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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方引步子极慢地挪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打开衣柜,拨开自己的几件衣服,看到了角落里那瓶伪装成是维生素的避孕药。
方引将药瓶拿在手心里,目光在卧室里逡巡了一圈才看到放在书桌上的几瓶矿泉水。
他走过去将准备打开水瓶,只是一方面累得有些脱力,另一方面是手指上汗水未干,竟然一下子没有拧开瓶盖。
就在方引找纸巾擦手的时候,一只手将那瓶水从他的手里抽了出去,“咔哒”一声便轻松打开了。
谢积玉将水放在了方引的面前,转而拿起那个药瓶。
方引没来得及阻止,只能任由他仔细地端详着手里的东西。
大约是因为沾过水,药瓶标签的手写字已经不甚清晰,只能依稀辨认出“维生素”三个字。
除此之外,便再也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标志,看上去特别像某个小作坊制品。
谢积玉将药瓶递到方引眼前,定定地看着他:“这里面装的不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吧?”
方引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就是普普通通的维生素而已。”
“普普通通的维生素值得你在这种时候心心念念的。”谢积玉将那个药瓶放回原位,接着放松地靠在墙壁上,目光从下到上依次扫过方引的全身,嗓音凉凉的,“不会又是你家的神秘产品吧,又没商标。”
这瓶避孕药是当初费了不少功夫得到的,一直都放在这个药瓶里。
方引心想,有空去医院的时候还是拿回来一个真正的维生素药瓶替换上吧。
“也就是成分比较适合我而已。”方引糊弄了一下,说完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就水吃了下去。
只是方引余光发觉谢积玉还在看他,他只能小口小口地多喝了一会水,免得再被谢积玉询问。
“你确实该多喝点水。”
着突如其来的一句让方引一下子被水呛到,捂着嘴猛咳了两声,耳朵都憋红了。
他还没缓过来,谢积玉又加了一句:“刚才流得太多了。”
方引咳得更猛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高雅俊秀的青山玉泉,有时候忽然来这样一句话,还真是让人感到意外。
只是谢积玉的表情太过正经,语气也没什么起伏,像是在客观陈述一个事实。
方引喝不下去了,他站起来,轻轻擦拭了一下唇角,试探性地开口询问:“那我们现在要继续吗?”
语气听上去跟问同事要不要继续开会差不多。
只是谢积玉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定定地注视着他,准确地说是注视着他腰腹的位置。
方引有些疑惑地低头去看,看到了自己侧腰上那个还没有完全淡淡的青紫淤痕,隐约能辨认出是手掌的形状。
这是裴昭宁那天晚上留下来的,刚才车内昏暗才没有被发觉,现在在室内灯光下则一览无余。
方引用自己皱巴巴的白衬衫暗暗挡住:“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跟江蔚的关系,不会再有这样的误会,绝对不会给江蔚带来什么困扰的。”
谢积玉像是没听到他的解释,走近了两步,近到几乎跟方引呼吸相闻的地步。
他眉目很深,身上的兰花香信息素餍足地蔓延了出来,几乎半包围了方引。
尽管bet无法感受到来自顶级lph信息素的压制,但越来越浓的香气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征兆。
方引以为谢积玉会不高兴,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我今后肯定会跟裴昭宁保持距离的,真的,你别”
只是这句话还没说完,谢积玉忽然开口,嗓音有些哑:“你是医生,应该很懂易感期的lph有什么情绪表现吧?”
