝线缝得密密实实的,身形足有三人之巨。

隐身术只是让人看不见匿身者,并不改变实际身形存在的事实。

走道本就不宽敞,根本无法容纳武生、路无忧与祁澜并行。

因此祁澜看到那武生身形时,当下立判,即刻悄声转身揽住身后路无忧,两人紧贴在墙上。

路无忧被祁澜这一动作吓得差点惊呼出声,可才一张口,一堵厚实温热的墙立即堵了上来。

是祁澜的胸膛。

这样的动作自是比两人分开贴墙要占点位置,但那武生走得飞快,情况危急,若等路无忧弄清情况,两人也该跟他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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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路无忧被祁澜揽得极紧,胸膛里的气息似要被全部挤出,两腿之间也被男人的一条腿卡了进来,那大腿还隐隐磨蹭他的敏感,像是提醒着什么。

路无忧余光中看到了走来的武生,可为时已晚。

张开的嘴含着扎实饱满的胸肌无法合拢,涎水逐渐透湿了祁澜的玄衣。

那武生明明走得极快,但路无忧却觉得度秒如年,他的涎水都快要从玄衣上滴下来了。

然后缺氧昏沉的路无忧做了一个脑抽的决定——他的唇舌用力地吮吸了一把,企图将那丢人的涎水吸回口中。

怎料祁澜似无声抽了一口气,路无忧便觉置于他臀侧的大手忽地收紧,骨节分明的手指陷在软肉里,将两瓣玉丘又狠又重地揉了一把。

路无忧被刺激得往上一窜,喉咙里还未发出声音,那恼人的胸肌又再度堵了上来。

比之前更大更深。

路无忧差点要被堵窒息了,眼尾泛红,都冒出了泪花。

不就是男人之间不小心吸了一把吗,有必要这么报复?!

好在武生走出了一段,即将靠近两人时,突然左拐入另一条小道,脚步声逐渐往下远去,直至消失。

路无忧才被祁澜放开,重获呼吸——

作者有话说:

小鹿因为身高吃的亏,需要多喝奶(不是)[黄心]-

[1]南班主唱的曲词来自《步步娇袅晴丝吹来閒庭院》,汤显祖创作的一首曲。

[2]舞台的一种活动机关,舞台如果有多层的话,还有对应的天井。“神仙佛菩萨”都从天井下降、“妖魔鬼怪”都从地井钻出。资料来源网络。

第65章

路无忧狠狠地呼吸了几大口气。

可不知是嘴巴刚才张得太过,还是那胸肌太大,路无忧咂摸着嘴,总感觉嘴里还咬着点什么。

祁澜没有说话,只是盯了少年红润的唇瓣一眼,便往前走去。

还是找净痴要紧。

路无忧连忙跟上。

两人走到尽头,将那帷幕挑开了一小道极细缝隙,能看清楚室内的同时,又不至于叫里面的鬼怪发现。

幕布后面是服化道间,里面只有几个戏鬼在梳妆闲扯,时不时开嗓唱几句词儿。

南绝音不在屋里,大概是在别处调度开场。

从那些戏鬼聊天中得知,刚才路无忧与祁澜碰到的鬼武生,他出场同样需要用到戏台地井,只要跟着他走,就能找到戏台底下阵笼。

可循着那武生消失的楼道落到地下,路无忧傻眼了。

也没人跟他说,这台底下有五个阵笼机关啊???

吊丧戏班存在已久,唱戏的鬼怪都不知是哪个年代的老戏骨,骨子里扎着传统戏剧的根,不轻易乱改动祖师爷留下来的规矩,因而在许多地方沿用了以前的习俗,比如台底下仍用着旧式的升降机关。

只是原本的升降台被南绝音改造成关押修士的阵笼,一物两用。

阵笼呈圆柱形,用坚硬如金刚石的阴木编织,以玄铁悬索,分别吊在戏台地板中央与四角。又因戏台极大,这些升降笼造得格外巨大与密实。

加上台底幽暗,只有墙上几盏摇曳的鬼火堪堪照明,叫人难以窥见阵笼里面情形。

先前进来的武生早已不见,不知道钻到哪个阵笼里候场。

两人要是选错阵笼,到时候与鬼武生再度狭路相逢,那画面不要太精彩。

路无忧思索着要不来个点兵点将听天由命时,听得祁澜传音道:【去中间。】

【中央井通常用于最重要的‘升天入地’,若是在高潮要献祭净痴,按照行动方便和重要性,极有可能将他关押在中间地井下。】

路无忧一听觉得十分有道理,既然都是赌,何不赌个可能性最大的?

