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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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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茶肆6

车行半途,张倩儿突然邪性一笑:“这等大戏,若仅是让茶肆的人来瞧热闹,也太不过瘾了。”

冬叶问:“小姐想要如何?”

张倩儿回:“要是子谕哥哥能亲临现场就好了。”

冬叶心下惶惶:“大房的少爷向来目中无人,谁敢去告诉他这事啊,那不是……找死么?”

张倩儿盯着窗外的街景思量片刻,随即吩咐:“停车。”

冬叶急忙敲车壁让车夫停下马车。

张倩儿随手拿起两块桂花糕,指着街边一乞儿:“赏他两块糕点,让他去大理寺给子谕哥哥传信。”

冬叶低声问:“怎样传?”

张倩儿的眸中溢出阴沉之色:“就说少卿夫人正在无忧茶肆的‘香茶阁’包间与野男人幽会。”

她将“野男人”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冬叶倒抽一口凉气,却也接过糕点,转身下车。

街边乞儿正饿得眼冒金星,一见有人递来糕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夺过去,一把塞进嘴里。

冬叶随后将主子的话低声交代给乞儿。

乞儿还算仗义,吃完糕点便小跑着去往大理寺。

此时李家。

李建业也已束发更衣,正欲出府。

何曼云仍是不放心,赶来墨香院交代几句:“你万莫冲动,万莫中了别人的道。”

李建业不耐烦:“在母亲眼里,我未必是个傻子么!”

何曼云泪湿眼眶,却也恨铁不成钢:“你若是不傻,又怎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境地。”

“够了。”李建业忍无可忍:“母亲一天到晚哭丧着脸,是早盼着我死了好是吧,若如此,我今日出门了便不再回来了。”

他说完又开始激烈地咳嗽。

何曼云忙给他拍背,苦口婆心:“儿啊,母亲是担心你啊。”

又说:“要不,咱别与那小蹄子斗了,咱安安分分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可好?”

李建业好不容易止住了咳,语气狠戾无比:“即便是死,我定也要与那小蹄子斗到底。”

说完一甩衣袖,提步出了屋子。

留下满面忧心的何曼云驻立门口……

正是初夏的天气,微风轻拂,晴空万里。

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三辆马车穿街过巷,齐齐驶向无忧茶肆。

苏荷最先到达。

安子早已侯在门口,朝她躬身施了一礼。

她微微一笑:“去香茶阁。”

安子应了声“是”,领着她走上二楼,推开了香茶阁的包间。

包间内自然不会出现信件里所说的李泰安,好在帘子已撤,软榻也已搬走,抬眸望去,只余简单的茶案与桌椅。

苏荷掏出一包药粉递给安子,道了声:“让你费心了。”

安子将药包收进袖兜,回:“夫人要谢,去谢先生即可,小人不过是依令行事。”

苏荷礼貌颔首。

随即安子给她奉上茶水与小食:“夫人可先在此饮茶,正所谓好戏不怕等。”

“你说得是,我且在此等着隔壁的好戏。”

不过两盏茶功夫,李建业和张倩儿也前后脚抵达。

张倩儿还特意戴了顶帷帽以遮挡面容。

安子恭敬迎上去:“李公子,您来了。”

李建业问:“包间可备好了?”

安子答:“备好了。”

李建业“嗯”了一声,随即吩咐:“先领我们去碧水轩。”

安子道了声“请”,继而领着二人走上二楼的碧水轩。

碧水轩与香茶阁相邻。

在进入包间前,李建业朝旁边关着屋门的香茶阁瞄了一眼,低声问:“这个包间的客人可到了?”

安子答:“回李公子,刚刚到呢。”

李建业与张倩儿对视一眼,眸中得意尽显。

二人提步迈进碧水轩,随后李建业还往安子手里塞了一把碎银:“让长贵过

来伺候吧。”

安子颔首,躬身退出了包间。

他直接去了后厨,用苏荷给的药粉泡了一壶茶,吩咐旺财:“这是长贵早上泡好的茶水,你送去碧水轩吧。”

旺财不疑有他,应“是”后提着茶壶去往碧水轩。

刚推开包间房门,李建业便蹙眉看过来,冷声问,“长贵呢?”