方引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将医学院里学到的东西滚瓜烂熟地背了出来:“攻击性、占有欲和依赖感。”
谢积玉“嗯”了一声,伸手去揭开那欲盖弥彰的布料,望着那个痕迹,眸色暗了下来。
“你明白就好。”说完便转身,进入了卧室的浴室,回望的时候眸底有些欲色,“三分钟内进来。”
等浴室里传来水声,方引这才意识到原来是易感期的lph占有欲作祟。
易感期的lph面对自己的伴侣的态度,跟小孩子面对自己抱着睡觉的小毯子差不多。
被别的lph碰过了,自然会让人很不爽。
方引脱掉自己身上那件早就不能要了的白衬衣,对着镜子看了看腰侧的痕迹,使劲揉搓了一会,希望那印记能淡下去些,想让易感期的lph气顺些。
他将避孕药依旧放在衣柜的角落,挑了一件薄浴袍穿上,赤着脚进了浴室-
“本月17日,第五十届全球气候变化大会将在联邦首都举行,来自世界各地的100多个国家政府代表、科学家和环保组织前来参与,本次会议将围绕气候变化、温室气体减排等核心问题进行协商谈判”
“当地时间6月15日,热海地区战事再起。反对派武装摧毁了政府军位于德拉港的军事要塞,多个民用机场也遭遇袭击,多家民航公司宣布调整或者暂停热海地区的航线,请广大民众注意”
“就在昨天,举世瞩目的跨海隧道项目国会审批通过,这不仅标志着联邦和加兰斯两国之间的距离更进一步,也将极大地提高两国之间的交通便利性和经济联系”
就在这平静无波的下午,方引和梁轩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边听新闻边闭目养神,丝毫没有注意到新来的实习生也走了进来。
“真闲啊今天!”
简单的几个字,让原本昏昏欲睡的方引和梁轩几乎同时睁眼,望着那个说话的实习生。
梁轩有些无奈地开口:“做我们这行,最忌讳的就是说闲,上课的时候老师没交代过吗?”
实习生有些哑然:“说倒是说过,不过,真的有这么灵嘛”
话音刚落,桌上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三个人同时望向那部红色的电话,互相对视了一下,仿佛在看那部通过电话杀人的恐怖电影。
还是方引第一个接起来,没让它响太久:“我是方引,什么事?”
“方医生,来了一位从高处落下的患者,指明让您来看。已经送到楼上隐私病房了。”
方引一怔,也没多问:“知道了,就过去。”
医院的隐私病房一般需要不少钱才能消费得起,只是这个医院毕竟不是私人的,来来往往大都是普通民众,真的有隐私需求的人也很少会来这里看病,所以隐私病房很少有人会用。
既然指明让自己看,说不定是以前的某个熟人。
等方引推开病房的门,发觉对方的样貌是有些眼熟,只是装扮有些不一样,方引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他躺在床上,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古装,上面还沾着一些惹眼的血迹。黑色的长发几乎都垂到了地上,有不少草叶夹在发丝中间。
“医生,你快帮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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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严重吗?”一个带着墨镜的女人第一时间迎上来,语气异常焦急。
方引示意她保持冷静,快步走到病床前。
病人的面色像纸一样白,额头沁出了不少汗珠,听到了声音便睁开了眼,露出一个惨兮兮的笑来:“方医生,又见面了。”
声音还是非常温和,只是有一些颤抖。
方引这才认出来,眼前这个狼狈的人竟然是晏珩。
他无暇打招呼,边触诊边询问,才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晏珩今天拍戏的时候是在山林当中,夏日高温,衣服穿得又严实,本来就已经有些中暑,是强撑着拍的。
最后在吊威亚的时候出了意外,整个人在半空中狠狠地撞到了岩石,导致安全扣脱落,人便重重地摔了下来。
边上的女人是晏珩的经纪人,大概是从晏珩那里已经了解过方引了,于是也不太避讳:“方医生,晏珩来医院的事情一定要保密。晏穗那边是瞒不过去了,要是被媒体知道就麻烦了。”
“既然到了隐私病房,我们会遵守所有的规定。”方引说完转头吩咐护士,声音果断,“准备治疗。”
晏珩身上最重的伤是右腿小腿骨折,手臂和腿上还有大面积的擦伤,看着触目惊心,倒不是特别严重。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其实这算是运气很好了。
等治疗完被送到病房之后,天色已晚,有个小小的身影坐在椅子上等了。
见了晏珩,晏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一句话还没说便哇哇大哭了起来。
晏珩面色苍白,但还是在耐心地安慰女儿:“穗穗放心,爸爸没事的。”
小女孩的不安全感爆发,说什么都要往晏珩的病床上爬,怎么安慰都还是哭。
经纪人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抱到床边,贴着晏珩坐下,对方引道:“这孩子从小几乎没有离开过爸爸一天,依赖的很。”
晏珩手上包着纱布,帮孩子擦眼泪的动作有些笨拙:“方叔叔是个很厉害的医生,已经把伤口治好了。穗穗不哭了,替爸爸感谢一下方医生好吗?”