两人当即飞身朝中间的阵笼探去。

路无忧小心贴近了阵笼,透过笼缝中隐约看见里面——净痴僧袍脏污,此时如同一只傀儡娃娃般吊在笼中,他脑袋耷拉,脸色无比苍白,幼小的掌心脚掌均被阵笼上方垂下的四条丝索贯穿绑定。

“净痴!”

路无忧急了,也不管是否会惊动鬼武生和南绝音,立即把骨刺抽出来,破开阵笼。

幸好祁澜及时将他拦下,【这是傀儡人偶。】

路无忧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它并无佛修独有的禅光。】

路无忧想起之前听净贪提过,因玄禅宗信徒众多,以防有不轨之徒冒充本宗佛修,他们有特殊的方法辨认,想来就是祁澜所说的禅光。

佛修身上的禅光,除非能像祁澜般收敛,否则至死不会轻易熄灭。

而祁澜清楚知道净痴三人并未学会收敛灵光。

这个人偶傀儡做得极真,路无忧在笼子外找了各种观察角度,才终于在它手指上发现一点球形关节凸起的痕迹。

人手有着最精妙的关节,无论是绘画还是制偶,皆是最难的一处地方。

很明显,制作这个人偶的人还差点火候。

但路无忧转念一想,细思极恐,【可它身上明明带有净痴的气息,那覆在上面的皮该不会……】

祁澜:【不会。他宗内魂灯一灭,我会立即知晓。】

沧元大陆各宗门为了得知弟子行走在外的生死情况,均会以他们的一缕魂魄炼制本命魂灯,人存灯燃,人死灯灭。净痴三人因在佛子座下侍奉,其魂灯与祁澜又有一丝本命关联。

净痴魂灯仍亮,说明他暂时没有大碍。

这也是祁澜和宗门没有及时得知净痴失踪的原因。

路无忧:【难不成南绝音没有抓到净痴?只是以此为噱头骗人来看戏?不然放一个人偶在这里……!】

说到这里,路无忧已然意识到一个关键。

几乎是他与祁澜从笼前退开的瞬间,一道刺耳尖啸声破空而来。

一杆银枪猛地钉入两人之间的阵笼上,枪头红缨炸开,枪身在阴木上剧烈震动嗡鸣,引得硕大沉重的阵笼来回摇摆,铁索摇曳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要是路无忧反应再慢一点,那银枪恐怕就已将他胸膛直接贯穿。

路无忧落地定睛一看,那壮硕如山的鬼武生站在了他与祁澜跟前。

鬼武生应该是被自己刚才那声低呼引来,而且人偶放在阵笼里,本就是为了吸引被捕修士的同门前来营救,不然这鬼武生不会如此关注阵笼。

只是鬼武生没想到祁澜一眼识破了那人偶,拦下了路无忧。

两人又一直匿身,让他不得好找,才直接投了银枪激起阵笼的防护阵法,破了两人隐身术。

而阵笼一破,南绝音很快便会应声寻来。

得速战速决。

路无忧虽然是这么想,但麻烦就麻烦在,刚才的动静已然唤起了这处防御阵法,此时他身上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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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背了千斤重石般沉重。

只见鬼武生长腿一踢,脚面一勾,旁边用来抢装的戏服和道具当即飞散在空中,那些戏服抛到空中似泼洒的油彩般,再落下时已然像数个武生般,舞着长棍朝路无忧挥来。

路无忧唤出舔月,以狼焰对敌。

他丹田祟化在身,即便有药阁老的丹药,也不能大动真元,以免加剧祟化。

幸好戏台底下为阴木所筑,狼焰无法将其点燃,否则烧起来,怕是满楼的鬼怪都跑不掉。

而鬼武生身形如电,拳风沉重似铁锤,直冲祁澜。

祁澜似乎未受阵法压制,身法依然行云流水,避过数记重拳。

未等鬼武生转身再袭,数道梵文金绫自祁澜袖中暴射而出,瞬间将鬼武生牢牢缠绕紧缚,叫其挣脱不能。

然而就在祁澜念咒超度的瞬间,鬼武生筋肉陡然暴涨,隔空抽起祁澜身后的银枪。

那银枪脱笼而出,直指祁澜背后心窝。

……

阵笼一破,远在戏台另一边安排乐师的南绝音瞬间露出了兴奋至极的尖牙,眼中瞳孔变得如针尖般细小。

可等他赶到时,那鬼武生早已被超度湮灭,现场地面碎裂如蛛网,阴木残断,似经历了一场可怖的威压摧毁。

要不是他来得快,整个台底是不是都要被人直接拆完了?!