旺财自是知道长贵哥与李公子的关系。

毕竟长贵哥的煮茶手艺有目共睹,茶肆许多主顾只认长贵而不认旁人。

他将茶壶置于桌上,恭敬答:“长贵哥刚刚闹肚子去医馆了,不过请李公子放心,这茶是长贵哥亲手泡好的。”

李建业疑惑:“闹肚子?”

“是啊,这也是事发突然。”

李建业又问,“长贵可有为隔壁包间备好茶水?”

旺财虽一头雾水,但有一点是知道的,万万不能冒犯了客人。

他恭敬回:“李公子放心,长贵办事向来稳妥,自是已经备好了。”

李建业舒了口气,“嗯,你先退下吧。”

待旺财退下,张倩儿有些不放心:“那个长贵不在,事情不会出什么岔子吧?”

李建业嗤笑一声:“自然不会。”

“李公子为何如此笃定?”

“长贵这小子滑头得很,自是怕出事后惹祸上身,故尔避嫌躲了出去,而他怕出事的前题却是,已在隔壁茶壶里放入了催qing药。”

李建业说到“茶壶”二字时,还特意用指尖点了点眼前的茶壶,继而提壶给张倩儿倒了盏茶,再给自己倒了一盏。

他举盏:“倩儿姑娘放心,剩下的便是等了,等着隔壁的好戏。”

张倩儿也举盏,“成,咱们一起等着隔壁的好戏。”

二人碰了碰盏,双双饮下盏中茶水。

此时大理寺。

传信的乞儿被差役拦在了大门外。

乞儿只得高呼:“小人要给少卿大人传话,少卿大人在不在?”

差役拿刀驱赶:“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少卿大人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乞儿左右躲闪,但嘴上仍没消停,高呼着“少卿大人、少卿大人”。

吴生正好经过,闻声上前询问:“你想向少卿大人传什么话?”

乞儿回:“自然只能告诉少卿大人了。”

吴生估摸着一个娃娃也生不出什么事端,便与差役招呼了一声,领着乞儿去了主子公房。

那时谢无痕正在查阅历年茶艺师的资料。

见一孩童进屋,沉声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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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生尴尬地笑了笑:“这娃娃说要向头儿传什么话。”

谢无痕冷冷瞥向乞儿。

那乞儿本还有几份胆大包天的气魄,但一见那少卿大人冰刀子似的目光,霎时吓得战战兢兢,嘴里喃喃着:“有……有人让小人传话给……给大人。”

他面色不变:“传什么话?”

乞儿气息发紧:“说……说是少卿夫人正……正在无忧茶肆的香水阁包间……”

吴生迫不急待抢过话头:“莫非是少夫人要约头儿去茶肆饮茶?”

这可是头儿成亲后头一回被少夫人相约。

连谢无痕也一时眉间舒展。

乞儿连连摆手,脸都急红了:“不……不是的,是少卿夫人在香茶阁与……与野男人幽会。”

简直是石破天惊,吴生兀地呆住了。

谢无痕也“嗖”的起身,以雷霆之威定定站立。

屋中的空气瞬间陷入死寂。

片刻后谢无痕从案前走出来,走到乞儿身侧,问:“谁让你传的话?”

乞儿瑟缩着,垂首,不敢看他:“是……是一位娘子。”

“一位什么样的娘子?”

“小人不认识,那……那位娘子给了小人两块桂花糕,让小人来传话,小……小人就过来了。”

谢无痕眼眸微眯:“一位娘子?桂花糕?”

随即吩咐吴生:“带这孩子去饭堂领一袋馒头。”说完提起长腿往屋外走。

吴生问:“头儿你去哪里?”

谢无痕没理他,径直走出了大理寺大门。

他在路边租了辆马车,往无忧茶肆的方向疾驰而去。

不过几盏茶功夫,马车顺利抵达茶肆门口。

但谢无痕并不急着走进茶肆,而是在门口巡了一圈。

那大门两边停了不少茶客的马车。

他一眼望见自家马车,以及守在马车旁的车夫。

车夫也望见了自家主子,忙上前招呼:“少爷,您也来了?”

他“嗯”了一声,问:“少夫人来多久了?”

车夫回:“来了有一会儿了。”

他不再废话,提腿上了马车,在车内环视一圈,又很快下了马车。

车夫疑惑:“少爷是想要用车么?”