晏穗转头看着方引,还打着哭嗝,声音一抽一抽的:“谢谢谢方叔叔。”
方引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将孩子抱起来:“这个时候让爸爸好好休息,叔叔帮你加一张小床,今晚你可以在医院陪着他,好吗?”
真挤在一张床上病人休息不好,分开孩子又伤心,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晏珩感激地对方引露出一个笑。
晏穗的情绪平缓了一点下来,静静地趴在晏珩的胸前,看得人心都软了下来。
方引站在门口,听见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最后几乎要跑了起来,下一秒,便响起了敲门声。
“是谁?”方引问道。
对方沉默了,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于是,方引便将门打开了一条缝。
门外的人与他眼神正好撞上,平时的优雅高冷、尽在掌握的眼神此刻荡然无存,眼里燃烧着陌生的暗火。
这样的谢积玉,是方引从未见过的。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对方,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医院,是受伤了吗?
他关心则乱地上下打量谢积玉,只是落在其他人眼里,像一个专业的医生在防备不速之客。
下一秒,晏珩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积玉,是你吗?方医生,你让他进来吧,没事的。”
第42章
两人交汇的眼神几乎是同时错开,在晏珩话音刚落的时候。
方引往边上挪了一步,谢积玉没有一丝犹豫,擦着他的肩就走了进去,扬起一阵淡淡的兰花香的风。
两人之间一句寒暄都无,将陌生人这一角色扮演得十分到位。
直到说话声响起,方引才动作极慢地转过身,然后抬眼,看向病床的方向。
晏穗看到谢积玉,第一时间伸出手要抱抱,谢积玉也很自然地俯身把孩子从病床上抱起来,然后看着晏珩身上的几处伤处。
晏珩仰着脸,眉眼柔和,似乎是在解释自己的病情没有大碍。
谢积玉轻轻地擦着孩子面颊上的泪珠,十分亲和。
晏珩的经纪人只是站在一边,什么话都没有说,似乎是习以为常。
方引看着看着,心里忽然浮现出一种荒诞的陌生感,这个人,真的是前几天同床共枕的谢积玉吗?
易感期都有着挥之不去的冷肃的lph,好像任何东西都不能主导他的情绪,永远自信满满地掌控全局。
这样的自信往往带来的是一种过分餍足的感受,又由于教养使然,只将餍足转化为高冷疏离的情绪表现。
而此刻谢积玉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像是被融化了,让他从寒冷的高台上走了下来,沾上了人与人之间没有隔阂的烟火气。
方引不由得上前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只是他的眼神太过直白,晏珩的经纪人已经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抢先一步拦在方引的面前。
她言辞恳切,温和有礼,眼神将方引与还留在病房里的护士连到了一起:“关于他术后的观察以及用药情况,方便的话,我们现在出去聊一下吧?”
“方医生等一下。”大约是听到了声音,晏珩抢先开口,笑眯眯地朝着方引招手,示意他过去。
方引慢慢地走了过去,站在另一边床脚的位置,与二人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晏珩介绍道:“这就是方引方医生,上次穗穗在紫屏山走失,就是他帮忙找回来的。然后我这次手术也是方医生做的,巧吧?方医生很专业的。”
谢积玉看了一眼方引,表情似乎是有些意外,但吐字依旧简短:“多谢。”
方引礼貌性地笑了一下,拉开了一些距离:“职责所在,应该的。”
只是他喉咙有些紧,嗓音听上去有些低哑,说完之后低声咳嗽了一声。
晏珩还想说什么的模样,谢积玉却已经制止了他:“别说话了,小心动了伤口。”
经纪人在娱乐圈的大染缸浸泡久了,自然是十分懂得拿捏他人的心思,立刻就接下了这个台阶:“是啊,你好好休息,正好我跟方医生出去聊一下。方医生,现在可以吗?”
晏珩和谢积玉也没再说话。
等方引离开病房的时候,经纪人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方引隐隐约约听到里面的人声才继续下去。
他带着经纪人回自己的办公室,详细说明了一下晏珩目前的情况。
“那至少三个月内,他都不能再工作了吧?”经纪人忧心忡忡。
方引点点头:“六个月内最好都不要接任何工作了,好好休养为宜。”
经纪人苦恼地抓了抓长发的发尾,语气焦躁:“这个角色也是争取了好久才得到的,就这么演不成了?”