南绝音双目瞳仁发了疯地乱颤,怒极而啸。然则,他猛然止声,低头看着地上残留的几滴鲜血。

鬼武生无血无泪,这些血断不可能是他的。

那会是谁的?

*

“奇了怪,这个点儿了还不开场,该不会出了什么乱子……”包厢内,赤北坐在男宠身上往戏台频频张望。

“饕餮兄,你刚才在底下池座的时候可曾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路无忧此时被祁澜抱在怀里,懒懒道:“不曾。这戏要是再不开,我就要怀疑南班主在拿小佛修的噱头来诓人了。”

赤北摆手道:“嗐,以戏班的名气不至于用这种手段吸引看客,这小佛修是真是假,我们待会看完戏便知。”

的确。

路无忧和祁澜之所以没有离开戏楼,也正是想到了这层。

赤北说完,古怪地盯着路无忧,“不过饕餮兄,我怎么感觉你出去一趟之后脸色有点差?”

路无忧似无所觉:“有吗?”

赤北狂点头:“当然有啊!你进来的时候脚步虚浮,唇色发白。”

路无忧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那可能是……这两天做得有些多了。刚刚见旧友,山风吃醋,忍不住又拉着我在角落闹了一回。”

“这不,现在还在生气呢。”

赤北:“…………”

这个做,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做吧。

祁澜脸色此时黑得厉害,看样子的确是气极。

赤北有心多看了两人几眼,却见冷峻的男人将路无忧往怀里带得更深,宽大的衣袍几乎将少年整个人裹在里面。

然而在赤北看不到的地方,祁澜的手用力摩挲着路无忧身体。

无论路无忧如何推拒,那双大手仍牢牢的置于他的胸上和腰间,佛骨灵纹以旁人不可察的姿态渡入他的身体。

路无忧一边担惊受怕赤北发现,一边还要忍受祁澜灵纹在体内净度引起的战栗。他的身体感官变得更加敏感细腻,一点拨动都让他腿根颤抖,头皮发麻。

刚才回答赤北已经是路无忧竭力克制下的结果。

好在赤北已经没有再看两人。

路无忧狠狠地瞪了祁澜一眼。

不就是替他挡了银枪一下嘛,两人能有什么新因果产生?用得着这样强行摁住自己净度这点小伤?!好吧,也不算小伤……

若非祁澜反应及时,自己就要找药阁老重塑第二次肉身了。

路无忧虽然只是与那银枪擦身而过,但那银枪带来的戾气却足以震伤他的内脏,引起丹田反噬。

可是,比起被银枪险些捅穿,路无忧更怕的是祁澜。

几乎是他受伤后的下一秒,祁澜薄唇微动,法咒出口的瞬间,鬼武生顷刻骨化形销。若不是两人还要留在戏楼救回净痴,路无忧觉得祁澜下一秒能把这戏台直接超度了。

大概是看自己表情畏惧。

祁澜收手后,似深吸了一口气后,冷静地解释:方才路无忧替他挡枪,怕是形成新因果,他需要当即还回来——也就是帮路无忧疗伤。

腰上外伤已经用丹药止血,内伤和反噬则还需要更多时间修复。

现在看来,路无忧觉得这样更像是祁澜对他的恶意惩罚。

【这点小伤不用劳烦,还是留心戏剧开场吧。】

祁澜似是而非的应了一声,手下不为所动,灵纹在路无忧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涤荡。

半盏茶时间后,今晚的吊丧戏终于正式开场。

戏台上铭刻了许多阵法,可让台上幻化出栩栩如生的场景,让看客更添真实感。

乐师奏乐,渺渺烟雾散去,戏台骤然变作猩红血天,万人尸场,一个黑袍战甲身影矗立在尸骨之上。

路无忧脸色立即变了,“这是什么戏?!”