他回:“不必了,你好生守在这儿便是。”说完转身离开。

随后,他在大门另一边看到了谢家三房的马车。

三房的张碧玉鲜少出门,马车几乎就是张倩儿的专用车。

此时那车夫正好在打盹。

他趁其不备闪身跳上车,环视一圈,在车厢角落发现一个八宝盒,打开盒盖,里面赫然出现几块桂花糕。

他暗暗握拳,将八宝盒放回了原处。

谢无痕走进茶肆大堂时,那大堂里正乱哄哄吵成一锅粥。

许多客人正削尖脑袋拼命往二楼上挤,有的人挤掉了鞋,有的人挤坏了衣裳,众人叽叽喳喳骂骂咧咧。

“都怪那奸夫莹妇,搞得大家这么挤。”

“怕挤就别看嘛,又没人强迫你。”

“这等稀奇事怎能不看?”

“就是,听说那对狗男女还出身官宦世家呢,今日算是丢人丢大发了。”

还有人在问:“那女的身上……当真不着一缕了?”

接话的人在“吃吃”低笑:“当真,白晃晃一团,保准刺得你眼睛痛。”

“那男的身上可还有衣物?”

“屁的衣物,也是脱得赤条条的,看着怪吓人的。”

谢无痕冷着脸,越听越恼火。

他站在楼道口看着拥挤的人群,恍如站在一锅滚烫的沸水旁,不知该往楼上走,还是该转身回去。

有人在朝他施礼,唤了声“少卿大人”。

他一顿,抬眸,认出是茶肆的二掌柜。

他强作镇定:“究竟发生了何事?”

安子答:“回大人,刚刚在二楼的碧水轩包间,李家公子与贵府的表小姐……行苟且之事被人发现……”

谢无痕胸口一松:“是表小姐?”

第42章 茶肆7

安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少卿大人以为是谁?”

谢无痕回:“本官没有以为是谁。”

随即冷声吩咐:“茶肆暂停营业,安排人手疏散人群。”

安子恭敬答:“小人遵旨。”

谢无痕懒得再理会他,纵身挤上了二楼。

刚迈入二楼的楼道,便一眼望见挤在人群里的苏荷。

她一袭绯色衣裙,金钗摇曳、面若芙蓉,正往碧水轩包间内张望。

她明媚地、光鲜地、完好地站在那儿,在拥挤的人群里鹤立鸡群。

没有通奸、没有苟且、没有背叛,就那样完好地站在那儿。

他莫名觉得心头一暖。

片刻后,他转身下楼。

苏荷并不知晓谢无痕已来过。

此时她正摆出寻常看客的模样瞧着热闹。

因为看客太多,碧水轩门口已被堵得水泄不通,堵得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包间内的李建业与张倩儿双双缩在墙角,身上衣物散落各处,所幸有好心人替他们覆上一块黑布遮羞。

但即便黑布再宽,亦遮不住他们祼露的肩膀与脚踝,白晃晃的,甚是刺目。

张倩儿在埋首哭泣,哭一会儿又偷偷往外张望,想看看外头的人有没有变少,她

能不能赶紧逃回家。

李建业则在一边咳嗽一边谩骂:“看什么看,没见过你爹和你娘行周公礼么,不行周公礼怎会有你们这群王八蛋。”

又骂:“狗日的,给老子滚,滚回去脱光了对着镜子看自己吧。”

事已至此,所谓的尊严与脸面已碎了一地。

事情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本来他们才是看戏人。

可如今,他们却成为了戏中人。

李建业记得一切都是从饮了那壶茶开始。

他和张倩儿接连饮了好几盏,随后便开始感觉到异样,面色发红、呼吸急促,一切就都失控了。

失控倒也罢了,毕竟男欢女爱也算正常,毕竟门窗紧闭掩人耳目。

坏就坏在,当他们酣畅行事之时,茶肆二掌柜竟领着几名伙计前来奉送小食,推门而入的瞬间,一切便都大白于天下了。

不知谁嚷出一声“捉奸”,一时所有茶客皆朝二楼蜂涌而来。

李建业记得他并没让人奉送小食,也料到包间的茶水定然有问题,但眼下他背负臭名、体面全无,已然没了还手之力。

除了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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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谩骂,他只盼着能尽快熬过此刻。

张倩儿也在熬,边哭边熬。

至于熬过去之后能如何,她眼下不敢想。

看客们仍是兴致勃勃。

有人甚至火上浇油,大声调侃:“只听闻李公子得了痨病身子垮了,没成想竟还有这等雅趣啊。”

还有人在骂张倩儿:“那谢家好歹也是名门世家,没成想竟出了个不要脸的侄女!”