“还是身体要紧,其实对晏先生来说已经很幸运了,毕竟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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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纪人面上的遗憾稍减一些,站起来准备告辞的时候,方引还是问出了心中疑惑。
“刚才,后来进病房的那位先生,是谁啊?看着是有些眼熟。”
“您可能是在晚间新闻中见过他吧。”经纪人转过身来,嘴角露出一个明艳的笑意,眼里却没什么情绪,“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当没看见便是最好的安排。您说呢?”
看来她是了解谢积玉的身份的,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其中的意味深长不可忽略。
随后她便转身而去,关上了方引办公室的门,隔绝了一切探究的目光。
只留方引在原地进退失据,目光落在晏珩的病历上,似乎看了许久,直到急诊又忙了起来。
晚上10点多才歇下,方引第一次决定在这样的深夜回谢宅住。
他回到谢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管家告诉他,谢积玉还没有回家。
方引在床上躺了一个多小时后,依旧没有睡着,心里的焦躁在慢慢地烧着。
结婚这么久以来,他一直谨守着当初的约定。
每当谢积玉对他态度好转,享受当下的同时他也会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在外面你们依旧是陌生人。
这并非是在暗地里跟自己过不去,恰恰相反,这是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好像让自己习惯这样的状态之后,再遭遇拒绝或者分开的时候心里不会太难受。
可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
方引想起了谢积玉先前焦急的眼神,以及后面温和的模样,这两种表情对方引来说都很陌生。
不知道谢积玉和晏珩是什么关系,或许晏珩对谢积玉来说,只是一位跟关岭和沈涉同等的朋友而已。
但方引又觉得似乎哪里是有一些不太一样,具体又说不上来。
这他觉得自己真正变成了一个陌生人,面前有一道难以逾越的屏障,这种难以排解的情绪占据了他的心。
方引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直到凌晨四点多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谢积玉一夜都没有回来。
晏珩受伤的事情没有瞒多久,第二天就在网上爆开了。
大导演的大制作本身关注度就高,而晏珩又是其中戏份最多的男一号,他的粉丝也多,社交媒体上简直是闹翻了天,纷纷要求制片方给个解释。
后来双方同时发布了声明,意思大差不差,都说是意外。
不过最令粉丝感到安慰和惊喜的是,剧组决定一直停工下去,直到晏珩康复到可以再次拍摄。
要知道电影剧组一旦开起来,每天要花的钱跟流水一样多,等大半年下去变数更是巨大,能这样有诚意的,实数少见。
世间权势、斗争和较量,说白了都是建立在真金白银的基础之上的。
于是无数好事的媒体跟进,开始计算这样一部古装大制作停工半年,大概要花多少钱,最后得出的数字令人咋舌。
只是最后这个单由谁来买,就不得而知了。
方引以前觉得隐私病房是防那些记者的,可跟粉丝们的行动力比起来,娱记们还是棋差一着。
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一开始只是假装病人前来看病,后来甚至成群结队地抱着鲜花想来探望。
仅仅过了三天时间,晏珩在附属医院治疗的消息就在网上传开了。
晏珩也察觉到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便在决定出院换地方休养。
他在社交媒体上发了条动态,内容是“希望好风景能让我快点康复进组。”
配图只有一张,看上去是从室内拍的,近处是在窗边飘荡的白纱帷幕,窗外是一株巨大的合欢花树,长在水中的石台上,一派古典园林的气息。
这样的风景一看就不是附属医院能有的,而神通广大的粉丝们也偃旗息鼓了,大约是真找不到晏珩到底住哪里了。
谢积玉没有再来过医院,后来帮晏珩办理出院手续的是一位女士,正是谢积玉的助理。
Meliss看到晏珩的主治医师是方引的时候很明显地愣了一下,方引还以为自己被认出来了,毕竟他们曾经在丝带湖公馆的那个夜晚是见过的。
但是她的情绪调整得极快,只是跟方引确认完关键事项之后便礼貌告辞了。
在这几天里,谢积玉都没有回来。
还没等方引在新闻关键词中找到他的新动向,方敬岁的消息先来了。
“晚上九点,来云上公馆见见我的几个老朋友,带上你的丈夫一起。”
方引的眼神在这条消息上停留了很久。
他自然不能也不可能带上谢积玉,晚上便一个人驱车前往。
高速电梯让华灯初上的地面越来越远,好像真的进入了云上世界。
方敬岁一个人坐在休息室中,看到方引只身一人前来,表情上倒是不意外,只是说话很不悦:“谢积玉呢?”