赤北望着戏台,眼眸中映着红光,“哦?我没跟你说吗,这出戏叫——煅血焚佛。”

“是南班主依据煅血魔尊的经历改编而成,据说还与佛子及其道侣有关。”

赤北话音刚落,路无忧感觉到祁澜摩挲着他身上的手霎时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回锅肉盖饭出炉

一出好戏,准备开始讲小情侣的过往了!篇幅预计不会太长(应该),毕竟重点在于祁狼如何酿酿酱酱小鹿(喂!)

第66章

吊丧戏班果真名不虚传,戏台上那位武生无论是妆容神态,还是举止风范都像极了当年煅血魔尊。

其袍甲一展,起而称霸[1],麾下血妖群魔乱舞,尸山枯骨累累。

底下池座妖魔鬼怪一片喊好,怪叫连天,丝毫不觉得吸食凡人有何不妥。

这便是吊丧戏,倒行逆施,反道而欢。

此时路无忧芒刺在背,他不确定南绝音到底了解多少煅血魔尊旧事,才如此生动重现当年那场死伤千万的饥荒。

身后的祁澜从刚才开始便停下了净度,放在他腰间上的手并没有从里衣内抽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反而一下下敲击着腰侧。

指腹带着薄茧落在细腻的皮肤上,像是耐心的猎人在设置捕兽夹,稍有不慎,便会在他股掌之间化作毫无抵抗力,任人品尝的幼鹿。

路无忧知道这是祁澜深思时的小动作,他下意识扭腰挣脱,又被大手牢牢扣下。

两人拉扯间动静大了些,惹得赤北看了过来。

路无忧不敢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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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所幸赤北似未发觉两人异状,只道:“饕餮兄可知道煅血魔尊征战中洲的故事?”

路无忧微微一愣,随即道:“当然知道。”

在修真界,这故事几乎无人不晓,无人不知。

倒不是因为当时战况有多惨烈,而是煅血魔尊败得实在蹊跷。

原来百年前,煅血魔尊制造饥荒,晋阶高阶血魔时,一时不测遭神秘人所害,元气大伤。但其休养生息三年后,再度重整旗鼓挥师中洲,风头更胜从前。

麾下精锐先锋部队喋血出行,试图绕中南边境而袭,本是秘密行军。

然而部队还未越中洲边境,很快就被仙盟识破,战败。

煅血魔尊先前晋阶失败,至此又错失先机,兵败如山倒,乃至在战役中,旧伤复发而陨落。

路无忧道:“不过此事似乎与佛子并没有关系?”

煅血魔尊至死前,祁澜还是青田村一介凡人,两人按理毫无交集,南绝音又是如何将两人编扯上?

赤北蛇瞳掠过一丝幽光,“光从表面上自是看不出什么,可巧的是,有心人发现仙盟之所以识破魔族计划,只因当时魔族先锋行军方向,首当其冲的,正是佛子身为凡人时所在村落。”

“因此流传出一个说法——玄禅宗测算到佛子劫难,让仙盟在大部队还未赶到时,提前派出碧霄剑宗的精英绊住魔族士兵,才抢得了获胜的关键时间。”

魔尊陨落不过一年,玄禅宗就立了佛子,仙盟如虎添翼,此说确有依据。

赤北作为魔族中人,大抵对这位曾经叱咤一方的魔尊的陨落十分悲痛,此刻恣意张扬的脸上难得露出几分狰狞,“若非如此,那碧霄剑宗哪里赶得这么快,而且为首的剑修便是佛子的道侣,你说,这怎么不与佛子有关?!”

祁澜指尖一顿。

路无忧趁机挣开他的手,整理好衣襟坐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意外:“没想到竟还有这样的渊源。”

许是赤北说的让路无忧想起了那段记忆,他忽然记起,自己是见过那位碧霄剑宗领队弟子的,其眉眼清润,自带光风霁月之辉光。

路无忧垂下眼睛。

看来他死遁之后,祁澜便与那位弟子结成了道侣。

赤北继续道:“好在还有南班主记念着煅血尊主,特地以此编了这出戏,在戏中将那些阻碍大业的人一一斩杀,也算是填补缺憾,圆了煅血尊主成就伟业的遗愿。”