有人更正:“那不要脸的侄女乃是姓张,跟谢家可没关系。”

“说得好像你是谢家人似的。”

“不过是说句公道话而已,谁想摊上这种亲戚啊。”

苏荷始终没吱声,也没人认出她。

见到了那二人惨状,她如释重负。

本想再去三楼向曾艺道道谢,却因人太多而作罢。

至少此刻,她不想让人知道自己与曾艺道相熟,以免给对方或给自己招来麻烦。

苏荷侧身往楼下走,费子老鼻子劲才挤到一楼大堂,抬眸间,一眼望见正忙着疏散人群的谢无痕。

因为他的疏散,大堂内显然空旷了许多。

她怔了怔,提步行至他身侧,“夫君怎么来了?”

他抬眸看她,故作寻常地回,“执行公务时路经此地,故尔进来看看,娘子也是来这儿饮茶的么?”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她脸上,那目光看似无波无澜,轻盈如旷野,实则幽深难测,冰冷如寒潭。

那次李建业验看她身上胎记时,她便从他眼里看到过这样的目光——一种质疑的目光。

难道今日,他又在疑她?

苏荷也故作寻常地看了眼屋外晴空,点了点头:“天气好,所以想来这儿坐一坐,吃一吃这里的小食。”

转而问:“夫君已知晓这里发生的事了吧?”

“嗯,知道了。”

“那眼下该如何安置李建业和倩儿姑娘?”

他反问:“娘子觉得该如何安置?”

她微微一笑:“贫妾虽不喜李建业这个兄长,但他好歹是李家独子;夫君虽不喜倩儿姑娘这门亲戚,但她好歹与谢家有所牵扯,不如夫君待会儿差人护送他们回去?”

他也微微一笑:“如此,甚好。”

随后谢无痕便让安子去大理寺传唤人手。

不过几盏茶功夫,吴生便领了一队差役过来,先是疏散茶肆看客,继而用马车将碧水轩那二人分别送回府。

苏荷与谢无痕也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她发现他今日的话特别少,上车后闲聊了几句,便开始闭目养神。

明明并肩而坐,他却碰也未碰她。

苏荷语带关切:“夫君近日早出晚归忙于公务,定是累坏了吧?”

他仍闭着眼眸:“娘子放心,无碍的。”

“还要这般忙多久?”

“应该很快了。”

苏荷“哦”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他闭目养神,她沉默不言,只剩马车的“踏踏”声响彻耳边。

回到春华院已是暮色时分。

二人用完了膳、洗漱完毕后,便屏退下人关上了屋门。

谢无痕似并不想就寝,而是坐在木桌前饮茶。

他一袭中衣,领口微敞,凸起的锁骨上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看似有几份疏狂,亦有几份慵懒。

他唤了声“娘子”。

苏荷正坐在妆奁前涂面膏,闻声看向他:“夫君何事?”

他神色微敛:“我有话想与娘子说,娘子能不能坐过来?”

苏荷放下手中面膏,依言坐到了他对面。

他神色郑重,“今日有个乞儿去大理寺给我传了个消息。”

她疑惑,“什么消息?”

他轻抿唇角,顿了顿:“称娘子在无忧茶肆与人私会。”

苏荷胸口一松,总算知晓他今日为何反常了。

她面色不变:“夫君信了?”

他沉默,握住杯盏的指尖却微微泛白。

她又说:“所以夫君今日出现在无忧茶肆,并非是路过,而是特意赶过去的?”

他反问:“娘子觉得我即便听到这样的消息也不该赶过去吗?”

她沉沉看着他,“夫君在疑贫妾?”

他与她对望,再次沉默。

她故作痛心:“敢问夫君,是在疑贫妾与人私会,还是在疑贫妾陷害了张倩儿?亦或是,两者皆疑?”

他答非所问:“娘子是个聪明人。”

她确实聪明,他本以为她中了别人的圈套,却没想到,她竟将设套之人反拉入套中。

眼前这个女子,不简单啊!

苏荷问:“夫君这是在嘲讽贫妾?”

他仍是答非所问:“娘子当初为何不介意嫁给周平?娘子想要用周平手中的权力去做什么?”