方引恭敬地地回答道:“您知道的,联姻的事情我们说好了不对外公开的。”
方敬岁放下手中的茶水:“只是见见我的几个朋友而已,完全的私人场合,不算违反当初的约定吧?”
擅自破坏约定会起反效果,这种时候让谢积玉主动出现是最好的。
方引心里已经大概有数,方敬岁果然打的是温水煮青蛙的幌子。
不过这个征兆证明了元晖集团或许真的遇到了不小的困难,仅仅是暗地里跟谢惊鸿的合作已经不够了,现在急需一位强有力的姻亲在大众舆论层面取得优势。
如果谢积玉来见他这几个所谓的朋友,只要没明面上制止消息外泄,明天大约全世界都能知道了。
方引不动声色地回绝:“他最近很忙,如果父亲有什么话的话,我可以转达给他。”
方敬岁笑了笑:“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话,只是我让他今晚能来是为你好。”
方引蹙眉:“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也没什么,我那几个朋友看了你的照片和履历,对你挺感兴趣。”方敬岁看着自己的儿子,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今晚有好几个lph,都等着你呢。你如果是单身的话,我在他们面前自然推不掉这样的要求,你说呢?”
方引皱眉:“可事实上,我并不能”
“你带不来谢积玉,其他的话都不必再说。”方敬岁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站起来看着方引身上简单的白衬衣,“衣物已经准备好了,去换了吧,能精神点。”
侍者带着方引走到更衣室,帮他换上了一身定制的新衣。
他望向镜子中的人,衣物是修身的款式,领口和腰侧有精致的绣花,镶嵌着钻石领带夹闪闪发光。
方引那一瞬间像是定住了,好像很难相信对面陌生的人是自己。
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方敬岁那么多的威逼和暴行,他已经隐忍得足够多了,却没想到有一天竟然要做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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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扮成一件礼物,推到别人的面前。
侍者催促着:“方先生,换好了就可以走了,我带您过去。”
方引不动声色地回答:“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就出去。”
侍者恭敬地离开了更衣室,听脚步声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门口。
方引走到茶几前,将果篮里的那柄小刀藏在了手心里。
第43章
侍者推开了门,方引越过一扇古典的彩漆屏风,站在了巨大的餐桌前。
包含方敬岁在内的,一共有七个人。
方敬岁在主位,左右两边各坐着三个人,座次大约也是严格按照年龄资历来排序的。
最靠近方敬岁的两人看上去年纪大些,靠在他左手位的人大腹便便的模样,头发已经花白。
方敬岁介绍着桌上的人,有传媒业的大亨,有医科大学的教授甚至政府医药局的高层领导也在,方引曾在新闻上见过他们的脸。
怪不得元晖集团是那样的难以撼动,这些人在其中都出了不少力吧。
方引的目光静如平湖,随着方敬岁的介绍,他一个个地问好。
末了,才在空位上坐下。
方敬岁是今晚的主角,刚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元晖集团是所有人话题的核心。
名流们各个都喜笑颜开,仿佛在庆祝一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只是他们面上闪着令人作呕的油光,昭示着那不过是被压榨出来的民脂民膏而已。
方引垂目,拿起桌面上的冰水喝了一口,才勉强压住那种恶心的感觉。
财欲熏天的场合,方引没有上前奉承,也没有明显鄙夷,他仅仅只是坐在那里,像一方温润的玉,却又完全不属于这个场合里。
申茂兴一直都知道方敬岁有这样一个儿子,但今天第一次见,却觉得有些意外。
他在医药局的日子里,无论是娇软可人的还是热情似火的omeg美人,他都拥有过,倒是从来没把目光放在bet身上。