这第一折戏[2],便是血魔功成。

戏中南绝音直接去掉了神秘人一角,台上的魔尊没有神秘人的阻碍,这次终于成功晋阶。

路无忧至此,才轻吐了口气,看样子南绝音不知道事情全貌,他就不必担心这出戏会暴露什么。

这一折戏很快便在众鬼欢呼声中结束。

可第二折戏开始,路无忧便觉不妙。

果然,几名碧霄剑宗弟子登场,白衣胜雪,眉目如剑,端的一副仙风道骨,做的却是招摇撞骗之事。

为首的剑宗弟子尤其不堪,好吃懒做,遇到点小妖小怪便大惊失色,活脱脱的绣花枕头。

南绝音故意保留了他们原本端正的样貌,也正是这样,更显这几人滑稽可笑,虚伪至极。

台下顿时嘘声四起,烂果皮瓜子壳从四面八方砸向戏台。

旁边的赤北更是跑到栏杆处,怒砸了十数个臭果盘下去。

“垃圾碧霄剑宗!都给爷去死!!!”

这些脏污之物被戏台结界所挡,噼里啪啦地落在台沿边上堆成了小山,戏楼养的巨虎阴宠守在台边,獠牙张合间,小山便清空了大半。

路无忧担心祁澜能否忍得下丑角这般侮辱取乐自己道侣形象。

于是他假装端起案上茶杯,暗中看了一眼身后的祁澜,示意是否要提前动手。

祁澜稳坐软榻,先前被路无忧挣脱的手此刻正剥着一枚莹润的灵果,旁边的玉碟上已经盛了几瓣晶莹剔透的果肉。

无论台上丑角如何极尽嘲讽之能事,他剥果肉的手指始终冷静如常,就连眉眼都不曾瞥向戏台分毫。

也是,这毕竟是演的,要真动气,祁澜这些年的禅就白修了。

路无忧正想着,却见台上阵法倏变,明暗光影流转,青山叠嶂,熟悉的乡野景致映入眼前。

赫然是青田村千里外的山道。

赤北从栏杆处回到软榻男宠身上,懒洋洋道:“当时魔族先锋就是在这中南交界之地,与碧霄剑宗狭路相逢。听说饕餮兄经常走南闯北,不知可曾路过?”

他看似随口一问,碧色的眼珠子却盯着路无忧,仿佛要从路无忧脸上探究出什么。

听闻赤北的话,祁澜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路无忧十分镇定道:“瞧着确有几分眼熟,只是我这些年见过的山水不知凡几,一时间倒真记不清是否曾到过此地。”

“这样啊……”赤北悠悠地将目光转回戏台之上,“那饕餮兄待会可以仔细看看,南班主为了这折戏花了不少心思,托我找了许多人脉,才还原当时细节。”

台下鼓点骤响。

云台天井处血雾翻腾,魔族血妖先锋部队倏然降临。

路无忧呼吸一滞,紧接着又迅速恢复自然。

赤北身侧的男宠忽地开口:“咦,怎么不是魔尊出场,这个魔将是什么来头?”

既然是为了圆煅血魔尊缺憾,定离不开其先锋部队折戟的这一战。但没想到这折戏,南绝音未让魔尊出场,而是让当年率先锋军的魔将做了主角。

群血妖训练有素,与方才插科打诨的宗门丑角截然不同。

那领军魔将更是威风凛凛,杀气冲天。

其御狼而出,其顶盔贯甲,手持长戟,恶煞修罗的鬼面具遮住全貌,只露出两点猩红眸光,一袭赤血战袍在煞气中翻涌,座下雪狼獠牙森白。

整个人仿若由古战场炼出来的血煞。

祁澜目光在那魔将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手中原本剥得好好的灵果突然裂出一道痕迹,晶莹的汁液瞬间渗出,沾在了指尖上。

赤北跟男宠介绍道:“这魔将的来历据说是个迷,只知此人手段阴狠毒辣,加入魔军时日虽不长,但助魔军攻下了好几处城池,很快成为了煅血魔尊手下最得力的干将。”

说到这里,赤北想起了什么,看向路无忧惊喜道:“说来也巧,这魔将之名与饕餮兄的尊号相同,也唤做‘饕餮’。”

“你们俩,该不会是族亲吧?!”

路无忧挑着盘中灵果,似不在意道:“不敢高攀,我这名字不过是道上人顺口喊的诨名,重名的多了去了。”

妖魔鬼怪之间,争着用凶兽名讳并不少见,非一家独有。

只是同名相遇时,谁弱谁尴尬。

赤北点点头:“这倒是。”

见赤北不再试探,路无忧神色也轻松了些,可还未等他放松下来,祁澜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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