他旧事重提,却是一针见血,苏荷胸口兀地一紧。

片刻后她起身,沉沉立于桌前,烛火将她的身影斜斜投到桌案上,令她的隐忍里也多了几许悲壮。

她语气铿锵:“夫君曾答应过贫妾,此生不疑贫妾,今日看来,夫君的承诺当真是轻若鸿毛,夫君对贫妾的疑心早已是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罢了,贫妾累了,不愿做任何解释了,这段婚姻无论是和离还是被休,贫妾皆无怨言。”

她说完转身往床榻的方向走,作势要去就寝。

他却起身从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抱得太突然,令她一时回不过神。

之后,便有委屈莫名地在胸间蔓延,混合着他身上松果的清香,无限地蔓延……

她说:“夫君既然不信贫妾,便放了贫妾吧。”

他声音暗哑:“你说为夫疑你,你何曾又不疑为夫。”

她转头看他,高大的男人神色冷峻,但目光却柔和了许多。

她喃喃问:“夫君何出此言?”

他答:“我承认,一开始听到娘子与人私会时我是有些心绪难平,但到达茶肆后我才发现,这背后唆使乞儿传信之人竟是张倩儿,且与人私会之人亦是张倩儿,她今日应是折于娘子之手吧?娘子能顺利制服她亦是早知她的谋划吧?可即便娘子早知她的谋划,也不曾向我透露过分毫;即便娘子只身犯险,也不愿求助于我,这不是疑我又是什么?”

苏荷一哽,一时语塞。

她何止是疑他,简直是骗他欺他利用他。

但她万不能让他发现这一点,她与他成亲且步步为营走到今天,她唯一能倚仗的便是他的信任。

这个骄傲的男人向来吃软不吃硬,所以她得示弱。

她垂眸,泪水簌簌而下:“夫君说得没错,贫妾早就知晓倩儿姑娘与李建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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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划,故尔今日才对他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贫妾未曾告知夫君这些情况,一是因为倩儿姑娘的身份,她毕竟是三房的亲眷,也算是夫君的表妹,谢家几房本就不和,贫妾不想因自己的原因令大房与三房再生龃龉;二是贫妾自个儿也有私心,贫妾虽为李家嫡女,但能嫁给夫君却是高攀,贫妾也不想让夫君看到贫妾这副睚眦必报步步为营的不堪模样。”

她拭泪,抬眸看他,眸中带着几份决绝,“但贫妾也确实就是这副模样,贫妾出身后宅,母亲亡故,父亲新娶,若非睚眦必报步步为营,贫妾早就活不到今日了,所以贫妾曾无数次地告诫自己,无论如何,要抓住一切机会攫取权力,抓住一切机会爬到高处,所以贫妾才不介意嫁给周平——不介意嫁给一个六旬老翁,夫君问贫妾想要权力去做什么?”她笑了笑,泪再次落下来:“贫妾想要权力掌控自己的人生,想要权力获得公平公正的生活,想要权力赢得他人起码的尊重,这些理由,够吗?”

她看似在表述李姝丽的生活,实则更像是在表述她自己。

那些流下的眼泪,那些绵绵密密的忧伤,有些是刻意的示弱,有些却是真情流露。

他莫名感觉心间发痛,伸臂再次拥她入怀。

他说:“和和,你别难过,是我错了。”——

作者有话说:文好冷,真的有人在看吗?

第43章 茶肆8

一声“和和”,亦是“荷荷”,惹得苏荷愈发泪水涟涟。

她的泪水染湿了他的衣襟,亦染湿他的心房。

他说:“和和你别哭了,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又说:“和和你想要我怎样,怎样都可以。”

这个男人一旦俯下他高傲的头颅,便会变得格外温柔而顺从,如同虎虫变狸猫,任人摆弄拿捏。

苏荷悟到其中关要,故尔将一出以退为进的戏码演得惟妙惟肖。

她终于止住了哭声,却仍埋首于他怀中。

他想捧起她的脸好生安抚,她却躲开他的手更紧地埋在他胸膛。

她声音“嗡嗡”的:“如今夫君已看清贫妾真面,夫君想要怎样,便怎样吧。”

他回,“我想要和和不生气了,还想与和和厮守一生。”

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恍若羽毛扫过胸口。

苏荷抬起头来,泪朦朦地看着他。

烛火下的男人满目柔情,亦满目愧疚。

她轻声问:“倘若贫妾还藏着更不堪的一面,夫君还会想与贫妾厮守一生吗?”