bet没有信息素,寡淡至极,像是桌面上永远都不会去伸筷子的那道蔬菜。
明明方引的衣着非常精致漂亮,像一件被打包好的礼物,但那张脸上的神色又太静,不禁让人有些怀疑他并不知道今晚要做什么。
申茂兴想起来方敬岁送给他的那尊价值连城的翡翠观音像,那观音被雕刻得低眉垂目、宁静安详,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是作为贿赂被送出去的。
他浑浊的目光时不时地就落在方引身上,饭桌上所有人都注意到了。
“阿引,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可不是让你来喝冰水的。”方敬岁笑了笑,对方引招手,“这次幸亏有申先生的帮忙,元晖集团才能摆脱那些底层人的讹诈。阿引,你来敬申先生一杯。”
果然来了。
方引知道躲不过,他左手端起酒杯,右手握着已经与他身体同温的小刀,走到了申茂兴面前。
申茂兴的眼神在方引脸上、腰上和腿上扫了一个来回,才拖着肥胖的身体站起来,笑起来时眼睛要被肉挤没了:“后生可畏啊,我听你说你现在已经是主治医师了?我听你父亲说你还想往上走?何必那么苦哈哈地自己去费神呢,那样多慢。”
“是啊。”方敬岁也接话,面上凝着淡淡的笑,望着方引,“有快的方式,他是不愿意得很。”
“年轻人还是多听听我们的话,也少走一点弯路。”申茂兴顺势将方引往方敬岁那边推了一下,想当老好人的样子,“父子之间能有什么说不开的?”
话是这样说着,只是那手就一直贴着方引的腰没有拿下来。
方引暗地里咬牙。
他能察觉到桌上的其他人都在看着他,并且目光中有不少轻蔑的意思。
明明他的父亲方敬岁是这里话语权最高的,但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只是个私生子,所以此时看笑话的成分更多。
大约,他们也好奇一个父亲可以蔑视自己的儿子到什么地步吧。
方引不动声色地侧身退开了一步,让嘴角挂着浅笑,举起酒杯:“受教,我敬您一杯。”
这种时候自身安全最重要,没必要争嘴上的胜利。
“呵呵呵,好好好。”申茂兴跟方引碰了一杯,只是喝酒的时候目光并没有从方引身上移开,目光像黏液一样几乎要沾满方引的全身。
边上的好事者顺时针挪了一下位置,将申茂兴身边的座位空了出来。
申茂兴心领神会,热情地帮方引拉开椅子:“在这坐吧,好说话。”
“今天这样的场合,我这样的小辈不适合抢座。”方引将手放在椅背上,制止申茂兴的动作。
他力气不小,申茂兴居然没挪动过那个椅子,便狐疑地打量着方引,似乎有些怀疑自己对这个人温和无害的判断是否有误。
但方引的神情却依旧温和有礼,挑不出错来。
“阿引,要有礼貌。”方敬岁的声音沉了一点下来,只是这个父亲并没有站在自己这边,“你母亲是这么教你的吗?”
方引的手下意识地松了一些力气,他明白了方敬岁的暗示。
周知绪是方敬岁手里的一枚棋,永远按着他的死穴。
方引握着酒杯的手指关节发白,连其中的酒液都在微微震动。
他轻微地吐出了一口气,接着上前一步,帮申茂兴拉开椅子,更想提醒两人之间的距离:“您是长辈,您先请。”
申茂兴坐下之后,方引才在身边那个空位坐下。
仅仅是这俯身的一瞬间,申茂兴的目光离那白皙的脖颈离近了些,色欲几乎要从他的脸上溢了出来。
这短暂的小插曲之后,这顿饭还是继续了下去。
申茂兴在跟桌上的人侃侃而谈的时候,却不忘记离方引越来越近。
酒过三巡之后,申茂兴甚至夹了一块肉放在了方引的碗中。
方引瞥见了那双筷子上的油渍,几乎用尽了全力才没有吐出来。
见他不吃,申茂兴刻意地贴近了他一些:“这家乳鸽还是不错的,需要我帮你剔肉吗?”
“您是长辈,没有为晚辈服务的道理。”
申茂兴自顾自地将方引面前的碗拉到了自己面前:“哪的话,太疏远了。”
方引伸手去挡,就在这个瞬间,袖口里的刀滑落出来,砸在碗碟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场面瞬间静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了过去,面上带着好奇与讶异。
方敬岁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他的目光很沉,看了一眼那刀,又看了一眼方引,没说话。
申茂兴好奇地探头看去,伸手将刀拿在手里,很明显能感受到上面的体温:“这是?”