她在试探,他却以为她在撒娇。

他毫不犹豫:“无论和和是怎么样的人,都是我的娘子。”说完俯下身来,吻住了她的额头。

她透过他的颈窝盯着跃动的烛火,唇角浮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二人正在屋内恩爱缠绵。

张秀花突然在屋外敲门:“姑爷,二房的谢老爷过来了,说是……有要事与您相商。”

二房的谢老爷不就是谢谨么!

亦是那位上了贩铁名单的城门郎。

苏荷一时疑惑:“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叔父有何急事。”

谢无痕轻笑一声:“八成是为了今日三房的事。”

春华院偏厅。

谢谨约莫等了一盏茶功夫,才见谢无痕阔步进屋。

他立即起身相迎,语带歉意:“子谕啊,实在抱歉这个时辰来打搅你,主要是白日里大家都忙,也碰不上面。”

“不知叔父所为何事?”

谢谨叹了口气:“还不是为了你三婶那侄女的事,听说今日子谕也在现场,亲眼看到了当时的情形,正所谓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今日谢家也算是被连累了,你三婶没办法,只能请我出面从中说道说道,毕竟那李建业也是子谕的大舅哥啊。”

谢无痕饮了口茶水:“三婶本也可以自己过来说道。”

谢谨笑了笑:“前次那张家侄女不是与咱侄媳发生过龃龉么,你三婶心里发虚,没脸过来。”

谢无痕放下茶盏,随口问:“那三婶想让叔父传达什么意愿?”

谢谨也饮了口茶水,娓娓道来:“这世道,女子的名声最是要紧,经此一遭,张家侄女在京城也算是身败名裂了,想要另嫁他人估计也难了,你三婶的意思是,眼下不如就顺水推舟让张家侄女嫁去李家,如此,方能让双方挽回些声誉,方能堵住这悠悠众口,只是这婚嫁之事总不能由女方去提,故尔想请子谕去李家走一趟,双方通个气,尽早把这桩婚事给办了。”

谢无痕思量片刻,答:“我尽力而为吧。”

谢谨松了口气:“有子谕这句话叔父便放心了。”

随即二人寒暄了几句,谢谨告辞而出。

次日,谢无痕上值途经李家,停下马车后让阍人去传唤李泰安。

不过一盏茶功夫,李泰安匆匆赶来。

谢无痕下车施礼:“冒昧打扰,还望岳丈大人勿怪。”

李泰安陪着笑脸:“无痕到访,李家欢迎都还来不及呢,怎能说是‘打扰’呢,只是,”他有些疑惑:“无痕怎的不进府坐坐?”

谢无痕答:“小婿事务繁忙不便久留,特意叫岳丈出来,是想问问昨日无忧茶肆那件事,大哥可有什么打算?”

一提起“无忧茶肆”,李泰安捶胸顿足气急败坏:“我李家当真是家门不幸啊,竟养出这个么逆子,平日里行事蛮横倒也罢了,如今竟还糟蹋到了谢家表姑娘的头上,无痕啦,待风头平息,我定要带着逆子去谢家登门致歉。”

谢无痕的语气意味深长:“致歉就不必了。”

李泰安一哽,随即反应过来:“既然不必致歉,那就提亲。”

谢无痕微微一笑,抱拳施礼:“小婿定会将岳丈大人的意思如实告知谢家三房。”

翁婿二人虚礼了一番,随即告别。

李泰安一回府便吩咐何曼云去准备提亲事宜。

何曼云好半天回不过神,末了仍是心头惴惴:“老爷,这门亲事怕是要不得。”

李泰安不耐烦:“你又想如何生事?”

何曼云答:“老爷,听闻那张家女一直恋慕咱们那位女婿,她怕是……早就不是什么良家子了,业儿娶她进门,连带着李家的声望也要受损啊。”

李泰安冷笑:“有那个逆子在,李家如今还有何声望可言?再说了,你不是一直盼着那逆子早日成家立业么,甚至还不惜替他去青楼选雏儿,如今好了,亲事找上门了。”

何曼云戚戚哀哀,“可……可那张家女如今身败名裂,连青楼的雏儿也不如啊,业儿怎能娶这样的女人进门?”

李泰安一声冷笑:“你以为你的业儿就没身败名裂?何曼云你脑子清醒点,你的儿子不仅身败名裂,且还患着肺痨呢。”他说完恼火地咬了咬后牙槽,甩袖离去。

何曼云“呜呜”哭起来,哭完仍是不甘心,急匆匆来到墨香院。

那会儿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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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正在饮酒,一边饮,一边咳。

自昨日事发,他的痨病越来越厉害了,昨夜甚至得薰着洋金花才能止咳入眠。

何曼云恨铁不成钢,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壶:“都病成这样了还饮酒,不想活了?”

李建业醉醺醺:“我如今只剩这口气了,那就活一日,肆意一日。”说完又一把将酒壶夺了回去。

何曼云苦口婆心:“活一日,便要争一日的气,你知不知道,你父亲如今要让你娶那张家女为妻。”

李建业仰头饮下一口酒,踉踉跄跄,全然不在乎:“娶就娶呗,娶谁不是娶,只是可惜啊,又败在了那个小蹄子手里。”

“昨日你但凡听我半句劝,事情也不至于到这等地步。”

何曼云悲从中来,泪湿眼眶:“眼下你与那张家女皆身败名裂,若是你将她娶回家,往后你俩走出去,指不定要被人笑话成啥样呢,就连你们往后的孩子,估计也要被人看成是‘奸生子’,如此,你父亲怎可能将家主之位传给你?”

“说来说去就为了一个家主之位。”

李建业气恼地抽了口气:“母亲且听好了,做不做家主,我根本无所谓。”说

完提着酒壶踉跄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院门。

何曼云身子一软,瘫坐在了太师椅里。

此时张倩儿也在为这桩亲事痛哭。

她喜欢的乃是龙章凤姿的子谕哥哥,即便子谕哥哥明言拒绝了她,她再找个类似的男子也是可以的。

她怎甘心嫁给李建业那样的人呢?

那李建业是什么,形如饿鬼、枯若僵尸,连带着还患有肺痨,她即便去庵里做姑子,也断断不能认下这桩亲事。

张碧玉却语气狠厉:“既然你做下这丑事,便只能吞下这苦果,我已给你的双亲去了信,亲事已是铁板上钉钉。”

张倩儿悲痛欲绝,跪地乞求:“姑母,求求你,别让我嫁给那个痨鬼,我不想嫁给那个痨鬼。”

张碧玉无奈摇头:“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

张倩儿声声泪下,“姑母,是有人给我们下了药,有人想陷害我们啊,一定是那个李姝丽,一定是她……”

“你住嘴。”

张碧玉一声厉喝,“若是你安守本分,又怎会与那李建业搅在一起,又怎会被人陷害?事已至此,你再怨不得任何人。”

张倩儿哭着嚷:“我不嫁,我去庵里做姑子。”

张碧玉冷声回:“即便你想做姑子,那也得出嫁后再去做姑子。”

“那我便死,死给你们看。”

“你要死,也得死在李家。”

张碧玉已失去耐心,厉声吩咐冬叶:“看住小姐,出嫁前不得再离开房门半步。”

冬叶战战兢兢应了声“是”。

两日后,李家请了媒人上门提亲。

茶肆“苟合”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提亲这日自然也引来许多百姓围观,谢李两家顾忌颜面,皆盼着尽快翻过此事,于是省了三书六礼的仪程,直接订下婚期。

半个月后,婚礼如期举行。

李建业身着玄色礼服,被人扶上了迎亲的高头大马。

连日饮酒,他显得更瘦了,背也躬了,远远看上去犹如活死人。

张倩儿也被连日禁足,也终是哭哭啼啼上了花轿。

一声“起轿”,迎亲的队伍敲着锣鼓浩浩荡荡离开。

徐南芝倚着院墙听着渐行渐远的锣鼓声,长长叹了口气:“多乖巧的一个姑娘啊,本是想让她给子谕做妾的,没想到就这般嫁给了一个得痨病的草包。”

韩嬷嬷也无奈地摇了摇头:“老奴总想不明白,你说倩儿姑娘那般软和的性子,怎的在茶肆里……做出那等事情来。”

徐南芝沉默良久,仍是一叹:“这或许就是命啊。”说完扶着韩嬷嬷的手臂徐徐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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