方引静了两秒,忽然笑了,那副白玉一样的面孔陡然鲜活起来。
“我是骨科医生,平常已经习惯用自己的刀了。”方引顿了顿,然后慢慢地看向申茂兴,将重音加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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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几个字上,“放血拔毛,剥皮剔骨。”
他在申茂兴惊讶的眼神里拿回了那刀,手法精准,轻松几下就将那鸽子的皮肉剔了下来。
焦脆的皮、鲜嫩的肉和干干净净的骨头被整整齐齐地码在碟中,一丝不苟。
方引将肉推到申茂兴面前,然后细细打量着申茂兴的脸,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申先生听过庖丁解牛的故事吗?其实作为医生,我更擅长的还是”
“方引。”方敬岁抢先开口,他声音深沉,目光带着警告的意味,“胃口还是小点的好,不想吃就不要吃了。”
方引的态度很快就软化了下来,对着方敬岁俯了一下首:“是,父亲。”
申茂兴愣了一下,目光在这对父子间转了一个来回,没说话。
那碟肉就放在中间,自始至终都没人动过。
餐后,其他人以去洗手间的名义先离席,桌上就剩下了申茂兴和方家父子。
“顶楼的按摩不错,不如今天我做东,请你们过去?”
方敬岁笑笑:“太晚了,您玩的愉快。只是我这儿子不太懂事,我还是先跟他好好说说,就不去了。”
申茂兴愣了一下,知道今晚是没机会了:“呵呵,行,那就下次,下次。”
方引跟在方敬岁身后离开包间,申茂兴盯着他的背影看了许久,一直等到那身影完全消失。
“今天让你来,也算是白来了。”方敬岁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坐下,“什么都没做成。”
方引也懒得分辩半句,所以嘴上直接服软:“抱歉,父亲。”
方敬岁喝了一口茶水:“元晖集团现在有一个职位,我想让你来担任。”
方引有些诧异,但他并不觉得这是好事:“父亲,我是有医院的工作在的。”
“我知道,只是一个高级顾问的职位罢了,不耽误你医院的工作。”
“但是我现在的时间真的很紧,除了医院的事,过段时间还要出国参加研讨会,真的顾不到集团的工作。”
方敬岁忽然笑了。
他站起身,走到方引面前,抬手便给了方引重重的一巴掌。
方引没来得及站稳,整个人狠狠地撞在墙上。他耳朵里嗡嗡作响,半边脸瞬间红了起来,连眼前的景象都模糊了一瞬。
随即,口腔里溢出了血腥味。
方引勉强站直了身体,他知道今晚不回好过,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你觉得我是在请求你吗?”方敬岁怒极反笑,“你也真是不受教训,今晚还敢带刀?你想像当年要杀我一样,打算宰了申茂兴吗?”
方引抬头,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如果到了那一步的话,我想我会的。”
“那你觉得你要是做了这件事,最后除了我谁会给你兜底?”方敬岁继续道,“还是你觉得你那个连面都不愿意露的丈夫会帮你?如果我真要你去陪那个姓申的,你觉得你可以拒绝吗?”
一连几个诛心之问让方引几乎没有招架之力,他面色苍白,牙关咬紧,不想让口中的血流出来。
“你接下顾问的职务,你就可以现在离开。”方敬岁望着方引,似乎是给了选择,“否则,申茂兴现在离我们也不远。”
方引明白,方敬岁的选项根本不是选项。
让谢积玉过来公开身份是一个好到达不成的选项,让方引委身于申茂兴则是一个坏到达不成的选项。
所以方敬岁应该早就想好了,今天方引唯一且必须要选的就是集团顾问这个职务。
方引忽然觉得这样的场景很可笑,他自己好像是笼子里互相厮杀的虫子,遍体鳞伤后得到的奖品只是能活下去而已。
方引抬眼望着方敬岁,雾蒙蒙的乌黑眼珠里有无尽的绝望、伤心和不可置信。
半晌,方敬岁忽然掐住方引的下巴,嗓音阴沉:“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